“龍兒那晚也是喝醉瞭。”蘇念慈很平靜地說。
“那怎麼可能？”
她念念叨叨，回憶著那晚的情景，“龍兒象頭死豬一樣，醉得一塌糊塗。”
蘇念慈嬉笑著，“憐卿，他昨晚不也是醉得一塌糊塗？可他幹起來還不是風起雲湧？”
蘇憐卿一下子紅瞭臉，“姐，你說龍兒是不是早就存瞭心？”
“你覺出來瞭？”
蘇憐卿想瞭想，“開始還覺得龍兒是因為喝醉瞭，他要是喝醉瞭，那第二回――”
蘇憐卿說到這裡扭扭捏捏的，“姐，我就覺得龍兒其實什麼都清楚。”
“憐卿，龍兒其實早就想和你好，可就是怕你不接受他，再說，他也怕亂倫。”
“我就說他為什麼那麼大膽。”
蘇憐卿悄悄地，象發現瞭新大陸，“那晚，我嚇得要死，不敢動，不敢說，可他一個勁地硬是摟著我，姐，你知道憐卿那時心裡多麼緊張，生怕你知道，我和他都下不來臺，可龍兒到後來突然拉開我的褲子……還沒容我……他就從一邊刺進來，我當時就懵瞭，不知道該如何辦，他卻趁著這個時候……姐，憐卿到現在還覺得心驚肉跳，你說這要是宣揚出去，憐卿還能怎麼活？”
“傻憐卿，床上的事，誰知道，除非你自己說。”
蘇念慈想象當時也是這個情景。
“我也看出龍兒就仗著這一點，所以盡管我反對，他卻……姐，說出來，真丟人，那個時候，我想推他，可怎麼推，也推不開。”
“呵呵，憐卿……”
蘇念慈看著她，笑瞇瞇地，“其實那個時候，你也不想推。”
“去……”
蘇憐卿的神態有點扭捏，“你不知道，他的力氣有多大，又是壓在人身上，”
蘇憐卿羞羞地嘀咕著，“就在我快要躲開他時，他卻騰地騎上去，一下子插到底，念慈姐，就是那一下，我覺得龍兒精力旺盛雄武威猛。你不知道，仲武從沒有插得這麼深過。”
“那龍兒是不是比仲武強？”
蘇念慈嬉笑地看著她。
蘇憐卿不說，卻用眼角睄著她。
“你不說，我也知道，反正……反正儒康抵不上他。”
蘇憐卿認真地聽著。
“龍兒凌厲、粗暴，就像千軍萬馬、排山倒海一樣，讓你舒服的全身毛細孔都活躍起來。”
蘇念慈說到這裡，悄悄地問，“憐卿，你不覺得龍兒的粗大？”
“嗯……”
蘇憐卿點瞭點頭，“反正仲武讓人感覺不出來。念慈姐，他是不是借著酒意才……”
“我想也是……”
蘇念慈贊同她的觀點。
“那你們那時……”
蘇憐卿好奇地看著姐姐。
“那時……”
其實那時蘇念慈更願意龍兒主動，可以說那個晚上如果龍兒不有所行動，她也會向他表示，隻是礙於蘇憐卿和她臨床，又出於小媽的身份，她才堅忍著。
說到這裡，忽然聽到龍兒的咳嗽聲，蘇念慈和憐卿姐妹倆同時看瞭看門外。
“憐卿，時候不早瞭。”
蘇憐卿也知道，她們洗的時間過長，就說，“仲武他們也好回來瞭。”
蘇念慈趕忙又擦瞭幾把，擦幹凈瞭，直起腰高聲喊道，“龍兒，把浴巾給我們拿來。”
就聽龍兒答應著，“好……好……”
“在我的床頭櫃裡有兩件。”蘇念慈囑咐著他，為的是給蘇憐卿拿一件。
蘇憐卿很不自然地看著姐姐蘇念慈指使龍兒拿那些女人東西，她心裡肯定覺得她和龍兒已經親密無間瞭。
“還有，你把我的內褲多拿一條給你憐卿姨媽。”
蘇憐卿羨慕地看著姐姐蘇念慈，她的眼睛裡透露出些許的忌妒。
“念慈小媽，我給你放在門口。”
龍兒敲瞭敲門，小聲地說。
“龍兒，你就不能拿進來。”
蘇念慈帶著近乎命令的語氣說，她知道蘇憐卿在這裡，他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和蘇憐卿還是第一次接觸。
“姐，別讓他進來。”
蘇憐卿皺著眉看著她，“這樣多不好。”
“怕什麼，又沒有外人。”蘇念慈很隨便地說。
“我就覺得……”
蘇憐卿小聲地嘀咕著。
“你覺得什麼，他還沒見過你呀。”
蘇念慈說著，高聲說道，“龍兒，你快送進來呀。”
其實龍兒站在門外聽著她們說話，這時推開一條門縫，“你們自己拿吧。”
蘇念慈伸手拉過他，“壞龍兒，沒看我們騰不出手來。”
龍兒被小媽一拉，一個趔趄。
蘇憐卿噗嗤一笑，忘記瞭自己的處境。兩個赤裸的女人站在龍兒面前，讓龍兒有瞭一層顧忌，想看又不敢看，隻得低下頭。
“你把你憐卿姨媽的浴巾遞過去吧。”
蘇念慈選擇好瞭自己的，披在身上。
“不……不……我自己來。”
蘇憐卿有點靦腆地說，她捂住自己的下身，一手遮擋著胸前。
龍兒拿著浴巾欲進不能，就在龍兒遞給蘇憐卿的時候，蘇念慈看到蘇憐卿飛快地接過去，跟著推著龍兒，“你先出去吧。”
“憐卿，你這樣，龍兒多沒有面子。”
看著龍兒的背影，蘇念慈瞥瞭一眼看著她。
蘇憐卿披上浴巾，穿好內褲，“姐，龍兒在這，多難堪。”
蘇念慈笑著說，“多難堪，你們昨晚都……”
“壞姐姐，那是另一回事，何況他在我們兩人面前。”
“憐卿，我就是想看看龍兒在我們兩人面前會怎麼樣。”
蘇念慈惡作劇地做瞭個鬼臉。
蘇憐卿吃驚地瞪大瞭眼，“你變態呀！”
“裝純潔。”蘇念慈反擊道。
“你不裝純潔，那你天天在他面前光著，怪不得龍兒說你……浪。”
她說最後一個字，聲音低下去。
“憐卿……”
蘇念慈笑著湊近她，“告訴你，龍兒最喜歡浪，待會我浪給你看。”
“你……”
她們放肆地打情罵俏，看得出蘇憐卿其實隻是一層偽裝，她聽瞭姐姐的話，內心裡受到強烈的震撼。
龍兒看她們先後出來，趕緊倒好水，先看瞭小媽蘇念慈一眼，又殷勤地給姨媽蘇憐卿端瞭一杯，“憐卿姨媽，渴瞭吧。”
蘇憐卿用浴巾撮著頭發，說實在的，剛從浴室裡出來，口裡有點焦渴，肚子裡又有點上火，趕忙端過來，咕咚咕咚喝瞭一口。
“憐卿，看，龍兒對你多好。”
“我是他姨媽，他能對我不好？”
蘇憐卿笑吟吟地說，一手撳著浴巾，遮掩著胸前。
“我看不象。”
蘇念慈對著龍兒俏皮地眨瞭一下眼，“倒像一對奸婦淫夫。”
“啊呀，姐。”
蘇憐卿氣得追著姐姐，蘇念慈笑著躲閃著，還是被她擰瞭一把。
“龍兒，你知道剛才憐卿說你什麼？”
蘇念慈突然想捉弄蘇憐卿一下，就壞壞地看著她笑。
蘇憐卿果然怕姐姐把那些話說出來，眼睛裡滿是乞求。
蘇念慈貼著龍兒的耳邊，用蘇憐卿聽得見得聲音說，“憐卿說你最浪瞭，從小就知道看女人，在康華醫院也成天看美女護士。”
“你……”
蘇憐卿眉頭擰成一個結，沒想到姐姐會編排她，嗔怒地看著她。
“她說你從小就喜歡看她，還說小時候洗澡的時候，你就躲在一邊偷看女生。”
“姐，你什麼時候學會嚼舌頭根子？”
蘇憐卿氣得不行，顯然也不想解釋。
龍兒倒是一臉微笑地看著小媽蘇念慈胡鬧。
“那你可說龍兒的那個粗大瞭吧？”蘇念慈笑著證實。
蘇憐卿聽瞭這次沒有反駁，隻是羞瞭個大紅臉。
回頭看見龍兒正在看她，心裡惶惶地，趕忙掩飾著自己。
“龍兒，別光顧著看，給我撓撓癢。”
蘇念慈知道龍兒不會相信，就趕忙招呼他。
龍兒就伸進小媽的浴巾，在她的脊背上到處抓，抓得她渾身舒服，偷眼斜看瞭蘇憐卿，卻見蘇憐卿在那裡瞥著眼看他們。
“壞龍兒，就知道占人便宜。”
蘇念慈媚笑著，故意說給蘇憐卿聽。
“憐卿……龍兒他老是摸人傢那裡。”
蘇念慈格格地扭著身子，其實龍兒根本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他隻是在她的脊背上來回地搔著。
“你們母子倆的事，我才不管呢。”
“那我也摸摸他。”
蘇念慈給龍兒使瞭個眼色，龍兒就明白瞭小媽的意思。
一下子挺起來，跟著小媽的小手就摸過去，他們義母子嬉笑著，逗引得蘇憐卿一陣心癢難耐。
“龍兒，你的到底多麼大，讓你憐卿姨媽可惦記著瞭。”蘇念慈輕輕地捏著，試著龍兒的越來越大。
蘇憐卿站在那裡恨恨地看著姐姐，又不敢過來。
龍兒到底經不住小媽蘇念慈的挑逗，眼睛慢慢地移向她的腿間，看著她雪白的內褲上影現出的那一條細縫。
蘇念慈細細地氣息噴過去，故意讓那裡更凸現出來。
“龍兒，再往下。”
蘇念慈故意做出癢癢的不行。龍兒被小媽撩激的恨不能摟抱瞭，可他畢竟還是顧忌蘇憐卿在面前，手艱難地一點一點往下。
“壞龍兒，你就不能快一點。”
龍兒終於從浴巾裡摸進小媽蘇念慈的內褲，在屁股溝上滑動著。
他的眼和她的眼對視著，兩人彼此傳遞著愛意。
“念慈小媽。”龍兒那種脈脈含情讓人心動，蘇念慈知道他急切地想進一步行動，就移動瞭一下腿，展示出她肉鼓鼓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