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平窩案(某黃窩案)-第80章- 完结

作品:某平窩案(某黃窩案)|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分类:官场小说|更新:2023-12-18 05:04:19|字数:6655

  就在郭麗麗接受瞭條件,同意登臺表演的時候,尋找瓊崖的工作悄無聲息,卻大規模的展開瞭。可惜進行得並不順利。

  為瞭保證完成GDP指標,以及考慮到服務業對社會治安的出色的效能,對於服務業的發展市政府一直是默許的;當地治安警察對她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運動的時候會為她們提供信息。

  性服務業的存在對於社會穩定,經濟的發展是一種基本的保障;而掃黃運動則必將大大損害當地的經濟秩序,減少政府的收入;最終,令人想不到的是,降低瞭普通人群的道德標準。因為與掃黃配套的提倡禁欲是極其反人類的。為瞭掩蓋其反人性的本質,當事者必然要編造許多誰都能看得明白的謊言。當謊言太多,過於露骨的時候;它大大的降低瞭人們的道德標準。

  然而有些人居殿堂之高,是看不到這些的。‘掃黃’這個政治運動陰魂不散,時常在某位大人物的命令下出來興風作亂。每當這個時候,黑壓壓的廣場上到處都是被國傢機器俘虜的,社會最底層的普通老百姓。這些被俘民眾白天無不為瞭生計,為瞭國傢建設而努力的工作著,到瞭晚上因為一條毫無道理的掃黃命令便被那些他們養活著的,閑多瞭沒事找事的人抓起來瞭。

  作為普通人工作後的消遣,有人選擇去吃大排擋,有人選擇推麻將,還有人選擇去廣場跳噪音舞;隻要不影響別人無可厚非。可是就是有人看著不順眼。因為他們手裡有權,便一定要把他們不順眼的你一棒子打死。

  中國曾經有著很多不合理甚至反動的偽法律,例如‘流氓罪’,幾個人在自己傢開個帕替便被抓瞭,甚至被槍斃瞭。

  有一次,一個明星認識瞭一位老大姐,他們有一夥人經常在一起跳舞。那時候的風氣還不允許公開搞舞會,但他們經常跳,而且還是貼面舞,今天他傢明天你傢,到瞭就說:‘跳舞吧。’音樂一放,窗簾一拉,鄧麗君的《甜蜜蜜》就飄瞭出來,就跳上瞭。後來判四年。和他混在一起的哥們兒、姐們兒也都沒能逃脫判刑的厄運。

  還有一次,該明星和3個男青年一塊兒,開著紅旗轎車到紫金山,一人帶一個姑娘,都是跳舞時認識的舞伴,牽著手,抱上車,在紅旗轎車裡,一人腿上坐一個。不過是坐瞭一下大腿,就成瞭後來報紙渲染的‘聚眾淫亂’。作為流氓團夥案的主犯,被法院認定為“利用其駕駛的公用小轎車多次勾引婦女,姿意進行流氓犯罪活動,危害特別嚴重,已構成流氓罪。

  判決書中對他描述稱,被告人自1981年至1983年間,駕駛小轎車,先後在本市大方巷、夫子廟、大行宮、工藝美術大樓、軍人俱樂部、察哈爾路等處,以乘車觀夜景、兜風為名,勾引並奸污瞭女青年劉某、查某、宋某;勾引並猥褻瞭女青年徐某、蔣某、李某、方某、陳某、龔某等人。

  而其他被告人也被認定為“各自采用不同手段進行流氓犯罪活動,情節惡劣,均已構成流氓罪。1984年5月24日,南京市(又是南京)中級人民法院依照《刑法》第一百六十條第一款、第六十三條、第五十二條和全國人大《關於嚴懲嚴重危害社會治安的犯罪分子的決定》第一條第一項之規定進行瞭判決。

  上面是個明星,所以隻判瞭四年;另一個開傢庭舞會的便沒有那麼幸運瞭。這個女人的故事被渲染為一段傳奇,她組織的“流氓舞會”以及超前的生活姿態成瞭坊間的一個談資。有與其關押一處的案犯出獄後在回憶文章中寫道,***關押在看守所女監房的時候,曾有男犯人為一睹芳容而發生鬥毆。

  據說,***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警察說,‘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們,這件事情便結束瞭。我們也絕對不會到處傳播。’這種鬼話她居然也相信瞭。

  在警察的誘惑下,這個女人‘認罪態度’很好。對警察和盤托出瞭自己閨房的私密事件毫無保留。怎麼和男人發生的關系;在床上都作瞭什麼;用嘴還是用陰部;男人們是從前面進入還是從後面;其間都說瞭什麼調情的話,一五一十一樣不漏的都作瞭交代。為的是警察所作的那個‘隻要說出來,你便沒事瞭。’的保證。

  這次大交待,女人搜刮盡腦汁,前思後想,自己供出現後曾與130多名男性有過不正當關系(沒有收費,不是賣淫)。於是這130多人算是倒瞭八輩子的血黴瞭。肏瞭一次屄,搭進去的可能是一條命。

  眾多的情人一度使法院的取證工作難以應付,用瞭幾年的時間,經過法院確認最終隻落實瞭其中70餘名。其餘的因為堅決不承認從而逃過一劫。因為被捕後不合常理的與警方配合以及一些傳言,法院曾懷疑這個女人是否有精神疾病,特意邀請西安市精神病鑒定中心做瞭鑒定,證明一切正常,隻不過是輕信瞭警察的讕言。

  嚴打開始,警察們獲得瞭尚方寶劍,不僅將***收監,而且陸續抓審瞭三百多人,成為轟動三秦的特大案件,《山西日報》甚至像刊登色情連續小說一樣,以整版整版的顯要位置多次報導案情。報紙銷量逐日翻番,比登武打小說強多瞭。

  這件案子由於太大,審理一時難以完結,躲過瞭嚴打最高峰,直到八四年才結案。有些知道內情的人說,如果提前一年,在嚴打高峰時判決,至少槍斃十幾個人。就是躲過瞭高峰,還是槍斃瞭以***為首的三個人,另有三名死緩和兩名無期徒刑,有期徒刑則多得不值一提瞭。

  因為性交而被槍斃。

  有人和***舉辦過兩次傢庭舞會,並有過一次性行為,判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女兒的朋友,由於堅決不承認和***有性行為,屬態度惡劣被判死刑,緩期兩年執行;還有人舉辦過一次傢庭舞會,邀請***等人跳舞助興(這在當時算得上是天大的面子),尤為嚴重的是還有在西安上學的洋學生參加,本人也不承認和***有過性關系,被判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有人多次參加***舉辦的舞會,判無期徒刑;樂隊指揮,為***的舞會伴奏,判無期徒刑。

  面對死刑判決,這位女子說瞭這麼一段話,‘跳舞和性自由是我選擇的一種個人生活方式,我的這種行為現在也許是超前的,但20年以後人們就不會這樣看瞭。我並不為我的行為而感到後悔。’能說出這麼睿智的話的女人會向警察和盤交待?怎麼也讓人難以相信。

  因為幾次性交關系而被判處死刑,除瞭中東便是中國瞭。我們所嘲笑的中東的‘石刑’、過去的‘沉籠’和現在我們所看到的‘掃黃’又有什麼本質的不同?都是為瞭某些個人的意志;屏棄法律,以極為腐敗、落後的道德標準作為依據;違背人性的刑法,去挑戰人類的本性。

  現在,刑法中流氓罪已經於1997年被取消,但是類似的政治運動‘掃黃’還在。

  值得一提的是,真正關系到國傢命運的反腐運動,其命運卻一直大大不如掃黃,一直得不到重視。直到後來在最危急的關頭,某任國傢領導狠抓瞭一下,雖然仍不能從制度上清除腐敗,卻還是又一次挽救瞭這個黨和國傢的命運。當然,那時政府已經腐敗不堪,用老百姓說話講,朝政府的任意哪個窗戶裡隨便開一槍,打死的肯定不是好人!

  當然,反腐靠的是一身正氣,如果把這個態度也帶多國際方面的工作中去那可就麻煩瞭。對待國際上的不合理的事情,國傢領導人一定要有區分輕重緩急的能力,能伸能屈的態度;要能頂得住體制內和網上輿論的壓力。哪能凡是不合理的事務便反,弄得周邊國傢一致反對,甚至結成瞭聯盟!這是兵傢大忌。即便都是壞人也要區別對待,打蛇要打三寸;要有謀略。如果隻是沾沾自喜,‘以前我們奈何不瞭他們,現在我們能瞭!’這種情緒是要命的。

  還有,某個首長在外面吃瞭頓餃子,全國上下頓時一陣‘餃子風’。既然如此,大領導們便應該借機自費買一輛國產電動轎車;大張旗鼓的買國產手機公開適用。將來國產客機出來瞭還應馬上訂一臺作為專機。這才大大的有助於國傢經濟和國傢的高科技的發展。這是一個正直的領導人應該想得到的。這是因為中國的經濟在世界上已經首屈一指,但是還不夠。中國出口的規模很大程度還攥在人傢手裡。而中國出口的產品還有很大部分是低端的。對此,中國需要的不光是中國制造,還要有中國創造;不僅是經濟,還要有科技;不管是生產,還要有銷售。

  過去幾年,中國數得上的民間科技發明有一項是U盤,結果這傢公司還經營不善。搞技術的很可能搞不好經濟,這是常理;可是這種東西,這樣的公司國傢本應拼命保護,盡力維護的。這種公司不能像一個普通的民營公司一樣,讓她走所謂的‘市場經濟’;任其自生自滅。這是一個旗幟,一個燈塔,需要有人扶著,供應,保養。戰國時某王想找千裡馬,有人獻上一匹,但是死瞭。王不高興瞭,“死馬還是千裡馬嗎?”

  但是有大臣勸他重金買下。當人們看到連死的千裡馬都會被重金收購時,真的千裡馬便紛紛踏來瞭。像什麼m588794671,sci06070都來瞭。arcmod,Gxg2098,還有點害怕沒人回帖。

  即便是那些被廢黜的領導人,他們也是希望國傢好的(隻限在中國)。隻是他們把個人的利益放到瞭國傢利益的前面。這就出現瞭這種情況,明知道貪腐會亡黨亡國,但是大傢都在貪,包括現在的公務員,誰也停不下來。就像明朝末代皇帝崇禎要皇室大臣們捐100萬兩銀子打李自成。當時國庫空虛,有瞭這筆錢便可以組織軍隊反擊,保衛政權。也就是保衛他們所有的人。

  可是皇上剛一開口,大傢便一起哭窮。這支軍隊也打瞭水漂。不幾日,李自成的農民軍進瞭城,明朝滅亡,那些王公大臣全部成為階下囚。

  這還沒完,李自成進京後繼續向這幫皇室大臣們追銀子。不過這次沒有崇禎皇帝那麼客氣瞭!那次隻捐一百萬,還是為瞭保衛他們自己。這次李自成要的是有多少要多少,敢哭窮便嚴刑拷打!最後竟然捐出來7千萬兩。後來幹脆,也別‘捐’瞭,這幫大臣被沒收所有的身傢,傢破人亡。比起當初隻捐一百萬兩何止天壤之別!

  當初隻要捐出這一百萬,便可以保住自己的財產,傢庭,官職,所有所有;不捐便什麼都沒有瞭,連老婆女兒都被人傢分瞭,讓那些他們平日最看不起的泥腿子拉去做瞭小老婆。

  那些富傢的太太小姐們讓那些粗俗的男人們擄走,任意糟蹋還不算;過慣瞭錦衣玉食生活的她們還要受那些粗人鄉下大老婆的欺凌,讓這些幾天前還趾高氣揚的闊傢小姐給那些窮酸的使喚丫頭當使喚丫頭。

  當初他們不知道這個後果嗎?你說皇帝勸捐的時候這些人就沒有想到這些嗎?也許沒想到。但是更多的一種中國人特有的想法卻是,‘寧肯傢破人亡。我也不會全捐。我不能比別人吃虧。’中國人的德行就是,‘寧肯大傢一起去死!也不能我出錢,你們比我還有錢卻不出!讓我來救你們。’

  明白瞭這個道理便可以知道,要想不亡黨亡國,不但要停止掃黃;還要那些公務員和高級領導都明白,‘不要和別人比貪腐’‘不要說什麼比我貪腐的人多著呢!為什麼不抓他們?’要知道,給孩子留太多的錢隻能害瞭他。不是為她好。

  不過,我們還是回到我們的故事來吧。

  那些受其騷擾的服務業,對各種‘掃黃運動’也是心知肚明。市裡各個飯店,按摩房都掛著掃黃的宣傳文件,配以歷次掃黃抓獲妓女和嫖客的圖片。圖片裡一片又一片衣冠不整的市民和女性農民工們被捆羊一樣將雙手捆在背後,一排排的蹲在廣場上。主持掃黃的警察和手持警棍的武警站在他們身後。下面還配以更多的掃黃人員的標準照。

  這些宣傳材料都在平時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看起來這好象是敦促大傢不要進行色情服務,但實際上市裡主要掃黃人員的照片都在這裡。

  掃黃之前市裡是要進行摸底偵查的,以便確定哪些商傢觸犯瞭底線。因為有些按摩房的色情服務地點並不在門臉房裡,要換地方,這樣,不知深淺的盲目‘掃黃’,很可能什麼都掃不到。現在辦案不重口供重證據,抓不到證據根本無法起訴。

  倒是那些大飯店,平時有軟色情的‘表演’,女演員雖然穿得不露關鍵部位,但是衣服少得不能再少。幾乎就是三塊指甲蓋大小的遮羞佈蓋在關鍵部位。連陰毛都蓋不全。一抓一個準。因此每逢暴風雨來臨之前,這些警察和一些新聞工作者往往會化裝成顧客前去偵察,看看有什麼‘表演’;色情按摩的秘密地點又在哪裡。進行提前取證。

  每當警察去‘摸底’的時候,這些貼在保安室中的照片就發揮作用瞭。酒店們立即將其驗明正身,采取相應的規避方法。

  因此,在當地,小規模的‘掃黃’根本搞不起來;而凡是大規模的掃黃運動都需要異地調警,所以周圍縣市的警察頭目的照片這裡也都有。對於尋找瓊崖,沒有理由異地調警,因此尋找瓊崖的警官幾乎是剛進門便被人傢認瞭出來。沒人回答他們的問題,全是敷衍。

  “跟你打聽個人。”這天,負責找人的常分局警官王某順照例把瓊崖的照片交給瞭雲中天前臺的服務人員,“見過她沒有?”

  幾個穿制服的女孩子立刻圍瞭過來,“沒見過。”或者“這不是表演黃色視頻的那個女人嗎?”“文化部的人吧?”要不,“那個歐陽茅草說她是警察。我們怎麼能認識這號爛貨警察?不如你直接去問歐陽茅草。”然後又目無表情的返回瞭各自的崗位。

  “如果見到瞭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電話號碼。”王某順無奈的留下一張名片後走瞭。

  這幾天王某順始終走背字。監獄裡的英生仍在不停的寫信喊冤。可是案子已經定瞭,沒有新的證據便不可能翻案。於是他被調來掃黃連帶尋找瓊崖。在調查中何叔確認瓊崖曾經出現在某色情表演場所,而且改瞭名字瞭。但是他查不出(或者根本不願意‘查出’)瓊崖到底是在哪裡,新名字又叫什麼。

  王某順原來還希望阿陳能提供什麼線索,畢竟是曾經的情人,彼此瞭解。偏偏現在臨近十一,中秋與十一又緊緊相連!

  中國的商業體系有個規律,中秋節與十一挨得越近,這年的國慶節的買賣便越好。現在正是‘買瘋’銷售的旺季,公司決定在中秋推出買瘋2。阿陳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自然幫不瞭王某順什麼忙。

  現在王某順已經找過幾十傢大型表演場地,仍然沒有新的線索出現。人傢都有防范。這種情況下隻有親臨現場才有可能發現,但是即便次一點的地方,那種場所的消費一夜也要幾千。這種場所有上百傢,查不起。有紀律,沒經費。此事一直沒有辦成。

  等到王某順離開天南大飯店的前臺以後,前臺領班會及時打電話通知強哥,“大哥,剛才來瞭個人找郭麗。好像是個便衣警察。但是以前沒見過。”

  強哥馬上找來郭麗麗,讓她在監控中辨認。監控沒有聲音,也看不清照片,所以郭麗並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找自己。“不認識。”郭麗搖瞭搖頭說。

  “從今天起,咱們這裡還是威哥說瞭算。他馬上過去。”就在這時,強哥在另一個房間向雲中天的幾百名工作人員宣佈。

  “別讓他來。”一個領班小姐說。

  “怎麼瞭?”

  “他會嚇倒顧客的。再說,”

  “再說什麼?”

  “再說,再說我們也怕傳染。他的樣子怕怕的。”

  “好瞭!”

  “說瞭怕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領班小姐以為這個‘好瞭’是‘住嘴’的意思。

  “不是不讓你說話瞭。我說的是‘威哥的病好瞭’,現在身上連塊疤都沒有。不但沒病,現在他的血裡有抗體。都可以給你們治病瞭!以後你們如果誰被傳染瞭,讓威哥給你們輸點血,馬上便好瞭。你說神不神?”

  “不要!不要!你盼我們點好的好不好?”

  “愛要不要。過一會威哥便要回來瞭,他進來後你們一起鼓掌。”強哥說著生氣的朝墻上踢瞭一腳。

  “威哥的病好瞭?”聽到這麼一個馬上要死的人突然病好瞭,就好像在說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成瞭朋友,*本人不喜歡打仗瞭一樣。

  “而且沒有任何後遺癥,隻留下瞭幾塊傷疤。幾乎沒人相信。”

  “怎麼好的?”這幾乎是每個人接下來的問題。

  可惜沒人答得出來,有幾天連醫院都拒絕威哥前去換藥瞭。基本上是個等死的人瞭。如果說他身體素質好,那為什麼一開始會得病?

  性病在中國的死灰復燃除瞭社會的更加開放,很大程度上還在於‘掃黃’運動。

  可以從其他途徑得到特別性服務的領導階層即不承認性服務是民間老百姓最基本的需求之一,又不明白堵截與疏導的不同。大禹治水時候中國人便已經證明堵截不成的洪流必須疏導,可是現在的領導人還在鉆牛角尖。這不單是對他們智商的考驗,甚至讓人們著急,懷疑到他們是否能夠有效的作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瞭。

  由於對性服務的不認可,政府無法為性工作者提供必要的衛生教育和性病的預防措施,最終導致性病的重現。而在那些允許性服務的國傢,政府會每周為性工作者們檢查身體,為她們頒發健康證。同時對他們進行有針對性的安全衛生教育;基本上制止住瞭性病的蔓延與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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