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來吧,就玩一會,很快的。」許志鵬咬著妻子白皙的耳垂,再次把手指伸到瞭劉艷內褲裡,在濕滑的陰唇上撥弄起來,感覺肉縫裡蜜汁源源不斷流淌出來,喘息著說道,「我真的憋得不行瞭。」
「嗯嗯,不要。」劉艷玉體顫抖著,兩條白皙大腿用力繃緊,感覺下面陰道一陣酥麻,無奈點瞭點頭說道,「那好吧,你快點弄,我真的有點困瞭。」
「好的。就五分鐘。」許志鵬見到妻子答應下來,興奮的脫掉劉艷身上的睡裙,頓時那白皙豐滿的誘人胴體就展現在他面前,渾圓挺拔的雪白豪乳高高聳立著,乳頭粉嫩,小腹平坦光滑,沒有一絲贅肉,再往下是曼妙纖細的水蛇腰,兩條修長玉腿光潔潤滑,如同漢白玉一般晶瑩剔透,在燈光照射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大腿根部一蓬濃密黑亮的毛發,此刻茂盛如野草一般的毛發已經被淫水弄濕,卷曲成一團,兩瓣厚實的鮮紅肉唇如同鮮花一般綻放著,中間狹窄的肉縫正滲出蜜汁,那場面極具視覺沖擊力。
「老婆,你太美瞭。」許志鵬眼中噴火,迅速將自己扒光,趴在妻子成熟額的可以滴出水汁的玉體上,伸手攀上兩座高挺的玉乳,如同嬰兒一般把嘴巴湊上去,含住那如同櫻桃似的乳頭輕輕吮吸著,膨脹的下體貼在妻子陰戶上來回磨蹭著,挑逗著對方的神經,一切似乎都是那麼順利。
「嗯,快點吧。」劉艷被丈夫舔著敏感的乳頭,隻覺得一陣快感順著胸部往全身擴散著,本能的扭動著白皙結實的玉臀,俏臉上蕩漾著一絲春情,心中的欲望如同水底被攪動的水草一般纏繞著她的軀體。
許志鵬吐出瞭被自己吮吸的發硬的乳頭,妻子身上散發著的如蘭似麝的馥鬱香氣,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十分亢奮,如果說那個叫詩詩的女孩像是一隻小野貓,帶著幾分野性和神秘,滿足瞭他作為男人的獵艷心理,那麼劉艷就是溫柔的母貓,肉體飽滿成熟,帶著少婦特有的韻味,讓他回味無窮。
今晚自己就要好好享有這具讓人心馳神蕩的誘人肉體,作為劉艷的丈夫,他有這個義務,更有這個權力!
許志鵬低下頭,饑渴的目光在妻子那白嫩光潔的玉體上遊走著,碩大渾圓的豪乳,纖細曼妙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長白皙的玉腿,尤其是胯下三角地帶那一片鬱鬱蔥蔥的黑森林更是讓人心潮澎湃,一顆嫣紅的陰蒂在大陰唇上方微微凸起,如同森林中若隱若現的塔尖,引人入勝,而下方那道神秘入口正在不住的蠕動收縮著,似乎期盼著男人的雄物馬上插進來。
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許志鵬深深吸瞭口氣,用手托著勃起的陽具對準瞭妻子的肉縫慢慢的頂瞭過去,龜頭很快碰到瞭柔軟濕滑的唇瓣,那種性器接觸的快感讓他舒服的幾乎要顫抖起來,這就是美艷妻子最銷魂的蜜穴,那讓自己曾經欲仙欲死的神仙洞府,自己就要進去瞭。
可就在這時,劉艷的手機卻突然響瞭起來,她趕緊伸手拿著手機接瞭起來,聽瞭幾句便說道:「不好意思,暫時不需要,再見。」然後便掛瞭電話,看到丈夫詢問的眼神,無奈解釋道是推銷房子的電話。
「是嗎?」許志鵬有些懷疑,專門拿過妻子的手機看瞭一眼,果然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上面標記的是中介服務,這才松瞭口氣,畢竟這麼晚還打電話有些可疑。
「好瞭,我們繼續吧。」許志鵬把手機放到枕頭旁,正要接著沒做完的事情,忽然手機又響瞭起來,這次居然是他的手機,他不耐煩的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消息卻是突然腦子一蒙,竟然是詩詩給自己發過來的短信。
「許哥,你好嗎?好幾天沒和你聯系瞭,人傢有點想你瞭。」
「誰啊?」劉艷看到許志鵬趴在自己身上不動瞭,下意識的問道。
「沒什麼,是垃圾短信。」許志鵬趕緊把那條短信刪掉,心砰砰直跳,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絕對不能讓劉艷發現。
可是讓他鬱悶的事情發生瞭,經過剛才這麼一打岔,他陰莖又軟瞭下去,怎麼也硬不起來,他挺著軟綿綿的龜頭在劉艷陰唇上磨蹭著,雖然妻子沒有說什麼,可是他似乎感覺到瞭妻子的嫌棄。
「要不改天吧。」劉艷看到丈夫在自己身上折騰瞭十幾分鐘卻依然沒有任何起色,忍不住說道,「志鵬,沒必要硬撐。」
「我能行。你等我一下,馬上就好瞭。」許志鵬喘著粗氣,忽然把雞巴插到劉艷的乳溝裡,雙手捧著對方那兩座碩大豪乳夾著自己的雞巴套弄起來,想要用妻子的大奶子刺激自己的陰莖,可是讓他絕望的是就算是用劉艷那對誘人的豪乳套弄雞巴,陰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劉艷隻覺得丈夫的大手捏的自己乳房生疼,疼的她幾乎要流下眼淚,她看著神態有些扭曲的丈夫,心中有些害怕,咬著嘴唇說道:「志鵬,你別這樣行嗎,改天我們再試一試,實在不行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去什麼醫院,我沒病。」許志鵬怒吼道,似乎被劉艷的話刺激到瞭,他松開劉艷的乳房,直接把雞巴挺到妻子嘴巴上,「給我舔一下,你不是很會舔嗎?」
劉艷頓時愣住瞭,她萬萬沒想到許志鵬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雖然之前她也幫丈夫口交過,可是那是自己自願的,沒想到今天許志鵬竟然會如此粗暴的對待自己,感覺像是對待一個出賣肉體的妓女。
「許志鵬,你太過分瞭,你把我當成什麼瞭?」劉艷再也忍受不瞭,直接把丈夫推瞭下去,從床上坐起身來,顫聲說道,「你還把我當你的妻子嗎?」
看到劉艷眼淚噗噗噗的掉瞭下來,許志鵬這才清醒過來,趕緊拉著妻子的手說道:「老婆,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些著急,你說你都來瞭十幾天瞭,我們還沒做過一次,我真是憋得受不瞭瞭。」
「那能怪我嘛,你自己說說,這十幾天時間你陪我的時候有多少。」劉艷哼瞭一聲,冷著臉反問道,「許志鵬,我放棄瞭自己的休息時間,千裡迢迢的到羊城陪你,可你呢,你又做瞭什麼,早知道這樣,我根本就不該過來,算瞭,我明天就買票回古縣,省的影響你掙點錢。」
「老婆,我真的知道錯瞭,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肯定不會再這樣做瞭。」許志鵬想想自己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中瞭邪一樣,他以前還真沒有這麼粗暴的對待過妻子。
看到丈夫苦苦哀求,言辭懇切,劉艷無奈嘆瞭口氣,把睡裙穿好,冷冷說道:「我有點累瞭,有事明天再說吧。」說著便躺在枕頭上閉上瞭眼睛。
許志鵬見狀心中懊惱,真想狠狠扇自己兩個耳光,好好一個春宵之夜硬是讓自己給搞砸瞭,這叫什麼事情嘛。
他躺在床上,看到妻子扭身對著墻壁,背對自己,索性也扭過去,卻沒有絲毫睡意,便拿著手機看著新聞,忽然手機又來瞭一條消息。
「許哥,你怎麼不理我啊,人傢要傷心瞭。」
看到詩詩的信心,許志鵬不由一陣苦笑,也不知道這個詩詩是不是故意的,專門挑自己和老婆親熱的時候發短信,要不是她這條短信,自己剛才說不定已經插進去瞭,正和妻子享受翻雲覆雨的美妙滋味。
隻是他也不忍心責怪對方,回頭看瞭一眼劉艷,才拿著手機給詩詩回復道,「詩詩,我剛才有點事,沒看到你的短信,你還好嗎?」
「一點都不好,許哥,我想你瞭,你什麼時候來琴江啊?」
「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就過去找你。」腦中閃過那天晚上女孩那百般溫存,許志鵬骨頭都酥瞭,似乎又找回瞭自己男人的自信和尊嚴,說來也奇怪,面對詩詩的時候,他卻能大展雄風,弄得對方欲仙欲死,可是一到妻子這裡就突然不行瞭,難道是自己被人下瞭咒不成。
羊城靠近東南亞,據說泰國那邊流行一種邪門的降頭術,而且還分成很多種類,什麼鎖魂降、愛情降、麻風降,施法者隻要用特制的蠱藥讓人服下,就能用蠱藥控制別人的肉體或者精神。
很多大公司的老板特別迷信這種降頭術,為瞭讓自己生意興隆,會請降頭師施法下金降,讓自己可以擁有更強大的財運,自己不會是無意中得罪瞭什麼人,讓人給下瞭降頭瞭吧。
隻是自己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就算是得罪人,也不至於讓別人給自己下降頭啊,畢竟請一名降頭師可是要花很多錢的,或許還是自己太緊張瞭,本來和妻子半年多沒見面瞭,兩人配合難免生疏,加上這幾天又一直在爭吵,導致兩人情緒不太穩定,很難全身心的投入,一旦被幹擾就會加重心理負擔。
想到這裡,許志鵬松瞭口氣,隻要不是自己身體真的出瞭問題就好,反正自己和妻子已經半年多沒做瞭,也不差這幾天,還是先和妻子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吧,要不然讓劉艷這樣負氣離開,保不齊會讓別人鉆瞭空子,到時候他可就後悔莫及瞭。
許志鵬和詩詩聊瞭一會,感覺困意用來,便和對方說聲晚安,又把短信全都刪除掉,呼呼大睡起來。
而旁邊的劉艷雖然一動不動,可是卻一直沒有睡著,正等著丈夫過來哄自己,可是等瞭半天卻聽到瞭丈夫的鼾聲,頓時一陣心寒,如果是以前,丈夫肯定會對自己百般安慰,可現在他卻對自己置之不理,難道丈夫他真的變瞭嗎,這一次自己真是來錯瞭。
劉艷心中湧上無限委屈,卻又無人傾訴,忽然腦中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猶豫瞭一下,忍不住摸出手機給對方發瞭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