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這話我可不敢當啊,呂哥他最信任的人可是你啊,要不然他也不會把帝豪KTV交給你來管理。」曹強嘿嘿笑著,眼睛隨著白曉艷那晃動著乳球上下移動著,褲襠那根東西也硬邦邦的挺立起來,「再說比起白總當年在古縣的艷名,我那點名氣又算得瞭什麼呢,連呂哥他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瞭,我看著白總都要流口水瞭。」
要知道白曉艷年輕的時候可是艷名遠播,在古縣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強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瞭吧。」白曉艷假意生氣,俏臉微寒說道,「我可是呂紅堂的女人,你連我也敢調戲,小心我告訴呂紅堂,看你能不能活過今晚。」
想到呂紅堂的狠辣手段,曹強激靈一下打瞭個哆嗦,色心頓消,硬挺的雞巴也一下子軟瞭下來,眼中掠過一絲驚慌之色,趕緊賠笑著說道:「白總,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嘛。」
白曉艷忽然撲哧一笑,媚眼如絲的掃瞭曹強一眼,輕哼瞭一聲說道:「看你那點出息吧,我才提瞭一句呂紅堂就把你嚇得快尿褲子瞭,我還以為你多能耐呢,哎,虧我還高看你一眼,沒想到和你呂紅堂一樣,都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聽著白曉艷的調笑,曹強又驚又喜,骨頭都酥瞭一多半,他早就對白曉艷想入非非,隻是迫於呂紅堂的威名不敢妄動,前段時間他被呂紅堂派到帝豪KTV坐鎮,每天和這個妖艷性感的女人朝夕相處,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對白曉艷言語試探起來,想要成就好事。
可白曉艷雖然和他言語調笑,並不氣惱,但一到關鍵時候就不讓他得手,他也不敢硬來,隻能找KTV的小姐發泄,今天他又忍不住來辦公室找白曉艷,卻沒想到對方語氣中竟然有些挑逗之意,暗想難道呂紅堂滿足不瞭這個騷貨不成,不過這段時間呂紅堂被人襲擊,一直忙著尋找老鬼的蹤影,根本沒時間來找白曉艷親熱,難怪這個女人會寂寞難耐,搞不好自己能趁虛而入,成為這個古縣最有名的蕩婦的入幕之賓。
白曉艷見狀伸瞭個懶腰,皺眉說道:「哎呀,人傢的腳好酸啊,強子,幫我揉揉腿好嗎?」說著把一條雪白玉腿伸到瞭沙發上,那白皙肌膚在燈光下越發顯得晶瑩剔透,甚至能夠看到青色的血管,讓人越發垂涎三尺。
曹強看的口幹舌燥,下意識的走到沙發前,屁顛屁顛的蹲瞭下來,手掌輕輕的放在白曉艷的腳踝上按摩起來,隻覺得肌膚滑膩嬌嫩,如同綢緞一般,帶給自己無與倫比的觸感。
他抬頭看向白曉艷,見她連衣裙領口很低,豐滿的乳峰高聳聳立,中間一道深深的乳溝,此刻隨著呼吸那飽滿堅挺的乳球微微起伏著,裙擺下豐韻渾圓的雪白大腿肉感十足,再看那如同花瓣一般嬌艷的臉頰風情萬種,兩條柳葉彎眉下一對丹鳳眼,顧盼生輝,射出一道道勾魂攝魄的精光,紅潤小嘴微微張開,吐氣如蘭,讓他熱血沸騰,下體越發脹硬,手也順著白皙腳踝慢慢的往小腿上摸去。
白曉艷吃吃浪笑著,扭動著挺翹肥臀,媚聲說道:「就知道你這傢夥不會老實的,要是讓呂紅堂知道瞭,你可就死定瞭。」
曹強見到這個艷婦美目流轉,風騷無比,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忽然上前一把抱住白曉艷的玉體,大手胡亂摸著,喘著粗氣說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夠嘗到古縣第一美人賽貂蟬的滋味,我就是死瞭也心甘情願。」
可就在這時,白曉艷卻一伸手握住瞭曹強的陰莖,用力捏瞭一下龜頭,輕笑著說道:「強子,你再亂動,可別怪我不客氣瞭,給你捏壞瞭我可不負責任。」
「白總,你別和我玩笑瞭好不好?」曹強感覺到白曉艷那尖尖的指甲在自己龜頭上滑過,不由一個哆嗦,頓時不敢動彈,這才想起眼前的女人可不是任由擺佈的弱者,而是一條能要人命的毒蠍子。
「我像是開玩笑的嗎?」白曉艷如同泥鰍一般從曹強身下鉆出來,整理一下被弄亂的頭發和裙子,扭著挺翹臀部又回到瞭辦公桌後面,笑吟吟的說道,「強子,就算你不怕死,我可不想陪你一起死,呂紅堂可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就算你替他賣命,要是碰瞭他的底線,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曹強頓時有些氣餒,卻又搞不清楚白曉艷到底是什麼用意,白曉艷幽幽一嘆說道:「強子,你也老大不小瞭,該為自己打算一下瞭,總不能一輩子打打殺殺的吧,你想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嗎,呂紅堂到時候會在意你的死活嗎?」
「白總,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曹強身軀一震,不由皺起眉頭,心中冷笑,白曉艷不會這麼幼稚吧,居然挑撥自己和呂紅堂的關系,難道以為這麼說上幾句,自己就會背叛呂紅堂,她也太小看自己瞭。
「沒什麼意思,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白曉艷微微一笑說道,「我隻是不希望你被人白白利用,最後再被無情的拋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好瞭,我有點累要休息瞭。」
看到白曉艷下瞭逐客令,曹強無奈扭身離開,心中卻是亂糟糟的,自己和呂紅堂同時出道,又是拜把兄弟,一起出生入死,可最後呂紅堂卻成瞭古縣最威風的大哥,更搶瞭古縣最風騷的女人,每次他看著白曉艷小鳥依人的靠在呂紅堂身邊,心中就是極度不平衡,憑什麼呂紅堂就能呼風喚雨,享盡艷福,自己卻隻能鞍前馬後,任憑驅使呢。
等到曹強離開後,白曉艷拿出一根女士香煙點著,輕輕抽瞭一口,吐瞭一個煙圈,嘴角掠過一絲得意的笑容,自從見到曹強第一面,白曉艷就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有企圖,她從小就在社會上闖蕩,開遊戲廳、臺球廳、錄像廳、歌舞廳,到現在又開KTV,見過的男人不計其數,隻要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有什麼心思,曹強那點心思自然也瞞不過她。
隻是白曉艷這麼挑逗曹強自然有她的用意,帝豪KTV的生意十分興隆,可以說是日進鬥金,呂紅堂派瞭曹強過來幫忙,一方面是維持秩序防止有人眼紅搗亂,一方面則是監視白曉艷,防止她私吞錢財。
對呂紅堂那點心思,白曉艷心知肚明,卻不好說什麼,畢竟自己能開這麼大場子,沒有呂紅堂的威名,工商稅務公安早就過來搗亂瞭,可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這些年呂紅堂十分威風,自己跟著他也風光無限,可畢竟在道上混風險太大,搞不好哪天就會丟瞭性命,白曉艷必須給自己留條退路,所以她必須把曹強變成自己的人,而美色是最好的手段。
就算曹強是個正人君子,白曉艷也會想方設法把他拉下水,何況曹強主動送上門來,這些日子對曹強的欲拒還迎,隻不過是一種她擺佈男人的手段,如果自己答應對方太痛快,不但會讓曹強看輕自己,更會讓對方心生警惕。
白曉艷知道單憑自己這些小手段還不足以讓曹強背叛呂紅堂,不過她隻是想要在曹強心裡種下一顆刺,讓曹強不要對呂紅堂唯命是從,將來有一天她如果不得已非要和呂紅堂攤牌的時候,或許就能派上用處。
她最欣賞的男人是高大威猛,做事霸氣的類型,所以她當初才會甘心情願跟瞭呂紅堂,而像曹強這種做事鬼鬼祟祟,惦記自己結拜兄弟女人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讓她心動,以後曹強隻有跪下給自己當狗的資格,不要奢望再碰自己一根腳趾頭,當然錢和女人她是不會虧待對方的,隻要他足夠聰明,自己不介意多分他一份。
可惜自己身邊可用的人才太少瞭,要不然她也不會費盡心機要把曹強給拉過來,白曉艷嘆瞭口氣,要是自己能靠上宋楚河這棵參天大樹,自己也不用這麼擔心瞭。
想到那個小傢夥總是不肯上鉤,白曉艷無奈搖瞭搖頭,誰能想到堂堂古縣有名的賽貂蟬親自出馬居然連個高中生都拿不下,說出去真是太丟人瞭。
白曉艷起身走到衛生間裡脫掉連衣裙和內衣,簡單沖瞭個澡,然後就就那麼赤條條的走瞭出來,一對堅挺的雪白乳房顫巍巍的抖動著,下身毛茸茸的一片濃密黑亮的陰毛,陰毛中是隆起的誘人肉丘,兩片大陰唇飽滿豐腴,讓人垂涎三尺,她關瞭燈直接躺在沙發上休息,她的辦公室除瞭曹強沒人敢擅闖,平時白曉艷在傢裡也總是這樣裸睡,在辦公室也改不瞭這個習慣。
……
馬軍晚上喝瞭不少啤酒,走出包廂沿著走廊往前走著,看到一個房間似乎是廁所便推門走瞭進去,裡面大概是燈壞瞭,黑漆漆的,馬軍憑著感覺走到馬桶的位置,掏出脹滿的陰莖開始撒尿,忽然聽到腳下有女人聲音喊道:「誰啊?咦,這是什?」
馬軍嚇瞭一跳下意識往後退瞭幾步,後背靠在墻上的開關上,頓時房間內燈光大亮,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廁所,而是一間豪華辦公室,自己剛才小便的地方擺著長沙發,一個赤身裸體的妖艷少婦正趴在上面,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上面還流淌著馬軍撒出的尿液,順著臀溝一直流到那濕漉漉的黑紅陰唇上。
我靠,不是吧,馬軍頓時目瞪口呆,酒也醒瞭過來,這裡居然不是廁所,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怎麼會光溜溜的趴在沙發上睡覺,關鍵自己還尿在對方屁股上。
白曉艷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覺得身邊有人走動,屁股上感覺熱乎乎的,以為曹強又回來騷擾自己,下意識的喊瞭一聲,結果房間的燈光就亮瞭,她一邊扭頭看去,一邊伸手在屁股上摸著,忽然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是馬軍,頓時清醒過來。
見到對方胯下正滴著尿水的巨大陰莖,才反應過來自己屁股上熱乎乎的液體是什麼,不由一愣,心中掠過無數念頭,瞬間發現這是個拿下馬軍的絕佳機會,也不管自己身上仍舊是一絲不掛,從沙發上跳下來,柳眉倒豎,指著馬軍故作生氣的說道:「馬軍,怎麼是你?你是不是變態啊,走,我們去公安局,看不把你這個小流氓給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