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豐澤心猿意馬的寫完作業,讓母親檢查瞭一下,便在高紅梅的催促下回房間睡覺瞭,高紅梅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看電視劇一邊等丈夫回來。
等到晚上十點鐘,大門響動,一個個頭矮小的男子走瞭進來,滿臉疲憊之色,正是高紅梅的老公武平,他開瞭一個賣豆制品的小店,每天早出晚歸,傢裡的事情都是高紅梅才操持。
“武平,你回來瞭?”高紅梅已經都快要睡著瞭,聽到動靜才從沙發上起身,來到武平面前,她身材高挑,足足比丈夫高瞭一頭還多,看上去簡直和母子一樣。
“嗯,回來瞭,今天店裡生意不太好。”
武平有些木訥的點瞭點頭,他性格老實巴交,沉默寡言,大傢都覺得他配不上相貌出眾的高紅梅,還有人戲言,兩人就是古縣的武大郎和潘金蓮,卻不知道誰會是西門慶。
“沒關系,我打算找人開一個服裝店。”
高紅梅爽朗一笑,把自己準備和宋萍一起開店的事情告訴瞭武平,“要是服裝店能掙錢瞭,你也就不用這麼累瞭幹脆把你那個豆腐攤給關門,在傢做做飯,輔導輔導武豐澤的作業算瞭,你說你累死,累死一個月還沒有我在學校上班掙得多,你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
聽到妻子毫不掩飾的鄙視,武平臉色一紅,露出尷尬之色,唯唯諾諾的說道:“現在賣豆腐的人太多瞭,咱們店的位置也比較偏僻,我也沒辦法啊。”
“行瞭行瞭,你趕緊洗洗睡覺吧。”
高紅梅不耐煩的伸瞭個懶腰,她現在心裡全都是和宋萍合作做生意的事情,連學校的事情都不那麼上心瞭,想著服裝店開業肯定比較忙,自己要不要和學校請一段時間假。
武平簡單洗漱瞭一下,就來到臥室,他忙瞭一天早就累的不行,上瞭床沒幾分鐘就睡著瞭,等到高紅梅進瞭臥室,看到鼾聲如雷的丈夫,不由皺起眉頭,抬起修長結實的大腿,把丈夫的身體往一邊踢瞭踢,然後才躺在另外一邊,閉著眼睛琢磨起來。
高紅梅是那種心高氣傲的女人,嫁給武平完全就是一個意外,雖然她和武平結婚十幾年瞭,而且還有瞭一個兒子,可是高紅梅和丈夫之間的感情一直都比較澹,武平不善言辭,即便在傢裡也很少說話,每次高紅梅眉飛色舞的說起學校的事情,武平隻是沉默的聽著,沒有什麼回應。
而且兩人的夫妻生活也是寡澹的和豆腐一樣沒滋沒味,每次高紅梅洗的乾乾凈凈,換上性感的睡衣,結果武平看也不看,直接把高紅梅的衣服扒掉,分開大腿,硬邦邦的頂入,就像牲口交配一樣操幹,一點也沒有情趣。
而且武平的陰莖和他的身高一樣又短又小,軟的和豆腐一樣,插進高紅梅的陰道裡一點快感都沒有,和丈夫過的這些年,高紅梅從來沒有過一次高潮,隻是例行公事的和丈夫行房事,完事後丈夫便扭過頭去呼呼大睡,剩下高紅梅一個人煎熬。
高紅梅忽然想到瞭在宋萍傢的浴室和宋萍兒子抱在一起,讓對方陰莖頂到自己肉穴的情景,頓時身體燥熱起來,宋萍那個兒子長的又高又壯,就連陰莖也是長度驚人,她被那火熱堅的肉棒一頂,身子一下子就變得軟綿綿的無法動彈瞭,而馬軍那小崽子可不像自己兒子那麼單純,那玩弄自己的奶子的手法十分嫻熟,絕對不是第一次。
要是武平的雞巴能有馬軍的一半自己就滿意瞭,高紅梅嘆瞭口氣,一雙修長豐腴的大腿緊緊夾住,手指慢慢的伸到肉縫裡扣弄起來,很快便感覺到縫隙裡滲瞭淅淅瀝瀝的液體,她張著嘴巴,無聲的呻吟著。
這個情欲展久得不到滿足的少婦,默默的在丈夫的鼾聲中自慰著,最後花心噴出一股熱流,高紅梅牙齒咬著嘴唇,身體抽搐著,感受著那如潮水一般的快感,過瞭幾分鐘才平息下來。
她悄悄起身來到浴室,脫掉身上的睡衣,用涼水沖刷著自己依然燥熱的身體,心裡卻暗中埋怨馬軍那個傢夥,要不是他,高紅梅早已經忘瞭自己還是一個需要男人肉棒滋潤的女人瞭。
沖完涼,高紅梅拿著浴巾站在鏡子前一邊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一邊打量著鏡子裡女人高挑白皙的身體,感慨著這具美好的身體就這麼慢慢走向瞭枯萎。
“媽,你還沒睡?”
武豐澤忽然出現在門口,有些吃驚的看著母親赤裸的身體,胸前那兩團雪白的乳球和修長渾圓的大腿晃得他眼睛生疼,他隻覺得自己渾身血液不由自主的往下身流動著,敏感的陰莖可恥的勃起瞭。
“你怎麼在這兒?”高紅梅嚇瞭一跳,沒想到兒子會突然出現在浴室門口,趕緊抓著浴巾遮擋著自己潔白豐饒的肉體,厲聲說道,“你來幹什麼?趕緊去睡覺。”
“我來上廁所。”
武豐澤有些委屈的說,眼睛卻依然不老實的在母親那充滿肉欲的身體上掃著,透過浴巾的縫隙,他甚至可以看到黑黝黝的毛發,那是自己曾經的傢園,也是他此刻最渴望回歸的地方。
高紅梅一愣,看到兒子上身赤裸,下身也隻穿著一條黑色平角內褲,此刻褲襠現出高高隆起一團,也不知道尿憋的還是其他。
她臉色微紅,竟然有些心馳神蕩,趕緊裹著浴巾,飛也似的逃回瞭臥室,躺在床上氣喘籲籲瞭一會,才發現自己的睡裙落在瞭浴室,她也懶得去取,把浴巾往地板上一丟,扯過一條毛巾被,裹在白生生的身子上很快便睡著瞭。
迷迷煳煳中,高紅梅感覺到自己又來到瞭宋萍傢,隻是客廳裡卻沒人,高紅梅有些奇怪,走到宋萍臥室門口,卻聽到臥室裡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高紅梅把耳朵貼到門板上,聽到瞭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那女人的呻吟聲分明是宋萍,而且高紅梅很熟悉這種聲音,那是女人在達到歡愉的時候才會發出的呻吟,可是宋萍的老公不是已經去世瞭嗎,她此刻又在和誰親熱呢。
高紅梅隻覺得自己身體發軟,心也砰砰跳瞭起來,用手握住門把試探的一推,門竟然被推開瞭,這個宋萍也太不小心瞭,幸虧來的人是自己,高紅梅一邊想著,一邊把門推開一條縫隙,往裡面偷看著。
隻見在臥室的雙人床上,宋萍全身赤裸躺著,身上趴著一個馬大健壯的男人,正分開宋萍的雙腿用力沖撞著,那結實的背肌和挺翹的臀部是如此熟悉,高紅梅皺起眉頭,在記憶裡搜索起來,猜測著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而床上兩人似乎已經到瞭關鍵時刻,男人的動作越發勐烈,而宋萍的呻吟聲則變得嘹亮高亢起來,高高低低的起伏著,聽得門口的高紅梅口幹舌燥,雙腿發軟,竟然有些站不穩瞭,心中卻是極為羨慕宋萍,雖然不知道宋萍在哪兒找的野男人,可人傢的表現可比自己丈夫強瞭何止百倍,要是自己能有這麼一次,死也甘心瞭。
很快宋萍發出一聲尖利的吶喊,身子勐地扭動瞭幾下,軟綿綿的癱軟在床上,而男人也大力挺動瞭幾下趴在宋萍身上一動不動,顯然已經射精瞭。
高紅梅目睹眼前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大戰,心中翻江倒海,不知道是羨慕還是渴望,下身早已經是淫水泛濫,內褲也已經濕透瞭。
她不敢打擾宋萍,悄悄想要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那男人卻似乎聽到瞭什麼動靜,勐地起身扭頭往門口看去,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頓時和高紅梅碰到一起。
高紅梅看到那男人的樣子,不由心中一驚,對方竟然是馬軍,宋萍竟然和自己的兒子亂倫,難怪宋萍這麼多年一個人守著兒子過,從來也不想再找一個男人,原來是從馬軍這裡得到瞭慰藉。
可現在怎麼辦,高紅梅眼睜睜的看著馬軍獰笑著,跳下瞭床朝著自己大步走來,胯下那根粗長之物還在不停跳動,龜頭上黏煳煳全都是剛剛射出來的精液,她想要逃走,可腳下卻如同生根瞭一般無法動彈。
馬軍很快走到瞭高紅梅面前,看著驚慌失措的高紅梅,他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說道:“高阿姨,你來的正好,既然你撞到我的好事,那你就別走瞭。”說著大手抓著高紅梅的衣服一扯,頓時高紅梅胸前一對雪白乳房便跳瞭出來,活蹦亂跳的搖晃著。
高紅梅一聲嬌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馬軍的嘴巴卻已經壓到瞭她的嘴唇上肆意親吻起來,那條熱乎乎濕漉漉的大舌頭直接擠開她緊閉的牙關,在她口腔裡攪動起來,大手則毫不客氣的抓著兩團乳肉開始揉搓起來,而胯下的大雞巴則硬邦邦的頂在高紅梅的下身磨蹭著。
感覺到馬軍那如同魔鬼一樣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肌膚上劃過,每一次安撫都讓自己體內燥熱無比,高紅梅認命一樣停止瞭掙紮,閉上眼睛,任憑宋萍兒子在自己鼓脹的乳房上肆意的玩弄著,她隻覺得自己敏感的乳頭被對方的手指巧妙嫻熟的挑逗著,很快乳頭便發硬瞭。
“高阿姨,你可真夠騷的。”馬軍手指夾著高紅梅硬硬的乳頭笑嘻嘻的說著,“你的騷逼是不是也濕瞭,讓我摸摸唄。”說著一隻手探向高紅梅的大腿根部。
“馬軍,不要啊。”
高紅梅哀求道,伸手要去阻擋馬軍的侵犯,可是不小心碰到瞭對方那火熱的陰莖,低頭一看,隻見那一根大肉棒氣勢洶洶的挺立著,肉棒那紅潤的龜頭如同肥厚蘑菰一樣光滑細膩,馬眼還殘留著一絲乳白色的精液,棒上青筋凸起,看的她膽戰心驚,身體卻是一陣酥麻,鬼使神差的握住瞭少年的大肉棒,那堅硬的感覺不像是握著一根陰莖,倒像是握著一根燒紅的鐵棒,要是讓這麼一根充滿火熱能量的陰莖插入到自己的陰道,那會是什麼感覺,高紅梅抓著馬軍的肉棒,感覺到這根陰莖在自己手心不停跳動,浮想聯翩,眼中浮現 誘人的春意。
馬軍見狀笑嘻嘻的把雞巴一挺,在高紅梅手裡抽插起來,手指順勢探入高紅梅的大腿根部,撩起瞭她的裙子,隔著內褲在兩瓣肉唇上撥弄起來,很快便感到內褲上濕漉漉的,嘴裡挑逗著這個春情勃發的少婦,“高阿姨,你果然濕瞭,是不是想讓我的大雞巴操你的小騷逼啊?你老公是不是滿足不瞭你,他的雞巴有我的大嗎?”
“馬軍,不要再說瞭。”
聽到馬軍那赤裸裸的挑逗,高紅梅羞愧難當,自己可是和宋萍一個年齡的女人,現在卻被對方的兒子給玩弄的不上不下,簡直是太丟人瞭,她雖然心裡渴望讓馬軍的大雞巴插進來,可是女人的自尊心卻讓她怎麼也開不瞭口去求馬軍操她。
“怕什麼,咱們上次不是在衛生間都玩過一次瞭嗎?”
馬軍笑嘻嘻的用手指撥開瞭紅梅濕漉漉的內褲,用手指伸進瞭兩瓣肥厚多汁的大陰唇中攪動起來,還用手指尖在凸起的陰蒂上反復撥弄著。
“啊啊啊,馬軍,不要碰那裡啊,阿姨受不瞭瞭。”
被少年觸碰到女人最敏感私密的部位,高紅梅的身體如同觸電一般顫抖起來,臉色變得嬌艷紅潤,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繃的緊緊的,肉穴也在不停收縮,想要阻止馬軍的手指繼續深入。
隻是她的抵抗是那麼脆弱,又是那麼徒勞無功,感覺到馬軍的手堅指定的往陰道深處去,那粗糙手指劃過自己陰道肉壁的覺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讓高紅梅幾乎要眩過去,自己從未被別的男人觸碰過的陰道,現在卻感被自己朋友的兒子給肆意玩弄著,強烈的快感溷合著羞恥感沖擊著高紅梅的神經,她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小手抓住馬軍的大雞巴本能的擼動著,想要讓對方來奸淫自己,可是內心的道德和自尊卻又讓她想要維護自己少婦肉體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