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殘-第七章- 完结

作品:花殘|作者:半途生|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9 04:09:23|字数:5610

  這天,老婆徐嬌給正在上班的許思恒傳瞭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嶽母安麗娟已經和原來的單位結算清楚,可以一直和他們住在一起,過完年後才走。這一消息基本是在預料之中,算得上是好消息,卻說不上驚喜。

  壞消息是久未謀面的嶽父突然打來電話,聲明今年要來H城,和他們一起過春節。身為女婿的許思恒,對於基本上沒什麼往來的嶽父的忽然來訪,本應是一種中性的態度,隻是因為他自己目前身份的逾越或者說混淆,才導致這一中性的消息成為瞭壞消息。

  在單位再待不住的許思恒決定提前回傢,路上還拐到電子市場買瞭一臺43英寸的液晶平板電視機。節前商傢都很忙,許思恒不管價格,隻有一個要求,必須能夠馬上去傢裡幫助把電視機安裝到臥房墻上。

  安麗娟應該也知道瞭前夫要來的消息,看著許思恒指揮工人在她的臥房中安裝電視機,也不多問,隻是遠遠地看著。

  一切安裝調試停當後,許思恒開始向嶽母演示電視機的用法。現在的智能電視功能足夠強大,相應的功能菜單也就多些。在外打工時,安麗娟和其他打工仔一樣,一項主要的消閑就是在手機上面看視頻節目。

  演示完瞭電視機上的功能菜單,許思恒又拿過嶽母的手機,接著講解如何把手機上的節目視頻,投射到電視機屏幕上觀看。

  許思恒講解得非常熱切,甚至可以說有一些氣急敗壞,仿佛要對方立即馬上完全無條件的全部接受下來。

  急切比劃中的許思恒一抬頭,卻發現安麗娟好像並沒有在意他的講解,而是面帶微笑地望著他。這一微笑仿佛帶有溫度,能放射出溫暖祥和的光線,一下子把他的煩亂,像抖落灰塵一樣,清除得幹幹凈凈。

  許思恒回望著嶽母,呆呆地不知作何反應。實際上這段時間以來,從徐嬌基本康復後,他們二人之間再沒有過親密的接觸,安麗娟一直避免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而此時機緣巧合之下,他們發現,那種他們盡力壓抑的情感,從來沒有減弱過。

  安麗娟吃驚地發現,情難自抑之下,自己竟然偏過頭去,在許思恒的臉頰上快速的親吻瞭一下。

  這一吻點燃瞭許思恒,他猛地扳過嶽母安麗娟,對著她的嘴唇狠狠地堅決地吻瞭下去。

  安麗娟雙手抱著許思恒的頭,似乎想要努力推開對方,又似乎是在把對方抱向自己,終於在一番掙紮之後,開始抱緊許思恒,熱烈地回應起男人近乎粗暴的索吻。

  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盡管曾經有過那些親密的愛撫或者說安慰,但是那些舉動更多的是出於功能性的目的,至少開始的時候是那樣。而這一接吻就像是俗稱的簽字蓋章一樣,是對二人關系的更高層面的確認,近乎是一種升華。

  形而上的升華最終還是要體現在各種形而下的互動中。在最初的為瞭實現親吻這一目標而親吻的狂亂過後,兩個人緩瞭一緩,開始相互體認。

  母女兩個體型相似,隻是安麗娟更加豐滿一些。此時她已不再抗拒,軟軟地靠在許思恒身上,體會著男人的雙手上上下下的在自己的身體上揉捏著,用力的把她的身體壓向他自己,體會著男人那一處硬硬的突起在自己的身上沖撞著,體會著自己的胸脯緊壓在男人胸膛上所引起的酥麻,在所有這一切之上,最最令她沉醉的是男人的親吻,那狂喜的,狂亂的,憐惜的,珍視的親吻。

  兩人是第一次在睡房這種「便利」的地方親熱,於是乎順理成章的,兩人相擁著坐在瞭床上,進而倒在瞭床上,親吻著,愛撫著,交纏著。

  安麗娟所穿的對襟毛衫已被解開,裡面的內衣和胸罩都已經被推到瞭肩膀處,乳頭閃著水光,盈盈地突起,許思恒附身在她身上,一手仍然揉捏著一隻乳房,頭正在向女人的下身移動。

  安麗娟的小腹已不似少女那樣平坦,卻更加有質感,此情此景下,散發著肉欲的氣息。許思恒一邊親吻,舔舐著女人那小巧的肚臍眼及其周圍,一邊用手往下褪女人的褲子。

  已經昏瞭頭的女人抬瞭抬腰部,方便男人褪下她的外褲。此時她的下身僅有一條樣式普通的薄薄的淺色內褲,緊緊包裹著她那因為辛苦勞作而塑造成的緊實臀部,兩條筆直勻稱的大腿和腹部相交的三角部位,已經有一片水漬侵染瞭出來,在濕且薄的佈料正中間,一條誘人的深深凹陷的縫隙,延伸進兩腿之間的幽暗之地,引人遐思。

  許思恒低頭親吻著那片三角地帶,努力的想要擴大那片水漬。仰躺著的女人面色緋紅,兩條大腿難受地相互絞著,牙齒咬著上唇,好像在費勁地控制著自己不發出聲音,最後還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瞭深沉動人的吟哦。

  隨著那片水漬面積的擴大,此時薄薄的內褲幾近透明,可以看到黑亮的陰毛,因為內褲的緊壓,曲折凌亂的覆蓋在私處上面,更增幾分淫糜的氣氛。

  好像怕驚到瞭女人,許思恒輕輕地,一點點地往下脫女人的內褲。原本潤濕的地方,已經分外的泥濘,那薄薄的佈料,服服帖帖的粘到瞭身體上面,此時像是要從上面揭下來似的。

  大概是溫暖的濕粘的部位忽然暴露在空氣中,溫度的變化驚醒瞭女人,她突然抬起瞭上身,斜靠在床頭,怔怔地望著男人,像是剛剛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的病人,正在費力地試圖弄清楚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

  此時的安麗娟,內衣和乳罩都翻卷在胸脯上部,豐滿的乳房裸露著,兩個乳頭如同熟透的葡萄,閃著誘人的光,召喚著主人來采摘品嘗。雖然下身也已經赤裸,她並沒有刻意的夾緊大腿,幾縷已經潤濕的毛發,扭結著貼在小腹下部,好似知道馬上會有更加濕滑,更加扭結的狀況發生因而自暴自棄。

  仿佛終於想明白發生瞭什麼事情,安麗娟正瞭正身子,沒管翻卷的內衣,任憑身子裸露著,對坐在床中間,也怔怔地望著她的男人說:「小······許,我······不是······,我······願意······,我是怕,明天,我自己會在這兒待不下去······」

  剛剛還在手忙腳亂辛勤耕耘的許思恒,在安麗娟欠起身若有所思地望著他時,心裡也現出幾分慌亂,現在聽瞭女人的話,激情慢慢地退去,溫情卻溢瞭出來,俯下身去,緊緊抱住瞭女人依然赤裸的身體。

  兩個人緊緊地抱著,溫情脈脈,心意相通。許思恒輕柔地吻著自己的嶽母,相比方才的意亂情迷,安麗娟覺得此時才更加的幸福,心中充滿瞭感激的情愫。

  然而,男人畢竟不是個東西,尤其是懷中抱著一個豐滿性感的裸女的時候。男人緊抱女人的雙手一點點地又開始瞭探索,身下的龍頭又呈現躍躍欲試狀。

  女人嗤地一笑,探手下去,握住瞭男人的傢夥,笑著說,你們兩個這些天幾乎每個晚上都折騰,現在還沒個夠呀。

  你都聽到瞭,我那都是在服侍你女兒好不好,好幾次嬌嬌到瞭,人就不行瞭,完瞭就把我晾在那兒,男人半真半假地埋怨道。

  噢,那你這是找當媽的要補償來瞭。女人調笑著,臉上洋溢著滿心的歡喜,扭頭下去,開始給男人濕潤溫暖的包含。

  以前在沙發上時,一個高一個低,不方便許思恒上下其手。現在已經對許思恒全不設防的安麗娟跪在床上,溫柔細致地吞吐著那個她已經充分瞭解其習性的傢夥,全心全意的要給這個男人最好的體驗。豐滿緊致的圓臀微微翹起,正好斜對著床頭的方向。

  許思恒微微欠起身,伸手撫摸著那份豐滿圓融和細膩,感受到瞭男人那雙大手正在自己的臀部逡巡,女人稍稍把上半身再放低些,重心前移,把方才緊繃著的臀部放松,並且又稍微抬高瞭一點,愈加方便瞭男人的施為。

  許思恒揉捏,擠壓著越來越滑膩的兩瓣肥臀,不放過任何一處溝溝叉叉。手上一邊動作著,一邊引導女人的大腿一點點靠近自己的身體。

  好像被男人勾勾劃劃的好不難受,安麗娟緊鎖著眉頭,嘴裡含著膨脹的傢夥,不時的嗚咽一聲,隻好加緊嘴唇和舌頭的運動頻率,手上也不閑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消解身上的酸癢。

  不知不覺中,安麗娟的一條褪被引導著,跨過瞭男人,這樣她就是爬騎在瞭男人的身上。

  到這時安麗娟才一驚,一下子直起身來,騎坐在男人身上。

  騎乘位她並不是不熟悉,可是這樣的騎乘位和她所知道的,方向和位置都好像不太一樣。因為這樣一來,她那個春潮泛濫,泥濘不堪的私處,就會以一個足夠羞恥的形狀,一覽無餘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而對此,她還沒有足夠的心裡準備。

  此時的安麗娟身體僵硬地坐在許思恒的胸部,好像正費力的要弄明白自己接下來要怎樣做,一隻手向前伸著,可是因為身體的僵直,夠不到那個勃起的把手,而兩腿之間的滑膩,因為這個姿勢,正好塗抹在男人的胸口,這也讓她尷尬不已。正所謂騎則羞死,不騎又癢死。

  被騎在身下的許思恒,欣賞著女人健康性感的背部曲線,同時眼到手到,一雙手在女人的背部,腰部,臀部來來回回地巡弋,好像要通過這一雙手,來傳遞他的欣賞,愛惜和渴望。

  安麗娟終於還是放松瞭一些,身子前傾,繼續她剛剛中斷瞭的吞吐和吸吮。然而臀部隻是稍稍的抬離男人的胸部,並且盡力的把自己的身子弓起來,還是不好意思把那一片狼藉的羞處完全向男人開放。

  對於安麗娟來說,這樣的姿勢無疑是很吃力的。而對於這樣的安麗娟,許思恒也是沒有想到的,同時也更增加瞭他的愛意,讓他愈加的小心和努力。

  他上身微抬,在安麗娟的肥臀上連續不斷的親吻,雙手仍然愛撫揉捏著,但是避免過於激進的觸碰,每每隻是在那些要命的部位,欲進還退的掃過。

  愛人之間是不應該有羞恥的感覺的,如果有的話,最後也都轉化成瞭激情。

  安麗娟弓起的身子一點點放松瞭,臀部逐漸的抬高,吸允的聲音中,開始夾雜瞭好似痛苦的呻吟。

  今天,安麗娟已經有幾次達到瞭迷離的境地,幾欲飛到雲天中去,都是心中的一點執念,讓她猛然清醒,硬生生中斷瞭那奇妙的飛翔。然而那硬生生中斷瞭的快感,並沒有完全消失,而是轉變成能量,堆積在體內,如同積聚成更大當量的煙花,等待著無比絢爛的燃放。

  現在雙方的位置,男人更加的得心應手,而女人卻好像有些應接不暇,需要不時地吐出正在吞吐的龍頭,難以抑制的大聲呻吟幾下,好像曾經的羞恥感,銳化瞭她身體的感受,導致一波波快感的沖擊,愈加的強烈。

  男人忽然張大嘴,完全裹吸住那片蝴蝶幽谷,舌頭在幽谷中,用力地,滿坑滿谷地掃過幾次之後,正對著那眼深泉,開始快速地堅定地鉆探。

  這就是對女人的最後一槍。安麗娟的頭部猛然昂起,先是吃驚狀的大叫瞭一聲「啊」,接著是一聲接一聲的「啊,」一聲比一聲短促,一聲比一聲低沉,同時頭部也越抬越高,直到最後大張著嘴,卻沒有發出聲音,隻是定格在那裡,呼吸仿佛也停止一樣,好一會兒,才頹然倒瞭下去······

  事實證明,這母女兩個都不講信譽。當許思恒把已經癱軟的泥一樣的嶽母抱轉過來,擁在懷裡的時候,那女人全身的骨頭都好像碎掉瞭一樣,勉強把一條腿摔到男人依然挺立的傢夥上,然後就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連呼吸都幾不可聞,隻是偶爾全身會忽然抽動一下,好像已經要沉入水底的人,終於還是掙紮著浮到水面,冒一下泡。

  好在對於男人來說,讓自己的女人癱軟如泥也是一項瞭不得的成就,其在心理上達成的快感絲毫不亞於生理上的快感,更何況對於許思恒來說,還多瞭一層突破禁忌的刺激。他伸手拽過來一條浴巾,蓋在嶽母安麗娟汗津津的後背上,緊緊抱著她,共同體味著風狂雨驟之後的餘韻。

  依許思恒的意思,晚餐就出去吃瞭,可是安麗娟堅持要在傢裡做,於是許思恒隻好讓安麗娟煲瞭一個湯,自己又在外面點瞭幾個菜。

  對於父親能來,一傢人一塊兒過春節,徐嬌還是挺高興的。晚餐時她頗為興奮地籌劃著春節期間的安排,本來這些都是他們三個人事先已經計劃好瞭的,此時再說出來,卻總覺得有一些生硬造作之處。身為女婿的許思恒當然責無旁貸,他頗為熱鬧地大聲回應著老婆的安排,可旁邊的安麗娟坐在那裡,機械地吃著晚飯,早已神遊天外,好像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毫無關系。

  晚上,小夫妻兩個躺在床上說著貼己話,許思恒才意識到徐嬌竟有趁著春節團聚的機會,讓已經分開十多年的父母重歸於好的打算,這讓現在身份已經無比復雜的許思恒頗為尷尬,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我覺得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聽聞此言,徐嬌不覺勃然變色,猛地坐起來,重重地打瞭許思恒一下,怒道,你怎麼就知道呢!你就想我媽永遠這樣不明不白地待在咱們傢嗎,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我真正好起來,根本不想我們兩個能真正的在一起?

  對於徐嬌倏忽而來的的怒氣,許思恒吃驚不小。以前的徐嬌,即使生氣,也隻是默默地生個小悶氣而已。曾經有過徐嬌在那裡生著悶氣,許思恒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而且這些噼裡啪啦的指責,看起來毫無邏輯可言,可是又好像在哪裡有著內在的聯系。

  許思恒不敢細想,更不敢怠慢,趕緊抱過徐嬌,開始好言安慰。可他的安慰不敢針對著徐嬌的抱怨有的放矢,就難免泛泛,最後隻好拿出實際行動,試圖以實現兩個人真正地在一起,來平復徐嬌對於他們還沒有真正完完整整地走完最後一步的抱怨。

  徐嬌背對許思恒躺著。許思恒在後面圍繞著中心點,上下左右地摸索試探著,徐嬌不理他,也沒什麼反應,隻有在他挺起長槍,試圖向敵方陣地突進的時候,徐嬌的小屁股向前一收一抬,輕輕松松地躲過瞭他的沖鋒。

  幾次試探之後,許思恒的行動就變成瞭一種姿態:保持硬度,嚴陣以待,緊貼著徐嬌的小屁股,讓她體會到咱們男人的誠意。

  好一會兒,許思恒已經有些迷迷瞪瞪的,嚴陣以待的兄弟也已經喪失瞭警惕,徐嬌突然轉過身來,對他說,老公,反正你現在公司也不忙,要不咱們先出去玩幾天吧,何必都擠到年後呢?

  已經迷糊的男人並沒有喪失警惕,含糊地應瞭一聲,心裡卻是一亮,是呀,為什麼不呢。老婆徐嬌經過瞭這一次變故,已經基本康復,他們兩個需要一個儀式來確認,同時也是慶祝。和嶽母安麗娟的親密關系又進瞭一層,出去玩幾天,遠離世俗的羈絆,也許才能更加體會到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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