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就是度假,生活終歸還是要回到原來的軌道。從東北回來後,徐嬌還是非常忙,並不因春節將近而稍有松懈,好像人們都想在這一盛大節日來臨之前,蹦躂出一個最佳狀態。
許思恒在公司裡依然不忙,但是,可能是受到瞭東北人傢熱鬧的節日氣氛的感染,他把傢裡的春節安排整個來瞭一個大升級。於是他和安麗娟也是各種采購,各種準備佈置,並且畢竟外派離傢兩年,傢裡的小修小補也還是積累瞭一些。所以,三個人年前都是非常的忙碌,日子過得飛快。
嶽父徐春發是年三十的上午到的,可能是刻意的不想給小兩口帶來太多麻煩。徐嬌已經放假,在傢中和母親一起準備春節大餐,許思恒奉命一個人到火車站接嶽父大人。
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好幾年過去瞭,徐父好像愈加的黑瘦。從徐嬌的口中,許思恒已經知道,嶽父這些年過的並不太好,工程已經幾乎不做瞭,目前就是在要一要以前的欠賬。
剛開始做工程時,徐春發著實風光瞭幾年。縣裡幾個實權部門的領導他還能說上話,工程和結款都有保證。那時他還找瞭一個小他好多的女朋友,還夢想著讓對方給他再生一個兒子呢。
後來,越來越多的人擠進瞭這一行業,大傢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同時,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更多的膽子大,路子野,舍得投入的人沖瞭上來,逐漸地,屬於他的那個時代就過去瞭。不光沒生成兒子,最後連對方人也沒瞭。
後來他也找過幾任女友,因為從開始就沒太認真,當然也不會持續長久。
說起來也令人欷歔,這一對曾經的夫妻,原來受氣小媳婦樣的徐母,如今體態豐腴,豐潤猶存,因為同女兒小夫妻兩個不可描述的親近關系,如同受到瞭雨露的滋潤,整個人看起來富有光彩,充滿自信。反過來看徐父,原來曾經牛氣哄哄,隨便打罵妻子的包工頭,如今因為事業感情雙雙受挫,看起來幹癟黑瘦,萎靡不振。回到傢後,雖然女兒,女婿兩人極力地招呼周旋,安麗娟卻是一副波瀾不驚,與己無關的態度,更令徐父感覺尷尬。
畢竟是節日,親人們齊聚一堂,美食美酒,節目眾多,整體的氛圍還是非常好的,時間也過的很快。當新年的鐘聲敲過,完成瞭守歲的傳統習俗,小夫妻終於回到房間躺倒床上的時候,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都長長的出瞭一口氣,這才發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熱熱鬧鬧,其實兩個人的心裡都還是挺緊張的。
初一早上,吃過早飯,許思恒和徐嬌兩個人就張羅著一傢四口人去寺院上香,安麗娟本來不想去的,看到徐嬌熱切的表情,一旁的許思恒也說著如何靈驗,如何有講究的話,安麗娟終於答應一塊兒去。
LY寺是一座歷史悠久,聲名遠播的大寺院,平時就香客眾多,大年初一更是人潮洶湧。四個人走瞭一會兒,來到一處大庭院,庭院四周都是賣各種佛教用品,紀念品的商店。許思恒看瞭一圈兒回來,就看到一個婦人正拉著安麗娟在選購什麼東西,湊近一看,在一個圓形的大玻璃魚缸裡,有好多用來放生的烏龜,那個婦人指指點點的,正在幫安麗娟挑選。
這時徐嬌也湊瞭過來,見此情景,就要上前阻攔。許思恒見狀,趕緊一把拉住瞭徐嬌,徐嬌對著許思恒擠鼻子弄眼,一臉的表情訴說著那個婦人的不可信,許思恒安撫著摟住妻子,兩人又往後退瞭幾步。
安麗娟終於選中瞭一隻烏龜,看起來還是其中比較大的,足見她的虔誠。這時候徐父也回來瞭,同許思恒他們三個人站在一起,遠遠地看著。旁邊就有一條從山上流下的小溪,那婦人領著安麗娟去溪水旁放生,從三人身旁走過時,安麗娟小心翼翼地捧著那隻烏龜,對三個人視而不見。
徐父黑著臉,深知自己現在對於安麗娟並沒什麼發言權。徐嬌不甘心地聳著肩,試圖掙脫許思恒的摟抱,許思恒趕緊安慰,說給徐嬌聽的,也像是說給徐父聽,咱別管錢是哪個收去瞭,反正在咱媽的心裡是花給佛祖的,而且佛祖也知道瞭咱媽的虔誠,這不就是咱們來這兒的目的嗎?
父女兩個臉色稍霽,此時安麗娟也回來瞭,卻是一副神色輕松的樣子。四個人一塊兒接著向山上的大殿走去。走在中間的許思恒這時忽然想到瞭一個故事,正好應景,於是一邊走一邊和那三個人講述。
說有一位高僧,晚上路過山中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遠遠望見茅屋的上方佛光繚繞,知道裡面一定住有佛緣高深之人,於是過去投宿。
到瞭屋裡面發現隻有一位孤零零的老嫗。這個老婦人熱情地招待高僧休息,一問之下瞭解到,原來以前也曾有一位高僧路過此地,教給瞭老嫗一句六字真言,從此以後,這位老婦人每天晚上都背誦這一六字真言,並且越是背誦,越是感到身心輕松愉悅。
老婦又誦瞭一遍六字真言,高僧卻發現老嫗最後兩個字的發音完全錯瞭,於是熱心地教導老婦改正。
幾天後又路過此地,高僧發現那個茅草屋上方佛光不再,就是一座看起來孤零頹敗的茅屋。那高僧大吃一驚,趕緊進屋問詢,老婦說,自從他教瞭正確的念法之後,她每天晚上背誦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給念錯瞭。
高僧猛然驚醒,遂對那老嫗說道,我記錯瞭,你原來的念法是正確的,還是按照你原來已經熟記的方法背誦吧。
老婦聞言,高高興興地又按照自己已經習慣的方法念誦。走出屋外,高僧發現那茅屋重又被佛光籠罩。
講至此,許思恒又搜腸刮肚,緩慢說道,經書上有句話,叫做「渡海需舟楫,到岸不需船。」
聽到這傢夥講瞭這麼一個應時應景的故事,從進瞭大門後就小心翼翼的安麗娟一下子輕松瞭許多,步子也變得輕快,滿心歡喜地往山上走。徐嬌也心中高興,卻不想讓這傢夥忘乎所以,隻是沖著他癟瞭癟嘴。
看著母女兩個歡歡喜喜地踩著石階往山上走,嶽父徐春發滿腹心事地默默跟在旁邊,許思恒心中一凜,暗暗地叫道,罪過,罪過。
總的來說,這是非常令人愉快的一天,四個人都很盡興。返程的時候,又去瞭一傢當地有名的大飯莊,算是對徐父的正式歡迎宴。安麗娟也不再對前夫完全的不理不睬,偶爾也會支應兩句。高興之下,兩個男人都放開瞭喝。一喝,許思恒才發現,他的酒量還真喝不過他的這個前包工頭嶽父。
接下來幾天,也都是在近處的幾個景點或是商業區轉轉。安麗娟不再跟著去,都是小兩口陪著徐父三個人一起。徐嬌為自己老爸買瞭兩套保暖內衣,一件名牌羽絨大衣。回到傢時,安麗娟已經把晚飯準備好。徐父的酒量真的不小,喝的也快,後來已無需許思恒陪著喝瞭。徐嬌夫妻和安麗娟還是各自在原來的房間睡,徐父自己就臨時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每天晚飯後,一切都收拾妥瞭,安麗娟就會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間,看那個許思恒在節前給她匆匆安裝上的電視。隻有徐嬌夫妻二人在客廳裡陪著父親。畢竟徐父喝瞭很多酒,也不敢耽誤他睡覺,二人每晚也是早早回自己的房間。所以春節這些天,倒是養成瞭他們早睡的習慣。
初四這天,晚飯時徐父突然宣佈,他已經買好瞭第二天早上的火車票,明天起早就走瞭。許思恒和徐嬌一再勸多待幾天,無奈他主意已定。確實,任誰也能看出來這幾天他待的並不自在。已經分開多年,毫無來往的曾經的夫妻,能在一個屋簷下共處幾天,已經相當的不容易瞭。做兒女的對此也隻能徒喚奈何。
這就變成瞭送別宴。許思恒拿出瞭珍藏的茅臺。他自己基本上就是滿上一杯意思意思,一瓶酒大部分都是徐父徐春發一個人喝掉瞭。菜很豐盛,安麗娟依然很快就吃好瞭。下桌時,眼睛虛虛地望著前夫,淡淡說瞭一句,往後少喝點酒吧。
徐父楞瞭一下,望著安麗娟的背影,似有似無地嗯瞭一聲,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夜裡,好像剛迷迷瞪瞪的睡瞭不長時間,許思恒就被客廳裡的聲音驚醒。聽起來像是碰撞茶幾,水杯倒地的聲音。怕徐父出什麼意外,許思恒和徐嬌兩個人急忙起身,到客廳查看究竟。
客廳裡,卻見安麗娟斜靠在靠近衛生間一側的單人沙發上,臉色緋紅,睡衣的領口歪斜,一片圓潤的肩膀露在外面。徐父徐春發尷尬地站在旁邊,看到小兩口出來,退回到自己睡覺的中間長沙發邊,長出一口氣,一屁股坐瞭下去。
安麗娟盯瞭一眼許思恒,一言不發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摔門,卻關的嚴嚴的。
倒是小兩口杵在那裡,不知說什麼好。要是哥們之間遇上這種事,可以說說天涯何處無芳草,或者說慢慢來,講究點策略等等之類的話,對自己的嶽父和父親,好像怎麼說都覺得別扭。
徐嬌識趣得快,暗中悄悄地推瞭一下男人,留下許思恒一個,自己也反身回瞭房間。
許思恒孤零零地站在那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畢竟是你傢的客人,畢竟是你的長輩,總不能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吧。
他別別扭扭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扶起傾倒的水杯,擦瞭擦茶幾上的水漬,又倒瞭一杯水,推到嶽父跟前,說瞭一句,爸,喝點水。
這句話就是一句萬能的狗皮膏藥,就像是勸女朋友多喝開水一樣。在此的目的就是表明我在這兒呢,我出聲瞭,拐彎抹角的勸你瞭。
徐春發重重地嘆瞭口氣,雙手抱頭,靠回到沙發靠背上。這一聲嘆氣,也就意味著我認可瞭你的在場,現在我們建立瞭關聯,你小子要勸慰我,和我一塊兒面對目前的狀況。
許思恒又努力地尬聊瞭幾句,無非是喝點水,別多想,早點休息之類的,大概隻有早點休息是發自內心的吧。徐春發對此一概回以或長或短,或輕或重的嘆息,分別代表瞭我容易嗎,我什麼都沒想做呀,為什麼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呢之類的含義。
過瞭好一會兒,許思恒再尬聊不出什麼新意,徐春發也嘆夠瞭氣,雙手支在大腿上,嘿瞭一聲,好像終於下定瞭決心,站瞭起來,開始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說,反正我也睡不著,不如現在就到火車站去,免得明天早起又折騰你們。
許思恒心想,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嶽父的火車是早上六點多的,不如兩個人就在距離火車站近的地方找個賓館休息一晚,這樣既能多睡一會兒,最主要的是避免瞭第二天早上的再次尷尬。於是和嶽父說瞭自己的想法,兩人一起收拾東西,出門而去。
第二天早上,許思恒送過嶽父回到傢裡時,還不到7點。母女二人的房門都緊緊關著,他踮著腳尖輕輕回到瞭自己的房間。他氣徐嬌昨晚把他一個人扔在瞭客廳,所以和嶽父出門時,故意沒有和徐嬌打聲招呼,直接在睡衣外面套上外衣就走瞭。現在看徐嬌好像還在酣睡,他甩掉外衣,上得床來,就欲行不軌。
徐嬌早就醒瞭,或者說,她覺得自己就沒怎麼睡著。她知道父親的發車時間,知道男人這個時候應該快回來瞭。之前也聽到隔壁的母親已經進進出出兩三趟,好像很不踏實的樣子。感覺到男人的胳膊圈住瞭自己,隨之整個身子也靠瞭過來,調皮的傢夥一幅又要調皮的架勢,徐嬌彎起腿,抵住許思恒,阻止他的靠近。
這時候的男人總是最好說話的。許思恒趕緊交代自己如何為嶽父著想,在車站附近找瞭一傢賓館,讓他能好好休息,又說嶽父解釋瞭,昨晚隻是想拉著剛從衛生間出來的嶽母說說話,沒想到嶽母誤會他瞭。一邊說一邊又要動手動腳。
徐嬌更加用力的抵著他,同時說道,你過去看看我媽怎麼樣瞭。
男人聽瞭心中一愣,選擇無視這句話,愈發認真地胡來。
徐嬌背對著男人,用腳踢著說,去吧,去吧。看到男人仍然裝著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猛地轉過身來,用雙手抵住許思恒,低著頭說,咱們年前在農傢樂時都那樣子瞭,你難道還認為我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嗎?說至此,抬頭盯住男人,接著說,我知道媽媽當初肯定是為瞭我,我都想好瞭,你過去陪陪她吧。
許思恒停下胡鬧,審視著妻子臉上認真決絕的表情,知道現在是now or never。他雙手捧住妻子的臉,在額頭上輕輕一吻,下床離去。
娘倆的睡姿一樣,安麗娟也是背對著門側臥。她無疑已經感覺到瞭來人是誰,這從她肩膀的緊張程度就可以看出來。許思恒的手剛搭到她身上,安麗娟就用和女兒一樣的姿勢踢著男人,不過說的話是,回去,回去,並且說得也更加的急促。
男人愈發的貼近,胳膊也試圖圈住女人。安麗娟雙手緊緊環抱自己,阻擋男人的入侵,同時更加急迫地說,不要,不要,快回去,快回去。
男人終於緊緊地貼在瞭女人的身後,頭枕在女人的頭上,在女人的耳邊輕語道,是你女兒讓我來陪陪你的。
女人立即就不動瞭。身體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可是全身的勁道一下子就泄掉瞭,眼睛裡也湧出瞭淚水。
許思恒把女人的雙手一個一個地從她自己的身前扳瞭下來,自己的雙手一上一下從安麗娟的身後環瞭過去,交抱在女人豐滿的胸部,輕柔愛憐地揉按著,仿佛在安慰一個受瞭委屈的孩子。
即使是貼在後面,許思恒也能感覺到安麗娟在默默地哭泣,於是他也默默地愛撫著。漸漸地,這種相互憐惜的感覺讓位給瞭一種更加急迫的感受,這從安麗娟乳房狀態的變化,和她蠕動著豐滿的臀部,試圖更加靠緊男人的動作就可以看得出來。
許思恒坐起身,毫不客氣地把自己扒瞭個精光。然後俯下身去脫安麗娟的睡褲,女人非常配合,隻是當男人試圖把她扳成仰臥的姿勢時,說瞭一句,就這個樣子吧。
這時的安麗娟下身赤裸,上半身的睡衣凌亂地堆疊在胸部,兩隻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已經突起的乳頭和分佈著幾個鼓起的小肉粒粒的乳暈,略深的顏色和稍大的形狀,正是體現瞭熟女的誘惑。尤其是側臥之下,翹起的肥臀,既緊實又柔軟,讓那陰影之中的桃源聖地更加的勾人魂魄。
許思恒也側臥,挺槍深入腹地。一探之下,發覺淫水早已泛濫。遂不再客氣,在周圍研磨幾下,檫濕槍頭,找準位置,手扶長槍向洞口擠入。
洞中早已泥濘不堪,但仍然處於緊閉的狀態。長槍過處,體驗到的不是阻礙,而是一種粘粘熱熱的緊裹。粗大的鉆頭挺入後,那腔道被擴張之後馬上又收縮回來,緊緊包裹住後面的莖身。進程過半,許思恒仿佛不勝刺激,長換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小幅運動幾下,好像讓第一次絞合到一起的兩個部件相互磨合一下,接著腰部一挺,長槍一插到底。
從男人在那泥濘的幽谷中研磨開始,安麗娟就努力地抑制著自己不發出聲音。當許思恒開始小幅地來回運動的時候,她嘴裡還是不自覺地發出嗯嗯的聲音,同時肥臀也順著那長槍的方向顫動,好像在試圖減少鼓脹的龍頭在腔道內的剮蹭力道。最後那體內的異物突擊到底,那個凸起的傢夥硬硬地頂在瞭她體內一處酸酸癢癢的所在,安麗娟的豐臀猛地夾緊,嘴裡忽然發出來一聲「媽呀!」那個呀字的尾巴還讓她生生地咬瞭回去。
聽瞭安麗娟的呻吟,許思恒的腦中電光石火地和那晚徐嬌高潮時「媽呀!媽呀!」的浪叫重合在瞭一起,超強的刺激讓他的龍頭驟然膨大,趕緊收攝心神,抱緊女人,小腹緊貼住女人的肥臀,一動不動,體會著腔道內的火熱和微微的顫動。
這對於他們兩個都是一個必要的適應和緩沖,不至於讓這個費盡周折,終於達成的性愛變得虎頭蛇尾。
在稍稍緩瞭一下之後,許思恒又開始瞭運動。他動的非常耐心細致,或是長進長出,或是抵住豐臀,轉圈研磨,或是輕輕重重的組合沖擊。
他在那兒好整以暇,安麗娟卻是水深火熱。因為那個討厭的蘑菇頭就如同是在一眼深井中打水一樣,一會兒在井底鉆磨,磨出瞭好多的水,然後是滿坑滿谷地往外長長的提拽。提拽時,蘑菇頭劃過井壁,發出咕嘰咕嘰惱人的聲音,而且這提拽就像是要把心肝兒也拽出去瞭,讓她感覺既空虛又酸癢,難耐的發出嗯嗯的低呻。
更加惱人的是那蘑菇頭如同重錘一樣突然間錘向井底,錘得水漿四濺,錘得她的心肝兒也從胸腔裡飛瞭出去,這時她什麼也顧不得,隻有發出長長的「啊!」才能把那飛走的心肝兒再攏回來。
身為嶽母的低哼長吟,並不比那火熱粘膩的包裹,刺激稍遜分毫。許思恒的速度逐漸加快,也愈加的硬挺,他用下面的手肘支撐起自己,上半身斜壓在安麗娟身上,另一隻手緊抓著嶽母滑膩的豐乳,開始簡單粗暴的快速錘擊。
幾乎是在男人剛剛壓上來,開始快速沖擊的同時,安麗娟就達到瞭高潮。又是一聲突如其來的「媽呀!」她一隻手抵在床上,支撐著不被男人壓爬下去,另一隻手緊緊地扭著自己的一隻乳房,大腿繃緊,腔道內的褶皺開始一波接一波地顫動。
緊接著,許思恒也開始發射。在這種姿勢下,他覺得自己是在挺射。那些火熱的子彈,仿佛是從他的腰椎那裡發射出去,以極大的力量沖刺,甚至讓他感覺眼冒金星。
良久才平息下來。許思恒怕壓到安麗娟,欲抽身下來,沒想到安麗娟抓住他仍然握著她乳房的手,輕聲說多躺一會兒。
終於,方才還在張牙舞爪的傢夥,「波」的一下褪瞭出來。許思恒翻身下來,安麗娟從床頭拽過幾張紙巾,遞給男人幾張,自己把幾張紙巾胡亂一疊,就夾到大腿中間。一向幹凈利落的她,此時好像一絲多餘的動作都不想做。
兩個人剛剛重新躺好,房門就被推開瞭,一個嬌小的身子閃瞭進來。一雙手抱住瞭仍然側臥著的許思恒,一個濕濕的小臉貼在瞭他的後背上。
許思恒心裡一驚,就要轉身撫慰嬌妻。那雙手卻抱緊瞭他,濕漉漉的小臉也緊抵住他的後背,阻止瞭他的轉身。不光如此,那小手還抬起男人的手臂,搭在身前女人的身上,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把前面的女人也要抱緊。
這就成瞭一個三明治。在三明治中間的男人對於前後兩個女人都是全副身心的熱愛和付出,可同時他對於兩個女人又都感覺到虧欠。那兩個女人當然並不認為他虧欠她們的,同時對於男人也是滿腔的熱愛和感激。可是在互動模式上,卻表現得好像男人欠瞭女人好多似的,這可能是全天下所有恩愛男女的最常見模式吧。
就比如現在,三明治兩邊的兩個女人,惺惺相惜,相互憐惜,互相愛撫,熱淚盈眶,互動頻頻,完全視中間的男人如無物。這就令中間的男人分外的尷尬,尤其是他目前還全身裸裎,剛才還威風八面的小兄弟,現在包著紙巾,耷頭耷腦地縮在依然豐盈的肥臀上。令他在賢者時間之外,又增加瞭一段罪惡感時間。
不過公平地說,兩個女人能有現在的情感宣泄,也正是源於之前男人的「辛勤勞作,」而且實際上兩個女人也沒有忘記他的辛苦付出,所以他現在才會前有豐臀,後有椒乳。
感情得到瞭釋放,力比多也得到瞭釋放,一夜都沒有睡好的三個人終於又沉沉睡去,至少徐嬌和許思恒兩個人又酣睡瞭過去。
兩人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叫醒的,不出所料,安麗娟此時已經起床出去瞭。剛按下通話鍵,手機裡就傳出來趙有才的大嗓門,趕緊過來,鬥地主。背景中還有人喊,就差你們兩個瞭。
原來是如今的技術部主管趙有才,邀請幾個曾經在一起共同奮鬥過的小夥伴,今天去他傢裡,為他剛搬進去不久的新居暖暖房。
想起此事,許思恒匆忙起床收拾,又四處尋找著早已準備好的禮物。忙瞭一圈回來,發現徐嬌還懶懶地躺在床上。許思恒當然催促,沒想到那個傢夥兩腿大大地一張,氣哼哼地說,我也要。
通常情況下,許思恒可以把這句話當做夫妻間的一個玩笑,或者是另約時間再戰。可是這次那個「也」字卻讓男人心虛。他於是跪到床邊,一把拽過嬌妻,就欲整軍備戰,沒想到徐嬌一個骨碌翻到一旁,嘻嘻笑著說,這次就先饒瞭你吧。
當晚,當夫妻兩個從趙主管那裡盡興而歸時,吃驚地發現自己傢裡沒有亮燈。兩人趕緊在各屋查看,都沒有發現安麗娟的身影。許思恒心知不妙,拉開衣櫃,發現嶽母的物品包括她的行李箱都不見瞭。返身回到客廳,看見徐嬌手中拿著一頁信紙,怔怔地坐在沙發上。
許思恒接過信紙,隻見上面寫著:
嬌嬌
媽媽在傢裡待不住,決定出去打工瞭。你不用找我,這次工友給我介紹瞭一傢北方的公司,等我都安頓好瞭,我再和你聯系。
看得出來,安麗娟寫的非常認真,雖然字體略顯生硬,卻是非常的規整。
許思恒連看瞭好幾遍,總感覺漏掉瞭什麼,到最後都能背下來瞭,才發覺,那是因為安麗娟在信中一個字都沒有提到他。
接下來的兩天假期,兩個人都待的懨懨的,晚上在沙發上靠在一起看電視時,徐嬌特別的老實,好像是失去瞭撩騷的動力。
正月十五上午,到公司不久,許思恒就接到瞭一個頗長的短信,來自於一個他頗為熟悉的手機號:
小許,謝謝你!我很好,請你照顧好嬌嬌,等你們有小孩瞭,我回來幫你們帶小孩。
許思恒把手機扣在辦公桌上,閉上眼睛向後靠著椅背,聽著電腦音箱中傳出來的筷子兄弟的歌聲: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啊
到底我該如何表達
她會接受我嗎
也許永遠都不會跟她說出那句話
註定我要浪跡天涯
怎麼能有牽掛
夢想總是遙不可及
是不是應該放棄
花開花落又是一季
春天啊你在哪裡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來不及道別
隻剩下麻木的我沒有瞭當年的熱血
看那漫天飄零的花朵
在最美麗的時刻凋謝
有誰會記得這世界她來過
······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