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一直用手拉著往前走,哪裡都找不到我老公和柳葉,人太多瞭。那對西班牙情侶卻一直跟在我們後邊。
三轉兩轉的來到一間黑屋子,進去站一會可以適應,能看到很多男女兩兩的擁抱在一起,有接吻的,也有互相撫摸的,就是沒有性交的,我們還奇怪,這個地方的人怎麼這麼淡定,再看,原來這隻是一個更黑的屋子的外間,裡面的房間更黑,我們兩人好奇,就進去看看。
這裡可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瞭。就是在這裡站一夜,也不可能適應,除非變成貓。這裡面什麼都看不到,隻聽到女人的呻吟,不是一個女人,是很多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的,沒有別的地方那麼刻意的宣泄,就同於正常夫妻的做愛,這聲音更是刺激視覺神經。
我們想出來,但是外面有人不斷的往裡湧,已經很難退出去,我們隻好兩人面對面的抱著,不敢再往裡走,其實已經沒有瞭方向感,不知哪兒是裡哪兒是外,就這麼站著聽淫聲。
這時有人用手往我們兩人身體中間伸,似乎是想分開我們往裡擠,因為大傢都失去瞭視力,都是有縫就鉆。我們兩人稍微挪開一點,想讓人傢過去,剛一分開就擠進來一個人,但是她不走瞭,卻蹲瞭下來,還不斷的用屁股往後拱我,我隻好往外讓,直到那個人蹲在我們兩人之間,此刻,我們隻能是兩手拉著,身體卻再也挨不到一起瞭。
我就覺得有人在後面撩我的裙子,我用手使勁的拉阿骨達,告訴他,有人在摸我屁股,這時,阿骨達說:也有人在下面掏他的狼牙棒,就在我和阿骨達說話的這空擋,已經有陰莖伸進瞭我股縫。
我對阿骨達說:“壞瞭,我要給你留不住瞭”,
“我的狼牙棒也被人抓走瞭。阿骨達說:“進門時我看到門口的牌子瞭,進到這裡的人就是為瞭在沒有視覺的情況下完成性交,你要是不願意可以叫保安”
“那哪行,”我說,因為,我在換完衣服,進到那個樓梯間時也註意看瞭一下遊戲規則。隻要我一大聲的喊“NO”立刻會有保安現身,立時燈光就會亮如白晝。這可就真的鬧大啦。
阿骨達接著說:“那就忍一下,我們千萬不要松手,就這樣拉著,你聽到沒有?千萬別松手啊,”
“聽到瞭”我一邊回應著,一邊用一隻手往後面擋,碰觸到瞭一根帶著套套的洋屌,感覺像個火腿腸子,我撥拉開洋屌,趕緊把自己的屁股簾子疊好。又和阿骨達兩手拉緊。一塊兒往右側移動,我們都認為這個方向就是出去的方向。我們兩人之間的那個人也跟著往這個方向挪,挪著挪著,挪不動瞭,不是墻,好像是個大炕,用海綿和絨佈包裹的大炕。
這時,我們之間的那個人要站起來的意思,往上一挺身,我們隻能松開一直緊拉著的手。這一松手不打緊,就再也摸不到阿骨達瞭,我也被身後的人一湧,就趴在瞭炕上。
緊接著屁股簾子就被掀開瞭,繼而一根帶著套套的洋屌就插瞭進來。我兩手在炕上亂摸,想找阿骨達,卻摸到另外一隻洋屌,隨後就有人推我的手,我再往上一模,原來正有一個洋婆子在吃洋屌。
我不敢再亂摸,隻好雙手都按住炕上,這時,後面的洋屌開始往陰道裡擠,不斷地在擴充,直到我感覺到胸口發悶,好像有一種力量在腹腔內托舉整個內臟。一種前所未有的填充感,漲的我四肢乏力,整個人就攤在炕上,後面的人開始抽插,力氣很大,啪啪的撞屁股。我自己感覺屁股上的肉被撞的飛往外空間瞭。
陰道開始適應瞭新的長度,當陰門上的豆豆感覺到洋屌下方的毛蛋時,快感漸漸的擴散,我已經開始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我開始情不自禁的:YES!YES!的回應著後面的撞擊。後面的人感覺到瞭我的回應,撞得更來勁瞭,嘴裡也開始出聲:Te gusta?
我一聽壞瞭,這一定是剛才那個西班牙小夥子。我想掙紮起來,無奈他的力氣比我大。啪啪啪的又是一陣撞擊,我徹底的沒有力氣,整個人趴伏在炕上任他抽插。
跟老公做愛,主要是精神層面的滿足。跟阿骨達性交,是由狼牙棒上的肉疙瘩拉扯陰道息肉導致性快感。黑暗中和身後的這個人的交媾,是由充實柔軟的火腿腸帶來對性器官的擴充導致性感神經扭曲傳至中樞。
快感開始由陰道往全身擴散。當他再次問我,“你喜歡嗎”時,我已經是心裡想什麼,嘴上就說什麼瞭。
我一疊聲的說:SI! SI! Me gusta mucho!Follame!MAS,Fuerza
Quieres mi leche他氣喘籲籲的問我,還不停的繼續撞擊。
我知道他帶著套套,就放心的回答:Si claro!
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的撞擊,接著就是哦——哦——!幾聲大叫。接著就像有無數隻的小拳頭在敲擊我的二道門。
我也:“哎呀——”一聲大叫,整個人攤在瞭炕上,兩條腿掛在炕下亂抖。他也趴伏在我身上喘粗氣。一切都在無比黑暗中,就這樣,被一個西班牙人給“咔擦”瞭,還高潮瞭。
有人扶我起來,我站不住,就要往下堆,他用兩隻胳膊插入我的腋下,架起我整個身軀,我轉過來面向這個人,用手吊住他脖子,身上那塊破佈已經退到乳房下面,兩隻奶子就像靠在一堵籬笆上,刺得奶頭癢癢的,又像是被一隻狗熊抱著,我喘息著說:Donde esta mi esposo,
他說:Con mi novia
我看看四周,依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心想,還真的沒辦法找到他。就跟他說:Por favor sacame。
他從後面,就像剛才阿骨達抱我那樣抱著我往外挪。換瞭幾個方向,終於出瞭那間黑屋子,來到外間。
有瞭光線,我才看清楚,這是一個三十來歲的西班牙小夥兒,體格健壯的像個運動員,一身的絨毛,真的是個狗熊。那個熊屌還穿著雨衣,雨衣的兜兜還裝著他剛才說的牛奶,數量驚人,這些吃生肉的畜生,整個生殖系統還在石器時代。
我渾身乏力的靠墻站著,兩隻手搭在他的兩個胳膊上。還在瑟瑟發抖。我無奈的看著他,心裡想,這可真的是:“啞巴讓狗給日瞭,言不得語不得”
他這麼一直用手托著我,滿臉的歉意。一會兒“Perdon”一會兒Lo siento的道歉!
我示意他洋屌上的雨衣,他不好意思的自己拿掉,想去扔到垃圾桶裡,又怕我站不住,一手扶著我,一手拎著那個套套。看他那個滑稽像,就示意他 我沒事,自己站得住。他快速的到垃圾箱那裡扔掉那個套套,凈手以後,順便有在飲料櫃給我拿瞭一聽飲料。回來還是扶著我。
我們等瞭大致二十幾分鐘,才看到:阿骨達托抱著那個西班牙姑娘從黑屋子裡擠出來。那姿勢頗像一個戰士帶著受傷的戰友走下陣地。小戰士同樣也穿著雨衣,兜兜裡也是裝滿已經發射的白色“子彈”
他托著姑娘走到我們面前,姑娘還瞇著眼,西班牙小夥兒用手輕輕的怕打她的臉頰,小姑娘悠悠醒來,看到自己如此狼狽,很是不好意思,掙脫著下來。在地上晃瞭兩晃才站穩身軀。看到他的小情人,很是抱歉的說:對不起,親愛的。
當她看到我也在,就走過來和我擁抱,附在我耳邊很小聲的說:“尊貴的中國夫人,你比我們的王妃還性感。我妒忌你”然後退後一步,又用所有人都能聽得到的音量對我說:“我們已經是朋友瞭,不是嗎?”
我說:“是的,你是我的小盆友”
她回過身去,走到阿骨達面前,用的的小手攥成拳頭,在阿骨達胸膛擂瞭兩下,說:“中國人,我記住你瞭”然後回到瞭西班牙小夥的懷裡。
這時,阿骨達也已經脫去戰袍,清理幹凈自己。還從飲料櫃取來一聽蘋果汁遞給小姑娘,又打瞭兩杯啤酒,與那個西班牙小夥人手一杯,敬酒,互道“健康”(Salud,西班牙人幹杯、敬酒的習慣用語)。他兩一飲而盡互相道別,
西班牙小夥兒最後對我們兩人說:歡迎你們在適當的時候,到我們充滿陽光的西班牙旅遊。
Gracias!Gracias!阿骨達一連聲的致謝。
阿骨達的西班牙口語水平就是一個三腳貓的水平,日常用語還算夠用,深入交流不行,但是英語比我可強多瞭
告別瞭西班牙情侶,我們商量怎麼才能找到我老公和楊柳葉,阿骨達看瞭看四周,為難的搖瞭搖頭,說:“到哪裡去找?我看我們還是先自己出去算瞭,我們在一層餐廳等他們,你說呢?”
我覺得也對,就點頭同意。
我們開始找出去的路標,
其實出來很簡單。路上都有綠色燈光標志,很快就乘電梯來到瞭那個四周都是美女壁畫,沒有門的小園廳,這時有個服務員看到我們兩個中國人出來,就迎上來對我們說,你們同來的中國夥伴已經出去瞭,並給你們有留言在這裡,他舉起手中的一個留言簿,翻開一頁,我看到一行中國字:“我們在一層餐廳等你們”簽名是,柳葉。
我們向人傢答謝,人傢分別推開兩扇門,我們分別進入各自的通道。換衣間裡已經不再是那個洋婆子,換瞭一個非洲姑娘,她替我打開一扇小門,裡面是一個簡單的洗漱間,我的衣物和一些進來時的個人用品已經裝在一個裱糊精美的盒子裡。我簡單梳洗一下,換上衣服,又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見到瞭阿骨達。
我們一起來到瞭一層餐廳,找到我老公和柳葉。他們已經點好的食品,我們都餓瞭,也沒再挑剔是否合口味。四人吃飽,出來開車回去。到瞭車上一看時鐘,凌晨一點十分。還不算太晚。這時有更多的人剛剛來,廣場上已經是人聲鼎沸瞭,真正的西方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我和柳葉無精打采的坐在後座,我老公開車,他們兩個男人在前邊交流彼此的經歷,隻能偶爾聽到:“肏尿瞭”之類的,和壓在喉嚨裡的壞笑。其它聽不清楚。
柳葉用手牽著我摸她的襠部,又伸出兩個手指,趴在我的耳邊小聲說:“兩隻洋屌,過癮”又沖前方我老公做瞭一個棒的手勢說:“大哥,棒棒的,兩個外國娘兒們,一個暈厥,一個四腳亂顫,都說硬的像根棍子”
“姐”沖她老公一扭嘴,“他呢?”
“也是個魔鬼”我有點乏,不想再說話。心裡回想著剛才那個小盆友被阿骨達抱出來時的狼狽相。
前面兩位仁兄還在交流戰果,我和柳葉靠在後座上。
這個地方離我們的度假屋在一個方向,下瞭山沒走多遠就進瞭岔路,回到瞭度假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