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韓宇。
韓宇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悠閑地喝著茶，仿佛昨晚的事與他無關。
“你他。媽是不是屬公。狗的？但凡見到一隻母的就能湊上去聳幾下？”
我真想把眼前這杯茶水潑到他的臉上。
“哎呦，你別說。那唐蕓真像個母。狗似的，在床上叫的那個騷啊。不過身材還算不錯，活也好……”
一說到這些韓宇就兩眼放光，“老子昨晚……”
“行瞭！別跟我吹瞭，我不是給你找炮友的，不是來聽你的使用感受的。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們正在幹嘛？”
我真的有些生氣瞭，聲音也提高瞭許多。
“唉唉唉，你別激動。我知道我們要通過她找到那個奸夫，但是你想啊。就靠天天在外面盯著，要是那個男人一個月幾十天不和唐蕓見面，你們就一直查不出來他是誰。那你嫂子還不知道會再被人玩多少次。還不如我直接跟她深入交流一下，說不定還會問道什麼有用的線索呢。”
韓宇在朝我擠眉弄眼。
“你……”
我確實說不過油嘴滑舌的韓宇，但是又仔細一想，也不是毫無道理。“那你問道什麼瞭？”
這次我降低瞭聲調問。
“暫時還沒問到什麼……哎，你別發火。”
韓宇見我又要發怒，趕緊接著說道，“這種事要慢慢問，要循序漸進的進行，一下子問那麼多她會生疑的。”
“額……”
我再一次無語瞭。我沒想到韓宇上個女人都能找出如此合理的理由。
“放心吧，我泡她絕對比你天天盯著要實用的多。回頭我多去幾次她傢，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點什麼關於那個男人的線索。話有說回來，你怎麼知道那個男人就一定跟她有一腿呢？”
“我他媽從來沒說過那個男人跟她有一腿，我隻是說她幫那個男人撒謊、做假證騙我們，那個男人要麼就是她的上司，那麼就是她的朋友。我隻想知道那個男人的姓名，我不想知道她倆到底有沒有別的其他關系，懂？”
我的火氣一瞬間又沖上瞭頭頂。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過我說話？
“OK，OK。你別激動瞭。但是，王憶，你這幾天是怎麼瞭？怎麼這麼容易動怒？前幾天跟人打架，現在又跟我發火。就因為你嫂子的這些事？還是？”
“……”
聽瞭韓宇的話我也愣瞭一下。是啊……我這幾天是怎麼瞭？我似乎心裡從沒如此地焦慮過。那種火氣不經過大腦的思考，就直接能爆發出來……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對不起。”
我輕輕地向韓宇道歉。
韓宇沒有說話，隻是用拳頭朝我的肩膀打瞭一下。
“對瞭，還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怎麼看。”
韓宇突然又想起瞭什麼。
“恩？什麼事？”
“關於她兒子的。”
‘“這和她兒子有什麼關系？”
看著韓宇神秘兮兮的樣子我有些不解。
“你先聽我說啊。我覺得他兒子的行為有些怪。”
韓宇又喝瞭口茶，慢慢說道。“哪天我給唐蕓買瞭一些東西，然後幫她送回傢，我們就在客廳裡簡單地聊瞭幾句，那小子就一直在偷偷觀察著我。”
“那又怎麼樣。一個單身傢庭的孩子對他母親帶回傢的異性很警惕，這很正常。”
我不以為然。
“對，一開始我也這麼想。但是，他兒子看我的眼神沒有警惕與敵意，反而是躲躲閃閃，仿佛做瞭什麼對不起我的事而不敢直視我的眼睛。而且，第二次我去唐蕓傢的時候，那時候我們已經上完床瞭，所以就在她傢的客廳坐瞭一會，這時候你猜她兒子幹瞭什麼？”
“幹瞭什麼？”
“他說嫌我和唐蕓說話太吵，影響學習，讓我們去唐蕓的屋子裡關上門聊。”
“恩？”聽瞭韓宇的話，我的好奇心也被勾瞭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不像是對你有敵意啊……”
“恩，本來我想坐一會兒就走的，但是這個孩子的舉動卻激發瞭我的好奇心，於是我不顧唐蕓的催促，來到瞭唐蕓的臥室。”
“然後呢？”
“然後沒坐多久我就走瞭。因為本來就沒打算聊什麼。但是知道我關上房門下樓的時候，我才想起一個剛才看到的細節-----他兒子的房間的門隻是虛掩著，沒有完全關死！”
“他不是嫌你倆說話吵嗎？”
“問題就在這啊！剛才我們客廳說話，他的房門關著，卻嫌吵。但是現在有不把門關死，你覺得是為什麼？”
“方便進出？為瞭不弄出響聲？”
我嘗試著猜測。
“有道理。但是我覺得還有可能，就是他沒來得及關！而且，我在出來的時候，在房門口不遠處的地上，撿到瞭一張小紙條。”
說著韓宇從兜裡拿瞭瞭一張看起來是從筆記本上撕下一角的小紙片。
“北極星？這是什麼意思？”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所以一開始隻是撿起來看瞭看，也沒太在意。但是我那時候就覺得他兒子非常可疑，甚至很有可能，剛才在房門外偷聽！”
韓宇摸瞭摸下巴，瞇著眼睛說道。
“偷聽？他在偷聽什麼？你和他媽又不是在討論國傢機密。”
“我也納悶啊！這小子玩什麼花樣呢這是。所以我留瞭個心眼，故意挑瞭一天，他兒子上學的時候，去她傢裡艸她，然後裝作有事用他兒子的電腦，結果你猜我看到什麼瞭？”
“什麼？毛。片？”
“比那個要刺激多瞭。我看到她兒子的閱覽器的收藏夾裡，有一個【綠母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