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星被樂歡天這突然的起身給嚇瞭一跳,隨即疑惑的上下看著他道:「怎麼瞭?」
「哦,我……我想我還是出去給我媽打個電話說一聲。」樂歡天隨口編出一個理由,然後擡腿便往外走。
「靠,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乖寶寶,哈哈……」
樂歡天自是沒空理會齊星的取笑,他快步走出包間。到瞭外面,鄭茜茜一句話也沒說,轉身朝走廊最裡面走去,他心領神會的跟在後面,很快,他就跟著鄭茜茜進入瞭一個房間。
「這裡是……」樂歡天左右環顧一下,這裡看上去像是一間辦公室,沙發,辦公桌椅等一應俱全,就是沒看到他最期盼的費晚晴,不由有點疑惑的看著鄭茜茜。
「咯咯……這是我的辦公室,裡面還有一個小套間呢,你想要的那個她就在裡面。」鄭茜茜雙手抱胸,沖裡面努瞭努嘴道。
聞言,樂歡天這才註意到辦公桌後面的那面墻上有一扇隱形門,顔色和墻壁同色,不註意看還真太容易發現,於是急不可待的大步走過去,推門一看,床上躺著一個少女,白衣粉裙,不是費晚晴是誰?
樂歡天不由大喜,這時鄭茜茜也走到他的身旁,看著床上的少女輕聲笑道:「她現在就是感覺犯困,想睡覺,這和醉瞭的感覺有點像,但又有點不同,等會你碰她她肯定會醒來,而且意識非常清楚,不過卻沒有一點力氣,而且……嘻嘻,還會很敏感啊,至於能不能讓她敏感到由反抗到配合那就看你的本事瞭。」
「哦,是嗎?嘿嘿,你果然幫瞭我個大忙,你要我怎麼感謝你啊?」樂歡天心情大好。
鄭茜茜不自然的笑瞭笑道:「看你說的,哪需要你感謝啊?咳咳……隻是……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們傢也受到瞭教訓,希望以後我們還……還能做朋友。」
樂歡天心中很是驚訝,不過他是個聰明人,馬上就知道那天在酒吧裡他被方姨帶走之後事情並沒有就此瞭結,還發生瞭他所不知道的一些事情,不用說,這事情肯定和方姨有關,他很好奇,方姨到底做瞭什麼,以至於一向囂張,學校有名的小太妹,傢裡更擁有黑道背景的鄭茜茜對他如此恭敬和討好。
當然,樂歡天表面上不露聲色,隻是故作深意的笑瞭笑,然後模棱兩可的拍瞭拍鄭茜茜的肩膀,什麼話也沒說,對此,鄭茜茜也是很知趣的笑瞭笑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啦,你放心,她的那些同伴就交給我瞭,不會讓人有所懷疑的,這裡也不會有人來的。」說到這,她頓瞭一頓,眨眨眼接著道,「你就好好享受吧。」
說完,鄭茜茜轉身出瞭這個房間,並且出去的時候還將門帶好,樂歡天滿意的笑瞭,嘴裡不由喃喃道:「真是沒想到啊,這個小太妹竟然變得這麼知情識趣,真不知道方姨到底對她做瞭什麼?居然有如此大的變化!嗯,等見到方姨的時候我得一定要好好問問,她到底用瞭什麼方法!」
不過眼下對樂歡天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套間裡那個躺在床上的費晚晴,他不再多想其他事情瞭,閃身進入套間,盡管他相信鄭茜茜說的不會有人過來打擾,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將套間的門從裡面鎖死,這才轉身慢慢走到瞭床前。
費晚晴仰面躺在床上,雙臂曲起的擱在頭的兩側,緊閉的眼睛下那一排如小梳子一樣的長長睫毛微微顫動著,淡紅色的嘴唇略爲張開,露出兩顆潔白的貝齒,白皙光潔的臉頰上透著一絲異樣的嫣紅,看上去的確像是醉酒微醺的模樣。
樂歡天情不自禁的咽瞭一口唾沫,漸顯貪婪的目光隨之向下,費晚晴的上身穿的是一件樣式簡潔,做工考究的白色襯衣,荷葉邊的領口上系著一條細長的黑色領帶,下身是一條隻到大腿中段的粉色短裙,裙下就是光裸著的修長纖細的雙腿,一身裝扮透著青春靚麗,活力十足的味道。
一股燥熱在樂歡天的身體裡迅速彌漫開來,同時充滿他心田的還有難以言狀的興奮,要知道費晚晴可是他渴慕已久的女孩,他早就想著能有這麼一天,能將她真正的占爲己有,成爲自己的女人,眼下,這個機會就在他的面前,他唾手可得,這能不讓他激動,興奮,乃至都有點手足無措。
慢慢的俯下身去,樂歡天的手落在費晚晴的小腿上,一股滑膩溫潤的觸感令他情不自禁的收緊五指,仿佛是想要更好的感受那彈性極佳的肌膚。
就這樣,樂歡天的手肆意的揉捏著並且慢慢的一路向上,掠過小巧,柔若無骨的膝蓋到彈實白嫩的大腿,就在快要鉆入裙內到達腿根處時他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恐懼的尖叫:「啊——」
樂歡天被嚇一跳,猛然擡頭,這才發現費晚晴不知什麼時候醒瞭過來,正瞪大著她那雙好看的眸子,滿是驚懼眼神的看著自己,一臉的不可置信!
盡管樂歡天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樂歡天瞭,他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學生,現在的他心狠果斷,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但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心裡難免有點發虛,因此突然之間還真有點慌,亦有點尷尬,不過很快他就鎮定下來,恢復原有的本色笑嘻嘻道:「喲,你醒啦,不好意思,我手上的動作可能有點大,不過不能怪我哦,誰叫你那麼迷人呢?嘻嘻……」說著,他手再度捏瞭捏。
費晚晴羞憤的幾欲暈厥,本能的想要擡腿狠狠的踢過去,把這個輕薄自己的傢夥踢的口鼻冒血,滿臉開花,然而也就在這時她驚駭的發現自己渾身像是被抽去瞭骨頭似的極度的綿軟無力,別說擡腿踢人瞭,就是躲閃一下都辦不到。
「樂歡天,你……你對我做……做瞭什麼……你,你怎麼會在這?這……這是在哪……啊!快,快把你的手拿開,拿開啊……」費晚晴驚惶不安,羞憤交加。
「我怎麼在這?嘿嘿,因爲我想你啊,想得到你,得到你的人,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說話間,樂歡天的手一下塞進費晚晴的裙內,隔著內褲撫上那神秘而又純潔的花園。
「啊——」費晚晴嚇得驚聲尖叫,「拿開啊……混蛋,流氓,拿開你的手……」
樂歡天不禁哈哈大笑,此時此刻他著實是快意極瞭,要知道費晚晴給他的從來都是冷臉,要不就是不屑和蔑視,爲此他一直感到憋屈和憤懣,現在看到費晚晴這個樣子,他心裡湧起的是報復的快感。
「要我拿開,好,我聽你的,我拿開!」說著,樂歡天真的抽出瞭費晚晴裙內的那隻手,人也隨之站瞭起來。
費晚晴長出瞭一口氣,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轉換一下心情她就驀然臉色大變,嘴裡結結巴巴,語不成句:「你……你想幹……幹什麼……你別……別亂來……」
原來,樂歡天在床邊站直後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不慌不忙卻又動作麻利,隨著費晚晴的一聲尖叫他脫下身上的最後一件內褲,全身赤條條的站在那,而費晚晴這時已經別過臉去,臉上紅彤彤的猶如火烤瞭一般。
「嘿嘿,現在該你瞭,來,我幫你!」樂歡天伸手開始解費晚晴上身襯衣的紐扣。
「哦,不,不要……住手,快住手啊……」費晚晴急的大喊,眼淚奪眶而出。
樂歡天自然是毫不爲所動,看著自己襯衣的紐扣一粒一粒的被解開,露出裡面的白色胸罩,費晚晴臉上充滿瞭絕望和無助,豆大的淚珠不斷從眼角滑落。
驀然,費晚晴感覺上半身一涼,淚眼朦朧中她看見自己的襯衣的紐扣已經全部解開,衣襟向兩邊大敞,上半身僅剩胸罩這最後一塊屏障瞭。
眼看少女的禁地就要全部陷落,費晚晴的心裡已經顧不上害怕,更忘記瞭羞恥,從未有過的遭遇讓她腦袋一片空白,而也就在這時,激動的有些急不可耐的樂歡天雙手向上一推,那白色的胸罩便脫離瞭少女的乳房,堆積在她的脖頸下面。
這是一對堪稱完美的乳房,年輕,緊致,即便此刻費晚晴是平躺在床上,這對乳房也毫無塌陷分散的跡象,還是那麼堅挺,如一對玉碗倒扣在那裡,標準的半球形,豐嫩潔白的像剛出鍋的豆腐,簡直吹彈可破,而峰頂的兩顆蓓蕾嫣紅如珠,色澤鮮艷,透著年輕的嬌嫩和鮮活,直讓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上一口。
樂歡天眼睛放光,就像一頭餓狼似的撲瞭上去,張嘴就叼住其中一顆嫣紅蓓蕾,吸啜舌舔,仿佛那是一道可口的美味,感覺好極瞭!然而對費晚晴來說,她就覺得胸前好像爬上瞭一條鼻涕蟲,滑膩膩,濕乎乎,難受惡心,以至於讓她從剛才的失神中一下醒悟過來,嚇得止不住的哭喊尖叫:「嗚嗚……走開,走開啊……不要……嗚嗚……」
由於被下瞭藥,費晚晴不但身子發軟,提不起一絲氣力,就連聲音也透著虛弱的無力感,所以盡管她哭喊著,尖叫著,但實際上聲音很弱,甚至顯得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在裡面。
樂歡天輪流叼住兩個乳尖是一頓猛吸,還有那淡粉色的乳暈,他那粗糙的大舌一圈圈的圍繞著打轉,與此同時,他的一隻手悄悄的滑下,鉆入裙內,食指勾住內褲的松緊腰身,一點點的往下褪去……
費晚晴是淚流滿面,她知道自己即將失身,失去少女寶貴貞操的打擊令她痛徹心扉,也令她此刻腦子裡是無比的清醒,而這又反過來加大瞭她的痛苦和絕望。
半晌,樂歡天終於從費晚晴的胸口上擡起頭來,沖她是咧嘴一笑,一隻手掂著一樣東西在她的眼前晃瞭晃,原來是她那件白色的棉質小內褲。
費晚晴的臉「刷」的一下紅瞭,眼噙著淚珠狠狠得瞪視著樂歡天,咬牙道:「卑鄙!」
「卑鄙?哦,你說的沒錯,我是卑鄙,不過你別忘瞭,這是你逼我的,我真心真意的追求你,然而卻比不上你那個隻會花言巧語,盡做些見不得人勾當的堂哥,呵呵,既然你喜歡這樣的人那就別怪我變得像現在這樣瞭。」樂歡天冷笑道。
「你……你胡說!我和李西光明正大!」
費晚晴氣得渾身顫抖,她沒想到樂歡天如此無恥,做瞭這麼卑鄙的事情還將責任怪到自己頭上,搞得他倒像是一個無辜的人似的,而且還惡意中傷別人,簡直無恥到瞭極點!
「光明正大?難道你們沒有……」樂歡天一臉淫笑道。
「無恥,無恥!你以爲別人都像你這麼無恥卑鄙下流嗎?」費晚晴又羞又氣。
樂歡天撇撇嘴,一臉不屑道:「再卑鄙無恥也比你那個盡幹些見不人勾當的堂哥好。」
「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別血口噴人!」
樂歡天不由一陣冷笑,他想瞭想還是道:「還記得上次我在教室裡一拳把李西打的滿臉開花的那件事嗎?知道我爲什麼要揍他?」
「因爲你混蛋!」
「哈哈……我混蛋?我要混蛋的話我就不會揍他瞭。」
費晚晴一聲冷哼,眼中滿是鄙夷之色,樂歡天也是一聲冷笑,然後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是我還是要說,當時他說你的全身上下,裡裡外外他都看過,他很快就可以和你上床,操逼!」
「嗚嗚……你……你無恥……」
費晚晴哭罵著,腦袋裡隻覺得一陣嗡嗡作響,做爲一個傢教良好的清純少女,「操逼」這個字眼對她的沖擊不亞於樂歡天剛才對她的輕薄,這種極度的羞恥和受辱令她幾欲奔潰!
見她反應這麼大,樂歡天也一時有些驚訝,不過他並不知道費晚晴是因爲那個字眼,而是以爲她是認爲自己在誣陷李西,從而激動的怒斥自己。
樂歡天不禁有點吃味,不過也有些好笑,因爲費晚晴翻來覆去的就這麼幾個詞,無非就是無恥,卑鄙,下流,看來好學生就是好學生,連罵人都這麼單調,毫無新意。
「你愛信不信!其實這些都不重要瞭,重要的是我馬上就可以得到你瞭。」樂歡天大笑道,「隻要我樂歡天看上的就必須得到,無論是你還是你媽……媽的其他人。」
一時有些得意忘形的樂歡天差點脫口說出瞭心裡話,不過還好最後及時收住瞭口,他可不想讓費晚晴知道自己不光對她垂涎已久,連她媽媽李妮都有覬覦之心,真要讓她知道瞭不定會引起多大的反應,他倒不是怕費晚晴仇恨自己,反正現在已經這樣瞭,而是被她知道瞭肯定會影響自己得到李妮的計劃。
如果是擱在平時,費晚晴大概率能聽出其中的不對勁,不過此時她的心裡已然被恐懼,緊張,羞憤等情緒所填滿,哪裡還有細辨思考的能力?
樂歡天沒有脫下費晚晴身上的那件粉色短裙,隻是向上一掀,沒有內褲遮擋的下陰頓時纖毫畢露的呈現在瞭他的眼前,看的他呼吸都不由爲之一窒,心跳也隨之加快瞭不少。
也不知是因爲還沒有發育成熟還是本就如此,費晚晴的陰阜幹凈白皙的簡直令人驚嘆,那一塊微微鼓凸的地方與周圍雪白的膚色幾乎融爲一體,沒有一點色差,亦沒有一根毛發,若不是中間有一道約一指長的縫隙那簡直就是一片整體,如一快完美無瑕的玉石,光滑,細膩,泛著誘人的光澤。
樂歡天不禁有些激動的伸出手,撫上那片誘人的禁地,在觸碰上的那一剎那,費晚晴身子明顯一顫,渾身肌肉都在繃緊,而她的眼神更是充滿瞭驚恐和絕望。
隨著輕輕的摩挲,那約一指長,緊緊並攏在一起的縫隙漸漸張開瞭,繼而現出瞭一抹粉紅,色澤鮮嫩動人,猶如最新鮮的水果汁肉,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驀然,樂歡天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將一直在那道誘人的縫隙中來回摩挲的中指移開,隨著手指的抽離,一道晶瑩透亮的粘液從他的手指和縫隙之間一點點拉開,呈現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樂歡天先是小小的驚訝瞭一下,他沒想到費晚晴在這種情形下還會如此動情,不過很快他就想到瞭剛才鄭茜茜說的話,她說費晚晴不僅渾身癱若軟泥,而且還會很敏感,看來她所言不虛!
「嘿嘿……你自己瞧瞧,這是什麼?」樂歡天將沾滿粘液的手指湊到費晚晴的眼前,嘴裡調笑道。
費晚晴也愣住瞭,她當然知道那代表著什麼,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流出平時隻有在偶爾春心蕩漾的時候才會流出的水,這讓她簡直有些無地自容,她羞恥的閉上瞭眼睛,臉上隻覺像是著瞭火似的滾燙無比。
事實上,盡管費晚晴萬般不願,但身體上的本能反應卻是不以她的意志爲轉移的,其實鄭茜茜給她下的藥裡面最主要的功效就是讓人失去反抗力並且保持意識清醒,至於催情的效果就很一般瞭,主要起的還是推波助瀾的輔助作用。
正因爲如此,費晚晴直到此時她其實都沒有感受到哪怕一絲快感,更多的是羞憤,驚恐,直至絕望,可是就是在這樣的心境下,她的身體卻背叛瞭她的意志,這對她的沖擊無疑是巨大的,她羞愧之下更是恨極瞭,不過這時她恨的不是樂歡天,而是自己的身體,恨自己的身體怎麼這麼不爭氣,這麼經不起挑逗,這麼淫蕩……
其實這時候費晚晴如果要看到瞭自己的下體恐怕會更加的羞愧難堪,那裡原本就像一塊中間有一道小小裂痕的美玉,而現在,這道裂痕不斷的張開,已然變成瞭一道溝壑,也有瞭正常女陰的模樣,充血腫脹的兩片大陰唇宛如鮑魚,顔色嫣紅如血,隱約可見深藏在裡面的穴口,就像魚嘴,粉嫩的粘膜不斷的翕張著,吐出一絲絲透明的粘液。
樂歡天隻覺血脈噴張,他雙手一抄,令費晚晴的兩條修長美腿分別擱在自己的臂彎,然後用力分開,自己則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將胯下的這根脹的都有些發痛的肉棒對準瞭那道嫣紅潤澤的溝壑。
「啊——你……你要幹什麼……不要……走,走開啊……」費晚晴一臉驚恐,拼命哭喊,然而那種要命的無力感令她隻能無助的任由擺佈。
見狀,樂歡天非但沒有心軟,反而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不過看到費晚晴平躺在那,連頭都擡不起來,於是總感覺少瞭點什麼,想瞭想,他靈機一動,嘿嘿笑道:「來,我給你換個姿勢,讓你好好看看我是怎麼占有你的?」
說話間,樂歡天不由分說的抱起費晚晴,將其移到床頭,讓她背靠著床頭的軟靠上,然後再重新抄起她的雙腿,跪在她的腿間。這樣一來,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幾乎快要對疊起來,雖然令她很不舒服,但卻將彼此的下半身完全盡收眼底。
盡管剛才樂歡天就當著費晚晴的面將身上的衣服脫的幹幹凈凈,但由於她平躺的姿勢,再加上她羞得迅速轉過眼睛,所以並沒看清樂歡天胯下那根傢夥,以至於現在她在如此近距離下乍然看到,頓時被這根駭人的玩意驚呆瞭,眼睛瞪的溜圓,嘴巴張開,嚇得魂兒都快丟瞭,哪還顧得上羞澀?
微微晃動的陰莖離費晚晴的面門不過咫尺之距,略略上翹的莖身散發著熱烘烘的氣息,長度驚人,猶如兒臂,還有那可怖的青筋脈絡,宛如一條條小蛇盤繞在上面,更讓她心驚肉跳的是莖身最前端那一塊,橢圓形的模樣如鵝蛋般大小,比莖身還要粗上一圈,中間一個小眼,似有一絲液體溢出。
從未見過男人生殖器的費晚晴此時是呆若木雞,她知道每個男人胯下都有這個東西,但是不知道的是這個東西竟然如此可怕和醜陋,她不敢相信這根東西能進入女人體內,那無異於殺人!
「嘿嘿,好好看著我是怎麼占有你的?」
樂歡天輕笑著,言語中透著得意和躊躇,然而在費晚晴的眼裡,此刻的他就是一個魔鬼,她驚恐萬分的哭道:「別……不,不要……求你瞭,不要……」
費晚晴終於求饒瞭,神色中滿是淒哀,這與樂歡天印象中那個高傲冷漠而又帶著一絲倔強的校花是判若兩人,這樣的變化讓他興奮極瞭,這是一種征服的快感,令他渾身血液都沸騰瞭。
樂歡天將手臂撐在費晚晴的腿彎處,然後單手握住自己那早已硬的發痛的陰莖,在她那嬌嫩的臀間蹭瞭幾蹭,這次將暗紅色的龜頭對準略略張開,如魚嘴般的穴口,用力向前一頂。
「啊——」
隨著費晚晴的一聲慘叫,她的小小穴口瞬間被樂歡天的陰莖塞滿,擠壓,乃至都有些變形瞭,那一圈嬌嫩的媚肉被無情的擠開,撕裂,令她痛不欲生,眼淚奪眶而出。
對樂歡天來說,費晚晴的小穴緊致的超乎想象,爽得他不由仰頭閉上瞭眼睛,仿佛是要細細體味這種極致的快感。少許過後,當他低下頭睜開眼準備繼續時眼前一幕讓他不由愣住瞭,隻見還有一半露在外面的莖身佈滿瞭血跡,而血正是從被塞滿擠壓的小穴裡溢流出來的。
樂歡天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愣怔過後不由大喜,他原以爲費晚晴和李西已經有瞭肌膚之親,卻沒想到她竟然還是處女之身,這份驚喜著實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哈哈……原來李西那傢夥是在吹牛啊,還以爲他真的已經和你上瞭床呢,原來全是他自己意淫出來的,哈哈……」樂歡天大笑著,心裡是快活極瞭!
費晚晴對樂歡天的話是恍若未聞,此時的她面色蒼白,目光呆滯,心裡更是一片死灰!失身的痛苦讓她忘記瞭身體本身的痛苦,眼前仿佛陷入瞭一片黑暗之中。
然而費晚晴這份表面的平靜並沒有維持多久,隨著樂歡天將露在外面的一半莖身全部挺進她的小穴裡之後她「哇」的一聲哭瞭出來,繼而痛哭慘叫:「疼,疼啊……別……別再進去瞭……死,要死……死瞭……真……真的要死……嗚嗚……」
也許是劇痛減激發瞭潛能,又或許是藥效開始減退,費晚晴的身子居然開始動瞭起來,隻見她的身子扭動著,一雙小手也捶打推搡著樂歡天的胸口,隻不過其力道極其微弱,對他來說如同隔靴搔癢一般,不僅不能阻止,反而增添瞭一種情趣。
費晚晴那處女的陰穴本來就極爲的緊致,就如同一個彈力極強的皮套將樂歡天的龜頭連同莖身緊緊箍住,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動,帶給瞭樂歡天更爲強烈的刺激,差點令他當場泄瞭出來。
樂歡天連忙長呼一口氣,極力穩住心神,同時按住費晚晴亂動的身子,嘴裡輕喝道:「別動!」
「嗚嗚……走開,走開啊……疼,疼……」費晚晴眼神黯淡,身體上的劇痛加上心理上的沖擊令她意識都有些模糊瞭,嘴裡完全是下意識的喃喃自語。
稍微緩瞭緩後樂歡天感覺泄意稍退,於是也不管費晚晴要死還是要活,徑直將她的雙腿折成M 形壓在她的胸前,小腹一收,深陷在陰穴裡的肉棒迅疾被抽出,同時幾縷鮮血從微微張開的穴口緩緩溢出。
費晚晴一聲慘叫,隻覺下體像是被一把鈍刀狠狠得絞瞭一下,痛的她花容失色,渾身顫抖,然而樂歡天並沒有給她絲毫喘息之機,抽出的肉棒旋即又插入瞭她的陰穴,繼而小腹開始前後聳動起來,力度相當的大,每一下龜頭都兇狠的直擊陰穴深處的花心,似打樁機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攻擊著那女人身上最嬌嫩,最脆弱的部位……
這時,費晚晴連哭喊聲都沒瞭,她眼神渙散,神情漠然,身子隨著樂歡天的抽插而一波一波的顫抖著,儼然是一副被插的死去活來,出氣多進氣少的垂死模樣。
「噗滋……噗滋……」
隨著抽插聲的越來越響亮,樂歡天額頭開始顯現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但他完全沒感到累,那種彼此緊密貼合的抽插所帶來的快感從小腹直達全身,感覺身體每一個毛孔都張開瞭。
被壓在身下的費晚晴像一隻被捕獲的可憐小獸,無處可逃,隻能被動承受著這一輪又一輪的撻伐,這時的她已經不再哭喊求饒,連痛哼聲都沒有瞭,隻是默默的咬緊嘴唇,唇瓣都流出血瞭。
其實此時的費晚晴猶如處在驚濤駭浪之上,時而被卷入浪底,時而又被拋上峰頂,下體已經不再是一開始的那種劇痛瞭,似是麻木瞭一般,但在麻木之中又有瞭一絲不一樣的感覺,酥酥癢癢,竟然有瞭一股莫名的快感,與之對應的是她的陰穴是越來越濕,越來越酥軟,給樂歡天的感覺就是抽插越來越順暢瞭。
「是不是感覺越來越爽瞭?嘿嘿,恭喜你嘗到瞭做女人的真正滋味瞭!」
樂歡天興奮的喘著粗氣,赤紅的肉棒在費晚晴的小穴裡快速的時隱時現,帶出一汩汩混合著血沫的粘稠液體,而這個時候,費晚晴的臉上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蹙眉咬嘴,而是漸漸舒展開來,神情開始顯得迷離,嘴裡無意識的發出一陣陣低吟,偶爾發出一聲較高分貝的嬌吟,兩隻藕臂也不知從什麼時候由推搡狀變成瞭現在的搭在樂歡天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