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驚可非同小可,若不是身子實在是沒有力氣,李妮簡直就要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瞭,她兩手慌亂無措的在這金屬內褲上四下摸索著,觸手之處全都是冷冰冰而又堅硬的感覺,隨即她抓住腰兩側的位置,同時將屁股略略抬起,像平常脫內褲似的將這金屬內褲向下拉,然而除瞭令她感覺陣陣勒痛外那東西是紋絲不動。
李妮這下真的是慌瞭神,冷汗都冒出來瞭,她頗為艱難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也顧不得其他什麼瞭,徑直將先前樂歡天給她松松垮垮套上的內褲還有外褲一起褪到膝蓋彎處,然後彎腰仔細查看起來。
這東西通體呈銀白色,的的確確是由金屬打造而成,像不銹鋼,又像是鋁合金,前面呈三角形,與女人下面的三角地帶完全貼合,底端是約兩指寬的金屬帶,從胯下穿過,然後向兩邊擴展,和普通內褲一樣,將兩瓣臀部各包裹住一部分,不同的是,正對肛門的位置開瞭一個約拳頭大的洞口。
李妮隻覺眼前陣陣發黑,她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洞口是用來幹什麼的,事實上前面的三角地帶靠近尿道口再向下一點位置也開瞭好幾個比筷子還細上幾分的小眼,這顯然就是供她排泄用的。
「哦——不——」李妮心中發出一聲悲鳴,然後像是發瘋般的拼命拉扯著這個金屬內褲,然而無論她如何用力撕扯這東西都褪不下分毫,更完好無缺。
本來就沒什麼力氣的李妮折騰瞭一會之後就筋疲力盡,她心頭一片絕望的同時人也頹然的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然而剛一落座,她身子就像是觸瞭電似的一顫,嘴裡也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嬌吟。
李妮一下捂住瞭自己嘴巴,眼睛瞪的老大,她簡直要瘋瞭,這時她才想起自己的陰道裡還被塞入瞭一根棒狀物,也許就是跟這金屬內褲連為一體的,在剛才屁股落到椅子上的一剎那,這根東西也一下深入她花腔深處,就如一記用力的搗弄,直插的她身酥體軟,春情難抑。
被穿上這無法自主脫下的金屬內褲就已然令李妮無法承受瞭,現在察覺不僅如此,還有一根棒狀物體插在自己的陰道裡,這真的要讓她崩潰瞭!
當然,最讓李妮感到絕望到無法呼吸的是樂歡天臨走時說的話,他說他要去北京幾天,那豈不是意味著她在這幾天的時間裡要一直戴著著這變態的東西?
愣怔瞭半晌後,李妮慌亂的找到自己手機,顫抖著給樂歡天撥去電話,然而傳來的卻是手機關機的提示音,這時她才想起樂歡天這時候可能已經上瞭飛機,手機自然打不通。
「這個混蛋,卑鄙,無恥……」李妮心頭一陣氣苦,幾乎把所能想到的罵人形容詞都吐瞭出來,可是罵著罵著就忍不住雙手捂臉痛哭起來。
整整一個下午,李妮都恍恍惚惚,心思完全集中不起來,對手頭上的工作更是無心處理,她不停的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直到雙腿都走的有些酸脹瞭她都不敢坐下來,因為一坐下來陰道裡的那個東西就被壓迫的更加深入,那感覺對她來說簡直是無法形容,反正是既難受又舒服,還有一種莫名的快感,要知道這裡可是辦公室啊,別人都在忙碌著,自己卻沉陷在快感裡,這樣的畫面她想想就覺得羞恥難耐,所以她根本不敢屁股落座。
這期間,李妮給樂歡天打瞭好幾個電話,無一例外那邊都是關機,她算瞭算時間,這時候那個傢夥也應該下飛機瞭,可他仍然還是不開機,李妮是又氣又急又無奈。
「混蛋,那個混蛋,他到底想怎麼樣……我,我到底該怎麼辦……」
李妮低聲自語,心裡亂成瞭一團麻,不止是因為陰道裡那根惱人的玩意,還有那隱隱而來的尿意,這變態的東西脫不下來她怎麼去方便?事實上別說去方便瞭,就是去洗手間她都不敢,要是被其他人看見那她真的沒法做人瞭。
就這樣,李妮在心慌不安中等到瞭下班時間,這時她體內的尿意已經變得相當強烈瞭,她顧不得再像之前那樣還要在辦公室裡呆上一小會,把東西收拾一下,而是拎起公文包就出瞭辦公室,一路上連別人和她打招呼都顧不上回應。
盡管李妮是開車來上班的,但此時她顯然是開不瞭車瞭,她急匆匆的打瞭輛出租車回傢,到瞭傢之後令她稍感安心的是傢裡並沒有人,高三課程緊,女兒和侄子還沒那麼早放學,至於老公,他每天下班都要去超市或菜市場買菜,一般都要到差不多六點才到傢。
看瞭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五點半瞭,要不瞭多長時間傢裡人都要陸續回來瞭,於是她強忍著尿意,急忙直奔臥室,關好房門後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瞭個幹凈,然後拿出一把剪刀走到鏡子前,她思忖著這變態的玩意雖然是金屬的,但看樣子挺薄,鋒利的剪刀應該可以將它剪開。
對著鏡子左右轉瞭轉身,仔細打量瞭一番,本來還有一絲希冀的李妮心不由沉到谷底,因為這東西非常的緊身,她根本無從下手,她試著用剪刀去劃這金屬內褲的表面,然而別說劃破瞭,就是連一道劃痕都沒留下,反而是那尖銳的金屬摩擦聲聽的她難受極瞭,差點都嘔吐瞭。
李妮咬瞭咬牙,決定從腰身那下手,她努力的吸瞭一口氣,令肚皮和這金屬內褲之間終於騰出一絲空隙,然後不顧危險將剪刀的一邊塞瞭進去。
接著,李妮小心翼翼的調整剪刀的角度,將刀刃對準腰圈,隨即用力的握合剪刀,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剪刀咬合的部位是紋絲不動。
李妮心頭一陣絕望,而就在這時,她手機忽然響瞭,一直精神緊張的她嚇得手一抖,差點弄傷瞭自己,待回過神來她心下不由愈發的焦躁和悲苦,這時候她真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隻想怎麼弄掉這令她快要發瘋的東西?
手機依舊不屈不撓的響著,沒辦法,李妮隻好小心翼翼的抽出剪刀,然後將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拿瞭起來,也就在這時她看清瞭來電話的是誰?不由一震,正是她一下午都在撥打卻一直沒有打通的樂歡天的手機來電,於是連忙接通電話。
「喂,喂……」李妮聲音焦灼而又飽含憤懣。
「嘻嘻……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是不是在研究怎麼脫下貞操帶?」樂歡天在電話那頭笑嘻嘻道。
「貞操帶?」李妮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怎麼樣?戴的舒服不?」
「你……」李妮終於明白過來,羞憤之下脫口道,「你混蛋,無恥……」
樂歡天毫不在意的吹瞭一下口哨,李妮這時也醒過神來,知道罵是起不瞭絲毫作用的,於是急道:「你快告訴我,怎麼才能把這貞……下流東西脫下來?」
「嘻嘻,要想脫下瞭必須得用配套的鑰匙,沒有鑰匙你是脫不下來的,想必你也使用瞭不少辦法吧,怎麼樣?一點效果都沒有吧?」
「那鑰匙呢?快說啊,鑰匙在哪?」
「鑰匙當然在我這嘍。」
李妮頓覺腦袋「嗡」的一聲,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以至於都站不穩瞭,身子晃瞭晃,隨即一屁股坐在瞭床上,而就在這時,她渾身猛顫瞭一下,秀眉緊蹙,兩條腿死死絞纏在一起,同時一手按在小腹,另一隻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巴,然而縱然如此,一聲壓抑的膩吟還是從她嘴裡溢瞭出來。
情緒激動的李妮一時忘瞭她陰道裡還被塞入瞭一個異物,這一坐讓異物重重的頂在瞭花腔深處,使得她身子頓時酥瞭半邊,叢生的快感不僅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瞭一聲呻吟,而且還令她飽脹的膀胱不由一松,若不是她控制的快,尿液怕是要噴湧而下,不過縱是如此,還是有幾滴尿液溢瞭出來,令她感覺難堪極瞭!
樂歡天自然也聽到瞭李妮發出的那聲明顯壓抑的呻吟,不由笑瞭,雖然他不知道李妮這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大致也可以猜出來,於是道:「是不是很爽啊,瞧你剛才那個聲音,若不是我給你戴上貞操帶我還真以為你正在和你老公辦事呢,嘿嘿……」
李妮臉「刷」的一下紅到瞭耳根,自己都能感覺得到臉上火辣辣的,她想反駁,想怒斥,然而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怎麼怒斥,眼淚不知不覺溢滿眼眶,她低泣著顫聲道:「為……為什麼……」
其實李妮倒不是在質問樂歡天,而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她不明白自己的命運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短幾天出現如此的變化?自己究竟做錯瞭什麼?不過樂歡天卻以為她是問自己,於是輕哼一聲道:「這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
「啊?」李妮愣瞭,不明所以。
樂歡天聽出瞭李妮的聲音充滿瞭不解,於是道:「果然是把我的話當成瞭耳旁風,竟然什麼都不記得瞭,好,那我就提醒你一下,昨天我送你到小區門口時我在車裡是怎麼和你說的?讓你在下次見面時把那東西帶上,結果呢?今天中午在你辦公室裡我可是仔細檢查瞭,那裡可是什麼都沒有哦。」
「你……我……」李妮一下明白瞭樂歡天所指的是什麼,頓時羞得面紅如血,都不知道該怎麼辯解,更不好意思說什麼?
「什麼你你我我的?告訴你,這就是對你不聽話,違抗我命令的代價!」樂歡天聲音一寒道,「我要叫你知道什麼叫連本帶利的償還?」
李妮驀然一呆,她被樂歡天這突然的冷厲語氣一下給震懾住瞭,一種被支配的屈從感充斥著她的大腦,令她不由脫口道:「對……對不起,我……我錯瞭,你饒瞭我吧……」
「知道錯那就老老實實接受懲罰!」樂歡天聲音充滿瞭一種上位者的支配感和居高臨下,「好好反思,它會每天定時提醒你的。」
「它?」
「嘿嘿,到時你就知道瞭,好瞭,我還有事,掛瞭!」
「哎……別,不……」
李妮還想繼續哀求,她想既然是用鑰匙打開那應該就不會隻有一把鑰匙,就算隻有一把,她想著能不能求樂歡天把這把鑰匙快遞給她,然而這唯一的希望隨著電話的掛斷而破滅瞭。
呆呆的看著手裡的手機,李妮心頭一陣絕望以及深深的無助,她真的不敢想象在接下來的數天要一直戴著這麼個東西會是怎樣一種折磨?那簡直要把人逼瘋啊!
驀然,膀胱內強烈的便意把李妮一下拉回到瞭現實當中,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下去瞭,而且忍也毫無意義,這東西短時間內是脫不下來的瞭,她總不可能在這以後的幾天裡都不排便吧?
李妮掙紮著起身,踉踉蹌蹌的奔向衛生間,不過當她脫掉褲子坐到馬桶上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一時竟然無法尿出來,盡管便意洶湧,可被貞操帶緊勒住的陰部讓她感到極為的別扭乃至難受無比,她一時無法適應在這樣的狀態下排泄。
經過一番僵持,最終還是生理戰勝瞭心理,當第一滴尿液湧出之後她的尿道頓時就像是開瞭閥的水龍頭,憋瞭一下午的尿液傾瀉而出,但由於陰阜都被緊緊包裹住瞭,除瞭一小部分從邊緣側漏出來之外大部分都是從設在襠部的那十餘個小孔裡冒瞭出來,然而由於尿液量太大,小孔排出速度十分有限,因而很多尿液都被積蓄在略略凸起的襠裡,令她感覺熱烘烘,黏糊糊,難受的要命!
不過最讓李妮感到無法接受的是自己的陰部竟然泡在尿液裡,這對有點潔癖的她來說簡直就是災難,她知道陰部可以說是女人身上最嬌嫩的部位瞭,一定要做好衛生工作,否則很容易受到細菌感染,從而染上各種婦科病,所以她平時很註重陰部的清潔護理工作,可現在竟然被大量尿液所浸泡,這光想想就讓她一陣惡心瞭。
好不容易所有尿液都從小孔裡排出去瞭,李妮迫不及待拿紙巾去擦,不過擦來擦去也隻能擦外面的那一層金屬表面以及側漏流到腿根的那一塊部位,被貞操帶緊緊包裹住的陰阜卻是一點也擦不到。
做為一個有點潔癖的人,李妮真的做不到就這樣提起褲子,她試著將紙巾從腿根側面一點點塞進去,盡可能的擦拭裡面,然而終究有限,她想瞭想,隨即幹脆把衣服脫光,直接洗澡,重點將淋浴噴頭對準貞操帶襠部的那些小孔使勁的噴淋,足足噴瞭有兩三分鐘才罷休,然後再用吹風機吹幹。
就這樣,李妮折騰瞭大半個小時才勉強覺得可以瞭,正猶豫著要不要穿回原來的衣服時她聽到外面有動靜,心裡不由的緊張起來,她馬上喊瞭一聲:「老費,是你回來瞭嗎?」
「嗯,是我,老婆,你回來啦,在幹什麼呢?」外面傳來費文的聲音。
「啊……我,我在洗澡。」李妮有點慌亂道。
費文並沒有聽出李妮聲音有點不正常,他回道:「哦,那我先去先去做飯瞭。」
「哦,好,我……我很快就好。」
李妮一邊說著一邊就無力的背靠著衛生間的門抽泣起來,此刻她心中充滿瞭對費文的愧疚,她雙手捂臉,嘴裡低泣道:「老公,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也不知道哭瞭多久,直到外面傳來女兒和侄子的聲音她才驀然驚覺過來,連忙擦幹眼淚,拉開衛生間的門,來到臥室的衣櫥前,由於之前她已經將臥室的門反鎖,倒也不擔心有人會突然闖進來。
以往李妮回到傢洗瞭澡之後就會換上寬松的傢居服或是睡裙睡袍之類的,但今天顯然是不行瞭,那樣會讓她很沒安全感,覺得自己身上戴上瞭這麼個東西會隨時可能被傢裡人看出什麼端倪來,而至於剛才換下的衣服她也覺得不能再穿瞭,先不說那條修身西褲被貞操帶頂繃的緊緊的,從而勒的她很不舒服,覺得走路都邁不開步子,就是褲子外面微微顯出的那一圈勒痕就足以令她膽戰心驚瞭。
在衣櫥裡翻找瞭一會後李妮選瞭一條黑色的無袖套脖連身斜邊半長裙,斜邊的設計使得裙擺左高右低,左邊高及膝蓋位置,而右邊低至小腿中段,含蓄優雅,盡顯女人嫵媚而又完全沒有走光的危險。
若是平常情況下裡面配一條狹小的絲織低腰三角內褲就足夠瞭,但為瞭保險,李妮還是選瞭一條同樣為黑色的安全內褲,四四方方的設計加上充滿彈性的佈料把貞操帶完全包裹住瞭,最後再穿上黑色的連褲絲襪。
就這樣一層又一層的遮住貞操帶,李妮總算是稍覺安心瞭點,再對著穿衣鏡仔細審視瞭一番,確認不會露出絲毫端倪她才轉身準備出去,不過剛走幾步她就不由暗暗皺眉,雖然從外在看已經看不出她身上有什麼異樣瞭,但那份別扭卻是仍然揮之不去,尤其是插在陰道裡的那個棒狀物,不時撩的她心慌意亂,以至於還沒走出臥室她就感覺到下體濕潤瞭,要知道剛剛她才將下體用吹風機吹幹瞭。
沒辦法,李妮隻能努力克制著自己,極力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隻見她在門口站瞭一下,接連幾個深呼吸後將門鎖打開,隨即拉開門走出瞭臥室。
看到李妮這個樣子費文不禁道:「怎麼?又要出去啊?」
「啊,哦,嗯嗯……」李妮知道自己這一身很正式,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順著老公的話含混的應著。
費文不疑有他,隻是略帶不滿道:「你們這些當領導幹部的,天天應酬,真是……唉!那還在傢吃飯嗎?」
「我……」
李妮一時語結,正猶豫該怎麼回答時身後傳來女兒費晚晴的聲音:「媽媽,你要準備去哪啊?」
「哦,哦。是,是一個同事過生日,約好晚上過去一起慶祝一下。」倉促間李妮倒也編出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
「哦。」
費晚晴淡淡應瞭一聲也就不再說什麼瞭,徑直坐到餐桌邊的椅子上,一副等著開飯的架勢,李妮見狀不由嗔怪道:「你這孩子,也不知道過來幫忙端菜拿碗,就這麼坐在那像個大爺似的。」
「我來吧,我來。」說話的是李西,隻見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沖進瞭廚房。
若是擱在以往,李妮必定會誇上幾句,然後再借此教育一下女兒,讓她多向表哥學習學習,不過現在的李妮對自己這個侄兒態度已經有瞭很微妙的變化,說不上恨,也沒有多少遷怒的意思,隻是再沒有瞭以前那種血濃於水的親密感瞭。另外,更重要的是李妮想徹底打消李西那種不倫念頭,所以對他的殷勤表現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
事實上自那天在電梯裡對李西正色相告之後李妮就一直對他不假辭色,目的就是想讓他,同時也是讓自己不要再一錯再錯瞭,從目前看效果不錯,這兩天他沒有再對自己有什麼過分舉動瞭,這讓李妮欣慰的同時更是懊悔不已,早要是這麼狠下心來對待李西自己就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淒慘地步瞭。
至於費晚清,對李西這樣的賣弄殷勤更是嗤之以鼻,心中恨不得給他兩個耳光,隻有費文是什麼也不知道,隻是一邊樂呵呵的上菜一邊道:「那就吃瞭飯再去吧,過生日就是圖個熱鬧,吃是吃不到什麼東西的。」
李妮點點頭應瞭一聲,也幫著老公忙活瞭起來,不一會就將做好的四菜一湯端上瞭餐桌,一傢人和往常一樣圍著餐桌吃瞭起來,期間不時聊上幾句,主要是費文老生常談的詢問瞭一下費晚晴以及李西的學業情況,對此,李西顯得規規矩矩,問什麼答什麼,費晚晴就顯得不耐煩瞭許多,表現出明顯的抗拒。
費文身為大學教授,盡管是社科類的,但輔導費晚晴以及李西的功課那還是綽綽有餘的,再加上他工作清閑,所以基本上都是他主抓兩個孩子的學習,李妮隻是平時過問一下,不過由於費文性情溫和,不善嚴厲,因而有時不能很好的管教住費晚晴,這個時候一般就李妮上場瞭,這是他們夫妻兩人在對孩子教育問題上早已形成的默契。
眼下就是這樣的情況,費晚晴對費文的說教感到很不耐煩,這讓他不由無奈的搖瞭搖頭,轉而看向李妮,按慣例這時候就該她出場瞭,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平時這種情況都不用他提醒老婆都會出聲斥責,然而眼下她卻像是沒看見似的低頭吃飯,但明顯是心不在焉,每一次隻是夾著幾粒米送到嘴裡。
這下費文也顧不得說教女兒瞭,轉而一臉擔心的看著李妮道:「妮兒,妮兒,你沒事吧?」
「啊!哦,沒事,怎麼瞭?」李妮笑瞭笑,若無其事的分別給費晚晴和李西夾瞭幾塊肉到兩人碗裡,其實她知道自己剛才有點失態瞭,心底裡很是心虛又心慌,生怕老公看出什麼來,她強作無事的樣子,然後還反問瞭一句。
「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我看你……」費文看著李妮碗裡被筷子扒拉的七零八落但卻沒有絲毫減少的飯菜不禁欲言又止,畢竟當著兩個小輩的面有些話也不好說的太明瞭。
「沒事,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讓人有點煩,所以沒什麼胃口。」李妮隨口編瞭一個理由。
「你啊,不是我批評你啊,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老是把工作上的一些情緒帶回傢,這是非常不對的,既沒效率又影響身心健康。」費文半開玩笑道。
「好瞭好瞭,我知道錯瞭,我的大教授,吃飯,吃飯。」李妮莞兒一笑。
「你啊,好瞭,都快吃吧。」
李妮溫柔的笑瞭笑,隨即也給費文的碗裡夾瞭些菜,此時的她不再是一個領導幹部,而是一個溫柔的妻子,此時如果有外人在場那麼一定羨慕極瞭費文。
其實此刻也有一個人對費文充滿瞭羨慕,不過更多的還是嫉妒乃至嫉恨,他自然就是李西,表面上他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然而心底裡滿是嫉恨和不解,他到現在都沒弄清楚姑媽怎麼對自己的態度轉變的這麼大?究竟是哪裡出瞭問題?還有費晚晴,這幾天對自己是冷淡極瞭,自己幾次主動示好都碰瞭一鼻子灰。
心懷鬼胎的李西這頓飯吃的是一肚子不爽,而李妮也不比他好多少,不過李妮心裡不是不爽,而是難受,因為在傢人面前她要保持坐姿端正,這樣一來陰道裡的那根東西自然就被壓迫的深入其中,頂在敏感的花心上,若是就這麼保持不動還好,隻要稍稍一動,無論是夾菜還是扒飯她就感覺到那東西在輕輕的來回移動,刮擦著裡面的媚肉,令她心慌意亂,有好幾次連菜都夾不起來。
李妮好不容易將小半碗米飯吃完,這時已經先一步吃完,正坐在那看報紙的費文抬頭看瞭看掛在墻上的鐘道:「嗯,快到七點瞭,該播放新聞聯播瞭。」說著,他起身走到客廳將電視打開。
「你們兩個,吃完就回房間學習。」李妮正色道。
費晚晴也不說什麼,擦瞭擦嘴便起身回自己房間瞭,而李西則是磨蹭瞭半天,等費晚晴離開之後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妮,嘴唇動瞭動,似乎要說什麼,但李妮這時面色一寒,冰冷的眼神讓他情不自禁的咽下將要說的話,繼而悻悻的起身離開瞭。
「唉,這孩子……怎麼才能讓他徹底打消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啊?」李妮心中既無奈又有點不忍道。
呆呆的想瞭一會,然而卻是毫無頭緒,李妮不禁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隨即起身準備收拾碗筷,這時,客廳那邊的電視傳來熟悉的新聞聯播的片頭曲,而也就在這時,下體裡的那個不時讓她心慌意亂的棒狀物竟然毫無征兆的突然震動起來,剎那間,仿佛有一股電流從體內躥過,令她頭腦一陣眩暈,手腳無力,渾身酥麻,剛剛站起的身子像是被抽去骨頭似的癱坐在椅子上。
李妮是萬萬沒料到這個東西竟然像之前那個跳蛋一樣會震動,而原先那個跳蛋之所以會震動是因為被樂歡天那傢夥在不遠處遙控才導致的,可現在那傢夥分明已經離自己千裡瞭,怎麼會還這樣?難道那傢夥沒走?就在不遠處?
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李妮覺得樂歡天應該不會這麼無聊,這個時候跑到自己傢門口做這個事,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此刻的她已經無暇去想這些事情瞭,下體裡的那個正在肆虐的東西讓她的思維七零八落,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接著一浪,她趴在餐桌上,一手緊緊捂住嘴巴,另一隻手按在小腹上,面如火燒,散發著玫瑰般的暈紅。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在旁邊一定會發現出李妮的異樣,她緊張的瞄瞭一眼客廳那邊,隻見費文坐在沙發上專心的看著電視,對她這邊是毫無所察,然而她還是緊張的幾乎快奔潰瞭,因為在她聽來,體內傳來的那嗡嗡聲是那麼的明顯,隨時可能被老公聽見。
「不要,停下,快停下……」李妮心中絕望的吶喊著,與此同時,她的兩條絲襪長腿死死絞纏在一起,按在小腹上的手幾乎陷進皮肉裡,仿佛這樣就可以阻止住那讓她感到恐懼的嗡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