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李妮心情不由異常的復雜,她悄悄轉過頭瞥瞭一眼樂歡天,從側面看過去,這個大男孩臉若刀削,棱角分明,李妮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瞭帥氣,同時心底裡莫名的生出一種就這麼依偎在他懷裡的沖動,做他溫順的小女人,其他什麼都不用去想,把自己一切都交給他,任由他支配,他會帶著自己進入一個又一個她從未進入的領域,體驗那她從來沒有體驗到過的感覺。
「你看什麼呢?我臉上有東西嗎?」樂歡天見李妮呆呆的看著自己不禁奇怪道。
「啊……沒,沒有……」李妮頓時面色通紅,連忙慌亂的轉過頭,不敢再看樂歡天一眼瞭。
樂歡天雖然感覺到李妮表現有點怪異,但哪裡又知道她此刻內心的想法啊?而她卻是做賊心虛般的心「砰砰」跳個不停,這時她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實在是太失態瞭,同時更吃驚於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自己怎麼會對這個壞透瞭的傢夥產生這種近乎依戀般的情愫?她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的自己是真實的自己。
「不,不,剛才我一定是失瞭魂瞭,事實上那都是幻覺,我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想法?這簡直太荒唐瞭!」李妮在心裡不斷對自己道,「那個傢夥就是個無惡不作的混蛋,是個惡魔,我都恨不能殺瞭他,又怎麼可能對他產生依戀之情?這不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
李妮像是自我催眠般的在心裡不斷強化著對樂歡天的恨意,而此時的樂歡天卻像是沒事人似的一邊隨著強勁音樂扭動著身體一邊喝著啤酒,同時一雙眼睛像雷達似的搜索場子裡美女,對身邊的李妮倒一時沒有在意。
「嗨,你們好,打擾一下!」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李妮頓時回過神來,而這時樂歡天也轉頭看過去,隻見一個衣著考究的年輕男人來到他們卡座旁邊,正帶著一臉禮貌的微笑看著他們。
「有事嗎?」樂歡天隨口道。
「哦,你好,我是這裡的經理,剛才看這位女士的鋼琴彈得非常好,我們這正缺一位鋼琴師,不知這位女士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彈鋼琴?至於報酬,好說!」
樂歡天一聽頓時樂瞭,隨即一努嘴道:「那你問她嘍。」
李妮也頗覺意外,但是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一絲欣喜和得意,沒沒想到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彈鋼琴瞭,現在隨手一彈還能得到這樣的認可,實在是讓她很有成就感。
當然,表面上李妮沒有露出一點得意之色,她矜持一笑道:「不好意思,我隻是來旅遊的。」
「哦,這樣啊,那對不起,打擾瞭,祝你們玩的愉快!」
看著年輕男子離開,樂歡天嘿嘿一笑道:「怎麼樣?我剛才沒說錯吧?驚艷,絕對的驚艷!你看把這經理都給震住瞭,居然親自跑來挖人來瞭。」
看著樂歡天那張如無邪孩童般的燦爛笑臉以及毫不掩飾的贊美李妮心中是五味雜陳,她很清楚這個貌似天真而又熱情的大男孩其背後的真正面目是什麼樣子的,更知道自己對他除瞭恨意就不應該再有其他任何情感,然而此刻她是怎麼也聚不起恨意,盡管她已經十分努力瞭,極力讓自己不要被他的甜言蜜語所蠱惑,可就是做不到,理智和情感總是背道而馳!
「天啊!我這是怎麼瞭?我怎麼能這樣?李妮,你清醒點,你都是三十多歲快四十的女人瞭,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不能被一兩句甜言蜜語就弄昏瞭頭,你要記住,這個人不但毀瞭你,更有可能會毀瞭晚晴,他就是個惡魔,惡魔……」李妮心中不斷的提醒著自己,最後近乎吶喊。
見李妮又是緊緊的盯著自己,眼神頗顯古怪,樂歡天先是詫異瞭一下,不過隨即想到瞭什麼,露出會心而又曖昧的笑容,然後湊近嘿嘿淫笑道:「要是在場的人知道今晚的女神裡面竟然穿著這麼淫蕩的一個東西那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嗯,說不定會覺得更加的驚艷!嘻嘻……」說著,他隔著裙子在李妮的胯下摸瞭一把。
李妮像是觸電般的渾身一顫,繼而將兩腿緊緊合在一起,與此同時,臉「刷」的一下紅到瞭耳朵根,心裡羞不可抑的同時一下醒過神來,明白瞭自己今晚來這的目的是什麼,於是連忙將先前的胡思亂想暫時拋到一邊,嘴裡低聲怯怯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然後回酒店好不好?」
「幹嘛急著回酒店啊?我看你也不是挺享受的嘛,看你剛才那個樣子,都沉醉其中好幾回瞭,嘿嘿……」樂歡天嬉笑道。
李妮知道樂歡天是把自己剛才在心裡的糾結表現以為成自己是被裡面的那個金屬內褲給撩撥的心不在焉,心裡不由是無奈又悲苦,又不能明說,隻能虛弱無力的辯解:「沒……不,不是……」
「嘿嘿,好瞭好瞭,回去就回去吧,這裡其實也沒多大意思。」說話間,樂歡天就站起瞭身。
李妮倒沒想到樂歡天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回去瞭,畢竟這是年輕人都喜歡的夜場,更是泡妞獵艷的好地方,這個傢夥這麼好色又愛玩,怎麼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早早離開呢?
事實上李妮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樂歡天愛玩喜歡勾搭美女的確不假,但他這一次來北京可不是為瞭玩樂而來,而是為瞭媽媽樂碧羽,也是為瞭徹底弄清已經盤踞在他心頭相當長時間的一個疑惑和鬱結。
到瞭北京,剛一下飛機,樂歡天的手機就收到瞭一個信息,說已經給他在京城大飯店訂瞭一個房間,他隻需要到大堂前臺那報上自己的姓名就可以入住瞭,其他的明天再說。
本以為到瞭北京後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瞭,至少可以知道對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結果對方依舊是不緊不慢,似乎並不急於跟樂歡天接觸,反而像是招待貴賓似的將他安排的妥妥當當,入住的酒店是五星級的,房間也是豪華套房,十分周到!
樂歡天有一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心裡很是不爽,然而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隻能被動的等待,所以說他去夜店與其說是尋歡作樂倒不如說是排解心中的焦慮,本來心思根本就不住玩樂上,而這也正是他來到夜店後一直就坐在卡座裡規規矩矩喝酒,沒有主動下場跳舞獵艷的緣由,先前那兩個女孩也是她們自己主動坐過來的。
如果換成平時,這個樣子的李妮一定會讓樂歡天上下其手,大肆輕薄,但這時候的他也就隻是口花花幾句,然後就順著李妮的意很幹脆的離開瞭夜店。
話說回來,李妮今晚出色的表現還是讓樂歡天倍感有面子,也轉移瞭他不少焦慮之情,因此相較於之前他的心情好瞭不少,於是一回到酒店房間後樂歡天沒做什麼為難就開始解除李妮身上那一直讓她坐臥不安的金屬內褲。
不過盡管樂歡天一開始並沒什麼其他想法,僅僅就是應李妮的乞求脫去束縛她陰部的金屬內褲,但當她趴在沙發上,屁股高高翹起時樂歡天還是不由自主的呼吸一滯,眼睛瞪大。
裙子已經卷到腰間的李妮將她的臀部一覽無餘的展現在樂歡天的眼前,黑絲包裹下的臀部是那麼的豐饒飽滿,連褲絲襪中間的那條縫線深嵌在臀溝裡,給人以無限的神秘想象,不過也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其腰間至臀溝有一塊微微的隆起,使得臀部的美感遭到瞭破壞,樂歡天知道那就是金屬內褲留下的痕跡。
「我靠,裡面還穿瞭萬惡的安全褲啊。」樂歡天一副大驚小怪的表情道,「早知道就不讓你穿這玩意瞭,就這麼讓你真空飛過來,嘿嘿……」
李妮面色通紅,不敢說話,在她看來,至少到目前一切都還挺順利的,樂歡天這個小魔王今晚是出奇的溫和,沒有像往常那樣對她是各種凌辱,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讓這個小惡魔又生出什麼新花樣!
將半透明的黑色褲襪連同安全褲一起扒拉到李妮的大腿中段後樂歡天發現安全褲的襠部是一片溫熱潮濕,手摸上去滑膩膩,黏糊糊,他不禁會心一笑,抬手在她白嫩膩滑的臀丘上就是一巴掌,嘴裡不懷好意道:「說,這一路上高潮幾回瞭?」
「啊……我,我,我沒,沒……」李妮沒料到樂歡天會突然問出這麼露骨而又羞恥的問題,一時慌亂無措,情不自禁將頭深深埋在臂彎裡,宛如一隻將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
「啪!」樂歡天抬手在李妮的屁股上就又是一巴掌,並且力道明顯加大瞭一些,她那豐嫩白膩的臀肉頓時在震顫中浮現出一道淡淡的紅印。
「啊!」李妮吃痛的發出一聲驚叫,屁股不由自主的向旁邊一閃,但很快就被樂歡天給掰正回來。
「嘻嘻,真不老實!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說話間,樂歡天手指在安全褲的襠部抹瞭一下,然後伸到李妮的眼前,拇指和食指捻瞭捻,現出一道乳白色的粘液。
被迫將這些納入眼底的李妮羞得是無地自容,腦海裡不由的浮現出幾個小時之前自己在傢裡的餐廳裡所發生的那一幕,當時的沉淪快感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是令她心悸不已,花腔裡的嫩肉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瞭。
「嘻嘻,還不承認嗎?不承認我可就……」說著,樂歡天伸手按揉瞭一下那金屬內褲的襠部。
「啊……別,別……」李妮忍不住渾身一陣哆嗦,本來就蠢蠢欲動的花腔嫩肉被樂歡天按壓的手指然後帶動深陷在她花腔裡的棒狀物刺激的不住的蠕動,繼而分泌出汩汩淫液。
「快說,有沒有高潮?」樂歡天音調驀然一提,瞬間少瞭幾分油滑而多瞭幾分嚴厲。
李妮心裡一緊,本能的生出一絲懼怕,同時暗自神傷道:「他終究還是一個惡魔,這才是他本來的面目!」
想到這,李妮強忍著羞恥顫聲道:「有……」
其實李妮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當時究竟有沒有高潮?但她知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小惡魔想聽什麼,想要什麼?他就是想讓自己難堪,所以哪怕自己明確沒有高潮那也不能這麼說,隻有承認才能讓他滿意,否則等待自己的隻會更多的羞辱和難堪。
果不其然,當樂歡天聽到這個答案後臉上露出瞭滿意的笑容,他沒有再繼續說什麼瞭,起身從自己的挎包裡取出一個非常小巧的鑰匙,然後返身蹲在李妮那圓碩的屁股後面,略為觀察瞭一下後將鑰匙塞進位於肛門上方的一個極不起眼的小洞,稍稍搗鼓瞭一下後隨著一聲細微的響聲她感覺一直被緊束的陰阜部位一松,她知道這可惡的東西終於被打開瞭,一顆緊提的心也隨之放松下來。
「嘿嘿,你知道這東西叫什麼嗎?」樂歡天一邊旋動著鑰匙一邊道。
李妮咬唇沒有吭聲,樂歡天自顧自的接著道:「嘻嘻,告訴你,這叫貞操帶,是古時候專門給那些丈夫不在傢的婦人用的,當然瞭,現在也可以用,特別是像你這種外表看上去貞潔,內心卻極為風騷的人妻就必須要用這個東西來束縛住,以護住貞操,否則……嘿嘿……」
「你……你胡說……」李妮面紅如血,羞憤難抑。
作為一個高級職業女性,國傢幹部,李妮一直收獲的都是贊美和敬畏,就算以前還沒取得現在這麼高職位,隻是一名普通的公務員時人傢對她的評價也都是知性,溫柔和大方之類的形容詞,哪怕是最親密的老公以及無話不談的閨蜜都沒有誰用「風騷」這個詞語來形容她,因此她覺得樂歡天這話就是無端的羞辱和誹謗!
「我可真是一點都沒胡說!如果你不騷又怎麼可能和自己的侄子搞到一起?」樂歡天不無譏諷道。
「不……我,我沒有……」李妮頗有點激動的微微抬起上半身,轉頭眼泛淚光的瞪視道,「我隻是為瞭能讓李西盡早的擺脫青春期的煩惱,好讓他有精力放在學習上。」
「是嗎?」樂歡天冷笑一聲道。
李妮眼神躲閃瞭一下道:「當……當然……隻……隻是李西他……他還是個孩子,行為難免有些……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和他絕沒有你想的那種關系!」
樂歡天不屑的撇撇嘴,他倒不是不相信李妮的話,事實上之前偷拍的那些視頻也可以看出她在和李西的互動中有著明顯的抗拒,基本上可以從中判斷她並沒有真正和李西發生那種關系,然而盡管如此,就已經拍出的那些視頻來看就足夠驚世駭俗瞭,更重要的是,樂歡天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隻要假以時日,她和自己侄兒發生關系那是遲早的事,因為她本性風騷。
「我剛才說過瞭,你外表看上去貞潔,所以應該有太多的人被你外表騙瞭,甚至你自己都被騙瞭,而隻有我才能看出你的真正面目,換句話說,也隻有我才真正懂你,懂你的內心,懂你的肉體。」
樂歡天聲音越說越輕柔,在李妮耳裡聽來,他的聲音是那麼的飄忽,然而卻又是那麼的有力,李妮一開始下意識的想要去反駁,可是一時又無從駁起。
尤其是當李妮聽到「懂你的肉體」這一句時她腦海裡不由浮現出一幕幕被眼前這個大男孩玩的高潮迭起的畫面,盡管那是被迫的,心靈上是痛苦的,但不可否認她的肉體得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從她老公那是絕不可能得到的快感,每每想到那種感覺她都不由渾身一陣戰栗,連呼吸都為之紊亂。
眼下亦是如此,李妮那渾圓白膩的大腿像是支撐不住似的一陣輕顫,嘴裡發出似羞恥又似哭泣的嗚咽聲,耳根至脖頸乃至肩胛後背浮現出大片玫瑰般的嫣紅,一副嬌艷而又情動的模樣!
這時,樂歡天終於將貞操帶從李妮身上完全解除下來,然後將其遞到李妮眼前,不無調侃道:「難怪說女人是水做的,你自己看看,這要是佈料的那起碼得擰出一兩斤淫水來,呵呵……」
李妮羞得無地自容,正所謂事實勝於雄辯,在鐵一般事實面前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要知道在她的記憶中就算是在和老公最情濃蜜意之時自己也都沒流出過這麼多的淫水,事實上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親身體驗,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體內會流出這麼多淫液,從這個角度來說,眼前這個大男孩的確比她自己更懂得她的肉體。
同時,李妮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終於看到瞭那個深陷在自己花腔內肆意逞兇,令自己坐臥不安的東西是什麼樣子的瞭,這其實就是一個仿真陽具,長約十公分,兩指粗細,底部固定在貞操帶的襠部,造型栩栩如生,龜頭,莖身,還有上面浮凸的脈絡,每一個部分都活靈活現,而且還是透明的,上面佈滿瞭她體內分泌的淫水。
「好瞭,起來吧!」樂歡天在李妮的屁股上又是一巴掌道,「拿到衛生間裡好好洗幹凈,以後還用得著。」
李妮不禁一怔,心裡不由生起一絲失望,其實剛才貞操帶從她身上脫下的那一刻雖然讓她感到一陣放松,但同時也有一股空虛感朝她席卷而來,使得她本能的生出一種渴望,渴望身體被再度填滿,所以當貞操帶被脫下之後她依舊保持趴伏的姿勢,屁股高高翹起,這其實就是一種身體的暗示,發自本能,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一直到樂歡天出聲瞭,示意李妮可以起身瞭她才驀然驚覺過來,一下發現瞭自己內心的欲望,頓時羞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樂歡天似乎並沒有發現到她這一點,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對方的嘲笑和奚落?
在李妮的預想中,身後的那個傢夥在脫去自己身上這惱人的玩意後絕不可能就此罷休,一定會再次占有自己的身體,狠狠發泄他的獸欲。對此,李妮的心中盡管依舊有著強烈的恥辱感,但已經不像一開始那幾次那樣不可接受瞭,事實上她已經認命瞭,並且她的身體在貞操帶的禁錮以及樂歡天言語的撩撥下已然蠢蠢欲動,以至於她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都有瞭幾絲隱隱的期待。
結果樂歡天又一次出乎瞭李妮的意料之外,盡管她極力不讓自己內心的情緒有一點外露,但還是難掩失望之情,甚至看著樂歡天的眼神都帶著一絲幽怨。
在衛生間裡,李妮站在洗手臺前,呆呆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裡面的人兒鬢絲散亂,眼神空洞中帶著一絲迷離,雙頰猶如醉酒般的透著異樣的暈紅,身上的裙子凌亂不整,連乳貼都露出瞭一角,這樣的她哪還有半點女官員的端莊正經,分明就是一個夜場交際花的模樣。
李妮自己都不敢相信鏡子裡的人就是自己,她呆呆看瞭一會,忽然俯首將頭伸進瞭洗手池裡,打開水龍頭,像是要讓自己清醒一般讓冷水徹底澆濕瞭她的頭發,她的臉,直至洗手池裡都蓄滿瞭水,她整個頭都泡在水裡。
就這樣,直到李妮感覺快要窒息瞭她才猛然抬起頭,發絲飛舞間水珠四濺,而她全然不顧這些,直接雙手捂住瞭臉,失聲痛哭起來,卻又不敢哭的太大聲,聲音極力壓抑著,愈發透著無盡的委屈和淒慘!
良久,李妮才哭聲漸止,她慢慢抬起頭,再次看著鏡中的自己,此時的她不但眼睛微微有些紅腫,而且渾身都濕漉漉的,尤其是頭發,頗顯得狼狽,但與先前相比,她空洞迷離的眼神不見瞭,恢復瞭本來的清明,顯得堅定有神,臉上的紅暈也褪去瞭,很明顯的看出她的精神又回來瞭!
按照樂歡天的吩咐李妮仔細清洗瞭貞操帶,然後又將自己渾身上下好好洗瞭遍,這才圍上浴巾走出瞭衛生間,這時她看見樂歡天躺在床上早已睡著瞭。
李妮輕步走到床邊,怔怔的看著熟睡的樂歡天,心裡也不知想著什麼?過瞭一會,她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側身坐到床邊,然後輕輕掀開被子一角,挨在樂歡天的身邊也躺下瞭。
原本李妮以為這一夜會在無盡的撻伐中筋疲力盡的度過,卻不料會是如此的平靜,甚至連夢都沒做過一個,睡眠竟是出奇的好,若不是一陣清脆的音樂鈴聲將她吵醒她還能繼續睡下去。
李妮睜開惺忪的眼睛,隻見陽光已經從厚重的窗簾縫隙灑進房間,將房間映射出一片朦朧的光亮,而也就在這時她發現自己竟然枕在身邊這個大男孩的胳膊上,那結實而又富有彈性的肌肉簡直就是最好的枕頭,感覺是那麼的舒服,而她也不記得上一次枕在老公胳膊上是什麼時候瞭?更不記得那種滋味瞭。
一剎那間,李妮神情恍惚,竟然有一種戀愛的感覺,不過那不依不饒的音樂鈴聲讓她轉瞬回過神來,那是她的手機響瞭,她一邊摸索著將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拿到手裡一邊小心的看著仍在熟睡的樂歡天,生怕將他驚醒瞭。
「喂!」李妮一邊壓低著嗓音接通手機一邊小心翼翼的將樂歡天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開,然後慢慢坐起身,斜靠在床頭。
「喂,老婆,還在睡覺呢?」電話那頭正是其老公費文,他聽到李妮的聲音低沉,以為她還沒睡醒,正迷糊著呢,哪裡會想到她是刻意壓低瞭嗓音。
「嗯嗯……」李妮胡亂的應著,心裡頗不是滋味,自己和老公正通著電話,但身邊卻躺著另一個男人,這樣的場景以前隻有在三流的狗血電視劇裡看到,現在卻真真實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老婆,昨晚是什麼時候到的啊?」
「啊……呃,凌晨一兩點吧。」李妮隨口應著,聲音盡量的放輕。
「怎麼沒打個電話回來?昨晚候到瞭半夜。」費文嗔怪道。
「啊……對不起,昨晚到瞭酒店後實在是太困瞭,就忘瞭給你打電話報平安瞭,對不起啊。」
平時生活中,李妮和費文兩人不管是誰出差到外地,或者因為其他什麼事情去外地,到瞭之後都會給對方打個電話報個平安,這已經是兩人相處中形成的一種習慣瞭,然而昨晚的李妮哪裡還能想到這一茬?現在被老公這麼一提醒,她心中頓時又是愧疚又是慌亂瞭一下,隨即編出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費文自然不疑有他,並且還有點心疼老婆工作辛苦,正要開口安慰幾句時忽聽話筒裡傳來老婆的一聲驚呼,頓時嚇瞭一跳,忙道:「怎麼瞭怎麼瞭老婆?出什麼事瞭?說話啊,出什麼事瞭……」
過瞭一小會,電話那頭終於傳來李妮的聲音:「沒,沒事……剛才不小心撞到腳瞭。」
費文不由松瞭口氣道:「這樣啊,撞到哪瞭?要不要緊啊?」
「撞到床頭櫃上瞭,不過沒事,正……正在揉呢。」
「小心一點嘛,都這麼大人瞭。」
費文嘴角含笑,親昵的嗔責著,不過此時他打的要是可視電話,能看到電話那頭的情景時一定不會再是這樣的口氣,而是語無倫次,氣急攻心,然後當場暈厥過去。
其實李妮倒也沒說謊,此時她的確正在揉,不過不是她揉,而是別人揉,並且揉的也不是自己的腳,而是自己的奶子,至於揉的這個人自然就是樂歡天瞭。
實際上在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樂歡天就被驚醒瞭,但他並沒有馬上表現出來,而是瞇著眼睛看著李妮接起電話,很快他就從李妮的言語中得知電話是她老公打來的。
昨晚李妮是直接圍著浴巾上床的,但此時浴巾早就散開,不知滑落到哪去瞭?因此這時候的她是渾身赤裸,而她也以為身邊的樂歡天還在熟睡,所以也就沒怎麼遮掩,使得斜靠在床頭上的她被子隻蓋在肚臍處,上面完全暴露,從樂歡天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的一對乳房猶如兩隻鮮美多汁的蜜桃掛在胸前,深紅色的乳暈,嫩紅的乳頭是那麼的嬌艷欲滴,令暗中偷看的樂歡天是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唾沫,然後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伸出瞭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