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樂碧羽,她是那麼的美麗溫柔,之前白天方姨和她逛街遊覽的時候不時的有男人過來搭訕,方姨倒是禮貌的婉言表示拒絕,而樂碧羽則是冷若冰霜,不假辭色,甚至都不屑於正眼看對方一下,高冷的猶如一個驕傲的公主,然而那時有多麼高貴,此時就有多麼低賤,強烈的反差讓方姨一時難以接受!
「奴錯瞭,任憑爺處罰!」樂碧羽伏首道。
「脫!」寧濤冷冷吐出一個字。
躲在窗簾背後的方姨隻覺臉一熱,她原以為樂碧羽肯定會求饒,最不濟也會扭捏幾下,因為她知道自己就在一邊窺視著,肯定會有所顧忌,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樂碧羽竟然什麼也沒說,輕輕站起身,寬衣解帶,不一會,身上的襯衣,裙子,還有乳罩,內褲,悉數褪去,轉眼間她便是一絲不掛瞭。
方姨不由瞪大瞭眼睛,目光牢牢註視著樂碧羽那不著一縷的身體,心底裡也是暗贊瞭一聲,雖然同為女人,有著女人天生細膩敏銳的目光,但她也不得不承認樂碧羽這具胴體比例之佳,堪稱完美。
看著看著方姨就情不自禁的把樂碧羽的身材與自己的做瞭一個對比,心裡竟然生出瞭少許的自卑,在她看來,樂碧羽的身材是最標準的,身高適中,骨架勻稱,乳房不大不小,簡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相對來說方姨覺得自己身高就偏高瞭一點,不過這還不算什麼,最讓她接受不瞭以至苦惱甚至羞恥的是她的乳房,她覺得太大瞭,生活中不方便不說,就連一些很好看的衣服都穿不瞭,而且除瞭胸之外,她還覺得腿部線條也不如樂碧羽的好看,大概是以前在部隊長期訓練的關系,她腿部肌肉比較發達,感覺沒有樂碧羽的那雙腿圓潤纖細。
方姨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目光不停的在樂碧羽身上打轉,一時都沒註意到寧濤不知什麼時候從床沿起身走到瞭一旁,等到再註意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返身回來並且手裡還多瞭一個黑色的手提包。
寧濤打開手提包的拉鏈,然後口子朝下,將裡面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瞭床上,當看清那些東西時方姨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隻見有皮鞭,鐵夾,蠟燭,還有在燈光下發出寒光的鋼針以及其他一些她都認不出的東西,看的她是心驚肉跳,後背一陣發涼。
方姨擔心不已的看向樂碧羽,她本以為樂碧羽見到這些東西一定會面色煞白,渾身發抖,然而這一次又是出乎瞭她的意料之外,她愕然的看見樂碧羽居然面色發紅,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不過眼睛裡還能看出有一絲懼色,不過總的來說明顯是激動遠遠大過害怕。
寧濤隨手扒拉瞭一下床上的這些東西,然後順手從其中撿起兩隻鐵夾,見狀,樂碧羽不等他開口說話就自動的一下挺直瞭上半身,雙手背在後面,就那麼直挺挺的跪在那,動作幹脆利落的猶如條件反射一般。
方姨隱隱猜到寧濤準備要幹什麼,但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然而事實很快就證明瞭她的猜想,隻見寧濤隨手將鐵夾夾在瞭樂碧羽的左乳乳肉上。
隨著寧濤的一松手,有著強力彈簧的鐵夾猶如一排牙齒緊緊咬合在樂碧羽那白膩柔嫩的乳肉上,一陣尖銳的疼痛隨即朝她席卷而來,令她情不自禁的皺緊瞭眉頭,甚至面部肌肉都在微微抽搐,嘴巴緊緊抿住,顯然是在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這時,寧濤又將另一個鐵夾如法炮制,夾在樂碧羽的右乳乳肉上,而且他還沒有就此停手,又從床上拿瞭幾個鐵夾,繼續一個接一個的夾在兩隻乳房上,沒一會,她的兩隻乳球上就各夾上瞭三個鐵夾,本來渾圓飽滿的乳球被鐵夾夾的變瞭形,凸一塊,凹一塊的,不規則的形狀既然透著淒慘又極富有刺激感。
「天……天啊……怎麼能這樣?她……她怎……怎麼能忍得住……」方姨心裡震驚的無以復加。
同為女性,方姨當然知道乳房對女人來說是一個多麼敏感的器官啊,平時自己撫摸一下都有強烈的刺激感,忍不住的小聲哼哼,何況被這樣的鐵夾夾著,而且還是六個鐵夾,這需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對抗的住這種疼痛啊!
方姨吃驚於樂碧羽忍耐力之強,然而隻有樂碧羽自己知道她實際上已經是強弩之末瞭,緊咬牙關所發出的細微摩擦聲也隻有她自己聽得到,她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瞭,而就在這時,她臉上突然一變,眼中止不住的閃現出一絲恐懼。
原來,寧濤這時又在床上拿起瞭兩個鐵夾,眼睛有意無意的看著樂碧羽那被一堆不規則乳肉所包圍的嫣紅蓓蕾,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那兩顆蓓蕾直挺挺的翹起,猶如兩顆紅棗,顯得異常醒目!
很顯然,乳頭就是寧濤手上這兩個鐵夾的下一個目標,想到那種鉆心的疼痛,樂碧羽那緊咬的牙關終於開始有點撐不住瞭,發出細微的打顫聲。
「嗚嗚……」當強有力的鐵夾夾住乳頭的瞬間樂碧羽不由渾身一個激靈,嘴裡終於發出瞭吃痛的嗚咽聲。
躲在窗簾背後目睹著這一切的方姨驚呆瞭,渾身更是感覺一陣肉緊,甚至隱隱感到瞭一絲痛覺,仿佛鐵夾也夾在瞭她身上一般。
方姨視力極佳,她清楚的看到樂碧羽那兩顆乳頭原本勃起腫脹,飽滿如棗,但眼下被鐵夾緊緊咬合的那一塊幾乎成瞭一截肉膜,將乳頭一分為二,看上去隨時可能被夾斷,而且由於被夾,乳頭前半段極度向外凸出,以至於都能隱隱看到中間的乳孔。
可以想象,此時的樂碧羽忍受著多大的劇痛啊!方姨感覺自己不能再這樣無動於衷,坐視不理瞭,她真的不能再眼睜睜看著好姐妹受著這樣的痛苦。
就在方姨鼓足勇氣,準備掀開窗簾出來的時候她卻忽然聽到樂碧羽微帶喘息的聲音:「謝……謝爺的懲……懲教……哦。哦……」
方姨不由一呆,剛剛要動的身子也隨之僵住瞭,讓她如此的不止是樂碧羽這個話,還有她這個說話的語氣,這個聲音不僅充滿瞭嬌媚,討好,而且還帶著一絲情欲,聽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瞭。
「為什麼?為什麼她這個聲音聽起來那麼媚,那麼……麼騷……」方姨心下是又羞又疑,「就是好像沒有多少痛苦,難道她真的不覺得痛嗎?」
心下默默念叨著,忽然,方姨靈光一現,繼而豁然開朗,她一下明白瞭,這些在她看來極為殘忍的凌虐手段對樂碧羽來說也許並非如此,她知道有的人有一種特殊的嗜好,就是喜歡受虐,那些在常人看來是不忍目睹的殘忍折磨這些人卻是甘之如飴,樂碧羽或許就是這類人,眼前這一幕恐怕就是她和寧濤之間的一種遊戲,又或許是一種情趣。
想到這裡,方姨心不禁慌瞭,誠然,她是喜歡寧濤的,可是試問一下,她自己能接受得瞭寧濤這種另類的嗜好嗎?很顯然,她接受不瞭,別說這鐵夾夾乳的非人折磨瞭,就是跪下的這個動作她都無法做到。
想通瞭這一點方姨頓時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下去瞭,她躲在這裡的初衷是希望借助樂碧羽來和寧濤取得突破性的關系,現在她不想瞭,自然也就沒必要再繼續躲在這瞭。
打定主意,方姨悄無聲息的將身後的窗戶打開,單手一撐,身子便敏捷的翻出到窗外,動作形如貍貓。她的房間就在隔壁,所在的窗戶離她這也就一米多點距離,想要翻過去對一般人來說自然是有點難度,更重要的是這裡離地數十米,一般人早就嚇得腿軟瞭,不過這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事,隻見她深吸一口氣,一隻手抓緊稍微凸起的壁沿,另一隻手努力伸出,很快就搭上那邊窗戶的臺沿,然後腳一伸,人便翻瞭過去。
回到自己房間,方姨總算是松瞭一口氣,不過她還是有點擔心等一會樂碧羽發現自己不在瞭會不會不高興?當然瞭,相比於樂碧羽的不高興她更在乎的是寧濤的態度,如果寧濤從樂碧羽口中得知整個事情的經過,知道自己將剛才那一幕完全目睹不知道他會什麼樣的反應?一種隱私被別人知曉後的尷尬?亦或是惱羞成怒?
想到這,方姨後悔的直想抽自己,自己怎麼就腦袋一熱,聽從瞭樂碧羽的這個餿主意?現在好瞭,你知曉瞭人傢這麼大的一個隱私,然後卻又退縮瞭,雖然自己可以對天發誓不會往外說,但人傢會信你嗎?
方姨懊惱的直拍自己腦袋,然而她也知道事已至此,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瞭,隻能聽天由命,看寧濤怎麼處理瞭,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等,等寧濤來找自己。
「算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想瞭!」方姨牙一咬,腳一跺,狠狠甩瞭甩頭道。
接下方姨像是等待宣判似的坐在床上,手握遙控器,打開電視,頻道換瞭一個又一個,沒有一個節目能讓她轉移一下註意力,反倒是不斷變化的畫面以及色彩讓她頭暈眼花,愈加的煩躁不安。
就這樣,方姨在床上足足坐瞭快兩個小時瞭,門外還沒有響起她預想的門鈴聲,她抬腕看瞭看手表,時間已經快到凌晨瞭,她不由有些疑惑瞭,暗道:「難道我猜錯瞭,寧書記不打算過來找我瞭,他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想瞭想,方姨感覺這個可能性不大,那麼就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樂碧羽沒有把這事告訴寧濤,這麼一想後她覺得還真是非常有可能,畢竟這是沒有經過寧濤的同意,是樂碧羽自作主張的讓她躲在瞭房間窗簾背後,如果自己沒離開,後面還好說,現在自己走瞭,她大概率是不敢和寧濤實話實說瞭。
這一下方姨頓覺渾身輕松起來,也就不再枯坐在床上瞭,扔掉遙控器就進瞭浴室,她要痛痛快快的泡一個熱水澡,釋放一下剛才累積在心裡的壓力和疲憊,然後好好睡一覺。
泡瞭足足有半個多小時方姨這才心滿意足的從浴缸裡起身,來到鏡子前,一邊用毛巾細細擦拭身上的水漬一邊看著鏡中的自己,鏡子裡的自己臉色潮紅,濕漉漉的頭發上還掛著幾顆水珠,渾身散發著出浴後的紅潤光澤。
方姨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不過當毛巾擦過胸前的乳房時她不由怔瞭一怔,隨即發出一聲幽幽的嘆息,這一對肥碩的乳房在她眼裡看來怎麼都不如樂碧羽那對盈盈一握的椒乳好看,還有這肌膚,看上去就沒有她白皙細膩,這讓方姨忽然意識到自己就算不走,寧濤也不一定能看上自己。
想到這裡,方姨頓時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挫敗感,同時覺得自己很可笑,還接受不瞭寧濤的那種另類的嗜好?事實上人傢還接受不瞭你呢,人傢根本就看不上你,否則這麼長時間以來人傢為什麼從來沒有對自己有所表示,甚至連暗示都沒有?
如果說以前方姨還以為寧濤是為人正派,不搞男女關系的話那麼現在樂碧羽的出現讓她明白瞭其實男人都一樣,尤其是像寧濤這樣位高權重的男人,身邊更是不會缺少女人,隻是更隱秘,更不容易被人發覺。
如此一來事情就很顯而易見瞭,寧濤不是一個不近女色的柳下惠,他對自己盡管在工作上多加照顧,但對自己這個人是真的沒興趣,說白瞭,他認為自己是一個沒有吸引力的女人。
怔怔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方姨心裡忽而難受,忽而沮喪,就這樣糾結瞭好一會她才自嘲一笑的自言自語道:「這樣也好,他看不上我,我也接受不瞭他那樣的嗜好,大傢還像原來那樣,多好!」
懶懶的擦幹身體,方姨換上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走出瞭浴室,隨即又花瞭幾分鐘吹幹頭發,然後便拉開被子上瞭床,不過剛躺下沒一會,她便忽然聽到外面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方姨不由一驚,條件反射似的一下從1床上坐起身,繼而脫口道:「誰?」
「我。」
低沉的聲音在方姨耳裡聽起來是那麼的熟悉,不是寧濤是誰?方姨頓時渾身一緊,心裡慌極瞭,以至於聲音都顯得有些不自然道:「啊……寧……寧書記啊,有……有事嗎?」
「開門!」寧濤聲音很低,但卻透著一股威嚴和霸氣。
方姨不敢怠慢,隨即下床快步走到瞭門後,手一伸,快要接觸到門把手的時候不由停滯瞭一下,心慌意亂的她這時候真的不敢面對寧濤,但她知道自己無法逃避,於是深吸瞭一口氣,心一橫,一咬牙,手按在瞭門把手上,向下一壓,門開瞭。
和方姨一樣,寧濤也是一身白色浴袍,他負手而立,氣定神閑,與方姨那緊張無措的表情形成瞭鮮明對比,他看到也是一身浴袍的方姨眼睛裡不動聲色的閃過一絲亮光,隨即什麼也沒說,就這麼徑直而入,就像進入自己房間一樣隨意自然。
大概是被寧濤這種上位者的氣場所攝,方姨根本不敢說什麼,自動的將身子閃到一旁,讓他進來之後便關上門,然後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後面亦步亦趨。
寧濤一邊很隨意的四下看著一邊踱著步,不一會便來到窗前,他伸手推開窗戶,身子略為前傾看瞭看外面,然後終於開口道:「太危險瞭,你完全可以走出來,從房門出去。」
方姨稍愣怔瞭一下就明白瞭寧濤的意思,他是指剛才自己從窗戶翻到自己房間一事,這就清楚的表明瞭自己先前躲在窗簾背後窺視的事情寧濤已經知道瞭,樂碧羽已經把什麼都告訴他瞭。
「我……」方姨又慌張又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寧濤微微一笑,轉身走到床邊坐下,而方姨則是緊張而又拘謹的站在他身前,低著頭,兩隻手不安的擺弄浴袍的腰帶,如同一個犯瞭錯的小學生站在老師面前。
「你都看見瞭,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寧濤不緊不慢道。
方姨先是搖瞭搖頭,但馬上就醒悟過來,隨即慌忙道:「寧書記,您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發誓!」
寧濤不由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是怕你說什麼所以過來嗎?」
「我……」
「說真的,我根本就沒想過你會不會把你剛才看到的說出去,因為這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事。」
寧濤悠閑而篤定的表情讓方姨絲毫不懷疑他所說的話,然而自己除瞭說這個還有什麼其他要說的嗎?她不由疑惑的眨瞭眨眼,寧濤笑瞭,笑的意味深長道:「其實我一直都明白你的心思。」
「啊?什……什麼……」
方姨一時有些懵,而就在這時寧濤突然站起身,和她面對著面,上半身幾乎挨著,彼此的臉相距不過幾公分,這把她嚇瞭一跳,本能的便要後退,而寧濤似乎知道她要有此動作,伸手便要攬住她的腰,阻止她的後退,然而寧濤算出瞭她的動作,卻沒算出她的敏捷度,這一攬卻是攬瞭個空。
不過誰也沒想到的是,寧濤的手沒攬住方姨的腰,卻不小心抓住瞭她浴袍的腰帶,隨著她身子的後退,腰帶的活結一下就被拉開,浴袍的衣襟頓時向兩邊散開,露出裡面完全真空的裸體。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兩個人都一時呆住瞭,過瞭約兩秒鐘,方姨這才回過神來,不由發出一聲尖叫,兩隻手迅速捏住衣襟,雙手交合,將身體緊緊包裹住,同時轉過身去。
方姨手忙腳亂的系著腰帶,心裡羞憤欲死,她並不知道這其實是寧濤的無心之舉,還以為他是故意輕薄,羞憤的同時更是有點不敢相信他會做這樣的事情,要知道在方姨的心裡他可是一個大人物,有著大人物的穩重和從容,怎麼會做這種隻有登徒子之流才會幹得出的下流齷齪的事呢?
「怎麼辦?怎麼辦……」方姨心裡慌亂極瞭,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以至於都不敢回頭瞭。
然而就在這時,方姨突然感覺身子被人從背後一把抱住,那寬闊而又火熱的身軀,那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渾身僵直,猶如電擊,腦子更是一片空白,連尖叫都忘記瞭。
「做我的女人,好嗎?」寧濤在方姨耳邊輕聲呢喃。
方姨呼吸一促,頭腦不由一陣眩暈,說真的,她曾經無比期待寧濤能說出這句話,可是現在真的在她耳邊響起瞭,她又覺得這是那麼的不真實,恍如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那樣,虛幻而又縹緲,她驀然覺得這是不屬於她的。
「寧……寧書記,你……放,放……開我……別,別這……樣……啊,啊……不,不要……」
方姨驚惶急切的搖著頭,求寧濤趕緊松手,不過剛哀求幾句她就驀然發出一陣尖叫,原來寧濤的一隻手突然從她的浴袍衣襟裡塞入,結結實實的按在瞭那高聳的乳峰上。
從來還沒有和哪個男人有如此親密接觸的方姨頓時是徹底慌瞭,她尖叫的同時想也不想就使出瞭在部隊練出來的擒拿搏鬥的功夫,一個聳肩抵肘,配合腰部的力量,身後的寧濤一下就被甩瞭出去,繼而重重的跌倒在床上。
「哎呦!」寧濤情不自禁發出瞭一聲呼叫。
「啊……寧……寧書記,你……你沒……沒事吧……」
方姨嚇傻瞭,聲音都不禁有點顫抖瞭,事實上當她使力的一剎那就已經醒悟過來,她身後的可不是一個真正的登徒子,而是國傢高級幹部,一方大員啊,而她不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軍人,事實上她的工作職責就是保護他,現在反而對他動起手來,這要是傳出去,那自己這身軍裝恐怕就要穿不住瞭。
寧濤也愣瞭一下,不過當他看到方姨手足無措的驚慌模樣後就很快恢復瞭常態,他慢慢從床上爬起,然後像剛才一樣端坐在床沿,繼而不慌不忙道:「小方啊,你可是第一個敢和我動手的人。」
「對……對不起……寧書記,我……」方姨聲音既惶恐又委屈。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這其實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要不然你之前為什麼答應碧羽去我房間?」寧濤眼睛緊盯著方姨的臉道,「如果是因為我的那個特殊嗜好,那麼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這其實是一個你情我願的過程,事實上雙方都可以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享受和滿足,所以,如果你不願意那我是絕不會強求的。」
「我……」方姨心頭亂極瞭,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不否認到現在她還是喜歡著寧濤的,可是,也許是來的太突然,又或許是她的感情經歷太過單純,不知道如何處理眼下這一幕,所以她除瞭搖頭其他是什麼也說不出。
做為國傢高級幹部,寧濤的氣度和胸襟自然是不同平常,看到方姨這個樣子他並沒有惱怒,反而神色更加平靜瞭,隻見他微微一笑道:「好吧,我懂瞭,對不起,剛才是我冒昧瞭。」說罷,他站起身,接著道,「我走瞭,你休息吧,再見。」
方姨愣瞭,她完全沒想到寧濤會是這樣的態度,和剛才登徒子的好色模樣是判若兩人,事實上在她心裡,這才是寧濤該有的樣子,然而剛才那輕薄下流的動作又的的確確發生瞭,一時間,她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寧濤?直到寧濤走出瞭房間她都沒回過神來,一直呆呆的愣在那,仿佛石化瞭一般。
當樂歡天聽到這裡時原本一直認真傾聽的表情露出瞭一絲笑意,方姨看到後不由眼一瞪,嬌嗔道:「喂,你笑什麼?是不是很得意?壞蛋!」
「咦!我笑瞭嗎?」樂歡天先是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繼而就原形畢露的笑嘻嘻道,「其實一點也不奇怪啊,老頭子位高權重,自然是不屑於用威脅強迫的手段,但他終究是個男人啊,哪個男人見到你這對大咪咪不色迷心竅?如果還能神色如常那他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嘿嘿……」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方姨頓時俏臉暈紅,薄嗔佯怒的作勢欲打。
「啊,啊,饒命,饒命……」樂歡天笑嘻嘻的連聲討饒。
「叫你胡說。」
方姨的拳頭還是落在樂歡天的肩頭,不過力道極輕,事實上此時她的心裡是歡喜的,樂歡天這話雖然輕薄,但又何嘗不是一種贊美?在沒有和他突破關系之前,方姨一直為自己擁有這一對豪乳而感到苦惱,甚至自卑,是樂歡天讓她明白瞭自己一直為之苦惱的部位對男人有著怎樣的吸引力?可以說是他讓方姨有瞭一種做為女人的自信!
「嘻嘻……方姨,你說,當時你把老頭子甩瞭出去,如果老頭子又一次撲上來,你還會把他甩出去嗎?會不會就此束手就擒,乖乖就范?」
方姨一怔,繼而有一種心事被看穿的羞窘,事實上這個問題她也曾經無數次問過自己,每一次都有不同的答案,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肯定沒有第一次那樣反應激烈。
「哎呀,你怎麼這麼讓人討厭啊?問這種假設性的問題有意義嗎?」方姨半羞半惱道。
樂歡天嘿嘿一笑道:「老頭子還是不行啊,要是當初我也和老頭子一樣,被你甩出去一次就退宿瞭,那怎麼可能得到你呢?」
方姨羞啐道:「那是寧書記不像你這麼無賴,這麼混蛋,這麼流氓,這麼……唔唔……」
樂歡天笑嘻嘻的看著方姨,趁她說的正激動時迅速湊過去,吻上她的嘴唇,將她後面的話一下給堵住瞭。
方姨沒料到這傢夥是說吻就吻,先前一點征兆都沒有,被吻上的一剎那她本能的要去推搡,但還沒來得及使上力身體就軟瞭,樂歡天的吻霸道而熾烈,她一下就陷落瞭,雙手由推搡變成瞭環抱,勾住樂歡天的脖頸,先是被動而又略帶一點笨拙的回應著的他的吻,漸漸地,她也變得激烈起來,兩人是你來我往,津液相渡。
這一吻足足吻瞭近三分鐘彼此的唇舌才分開,這還是方姨強行掙紮開的,因為她感到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局面失控瞭,這個小壞蛋的一隻手已經解開瞭她的腰帶,手指插進瞭內褲的松緊帶,再進行下去她就再也無法反抗瞭,所以用的僅存的一點理智和餘力強行從欲望的漩渦中抽身而出,而這時一個是嬌喘籲籲,鬢發散落;一個是喉結滑動,魂色授予。
「別使壞,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討厭!」方姨一邊嬌嗔一邊轉過身趕緊將腰帶重新系好。
「這裡又沒人,我想……」
樂歡天腆著臉央求著,但話說到一半就被回過身的方姨伸手按在嘴唇給堵回去瞭,隻見她暈紅著臉嗔道:「不許想!」說罷,她輕輕靠過去,歪著頭枕在樂歡天的肩膀上。
「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吧!」方姨眼神溫柔看著天邊的雲彩,柔聲道,「說真的,那天我把你從背後甩出去和甩你父親的手法一模一樣,我承認,當時我腦海裡浮現的是寧書記的身影,有那一剎那的恍惚,覺得好像時光倒流瞭,又回到哥本哈根的那個夜晚。」
聞言,樂歡天不無醋意道:「看來老頭子在你心裡還占據著很重要的位置啊。」
方姨撲哧一笑道:「小壞蛋,吃醋啦?」
「我吃醋?笑話!」樂歡天猶自嘴硬道。
方姨莞兒一笑,繼續柔聲道:「我說過,那隻是一剎那的恍惚!其實你剛才說得對,如果當時你退宿瞭,那我們就錯過瞭,是你的一次次執著讓我投降瞭,讓我覺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樂歡天頗為得意道:「那是!哦,對瞭,那後來呢?老頭子有沒有給你小鞋穿?」
方姨不由白瞭一眼道:「你就這麼看你父親啊,寧書記是一個有胸懷,有氣度的大人物,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這樣?不過當時我確實也有你這樣的擔憂,不過後來證明這是我多慮瞭,回國之後寧書記還是原來的寧書記,對我還是一如往常,不過不同的是,我和樂碧羽成瞭好朋友,而且因為她的關系,我和寧書記私底下見面的機會更多瞭,但再也沒有出現那天晚上的事情,就這樣一直到寧書記托付我和樂碧羽一起照顧你,然後就一直到今天瞭。」
「原來你和老頭子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啊。」樂歡天一臉無趣的表情道,「還以為會跌宕起伏,蕩氣回腸呢,現在看來也很平常嘛。」
「你以為電視裡演的狗血劇啊,還跌宕起伏,真是服瞭你瞭。」方姨沒好氣道。
樂歡天嘿嘿一笑,正要說話,忽然一陣清脆的「滴滴」聲響起,他不由一怔,隨即疑惑的四下看瞭看,方姨抿嘴一笑道:「別東張西望瞭,是他們在呼叫我瞭,我該回去瞭,你也該回瞭,天不早瞭。」說話間,她從腰間取下一個類似傳呼機一樣的小東西,上面一個紅燈一直在不停閃爍。
「啊?這就回去啦?」樂歡天一臉失望道。
方姨自然知道樂歡天失望的是什麼,她心裡又好笑又有一絲歡喜,隨即含羞帶嗔道:「知道你小壞蛋在想什麼?好瞭,現在別胡思亂想瞭,晚上我去找你。」
樂歡天頓時眼睛一亮,喜道:「真的?」
方姨面色暈紅的點點頭,但很快就想到什麼,立刻道:「對瞭,那女人還不在不在瞭?她要是還在的話那我可不會去。」
樂歡天知道方姨說的是李妮,他不清楚李妮還在不在酒店瞭,按理說她應該是離開瞭,她跟著自己到北京就是為瞭要讓自己解開她的貞操帶,現在已經解開瞭,她肯定就迫不及待的走瞭,想到這,樂歡天連忙拍著胸脯道:「你放心吧,她今天一早就回西海瞭。」
方姨沒有做聲,隻是恨恨的瞪瞭樂歡天一眼,而樂歡天卻是嬉皮笑臉道:「那就這麼說定瞭,晚上不見不散,對瞭,你大概什麼時候到啊?」
「怎麼?晚上你還要去什麼地方鬼混嗎?」方姨頓時隻覺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啊,是老頭子說要晚上一起吃飯,把傢裡人介紹一下,讓我認識認識,所以我問你準確時間嘛,免得你找不到我人。」
這是正經事,方姨不由面色一緩,隨即柔聲道:「是這樣啊,那你放心去吃飯,不用急著回酒店,我會等你的。」
「那怎麼行啊?怎麼能讓你等?是老頭子非要安排這個事,其實我真不想去,我又不認識這些所謂的傢人,哎,算瞭,我就去應付一下,完瞭就馬上回來。」
「哎呀,小天,你可別耍性子,別讓寧書記為難,寧書記是你父親,他的傢人就是你的傢人啊,以後你們就要經常見面相處瞭,可不能把關系搞僵。」
樂歡天不以為然道:「行瞭行瞭,我知道瞭,好瞭,走吧,走吧。」
說罷,樂歡天就起身站瞭起來,拍拍屁股後面的雜草碎葉,轉身朝山貓突擊車走去,方姨也隨之起身,看著他那不耐煩的樣子不由輕聲嘆瞭口氣,搖瞭搖頭,也跟著走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