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非常的愛幹凈,明明軟軟的沒瞭一點力氣,胯間也疼著,卻仍是堅持著去洗澡,換床單。折騰瞭半天,這時,兩個人摟在一起躺在床上。男人問:“舒服麼?”
女人說:“嗯?”
男人在她耳邊又說:“第一次挨雞巴操,舒服麼?”
女人紅瞭臉,不說話。男人也不再說,隻是輕輕撫著女人。
女人也撫著男人,摸到男人的後背,說:“這邊好大的疤啊。”比量瞭一番,說:“這半個肩都是瞭。怎麼弄的?”
男人說:“燒的。”
女人摸摸男人的胳膊,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疤點,又伸出自己的,放到一起,說:“我也有幾個呢。”
男人皺皺眉,看著女人白白的小臂上,圓圓的幾個小疤,說:“你怎麼會有?”
女人說:“為什麼我就不能有?”
男人把女人抱緊,說:“你父母對你好麼?”
女人疑惑的說:“嗯?當然好瞭,怎麼啦?”
沉默瞭一會兒,男人指著胳膊上的圓疤,淡淡說:“這些是我媽用煙頭燙的。”又指指上面一些隱隱的小黑點,說:“這些是針紮的。”女人呆呆的看男人。男人說:“我跟你講講我小時候的事吧。”女人點點頭。
男人說:“我媽媽其實很疼我的,嗯,我爸也是。我不記得我傢是不是還有親戚,可能我爸媽都是孤兒,我媽媽喝醉的時候,經常抱著我哭,說她是個被這個世界遺棄的人。我爸爸是賭鬼,整天不著傢,我媽媽則整天在傢喝酒抽煙。後來,兩個又染上瞭毒品。我媽媽對那時我們的處境應該很絕望,她很痛苦,又不知道怎麼辦,每次喝醉瞭或是吸瞭毒,都會拿煙頭燙自己,燙我,燙我妹妹,拿針紮她自己,紮我們兄妹。”
女人眼濕瞭,看著男人,聽他又說:“後來,我們給人傢追債,天天有人到我們傢砸東西,威脅我們。”男人頓瞭頓說:“有天,爸爸媽媽很高興,做瞭很多好吃的,還給妹妹買瞭玩具,又跟我們說,以後我們不會過的那麼辛苦瞭,說我們一傢人會永永遠遠幸福的在一起。我跟妹妹也很高興,我們一傢人很少像那天那樣快樂過,笑的那樣多過,當時,我跟爸爸媽媽保證說,我長大瞭一定會好好照顧妹妹,好好照顧他們,好好照顧這個傢。當時媽媽高興的哭瞭,抱著我說她對不起我,說以後再也不會那樣對我瞭,讓我原諒她。又叮囑我說,等到瞭那個地方,我不用照顧他們,隻要照顧好我妹妹就行瞭。”
男人停瞭下來,伸手擦擦女人臉上的淚,笑笑說:“怎麼哭瞭?”
男人頓瞭頓又說:“我當時不知道‘那個地方’是哪裡,問媽媽我們是不是要搬傢,我媽流著淚笑著說是,說我們要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說在那個地方我們一定會很幸福。我記事起,我爸爸話就不多,那天,也隻是摟摟我們,叮囑我要學好,讓我在那個地方,長大後千萬別跟他一樣。又說他愛我,那是我爸唯一的一次說他愛我。”
男人又說:“那天我爸爸媽媽喝瞭好多酒,我跟妹妹也不多一會兒就睡著瞭。等我疼醒的時候,整個屋子都著起來瞭,我看到我爸我媽我的妹妹,他們都躺在地上,都不動彈,我去拉我爸,推他,跟他喊,說傢裡著火瞭,讓他起來救火。我爸仍是睡著,我又去拉我媽,也沒拉動。我聽到屋外有一些人在遠遠的嚷著什麼,屋裡很熱,我又去拉我妹妹,拉到外門門口的時候,門倒瞭,砸在我後背上,我倒在妹妹身上,然後,我就沒意識瞭。”
男人又去擦女人臉上的淚,笑笑說:“你怎麼這麼愛哭,知道你這樣,就不跟你說瞭。”
過瞭會兒,男人又說:“後來有人跟我說,那天的火應該是我爸媽放的,他們分析說,我爸媽先給我和妹妹吃瞭安眠藥,等我們睡著後,他們又給傢裡淋瞭汽油,給自己打瞭什麼針,等藥勁上來後,把火點瞭。我爸媽沒有給救活,聽那叔叔說,他們給自己打的那東西毒性很大,他安慰我說我爸媽死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痛苦,表情很安詳,說我爸媽在那個世界裡一定會過的很幸福。那個叔叔還誇我,說我是個好哥哥,說我寧願自己燒死也要護著妹妹,說消防員把我們拖出去後,費瞭老半天勁才把妹妹從我懷裡扒出去。”
男人停瞭一會兒,喃喃說:“可我是個好哥哥麼?這麼多年,有時我都把我妹妹忘瞭。”頓瞭頓男人說:“在醫院醒來後,我跟他們要我妹妹,他們說我妹妹給人領養瞭,帶到國外去瞭。我當時哭的很厲害,我跪在地上,求他們把妹妹還給我,我說我已經答應我媽我要好好照顧我妹妹的。他們還是不給我。我又去打聽瞭很多地方,一直再沒有我妹妹的消息。”
女人濕著眼,看著男人輕輕說:“要不,我作你妹妹吧。”
男人點點頭,把女人緊緊摟在懷裡,喃喃說:“妹妹,我一定會照顧你一輩子。”
女人問:“那你爸爸媽媽都死瞭,誰把你養大的?”
男人說:“我那時太大瞭,懂事瞭,很難找著人傢領養。一直在孤兒院裡,嗯,念書的時候,我每月都收到一筆錢,他們說是一個好心人捐助的。我念大學的費用也全是這個好心人捐助的。”
呆瞭呆女人問:“唐唐說你還有個女兒?”
男人點點頭:“我大學交瞭個女朋友,也是個孤兒。嗯,我女兒出生的那天,我心裡對著老天發過誓的,說自己一定會好好疼她,把她好好養大……沒想到後來她也成瞭孤兒。”
兩個人摟著,都不再說話,過瞭很長時間,男人問:“方方,你怎麼會是處女?唐唐是誰的孩子?”
女人呆瞭會兒,說:“我打小性子就孤僻,沒有什麼朋友,學校裡,課餘的時間就是爬在桌子上畫畫,回到傢後,也是躲在屋裡畫。我爸媽打小就非常的疼我,為我的事他們找瞭很多傢醫院。我到瞭大學,也沒跟任何男孩交往過,有天回到傢,我爸媽抱著唐唐,說是我們親戚傢的,說唐唐父母都不在瞭,我們傢是唐唐唯一的親屬,問我能不能認她作幹女兒。”
女人又說:“我可真感覺跟唐唐特別親,每次我抱著她,她就不哭瞭。尤其是隨著唐唐慢慢長大,我越來越喜歡她,很多時候,真把她當自己的親女兒瞭。我就跟我爸媽商量,讓他們趁唐唐懂事前,托關系把唐唐戶口跟我辦在一起,我說我想當唐唐的親媽媽,我覺的這事對我、對唐唐都好。我爸媽開始的時候不同意,我知道他們是擔心我找對象的事兒,可慢慢就隨我瞭。”
女人沉默著老半天,這時,抬起頭,摸著男人的臉說:“知道麼?跟你一樣的,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也覺得我跟你很熟的,好象在哪兒見過。”
男人看著女人,笑笑:“小傻子,我的話你也當真?我跟漂亮女孩子都那麼說的。”呆瞭會兒,男人把手放到女人乳房上,輕輕揉摸著,說:“為什麼一直不找男人?你不想麼?”
女人輕輕喘息著,說:“我爹媽找人給我介紹過,可沒交往多久就算瞭,媒人說,他們都嫌我沒話,說我不解風情,總是對他們愛理不理的,說我像個木頭人。”
男人仍是摸著女人,聽著她的喘息聲,笑著說:“這哪裡是木頭啊。”說著,一隻手又慢慢的移到瞭胯間。
女人身子抖瞭一下,輕哼瞭一聲,說“疼。”男人停瞭下來,看女人。女人說:“火辣辣的。”男人說:“那我幫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瞭。”
男人慢慢的移過身,趴在女人胯間。掀起女人雙腿,沖著那兩片肉瓣,輕輕吹起來,那肉瓣紅紅,腫腫的,像是受瞭委屈,上面還有幾滴淚珠。吹瞭會兒,男人伸出舌頭,在上面又輕輕的親起來,那小穴便顫顫地開瞭個口兒,透明的水兒慢慢淌瞭出來。男人勾著舌尖,伸瞭進去,在那縫間長長的劃舔著,攪得女人身子像觸瞭電似的抖著,那水淌得更是沒有節止。
女人咬著牙,喘息著,扭動著身子,又伸手去撓男人的後背,一遍又一遍,在那邊劃出一道道的白線印子。女人越是扭動,男人舔的越是深,又含著逼口,吮吸瞭起來。女人手撓得更急,小腿也踢動瞭開來,忽的手停在男人後背上,張著小嘴,眼珠翻著白,僵直著躺在那裡。男人又深吮瞭幾口,把流出的白濃濃的液體吸到嘴裡去,輕輕咽下。
男人抬起來,擦著嘴,在女人脹紅的小臉上端詳片刻,又盯住女人那陰瓣,見那穴口正起伏著,開開合合的,如同一張喘息的小嘴。慢慢又有白濃濃的東西流瞭出來,女人似乎也感覺到,急急的把身邊的白毛巾扔給男人,說:“快墊著,床單又給弄臟瞭。”男人接過毛巾,把它墊到女人胯下。見那絲絲白白的細流從那肉眼裡慢慢滲出來,滴到毛巾上。
這時,燈光下,女人胯處已是亮晶晶的,濕成一片。男人把頭又埋瞭下去,在女人的呻吟裡,一時不停的吸舔瞭起來,女人的陰毛長的很是整潔,正像是她這個人,一層層,卷卷的,黑黑的,散發著淡淡的有如青草澀澀的腥味。男人不由的深吸瞭幾口氣,隻覺得那氣息已深浸到自己的的心腑,又在整個身體裡彌散開來。
女人身子又大大抖瞭幾下,挺直瞭小腿。過瞭會兒,女人抬起身子,看男人仍在自己胯間細細的舔弄著,像在安慰著那一對肉瓣,女人迷離著眼,心想他一定是愛極瞭它們,愛極瞭自己,看著男人俊朗的臉,不由的伸出手去,紮到男人頭發裡去,輕輕的撫摸起來,眼一紅,又淌下淚來。
男人拿著肉棍,把頭兒抵著穴口,看著女人,說:“我要進去瞭。”
女人濕著眼看著他不說話,覺著那東西在慢慢把自己撐開,這時候的逼口比剛破的時候更敏感,澀澀的疼裡,清晰感受著那個東西慢慢的進到瞭自己的身體裡,那疼裡又有著別樣的感覺,又皺瞭眉,抬起身子,張開手,說:“抱我。”
男人抱著女人,親女人的小舌,下面緩緩的動著,生怕再弄疼女人,挺瞭幾百下,聽女人在他耳邊喘息著說:“快些……”
這時,外面門廳傳來響聲。兩人都呆瞭,互相看著,男人說:“你不是說唐唐在她姥爺傢睡麼?”
女人顫抖著身子,看著他不說話。這時,聽門給輕輕敲瞭幾下,唐唐在門外問:“媽,睡瞭麼?”
男人在女人耳邊悄悄又說:“別出聲,就當自己睡瞭。”
等外面腳步聲遠瞭,男人下面又慢慢動瞭起來,女人把著他,不讓他動,急急說:“唐唐會聽到的,唐唐會聽到的……”
男人停下,想瞭想,把那東西拔瞭出來,遞到女人眼前,悄悄說:“幫我含一下……”女人看著不動。男人又說:“不臟的,很好聞的,你聞聞?”
女人輕輕嗅瞭幾下,沖男人點點頭,張瞭小嘴,在上面輕輕舔瞭一下,又輕輕把它含在嘴裡。
男人又呆瞭近一個多小時,估摸唐唐已經睡熟瞭,輕輕的開門出去,赤著腳,慢慢挪到門廳,在鞋櫃上摸瞭半天,卻不知鞋哪去瞭。這時,眼前一片大亮,客廳燈給誰打開瞭,男人回頭看,見唐唐手裡提著他的鞋,站在臥室門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唐唐坐在自己床上,男人跪在床下,女人站在門口,三個人都不說話。
“你走吧,”唐唐輕輕跟男人又說:“以後你也別來瞭,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瞭。”頓瞭頓又說:“對瞭,那兩個孤兒也不用你照顧,我會照顧他們。”
男人仍是不說話。女孩看著他淡淡又說:“你別賴在這兒瞭,你就是跪一輩子我也不會原諒你的,你趕緊走吧,你不是傢裡還有個有夫之婦麼,啊,你多忙啊,你快回去吧。”過瞭會兒,又說:“啊,快起來吧,讓別人看瞭還以為你多對不起我似的。啊,咱倆已經沒有關系瞭,你走吧。”
男人仍是不說話,這時,女人從門口位置走瞭過來。把男人拉起,給他理瞭理頭發,說:“挺晚的瞭,你先回去吧,這事不怪你,是我讓你過來的,嗯,我會跟唐唐解釋的。”女孩在一邊喊:“沒什麼好解釋的!”
女人靜靜看瞭女兒一眼,又去摸男人的臉,說:“沒事,不要聽唐唐的,以後想來就來,這個傢不是還有我麼。”
男人點點頭,斜眼偷偷看看女孩,見她正大睜著眼,直直瞪著她媽媽,嘴唇哆嗦著,眼裡像要放出火來。女人好象沒看到女兒的表情,仍是緩緩的摸著男人的臉,又踮著腳親瞭親男人的嘴唇,輕聲說:“註意安全,開車慢點。”
###
貓頭鷹小區,男人回到這個臨時的傢,屋裡空空的,仿佛沒有一絲活著的氣息。男人昏昏覺覺一直在床上躺到第二天午後。這時,收到一個短信,王珂的,說:“叔叔,你能過來一趟麼?”
洗瞭把臉,男人走出門。在對面屋前也沒敲門,掏瞭鑰匙開瞭門,走瞭進去,又進瞭女孩臥室。
男人站在門口,呆呆看著屋裡床上,女孩正低著頭坐在床邊,她的姑姑坐在她身邊,正惡狠狠的盯著男人。想瞭想,男人走過去,站在女孩面前,問:“出什麼事瞭小珂?”
這時,女孩姑姑王楠一下子竄起身,朝男人臉上狠狠的抽瞭一記耳光,男人沒躲,等她哆嗦著又要扇的時候,伸出手抓住瞭她的胳膊,冷冷的看著她,說:“夠瞭。”王楠另一隻手接著要扇過來,又給男人抓住,掙紮著又給男人推倒在床上,她尖叫著剛爬起來,又給男人推倒在床,嘴裡喃喃著“我要弄死你”,她又爬起來,又給男人推倒。
王楠爬起來,又要去撓男人,這時,王珂站瞭起來,護在男人身前,沖著她姑姑喊:“姑姑!你別這樣瞭!人傢都讓著你瞭!”
王楠呆呆的看著女孩,過瞭半晌,說:“你說什麼小珂?你怎麼,你怎麼……”
女孩又說:“姑姑,這是我傢。你不要在這兒瞭,你走吧!”
王楠嘴顫抖著看著女孩,伸手抓著女孩的肩膀,晃著她,大吼:“小珂,你醒醒!你醒醒小珂!他不是個好人!他是個雜種!他會害死你的!!”
女孩任她晃著,冷冷又說:“姑姑,他害死我,我願意。”又說:“姑姑,你走吧。以後我的事,你別管瞭!”
王楠呆站在原地,一會兒看看男人,一會兒看看女孩,輕輕搖瞭搖頭,拖著腳,像是隻餘瞭一個軀殼,木木的一步步走瞭出去。
屋裡靜靜的,女孩看著男人,輕輕說:“叔叔,不好意思啊,是我不好。”過瞭會兒,低著頭又說:“姑姑要碰我,我不讓,姑姑問我為什麼忽然就不讓摸瞭,嗯,我解釋著,說漏嘴瞭,讓姑姑知道我們的事瞭。嗯,姑姑讓我發信息,叫你過來。”
——
從女孩傢裡出來,男人去瞭自己真正的傢。來到那間密封的小屋,坐在地板上,靜靜看著面前的墻壁,看著上面鋪滿的照片,打印資料。那些照片上,有些已給劃瞭個大叉,像是表示已解決,有些下面打瞭個大大問號,像是表示還沒找到本人。
屋外天上的太陽漸漸西去,沉落,夜慢慢黑瞭,男人口袋裡的手機響瞭又響,他像是沒聽到,仍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這時,外面門鈴響瞭起來,男人仍是不動。然後,有門開動的聲音,誰走瞭進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叔叔,在傢麼?”
男人走瞭出去,回頭認真的把小屋的門鎖好。看著女孩問:“什麼事小靜?”
許靜仔細的看著男人的面色,小心的問:“叔叔,你沒事吧?”男人搖搖頭。女孩又說:“叔叔,你說好等我們放假你要帶我去爬山的。今天我打瞭你一天的電話,你都不接。”
男人呆瞭呆,掏瞭手機,看瞭一眼,說:“啊,不好意思啊小靜,手機弄成靜音的瞭,沒聽見。”
女孩靜靜的看著他,良久,忽的一笑,說:“叔叔,沒吃飯吧?”男人呆瞭呆,緩緩的搖搖頭。女孩輕笑著又說:“我去作飯!”
男人正默默的吃著飯,女孩說:“叔叔,你是不是讓人傢甩瞭啊?”
男人抬起頭,愣瞭半天,點瞭點頭,過瞭會兒,又輕輕搖搖。女孩又說:“叔叔,別傷心瞭啊,這不還有我的麼?”見男人仍是呆呆的不吭聲,女孩小心翼翼的盯著男人的眼,又起身挪到男人身後,抱著男人輕輕說:“叔叔,你想哭的話,就哭吧?”
男人輕輕撫著女孩的小手,過瞭半晌,說:“小靜,不要再來叔叔這兒瞭,叔叔是個壞蛋,會害死你的。”
女孩正要安慰男人,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急似一陣的敲門聲,仿佛馬上就要踹起門來。
男人打開門,外面是一個女孩憤怒的扭曲著的臉。
歐陽純沒等男人把門完全打開,口裡喊著“畜生”,一拳就沖男人臉上打去,男人一個沒防備,給女孩打倒在地,隻覺一陣頭暈眼花。還沒等爬起來,又挨瞭女孩狠狠的幾踹,護著臉,好不容易爬起身,又給女孩一拳悶倒在地,接著又挨瞭幾踹。男人雙手死死抱著頭,縮著身子,任女孩踹著。
終於等到女孩不再踹瞭,男人慢慢張開胳膊,仰頭看,見許靜正手裡拿著菜刀,護在自己身前,咬著牙,狠狠盯著那女孩。
歐陽純脹紅瞭臉,盯著男人,喘息著,嘴唇哆嗦著,喃喃有聲:“畜生!……畜生!……”
男人慢慢站起來,擦擦嘴角的血,皺著眉看她,不說話。女孩看著男人眼裡的疑惑,更是憤怒,大吼:“你這個畜生!你還裝!!你自己幹的什麼你不知道?!那小女孩才八歲,你這個畜生!!”說著,又要沖上來。
看著那要吃人的表情,男人條件反射的向許靜身後躲瞭躲。歐陽純臉上露出譏夷的神色,說:“你不但是個畜生,你還是個沒種的畜生!一個孬種!讓個女孩子來護著你,你怎麼還不去死?!”
男人在許靜身後問:“什麼事?什麼八歲女孩?”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歐陽純手哆嗦著指著男人,吼:“你再說一句你不知道?!你們十幾個畜生輪奸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她媽媽都瘋瞭,你這些畜生,你還有點人性麼!你到底要幹什麼!”
男人皺著眉,過瞭會兒,問:“這傢男人也是當年案子裡的人麼,叫什麼名?”
看著男人故作無辜的樣子,歐陽純氣的又要竄起高來,哆嗦著正要再喊,忽聽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小純,你跑到這兒幹什麼?!快跟我回傢!!”
女孩轉過身,咬著牙說:“爸!你別管我!我今天要弄死這個畜生!!”
歐陽宏看著男人狼狽的樣子,又看女兒,問:“你打他瞭?你打他瞭?你憑什麼打人傢?快向人傢道歉!”
女孩吼:“他作夢!”
歐陽純又說:“爸,你不知道,昨天夜裡,這畜生把人傢八歲的小女孩都輪奸瞭,才八歲!”歐陽純抽泣起來,說:“爸……你不知道……那女孩在醫院裡見著男人就叫就躲,求他們饒瞭她……”
——
歐陽宏終於把女兒勸走,這時,屋裡靜靜的,男人呆呆的仍是看著門口,許靜手裡仍拿著刀,哆嗦著看著男人,男人嘴唇幹裂著,看女孩,緩緩張嘴,說:“小靜……”
女孩把刀放下,上前抱著男人,在他耳邊輕輕說:“叔叔,你不用解釋,我相信你,你絕不是那種人。”
男人抱著女孩,不說話。
這時,手機忽的響瞭起來,裡面一個聲音冷冷的:“我是小雯,你管管你傢唐唐!她正跟我男朋友在旅館裡,她拉著我男朋友,讓他給她開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