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不負剝去葉奈法的衣物,將那雪白豐滿的肉體抱到床上,自己則坐在椅子上欣賞著那動人的曲線和誘人的白膩。
葉奈法的身體曲線起伏猶如山巒,側身斜躺的背影讓趙不負想起瞭歐洲中世紀油畫中的裸女,也是如此的豐韻圓滿,動人心魄,可惜趙不負並沒有一雙丹青妙手,無法將這美麗如同畫卷一般的場景畫於紙上,不過還好的是,他在香港時沒有忘記買相機,這個無恥的傢夥就效仿陳老師,掏出個相機對著葉奈法的裸軀拍個不停。
趙不負正大拍特拍之時,葉奈法從疲憊中稍微恢復瞭一些,她扭過頭好奇地看著趙不負手中的數碼相機,開口說道:「幫我拿一下桌子上的那個瓶子,紅色的那個。」
趙不負從桌子上東倒西歪的一堆瓶子中找到瞭一個藍色的藥瓶,唔……紅瓶……加血藥啊!趙不負有些好笑的拈瞭拈那個瓶子,不過他並沒有去嘗嘗這東西的想法,天知道女術士們熬制藥劑用的是什麼鬼東西,他都能想像出那種畫面,黑沈沈骯臟的大鍋,粘稠的綠色液體骨都骨都地冒著泡,然後女巫把蛤蟆毒蛇腳趾甲之類的東西丟進去攪拌,最後煉出瞭一瓶藥劑……
葉奈法喝下藥劑後,有些蒼白的臉頰很快就恢復瞭血色,她慵懶地側躺在床上,扭頭盯著趙不負,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樣,說道:「你剛才對我施放瞭東方的法術?」
她是女術士中的頂尖人物,當然不難發現自己剛才的異樣,必定是無聲無息就中瞭對方的法術,才會心防失守,不過她語氣中並沒有責怪之意,這個男人無論是外表還是床上的能力都無可挑剔,就算是中瞭他的法術和他歡好一場也沒什麼,葉奈法對那極致的快感依然回味悠長。
葉奈法並沒有在此時想起她深愛著的傑洛特,否則她不會如此淡然,她不知道自己依然未能擺脫這個東方男子用魔眼給她造成的心理暗示,仍然是他精神上的俘虜。
葉奈法那帶著誘惑意味的笑讓趙不負的陽物又堅挺起來,她的模樣委實太過誘人,漆黑如墨的波浪長發披在雪白有若凝脂的肉體上,極端的對比之下讓她的嬌軀白得晃眼,光滑的背部往下猛地收窄,再向兩邊劃出一道完美的圓弧,渾圓的雪臀猶如滿月,修長豐滿的雙腿半屈半直,腿縫間還殘留著些許歡好後的殘跡,無比淫靡,無比妖艷。
趙不負爬上床去,從背後抱住葉奈法的豐滿玉體,在她耳邊說道:「沒錯,那隻是點東方的小把戲,聊以助興,感覺如何?」
葉奈法並未抗拒,任由他從背後抱住自己,一隻胳臂從她腋下穿過,揉弄撫摸著她的雪乳,股間也感覺到瞭那灼熱的硬物在股溝間來回遊弋。
「你……你很厲害,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男人。」葉奈法平靜的說道,沒有被欲望解放擊潰的她永遠都保持著這副高傲冷艷的模樣,一貫口是心非的她本想說感覺不怎麼樣,但還未擺脫心理暗示的她還是說出瞭心中的真實所想。
「這可是對男人最高的贊美瞭,我的美人兒。」趙不負搖動著腰身,龜頭在葉奈法陰唇處來回磨動,卻未叩關而入,而是在洞口溢出的淫液中磨動。
就在葉奈法感覺到那粗硬陽物要擠進肉穴中時,那陽物卻如靈龜探水般,微微擠開穴口之後就縮回,隨即向上一晃,正入那雪白圓月的靶心,葉奈法輕哼一聲,趙不負的粗長陽物已破開菊穴,侵入瞭腸道。
葉奈法對肛交說不上抗拒,但也沒有特殊的愛好,所以這方面的經驗並不多,被這等巨物侵入後那鼓脹的異物感和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很不舒服,但她的傲嬌性子又犯瞭,皺著眉頭任由那巨物在自己的菊穴中肆虐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由於心理暗示帶來的效果,葉奈法雖然從肛交中得到的快感有限,但卻有種奇怪的心理滿足感,隻要那根巨物進入自己的身體,無論填滿的是哪一處,都仿佛是在填滿她靈魂的中的空洞,讓她就算再不舒服也舍不得那根陽物離開自己。
趙不負瘋狂挺動著陽物,啪啪的拍擊聲不斷,葉奈法雪白渾圓的肥臀都被拍得有些微紅起來,葉奈法的肛菊雖然算不上什麼妙物,但也足夠緊致,她的臀部更是彈性極佳,每次拍擊上去都像撞上瞭一團柔韌光滑的肉墻,被壓扁又彈回,再壓扁再彈回,伴隨著啪啪的清脆聲響,肛奸這樣的肥臀絕對是一大樂事。
葉奈法的身材絕對算不上胖,但摟在懷中意外的很有肉感,當然也可能是趙不負最近玩多瞭瑪麗羅斯和摩爾迦娜這種小柴火妞,吃慣瞭排骨後來塊五花肉吃著感覺那是格外的香,從背後環抱住葉奈法的身體,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兩手一手一個抓著那對豐滿的乳房肆意玩弄,下身像打樁機一樣瘋狂抽插著她的肛菊。
葉奈法咬牙忍受著趙不負的肛奸,雖然那根火熱的陽物讓她很滿足,慢慢地也感受到瞭肛交的快感,但還是有股悶氣鬱結於胸,讓她覺得不得暢快。
趙不負正幹得熱火朝天,懷中的葉奈法忽然撥開他的手,伸手向後阻止瞭趙不負的進入,卜滋一聲,陽物退出菊道,葉奈法轉身坐起身來。
趙不負饒有興味地看著葉奈法,隻見她面帶潮紅,那對寶石般的紫眸中卻看不到多少意亂情迷,而是帶著桀驁不屈的眼神,她橫跨在趙不負身上,伸手扶住那根兀自挺立的陽物,那驚人的粗壯讓她一掌難以盡握,這等可怕又魔力無窮的巨物,葉奈法都有些懷疑自己是怎麼將它全根吞入體內的。
趙不負平躺在那裡,看著葉奈法抓住他的陽物,然後對準菊穴,一沈腰就直接坐瞭下去,硬生生將那粗長陽物盡根吞入,從葉奈法咬唇的動作和額頭的微汗來看,這對她來說並不輕松,但她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就擺動起腰肢,如同一個冷傲的女騎士在馴服胯下的烈馬,隨著她的顛簸起伏,黑發飛揚起舞,白皙堅挺的雪乳隨之跳動搖晃,美艷絕倫,不可方物。
趙不負欣賞著葉奈法的英姿,享受著她溫熱菊道帶來的快感,嘴角掛起一絲笑意,葉奈法果然還是葉奈法,驕傲倔強又有些別扭,一直被動地承受被操弄讓她的自尊心難以接受,所以果斷換成女上位,由她自己來主導這場性愛。
可惜葉奈法以體力來說終究也不過與普通人相當,想靠女上位來榨出趙不負這種怪物的陽精,她還遠遠做不到,葉奈法已經香汗淋漓,腰肢扭動的速度頻率都已遠不如初時,菊穴內雖然仍有快感,但酸脹的感覺愈發強烈,她已經有點頂不住這個大傢夥瞭,但倔強的她如何肯認輸,依然在努力的吞吐著那根陽物,不到精疲力竭決不會罷休。
趙不負不是那種隻顧自己享受不考慮女性感受的人,看出葉奈法已體力不支,他坐起身,將那汗津津的香軀抱在懷裡,說道:「好瞭,這個姿勢也玩夠瞭,給你看個新奇的花樣。」
葉奈法心中一暖,她明白這個男人是看到她體力難支才要求換姿勢,不過她嘴上當然不會領情:「哼,是快不行瞭才要找借口休息嗎?」
趙不負知道葉奈法就是這種口是心非的傲嬌性子,不以為忤地笑瞭笑,啪的打瞭個響指……
「當當……來自東方的神奇木馬……」
隨著趙不負的話聲,原生形態的奧妮克希婭出現在營帳中,四肢著地趴在地上,那龐大的體型讓營帳中頓時擁擠起來,它若是站起身,那三米的身高肯定會把營帳頂出個大窟窿。
趙不負對當年玩巫師三時葉奈法的那個木馬PLAY記憶猶新,這裡沒有木馬,就突發奇想把奧妮克希婭召喚出來當木馬,在這種恐怖巨獸的背上做愛肯定更是別有一番趣味。
葉奈法被這突然出現的恐怖生物嚇瞭一跳,從那強橫的肌肉和鋒利的齒爪就能看出這絕對是頭殺戮機器,在這狹小的營帳中,若是這恐怖生物攻擊自己,她絕對連一句完整的咒語都念不出來就會被撕成碎片。
趙不負將臉貼在奧妮克希婭的猙獰巨首上摩擦瞭幾下,就像是在親近自傢的寵物狗,然後笑著對葉奈法說道:「這是我的寵物,你可以叫她奧妮,雖然樣子有一點點兇,但她可是很溫順可愛的。」
溫順可愛嗎?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啊!葉奈法腹誹著,不過她對趙不負的話有著莫名的信任,既然趙不負說溫順,那這隻怪物起碼不會傷害自己,葉奈法伸手摸瞭摸奧妮克希婭的皮膚,堅韌卻彈性十足,尋常利刃都很難刺穿它的皮膚,這個怪物的力量如果也有它體型的標準,那它的戰力比起一條綠龍也差不到哪去瞭,從它的樣子來看,很有可能就是巨龍的某種亞種生物,真不知這個男人是如何將這種恐怖生物馴服成如此順從的寵物,東方術士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
趙不負一把將葉奈法攔腰橫抱起來,輕輕一縱,跳到奧妮克希婭的背上,奧妮克希婭的背部雖然有些凹凸不平,好在皮膚彈性並不差,坐上去也並不會覺得不舒服。趙不負坐於其上,將葉奈法放在自己腿上面對而坐,雙臂環腰一抱,將葉奈法緊緊抱在懷中,陽物順著股溝一滑,破唇而入,插入葉奈法的肉穴之中。
「好好享受東方的神奇木馬吧!」趙不負輕笑著說道,啪的打瞭個響指,他們身下的奧妮克希婭就如同一個真正的木馬一般前後搖晃起來,帶動著兩人的身形前後起伏,陽物也開始在那肥美肉穴中摩擦進出。
這新奇的性愛感受讓葉奈法也驚奇不已,身下是足以匹敵巨龍的怪物,卻溫順得如同傢養的寵物,賣力地討好著主人,緊緊抱著自己的是來自神秘東方的英俊男子,有著一根如同神賜的奇妙陽物,每一次肉棒與肉穴內壁的摩擦都能給她帶來極樂般的快感。
葉奈法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瞭,危險與肉欲交織,英俊與醜惡比鄰,奇妙的感受融合在一起,讓她迅速攀上瞭頂峰,尖叫著達到瞭此生最完美也是最奇異的一個高潮。
趙不負感受著她肉穴內的收縮顫抖,並沒有讓奧妮克希婭停止運動,仍是一次又一次地將肉棒送至那美妙肉穴的深處,品嘗著這個可能是這塊大陸上最美麗最可口的女術士。
一次又一次,葉奈法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瞭頂點,她腿下的一大塊地方都已經是濡濕一片,分不清是淫液還是汗水。
在趙不負將灼熱精液射入葉奈法體內之時,葉奈法已經虛脫昏迷過去,大汗淋漓得像在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趙不負無奈地搖瞭搖頭,他現在的體質確實太過變態,如果不刻意放松精關的話,一個普通女人單獨對上他肯定就是被玩到虛脫的結果,他摸出塊大毛巾,細心地擦幹葉奈法身上的污物和汗水後,才將因疲憊不堪而沈睡的葉奈法安置在床上。
看著沈睡中的美麗女術士,趙不負忽然笑出聲來,以前的自己意淫過那麼多次,但做夢也想像不到自己居然真有一天能幹到葉奈法,還把她幹到虛脫。
看她呼吸平穩,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隻是需要休息。
趙不負看瞭看桌子上那堆瓶瓶罐罐,考慮要不要找瓶紅藥給她灌下去,好奇地擺弄瞭一會那堆瓶子,還是作罷瞭,他對煉金術是一竅不通,也不能肯定看起來一模一樣的紅瓶子裡面的藥物是否也完全一樣。
趁著葉奈法熟睡,趙不負又溜出軍營回到瞭小屋的所在之處,先是又釋放瞭一遍法術——他現在的等級小屋隻能維持十八小時,然後又取出瞭些食物留給兩個女孩,之前在香港之時趙不負大采購瞭一番,現在隨身空間裡儲存的食物足夠他們三人吃上一兩年。
隨身空間還有項最神奇的好處,無論是什麼物品,放進去時什麼狀態,拿出來時就是什麼狀態,就好像那裡的時間是完全停止一般,所以熱氣騰騰的飯菜隻要放進去,無論隔瞭多久後拿出來,依然是色香味俱全,和剛出鍋的沒有任何區別,這可以說是趙不負對隨身空間最滿意的一點瞭,堪稱是完美的保鮮裝置。
安置好兩個女孩,趙不負就再次潛入尼弗迦德軍營,脫光光溜到葉奈法床上,這塊美肉他可還沒嘗夠,哪能這麼快走人。
當葉奈法從沈眠中醒來之時,很快又被懷抱著她的男人挑逗的春情勃發,兩人又開始瞭瘋狂的交媾,這個小小的營帳內幾乎每一處地方都留下瞭他們欲望的灼痕。
整整一天時間,他們不知道做瞭多少次,葉奈法紅瓶都喝瞭三次,饒是如此依然被趙不負折騰得癱軟如泥,躺在床上連擡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中間休息的間歇,趙不負也與葉奈法探討過魔法,但遺憾的發現,這個世界的魔法體系與他所知的完全不同,他完全無法施放這個世界的魔法,不知道是人種體質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麼因素。
在夜色再次降臨,葉奈法沈沈睡去之時,趙不負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離去瞭。
雖然他很迷戀葉奈法的肉體,但他們之間註定隻是露水情緣,當斷則斷,趙不負的前方還有更漫長的路要走。
趙不負給葉奈法留下瞭一張照片,那是他用隨身空間中的打印機打印出來的,他的隨身空間中不但電腦打印機蓄電池等一應俱全,甚至還有臺發電機和大量的柴油以備不時之需。
那張照片就是趙不負拍下的葉奈法側臥的完美背影,趙不負並不想成為葉奈法和傑洛特之間的第三者,這兩位是命中註定的一對,這張照片也不過是給葉奈法做個紀念,紀念那如癲似狂的春夢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