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上尉。」
「士官長,戰況如何?」人稱巴拉萊卡的女子叼著雪茄站在舷窗前,她穿著一身如同大企業女高管般的筆挺套裝,卻在肩上披瞭一件有些陳舊的蘇式舊軍大衣,這完全不搭的服裝搭配在她身上卻不會讓人感覺不協調,而是充滿著凌厲的肅殺之氣,膽氣不夠的人隻要看到她那如地獄惡鬼般的可怕目光都會被嚇得尿一褲子吧!
「戰況順利,我方出擊的五個小組都已順利完成任務,鷲峰組的主要力量已被成功擊潰,我方隻有兩人輕傷,無重傷和身亡者。」臉上有著一道傷疤的男子匯報道。
「很抱歉打斷一下……」一個男子聲突兀地響起。
巴拉萊卡和士官長同時迅速轉身,拔出槍對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因為這間艙室裡本應該隻有他們兩人,再沒有第三個人才對。
一個看起來最多不會超過二十歲的英俊男子坐在桌子另一頭的椅子上,像是完全沒看到指著他的兩把槍一般輕松地笑著,連冷酷如巴拉萊卡都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子的微笑有著動人心弦的魅力。
「我必須糾正一下,如果說鷲峰組的主要力量的話,那就正坐在這裡,起碼目前還沒有被擊潰。」趙不負笑道。
巴拉萊卡這個女人如他料想中一般氣場十足,從五官上來看曾經也稱得上是個美人,可惜戰爭在她的身上留下瞭太多痕跡,她的半邊臉和頸部都有著明顯的燒傷傷痕,讓趙不負在心中暗叫可惜。
「我的部下,外面的那些,他們怎麼樣瞭?」巴拉萊卡問道,冷厲目光像是鷹隼一般盯著這個男子,隻要他稍有異動,她手中那把斯捷奇金全自動手槍就會把他打成篩子。
船上以及碼頭附近共有六個明哨四個暗哨,船上的瞭望臺上還有狙擊手,就算是一支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也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殺進來,而眼前這個男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瞭這裡,這讓巴拉萊卡也難以置信。
她絕對相信部下的忠誠和戰鬥素養,除非他們全都已經被人殺死,不然絕對不可能放這個男人進來這裡。
趙不負一努嘴:「你那不是有對講機,問一下他們不就好瞭。」
巴拉萊卡微微點頭,士官長領會瞭她的意思,一隻手依然端著手槍指著趙不負,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對講機。
「喂,匯報情況。」
「A點一切正常。」
「B點一切正常。」
所有明暗哨都次第回報,一切正常。
士官長的臉色卻更加凝重起來,所有崗哨無一傷亡,卻讓這個男人成功潛入瞭這裡,這就算是世界上最精銳的特工也不可能做到,他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麼,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談嗎?」趙不負一攤手說道。
巴拉萊卡盯著趙不負看瞭幾秒鐘,忽然把槍隨手丟到桌上,然後坐在身旁的椅子上,雙手十指交叉支在下巴處,深邃的藍眼睛帶著懾人的光芒看著趙不負,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士官長怔瞭一下,也收起瞭槍站在她身後,因為他也明白過來,這個男人如果想對他們兩人不利,剛才就沒必要出聲,直接在他們背後開槍就可以瞭,他們根本沒有半點防備。
巴拉萊卡的反應讓趙不負很滿意,這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跟聰明人打交道當然比跟蠢蛋交談要讓人愉快得多。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不負,是鷲峰組現任組長鷲峰雪緒小姐的好朋友,關於鷲峰組的問題想和巴拉萊卡女士談談。」
「噢?趙……你是中國人?很好,請繼續。」巴拉萊卡說道,她在羅阿那普拉最大的對手就是三合會的張大哥,她又是前蘇聯軍人出身,對中國人她還是有種微妙的觀感,起碼比起俄羅斯人對日本人的一貫蔑視來說,中國人更加值得她重視。
「是的,我是中國人,對巴拉萊卡女士我也仰慕已久,如果可能的話,我並不想與你成為敵人,但是雪緒小姐是我非常好的朋友,我不能坐看她死在你們手上,我相信如果我不插手的話,這是非常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不是嗎?」
「所以,我希望貴方能夠停止對鷲峰組的攻擊,並退出日本,幸好的是貴方目前也沒有什麼損失,那麼此事就此結束,如何?」
巴拉萊卡忽然站瞭起來,雙手撐著桌子像是一隻猛虎般居高臨下地看著趙不負。
換瞭個普通人的話,隻憑這猛惡的氣勢就足以將人嚇得說不出話來,趙不負卻似半點不受影響,依然好整以暇地微笑著。
無論是氣勢也罷殺意也罷,終究還是需要力量來支撐,巴拉萊卡的力量在世俗層面已經算是很強大,但在趙不負這種超常的存在面前,她也隻不過像是一隻螳螂對著人舞動著雙鐮一般,氣勢可嘉,力量卻不值一提。
「哈哈哈哈哈哈……」巴拉萊卡大笑起來。
「我欣賞你對朋友的忠誠和勇氣,好,我答應你,我們會撤出日本。」巴拉萊卡爽快地答應道。
「那就再好不過瞭,真高興我們能達成這樣的共識,也非常高興能見到您,巴拉萊卡女士。」趙不負站起身,前行瞭兩步向著巴拉萊卡伸出手。
巴拉萊卡身高比趙不負還高出少許,她的手掌完全不似一般女性的柔軟,而是修長有力,握住她的手時趙不負想起瞭菲麗芭,那也是個十分強勢的女人,不過菲麗芭更像個老辣的政客,而巴拉萊卡則是個鐵血的軍人。
如果能嘗嘗她的味道應該也不錯,那感覺一定很特別,雖然那些傷痕確實很影響美感,趙不負暗暗想道,不過這次不太合適,巴拉萊卡城府極深,想憑著自身魅力把她騙上床幾乎沒有可能,對她用強更是等同開戰,到最後很可能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趙不負當然不怕,但他嫌麻煩。
算瞭,我也不缺女人,找那麻煩沒必要,以後真有機會再說吧!趙不負想道。
「那我就告辭瞭,希望以後有機會再見。」趙不負松開巴拉萊卡的手,點瞭點頭,然後身形就在巴拉萊卡兩人的眼前直接消失無蹤。
一直保持著冷靜風范的巴拉萊卡也臉色大變,她之所以會如此爽快地答應撤離,當然不是因為單純地欣賞趙不負這個人,而是她根本看不透這個人,她判斷不出與此人敵對會給己方造成多大的損失,以他悄無聲息就出現在這裡的手段來看,如果他搞起暗殺,那必然是防不勝防,巴拉萊卡也不願承受這種風險。
而在看到趙不負就這樣在眼前消失,巴拉萊卡驚懼之餘,也開始慶幸自己做出瞭正確的選擇,作為一個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軍人,巴拉萊卡不相信有鬼神之說,但這個男人的能力確實是不可思議,與他為敵無疑是自尋死路。
「上尉,這究竟是……」士官長被這一幕驚嚇得拔出瞭手槍,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往那裡指。
「士官長,冷靜!」巴拉萊卡喝道。
「不管他是怎麼做到這一點,但他對我方應該沒有惡意,傳下命令,讓所有人立即撤回船上,我們準備回羅阿那普拉。」
士官長也是身經百戰的軍人,被這超自然的一幕嚇到後也很快冷靜下來:「遵命,上尉,不過這要怎麼和大頭目解釋呢?」
「我會親自和他說明的,這裡的事情,已經超出我們的控制范圍之外瞭。」巴拉萊卡吐出瞭一口煙霧,煙氣繚繞中她的臉龐若隱若現,隻有兩隻湛藍眼睛中的寒芒鋒銳依舊。
「我真的……開始想念羅阿那普拉瞭啊……」她意味深長地說道。
越過船艙再往上的甲板上,洛克趴在欄桿上凝望著東京,眼神黯淡得像是死人,這裡是他曾經的傢鄉,然而岡島綠郎這個名字已經在這裡死去瞭,沒想到再次回到傢鄉後,他又要再一次死去,隻是這次死的不再是岡島綠郎的身份,而是他心中那份尚未完全燃燒就被現實狠狠踩滅的感情。
碼頭上出現瞭萊薇獨行的身影,洛克的眼神閃動瞭一下,她似乎有些變瞭,雖然依舊是那副兇巴巴又充滿活力的模樣,但似乎看起來比往昔失去瞭幾分剛硬,而是多瞭幾分女性的柔美,洛克不敢往下去想,不敢去想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萊薇,大姐頭剛才下令說要離開瞭,回羅阿那普拉。」萊薇經過洛克的身旁時,聽到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陽光下,兩人的陰影融合在一起。
「噢!」萊薇的回答聽起來完全沒有一點意外,「那你先和他們回去吧,我在日本還有事情要辦,辦完瞭就會回去。」
「萊薇……」洛克隻說出瞭這兩個字就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身影不自覺地佝僂瞭下去,像是變成瞭垂暮的老人。
「我沒事。」萊薇的身形停頓瞭一下後說道,向船艙走去,兩人原本重合的陰影分離開來,越行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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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死期到瞭!」萊薇在心中默默地念道。
她已經跟蹤瞭趙不負好幾天,在之前她完全想像不到這個可怕的傢夥居然是個高中生,每天若無其事地去上學放學,和同學說說笑笑,或是在學校的各個角落用各種花樣搞女高中生。
「這個該死的混蛋!」這幾天裡萊薇不知道這麼罵過多少遍,趙不負身邊各種女孩子換來換去,根本找不到他獨處的機會,萊薇殺起人來從不手軟,但這不代表她願意牽連無辜,她等瞭好幾天,終於等到瞭這個趙不負獨自一人的機會。
原本開車載著趙不負的那個二十來歲女子停下車進瞭旁邊的便利店買東西,就剩趙不負自己坐在副駕那裡閉目養神,這是天賜良機!
當然萊薇不可能知道,趙不負早就知道她一直在跟著自己,這個機會也根本是他支開櫻丘聖特意留給她的。
萊薇拉開長旅行袋的拉鏈,拿出瞭兩挺俄制RPG7火箭筒,狙擊槍打不死他,萊薇不相信連火箭彈都炸不死他。
推開車門,萊薇雙肩各扛一挺RPG7,距離不過短短十幾米,他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這短短時間裡就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逃出足夠的安全距離。
「混蛋,受死吧!」萊薇怒吼著扣動瞭扳機,兩枚火箭彈掛著長長的尾焰射向櫻丘聖的車。
看到萊薇扛著兩挺火箭筒時趙不負也嚇瞭一跳,這妞也太猛瞭吧,他原本以為萊薇最多會搞到挺機槍對著汽車掃射的,沒想到居然拿出瞭這種大殺器,這裡可是東京,不是天天打打殺殺如同戰區的羅阿那普拉。
雖然剛才趙不負已經給自己分別套上瞭一層龍膚術和護盾術,但能不能擋住火箭彈的爆發威力他心裡也沒譜,這玩意肯定是炸不死他的,他的龍膚術本來就有抵抗火焰傷害的效果,但炸個灰頭土臉的也會很沒面子。
趙不負身如遊魚般鉆出車窗時,那兩枚火箭彈已經飛到瞭他面前,想完全躲開爆發范圍已經幾近不可能,於是趙不負做出瞭一個大膽的決定,雙手迅疾絕倫地伸出,使出綿掌的柔勁在火箭彈下方一托,兩枚火箭彈像是坐上瞭過山車向上的弧型軌道一般在他身旁劃過,險之又險地掠過旁邊建築的房頂,向著天空射去。
「轟!」在數百米的高空上,RPG7的自動引信引發瞭爆炸,像是晴空裡打瞭一個旱雷。
趙不負抹瞭把冷汗,發泄似地喊道:「你有科學,我有神功!」
好險,在那短短的不到一秒時間裡,他把自己的身體能力和所學過的武功發揮到瞭極致,才化解瞭這個險情。
哐當!萊薇肩上的兩挺火箭筒掉在地上,她整個人都呆滯瞭,手接狙擊子彈,隨手撥開火箭彈,這不是終結者,這根本就是超人,這是她怎麼也不可能殺得死的敵人。
「你你你……」趙不負指著萊薇走近,「小萊薇你越來越狠瞭啊,下回是不是要開主戰坦克來轟我瞭,再不行是不是要去弄顆核彈來瞭?我真得好好教訓你一頓瞭。」
「聖,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辦。」趙不負對聽到聲響從便利店裡跑出來的櫻丘聖說道,然後把那兩根火箭筒丟進瞭自己的隨身空間,這玩意在東京隨地亂丟肯定會惹出大麻煩。
扛著兩根火箭筒亂射,也真虧她想得出來,這在槍支管制十分嚴格的日本來說根本就是恐怖襲擊瞭,要是真炸瞭那全日本的警察都會發瞭瘋般地來抓她,還好現在是在天上爆瞭,一般人估計也隻會認為是有人放瞭兩個大炮仗,落下的那些金屬殘片也不太可能會有人想到是火箭彈爆炸後的殘留物。
兩根火箭筒就這麼在趙不負手上直接消失,萊薇也隻是瞳孔微縮瞭一下,沒有太大反應,就算這傢夥現在長出翅膀飛到天上扭著屁股開始唱Beat it她也不會覺得奇怪瞭,她的世界觀已經徹底崩壞瞭。
「你都幾天沒洗澡瞭,身上一股子味兒。」趙不負皺瞭皺眉頭,萊薇身上的味兒確實不太好聞,她這幾天都在跟蹤趙不負,根本沒時間也沒心情打理自己。
「跟我走。」趙不負抓著萊薇的手,她並沒有反抗,因為那毫無意義。
這輛車看起來是萊薇偷來的,沒有插鑰匙而是扯出瞭線路接線發動的,萊薇隨身帶的東西也就那一個先前裝著兩挺火箭筒和一些雜物的旅行袋。
「咦,這東西你還帶著呢啊!」趙不負在旅行袋裡發現瞭那條魔獸毛毯,當時他為瞭耍帥直接從樓上跳瞭出去,完全把這東西忘掉瞭,沒想到萊薇居然給收瞭起來。
「真乖!」趙不負在萊薇額頭上吻瞭一下,就像是在誇獎情人一般親密而又自然。
萊薇就這麼渾渾噩噩地被趙不負拉到瞭附近的一傢Love Hotel,她那一臉被下瞭藥般的茫然模樣也沒惹什麼麻煩,因為那個女前臺隻顧著偷看趙不負的英俊容貌去瞭,甚至還有些羨慕萊薇能和這種帥哥開房。
趙不負選的是最貴的房間,設施倒還不錯,整個房間都是粉色調的,帶著一股曖昧的氣息,一張巨大的心型雙人床擺在房間正中,周圍還有些奇奇怪怪的情趣用具。
趙不負沒管這些,先把那個按摩浴缸放滿瞭水,然後扒光瞭萊薇的衣服,把光溜溜的她放進瞭浴缸,萊薇呆呆地就像是被下瞭迷奸藥一樣任由他擺佈,兩眼無神地坐在溫熱的水中。
「唉,萊薇醬,你可真不讓我省心啊!」趙不負手一翻,洗發水毛巾浴液之類的東西就擺瞭出來,他的隨身空間現在幾乎相當於一個小型超市,要什麼有什麼。
萊薇的馬尾不知道紮瞭多久沒解開過瞭,頭發有些地方都粘粘的有些打結瞭,趙不負解開她的頭發,倒上洗發水開始幫她洗頭發。
趙不負溫柔地搓洗著萊薇的頭發,十指在秀發間穿過,在她的頭皮上輕輕揉動按摩,他還挺喜歡這種感覺,有一種淡淡的溫馨感,在香港的那段時間他就經常給小浣洗頭,分開後他有時興起也會幫瑪麗羅斯洗,隻不過幫後者洗頭很多時候都會從趙不負幫她洗大頭演變成她幫趙不負洗小頭。
「舒服嗎?」趙不負問道。
「嗯。」令趙不負意外的是萊薇居然給出瞭肯定的回答,這還真是此前從未有過的。
這幾天來萊薇都繃緊瞭神經,根本沒怎麼休息,早就已經疲勞不堪,先前那一幕又讓她太過震驚,她一直以來所堅信的暴力至上,槍火可以解決一切的信條在那個男人面前卻是如此不堪一擊,這讓萊薇遭受瞭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打擊,現在整個人都有些渾渾噩噩。
而現在萊薇是真的覺得很舒服,他的手是那麼的溫柔,在她的皮膚上揉動劃過,帶來瞭無比的放松和舒適。
小時候生活在那種黑暗殘酷的環境下,成年後又在羅阿那普拉這種罪惡之城和一群粗魯暴力狂為伍,萊薇從未經歷過這種溫柔,從未有人如此親密地溫柔地對待她。
不知不覺間,有溫熱自眼角溢出,不知道是難過還是感動還是別的什麼東西,萊薇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她隻是靜靜地坐在浴缸中,承受著那個男人的體貼和溫柔。
趙不負細心地幫萊薇從頭洗到腳,搓洗幹凈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連腳趾縫都未曾放過,等到他用毛巾將她身上擦幹,抱著放到床上時,發現萊薇閉著眼睛像是睡著瞭一般。
這時的萊薇不再是那個兇巴巴的萊薇,平靜恬美地睡著,如此地美麗,如此地惹人憐愛。
趙不負撓瞭撓頭,嘟囔道:「你倒是睡得舒服……」
「你為什麼……」萊薇忽然睜開瞭眼睛,她的眼神中往日的暴躁兇厲少瞭許多,而是充滿瞭疑問。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你明明……明明就是個混蛋強奸犯,你明明應該更粗魯更暴力,為什麼還要裝作一副溫柔的模樣,為什麼不露出你的本來面目?」萊薇本想怒吼著質問他,但話出口卻像是溫言細語,提不起一點怒氣,反倒是帶上瞭點委屈。
「等等,wait,橋豆麻袋……」趙不負捏住萊薇的下巴,「話可不能亂說噢,我怎麼就成強奸犯瞭?我強奸過誰瞭?」
萊薇瞪大瞭眼睛:「你……你這個混蛋,敢做不敢認?」
趙不負也一臉委屈:「我怎麼就敢做不敢認瞭?我根本沒做過好嗎?」
他把萊薇赤裸的身體抱起來放在腿上,兩人就這麼親密地對面而坐,那根昂揚的肉棒直直地挺著貼在萊薇的小腹上,他還搞怪地捅瞭一下萊薇的肚臍眼。
「咱們把事情從頭捋一下,那天我做為雪緒大小姐的保鏢守在那裡,然後你們兩個就這麼闖瞭進來,你,尤其是你……」
趙不負點瞭點萊薇的鼻子:「你還拿槍指著我對不對,你這叫持械擅闖民宅知道嗎?我當場把你們全打死也算正當防衛沒問題吧?」
萊薇翻瞭個白眼,你這種怪物還講法律有意思嗎?
「接下來才是重點,咱們既然是敵對方,喊打喊殺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呢,我考慮到咱們都是中國人……好吧,你是美國人,但起碼也是華裔,我考慮到咱們都是炎黃子孫,所以沒有動手,而是給瞭你們機會,隻要你贏過我,就可以放你走,輸瞭呢,你就要留下來陪我,這很公平對不對?」
「這本來就是一個提議,也不是不可以商量,誰知道你根本就是自信過剩,覺得根本不會輸給我,拔槍就射,結果導致最後把自己輸給瞭我,對不對?」
「咱們再來說強奸這個問題,強奸的定義是什麼?違背對方意願的情況下用暴力之類的手段與其強行發生性關系,這才叫強奸!」
「我強奸你瞭嗎?你明明就是心甘情願拔槍射我,又願賭服輸地和我發生瞭關系,這怎麼能叫強奸?我哪裡違背你的意願瞭?我用暴力瞭嗎?我下藥控制你瞭嗎?全都沒有吧!」
萊薇目瞪口呆,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趙不負笑瞇瞇地抱著她,在她額上親瞭一口後繼續說:「然後呢,我可是說過,你如果要來殺我的話,就會被懲罰,然後你還真來殺我,拜托,咱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嗎?你擅闖民宅又拔槍射我,我隻是收取瞭應得的賭約,為這你就要用狙擊槍來射我……要不是我還有點能耐,現在腦袋都變成爛西瓜瞭,你說我該不該懲罰你一下?」
「今天就更誇張瞭,扛著火箭炮亂轟,咱們有那麼大的仇嗎?我要是沒點能耐現在都已經變成烤肉瞭,你說我是混蛋,明明你才是混蛋好嗎?」
「再說瞭,那天在天臺上你有反抗嗎?不但沒有,最後還爽得大叫,你說我強奸?我什麼時候強奸過你瞭?」
萊薇很想說我就算反抗也打不過你這怪物,但這話還是說不出口,從始至終,就是自己太沖動,太好勝,太相信自己的力量,相信用槍用暴力可以解決一切問題,所以才會落到這般田地……
無言以對的萊薇沉默瞭一會,兩條柳眉都快要擠成瞭一整條,眼裡的兇暴也越來越厲。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萊薇光溜溜地跳起來怒吼,兇得就好像是一隻面對猛虎的野狼,就算明知不是對手,也要狠狠地在對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什麼強奸啊,什麼懲罰啊,你都給老娘去死瞭,老娘就是要殺你,不但要殺你,今天還要強奸你,奸死你這個小白臉!」
萊薇一把抓住那根怒挺著的肉棒,對準瞭自己的下身就坐瞭下去,剛才肉體的接觸讓她的下身微微有些濕潤,但想吞下這根巨物,那點淫液可遠遠不夠,隻是進入瞭一個龜頭,她就疼得臉上一抽,但她犟勁上來瞭不管不顧還是要硬坐下去。
趙不負被她先前忽然發飚嚇得一楞,不過這當然是為瞭配合她裝出來的,實際上他被逗得肚子裡都笑開瞭花,這丫頭可真是有意思,憋屈得沒辦法最後就暴走瞭,連反強奸都來瞭,不過這才是萊薇嘛,要是真變成個委委屈屈的弱氣女孩反而就沒意思瞭。
但見到她硬要往下坐,趙不負就有點心疼瞭,他有皮下裝甲體質又超強,硬生生捅進去也不會覺得有多疼,但他可舍不得弄傷瞭萊薇,忙摟住瞭萊薇的腰,制止瞭她強行往下坐的舉動。
「別急,別急,讓你奸,你想怎麼奸都行,稍微慢點,這麼強行進去……呃……我會很疼的……」
趙不負本來想說怕弄疼你,但考慮到萊薇現在犟脾氣正上頭,就改口說自己怕疼。
「你疼不疼管我屁事,老娘是強奸你,又不是伺候你。」萊薇嘴裡叫得兇,動作卻緩瞭下來,沒有真的硬坐下去,而是抱住趙不負的腦袋亂啃,搞得真像是在強奸一樣,她根本不懂什麼接吻技巧,就是亂啃亂舔,還咬到瞭趙不負的舌頭,要不是他皮糙肉厚,這下都夠他受的。
趙不負無奈,隻能配合萊薇的強奸,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亂摸亂親。
萊薇的身體相當敏感,就算她一通胡搞亂來,兩具赤裸肉體的交纏也讓她下身很快就變得濕潤起來,在趙不負的引導之下,肉棒一點點地深入她的體內。
萊薇似乎是感覺差不多瞭,又似乎是對這慢吞吞的進入有點不耐煩,直接按著趙不負胸膛把他推倒,然後擰著眉頭就坐瞭下去,硬生生地把整根肉棒都吞瞭進去。
那根東西是如此粗硬,飽漲的充實感讓萊薇得到瞭無比的滿足,她像個高傲的女騎士般騎在趙不負身上,狂野地吞吐著那根肉棒,雪白的乳房活潑地跳動著,看著誘人之極。
趙不負看著那對跳動的乳房心裡直癢癢,伸手剛想去抓,卻被萊薇把兩條胳膊都抓住按在兩邊,兇巴巴地說道:「老娘讓你摸才能摸,不讓你摸就老實點!」
萊薇的纖細腰肢像是狂風中的楊柳一般瘋狂扭動,暗紅色的長發像是火焰在升騰飛舞,她抓住著自己的雙乳揉動,帶著挑釁般的不羈壞笑看著趙不負,舌尖在紅唇上誘惑地舔動。
萊薇這騷浪的樣子惹得趙不負恨不得把她按在下面狠狠幹一頓,不過他知道萊薇現在需要發泄,需要宣泄出她心底不知道鬱結瞭多久的黑暗和憋悶,所以也就由得她亂搞,好在萊薇確實夠賣力,下身瘋狂地扭動吞吐,趙不負也就樂得躺在那裡享受著被強奸。
如此高強度的性愛和過於亢奮的情緒讓萊薇沒能堅持太久。
「混蛋,我奸死你!」她怒吼瞭一聲之後,肉膣就猛地收緊,不住絞動著肉棒,似乎要把裡面的精液給生生吸出來。
可惜趙不負的耐力遠非萊薇可比,萊薇已經癱軟著倒在他身上,他那根陽物依舊硬挺挺地矗在萊薇的身體裡。
「混蛋,為什麼不射?你真沒用啊你!」萊薇恨恨地咬瞭他胸膛一口。
趙不負哭笑不得,原來持久不射也成沒用瞭,那些陽萎早泄的才算猛男嗎?
「那個,我是被強奸,也有配合強奸犯一定要讓強奸犯爽到的義務嗎?」趙不負無奈地說道。
「混蛋,我說有就有!」萊薇抓起丟在一邊的槍抵著趙不負的腦袋。
冰冷的槍口抵在頭上,趙不負隻是嘆瞭口氣,萊薇當然沒有真開槍的意思,其實就算真開槍,普通手槍子彈也打不穿他的皮膚。
萊薇見他對槍抵著頭毫無反應,哼瞭一聲,把槍又丟到一邊,摸出根煙來點上,頭枕在趙不負的胸膛上噴雲噴霧。
「咦,事後煙都抽上瞭啊,那我是不是該很配合地問你會不會對我負責呢?」
「嘁,想讓老娘負責的男人多瞭去瞭,你?排隊去吧!」萊薇撥開他在自己胸上作怪的手,不屑地說道。
趙不負沒去戳穿萊薇的大話,她就是嘴硬而已,笑著附和道:「咱們都這麼熟瞭,不能插個隊,先對我負責嗎?」
「就算不說遠的,它現在可還沒滿足呢,你不能玩完就不管人傢瞭啊!」趙不負用還硬梆梆的肉棒頂瞭萊薇一下。
「別鬧,我有點困瞭……」萊薇伸手拍瞭一下那根肉棒,然後就沒瞭動靜。
趙不負歪頭一看,這妞竟然叼著煙睡著瞭,她這幾天確實太累,洗個澡放松又激烈肉搏瞭一場之後,她終於撐不住瞭,迷迷糊糊地就睡著瞭。
唉,該說她神經夠粗還是終於放下心結似乎有些接受我瞭呢?趙不負也搞不清楚,也懶得去管那麼多瞭,起碼現在自己美人在懷不是,他輕輕地拿走萊薇嘴上的煙頭丟掉,又扯過來被子蓋住,抱著她赤裸的身體也閉目漸漸沉入夢鄉。
不知睡瞭多久,趙不負感覺懷裡那個身體一動,睜開眼睛一看,萊薇醒瞭過來,伸瞭個懶腰後就去抓著那根還軟綿綿的陽物胡亂擼瞭起來,擼瞭幾下看著硬度差不多,她就又跨著坐瞭上去。
一聲滿足的籲聲後,萊薇把那根肉棒又一點點地吞瞭進去,陶醉地半瞇著眼睛開始扭動腰肢。
「我怎麼感覺自己成瞭個泄欲工具瞭……」趙不負發著牢騷。
「少廢話,我就是要奸你幹你,你弄瞭我多少次,我都要奸回來!」萊薇惡狠狠地說道,下身肉穴緊緊地裹著陽物吞吐,還俯下身抱著趙不負在他身上亂親亂摸。
「好好好,讓你奸,你要奸多少次我都讓你奸。」趙不負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嘴唇,但沒還沒吻幾下,就被萊薇粗暴地將舌頭伸進他的口腔亂攪,還捉住他的舌頭使勁吮吸,要是趙不負是個普通人恐怕連舌頭都要被她吸腫。
萊薇實在是毫無性技巧可言,就是憑著原始本能般的沖動和對肉欲的渴望在發泄,這種激情來得猛烈,去得也快,她攀上高潮的時間要比大部分女人都快不少,折騰瞭不到十分鐘,她又氣喘籲籲地癱在瞭趙不負身上。
她的身體素質其實相當不錯,隻是最近太過著疲憊,剛剛短睡的那段時間並不足以讓她恢復多少體力。
趙不負一翻身把萊薇壓在下面,萊薇是過夠癮瞭,他可是連續兩次都被吊得不上不下的,萊薇逞夠威風奸夠瞭,可就該他享受瞭。
「不要,不要,我要在上面!」萊薇有氣無力地還要去推趙不負,堅持要自己在上面。
「好瞭好瞭,你最厲害,我受不瞭你在上面,快把我弄死瞭,你就讓我歇會,一會再讓你在上面好不好?」趙不負對萊薇脾氣摸得也差不多瞭,這妞就是死要面子,隻要順著她的脾氣來就得瞭。
果然萊薇隻是哼瞭一聲,不情不願地說道:「一會再收拾你。」
趙不負把萊薇兩條長腿抬起,一手一個抓著她的兩個赤裸纖足,像是騎摩托抓著兩個車把一般,駕馭著這具曲線玲瓏的肉體,一次又一次地將肉棒送入她體內深處,沖擊著她肉穴的盡頭。
「用力,再用力,再快點,你這個混蛋,沒吃飽飯嗎?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別的男人,對,用力,啊……baby……對……就是那樣……」萊薇放浪形骸地大聲浪叫著,開始還嘴硬像是不滿趙不負的床上功夫,但很快就隻被搞得隻剩些語無倫次的浪言浪語瞭。
「啊……好熱……多給我點……我要……」萊薇一聲尖叫,趙不負的灼熱精液一股股激射入她的身體,萊薇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肉穴像是一張小嘴般使勁吸吮著,渴求他的每一滴精液。
趙不負心滿意足地躺倒,把萊薇拉過來摟到自己懷裡:「舒服嗎?」
以往他也這麼問過萊薇幾次,回答基本都是舒服才怪,舒服你個頭之類的回答,這次萊薇也沒什麼好話,不過倒是換瞭種回答:「哼,還差得遠呢,真沒用,這幾下就射瞭。」
「好好好,下次一定讓你滿意。」趙不負抱著萊薇溫熱的嬌軀,嗅著她發際的清香,美人在懷,又哪會在意她那些撒嬌般的不滿之語。
萊薇也沉寂下來,似乎也在享受著這奇妙的溫馨,兩人從開始的打生打死發展到現在的說不清是相互強奸還是你情我願,世事發展之奇妙也是每每出人意料之外。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那些的?我見過不少強得像怪物一樣的傢夥,但你比他們全加起來都更像怪物,那根本不像是人類所能做到的事情。」萊薇安靜瞭一段時間,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出瞭心中的疑問。
她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頂尖的強者,但忽然間就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力量在一個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甚至用上瞭火箭筒這種東西都奈何不瞭對方,她所受到的打擊可想而知。
「唔,這個嘛,你也是華人,總聽過中國功夫吧?」
萊薇抬頭看瞭她一眼,皺著眉根本不相信:「你說是李小龍成龍那樣的?李小龍和成龍加起來也不可能打得過你,我也認識一個功夫高手,她雙刀用的很厲害,但是她也絕對不可能像你那樣在一瞬間劈開那麼多子彈,更別說用手抓住狙擊子彈,這根本不可能,什麼功夫也不可能,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嗎?」
「我騙你幹什麼?我練的不是那些現代功夫,而是古時候傳下來的功夫,我的身體素質動態視力這些都遠遠超越普通人,所以才能做到那些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的,不過以你的年齡,現在開始練功也很難練出什麼名堂瞭。」
事實上趙不負這幾次確實也沒用上什麼法術,他所依仗的還就是超凡的身體能力和所學的武功。
萊薇半信半疑,不過她也隻是好奇而已,既然問出瞭答案,不管真假,她也懶得再去多想瞭,她一向是用槍找答案而不是用腦子找答案。
感覺自己歇瞭一會體力恢復瞭些,萊薇伸手去抓趙不負的陽物,發現那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是硬梆梆的瞭,對趙不負這變態般的性能力萊薇也不禁有些咋舌,這個男人不管是哪方面都強得像個怪物。
萊薇一翻身又準備上馬,她現在真是春心萌動,抓著那東西摸瞭兩下自己下身就已經濕得一蹋糊塗,她自以為已經摸到門徑,連扶都不扶,扭著臀部讓那個火熱的龜頭在自己股溝間滑動,感覺差不多找到位置就往下一坐……
但她根本就是個新上路的,偏偏還要硬充老司機,還不肯用導航,那結果自然就隻有一個,她跑錯道瞭……
萊薇穴口處因淫液大量溢出滑滑膩膩的,她就那麼往下一坐,結果龜頭直接就那麼滑瞭過去,沿著股溝一路下滑,忽然遇到瞭個凹陷處,借著這下坐的力道一舉突入……
萊薇悶哼一聲,屁股像裂開一樣疼,從未經過開發的肛菊驟然被這等巨物闖入,就算龜頭上沾瞭許多淫液潤滑足夠,也難免會受到些撕裂傷。
趙不負也發現進錯地方瞭,龜頭突破瞭一個像是皮箍一般的緊窄,然後裡面就是一片火熱,他是品菊高手,身邊女人個個都被他開發過,自然知道是萊薇這笨妞不小心搞錯瞭地方,他也知道以他這根巨物,這麼猛地進入一般人都承受不瞭,也就奧妮克希婭那種身高超過兩米的非人類能輕易容納。
「別動,疼嗎?慢慢退出來就好瞭。」趙不負坐起身,雙手托住萊薇滑嫩的臀部,以防她又坐下去更多。
他的關切讓萊薇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溫柔,但那可不足以壓住她的犟脾氣。
「為什麼要退出,我就要這裡,我就要用這裡奸你,你們男人有些不就喜歡這裡嗎?」萊薇還硬要往下坐。
見鬼,我怎麼忘瞭她這死要面子的破脾氣,越說不行她越要試的,趙不負很無奈。
「好好好,就這裡,我最喜歡這裡瞭,不過別太快,咱們慢慢來,我怕疼……」趙不負隻能又使出迂回懷柔的手段。
「哼,怕瞭你瞭。」萊薇沒再使蠻勁,而是在趙不負托住她臀部的雙掌控制下,一點點地將那根肉棒慢慢吞入自己的肛道,等到將那根東西大半吞入體內時,她額頭上已經浮起瞭點點汗珠。
這是一種她從未嘗試過的體驗,除瞭撕裂的些許疼痛外,那裡就是脹脹的感覺,說不上多舒服,但卻有一種新奇的感受,比起前面來有些別樣的刺激感。
些許疼痛對萊薇來說算不瞭什麼,她開始逐漸加快速度,用火熱的腸道去取悅那根堅硬的肉棒,那裡的刺激感也越來越強烈,雖然比不起前面的銷魂滋味,但也足夠讓她呻吟不止,漸漸有些喜歡上這種感覺。
萊薇的肛穴夾得趙不負很爽,肛穴的美妙之處就在於穴口,永遠都是緊緊地像一個肉箍般,每次進出都回緊緊地貼合著肉棒上下捋動。
在看到她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狂放,趙不負還真怕她後面傷口撕裂得太厲害,刻意放松瞭精關,他現在對內力的控制越來越精妙,如果他想的話,完全可以做到想射就射,隻是他基本不會這麼做,還是順其自然地享受比較好。
兩人激烈地擁吻著,趙不負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托著臀部,萊薇光滑細膩的肌膚在汗水的作用下像是抹瞭油一樣泛起誘惑的光澤,在他的懷裡像條蛇般不住扭動。
「寶貝我來瞭……」
肛道中的肉棒開始跳動,啵的一聲,趙不負托起萊薇的身體將肉棒拔瞭出來,上面還帶著些許血跡,往前一挺,肉棒深深插入萊薇的陰道,開始在裡面噴射出一股股精液。
萊薇一陣顫動,享受著那體內射精暖暖的幸福感,過瞭一會才說道:「幹嗎要換地方啊,射在那裡不好嗎?」
「別動!」趙不負放下萊微讓她趴在床上,小心地擦拭著她的菊門上的血漬,清理幹凈後又拿出瓶鐵劍門秘傳的金創藥,塗在她的菊門上。
全弄完後他才說道:「我喜歡射在前面,想讓你懷上我的寶寶,不好嗎?」
剛才肛交時太過激烈,刺激的快感壓制瞭痛覺,現在激情散去,萊薇的肛菊就火辣辣地疼,但那金瘡藥一塗上,就是一陣清清涼涼的感覺,幾乎感覺不到疼痛瞭。
「誰要懷你的孩子,想得美,這是什麼藥?」
「我這個門派獨門的外傷藥,很好用吧,我那還有不少,這瓶就給你吧!」趙不負直接把瓶子丟到瞭萊薇衣服上,萊薇也沒有拒絕。
「要不,別回羅阿那普拉瞭,留下來吧!」趙不負說道。
他知道萊薇會答應留下的可能性非常微小,但是如果連挽留的嘗試都不做,那又算什麼男人。
萊薇沒說話,默默地起身穿衣服,穿好後她坐上床沿,背對著趙不負。
「我很久以前就死瞭,現在隻是具行屍走肉,隻有羅阿那普拉那種地方才適合行屍走肉的生存,我……回不到這種地方瞭……」
趙不負一把拉住起身要走的萊薇,把她拉倒在自己懷裡,直接吻瞭上去,這是兩人間第一次如情人般親密纏綿的長吻,沒有單方面的抗拒,也沒有發泄式的粗暴,有的隻是情欲交纏和心靈的交融。
熱吻良久,趙不負才放開萊薇的嘴唇,看著她的眼睛說道:「現在感覺到瞭嗎?活著的感覺,心跳的感覺,你不是什麼行屍走肉,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麼,那都已經過去瞭,你還活著,你的人生不應僅限於在羅阿那普拉那種地方……」
萊薇有些慌亂地掙脫趙不負的懷抱,不敢去看他像是燃燒著火焰的眼睛,背對著他嚷道:「你……你想什麼呢,我隻是在強奸你,玩夠瞭我就要走瞭,我當然要回羅阿那普拉,那才是我的傢,你要是敢跟來的話,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萊薇慌忙跑掉的背影,趙不負苦笑著搖瞭搖頭,她這意思不就是「你一定要來羅阿那普拉找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羅阿那普拉啊,倒的確是有必要去一趟,那裡可是有著不少美人,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下一次任務應該也快瞭,這邊還有幾件事要處理,等下次任務結束後,去趟羅阿那普拉吧!不知道萊薇會不會等到抓狂,哈哈……趙不負想到萊薇抓狂氣惱的模樣,不禁微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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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砂公館中,香砂會的幹部們齊聚一堂。
數日前香砂會會長香砂政巳與鷲峰組現任組長鷲峰雪緒見面,鷲峰雪緒欲將鷲峰組組長之位移交給手下吉田,被香砂政巳以組長必須由血親傳承為由拒絕,雙方各執一詞,最後不歡而散。
隨後香砂政巳得到消息,鷲峰組在俄羅斯黑手黨的打擊下實力大減,但之後俄羅斯黑手黨不知為什麼卻撤離瞭東京,他生怕俄國佬有什麼陰謀,觀望瞭好幾天,又多方打探消息,才確定瞭俄國佬是真的已經離開。
香砂政巳覺得機會來瞭,這是一舉吞並鷲峰組的天賜良機,就召集幹部齊聚於此,商議如何吞並鷲峰組。
以香砂會和鷲峰組如今的實力對比,勝負根本毫無懸念,香砂會的各大幹部們已將鷲峰組的地盤視為囊中之物,甚至已經為瞭地盤分配問題吵得不可開交。
香砂正巳志得意滿地坐在上首,他一直視鷲峰組為眼中釘肉中刺,這次有機會徹底將鷲峰組連根拔起,他當然是十分愉悅。
但一道忽然出現的身影破壞瞭香砂正巳的好心情,會議還在繼續,房門卻忽然被人拉開,走進來一個高大得驚人的女仆,她的頭飾幾乎都要頂到天花板,身高絕對在兩米開外,如此高大卻不顯得蠢笨,反而十分秀美。
香砂正巳轉頭瞪瞭自己的手下兩角一眼,他以為這個高大美貌的女仆必然是手下哪個幹部豢養的玩物,不知道是哪個混蛋這麼沒規矩把玩物帶到這裡來,看門的那些廢物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居然還把這個女人放瞭進來。
兩角一看會長的眼色,知道他已經動怒,跳起來吼道:「混蛋,你是什麼人,這裡是你能亂闖的地方嗎?快滾出去!」
香砂會諸位幹部的註意力也都集中到那女仆身上,她實在太過顯眼,有些好色之徒的目光更是淫猥,這女仆如此高大卻有這等容色身段,絕對是舉世罕有的上等貨色。
兩角的怒吼似乎對那個女仆沒有任何影響,她的表情平靜依舊,眼神與其說是平靜倒不如說是冰冷,毫無感情地掃視著眾人,忽然開口以怪異的腔調說道:「請問,這裡有哪位是好人嗎?」
香砂會的幹部們面面相覷,隨即爆發出哄堂大笑,這實在太好笑瞭,在黑道幫派的大本營問哪位是好人,這女仆究竟是誰帶來的,是搞笑藝人嗎?
高大女仆在轟然笑聲中神色絲毫未變,繼續說道:「有好人嗎?是好人的話,現在可以離開瞭。」
香砂會的幹部們仍是大笑不止,不過也有個別謹慎的覺得這個女仆實在太過詭異,手偷偷伸進懷裡握住瞭槍柄。
「噢,既然各位中沒有好人,那請各位接受……」高大女仆從裙子下掏出瞭兩根又長又粗又硬的……RPG7火箭筒……
「天誅!」高大女仆平靜地說出這兩個字。
大笑聲戛然而止,驚恐慌亂的叫聲剛剛響起,就是轟地一聲巨響,火焰與暴風在室內猛然爆發,和室的木制拉門被氣浪摧毀,火焰如海浪般向外席卷,整間屋子已經變成瞭焚化爐一般的熾熱地獄。
人類的肉體在自己制造的殺人武器面前不堪一擊,轉瞬間這裡就再無半點人聲,隻餘火焰燃燒的噼啪聲和燒焦的肉香味。
香砂會事件震驚瞭整個東京,合計十三名幹部無一生還,再加上近期東京頻繁爆發的黑道火拼事件,這讓警視廳高層大為震怒,要求東京警方限期破案,然而東京警方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任何有效線索。
早有準備的吉田借機而起,接收瞭香砂會的大部分勢力和地盤,將鷲峰組和香砂會的勢力整合在一起,成立瞭新生組織吉田組,一躍成為東京排名前列的黑道組織。
吉田本想將組織依舊命名為鷲峰組,但被雪緒所拒絕,她已經回到學校,重新做回那個喜歡哲學書籍的高中少女,不想再與黑道產生任何聯系。
真希再次見到學姐時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學姐向她張開懷抱時,她大哭著撲瞭進去,不管學姐究竟是什麼身份,對少女來說,隻要能再見到學姐,一切就已足夠。
松崎銀次又回到瞭廟會擺攤,過著混吃等死的悠閑生活。
東京黑道戰爭至此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