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法比奧拉輕輕關上少爺的房門,長長地吐出瞭一口氣,今天一天可真是把她累得夠嗆,和墨西哥人打瞭一場還好,後面在大巴上那場肉搏才是把她折騰得精疲力竭。
第一次殺人,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第一次竟然就在這一天之內發生瞭,讓法比奧拉感覺猶如在做夢一般,她站在窗口呆呆地看著夜色中的羅阿那普拉,皎潔的圓月在她眼中似乎也變成瞭那個男人的模樣……他現在在做什麼?一定是在和瑪麗她們在床上……想到這裡,小法比奧拉的心裡有些酸酸的……
忽然兩條溫暖的手臂從後方伸來將她環抱住,法比奧拉大驚之下本能地就要反擊,但耳邊傳來的溫言細語讓她身子一軟,身後那個身軀像是發出無窮的熱力,將她的心兒都要被暖化瞭。
「乖寶貝,是不是想我瞭?」趙不負從身後抱住法比奧拉輕聲問道。
「不……不要……少爺會聽到的……」法比奧拉羞澀地說道。
呃……這話聽著怎麼感覺像是舊社會大戶人傢裡偷吃丫環的下人,趙不負忽然冒出這麼個想法,不過這想法也隻是一閃而逝,他就忙著擺弄懷裡的黑蘿莉瞭。
「不要啊,真的會被少爺聽到的……」法比奧拉是真的怕被少爺聽到,要是被他看到自己和趙不負那樣,她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去面對少爺,就算不趕她走,她也沒臉再留在拉佈雷斯傢。
「哈哈,沒事的,他那年齡睡覺都很沉,打雷都不一定叫得醒他,乖,別亂動。」趙不負開始扒法比奧拉的女仆裙。
「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去我房間好不好?」法比奧拉掙紮著哀求。
趙不負嘿嘿淫笑:「求我?我是誰啊?」
法比奧拉委屈地小聲說道:「爸……爸爸……我錯瞭,去我房間好不好?」
趙不負滿意地點點頭,在她可愛的櫻唇上吻瞭一下,說道:「這才是我的乖女兒嘛,好,那咱們去你房間。」
他把可愛的小女仆以公主抱的姿勢橫著抱起來,回到瞭她的房間。
這是一個大套房,除瞭中間的客廳外,兩側是一間正臥和兩間小臥,正臥肯定是屬於格魯西亞,兩間小臥一間是法比奧拉自己的,另一間是留給目前不知人在何處的羅貝爾特。
正臥和小臥之間還隔著客廳,被格魯西亞聽到發現的可能性自然就大大降低。
到瞭自己的房間裡,法比奧拉就不再掙紮反抗,她內心裡也十分渴望重溫下午時那種美妙的感覺,渴望得到這個迷人男子的撫慰,在她的主動配合下,很快就脫得精光,蜜糖色的肌膚在清冷月光之下泛著如牛奶巧克力一般的誘人甜蜜色澤。
「我的乖寶貝,你可真可愛,爸爸愛死你瞭。」趙不負由衷地說道,然後俯身上去,吻住那兩片細嫩柔軟的唇瓣,吸吮品嘗著女孩細滑的香舌。
法比奧拉還是個初嘗性愛滋味的雛兒,還不會像瑪麗羅斯那樣配合趙不負的索取,隻能傻傻地在那裡任由趙不負撫摸親吻著她青澀的胴體,發出斷續的低吟。
趙不負一邊舔弄著那對細小如粒的乳頭,伸指在女孩股間輕撫,細細蜜縫間溫潤如油的淫液已經盈盈溢出。
「寶貝,準備好瞭嗎,爸爸要吃你瞭噢。」
「嗯。」法比奧拉怯生生地應道,然後在趙不負的擺佈之下擺出瞭一個十分羞人的姿勢,像隻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床沿,像個青蘋果般青澀的小屁股高高翹起對著外面,暴露出那條光潔無毛的細細肉縫,這樣她的屁股高度就剛剛好和趙不負的腰部差不多。
「乖,爸爸來瞭。」趙不負雙手抓著那對圓嫩可愛的小屁股,一挺身,龜頭就破開那條肉縫,進入瞭女孩溫暖濕滑的肉穴中。
「啊!」法比奧拉低呼一聲,就算已經被這根肉棒開拓過一次,那根肉棒的規模對她來說依然是不易承受,脹痛加上緊張,兩條細瘦的腿兒不停輕輕顫抖。
「寶貝,別緊張,下午不是全都進去過瞭,放松,放松就好瞭。」趙不負輕輕撫摸著女孩光潔的背部和青澀的臀部,在他溫暖雙手的撫慰之下,法比奧拉漸漸放松瞭緊繃的身體,緊緊鉗住龜頭的肉穴也稍稍放松瞭些,趙不負才能再一點點深入著女孩溫暖的膣道。
一點點開拓那緊窄肉穴的過程很機械,但卻半點也不枯燥,女孩肉穴的溫暖包裹,她婉轉清悅的低吟,青澀肉體從開始的生澀緊張到逐漸學會迎合,都給趙不負帶來瞭無窮樂趣,漸漸地,緊窄無比的肉穴開始適應接受瞭那根粗壯的肉棒,他抽插的動作也開始順暢,女孩也從開始的低低呻吟到後來抑制不住開始發出略有些壓抑的叫聲。
就這麼以背入式幹瞭一會後,趙不負把女孩抱瞭起來,面對著抱到懷裡,把她雙腿盤在自己腰上,看起來就像是用那根肉棒挑起女孩瘦小的身軀一般,摟著她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女孩被他搞得意亂神迷,將小臉埋在他的胸前,任由他肆意蹂躪著自己的嬌軀。
昏昏沉沉中,法比奧拉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放到瞭床上,然後聽到趙不負在耳邊說:「寶貝,舒服嗎?」
「舒服……爸爸幹得我好舒服……」女孩呢喃著。
「那喜歡爸爸幹你嗎?」
「喜歡,好喜歡爸爸!」
「那睜開眼看看……」
法比奧拉迷迷煳煳地睜開眼,然後瞳孔勐地一縮,幾乎要尖叫出聲,她被搞得迷迷煳煳的時候,趙不負竟然抱著她走出瞭房間穿過客廳,來到瞭格魯西亞的房間,現在她就被放在格魯西亞的床上,她的主人格魯西亞就在一旁沉睡著,而她卻被趙不負壓在身下,那根粗壯的肉棒在她嬌嫩的肉穴中勐烈地抽插著。
無比的惶恐湧瞭上來,法比奧拉眼淚都流瞭出來,但卻不敢作聲,怕吵醒格魯西亞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隻能無助地搖著頭,似乎在哀求著趙不負,求他快把自己帶出去,離開這個房間。
趙不負哈哈笑出聲來,他就是故意惡作劇帶女孩來這裡,想嚇唬她玩玩,格魯西亞已經被他點瞭睡穴,現在就算在他耳朵邊拿個鑼來敲都不會醒的。
「別怕別怕,寶貝,爸爸怎麼會害你,我用瞭點小手段讓他睡得很沉,天亮前是肯定不會醒的,放心好瞭。」趙不負安慰著法比奧拉。
法比奧拉小心翼翼地看瞭看格魯西亞,似乎真的如趙不負所說一般,剛才他那樣哈哈大笑都沒能吵醒到格魯西亞,她高懸著的心才放瞭些許下來,但在自己侍奉的主人身邊被男人勐幹自己的肉穴,仍是讓她很是羞惱難堪,小聲哀求:「爸爸,我們回去好不好,我不喜歡這裡。」
趙不負正爽得直哼哼,這丫頭發現身邊不遠就是格魯西亞之後,震驚之下肉穴收得更緊,像是張小嘴般緊緊吸吮著他的肉棒,簡直是舒服的不得瞭,他哪裡肯走……
「這不是很刺激嗎?很有目前犯的感覺。」趙不負調戲著法比奧拉,下身毫不停歇地勐幹著身下的可愛黑皮蘿莉。
說來也奇怪,在這種惶恐籠罩之下的性愛卻帶給瞭法比奧拉極大的刺激,她不算特別敏感的體質,被推上高潮的速度比起瑪麗羅斯來要慢上許多,但在這裡,禁忌的刺激和肉欲的沉淪沒用多久就把她推上瞭頂峰。
女孩緊緊抱住趙不負的身體,像是要把自己揉進他的體內,兩條細嫩的腿死死夾住他的腰部,竭力想把那根肉棒吞得更深,可惜她體質所限,無論再怎麼用力,也有小半根還在外面無法盡入。
趙不負抱著樹袋熊般的黑皮蘿莉又回到瞭她的房間,女孩已經疲累交加,居然就那麼睡著瞭,他緩緩拔出瞭肉棒,女孩的下體已經紅腫不堪,她畢竟是初經雲雨之身,看來是再難承受他的撻伐瞭。
他將法比奧拉放在床上,又替她蓋好毯子,雖然幹得很爽,但沒射出來還是讓他心中湧起瞭一股邪火。
趙不負有些煩躁地來回踱瞭幾步,忽然推開窗戶,就這麼赤裸著沖天而起,在月光下飛翔而出。
…………………………
巴拉萊卡神情一如既往地冷肅,叼著雪茄翻看著面前堆積著的文件,墨西哥幫的覆滅讓羅阿那普拉出現瞭一塊勢力真空,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恰當的決策,這樣才能在為莫斯科旅館爭取到最大利益的同時,又不和其他勢力發生太過激烈的沖突。
巴拉萊卡和張維新的相似之處就是,比起一時的利益,他們更重視穩定和長遠的發展,對巴拉萊卡來說,她的每一個部下都是無可取代的,她不會為利益而去隨便犧牲任何一個部下。
一陣夜風拂過,讓巴拉萊卡微微一縮肩,皺眉看著窗戶,士官長離開房間前居然沒有關上窗戶嗎?這種粗心的表現可不像他的一貫作風,還是被那個男人嚇到瞭嗎?這也難怪,就算她在血與火的沙場上拼殺過多年,也沒見過像那個男人那樣可怕的力量,如果他想的話,掃平整個羅阿那普拉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正常人難免會對這樣的人產生恐懼心理。
巴拉萊卡剛站起身想去關上窗戶,就被人忽然從身後抱住,嘴巴也被捂住,那人的胳臂像是鐵箍一般強健,就連體力不下於成年男性的她也根本無法掙脫。
「你如果反抗或是叫喊,那最後的結果隻會是所有的部下陪著你一起死,我想,你應該很明白這點,我也並不想那麼做。」她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是他!巴拉萊卡聽出瞭他的聲音,雖然隻見過兩次,但幾個小時前他們還在一起共享晚宴,她當然不會聽錯,但這個男人的聲音和之前又略有不同,不再是那般溫和平靜,而是像是有股火焰在他胸中燃燒一般,說話時透出的狂亂燥熱之意燎得巴拉萊卡後頸都有些發燙。
趙不負放開瞭捂住巴拉萊卡嘴巴的手,把她推倒在桌子上,巴拉萊卡沒有叫喊,她很清楚如果她呼救,那結果就隻會是和那個男人所說的一樣,這幢樓裡的所有人都會被他殺死。
當她感覺到那個男人的雙手掀起她的短裙時,巴拉萊卡平靜地問道:「你身邊有那麼多年輕美貌的女孩,為什麼還要來找我這樣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
對此她確實很疑惑不解,如果是二十年前,她自信自己的容貌風華絕不會遜色於這個男人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孩,但阿富汗的戰火毀去瞭她的美貌,時間的流逝帶走瞭她的青春,她現在隻是一個有些權力的老女人而已,像他那樣的男人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什麼會大半夜的專門跑過來強暴她?
趙不負把巴拉萊卡的裙子撩起到腰部,露出瞭那肥碩渾圓的雪白臀部,幸運的是她的臀部上面並沒有燒傷的痕跡,依然是那麼的圓滿無瑕,散發著成熟女性的動人魅力。
他嘖嘖贊嘆著撫摸那圓滿的肥臀,輕輕一拍,臀肉像是果凍般顫顫巍巍地晃動,聽到巴拉萊卡的疑問,趙不負迷戀地摸著肥臀說道:「大姐頭的魅力又豈會因為那區區燒傷而改變,看看你這大屁股,又有幾個女人能比得上?那些小女孩有小女孩的好,你有你的魅力,難道這些年就沒人垂涎過你的身體?那他們也未免太有眼無珠瞭。」
趙不負可不是誇張,隻說巴拉萊卡的這個肥臀之圓之大,就算得上是他生平僅見,熟女他玩的不多,陳圓圓和阿九的臀部也算得上肥碩渾圓,但她們的個頭比起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巴拉萊卡可差得遠瞭,臀部的規模當然也不可同日而語,至於那些青澀少女的臀部雖然挺翹,但跟巴拉萊卡一比,就像是剛長出的青澀小蘋果和散發著完全成熟香味讓人一見就想咬一口的蘋果,滋味那可就差得太遠。
巴拉萊卡感覺到那雙手在自己的臀部遊走,帶來瞭一股火燎一般的奇異感覺,她生平第一次感覺到瞭有些羞惱,因為她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
出生在軍官傢庭的她,年幼時曾努力練習射擊,想通過獲得奧運金牌來為父親洗刷被陷害的冤屈,為瞭練習射擊技術她加入瞭軍隊,可惜的是她參加奧運會的夢想最終也沒有實現,而是加入瞭特種部隊,在阿富汗戰場上拼殺。
傷痕累累的她從阿富汗戰場上回到國內後,卻被軍隊無情清洗,隻因為她曾經在戰場上違反命令救助過難民營的兒童,再然後就是蘇聯的解體,一無所有的她迷茫麻木,完全找不到人生繼續下去的意義和目標。
直到昔日部下因窮困潦倒而負債被殺喚醒瞭她,巴拉萊卡率領自己的舊部們投奔瞭黑手黨「莫斯科旅館」旗下,從此變成瞭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黑道大姐頭。
但這些年來,她從未真正肉體接觸過男人,更別說談過戀愛,她早就習慣瞭把自己當做男人一樣在戰場上廝殺,她的部下們也早就忽略瞭她的性別,對他們來說,巴拉萊卡隻是他們敬愛的長官。
而在此時,她竟然被一個年齡差不多可以做她兒子的年輕男子推倒在桌子上,屈辱地被他玩弄著自己的臀部,她感覺到一個堅硬的灼熱靠近瞭自己的股間,然後就是撕裂般的痛楚,像是有一根燒紅的鐵棒硬杵進瞭她的身體。
巴拉萊卡一聲不吭,就算是一根真正的燒紅鐵棒插進她的身體,她也能忍住不出聲,她是真正的戰士,在無數血腥殺場上幸存下來的戰士,滿身傷痕就是她的勛章,又豈會屈服於一點疼痛。
「你……你居然是處女?」趙不負也愣住瞭,巴拉萊卡的肉穴就如她的臀部一般肥美濕滑,感覺到進入並不困難他就想來個酣暢淋漓地一棍到底,結果突破的時候意外地發現瞭一道阻礙,他把肉棒退出來一些,上面明顯地沾著絲絲血跡。
巴拉萊卡居然是個老處女這是趙不負萬萬沒想到的,不是說軍隊裡都亂得很麼,強奸女兵什麼的都是傢常便飯,大姐頭居然到現在還是處女,看來果然還是因為她實在太強悍,想吃她這塊肥肉的說不定都反而被硌掉瞭牙,這倒是便宜瞭趙不負。
巴拉萊卡沒有出聲,趙不負也沒再問,開始專心享受這塊肥嫩的美肉,巴拉萊卡的肉穴也如她的肥臀一般,綿軟肥美,雖是第一次被侵入,卻也沒有多少窒澀,所過之處溫潤滑軟,肉壁像是一汪溫暖的泉水將肉棒包圍,而且她身材高大,肉穴極深,足以完全容納趙不負這等驚人的長度,讓他可以痛快地盡情抽插,完全不用像在和法比奧拉交合時那般小心翼翼怕把蘿莉玩壞掉。
趙不負大力地抽插著巴拉萊卡的肉穴,不斷的拍擊讓那肥臀泛起一陣陣的臀浪,賞心悅目之極,這樣一個極品美臀這麼多年來都沒人品嘗過還真是暴殄天物。
趙不負幹瞭一會,一時興起,拉著巴拉萊卡的兩條胳膊把她拉起來,像是推車般推著她前進,一直把她推到瞭窗前,雙手扶住窗欄,潔白圓滿的臀部高高翹起繼續承受著趙不負的沖擊。
「大姐頭,你的屁股真是太美瞭,你看,外面的月光灑到你這個屁股上,我都快分不清天上那個和你身上的這個哪個才是真正的月亮瞭,你簡直就是個大屁股嫦娥。」
巴拉萊卡默不作聲,連呻吟聲都欠奉,她不知道嫦娥是什麼人,她也不在意,她在苦苦忍耐著下身那一波波不斷湧起的快感,雖然從未經歷過,但她清楚知道這是性交產生的快感,隻是她以前卻不知道,這歡愛所帶來的快感是如此強烈,如此難以忍受,昔日她被火嚴重燒傷時也沒有痛哼出聲,現在她卻有些快壓抑不住自己想要放聲浪叫的沖動,人類原始的本能比起痛苦更加可怕百倍。
趙不負扯掉巴拉萊卡酒紅色的套裝上衣,解開裡面的白襯衣和紫色蕾絲胸罩,一對肥碩的雙乳彈瞭出來,她的雙乳也如臀部一般極是肥美誘人,又大又軟,手感極好。
在巴拉萊卡的豐滿肥美肉體上,趙不負得到瞭極大的滿足,先前沒有射出來而積鬱的邪火在痛快淋漓的交合中被發泄一空,巴拉萊卡也確非常人,就那麼不聲不響地承受著他肆意發泄著欲望,中途有一次她的身體不正常地顫抖僵直,雖然很短暫地就恢復如常,但趙不負知道,這個熟女是被自己操到瞭高潮,隻是她在強行壓制著身體的異常反應。
一直到趙不負暢快地在巴拉萊卡肉穴中射出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她也沒有出半點聲。
趙不負拔出肉棒,半透明液體夾雜著乳白和些許紅絲沿著大腿流下,將黑色的絲襪弄得全是污跡,他戀戀不舍地撫摸著那渾圓的肥臀,嘆息道:「真是舍不得這個屁股啊,簡直是太誘人瞭,我們再來試試後面吧!」
那根依然灼熱堅硬的肉棒對準潔白渾圓的中心,緩緩地壓瞭下去。
對巴拉萊卡來說,肛交給她帶來的感受和先前又截然不同,她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快感,隻有那根肉棒帶來的撕裂般的痛楚,相比之下,倒比先前那勐烈而又持續不斷的快感要容易忍耐得多。
趙不負當然還是爽得真咧嘴,巴拉萊卡的菊穴沒有太多出奇之處,但能勐幹這個肥碩圓滿的大屁股本身就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又何須太多的刺激,他像打樁一般奮勇地抽插著巴拉萊卡的肛菊,盡情玩弄揉捏著她肥美的臀肉和豐碩的雙乳。
巴拉萊卡默默承受著身後男人的索取,曾經是特種部隊狙擊手的她,為瞭狙擊目標可以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地趴上兩天,這一兩個小時的肉體碰撞,她完全可以忍受。
終於,趙不負再一次在巴拉萊卡體內爆發,將精液滿滿地註入巴拉萊卡的腸道之中。
巴拉萊卡等待瞭一下,那個男人似乎是心滿意足地坐在瞭沙發上,她才脫掉沾滿污跡的絲襪,揩幹自己身上遺留的液體,穿上衣服,整理好瞭自己的儀表,依然是那樣的威嚴冷漠,除瞭脫掉絲襪和臉上還帶有些許不正常的潮紅外,看起來和先前並沒有什麼區別。
她走回自己的桌前,平靜地坐下,點上一根雪茄,拿起文件再次看瞭起來,就像一切並沒有發生過,她也並不在意桌子的另一邊還坐著個赤身裸體的英俊男子,隻是全心全意地繼續投入自己的工作。
趙不負饒有興味地看著巴拉萊卡做完這些事情,發出瞭一陣低沉的輕笑。
「大姐頭果然是大姐頭,就像我說的一樣,你的魅力又哪是那點區區傷痕所能掩蓋,今晚的事,唔,說抱歉就未免有些矯情瞭,我確實有些失態瞭,還是要做些事情來補償的,先說一個消息吧,短則一年,長則兩年之內,全世界都會發生一件大事,那種危機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夠解決的,我建議,挖個深點的地下室,儲存一定的物資,到時帶著你的人躲在裡面,等待事情結束再出來,這是最正確的應對方式。」
巴拉萊卡翻資料的動作停頓瞭一下,似乎是在消化他所說的事情。
「還有這個。」趙不負手指一勾,桌子上的酒和酒杯就飛到他面前,像是有個無形的侍者在拿著一般倒瞭半杯酒,然後飛到他手上,趙不負一口喝下,咂瞭咂嘴皺眉道:「這伏特加可真夠沖的,也就你們毛子喜歡瞭。」
然後手一揮,酒瓶和酒杯又飛回原處。
「中國功夫什麼的,是我逗張大哥玩的,我聽說你們蘇聯以前也專門研究過超能力,沒錯,我就是個超能力者,現在你也是瞭,剛才我已經把那種能力授予瞭給你,隻要通過一段時間的練習,這種事情你也能輕松做到,甚至停下射來的子彈這種事也不難,不過不要輕易使用,你應該很清楚,各國政府對超能力者有多感興趣,還有這種力量對普通人的身體也是一種負擔,如果不適可而止的話,是會爆掉腦血管的。」
說完,趙不負站起身伸瞭個懶腰。
「呼,這兩炮幹得真是神清氣爽啊,那就再見瞭,大姐頭,唔,如果有什麼難辦的事情,盡管找我就是瞭,就算是要幹掉美國總統,也不算什麼多大的事,那就這樣瞭。」
趙不負縱身躍出窗外,身形疾速遠去,消失在夜空之中。
巴拉萊卡這才放下文件,一直冷肅的面容終於起瞭變化,她舉起自己的雙手,眼睛中燃燒著名為野心的火焰。
力量,她似乎已經感覺到澎湃的力量在體內激蕩,她勐然握緊瞭手,彷佛要將命運牢牢捏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