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瞭,麗莎麗莎老師。」趙不負依舊保持著雙手插在兜裡的姿勢未變,帶著一臉讓人看瞭就生氣的笑嘻嘻模樣盯著麗莎麗莎。
「爸爸好棒,我就知道爸爸什麼都能做到!」瑪麗羅斯跑過來抱著趙不負的腰,把小臉蛋埋在他胸前蹭來蹭去的撒嬌。
「好瞭,乖,別偷懶,去外面放哨,對瞭,先別讓別人上來,我跟麗莎麗莎老師還有事情要談。」
看到瑪麗羅斯不情不願地出去之後,麗莎麗莎心裡輕嘆一聲,本想救她脫離苦海,誰知她的父親竟然如此厲害,遠遠超出瞭自己的預估,她的心中五味雜陳,有沒能拯救瑪麗羅斯的遺憾和愧疚,也有對這個男人實力強大的震驚和敬佩,更有不解和憤怒,這個男人明明如此強大,耳根卻如此之軟,任由後媽欺凌自己的親生骨肉。
麗莎麗莎不是輸不起的人,心裡再鄙夷趙不負的為人,她依然還是平靜地說道:「我輸瞭,閣下一天之內就能將波紋功練到這等出神入化的境界,確實讓人大開眼界,你要什麼,說吧!」
「哈哈,僥幸僥幸,波紋我確實是昨天才從老師那裡學來,但我練過與波紋頗有相似之處的中國內傢氣功,再練起波紋自然是事半功倍。」趙不負笑著解釋道,他現在是勝利者,謙遜是勝利者的特權。
「是嗎?原來如此,不過勝就是勝,敗就是敗,無論如何都是你贏瞭。」麗莎麗莎這時的心緒已經完全平靜瞭下來,帶著她獨有的冷艷與優雅說道。
真是好一朵誘人的英倫玫瑰,趙不負暗想道,麗莎麗莎的實際年齡未知,從二喬這麼大的兒子來看,她的年齡肯定算是熟透瞭的熟女,但是她用深湛的波紋功保持住瞭肉體的青春不老,那光潔的面龐上甚至連一條小小的細紋都看不到,怎麼看都不可能超過三十歲,而她的氣質卻遠非二十來歲的女性可比,歲月的積淀讓她有著常人難及的知性和沉穩之美,同時再加上英倫淑女特有的高貴優雅和久居亞平寧帶來的些許熱情奔放,混雜在一起就像是一杯濃烈醇美的雞尾酒,讓人隻是聞到那種動人的芳香就想將其一口飲盡。
趙不負本想開口說要替她保管艾哲紅石,話到嘴邊,鬼使神差地變瞭……
隻要人到手瞭,艾哲紅石還能飛出自己的手心嗎?
「這個島上,要說有什麼是我想要的,那也就是您瞭,麗莎麗莎老師。」趙不負的眼神變得灼熱起來,說出這句話時壓低瞭聲音,除瞭他和近在咫尺的麗莎麗莎就不會有旁人聽見。
「你……」麗莎麗莎的怒火騰地升起,這個輕浮男子居然敢打自己的主意!
以她的美貌,這些年來想打她主意的男人當然不少,卻也沒有一個敢像這個混蛋這樣如此直接如此放肆的,更何況這個男人有著那樣艷傾天下的妻子,居然還打自己的主意,從自己的丈夫被害死那次之後,麗莎麗莎從未有過如此的憤怒。
麗莎麗莎的怒火可嚇不倒趙不負,她那怒火中燒的嬌俏模樣反而更讓他心裡癢癢的,再說瞭,他可還占著理呢!
「所以,麗莎麗莎老師是要翻臉不認帳嗎?剛才可還是在說無論如何都是我贏瞭,很是認真地問我到底要什麼呢?」趙不負輕笑著低聲說道。
麗莎麗莎像是被當頭澆瞭一盆冷水,滿腔怒火盡數化為羞惱,枉自己先前還一心想救他的女兒脫離苦海,怎想到卻是中瞭他設下的圈套,連自己都給賠瞭進去……
然而悔恨解決不瞭任何問題,麗莎麗莎也絕非言而無信之人,哪怕明知自己是中瞭圈套,麗莎麗莎深吸瞭一口氣,美麗的面龐如冰若霜,用寒徹入骨的聲線低聲說道:「晚……晚上……來我的房間……」
以麗莎麗莎的驕傲與自尊,這句話說的十分艱難,但令她自己都意外的是,說完之後卻像是突破瞭一個坎,心裡卻輕松瞭許多,甚至還下意識地回想起昨夜那讓她徹夜難眠的動靜,連下身都覺得似乎有些微潮。
趙不負聞言心中一喜,麗莎麗莎的性格十分強勢,對她如果強行奸污,很難說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而現在自己拿住瞭她的把柄強逼之下,麗莎麗莎被迫做出瞭這樣的承諾,實際上就代表著她的心理底線已經被突破,而一個人底線被突破之後往往代表著下限也會被迅速拉低,至於能拉到多低,這完全取決於將她往下拉的那隻手用瞭多大的力。
趙不負當然不介意用力拉上幾把,他也沒耐心等到晚上再去享用這朵英倫玫瑰,在這裡不是更有意思?麗莎麗莎的親生兒子和弟子可都還在下面,玩起來自是別有一番情趣啊!
「何必等到晚上,就在這裡吧!」趙不負強硬地上前單臂攬住麗莎麗莎的纖腰,另一隻手更是毫不客氣地放到瞭她的肥臀上。
麗莎麗莎熟透瞭的肉體久未被耕耘,趙不負一貼近,一股異樣的氣息就直沖她的鼻端,還有那隻捏在她臀部上的大手和環在腰間的臂膀,都像是透著無窮的熱力,讓她腦子暈陶陶的。
但在聽到趙不負的那句話後,麗莎麗莎像是被驚醒一般……這個混蛋瘋瞭嗎?他的女兒就在外面隻要一扭頭就能看到這裡,二喬和西撒就在二十多米之下的塔底,稍微大些的動靜都有可能被他們聽見,他居然要在這裡?麗莎麗莎絕對無法同意這種事情,她伸臂就要推開趙不負,必須以最強硬的態度拒絕。
趙不負和麗莎麗莎此時四目相對,對她的怒意和抗拒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出手如電連點麗莎麗莎幾處大穴,他昨天就已經實驗過,點穴截脈對波紋使者同樣有效,幾處主要穴道被點,波紋使者連震蕩生命能量發出波紋都做不到,當然也不可能像內功高手那樣用內力沖開穴道。
麗莎麗莎隻覺得身上一麻,然後全身都僵住瞭,連抬起根指頭都難以做到,更可怕的是她連波紋也無法使用,波紋用全身的任何一處都可以傳導,正常情況下就算她被綁住手腳也一樣可以用波紋來掙脫束縛,然而現在她體內似乎被加上瞭幾道無形的閘門,波紋根本無法有效傳導,對麗莎麗莎這樣的波紋頂尖高手來說,失去波紋就像一個視力健全的人忽然失去瞭雙眼,難以抑制的恐慌油然而生。
「你做瞭什麼?」麗莎麗莎問道,聲調都難以自控地有些尖利,不過聲音依舊壓得很低,她不想讓二喬和西撒也知道她的失態。
趙不負舔瞭舔嘴唇,把麗莎麗莎放倒在地,壓在她身上說道:「波紋氣功是起源於中國西藏,而我用的是中國內地正宗的內傢功夫點穴術,中央還能管不瞭地方嗎?不過放心,這隻是暫時的,過會我幫你解瞭穴就好瞭。」
知道隻是暫時被控制,麗莎麗莎心下才稍定,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更加慌亂起來。
對趙不負來說,身嬌體弱又沒什麼經驗的少女就像包裝華麗的糖果,需要一點點慢慢剝開精美的包裝,然後放進嘴裡慢慢品嘗那種甜美,而麗莎麗莎這種嬌艷欲滴的熟女就像是一杯隻是聞到味兒就能讓人全身像燒起來一樣的烈酒,烈酒就不適合一點點慢品,而是要一口悶到底,然後再細細回味那綿長的餘香。
所以趙不負根本沒有磨磨蹭蹭,對麗莎麗莎解釋完點穴之後,直接就把她剛剛過膝的裙子推到腰際,內褲幹脆就撕爛丟在一邊,肉棒就直接而又粗暴地插入瞭已經多年未曾被侵入過的肥美肉穴。
「等會,不能在這裡,你不能……啊……」
麗莎麗莎性格十分強勢,自丈夫去世後就從未在任何男性面前流露出過溫柔或是軟弱的姿態,總是一副高傲又冷艷的模樣,讓人難以接近,追求者無數卻都在她那冰山般的外表前碰壁而回。
而這一次,是她多年來破天荒地第一次撕去瞭高傲的面具,她當然不是因為自己被淫辱而哀求,以她的性格,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但這一次她無法再繼續強硬,因為她的親生兒子就在二十來米外的不遠處,在自己兒子附近被人淫辱,這讓她感受到瞭無比的羞恥,她也很害怕,害怕自己兒子看到現在的模樣,以為他的母親是一個下賤放蕩的女人,天下間沒有哪個母親能夠承受自己兒子的厭憎,就算明知二喬短時間內不可能到達柱子頂端看到她現在的模樣,麗莎麗莎的恐慌依然難以壓制,這是母子天性所帶來的生理本能。
更令麗莎麗莎感到不安和羞恥的是,在被那根灼熱的肉棒強硬地進入之後,她竟然覺得自己身體裡像是有團火焰被點燃,那根蠻橫抽插的肉棒並未讓她感覺到多少痛苦,而是多年未曾有過的歡愉和快感瘋湧而上,讓她幾乎要忍不住呻吟起來。
麗莎麗莎陷入瞭精神和肉體的矛盾之中,她的理智在強烈地抗拒著被這個男人奸辱,在不斷地告訴她自己的兒子就在附近,自己絕不能讓兒子知道自己的醜事,但她的肉體卻在不由自主地想要迎合,迫切地希望那根肉棒不斷地插入再插入,用力頂到最深處,填補她這些年來的空虛和寂寞。
這種矛盾已經形諸於外,麗莎麗莎艷麗的臉蛋上表情不斷起著微妙的變化,時而流露出厭惡痛恨,時而又有些迷醉沉淪,時而又有內疚慚愧。
麗莎麗莎這樣冷艷的女性會有這樣失態的表現,這本身就說明瞭她的心防已經接近崩潰,短時間內她受到的打擊實在太大,先是對自己引以為傲的波紋力量被制,讓她從力量的頂峰直接掉到瞭谷底,接著又是自丈夫去世獨身多年之後竟然在自己兒子附近被人奸辱,最後是發現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理智自持居然在肉欲面前不堪一擊,多重打擊之下,她根本無法保持一向的冷靜睿智。
麗莎麗莎的迅速沉淪在趙不負意料之中,越是這種高傲如同冰山的女人,她的面具被撕下後就越容易墮落,更何況是麗莎麗莎這種獨守空閨多年的熟女,本就是正處在欲望最為強烈的年齡,趙不負又悄悄開啟瞭催情效果極強的淫欲結界,這就像是在一堆暴曬多日的幹草裡扔進瞭一根火把,烈焰已經沖天,不到燃成灰燼根本別想撲滅。
趙不負並沒有用暗示效果更強烈的魔眼欲望解放,把麗莎麗莎這麼強勢的女人直接變成淫婦就沒那麼好玩瞭,一點點看著她沉淪才更有意思。
上衣和胸罩被粗暴地掀開推到瞭上面,豐滿的雙乳袒露出來,趙不負毫不憐惜地揉捏玩弄著那對雪白的乳房,由於哺乳過,那對乳房的彈性稍遜,不過那分外綿軟的手感還是相當不錯,那對微褐的乳頭趙不負不止是舔弄還稍稍用力嚙咬,在上面留下瞭淺淺的牙印,熟透又久曠的熟女就像多年沒被耕耘過的田地,地都已經荒瞭,當然要先大力松土徹底犁過一遍才行。
不過趙不負猛幹麗莎麗莎時也頗為註意技巧,抽插時又快又猛,但到瞭肌膚將要接觸時又放緩瞭速度,這樣幹得既爽,又不會發出那種啪啪啪的脆響,隻有肉棒進出時帶來的滋滋聲和衣服摩擦所造成的些許聲響,在地獄升柱上端油幕不斷噴發的聲響掩蓋下,這點異響並不明顯。
那根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自己身體深處,那個混蛋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自己身上的每一處,然而麗莎麗莎原本的羞惱卻越來越少,她已經無暇去想太多,瘋湧而上的肉欲快感讓她體內像是有個火山般即將噴發出來。
麗莎麗莎忽然身子一僵,瞳孔中的光彩似乎都有些渙散,表情前所未有的怪異,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有些凸起,拼命壓抑之下卻依然發出瞭低啞的叫聲。
趙不負察覺出她的異樣,又感覺到正插在肉穴中的龜頭一熱,趕緊拔瞭出來側身躲開。
隻見一道晶亮的水柱從麗莎麗莎下身噴射而出,像是一道小小細細的噴泉,足足噴瞭三四秒鐘才停歇。
趙不負嗅瞭嗅空氣中的味道,沒有尿騷味,不是被幹到失禁,而是潮噴啊,沒想到麗莎麗莎居然還是這種稀有的潮吹體質,趙不負閱女眾多都沒見過幾個潮吹體質。
麗莎麗莎的臉蛋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腦子裡像被通瞭電一般一片空白,然後下身止不住地噴射而出,她也不知道這是所謂的潮吹,二十世紀三十年代還沒有後世那麼發達的資訊,麗莎麗莎還以為自己是被這個男人幹到瞭失禁,強烈的快感給她帶來瞭無邊的羞愧,她不止背叛瞭去世的丈夫,還在自己兒子的附近被男人幹到失禁,這讓她無地自容。
然而無論她再怎麼羞愧難當,也改變不瞭已經發生和即將發生的事情,下身一脹,那根粗硬的肉棒又毫不留情地插瞭進來,繼續享用著她成熟的肉體。
趙不負附到她的耳邊,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說道:「麗莎麗莎老師可真是敏感呢,才這麼幾下就已經潮噴瞭,放心,為報答您傳授我波紋的恩情,我一定會更加賣力,絕對讓您舒舒服服的。」
麗莎麗莎閉口不語,表面冷硬依舊,而在她的腦海裡有兩個聲音在激烈爭吵,一個希望這次給她帶來強烈羞辱感的奸淫能夠快些結束,而另一個卻無比貪戀於肉欲交合的快樂,希望那根肉棒一直不停,帶來更多更強烈的快感。
此時二十多米外的塔底,二喬「咦」瞭一聲,下意識地抬頭向上望去,對西撒說道:「我好像聽到那個女人叫瞭一聲,上面怎麼瞭?」
西撒搖搖頭,說道:「誰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別管瞭,還是先想想到底怎麼才能穿過這道油幕吧,我們可沒有吉良吉影的本事。」
「聽!聽到瞭嗎?有人可是在擔心你出事瞭噢?你說要是他們知道你是被男人幹得潮噴,會有多驚訝?」趙不負在麗莎麗莎耳邊輕笑著說道。
麗莎麗莎緊閉著眼睛,像是根本沒聽到隱約傳來的二喬說話聲,趙不負的調戲也仿佛充耳不聞,連先前潮噴時漲紅的臉蛋都紅暈漸散。
唉……這是裝屍體不合作的態度嗎?雖然這麼個大美人就算裝睡玩睡奸也很有趣,但相較之下,還是強勢熟女被玩得羞惱不已更有趣一些啊!趙不負並不怕麗莎麗莎玩什麼非暴力不合作,他很清楚麗莎麗莎的軟肋在哪裡,隻要對準瞭輕輕一戳,就不怕她不屈服。
麗莎麗莎正苦苦忍耐著那根肉棒給自己帶來的折磨(快樂),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托瞭起來,趙不負的兩手一隻托著她的肥臀,另一隻摟著她的後背,將她整個抱離地面,強健的腰部依然在不停地來回聳動著,雙腿卻開始邁動腳步向著柱頂邊緣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麗莎麗莎的冷漠瞬間就被擊得粉碎,因為這個男人竟然想把她抱到柱子邊緣去淫辱,而她的兒子就在柱下,隻要一抬頭就能看到他母親在被人肆意玩弄,這對麗莎麗莎來說簡直是最可怕的噩夢,她無法想像以後要怎麼面對自己的兒子。
趙不負得意地笑出瞭聲,無論麗莎麗莎的性格再怎麼堅毅冷傲,她始終是一個母親,母子天性讓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瞭在自己的兒子面前被人淫辱,她害怕,她怕自己的兒子會以為自己是個淫賤放蕩的女人,她的自尊在自己的親生骨肉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不要,我……我求你……不要……」
如果說先前麗莎麗莎對趙不負說「不要在這裡」時還隻是半命令式的拒絕,而現在她的口氣就是完完全全的哀求瞭,她終於在趙不負面前完全放下瞭自己的尊嚴,隻為能在自己的兒子面前保留身為母親的尊嚴。
「求我不要什麼呀?」趙不負腳下根本不停,說完這句話時雙腳已經站在瞭柱頂的邊緣,被他抱著的麗莎麗莎大半個身體都懸在柱外,雪白的肥臀正對著下方,一根粗壯的肉棒在股間不停出入,不時還有晶瑩的液體滴下。
看到麗莎麗莎好像天塌瞭一般的絕望表情,趙不負更是趁熱打鐵地在她耳邊低語:「麗莎麗莎老師可真是淫蕩呢,一想到正在被下面的兩個弟子盯著,連下面都夾得更緊瞭喲,哇,你看他們的表情,難以置信中又帶著些憤怒,咦,還在吞口水呢,這也難怪,他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麗莎麗莎老師這麼動人的身子誰又能不動心呢?」
麗莎麗莎不敢睜眼去看,她也不敢想像自己在兒子和弟子眼中變成瞭什麼樣的女人,趙不負的每字每句都像是鞭子抽在她的心裡,讓她羞愧萬分,但奇怪的是,越是羞恥越是愧疚,越是想到下面那兩對目光盯著自己被淫辱的模樣,她的身體反而愈發敏感,身體中那根肉棒給她帶來的刺激和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他們一定很羨慕呢,羨慕我能夠幹到麗莎麗莎老師這麼放蕩又美妙的身體,讓我們抬高點,讓他們看得更清楚些,看清楚麗莎麗莎老師那被我幹得水流個不停的騷穴,你看,那個傢夥,JOJO的臉上都被滴上瞭呢,那全都是你的淫水噢!」
麗莎麗莎的上半身被趙不負摟著向下傾斜,但她緊閉著眼睛根本不敢去看,趙不負在她耳邊描述的場面對她的刺激實在太大,心理上的極度失衡和肉身上的強烈刺激之下,那像潮湧般的強烈快感又再次爆發起來。
有瞭上次的經驗,趙不負及時發現瞭麗莎麗莎的異狀,他猛地將肉棒拔出,同時手上施巧勁一旋,將抱著的麗莎麗莎轉瞭個身,雙臂抱住她的腿彎,就像是給小孩子把尿一般的姿勢,將麗莎麗莎被幹得通紅的陰部整個暴露在外,一道晶亮的水柱隨之噴射而出……
麗莎麗莎幾乎是萬念俱灰,她做為母親做為師父的尊嚴已經喪失殆盡,以後他們會怎麼看自己,隻會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吧!
「嘿嘿,麗莎麗莎老師為什麼一直不睜開眼睛呢?剛才我隻是在跟老師您開個玩笑罷瞭,您忘瞭嗎?柱中的機關早就發動瞭,有那層油幕遮擋,又有二十多米的距離,他們在塔底連人影都看不清的,哪能看到老師的模樣呢?」
麗莎麗莎猛地睜開眼睛,是啊,她根本就忘記瞭,先前趙不負上來時就她就開動瞭機關,有油幕遮擋,往下面看去隻有一些模糊的色塊,哪能看得清楚人的模樣和動作,自己是被淫辱以致心神失守,再加上這個可惡的男子言語誤導,所以根本忘記瞭油幕一直是張開的,無論是兒子還是弟子,他們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這裡的遭遇。
「你……你真是個該死的混蛋!」麗莎麗莎怒意勃發地盯著趙不負,低聲罵道。
趙不負哈哈一笑,抱著麗莎麗莎走瞭回去,順手解開瞭她的穴道將她放下。
麗莎麗莎覺得身子忽地一松,雙腳落地時因血脈不暢踉蹌瞭一下,趙不負想伸手去扶,卻被她一把推開。
「要不要這麼絕情啊,老師……」趙不負調笑道,還未射精的那根大肉棒就在那挺著晃來晃去,他一點都沒有要收起來的意思。
「你想要的已經得到瞭,請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想看到你。」麗莎麗莎以令人驚異的速度平穩瞭自己的心情,面上的表情已經看不出半點異樣,依舊是往日那般成熟冷艷,手中拿著那條被撕破的內褲擦拭著腿上的水漬,平靜的模樣像是在撣掉褲子上沾上的灰塵一樣。
趙不負心中暗笑,麗莎麗莎裝得若無其事,其實她根本不敢抬頭看自己,不敢看那根剛才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剛才每次提到被兒子和弟子看到她被幹,她下面就夾得格外的緊,真是有趣得很,麗莎麗莎他當然不準備放過,這麼又肥又美的一塊肉,不多嘗幾次實在可惜瞭,不過也不準備現在就接著搞她,連著潮噴瞭兩次,麗莎麗莎都已經被幹到腿軟瞭,再猛幹下去,說不定都要被幹得虛脫瞭,今天就先放過她。
「唉,麗莎麗莎老師是舒服瞭,還舒服瞭兩次,我可是還硬著呢!」
麗莎麗莎生硬地轉過身去,根本不理會趙不負那讓人難堪的話語。
趙不負無奈地搖搖頭嘆瞭口氣,提高聲音對外叫道:「乖寶貝,來,幫幫爸爸!」
瑪麗羅斯像隻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地跑瞭進來,趙不負低頭看瞭看下身,她就心領神會地跑過去抱住那根肉棒,張開粉嫩的雙唇,有些吃力地將那根大肉棒吞入口中,開始舔弄起來。
麗莎麗莎無比震驚地睜大瞭雙眼,瑪麗羅斯那熟練無比的動作說明瞭她做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是一次兩次,而且這個女孩並沒有半點的猶豫和為難,反而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趙不負也是滿臉陶醉似乎又有那麼點慈愛地摸著瑪麗羅斯的腦袋,這個場面完全顛覆瞭麗莎麗莎對父女天倫之樂的想像。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她不是……不是你的女兒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你的女兒?」麗莎麗莎又是憤怒又是痛心,這麼可愛的女孩子竟然淪為自己父親泄欲的工具,這個叫吉良吉影的男子真是罪該萬死。
「嘶,乖女兒你的技術有進步噢,真舒服,呃……我說老師,我什麼時候說過她是我的親生女兒嗎?你有見過黃種人能生出金發碧眼的白種女兒嗎?我腦袋上可一點都不綠,隻是因為這樣玩起來更有意思,所以才這麼叫而已,老師您可不要誤會瞭……還有,小瑪麗看起來年齡小,但實際上她已經年滿十八歲,是真正的成年人瞭,我可沒有違法噢!」
不是父女,不是父女?不是父女!那我一直在操什麼心啊?還以為她被後母欺負才跟這個男人打賭,以至於把自己都輸掉瞭,受到瞭那般的淫辱,結果卻隻是誤會瞭人傢的情趣……
麗莎麗莎腦子一片混亂,眼神空洞地看著那對名義上的父女其樂融融的場面,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