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快感將秋山楓從睡夢中喚醒,她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那個精力充沛得像怪物一樣的男孩操醒,那根粗壯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她的肉穴中沖擊著。
五次?還是六次?她已經記不清瞭,那個男孩幾乎一夜都沒有睡過,一直在玩弄她還有那個小女孩和那個美艷白人女秘書,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的精力。
這時他們也已經不是在沙發上,而是在臥室的大床上,清晨的陽光已經灑滿瞭整個房間,潮濕清新的海風輕輕吹拂,如果不是依然在被那個男孩奸淫著,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個早晨。
溫暖的陽光,微涼的海風,還有身體裡那根開始噴射出熾熱液體的肉棒,秋山楓覺得自己好像在夢中,一切都是朦朦朧朧。
睡吧,也許睡醒瞭,一切都會過去……
「幹瞭她一晚上這麼多次,還是這麼不中用啊,隨便幾下就幹到高潮,好玩是好玩,可惜就是流程太短不夠盡興啊!」趙不負看著沉睡中的秋山楓嘆惜道,那豐滿動人的肉體像一朵嬌艷白花般綻放著。
「爸爸還有我呢,瑪麗永遠都能讓爸爸滿足。」跟趙不負一樣折騰瞭一整夜卻依然精神奕奕的瑪麗羅斯嬌憨地道。
「真乖!」趙不負也隻是隨便感嘆一下,女人他從來都不缺,當然不存在滿足不瞭這種情況。
「來,把小屁股撅起來,爸爸要幹你的小屁眼。」
瑪麗羅斯馬上趴下身子,高高翹起像精瓷一般光潔的小臀部,兩手掰開自己的屁股,粉嫩如同小菊花一般的小屁眼興奮地微微翕動。
要說以前她由於早期的心理陰影,最是怕被幹屁股,但在女帝出現之後,危機感大增的瑪麗羅斯勇敢地克服瞭自己的恐懼,為瞭爭寵真是無所不用之極,幹屁股已經是傢常便飯瞭。
如鵝蛋般大小的通紅龜頭靠近瞭潔白小屁股的中心,硬生生地擠開柔嫩的臀肉,一點點地插進瞭可愛蘿莉的溫暖腸道之中。
「爸爸,用力插我,插我的小屁股,好舒服……」可愛蘿莉放蕩地大叫著。
淫亂的肉欲風暴再次狂卷而起。
狠狠操練瞭瑪麗羅斯一番之後,趙不負又把秋山楓和艾克塞拉折騰瞭一番,她們兩個隻是普通人,被這麼玩弄瞭一整夜之後都已經沉沉睡去,估計沒幾個小時都醒不過來。
趙不負倒是神清氣爽,以他現在的超凡體質,睡覺對他來說已經不是必要的休息手段,打坐一個小時就足以讓他數日不眠不休,瑪麗羅斯也跟他差不多,這一晚上淫欲也發泄得差不多瞭,所以他幹脆帶著瑪麗羅斯出去溜達溜達,海上旅行對他來說倒也算是一種新鮮體驗。
「拳願號」不愧為世界最大級別的遊輪,寬闊的甲板上居然還有設施完善的公園區,如果不是身邊不遠處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的話,漫步其中的感覺倒像是在東京的某處公園之內。
不過比起一般公園裡那種悠閑輕松的氛圍,甲板公園區中散步的人們似乎有些緊張,不時看到有人警惕地東張西望,像是在防備隨時可能發生的襲擊一樣。
趙不負並沒有在意這些,隻是牽著同樣心情愉快的瑪麗羅斯,一對完美的金童玉女悠閑地散著步,享受著公海上溫暖舒適的陽光。
轉瞭沒多久就看到十鬼蛇王馬和理人兩個傢夥一人拿著一個熱狗,一邊吃一邊在聊些什麼。
理人看到趙不負時剛想說些什麼,就被眼疾手快的十鬼蛇王馬抓著他的手把還剩大半個的熱狗全塞進瞭他嘴裡,理人被他抓著手按著嘴巴,吞一時半會吞不下,吐也吐不出來,隻能在那手舞足蹈地發著唔唔的叫聲。
趙不負也被逗笑瞭,十鬼蛇王馬這個傢夥其實心腸倒也不錯,這麼做也是為瞭不讓理人這個傢夥大嘴巴亂說話招來殺身之禍。
他隻是點瞭點頭,算是和十鬼蛇王馬以及旁邊的山下一夫打瞭打招呼,然後就牽著瑪麗羅斯繼續溜達。
看著他們兩人走遠,十鬼蛇王馬感覺自己出瞭一身冷汗,昨晚的事他可也聽說瞭,他曾經和初見泉有過短暫的交手,對上那個傢夥他也沒有必勝的信心,但昨晚初見泉可是被那個怪物蘿莉一拳打成重傷,現在都還躺在醫務室裡昏迷著,這還是人傢手下留情的結果。
十鬼蛇王馬就是對自己再有信心,也不想去招惹這個可怕的蘿莉,同樣也不想看著理人死在自己面前……
片原會長昨晚是說過嚴禁鬥技者之間打鬥,但是十鬼蛇王馬可不覺得那可怕的中國男孩會顧忌這個。
經過公園內的咖啡廳時,趙不負透過窗戶看到瞭幾個讓他頗感興趣的身影,就帶著瑪麗羅斯走瞭進去。
「咦,趙少爺也起得這麼早嗎?要不要過來一起坐坐?」乃木英樹看到趙不負後立即站起身來招呼道。
以他的身份來說,這態度可以說是恭敬得有點過分,跟他同桌的兩位女性都用有些詫異的眼神看向趙不負兩人。
趙不負同時也在觀察她們,那是兩個即使以他的眼光來看也稱得上十分出色的女人。
那個一頭紅發叼著煙卷的美人應該至少有三十歲,雖然看起來半垂著眼皮沒精打采卻依然難掩天生的麗色,身材也是飽滿動人,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紅發女已經算是一流的美人,而旁邊那個比起紅發熟女來還要勝上幾分,她的頭發是充滿瞭少女氣息的粉色(粉毛切開都是黑的),粉色的卷發像是海浪般垂在光滑如玉的雙肩上,上衣那兩條不算窄的佈帶根本遮擋不住那雄偉驚人的雙乳,大片的雪白乳肉暴露在外,任何正常男性第一眼都會不由自主地被這美妙的景色所吸引,而後才會註意到她那精致到找不出任何缺點的容貌。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有著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的魔力。
趙不負的眼神也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多停留瞭一下,那個粉發美人察覺到瞭他的眼神,唇角泛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咦!趙不負心中忽然一動,剛才他察覺到瞭一絲精神上的波動,很微弱,但確實存在,這個粉發女居然是個精神系的超能力者,但她並不怎麼會控制自己能力,而是本能地用自己的精神異能散發著魅惑。
想不到這個世界居然還真有超自然的力量,以這個粉發女的能力來說,結合她本就無比出色的外貌,隻要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估計沒幾個能逃出她的魅惑。
有意思!不過這種程度對現在的趙不負來說根本毫無用處,身為一個十幾級的術士,他的精神力比起普通人類簡直就是如山如海,根本不是粉發女那點精神異能所能夠撼動,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剛才那一下粉發女已經自食其果,她的精神異能撞到趙不負強悍的精神壁壘之後反而被彈瞭回去,搞不好還會有反噬的效果。
事實正是如此,粉發女看向他的眼神從好奇變成瞭貪婪,那並非是脈脈含情式的愛慕,而是對肉體的瘋狂渴求,不過她迅速將這種眼神掩飾瞭下去。
趙不負沒註意到粉發女的變化,他的眼神已經轉向瞭乃木英樹。
「乃木先生早啊!」他也不客氣,直接就在那桌剩下的空位上坐下,瑪麗羅斯乖巧地站在他身後。
乃木英樹和善地笑著道:「看來趙少爺昨晚休息得不錯啊!」
兩人交換瞭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乃木英樹這時已經完全將這個看起來像孩子的中國少年當成對等的成年人來看待。
「啊,我介紹一下,這位是香港趙氏集團的趙少爺。」乃木英樹對同桌的兩位女性介紹道。
「噯,你就是那個中國小孩?聽說昨晚把初見泉打傷的就是你的人?」叼著煙的紅發女問道。
初見泉的朋友嗎?聽她說初見泉的名字很熟悉的樣子,看年齡,難道是老情人?趙不負腦子裡轉著念頭,他可不怕多個仇傢什麼的,回答道:「是呀,如果不是我叮囑瞭一下,他可能就被打死瞭,乃木先生的運氣真是不太好呢,找瞭個那麼弱的鬥技者。」
乃木英樹聞言隻能苦笑。
紅發女忽然點瞭點頭,對著趙不負亮出瞭大拇指:「打得好,那個傢夥就該被狠揍一頓!」
難道是猜錯瞭?是老冤傢?不過也說不定是那個初見泉始亂終棄,那傢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趙不負心中想道。
明明自己就是天字第一號的花心大蘿卜,但他對花心的男人都看著很不順眼,這可能就是同性相斥吧!
「這位是皇櫻女學院的理事長奏流院紫音小姐。」乃木英樹說道。
「嗯,趙,是吧,你還蠻有意思的,可惜就是年齡太小瞭點,還有,實在是太瘦瞭,男人還是應該練出一身肌肉才帥氣,向著那個方向努力吧,少年。」奏流院紫音叼著煙看似不經意地說道。
說完她指瞭指站在一旁的奧妮克希婭說道:「那樣子才夠有味道嘛,可惜她是個女人。」
趙不負無語,真看不出來這位大姐居然是個肌肉控,這麼看多半跟初見泉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夥是老情人沒跑瞭。
可惜瞭,趙不負對這個氣質獨特的熟女還挺有性趣的,但她完全不喜歡自己這個類型,看起來搞上手的機會不大。
一旁的粉發女不等乃木英樹介紹就已經開口道:「我是黃金娛樂的倉吉理乃,小弟弟,你可真是姐姐見過的最可愛的孩子呢!」
她的聲音也是甜膩軟糯,帶著強烈的魅惑感,盯著趙不負的眼神中帶著些不易察覺的迷醉。
倉吉理乃的誇贊在眾人看來完全是理所當然,就連肌肉控奏流院紫音都輕輕點瞭點頭,不得不承認趙不負是她所見過的容貌最出色的孩子。
「姐姐你也很美呀!」趙不負真誠地說道。
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一看就知道,倉吉理乃就是那種足以被稱為妖姬或是魔女的女人,她憑借自身的超群魅力和精神異能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現在這個女人多半也盯上瞭自己,想把這個俊美無比的小少爺整個吞到肚子裡吧!
對此趙不負隻想說一句,這種吃人妖姬請給我多來幾個,我吞得下。
坐下之後,乃木英樹說道:「趙少爺知道嗎,昨天夜裡這艘船上可不太平,已經出現瞭好幾起私鬥事件,義伊國屋的鬥技者就被一個叫金田末吉的男人打敗並取代瞭,這種事情恐怕在這一天裡還會再次出現,不,是肯定會再次出現。」
「不是禁止私鬥嗎?噢,是非鬥技者挑戰鬥技者嗎?好像蠻有趣的。」
兩個不怎麼熟悉他的女人眼神中都帶著些驚異,這個孩子不止外貌如此完美,沒想到智慧也並不下於他的外表。
倉吉理乃優雅地換瞭個坐姿,夾緊瞭雙腿,這孩子真是越看越迷人,真想嘗遍他全身每一寸肌膚的味道,以前的那些男人跟他一比真是雲泥之別,她的雙眼一直粘在他的身上根本不願挪開哪怕半秒。
「哈哈,趙少爺還是如此的敏銳啊,一眼就看穿瞭真相,沒錯,確實有些傢夥在背後搞些小動作,以趙少爺手下的實力,他們當然不可能威脅得到,不過最好還是提防一下,畢竟蒼蠅也是很討厭的。」乃木英樹哈哈笑著說道。
這個老狐貍說話總是如此得體,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不動聲色的吹捧也不會讓人覺得諂媚生厭。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這艘船到達目的地之前和我們達成不戰協議對嗎?這就是你找我們來的目的。」奏流院紫音用她那種特有的慵懶語調說道。
如果奏流院紫音是個男人,一定是那種對小女生特別有殺傷力的頹廢浪子型,而做為一個女人,她的魅力也是如此的獨特而又迷人。
「放心吧乃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可沒什麼興趣,但是……那個女人會怎麼做我就不知道瞭。」奏流院紫音斜眼看著倉吉理乃,明顯不怎麼喜歡這個妖嬈尤物……
「呼呼,紫音小姐你的疑心可真重呢!」倉吉理乃嬌笑道。
趙不負忽然眉頭一挑,桌下有個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伸瞭過來,順著他的兩條腿就蹭瞭上來,再看倉吉理乃那媚得快要滴出水來的眼神,在下面作怪的除瞭她還能有誰?
哇,這女人可真騷,居然在這種場合下都公然勾搭小正太,不過我喜歡!趙不負不動聲色地夾緊瞭兩腿,看似在躲避倉吉理乃的騷擾,其實他是想玩點新鮮有趣的東西,裝成個害羞正太被大姐姐調戲似乎也是個蠻有趣的體驗。
他低下頭躲開倉吉理乃熾熱的視線,似乎有點害羞的樣子,還運功讓臉頰帶上瞭點紅暈。
桌上的其他兩人並沒有發現趙不負的異樣,他們在等著倉吉理乃的表態,而倉吉理乃嫵媚的笑容中帶上瞭些許莫名的意味,奏流院紫音和乃木英樹並不知道這是她見獵心喜的興奮。
也就是趙不負身後的瑪麗羅斯察覺到瞭下面的動靜,她本來就討厭一切在趙不負面前亂晃的大奶奶女人,這時再看倉吉理乃那淫蕩的樣子,真是把小瑪麗氣得快要炸掉,心中痛罵著這個蕩婦。
「那麼,你也參加這個不戰協定嗎?理乃……」奏流院紫音問道。
「當然,我從來沒想過要派出刺客這種事。」倉吉理乃媚笑著說道,桌子下的赤足還在不足地逗弄著那個俊秀的男孩。
「哼,不管怎樣,你這樣的狐貍精我還是沒法輕易信任呢!」奏流院紫音完全不給倉吉理乃面子地直言。
「嗚呼呼,這算是在表揚我嗎?但是呢,我確實是沒有那種打算哦。」
乃木英樹出聲來打圓場:「這樣就好,能達成協議當然就是最好的,那趙少爺,您的意思呢?」
趙不負被叫到時像是忽然一驚,依然低著頭,語氣有點慌張地說道:「噢,我……我也沒問題的……」
乃木英樹眼光迅速地在三人身上一轉,停留在瞭倉吉理乃的身上,嘴角帶上瞭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以男人血肉為食的女王蜂,你恐怕不知道你這次招惹上瞭什麼樣的對手吧!有趣,這可真是有趣!乃木英樹心中冷笑。
以拳願會會長為目標的乃木英樹,對於拳願會的會員他都做過詳細調查,倉吉理乃當然也不例外,這個女人可是有個外號叫做「拳願會性欲的暴風雨」,一個年紀輕輕的女性就將以夜總會為主業的黃金娛樂集團經營到全日本企業的前列,她就是當之無愧的不夜城女王。
她用自己的美色和不為人知的手段控制著手下的鬥技者,不得不提的一點是,所有她手下的鬥技者在遭遇失敗之後,無一例外地都失蹤瞭。
而那個來自香港的孩子,明明擁有遠超常人的智慧和成熟,這時卻裝作一副經受不住挑逗誘惑的初哥模樣,他在打什麼主意還用說嗎?
這是龍鳳鬥嗎?不,簡直就是龍和小雞的戰鬥,在掌握著絕對暴力的那個孩子面前,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女王蜂,也隻有一敗塗地的下場。
乃木英樹對此毫不懷疑。
「那麼,四方協議就算在此達成。」乃木英樹呵呵笑著道。
「沒事瞭嗎?那麼再見。」奏流院紫音跟倉吉理乃這種女人離得太近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既然事情已經說完,她就直接告辭離開。
趙不負也離開瞭,離去時他看到倉吉理乃那充滿肉欲渴望的眼神,他就知道,這隻自以為張開大網在捕獵的黑寡婦,必然會一頭撞到自己的羅網之中,不需要等待太久。
趙不負帶著瑪麗羅斯悠閑地逛悠到瞭午後,準備回房間看看那兩個女人睡醒瞭沒有。
在船艙的過道中,一個黑影攔住瞭他們的去路。
哈?趙不負忍不住笑出聲來,居然還有不開眼惹到他頭上來的,這應該就是乃木英樹所說搶奪鬥技者名額的那些人吧,真是不知死活。
那是個陰柔俊美的青年男子,穿著一身有點像中式傳統練功服的無袖對襟長袍,兩條肌肉虯結的手臂插在褲兜裡,高傲地註視著趙不負二人。
「趙氏集團的少東對吧,聽說你的鬥技者就是這個小女孩?無論她練過什麼功夫,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從現在開始,我就是趙氏集團的鬥技者,明白瞭嗎?當然瞭,當我取得優勝的時候,你要指名我選擇的那個人來當會長。」青年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冷冷地說道。
「原來是跟乃木那個傢夥一樣的野心傢的手下啊,哈,我問一下,你是中國人嗎?」趙不負一臉輕松地問道。
「啊?」這個孩子那種若無其事的模樣讓青年有些氣悶,這孩子到底搞不搞得懂現在他是在被威脅啊?以為如果是同胞就會放他一馬嗎?還真是孩子般的天真!
「我叫二階堂蓮,在中國長大的日本人,聽著,如果你拒絕……」
二階堂蓮話才說瞭一半,趙不負不屑地嘁瞭一聲,「靠,我還以為是個同胞,準備放你一馬,原來是個日本人,算瞭,直接丟到海裡就可以瞭。」
話音剛落,二階堂蓮眼前的世界忽然開始旋轉,耳邊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響,身體像是撞到瞭什麼東西一樣劇痛,等他回過神來,竟然已經是在船外的空中,向著冰冷的海水中墜去。
究竟發生瞭什麼?二階堂蓮隻來得及轉瞭這個念頭,就嗵地一聲落入海裡……
「真是個白癡,練瞭幾手三腳貓的功夫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瞭。」趙不負冷笑道。
將二階堂蓮提起來直接撞破窗戶丟出去的瑪麗羅斯也是一臉贊同,用力地點瞭點小腦袋:「本來還想這次能練練手找找以前的感覺,誰知這些傢夥實在是太弱瞭,真是好沒勁呢!」
「想找有勁的嗎?那下次我們回那邊時讓你和崎玉那個禿子單挑好不好?」
「那……那還是不要瞭吧!我更喜歡讓爸爸的肉棒把我挑起來!」
「哈,你還真是個小淫婦,走瞭,回屋看我再用金箍棒三打你這隻小妖精。」
拳願號上,野心傢們卷起的浪濤並未因這次挫敗而平息,為瞭拳願會會長之位,為瞭那地下皇帝般地位所帶來的巨大利益,做為棋子的格鬥傢們仍在舍生忘死地搏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