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欲裂……
我……在哪?我怎麼瞭……
嗯……想起來瞭,剛才,我的內息紊亂,氣血上湧,大概昏迷過去瞭吧……
蓉兒……蓉兒……
“啊……啊……啊……”
那是蓉兒的尖叫的呻吟聲……麼?
啪……啪……啪
高速而清脆的肉體撞擊的聲音……
我已經沒有勇氣睜開眼睛,自暴自棄的,就這樣,雙目緊閉,全身似乎已被抽幹瞭力氣,大腦似混亂到極致而讓我感覺到思維已經脫離瞭軀體,以致於飄浮於空中的錯覺。
但是,但是……
耳中傳來的。
十幾年來,從未聽見過的愛妻那放浪形骸幾盡無法控制接近於歇斯底地的呻吟和尖叫。
床榻似乎不堪重負的吱呀聲,肉體高速碰撞的啪啪聲,肉體緊致的摩擦之間體液的噗嗤聲,夾雜著平兒如野獸般的怒吼聲……
我昏迷……多久瞭?
愛妻和平兒在這期間,壹直都在做嗎?
愛妻有多少次的高潮瞭?
平兒往愛妻的子宮內已經註入瞭多少濃稠的精液瞭?
一行清淚無聲地流瞭下來……
我該如何?
我能如何?
我……錯瞭嗎?
還是說?這壹切的壹切,都是老天對我的捉弄和嘲諷?
他要把我這壹輩子最珍愛的……在我面前無情撕碎再慢慢地毀滅……
……
這?
還是那個初次見面時女扮男裝狡黠可愛的小乞丐,頭束金環壹襲白衫如雪山仙女般純潔的少女,十幾年來,相懦以沫經歷過無數愛恨生死的愛妻麼?
不知過瞭多久,我就這樣,壹絲不掛,全身似被抽幹瞭所有力氣,癱軟在地,任憑兩行清淚打濕我的雙頰。
隨著愛妻高亢的尖叫夾雜著平兒的怒吼,毫無疑問地,愛妻和平兒似乎又攀上頂點瞭吧?
短暫的平息……
“嗯……”蓉兒的聲音,似乎愛妻已經從狂亂的情欲中慢慢清醒瞭過來瞭吧
“蓉姊姊,不是已經告訴你,剛剛郭伯伯內息走岔後,我把他療完傷後,順便點瞭他的昏睡穴”
“你好壞!……”愛妻害羞的聲音。
“要是郭伯伯不睡著,蓉姊姊怎麼放得開與平兒享受此等人間極樂呢?”
“蓉姊姊,剛剛平兒的功夫厲害嗎”
“……平兒……確實比他要讓我更舒服些許……”
“蓉姊姊,蓉姊姊,其實我見你的第一面起,平兒就已經深深愛上你瞭呢?”
“才不信呢!”愛妻嬌嗔。
“平兒是真的愛你哦,你還記不記得,蓉姊姊教平兒練功的時候,平兒壹直就沒有把蓉姊姊當伯母,在平兒眼裡,蓉姊姊永遠年輕美麗,像平兒的姊姊壹樣……”
我思紂道:難怪,自從愛妻教平兒的武功的這幾年來,愛妻的妝容看起來愈發年輕起來,要知道愛妻生下芙兒之後,就很少穿上婚前少女般的衣裳,多是壹些婦人的穩重而保守的裝扮,而其實,愛妻雖然已經年方三十,但由於修習九陰真經的緣故加上保養得當,歲月幾乎並未在愛妻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而在遇見平兒之後,我才回憶起來,確實偶爾有註意愛妻的衣服越來越亮麗年輕起來。
而我不由一絲苦笑,因為軍中事務繁忙,我對愛妻的關註越來越少,愛妻的變化,我隻是認為愛妻為瞭吸引我的關註而這麼做,女為悅己者容,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愛妻的變化乃是為悅平兒而容啊!
“所以,平兒心裡暗暗想,平兒哪怕死去,也要保護蓉姊姊一輩子……唔”
“別亂說,蓉姊姊也要愛平兒一輩子。”
的確,平兒並沒有食言,我想此刻愛妻應該也應該回憶到,平兒用自己的性命擋住瞭火麒麟,還有金輪法王對愛妻的兩次致命攻擊。
一時間,我陷入到深深的自責當中,平兒已經不顧自己性命安危,舍命救瞭愛妻兩次,如若不是平兒,或許愛妻已經香消玉殞,而我身為一代大俠,盡然對此無能為力,那我為此做出這麼一點犧牲,又算什麼呢?
“但是,姊姊總是覺得對不起靖哥哥……”
“蓉姊姊,平兒有壹件事不知道當不當說與你知。”
“你說吧,平兒說的,姊姊肯定會聽”
“蓉姊姊,你知道平兒之前與你說過,我並非這個世界之人,我之所以來這個世界,是……為瞭……保護你!”
“因為……郭伯伯,他保護不瞭你,如果我沒來這個世界,郭伯伯會帶著你,還有芙妹,還有一個你和郭伯伯未出生的兒子,戰死在沙場。而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我心頭大震,頃刻間心中有如亂麻,想起馬鈺道長和法王所言:天命不可違,不可違!
但倘若真如平兒所言,平兒為真命龍子,而愛妻為後,那是否意味著,愛妻選擇平兒,是否才是更正確的選擇?一時間,各種念頭紛至踏來。
愛妻亦是大驚:“平兒,這……這是真的嗎?我要如何才能信你?”
平兒道:“蓉姊姊,天機不可泄露,言多必遭天譴。總有一天,平兒會證明與你知道。”
蓉兒沈默半響,幽幽道:“但是,姊姊總是覺得對不住靖哥哥……”
平兒道:“蓉姊姊,我隻能承諾你,但隻要我在此世間,倘若郭伯伯能聽隨於我,平兒必護得姊姊你和郭伯伯還有芙妹命裡周全。”
愛妻此刻沈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