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大專生涯平淡而又舒適,我在潛心學習之餘,身邊還有這麼多的美女作伴,生活不可謂不幸福!但我也有些許的遺憾,那就是我的媽媽始終不能夠沖破她內心的那道坎。我很想跟媽媽做一次痛快淋漓的性交,沒有旁人在場觀戰,也沒有任何的顧忌與不安,隻有熱情奔放地性交。可就是這樣一點要求卻很難得到。
媽媽對爸爸的愛是勿容質疑的,雖然幾年來爸爸的身體不太健康,以至於無法滿足媽媽的性需求,而媽媽又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對男女性交可以用迫切需要來形容,但是媽媽始終不能夠繞開爸爸這個存在。
我細加分析媽媽的心理,發現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感情的背叛。如果有足夠的可以說得過去的理由,又有旁人在場的話,媽媽是不會拒絕與我性交的,甚至她也會心安理得地享受性交帶來的歡樂。可是如果隻有我們母子兩個人,純粹爲瞭追求性高潮而性交的話,媽媽就會認爲是對爸爸的背叛。
這就是媽媽的底線!
這兩年裡,我和文雄同學的關系一直有些怪怪的。他這個人有點自戀,又有些自卑,但他的學習成績的確是非常優異,所以畢業後他被留在瞭衛校擔任助教。由於工作的關系,他逐漸知道瞭我跟媽媽的母子關系,爲此他有一段時間在我面前竟有些趾高氣揚,我實在看不慣他那副嘴臉,於是就透露瞭一下我跟他媽媽的關系,這無疑又是對他的一種致命打擊。有一段時間他竟然繞著走,以避免跟我碰面。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我順利拿到瞭大專文憑之後,進入瞭仁愛醫院成爲瞭一名實習醫生。我被安排在婦産科,一個大男人整天跟那些個孕婦打交道也夠無聊的!第一次看見女人生小孩時我被嚇得夠嗆,對女人的性器官又有瞭新的認識,說真的,在其後的一個禮拜裡我看見女人的下身就大倒胃口,就連盈盈的也不例外。幸虧現在的孕婦大多都怕疼,十有八九選擇剖腹産,隻是在肚皮上開一個小口子,將嬰兒端出來再縫上就可以瞭。若是天天看著孕婦那麼痛苦地生小孩,我肯定會陽痿。
盈盈跟我一起從衛校畢的業,她隻拿瞭個中專文憑,通過爸媽的關系也進瞭仁愛醫院當瞭一名護士,被安排在媽媽的産前科工作。我本來是想要爸爸將她安排到護理部的,可爸媽都不同意,一來是護理部沒有崗,她進去就意味著有一個人必須出來;二來媽媽是産前科主任,關照起來更方便。
我不想要盈盈進産前科,是因爲産前科有捐精的工作,作爲一個男人,我自然不想讓她去幹這種工作。而近兩年來,仁愛醫院的捐精工作成效卓著,已經成爲瞭醫院的一塊金字招牌,以前平均每月安排一次捐精活動,現在則是每周一次,就算媽媽給予照顧,也難免出現特殊情況人員安排不過來,讓盈盈頂上去。這種情況確實出現過,隻不過因爲盈盈尚未結婚,隻安排她做陰莖的清理工作,但這樣我也吃虧瞭啊,各位大老爺們想想看,讓你的未婚妻子去幫別人洗雞巴,你會願意嗎?可是有什麼辦法呢?爸爸是那種古板的人,他做出的決定一般是不會輕易更改的!說到這裡,我不能不佩服我爸爸,他爲瞭讓媽媽獲得性滿足,居然將媽媽調到産前科任主任,自己陽痿就想辦法通過工作關系讓別的男人來滿足自己的老婆,這種境界我是無論如何也及不上的!
話說這一天盈盈來我們科找我,她告訴我說,她們産前科最近因爲業務繁忙新招瞭幾名護士,媽媽打算辦一期培訓班,專門進行捐精工作的教學培訓。培訓當然需要一位男生作爲捐精對象,目前還沒有確定由誰擔任,所以她特意趕來通知我,要我趕快去媽媽那裡報個名。盈盈就是這一點十分可愛,有便宜的事馬上通知我這個準老公,她現在的心態好得很,盡量不讓別人沾她的光,盡可能多的讓準老公沾別的女人的光。
有妻若此,實在是性福無邊啊!
我一個電話打過去,要媽媽把這個工作留給我算瞭,可媽媽不同意,硬說要以填表爲準,而且是嚴格按照先來後到的原則公事公辦。
我隻好親自去一趟瞭,可剛要動身,二號病床的傢屬過來拉住我說他老婆要生瞭。沒辦法啊,生孩子是急事,耽誤不得的,我叫盈盈先回去看住媽媽,千萬別讓人搶先瞭。
接下來我忙活瞭一個下午,總算把工作做完瞭,等我趕到産前科時媽媽剛好下班,盈盈跟在她身後。
「媽媽,快給我一張表格,我現在就報名。」我說。
「今天已經下班瞭,要報明天報。」剛從電梯裡出來,媽媽不願意再上樓瞭。
「再上去一趟有那麼難嗎?媽媽,求您瞭!」
盈盈也上來勸媽媽,媽媽看瞭她一眼,說道:「也罷,看在我未來兒媳婦的份上,就給你開個綠燈。」
報名做捐精對象的事就這樣有驚無險地搞定瞭。媽媽的捐精工作培訓班定在周六上午開班,地點就設在媽媽的辦公室。
那天一大早,我和盈盈一起乘坐媽媽的奧迪a6來到醫院。盈盈雖然還沒有與我正式成婚,但是由於她傢的情況特殊,住在哪一邊都不方便,所以索性住到瞭我們傢。
上午九點,人都到齊瞭,一共是四個護士,盈盈也是其中之一。
四個護士全都是清一色的護士裝,頭戴護士帽,雖然高矮肥瘦各有千秋,卻都生得嬌俏美麗,很是迷人。
首先是自我介紹。媽媽讓四位護士站成一排,她先指著站在左手第一位的盈盈說道:「盈盈你先來吧!每個人都要介紹一下自己的姓名、年齡和婚姻狀況。」
盈盈向前一步,點頭說道:「王盈盈,19歲,未婚。對麼?」
媽媽頷首一笑道:「很好,就是這樣。」
於是其餘護士一個接一個地分別作瞭自我介紹。
第二個護士身高足有一米七十,身材勻稱,鵝蛋臉,大眼睛,白皮膚,「餘琴,23歲,已婚。」
「可否生育呢?」媽媽追問瞭一句。
「未生育。」這位叫餘琴的護士看瞭我一眼,莫名其妙地臉紅瞭。
第三個護士身高跟盈盈差不多,臉型略顯瘦削,薄薄的嘴唇,看上去很麻利,「許婷婷,25歲,已婚,有一個小孩。」
媽媽點瞭點頭,又示意最後那位繼續。
「張丹,20歲,未婚。」
這位叫張丹的護士紅著臉說道。她個頭不高,大約一米六十左右,生瞭一張娃娃臉,身材略顯豐滿,皮膚又白又嫩,看上去像個十五六歲的女學生。
「李醫生,請你也作一個自我介紹吧!」媽媽沖我說道。
什麼?我也要作自我介紹嗎?我準備不及,看瞭看媽媽,見她很堅決的樣子,於是隻好沖著幾位可愛的女護士鞠瞭一躬,說道:「我叫李曉明,21歲,未婚。」
「好瞭,大傢都認識瞭。」媽媽接著說道:「各位想必都知道,咱們産前科的捐精工作已經成爲仁愛醫院的一個品牌,你們既然已經成爲瞭本科室的一名成員,就必然會要承擔這項工作,因此今天咱們特意約請瞭李醫生做我們的捐精對象,進行一次捐精工作的集中培訓,大傢還有什麼異議嗎?」
「沒有瞭。」四位護士齊聲說道。
「那好,捐精工作一共分爲四個程序,第一個程序是清理陰莖。這項工作盈盈已經做過瞭,所以請你爲大傢示范一下,行麼?」
「好的!」盈盈笑著說道:「現在就開始嗎?」
「當然瞭,李醫生請你將褲子脫下來吧!」媽媽說道。
「哦!」
我先脫下瞭外面的白大褂,然後又脫下瞭裡面的西褲,接著又脫下瞭內褲。
在更多女生面前脫光光我也經歷過瞭,現在面對這四位女護士我脫得挺從容的。
我脫褲的時候,盈盈已經拿來瞭一杯消毒液和一小袋棉簽。其餘那幾個護士全都紅著臉站在我面前,年齡最小的那位叫張丹的女護士更是不好意思地低下瞭頭。
盈盈蹲在我面前,開始幫我清理陰莖瞭,她先是幫我洗龜頭,接著是肉棒,然後是陰囊。
「你們三位請註意觀察盈盈清理陰莖的順序。」媽媽提醒著道。
接著我轉過身去,翹起屁股開始讓盈盈幫我洗屁眼。我聽見身後有「哧哧」的笑聲以及竊竊私語聲。
「你們不要覺得好笑,這些程序都是經過專傢精心設計的,每一個步驟都是有它的作用的,請你們務必記住瞭!」媽媽稍微加重瞭語氣說道。
「洗完瞭。」盈盈說道。
「好的,」媽媽讓盈盈回到隊伍裡,然後問道:「你們有誰可以把盈盈剛才做過的清理工作準確地復述一遍呢?」
這時,那位年齡最大的叫許婷婷的女護士自告奮勇地站出來說道:「我知道,清理陰莖的先後順序是龜頭,肉棒,陰囊以及肛門。」
「很好,你觀察得很仔細。下面就從你開始,每個人都做一遍試試。」
於是許婷婷先上來幫我洗瞭一遍,她手腳很麻利,很快就做完瞭。接著上來的是餘琴餘護士,她完成得也還不錯,最後是張丹張護士,她總是忍不住笑,幾次停頓下來,直到媽媽發出瞭警告,她才好不容易憋住笑做完瞭後面的規定動作。
被四位女護士輪流伺候的我,雞巴已經勃起瞭。
「下面是第二個程序——乳房按摩。由於你們都沒有做過,這一次就先由我來示范,你們一定要認真觀察。」
媽媽說著就開始脫衣瞭,她先是脫下瞭白大褂,媽媽的裡面穿著一條短裙,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衣,大腿上套著一雙肉色絲襪,看上去非常的性感。媽媽又脫下瞭襯衣跟純白色的乳罩,這樣就上身赤裸瞭。
媽媽的豪乳贏得瞭一片贊嘆聲。
「你們看,先這樣用乳房夾住捐精對象的陰莖,雙手輕輕地擠壓,這種按摩方法也叫乳交。」媽媽邊說邊用乳房夾住我的雞巴幫我乳交著。「看清楚瞭麼?」
「看清楚瞭!」四位女護士齊聲說道。
「接下來要用雙乳按摩捐精對象的全身。」媽媽讓我轉過身去,微微下蹲,然後她上身貼在我的背上開始用乳房幫我按摩整個背部,接著是臀部和大腿,當媽媽和我面對面地站著幫我按摩前胸時,她微微臉紅地把臉別到瞭一邊。最後她再一次回到雞巴上,又幫我做瞭一次乳交。
「剛才我演示的就是乳房按摩的全套動作,盈盈你先上來做一遍試試吧。」
盈盈應聲上前,她很快脫掉瞭上身的衣服,她幫我乳交也不是一兩次瞭,不過全身的乳房按摩倒還真是頭一回。
接著上來的是許護士,她的乳房有點小,當她脫光瞭身上的衣服,裸露出一對玉乳時,臉羞得通紅。她的動作很是到位,但因爲乳房小的緣故按摩起來不是很爽。
緊跟著上來的是餘護士,她身材高大,也生瞭一對堪與媽媽一比的豪乳,隻是她的動作較爲生硬,估計很少幫老公乳交的,或許我是她第一個乳交對象也不一定呢!
最後上來的是那位菜鳥張護士。別看她個頭不高,一對乳房卻挺大的,而且特別的柔軟有彈性。她很害羞地用乳房夾住我的雞巴,幫我乳交的時候臉始終是別在一邊的,不敢看我的大雞巴。她的動作雖然不是很熟練,可那一對乳房實在是太柔軟瞭,夾得我舒服之極。輪到幫我按摩後背跟上身時,我隻能跪在地上,不過這麼一來她按摩起來更方便瞭。
這一輪下來我嘗到瞭各種滋味,對女性的乳房又有瞭新一層的認識。
「不錯,各位第一次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很好瞭!」媽媽稍稍點評瞭一下,接著說道:「第三個程序是口交服務,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幫男性做過口交呢?」
除瞭張護士搖頭之外,其餘護士都點瞭點頭。
「很好,不過捐精工作的口交與你們平時做的又有所不同,你們要留心一下看我是如何口交的,特別是張護士更要認真地學習,今後與男朋友發生性愛行爲時,口交是非常有用的一項技術呢!」媽媽似乎完全進入瞭教學的狀態,她說話的時候很是自然,毫不扭捏。
媽媽在我面前蹲下來,她左手握住我的陰莖根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一個圈在我的肉棒上套弄瞭幾下,然後伸出舌頭舔瞭舔我龜頭的下面,「先從龜頭開始舔起,」媽媽邊說邊舔舐著我的整個龜頭,「然後從陰莖根部往上舔,」媽媽舔完瞭陰莖又接著說道:「現在要舔陰囊瞭,男性的陰囊也是很敏感的,舔的時候要用口含住輕輕地吮吸,並用舌頭撥弄兩顆睪丸,」媽媽的教學演示真是太棒瞭!
那幾個護士都很認真地看著並聽著,仿佛忘記瞭我的存在,好像我隻是一個人體模型似的,隻有盈盈滿臉帶笑地看著我,她心裡一定覺得我的樣子很滑稽吧!
「舔完瞭之後就是吮吸瞭,」媽媽張口含住我的龜頭吮吸瞭一下,然後含著龜頭說道:「先從龜頭開始,吮吸的時候註意不要用牙齒去碰觸,否則男性會感到很不舒服。接下來要含住整個陰莖,嘴唇上下地套弄,」
媽媽又吞下瞭我整根雞巴快速地套弄起來。
「啊~」
我忍不住舒服得呻吟出聲瞭。
媽媽吐出雞巴,繼續著她的教學工作,「你們看,這樣套弄男性是不是很舒服呢?」
接著媽媽示意我轉過身去,她雙手分開我的臀縫,繼續講解道:「下面是舔肛門。這個動作很重要,有些男性陰莖勃起不是很充分,光是舔陰莖不起作用,用這種方法可以讓他的陰莖變得更加堅挺。」
說著,媽媽的舌頭在我的肛門周圍舔弄起來。
「啊啊~」我又忍不住呻吟瞭幾下。
真是太爽瞭!比舔雞巴還要爽!沒有過這種經歷的人是無法理解的,難怪專傢們會設計這一招,真是絕瞭!
媽媽用舌尖抵在我的屁眼處輕輕地逗弄著,又將雙手從我的兩腿之間伸過來握住瞭我的雞巴一隻手玩弄著我的陰囊,另一隻手玩弄著我的肉棒。
「好瞭,這就是口交服務的全過程,你們都看清楚瞭嗎?」
「看清楚瞭。」這一次女護士們的回答不是很整齊。
「盈盈你先來吧!」媽媽說道。
「怎麼這次又是我先呢?」盈盈笑著說道:「讓她們也先示范一下嘛!」
「那你們誰願意先做示范呢?」
「讓我試試看。」年齡最大的許護士站瞭出來。
「那好,許護士做的時候你們可都要仔細看好瞭啊!」
於是許護士開始幫我口交瞭。她的乳交雖不怎麼樣,但口交技術還真不是蓋的!她將整個過程完完整整地做瞭一遍,比媽媽做的差不瞭多少瞭,最後她甚至還把舌尖抵入我的屁眼裡去瞭。
「很好!下一個誰來呢?」
「我來好瞭!」盈盈見另外兩個人都不出聲,於是隻好站瞭出來。
盈盈的口交技術隻是一般,她好像天生學不會似的,按說她幫我口交也不是一回兩回瞭,但就是沒多大長進。
第三個上來的還是餘護士。她對口交似乎有些不大習慣,剛開始她還做出很惡心的樣子,但很快就適應瞭。我猜想她在傢裡可能很少幫老公口交,不過她學得很快,比盈盈強多瞭。
張護士又是最後一個上來。她顯然從來沒有做過口交,一隻手握住我的雞巴,好一會不敢伸出舌頭,臉上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時而看看媽媽,時而又看看我,好像在懇求說可不可以不做。
「張護士,你能不能適應呢?」媽媽關心地問道。
「張丹,沒事的,你含住試試,男人的雞巴口感挺不錯的呢!」盈盈笑著說道。
「是啊,」餘護士也現身說法瞭,「我剛開始也不習慣,可試過之後就知道瞭,原來幫男人口交很好玩的呢!一點都不臟,真的不騙你!」
張護士脹紅著臉,閉上眼睛張開小嘴就含住瞭我的雞巴。
「怎麼樣?不騙你吧?」盈盈笑著說道。
張護士含瞭好一會兒,這才慢慢適應過來,她吐出雞巴,伸出舌頭開始學著媽媽的樣子舔舐起來。她先是將我的雞巴上下舔瞭個遍,接著含在口裡像小孩吃冰棒似的吮吸著。她的動作有點生硬,但神態十分可愛,漸漸的她越舔越有味道瞭,居然吮吸舔舐瞭好幾分鍾都不肯松口。
「好瞭,張護士,你再幫他舔舔肛門吧!」媽媽在一旁說話瞭。
張護士有點不好意思地吐出雞巴,於是我轉過身去讓她幫我舔屁眼。她隻舔瞭幾下做做樣子,顯然對舔屁眼不像對舔雞巴那樣感興趣。
就這樣,口交服務告一段落。
「下面,就是咱們捐精工作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程序——受精瞭!」媽媽講解道:「前面的三個程序其目的都是要盡可能多的刺激捐精對象,讓他可以射出更多的、質量更高的精液。據專傢論證,男性性興奮的程度越高,射出的精液活力也就越高。所以在前三個環節你們要表現得越熱情越好,知道瞭嗎?」
「知道瞭!」女護士們齊聲答道。
媽媽又轉身面對著我說道:「李醫生,請你到床上去躺好!」
「哦!」我順從地爬上那張醫用床,仰面躺瞭下來,那根碩大的雞巴高高地翹起著,龜頭快要貼到我的肚皮上瞭。
「現在我先做個示范,由於隻是示范,所以不必戴避孕套瞭。但你們千萬要記住,正式受精的時候一定要戴套性交,一來可以避免懷孕,二來呢也便於收集精液,明白瞭嗎?」
說完,媽媽就開始往下脫短裙和絲襪瞭。
「不要~」我說。
「你說什麼?」媽媽有些吃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