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逃離的絕色輔導員-(10)- 完结

作品:無法逃離的絕色輔導員|作者:dj4000ddr|分类:校园小说|更新:2023-12-19 08:39:26|字数:12552

  學校裡的實驗樓是新樓和舊樓組合在一起的,原本移動四層樓的實驗樓旁邊去年新蓋瞭移動六層樓的新的實驗樓,兩棟樓一前一後,兩側和中間每一層都有回廊連接在一起,爲瞭體現科技感,回廊的四周沒有矮墻,全部都是用鋼筋焊成的柵欄。

  就在剛剛,王平平無意間擡頭的時候,居然看到瞭一個女人的裸體。

  月光下,女人的裸體白得耀眼,而且是趴在地上不斷的先前爬著。王平平揉揉自己的眼睛,心中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響起瞭大學裡的各種靈異事件。這夜深人靜的,實驗樓裡怎麼會有一個裸體女人呢?

  本想趕快離開,可是王平平卻有點邁不開腿,剛才時間太短,赤裸的的女人很快就消失在瞭走廊盡頭的拐角處進入瞭 B棟,也就是實驗樓新館,可是僅僅這匆匆一瞥,素瞭快一個禮拜的王平平的下體就瞬間充血,硬邦邦的陽具頂在褲子上鼓起一個小包來,裸女剛剛應該是在四樓,從下而上王平平現在腦子裡全是那一對搖晃著的乳房。

  不知哪來的勇氣,王平平一腳深一腳淺的來到實驗樓前,跳過柵欄走瞭進去。

  實驗樓每個實驗室會單獨鎖門,可是大樓沒有外圍門禁,所以,除瞭不能進入實驗室,在兩棟大樓裡基本可以通行無阻。王平平躡手躡腳的從 B棟東側的樓梯一步一步的來到四樓,探頭探腦的張望瞭一下,四樓的走廊裡空無一人,隻有月光灑在樓道裡照的地面一片慘白。

  不會是真的碰到鬼瞭吧,王平平有些心虛,想著還是趕快回宿舍吧。

  就在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耳邊忽然聽到一陣女人的呻吟若有似無的從 A棟那邊穿瞭過來。

  王平平嚇得連忙蹲下身子,把著四樓的欄桿探頭探腦的向不到五十米外的 A棟看瞭過去。

  隻見 A棟的二樓走廊,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正在地上手腳並用的艱難的向前爬行。

  月光下,赤裸的少女的身體被麻繩緊緊束縛著,特別是少女的乳房被麻繩僅僅的勒過,看上去原本就非常有分量的乳房更加顯得格外的鼓脹,由於充血的關系,不同於少女身上白色的肌膚,整個乳球已經充血,呈現出淡淡的桃紅色。

  不知名的少女全身正微微顫抖著,手腳並用的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走不到幾下就要停下,性感的大屁股不停的左右搖擺扭動,似乎想要掙脫什麼東西。王平平銳利的眼神發現,少女的屁股上居然還插著一根栩栩如生的狗尾巴,隨著少女搖晃的臀部不斷的左右擺動。

  這副極具沖擊力的畫面震得王平平全身血流加快,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自己的褲襠,掏出肉棒就開始擼動起來,和在宿舍裡一邊看著A片一邊打飛機不一樣,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真人秀。

  並不算長的走廊,帶著狗尾巴的少女爬的非常非常慢,伴隨著一陣陣令人耳紅心熱的嬌羞呻吟,似痛苦,似愉悅。嘴巴裡似乎被什麼東西堵著,淫叫聲有些悶悶的被堵在喉嚨裡。又向前爬瞭兩三步,赤裸的少女似乎真的爬不動瞭,就這麼趴在地上一邊輕輕的扭動屁股一邊喘息呻吟著。

  可沒等少女休息一分鍾,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帶著七分痛苦三分愉悅的呻吟,赤裸的嬌娃跟觸電瞭一樣,整個人從地面上彈瞭起來,然後又滾落在地面上,手腳不自覺的抽動瞭幾下。少女似乎是在求饒,可憐兮兮的唔唔瞭幾聲,語帶哭腔,一邊拼命的搖著頭。

  從上向下看的王平平看不到少女的臉,隻看到一頭秀發隨著少女的動作不斷的飄散,隱隱約約中,似乎少女的頭上還帶著一對狗耳朵。

  這就是女犬嗎?王平平在日本的 A片裡看過類似的場景,可是眼前活生生上演的真人秀可是第一次遇見,手上搓揉瞭肉棒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加快。快感不斷的開始在下體匯聚。

  這時,少女已經重新恢復瞭趴著的姿勢,又一次努力的向前爬瞭過去,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痛苦。這是誰傢的母狗啊,還是說自己出來玩的?王平平稍微探出一點身子左右四下看瞭看,好像並沒有看到有其他人的存在。

  赤身裸體的淫蕩母狗依舊艱難的向前爬去。沒爬一步似乎都用盡瞭全身的力氣,可是呻吟聲卻不但沒有痛苦,反而越發的愉悅,若不是嘴裡似乎有東西塞著,淫叫聲怕是都能傳到學生宿舍哪裡去。眼見得插著狗尾巴的大屁股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忽然,少女停下腳步,雙手一軟,整個上半身全部趴瞭下去,乳房在堅硬冰冷的地面上壓扁,一雙健美的長腿卻不斷的伸直,最後甚至膝蓋離地腳尖蹬地,大屁股撅到瞭半空,充滿瞭歡愉的淫叫聲也變得急促起來。

  王平平意識到眼前的母畜應該是要高潮瞭,手上的動作不禁也加快起來。可是就在這時,遠處的母狗似乎又被什麼重重的擊倒,又一次從地上彈瞭起來,然後躺在瞭地上,這次側面正對著外側,王平平終於知道爲什麼赤裸的少女爬的會異常艱難,少女的兩腿隻見被一根短短的繩子束縛在一起,導致她每次隻能把腿分開很小的一段距離。手肘上還有一根纖細的不易察覺的細細的銀線,另一頭居然連著少女被緊緊束縛住的巨乳上的嬌嫩乳頭,可想而知,可憐的少女每次先前移動雙手,都會拉扯到自己的乳頭。

  好殘忍,王平平心想,手上的力量卻不由自主的增加,纂得自己的肉棒生疼。這個母狗乳房真大啊,看上去不必艷芳姐小多少啊。一旦開始幻想,王平平的大腦就再也剎不住車瞭,眼前的少女此時正側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一頭秀發遮住瞭她的臉看不清楚長相,可是在王平平的腦海裡,眼前的少女已經被薑艷芳的形象漸漸取代。他開始幻想著自己有一天也把薑艷芳打扮成一條小母狗來滿足自己骯臟的性幻想。

  可是王平平再也不會想到的是,此時此刻,躺在那邊的小母狗,正是她心目中高高在上的清純大學輔導員薑艷芳。

  下午的時候,薑艷芳特地提前下班回瞭宿舍,對開瞭季芷萱,不出所料的,惡魔的召喚如約而至,這次依舊隻有短短的一行話。「晚上七點,實驗樓。」

  薑艷芳無奈的嘆瞭口氣,一陣委屈紅瞭眼眶,跟王平平的恩愛似乎就是昨天的事情,可是,現在卻要主動的把自己獻上交給一個恐怖的中年男人,任由對方糟蹋自己美好的身體。跟之前作死的老劉不一樣,薑艷芳早就對反抗晚博彥這種事情徹底死心瞭,每一次面對著如同惡魔一般的晚博彥,都會讓自己徹底放棄反抗的想法,最後隻能乖乖的任由對方擺佈。

  不過奇怪的是,晚博彥一直以來似乎隻是不斷不斷的折磨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真正的侵犯過薑艷芳的身體,而且雖說過程總是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痛苦和巨大的羞恥感,甚至很多行爲都是一直以來薑艷芳根本無法接受的變態行爲,可是每次最後自己都會獲得巨大的快感,每一次都會在無比丟人的浪叫中一瀉千裡。

  即便如此,心中對王平平的愧疚依舊與日俱增,每次想到王平平純真的笑臉和對自己的愛意,薑艷芳的心中都難免會感到一陣刺痛,她無法想象如果讓王平平知道自己是一個如此淫亂的女人會如何。她也不知道和晚博彥的關系何時才是盡頭。這段時間,薑艷芳夢到晚博彥的次數甚至比夢到王平平的次數更多,而且每次當她在淫夢中驚醒,自己的下身都是濕漉漉的。

  薑艷芳有時候甚至感到自己已經分裂成瞭兩個人格,一個自己純粹的愛著王平平,另一個自己淫亂不堪甚至開始主動追求和享受那種錯亂的性欲。

  心煩意亂的胡思亂想瞭一會之後,薑艷芳萬般無奈的提前偷偷溜回宿舍,隨便找瞭個借口打法瞭自己的男朋友,然後換上瞭一身幹凈的衣服,順便補瞭個淡妝。當薑艷芳幻想著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淫亂的身體居然充滿瞭期待,身體也開始燥熱瞭起來。

  如約來到瞭實驗樓,薑艷芳偷偷摸摸的四處張望尋找著晚博彥的身影,卻在A 棟一樓的地上看到瞭一個熟悉的道具。

  那是之前自己佩戴過的狗項圈。做賊心虛的她趕緊上前兩步一把拿瞭起來,藏在懷裡,躲進瞭 A棟的樓道裡。卻又在不遠處發現瞭一個帶著狗耳朵的發圈,淫亂的身體不受控的不斷加溫,陰道裡一股暖流上躥下跳,借著月光,薑艷芳驚訝的發現項圈上居然還掛著一個寫著她自己名字的狗牌。一陣暖流竄出陰道,薑艷芳悲哀的發現自己淫亂的身體居然已經濕瞭。

  當薑艷芳順著走廊一路來到瞭 A棟的頂樓,在把地上的狗尾巴,麻繩等東西撿起來時候,絕色佳人已經自己脫光瞭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身裸體的站在瞭皎潔的月光下,白色的月光灑在薑艷芳的身體上,甚至有瞭一種神聖的美感。

  晚博彥就在轉角處等著自己的小母畜,可眼前香艷又不失聖潔的畫面讓他不由得看得癡瞭。

  「你……我……不能……你幫我穿吧。」薑艷芳怯生生的捧著一堆淫亂的道具,身上脫下的衣服和鞋襪已經被她好好的收在瞭提前準備好的塑料袋裡,連同手機什麼的也一並放在瞭一起。

  雖說不是沒有心理準備,而是讓她就這麼自己把自己打扮成一條小母狗,實在是做不出來。

  晚博彥沒有說話,隻是慢慢的走到薑艷芳的跟前,薑艷芳下意識的縮瞭一下身體,舉手想要遮住自己羞人的女性特征,可是舉起一半的手又垂瞭下去。當晚博彥伸手摟住薑艷芳的肩膀把她抱在懷裡,這才發現懷中嬌弱的女孩此時正顫抖得好像剛剛出生的貓咪一般,低垂的臉上,一雙平時顧盼生輝似乎會說話的眼睛緊緊的閉著,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著。

  晚博彥忍不住低頭吻住瞭薑艷芳的雙唇。

  嗯~僅僅是這樣的接觸就讓薑艷芳嚶嚀一聲軟倒在晚博彥的懷裡,嬌嫩的香舌聽話的被晚博彥三兩下就勾出瞭雙唇,被晚博彥不停的吸吮舔弄,不一會就被挑逗得無處躲閃。毫無防備的雙唇隻能任由對方的舌頭肆意進出。晚博彥技巧的挑逗著薑艷芳的舌底,牙齦以及上顎,香甜的唾液在不斷的挑逗下不停的被分泌出來,然後立刻就被晚博彥吸個精光。當晚博彥把自己嘴裡的唾液猶如反哺一般的喂到薑艷芳嘴裡的時候,薑艷芳也饑渴的吞咽下去。

  這個吻持續瞭多久?薑艷芳完全失去瞭時間概念,隻覺得全身暖洋洋的飄飄欲仙,明明是個利用卑鄙手段脅迫著自己折磨著自己羞辱著自己的人,卻偏偏接吻的技巧好到一個不行,薑艷芳此時感覺好得不得瞭,恍惚中居然想起瞭晚博彥曾經說過的口欲期三個字來,自己之前也很多次抗拒著不願意高潮,最終卻被晚博彥一個吻刺激得一瀉千裡。

  好不容易,晚博彥終於放過瞭薑艷芳的雙唇,柔嫩的舌尖一時之間竟然忘瞭縮回去,薑艷芳張開嘴巴,如同缺氧一般的大口呼吸著,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手已經攀上瞭自己胸前那一對傲人的玉乳,正在輕輕搓揉著自己柔嫩的乳尖。

  「先別急。」晚博彥拉開瞭薑艷芳的手,熟練的吧黑色的皮質項圈套在瞭薑艷芳的脖子上,然後拿起瞭桌子上的麻繩。

  「又要綁起來嗎?」薑艷芳無奈的嘆息一聲,在晚博彥的註視下乖乖的舉起雙手放在自己的頭上。

  纖細的麻繩在晚博彥手中如同一條有生命力的毒蛇一般,很快,一個標準的龜甲縛就完成瞭。當晚博彥拿起那根栩栩如生的狗尾巴的時候,薑艷芳自覺地趴在瞭地上,屁股沖著晚博彥,羞恥卻又有些期待。

  剛剛調教不久的嫩菊此時依舊緊致,薑艷芳仍舊不能坦然接受自己的排泄器官也成爲被人玩弄的器官,甚至在不斷的排泄中産生快感。所以不由自主的縮緊瞭肛門。晚博彥試著捅瞭兩下,緊致的肛門阻擋著入侵者,肛門傳來的壓迫感讓薑艷芳忍不住呻吟起來。

  「放松一點。不然等下有你苦頭吃。」晚博彥簡簡單單的威脅就讓薑艷芳起瞭一身雞皮疙瘩,這個可惡的男人到底會對自己做什麼根本無法想象,恐懼讓薑艷芳隻得將意識集中在股間的嫩菊上,試著想起排便的感覺,盡力的放松自己的肛門。

  羞澀的菊肛在薑艷芳的努力下羞澀的綻放又縮緊,一邊緊張兮兮的等待著晚博彥對自己肛門的侵犯,誰知晚博彥卻忽然把不銹鋼的肛塞貼上瞭已經火熱綻放的小穴,冰涼的觸感瞬間傳遞到瞭子宮,異樣的感覺讓薑艷芳忍不住哎呦一聲呻吟瞭出來,意識到自己的叫聲有多淫蕩的薑艷芳含羞帶愧的伸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巴。

  在已經濕潤的陰戶上反反復復上下摩擦,用滑膩的淫水塗滿肛塞的表面,晚博彥再次把圓錐形的肛塞頂在瞭薑艷芳的肛門上。感受到肛門的壓力,薑艷芳屏住呼吸向後一撅屁股,瞬間,柔嫩的菊花被大大的撐開,肛口周圍的褶皺瞬間消失,在淫水的潤滑下,肛塞順利的一塞到底,薑艷芳的菊花再次收縮,緊緊的咬住瞭肛塞得底部。難以言喻的感覺伴隨一陣脹痛刺激著薑艷芳的中樞神經,被緊緊勒住的乳房此時也已經充血膨脹,兩種不同的腫脹感交相呼應之下,柔嫩的小乳頭也悄無聲息的充血勃起,挺立在渾圓飽滿的乳房頂端。就連乳暈都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微微凸起。

  晚博彥滿意的點瞭點頭,伸手似是鼓勵一般的撫摸著薑艷芳高高翹起的臀部,薑艷芳嚶嚀一聲,扭動著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迷人的屁股左搖右擺起來,似是閃躲著晚博彥邪惡的雙手,又似是追逐著祈求著更多的撫弄。

  「來吧,小母狗,帶你散散步。」晚博彥站起身來,順手拽起狗繩,牽著薑艷芳來到瞭走廊裡。

  露天的赤裸更加刺激瞭薑艷芳的感官,薑艷芳隻覺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比平時更加敏感,即便是晚風的吹拂都能讓自己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可是脖子上的項圈被晚博彥有力的拉扯著,不由分說著順著走廊爬瞭過去。

  很快,四樓的走廊就走到瞭盡頭,爬得有些氣喘的薑艷芳終於能夠稍微喘口氣,堅硬的地面刮得自己的膝蓋生疼,讓她忍不住膝蓋離地,隻用手腳趴在地上。

  「怎麼瞭?」晚博彥托起薑艷芳的俏臉凝視著薑艷芳因爲羞恥感一片緋紅的面容。同時伸手在應爲伸直雙腿翹得更高的屁股上輕輕一拍。「又不聽話瞭?」

  「膝蓋……膝蓋疼。」薑艷芳嬌嗔著垂下雙眼,看著自己的膝蓋上已經有瞭些微的血痕。

  「乖,不疼的,你看那邊。」晚博彥如同哄著小寶寶一樣,輕輕用手向前一指,隻見前方樓梯下面隱隱約約的似乎有兩個被做成狗爪形狀的精巧的護膝。「去吧。把那個帶上。」

  薑艷芳暗暗的嘆息著,這種莫名其妙的體貼是怎麼回事,明明自己時常被晚博彥折磨得死去活來,自己的心卻不斷的在這種怪誕的體貼中一步步的淪陷。

  趴在地上下樓其實是非常困難的,薑艷芳隻好調轉身體,倒退著爬下樓梯,爬到提前被放在地上的護膝前,剛想伸手,忽然響起瞭什麼一樣的停在原地。一陣略帶急促的呼吸之後,低頭用嘴把護膝叼瞭起來。

  身後的晚博彥寵溺得摸瞭摸薑艷芳帶著狗狗耳朵發圈的頭頂,然後按著薑艷芳的小蠻腰,另一隻手擡起瞭薑艷芳的右腿,舉在半空。

  羞死人瞭。薑艷芳此時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鉆進去,這個姿勢根本就是小狗尿尿的造型。

  晚博彥無視薑艷芳因爲羞恥不停顫抖著的身體,就以這個羞恥的造型給薑艷芳的右腿帶上瞭護膝,然後如法炮制把左腿也帶上瞭護膝。

  「走吧,前面還有驚喜哦。」晚博彥的聲音充滿瞭誘惑,沒等他拉狗繩,薑艷芳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向著三樓的走廊爬瞭過去。

  狗爪護膝結實而有彈性,薑艷芳的膝蓋受到保護的情況下,很快就順著三樓的走廊爬到瞭另一頭,在那裡放著一個小小的工具箱,蓋子已經打開瞭,薑艷芳發現自己居然對其中的東西充滿瞭期待。當晚博彥從箱子裡取出一對精致的乳夾跟按摩棒的時候,薑艷芳陰道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順著大腿甚至一直流到瞭地上。

  這次的乳夾的咬合力似乎比之前用過的都大,緊緊的咬進瞭乳頭根部的嫩肉裡,薑艷芳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但是仍舊乖乖的趴在那裡,任由晚博彥把另一個乳夾也夾在自己的乳頭上。

  反抗沒有任何意義,忍耐的盡頭是無邊的快感,這種念頭早就深深的烙印在瞭薑艷芳的心中。

  誰知晚博彥僅僅這樣還不算完,居然從從乳夾的根部拉出瞭一根細細的繩子,繩頭上有一個小小的搭扣,晚博彥把繩子在薑艷芳的手肘處繞瞭一圈然後用搭扣系緊,這下子等於是把薑艷芳脆弱嬌嫩的乳頭拴在瞭她自己的手肘上。薑艷芳爲瞭緩解乳頭被拉扯的疼痛隻能拼命的把手肘靠近自己的乳頭,此時的她隻能把整個前臂貼在地面,俏臉幾乎直接埋在瞭地上。

  「好疼……」薑艷芳皺著眉頭呻吟著。

  「哪裡疼?」晚博彥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同時用手輕輕的撥弄著被夾得充血的乳頭,感受著原本柔軟嬌嫩的乳頭此時不一般的硬度。

  「別捏瞭……我……我的乳尖……疼。」

  「什麼乳尖,那叫奶頭!」晚博彥一邊說著一邊殘忍的用手指狠狠的捏瞭一下已經腫脹不堪的嫩尖。

  「啊……疼……奶頭……我的奶頭好疼……放過我吧。」薑艷芳疼的腦袋上的冷汗都冒瞭出來,可又不敢亂動,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的乳頭拉傷。

  晚博彥滿意的點點頭,松開手以後又從箱子裡拿出瞭一根半透明的按摩棒,雖然顔色跟外觀有點區別,但是大小完全不輸之前那根無數次把薑艷芳帶上一個又一個欲仙欲死的高潮的黑色按摩棒。

  大量的淫水此時早就滿出瞭薑艷芳的陰道,順著恥骨流到瞭地上,粗大的按摩棒輕易的被薑艷芳的陰道一吞到底,柔嫩的子宮感受到瞭一股異乎尋常的壓力,薑艷芳半帶著哭腔半愉悅的一聲嬌啼,翹在半空中的屁股淫蕩的抖動著,狗尾巴也跟著甩來甩去。

  順手用一節麻繩做瞭個簡易的丁字褲,按摩棒就被繩結牢牢的卡在瞭薑艷芳的下體。

  「想要更爽嗎?」晚博彥一邊說著一邊若有似無的輕彈著薑艷芳勃起的小陰蒂,薑艷芳此時已經完全進入瞭發情的狀態,大量的淫水從被按摩棒牢牢塞住的小穴不斷地溢出,左搖右擺的屁股一會下降一會提起,追逐著逗弄著自己的手指,淫蕩的小陰蒂不滿足於這種若有似無的刺激,貪婪的想要被揉捏的更種,刺激的更狂亂。

  「啊……我……我想要……給我……我受不瞭瞭……讓我爽……不要再逗我瞭……嗚嗚嗚」

  薑艷芳下賤的哭求著晚博彥的羞辱,終於開始主動的去追求那猶如劇毒一般的快感。

  「說錯瞭,再給你個機會重新說一次,」晚博彥說著抽回瞭手,甚至將按摩棒從薑艷芳的陰道裡抽出瞭半截。

  陰道的肌肉瞬間緊繃,死死的卡住瞭按摩棒粗大的龜頭,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開始變得焦躁。薑艷芳咬著牙忍受著欲火的煎熬,對於晚博彥賦予的母狗身份始終帶著抵觸,從小就是衆人焦點的她一向心高氣傲,可是,理性在欲望面前是那麼的脆弱,很快就徹底的土崩瓦解,說出瞭那個意味著自己徹底淪陷的詞。

  「嗯……小……小母狗……受不瞭瞭,求……求……主人給……給我……」僅僅是把母狗這個身份說出口,薑艷芳就覺得全身猶如過電一般的顫抖瞭一下,眼淚又一次的從眼角流下,同時也帶走瞭所有的不甘心,留下的隻是屈辱感帶來的百態的快感以及充斥著全身的欲火。

  晚博彥滿意的點瞭點頭,小心的重新把按摩棒插回瞭薑艷芳的小穴,重新用繩結扣牢牢。

  「小母狗,主人我再給你一點刺激的。」說罷,晚博彥拿出瞭一個 750CC的針管,裡面已經提前準備好瞭一管白色的液體,然後從肛塞中間的小洞洞全部推進瞭薑艷芳的直腸中。

  「啊……好冰……你用什……麼灌我……我……灌我腸?」冰冰涼涼的液體引得薑艷芳的直腸一陣抽搐,便意幾乎立刻就充斥瞭薑艷芳的大腦,可是肛塞中間的小洞裡有一個非常精密的單向閥,直腸裡的液體被牢牢的堵在裡面一滴都漏不出來。

  「放心,隻是普通的脫脂牛奶而已。」晚博彥把已經空掉的針筒放在一邊,又扯出一段麻繩把薑艷芳的膝蓋也系在一起,中間隻留下一段差不多15公分的繩子,最後,晚博彥從按摩棒的根部拉出兩根細線,跟薑艷芳的膝蓋拴在瞭一起。最後,打開瞭按摩棒的開關,插在陰道裡的按摩棒不斷的旋轉起來。

  「哎呦……你在幹嘛……我……肚子……好疼,主人……我怕。」薑艷芳帶著哭腔說著,因爲被捆綁著的身體甚至都無法回頭確認晚博彥對自己的下體究竟做瞭什麼,更加讓薑艷芳感到恐懼,恐懼感似乎增加瞭身體的敏感度。扭曲喜歡轉的按摩棒每次攪動著陰道內的嫩肉都讓薑艷芳難受的下體猶如幹柴遇到烈火一般産生劈裡啪啦作響的錯覺。

  「我給你用瞭個新的按摩棒,拴在你膝蓋上的繩子連接著按摩棒上面的一個開關,如果你超過三十秒麼有去拉動這個繩子的話……」

  晚博彥話音剛落,薑艷芳隻覺得陰道一陣劇痛,按摩棒居然放出瞭電流,劈裡啪啦的電擊瞭女人最柔弱的器官。一陣巨大的刺痛感擊打得薑艷芳昂著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上半身忍不住擡瞭起來,可是手肘立刻把柔嫩的乳頭拉長,整個乳房都被拽成瞭一個圓錐體,薑艷芳爲瞭避免自己的乳頭被拉傷,隻好重新匍匐在地上。眼淚鼻涕全流瞭出來,在臉上糊在一起。

  「太疼……疼……瞭,主……主……主……饒……饒瞭……小……母狗,嗚嗚嗚。」求饒的話剛剛說完就被晚博彥用一個大號的塞口球堵住瞭嘴。

  「小心別把學生宿舍的學生喊來,你叫太大聲瞭。」

  晚博彥滿意的站起來,殘忍的宣佈著今晚的壓軸戲。

  「我先去前面等你,你如果能夠堅持爬完二樓的走廊不高潮,我就把按摩棒拿出來,加油吧。」說完,頭也不回的先走到走廊的盡頭,隱身在黑暗中。

  薑艷芳絕望的看著晚博彥越走越遠,嘴裡嗚嗚嗚的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誰知三十秒又到瞭,電流再一次在嬌嫩的陰道中肆虐,薑艷芳感覺自己難過的下體幾乎被撕成兩半,整個子宮熱得發燙,好像有火在上面燒一樣。

  知道自己今晚已經無路可逃的薑艷芳,隻好努力開始向前爬去。

  兩腿被綁在一起,每次隻能先前很小的一段距離,手臂每次向前伸出的時候,都會牽動脆弱的乳頭拉扯著嬌嫩的乳房。直腸中的牛奶咕嚕咕嚕的發出巨響,伴隨著強烈的便意,不斷沖擊著脆弱的肛門,卻又被肛塞堵住一滴都漏不出來。陰道內的按摩棒不停的旋轉著,上面的花紋不停的刮擦著陰道壁上層層疊得的陰揉,才爬出五米多,薑艷芳就感到自己已經到瞭極限,淫蕩的身體狂喜著想要迎來今晚的第一個高潮,誰知比高潮先來臨的是陰道內的電擊,又一次生生的把薑艷芳從快樂的雲端擊落到地面上。

  此時王平平站在 B棟的五樓依舊在欣賞著自己女朋友上演的淫蕩爬行,隻不過他自己並不知道。他隻知道樓下的少女爬的很慢,很痛苦。不知不覺的,王平平整個上半身都探出瞭欄桿,恨不得直接飛過去更仔細的看著這場淫蕩表演。右手把自己的肉棒擼得發燙,前列腺液流瞭自己一手都是,終於,當薑艷芳終於爬進瞭二樓的陰影中的時候,王平平也終於對著墻壁怒射出一股濃稠的精液。

  一陣短暫的眩暈之後,王平躡手躡腳的來到五樓走廊的另一頭,伸長瞭脖子看著對面二樓走廊的陰影處。

  母狗一般的女孩還趴在那裡,可是隻能看到下半身,上半身已經隱沒在月光無法照到的陰影裡。此時的薑艷芳正氣喘籲籲的匍匐在晚博彥的腳下,嘴裡不停的嗚咽著含混不清的話。

  晚博彥伸手關掉瞭帶著殘忍電擊功能的按摩棒,然後摘掉瞭薑艷芳的塞口球。

  「我……小母狗……真的……真……不行瞭……求……主人……饒瞭……饒瞭小……小母狗吧……小母……狗……狗……要死……瞭。」

  薑艷芳哭泣著祈求著晚博彥的救贖,一張讓男人神魂顛倒的俏臉上到處都沾滿瞭地上的灰塵,跟眼淚鼻涕混成一塊,胸前的一對巨乳因爲長時間的捆綁已經充血發紫,身上也被地上的塵土弄得臟兮兮的,幾個小時前,那個端莊秀麗,明眸皓齒的青春美少女,大學裡男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人們目光焦點的美女輔導員薑艷芳,此時,如同一團骯臟的淫蕩肉塊一般的匍匐在晚博彥的腳下祈求著救贖。

  晚博彥伸手拽住堵在薑艷芳屁眼上的狗尾巴,輕輕扯瞭兩下。

  「去吧,小母狗。」一邊說著,一邊殘忍的用力一拉。

  隻聽砰的一聲,伴隨著類似開紅酒塞子的聲音薑艷芳的肛塞被拔瞭出來,猝不及防的薑艷芳根本來不及縮緊自己的肛門,直腸內的牛奶終於尋獲瞭一個出口,激射出來,黃白相間的牛奶伴隨著已經稀釋的糞便噴出整整四米多遠,排泄的快感同時也點燃瞭薑艷芳被電流和按摩棒反復揉擰瞭許久的子宮,巨大的高潮瞬間來臨,薑艷芳一聲慘呼,轉瞬間就變成瞭極度愉悅的浪叫久久不息,直到伴隨著潮吹一起湧出的尿液流光,這才猶如被放瞭氣的充氣娃娃一般的趴在瞭自己的尿液和糞便中。

  王平平此時也被眼前的場景刺激的雙眼通紅,剛剛發射過的肉棒再一次堅如磐石一般的站瞭起來。他隻看到母狗一樣的少女從屁股後面噴出一道白色的水柱在半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緊接著就清清楚楚的聽到瞭少女愉悅又痛苦的呻吟和浪叫。

  沸騰的大腦中好像被丟下一顆核彈一般,他驚恐的發現,這聲音和薑艷芳是那麼的相似。

  難道……不……一定不會的,王平平無論如何也無法把自己的女朋友,他心目中完美的女神薑艷芳和眼前這個母狗一般在地上爬著,被人灌腸,從屁眼裡噴出大便來的女人聯系在一起。可是,這聲音真的太像瞭。王平平的耳朵拼命的回憶著剛剛聽到的浪叫淫聲,卻發覺越是回憶就覺得聲音越像。

  手指緊緊的攥住欄桿,王平平拼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可能的,艷芳姐對我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在宿舍休息,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這種事情艷芳姐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號的時候王平平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

  手機裡傳來一聲一聲的長音,好久都沒人接,此時王平平的心已經涼瞭半截瞭,就在打算掛掉電話的時候,嗶的一聲,電話通瞭。

  「喂?姐?」

  「嗯……怎麼瞭?這麼晚打來?」電話裡薑艷芳的聲音似乎非常的虛弱無力。

  「姐,你還好吧。」

  「我還……嗯……好……」電話裡,薑艷芳似乎無意識的呻吟瞭一聲。

  「怎麼瞭姐?」

  「我……我好像發燒瞭,頭好疼,正躺著呢。」

  電話裡,薑艷芳的聲音似乎真的好像是生病一樣的虛弱,隻不過仔細聽的話似乎能聽到薑艷芳略帶急促的喘息聲。

  「姐,你怎麼……好像有點……喘。」

  「沒……啊……沒,我剛剛吃瞭藥,裹著被子想發發汗,大概是熱的。」

  王平平聽著薑艷芳的解釋,仍舊有點疑惑。

  「姐……你猜我在哪?」

  「我在實驗樓呢。」王平平不知哪來的靈機一動想幹脆詐一下薑艷芳。

  電話那邊果然一時之間沒瞭反應,王平平心中的疑惑更加無限制的擴大。

  「姐……姐……?」他焦急的喊瞭兩聲,終於電話那頭的薑艷芳有瞭回應。

  「你在那幹嘛呢?幾點瞭還不回宿舍,宿舍就快門禁瞭呀。」

  「嗯,我馬上就回去,你猜我剛才看到瞭什麼?」

  電話那頭薑艷芳的呼吸似乎變得混亂瞭,有些急促的說道:「我管你看到瞭,什麼,趕快回宿舍去,我頭好疼,不說瞭,我先掛瞭。」說完幾乎是立刻掛斷瞭電話。

  王平平心中此時一片混亂,電話不但沒有解開他的疑惑,反而讓情況更曖昧不清。有心直接去 A棟看一看,可是剛剛明顯看到黑暗中伸出一隻男人的手,不管那個女的是不是薑艷芳,萬一對方要對自己不利,都是麻煩事。

  對瞭,座機,王平平忽然想起來教職工公寓每個套間都有一部固定電話。打這個不就可以確認瞭嗎?

  從手機通訊錄裡翻出薑艷芳公寓的固定電話號碼,帶著有些決絕的心情打瞭過去,電話響瞭大概五六聲之後終於接通瞭。

  「喂?」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王平平一時之間有些愣住。

  「喂?哪位?」電話那邊的女人似乎有點不耐煩。

  「你好,我……這不是薑艷芳老師的房間嗎?我是她的班長,王平平。請問您哪位?」

  「我是系部的季芷萱,你找薑老師有急事?」

  季芷萱的大名王平平是如雷貫耳,王平平這才發覺自己剛剛真的是六神無主瞭,明明薑艷芳一早就跟他說過現在季芷萱季教授跟她一起住的事情。

  「我……也沒別的事情,薑老師好像說她生病瞭,我就想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沒事明天再說吧,薑老師睡瞭。」季芷萱的口氣有些不耐煩,話一說完咔嚓就掛上瞭電話。

  雖說薑艷芳本人沒接電話,但是季教授證明瞭她現在確實是在宿舍,王平平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瞭。現在隻覺得自己真是混賬,居然會覺得剛剛那個扮演母狗的淫亂女回是季芷萱。看著漸漸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發現時間已經快要十點四十瞭,再不回去真的要睡馬路瞭,趕緊輕手輕腳的走下樓去。一邊還得當心碰到剛剛對面樓裡的人。

  飛快的跑到樓下,王平平正打算翻過欄桿,從荒地那邊直接沖回宿舍去,突然聽到一個人大喝一聲。

  「誰在哪裡,別動!」這一下差點嚇的王平平直接趴在地上,擡頭一看,來的人自己認識,是保衛處的晚博彥處長。

  「晚……晚處長,我是……我是……」王平平有些慌瞭神,這大晚上的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實驗樓自己一個人溜溜達達好聽不好說啊。

  晚博彥晃著手電筒慢悠悠的走瞭過來,燈光在王平平臉上一晃。「你是學生會的王平平吧。」

  「您認識我?」

  「學生會的人我都認識。」晚博彥慢慢的靠近,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逼得一八零的王平平有些漏氣。「你這麼晚瞭不回宿舍,跑這裡來想幹嘛?」

  王平平被晚博彥的眼神瞪的心慌意亂,慌亂間脫口而出:「我剛剛看到實驗樓裡有人就過來看看。」

  「哦?」晚博彥眉毛一挑「這個時間?實驗樓裡有人」

  「嗯,」王平平忙不疊的點著頭。

  「跟我去看看!」晚博彥說話給瞭王平平不怒自威的感覺,下意識地就跟瞭過去,心想,兩個人的話,就算有什麼事情也好說。

  晚博彥問瞭王平平在哪看到的人,然後帶著王平平從 A棟的四樓一路巡著來到二樓,王平平驚訝的發現不但一個人沒碰到,剛剛被噴瞭一地大便的地方已經被人用水沖洗過瞭。

  「人呢?」晚博彥站在樓道裡問道。

  「剛剛就在這裡的,可能已經走瞭吧,您看地上還有水。」王平平說。

  「嗯,走瞭的話就算瞭。不過,你現在,回不去瞭吧。」

  王平平掏出手機一看,可不是嘛,這麼一趟溜達下來,已經十一點零五分瞭。

  「算瞭,你先回去,我跟門房打個電話,讓他們放你進去。」晚博彥說完就這麼站在一樓一間實驗室的門口慢悠悠的打起電話來。

  學生宿舍的宿管似乎是晩博彥的熟人,而且兩個人關系好像還很鐵,王平平進宿舍的事情前後也就說瞭一分鍾,拉傢常倒是拉瞭快半個小時,王平平傻不愣登的站在那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到晩博彥掛瞭電話,時間已經到十一點半瞭。

  「謝謝晚處長。」王平平對晩博彥禮貌的道謝瞭之後,趕緊一路小跑的向宿舍方向跑瞭過去。

  晚博彥望著王平平遠去的背影,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其實,如果王平平不是那麼緊張的話,他應該能聞到空氣中淡淡的熟悉的女體香氣,那是從他女朋友陰道中滲出的淫水的味道,如果他能仔細聽的話,應該能聽到走廊邊實驗室裡傳來的滴滴答答的水聲,那是從他女朋友薑艷芳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滴落在燒杯中的聲音,如果他能再靠近一點的話,他甚至能聽到一陣若有似無的呻吟聲,那是他女朋友薑艷芳拼命壓抑在喉頭的呻吟聲。

  不過,他卻頭也不回的走瞭,留下他心愛的薑艷芳,赤裸著年輕性感的肉體,被捆綁,被挑逗,最後被熊熊燃燒的欲火擊垮,如同母狗一般的匍匐在地,流著淚,哭號著,哀叫著,扭動著淫蕩的嬌軀,一瀉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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