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春去夏來,時光飛梭。
良女友論文答辯瞭。良女友畢業瞭。她和良奔著結婚去的感情,也快修成正果瞭。外語專業的她在老傢(和良一個地級市)謀瞭一份還算不錯的職業,良的父親也催促良早點把手頭工作安排停當回W市上班,談婚論嫁也排上議事日程瞭。
這裡簡要說一下他們傢。他們傢開著一傢傢族企業,兩個小廠子,品牌算不上,但經營不錯。
良電子商務專業,畢業之時傢人就想要他回去幫忙,或者傢附近上班,他不願意,深受BATJ“創業”神話洗腦,想在這邊電商創業園靠自己能力打拼試試看。如果不是碰上我們這對“奸夫淫婦”,估計他會幹得更好?誰知道呢。對我來說,我可不管什麼“假如”“如果”,我隻知道逝者不可追,與其把時間花在事後諸葛亮的嘆息上,不如珍惜現在才是正經。
但是良並沒有急著回傢。
我知道他是因為什麼。
我老婆也知道他是因為什麼。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抱的次數和時間更多瞭;他們抱在一起的時候,眼睛深情對視的時間更長瞭。有時我看著老婆頭發和身體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一震一震,眼睛卻一直火辣辣地盯著他,仿佛一閉眼他就會跑走,不知為何,我心裡竟會一陣淒涼。
淒涼的感覺很美,難怪有一個詞叫“淒美”——明知道他們的感情沒前途,明知道他們的感情早晚要消失,明知道她跑不出我的手心,卻還要放縱他們感情的升溫,讓她承受感情的煎熬,這種帶點折磨人的心態符合我的美學觀點,我也於此得到深深的、遠遠超過肉體歡愉的刺激。我敢說,任何多人遊戲,除去感情因素,便不可能是完美的刺激。
他有時候也會回W市,但也隻是有時候。
每當回去的時候,我們之間便不會有什麼聯系,老婆也很知趣,不會給他發任何消息,但是那幾天她是沉默的,不開心的。我知道她想著他,我會和她一起下廚、看電視,會在她失神的時候看著她、很體貼摸摸她頭發、摸摸她的手。
老婆會感激地看我一眼,頭靠在我身上。夫妻之間這麼幾年,雖然她小我五歲,算是有代溝,但我們不用眼神也知道對方的心事。有時候真正的無縫溝通不是陪對方聊天,而是陪對方一起寂寞。
當然,他回來以後,我們便又歡樂如初,妻會歡欣得如同一隻小鹿。如果是周五,上班時會大大親我一下,笑嘻嘻地說“下午爭取早點回傢”。我打心底裡為她高興。
一年多以來妻變化很大。以前目不斜視,現在眼波流轉,顧盼生情;以前說話有板有眼,現在發嗲發情明顯增多,看雜技表演都會悄悄在我耳邊評論那個雜技小哥哥“下面看上去好大”;以前略有些乾癟,現在臀部非常翹;以前精致、有潔癖,現在隨性、會在良打球以後也毫不介意他褲襠的騷味拉下短褲就吃進去;最明顯的是,以前和我一般每一次都隻有一次高潮,現在兩個人輪流起碼三四次高潮……
我們倆在傢裡的時候,我經常會盯著妻子看,看她隨意紮起來的小短辮(她喜歡短發),看她小小的精致的美麗的總是帶笑的臉龐,看她深深的鎖骨,看她坐著時候顯得很圓翹的臀(不知兩個男人的陰莖在裡面進出多少次瞭),看她筆直纖細(雖然算不上修長)的雙腿。她有時候會註意到我的目光,怪異地說我看著她的樣子“像她奶奶”。
我笑瞭笑,心裡想,我怎麼就這麼看不夠你呢?我不太會表達感情,但是所幸的是,她都懂。
2016年冬,良回傢瞭。在我們一次熱鬧的火鍋晚宴以後。
那天晚上,我們沒有在傢裡燒晚飯。我們很早就約瞭江北的一個較大的火鍋店吃自助火鍋。
我們沒有開車,喝瞭點酒,她的臉喝得很紅。我們仍相談甚歡,談這些年的糗事,談那個她的工作和胖瘦,談他以後要不要二胎。
我和他都小心翼翼繞開那個她的話題,但老婆卻每每提起那個她,說起的時候故意笑得那麼漫不經心,可是側過臉我能看出她笑容消失得是那麼的快。她給他夾羊肉、鵪鶉蛋,要他“好好補一補,以後早點生個胖小子”。她不吃的時候就笑吟吟看著他,一動不動,笑吟吟,看著他。
他有點疑惑:“是不是臉上有什麼東西?”
她說不是,以後要工作瞭,你也會變胖,現在記住你。
我說你是有多嫌棄胖子,就因為這個你就盯著人傢看?
“吃你的吧!”她沒好氣地瞪瞭我一眼。
吃到很晚,打車回傢。良給老婆拿著外套讓她穿起來,我去前面結賬。
車來瞭,他們先坐後面,兩個人鉆瞭進去,車子一下子下沉瞭好多。我坐前排。
車不疾不徐開著,司機聽著低俗的笑話,吃吃笑著,我吹著一絲窗戶縫隙吹進來的冷風,默默想著自己的事情。回頭看他們,老婆手抱著他胳膊,頭靠在他肩上,身子隨著車搖晃著,應該快睡著瞭。良看見我,笑瞭笑,我也笑瞭笑。
下車的時候,我給他們開的車門,可是老婆抱著他胳膊就是不肯下車,說困,想睡覺。又撒嬌瞭?我笑著搖瞭搖頭,要良把她拖出來。
良板著她的肩膀一點點挪出來,他自己先出來,她還是不肯出來。
我大聲說“抱出來!”
良一手摟肩膀,一手就往她腿下伸進去,作勢要抱抱要舉高高。嚇得她立刻睜開眼,罵我們倆“混蛋”,下瞭車。我們倆哈哈大笑。原來在外人面前她還是有底線的。
進門老婆包一扔,鞋也沒換直奔臥室一下子仰天躺倒床上瞭,一腳放在床上一腳放在地上,仿佛醉漢一般。
我叫他去看看什麼情況,自己去洗把臉,然後燒熱水。
忙完瞭我去臥室,看到他坐在床邊跟她說著話,一隻手的手背愛憐地輕撫著老婆的臉,老婆握著他的手,看著他,說話的時候一條腿掛在床邊晃來晃去。
良看見門邊的我,起身要走出來,老婆把他拉住瞭。
我靠在門邊,笑嘻嘻地說:“不打擾你們瞭,晚點我再過來。”
“晚上沒你的份,你別過來啦,討不討厭。”沒看到老婆擡頭,也就沒看到她的臉,嬌脆的聲音也因為情感和酒變得格外黏軟。
良有些不好意思,說這總不太好吧,大哥畢竟是大哥。
她一把拉下良的頭,自己的頭也湊上去,和他吻在瞭一起。良不再坐床上,而是跪在床邊,慢慢把頭低下,好讓老婆又躺平在床上。她雙手抱著良的頭顱,閉著眼睛吻得很投入,小腳也不晃瞭。
我不好意思再笑話她瞭(對情感投入很認真的人,我總是不好意思加以微詞的),走上前去,輕輕把她細細的小高跟脫下來,然後伸手到她腰間,脫她的打底褲連同內褲。
她很配合地拱起臀部。腰部很暖和,打底褲有點緊。黑色有點厚的打底褲和白色帶有蝴蝶結的小內內被我脫下來瞭,內褲上一塊水漬很明顯。
看著那一叢稀疏但是黑亮的陰毛,我忍不住吻瞭一口,鼻尖和舌頭感受到那一團濕熱的水氣。她鼻音“唔”瞭一聲,還是和他在接吻。我把衣服扔在身後凳子上,然後扯過被子把她蓋起來。
“一會我先洗澡?”
“頭還暈嗎?要不要給你倒杯水醒醒酒?”
“晚上你還過來睡嗎?”
回應我的隻是那無盡的鼻音發出的嗚嗚聲和舌頭吸吮的聲音。我笑瞭笑,出來瞭,也沒關門,方便等會能聽到她吩咐我做什麼事情。
水還沒燒好。客廳裡,我打開電視,聲音調得很低,仿佛世界都很清靜。
看瞭一會,我還是有點心不在焉,聽聽裡面好像還沒什麼聲音,我心跳有點快,又不想這時候進去破壞瞭他們的氛圍做一個“最討厭的人”。我站起來走到窗邊,深呼吸幾下,看著外面車燈和霓虹燈不停閃耀。
“嘭”一聲響,我的心跟著一抖,應該是他的褲子皮帶頭敲擊地板的聲音。“啊……”有點尖、但又特別軟媚的叫聲,我的心又抖瞭一下,呼吸聲都快停下來瞭。插進去瞭?
偌大的一個世界,內心深處卻覺得此時窗邊的我目力所及,似乎都和自己無關。我隻關註幾米開外的那個房間,那個曾經讓我無比小心無比心疼奪走瞭第一次的女孩子現在怎麼樣瞭?門開著,我完全可以走過去看,她不一定會知道。但是我又做不到:對我來說,虐心和淫奔一樣重要,缺一不可。我好多次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態,是不是抑鬱瞭,可當我看著她的笑臉,當我抱著她,我又能感受到她在我心裡的重量。這個重量讓我無比踏實——因為它讓我覺得我還是正常的。
“啊……慢點……啊啊……”
我轉身去自己臥室找換洗衣服瞭。
“啊……好深……你是野獸嗎?啊……”
我換上洗澡的拖鞋。
“不要,等一下再去叫他……不要停……啊……”
我關上瞭浴室門,讓熱水沖刷自己,獸血漸漸沸騰。我捂住耳朵,讓熱水從頭頂傾灑,整個人置身於暖洋洋熱流中,置身於氤氳水氣中,腦袋裡想著隔壁的放浪形骸,呼吸急促,卻強行讓自己忍耐,不停地沖沖沖。
我也不知過瞭多久,放開耳朵,睜開雙眼,眼前一陣迷幻,仿佛世界已經變換。不疾不徐地打沐浴液,擦身子。以往洗澡一般十分鐘解決問題,這次腳步放慢,給他人以時間和空間吧!施舍的感覺,真好。
“嘭嘭嘭……”
有人敲門。
“誰呀?我在洗澡呢!”
“快洗好沒?我要進去。”
哦,是我當年許諾愛她一輩子的親愛的另一半。
“你要進就進來啊!我還沒洗好。”
做完瞭就要沖澡?我記得她沒這麼愛乾凈啊!
“不行,你快點洗好,我再進來……”
“你要沖嗎?”
“廢話!快點吧!”
“那我好瞭,你進來吧!”
我感覺有事情發生瞭,趕緊讓步。
門幾乎是一下子被撞開,一個纖細白嫩的軀體閃瞭進來。奇怪,每個女孩子,脫瞭衣服,就會讓人覺得格外嬌小。
我噴頭也沒關,就趕緊濕淋淋地走出淋浴玻璃門。老婆站在噴頭下,略彎膝蓋,頭向下看,一手掰開陰唇,一手往裡面掏,隻見乳白色精液不停地流出來,被水一沖,都慢慢流向下水道。這千千萬萬優秀子孫哪!如果說3p造孽,估計就是浪費精子吧?
我有點瑟瑟發抖瞭,忽然想起瞭什麼,打開門,看到門邊有一攤精液。哦,內射瞭,她一路跑過來,精液一路往下滴。
“今天不安全吧?”
“所以我特別著急啊!”
“你怎麼這麼大膽啊?萬一中招瞭怎麼辦?”
“那怎麼辦啊?吃藥?不要!”
“你先沖乾凈吧。沖瞭以後再到馬桶上蹲一下,排乾凈。”
“說得輕巧,很麻煩的,沖瞭還有,沖瞭還有,掏也掏不乾凈。”
我還想說點什麼,看她皺眉的樣子,欲言又止。畢竟,真中招的話,她才是最痛苦的。
我也不洗瞭,扯過毛巾,慢慢給她擦著身子,看著她。她感覺到瞭我詭異的目光,“幹嘛,這麼看著我?嫌我瞭?”
“那倒沒有。”
“諒你也不敢。還不是你的問題。”
“對對對,都是我的問題。”我笑嘻嘻地回答。
“不要臉”,她瞪瞭我一眼,穿上那件大白熊睡袍,走瞭出來,坐在馬桶上,默默運氣,盡量排出剩餘精液。
我有點冷瞭,也趕緊套上我的厚睡袍。然後開門大喊:“裡面那個小帥哥,你過來一下!”
良從臥室裡跑過來瞭,推開衛生間的門:“是叫我嗎?怎麼瞭?”
良一手還搭在門把手上,就這麼一個簡單的畫面,卻讓我無法忘記。3p,或者和陌生人的約會,最讓人記憶深刻的畫面往往都是不經意之間的動作,而非咣咣咣的打井打樁。他瘦,黑,感覺就是洗不乾凈似的,胸肌幾乎沒有,也沒什麼胸毛;腹肌好幾塊,但看上去也不是特別強大;陰毛黑,毛不多,陰莖軟軟掛在那裡像一條蛇,隨著走路或說話一晃一晃的,便是男人,看著也覺得撩人;龜頭的包皮已經因為恢復疲軟狀態而重新開始覆蓋龜頭,包皮和陰莖上面濕乎乎的痕跡很明顯。就是那根東西,剛才在我老婆身體內橫沖直撞所向披靡並且讓我們心生擔憂。
“怎麼瞭?”良關切地問。
“沒你的事,關上門。”馬桶上的老婆沒好氣地踢瞭我一腳。
“你怎麼射進去瞭?”我故作嚴肅。
“嫂子說安全啊!”他有點不自在瞭。
“安全不安全的,時間你不會算一算?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時間。真有瞭怎麼辦?”我占盡道理,態勢愈發居高臨下。
“不會吧……”他有點詞窮瞭。
“有瞭就有瞭,打掉就好瞭。不然你養啊?良你別理他這個神經病。”老婆還在馬桶上,沒好氣地搶白。
“你願意生我就願意養。”我繃不住瞭,嘿嘿笑瞭。
“你真願意養我生怕什麼。就怕你傢老娘到時候跟我鬧。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變態,願意戴綠帽子。”老婆也吃吃笑瞭。
“不是願意,是喜歡。”我一本正經地糾正道。
“說你變態還輕瞭,你這是犯賤。”老婆笑著說。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聲音低瞭八度,仿佛她自己也覺得這不是個好聽的詞匯。
良松瞭一大口氣。也跟著笑瞭。不知是因為有人願意給他生孩子而高興,還是因為別人終於不會給他生孩子而高興。我拍瞭拍他肩膀:“放心吧老兄,沒事的。你要不要沖一下?我先去房間。”
“喔,好。”還沒等我出去,他就進來瞭。
“喂,你們倆有沒有搞錯,我還沒拉好呢!太目中無人瞭吧?”
“大白熊”在馬桶上抗議。
我哈哈大笑,出門進瞭臥室。
臥室床上一片淩亂。我抖瞭抖被子坐瞭進去,被窩也不是很暖和。這算不算為奸夫淫婦熱被窩?這算不算變態和“犯賤”?我苦笑瞭一下。
對面墻上掛著老婆的婚紗照。婚紗照下面玩換妻或者3p是很多色友喜歡的,可對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結婚時拍婚紗照這種事情我向來也是不以為然的,老婆對此對我很有意見,說我不看重“儀式感”。照片後期會修飾得很過分,所以婚紗照女主角個個美如天仙,難怪我孩子很小的時候指著那照片說“阿姨”而不是“媽媽”……
正想著呢,“大白熊”進來瞭。頭上兩個熊耳朵很可愛,臉由於剛沖瞭熱水,紅紅的,下面光光的白生生的大腿很迷人。婚紗照上金黃的落葉中淡雅的女主角突然一下子變成邊上的“大白熊”,我不知為何,血往上湧,立刻跳下來抱住她。
“你怎麼瞭,又發神經瞭?”
我親著老婆的耳垂,她閉著眼,縮著脖子呵呵笑,說話很糯軟。
“就是發神經瞭。被他幹爽瞭吧?”我喘著氣沒命地吻她,感覺特別強烈,吻得特別投入。
“當然啦,舒服極瞭。好老公,你怎麼這麼……燙啊?”
她顯然也動情瞭,手指插進我的頭發裡,頭擡起來讓我吻脖子,眼睛半開,眼神迷離。
“有多爽?”我喘著氣。
“好深。”她完全放開瞭,完全動情瞭。
“還有呢?”
“感覺每個地方都舒服。好像尿瞭好幾次。”
“一會還要嗎?”我吻著她脖子,捏著她屁股。
“要。你先來。”
“那他怎麼辦?”
“涼拌。誰讓我先和你結婚的。”
“騷貨!”我把她抱起來瞭。
“不騷你不喜歡啊!”
她摟著我脖子,笑容蕩漾的臉上紅撲撲的,嘴巴湊過來親我。
我快爆炸瞭。把她扔床上,掰開兩腿,嘴巴就湊過去。
“你幹什麼?他剛射過……”
老婆頭擡起來,看著我,很激烈的推著我的腦袋。
“你不是洗乾凈瞭嗎?”
“還會有流出來……”
“不要緊。我愛你。”
我的雙眼通過她的雙腿看著她,認真的表白。然後,舌頭一下掃過整個陰部。
“天哪天哪……”老婆頭往後重重打在瞭枕頭上,手在我頭上不停哆嗦。
耳邊聽著隔壁衛生間沖水的淅淅瀝瀝的聲音,我一下一下舔著老婆。很熟悉的肉片,很熟悉的味兒,就連毛毛也很熟悉。時而舌頭自下而上一下下用力刮著縫,時而雙唇(而不是牙齒)用力夾住陰蒂左右搖晃,老婆下面水流洶湧,仿佛永遠也流不完。她雙腿大大打開,一會頭擡起來,忘情地按著我的頭對著我叫,一會又絕望地頭在枕頭上滾來滾去,嘴裡呼哧呼哧就隻有一句話:“天哪,要死瞭要死瞭……”我感覺到她的腿部肌肉不住發抖,舌頭根部肌肉酸酸的。
舔瞭五六分鐘,居然有點累瞭。我停一下,頭擡起來,幸災樂禍地看著她,臉上鼻子上沾瞭很多粘乎乎的液體,還是透過雙腿看著她。她一動也不動,頭歪在一旁,頭發散亂,眼睛不知是睜是閉。
良已經沖好瞭,站在門口有點不知所措。老婆雙腿大張,我趴在床尾,我們占據瞭床的一半空間,另一半是被我們推開的雜亂的被子。他顯然不知道他的位置在哪裡。
“開一下空調吧。”我沖他笑笑,絲毫不因為臉上的水漬而尷尬。
他應瞭一聲,就走過來床頭櫃裡拿遙控器。他對我們傢很熟悉瞭,一年多時間,在我傢過夜好幾十次瞭。
“開聰明風,別讓風對著我們吹。”
老婆頭轉過來瞭,笑容特別迷人。這個“我們”讓我心裡跳瞭一下。
“好的。”
他就站在床頭邊按遙控器,陰莖長長掛下來,老婆笑著指頭撥瞭它一下,它之晃動。剛才成功挑起老婆情欲的我乘勝追擊,把被子一下推到地上,爬上床去,拖著她兩條大白腿將老婆90度方向轉彎,頭朝床外。
“你幹嘛呀,被套你自己洗……”
話雖這麼說,老婆還是很配合地擺正瞭自己的位置。
“自己洗就自己洗。”
我恨恨地道,跪著扶著她兩腿一下插入,毫不留情全根沒入。
“啊!”她尖叫瞭一聲,隨之就是一陣呻吟。
良站在床邊,彎腰揉著她的奶子。軟軟的陰莖碰到瞭她的臉,她立刻頭一歪,吃進去瞭。
“她騷著呢”我邊用力幹邊跟良說。
“嗯,看出來瞭。大哥你好好幹。”
良一邊享受著她的吮吸,一邊跟我應付,爽得半閉著眼睛,陰莖早就硬瞭。年輕人就是不一樣,恢復得真快。
“那你走瞭以後怎麼辦?這個騷貨我是喂不飽。”
不知為何今天我特別想羞辱她。
“我要是出差來你這裡,保證幫你喂飽她。”
“恩,多來幾次。”我說。
“沒問題,幹嫂子爽著呢。”
我們在無恥地作著一個骯臟的承諾,老婆在下面用力的吸吮他的陰莖,睪丸、海綿體和龜頭,都被舔得晶晶亮,龜頭在她嘴裡插得一邊臉龐向外鼓起。帶著對老婆風騷的喜歡和憤怒,我努力沖刺,頂在最深處,射瞭。射的時候老婆還是嗚嗚地含著他的陰莖。
“該你瞭。”陰莖停止瞭最後的抽搐,我慢慢拔出來,對良說道。
良毫不客氣拉住老婆胯部,接著拉住她的腳,哧溜就把嬌小的她轉瞭180度,隨即手放在屁股下稍一用力讓她翻瞭個身,老婆就平平地趴在床上瞭。他趴在她身上,膝蓋頂開老婆雙腿,長長的陰莖慢慢擠瞭進去。
“挺順滑呢,看來大哥射瞭不少。”良慢慢抽插,跟我說。
“你別射進去啊”我說。
“他怕他的精子競爭不過你的。”
老婆邊喘氣歪過頭笑嘻嘻跟身後的良說,臉上都是剛才口交時候的口水。
我笑瞭一下,看到他們交合的地方白沫漸起,老婆也專心致意地頭墊在手上享受後面帶來的輕柔抽插。這個姿勢特別輕松,不需要女方怎麼用力。良也算體貼。
我笑瞭笑,摸瞭摸老婆的臉,老婆一下就把我的手指頭吸進去。
“真賤。”我笑著罵瞭一聲。
“我就是賤。你說什麼我就是什麼。”她對我撅著嘴。
我心神一蕩,心裡無比滿足。
當老婆淒厲地如同殺豬般的叫床聲響起的時候,我在客廳,看著窗外。明天他就走瞭。可是我們的潘多拉魔盒已經打開瞭。以後怎麼辦?往者已矣,來者未至,能掌握的隻有現在。而這現在也在不停溜走。為何我在這心滿意足的時候總是有點悲壯的情緒?我也說不清。孩子降生那一刻起,可以說是新生命不斷壯大,但也可以說是不停走向墳墓的開始。人生至味,皆是如此。我們決定嘗試,就應該想到會有結束的一天。
聲音平息瞭下來。好一會,我收回思緒,輕輕推開門。
老婆和他肚子上蓋著被子一角,她兩條白腿纏繞著那個男人兩條粗壯的帶毛的腿,調皮的腳丫動也不動。良一手枕著頭,一手給老婆枕著頭,心滿意足的神情中,平添一分豪邁之氣。老婆安詳躺在他懷裡,一手放在他並不是很寬闊的胸膛上。
我走過去,給妻扯過被子,多蓋瞭一點在身上。老婆動也沒動,眼睛也沒睜開。
“晚上你們睡吧。”我說。
“好的。謝謝大哥。”良向來不客氣。
“明天去高鐵站我就不送你瞭。”我說。
老婆的手開始摟著他脖子瞭。
“沒事的,東西也不多,你們都要上班。”
“以後常來。”我說。
“恩,會的。”
“一般多久會來一次?還是很少來瞭?”我這話是替老婆問的。
“聖誕節前會來,和室友過生日,我們要們聚一次。說好瞭的。”
“那以後呢?”我問。
“看情況吧。”
“什麼時候結婚?”
我說這話的時候,老婆又動瞭一下,一陣鼻息仿佛嘆氣。
“四五月份吧。具體我問問我爸。”
“我們能過來嗎?”
我笑瞭,捏瞭一下老婆的鼻子,老婆把頭轉瞭一下,埋在瞭他脖頸下。
“當然可以啊,住宿我給你們安排。”良很意外,也很高興,聲音都高瞭些。
“那就至少又有兩次見面啦。早點告訴我婚期,我們早點請假。”
我說著。老婆眼睛緊閉,臉居然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