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的一個上午,我和妻坐在瞭去往良城市的高鐵上。
婚宴安排時間不是周末,不太方便。還好他提前跟我們說瞭,我調課倒不是問題,但是妻請假就不太容易瞭,請假兩天,支行批瞭還不行,還要報省行。
“穿什麼衣服去呢?”
前一天晚上妻就在糾結這個問題。鏡子前試瞭好幾套,我都有點不耐煩瞭。又不是她結婚,甚至她連伴娘都不是,幹嘛那麼較真啊?直到好幾個月後我才恍然大悟:會不會是暗中和良的老婆較勁?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眼前一亮:長款碎花連衣裙,搭配細高跟涼鞋,妻穿起來是真好看。我忍不住抱著她在她脖子間深吸瞭一口。妻咯咯笑著把我推開。
我又忍不住從後面撩起裙子……
“幹嘛?”
妻打瞭一下我的手,但還是被我推著靠在瞭餐桌邊。
“內褲怎麼這麼老土?失敗。”我放下裙擺。
“你才老土,坐火車都是細菌,保守一點好。”妻理瞭理裙子,站起來。
“那你帶瞭幾條內褲?”我壞壞地笑著。
“你有沒有出息啊,這麼關心女人的內褲。”妻揶揄我。
火車上的她看上去很知性,白而細的腿翹著二郎腿,那一身裙子在各色氣味的旅客中儼然是一股清流。她輕輕斜靠我身上,玩著手機。
我也在用手機和良發信息。良說他表弟會來接的,我說不用瞭,你們那麼忙,我們打個車就好瞭,酒店很好找的,都是自己人,別客氣瞭。
他說還是他表弟來一下吧,快一點,順便把房卡給我們。
“同一個酒店吧?”我問。
他說是的,宴席在6樓,“你們住11樓,跟你們傢樓層一樣。”
我把信息給妻看瞭,妻莞爾一笑,說他這是“小聰明”。
“我跟傢人說你是我大學老師。我跟表弟也是這麼說。”他又說。
“恩,那你要照顧好老師和師母。”我打趣道。
“放心吧,保證吃好喝好。”他說。
“光吃喝還不夠,還要睡好。”
我哈哈大笑,妻又湊過來看,瞪瞭我一眼,拿過手機給他發瞭條語音:“你別理會他,他就是一頭豬,就知道睡。”
良回我們幾個笑臉,就沒消息瞭。估計是忙瞭。新婚之日,新郎最忙瞭。
表弟來接瞭。一臉的誠惶誠恐。很年輕,估計小良一兩歲。他羨慕良的人緣,“大學老師都這麼老遠來捧場。”
後排笑顏如花的老婆卻把我的腿捏得生疼,這就是說謊的下場啊!哪怕人傢不揭穿,老婆的懲罰也是逃不過。
東西放下瞭,房間裡坐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找誰。良很忙,發消息也沒回,找他肯定不合適。樓下周圍我看都是一片商業區,沒什麼可逛的。婚宴要到晚上六點鐘呢。這四五個小時,怎麼安排?我忽然覺得自己是個大富翁,為瞭一頓晚宴,大把大把撒時間、浪費時間。
妻手機一扔,往後躺倒,腳勾著涼鞋,一下子甩得遠遠的:“你真是腦袋發熱,上班請假不說,孩子晚上肯定又要被你爸帶著去肯德基瞭。”
帶孩子去KFC是我爸寵愛孩子的方式之一。我無話可說,我能說參加這次婚宴她從來沒拒絕過嗎?當然不能。你如果讓女人講道理,就要有時候允許她不講道理。
好吧,我們隻能試著自己消磨時間。我們一起下樓給孩子買點新鮮玩意。走得有點漫無目的,又不敢走遠,怕來回費時間還走出一身汗。出去瞭,花樣就來瞭,這裡買一份奶茶那裡買一份瘦肉丸,然後去瞭一個大超市給孩子買瞭很好看的文具。
“在哪裡?”“是不是睡午覺瞭?”“在嗎?”
結賬的時候,我拿出手機,看到良給我發瞭好幾個信息。
“我們現在回酒店。”
發瞭信息,結瞭賬,我們往回走瞭,但我沒跟妻說這些信息。
回房間,妻把東西往床邊一扔,又仰頭躺在床上,“呼”的吐瞭一口氣。我調整空調溫度。還不到六月,天氣卻有點熱。
“嘭嘭嘭”,有人敲門,但是聲音不是很大。
“來瞭。”
我喊瞭一聲,老婆也隨之坐起來,瞬間恢復正經模樣。
新郎進來瞭。穿著西服,人模狗樣的。他嘿嘿笑著跟我們打招呼。“實在走不開,你們別介意啊!剛才還在彩排。一會可能又要過去。”
妻雙手撐著床,腳在晃著,嬌滴滴地說:“新郎官好帥呀!比我們傢混蛋看上去舒服多瞭。”說著瞟瞭我一眼。
我捏瞭一下她臉蛋,說你們聊著,我剛外面回來,洗一下手。
洗完手,看到老婆還在原來位置上坐著,良站在她邊上和她聊天,兩個人挨得有點近。
良聊一會,手機響瞭,他又要走瞭。良抱歉地對我笑笑。
我靠在墻壁上,笑瞇瞇地說:“現在不親,更待何時?”
良聽瞭,什麼也不說,捧著老婆的頭深深吻瞭下去。
老婆雙手還撐在床邊,沒有拒絕他的深吻,腳卻不再晃蕩瞭。良和她吻瞭足足兩三分鐘,吻得她滿臉通紅,眼波流轉。
“今天我的心裡總是想著你。”
他吻完瞭,捧著她的頭,看著她的眼睛深情地說。
“真會拍馬屁。快去吧,別耽誤你的登基大典。”
老婆拍瞭拍他的屁股催促他,不過笑得很開心。
他調整瞭一下褲襠,深呼吸瞭一下,跟我揮瞭揮手,走瞭。他屁股真結實,老婆打他屁股的時候我能看得出來。
老婆也呼瞭一口氣,仿佛放下瞭什麼心事。
“笑屁啊,變態。”
看到我在邊上幸災樂禍的樣子,她有些不滿。
“你說他褲襠那麼難受,一會怎麼彩排啊?”
“活該!”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
“幹嘛?”
“沒幹嘛。不過像剛才那麼點時間有空也不夠啊。”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給你們計算一下時間。”
“變態!”
唉,如果變態是犯罪,我算是坐實瞭這項罪名。
看瞭會電視,“嘭嘭嘭嘭嘭”又有人敲門,很急促。
“誰呀?”
“我。”
又是他?我打開瞭門。新郎帶著一股風闖瞭進來,眼神有點發直。
“忙好瞭?”我問。
老婆坐在床上,手裡拿著遙控器,看瞭他一眼,沒說話。
“可以嗎?現在?”
他指瞭指老婆,對我說。
我明白瞭。我點點頭,從床上起身。
他眼睛簡直有點發紅瞭。大踏步走過來,把老婆拉起來。
“你要幹什麼?”
老婆有點驚訝。
他把她拉下床。
“我還沒穿鞋呢。你要拉我到哪裡去?”
老婆有點驚慌瞭。
他把她拉到桌子邊。
他把她腰身轉過去,屁股對著他,很快撩起裙子。裙擺略長,蓋住瞭她的背。
“你幹嘛呀,強奸嗎?”老婆掙紮著。
我看到他從西褲裡掏出瞭那根巨棒。老天,真的是巨炮,很雄偉。
巨炮開始隔著內褲磨蹭,想擠進去。
“真的不行啊,都不濕……你混蛋!”
新郎不理會她,扶著妻纖細的腰身,扒開內褲,龜頭上下蹭著陰唇。老婆頭擡起來瞭。我知道,蹭不會超過五下,淫水就會涓涓而來。
果然,他的龜頭蹭瞭淫水,慢慢進去。進去一個頭,又拔出來,再進去……兩三次往復以後,慢慢直插到底,老婆噝的倒吸冷氣。
“你怎麼可以……你太過分瞭……啊受不瞭瞭……停下我就跟你沒完……”
老婆頭擡起來,隨著他抽插斷斷續續地呻吟發浪。
啪啪啪,他的睪丸擊打在老婆屁股上,簡直是狂風暴雨般的摧殘。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務實的做愛,完全為瞭快感,完全不管什麼前戲。
啪啪啪,“不行……你把褲子脫瞭吧,水……水會把它弄濕的……”
老婆還有一點殘存的理智。
“啵”一聲響,良一下子拔出來,老婆尖叫瞭一聲。良極快速扒下褲子和內褲扔到床上,緊接著又把沾滿瞭老婆湯湯水水的陰莖毫不留情從後面插入。
“啊……”老婆放聲大叫。
我在邊上心跳加速,目不轉睛地盯著,一會走到交合處附近仔細端詳,一會去抓住幾乎被操得飛出去的奶子,捻著那因為情欲而堅硬的乳頭,一會又到前面,從老婆的耳垂舔到臉,老婆閉著眼,感受到我的舌尖,沒命地側過臉吸吮我的舌頭。
實用而突然的做愛,每下撞擊都有力擊中她的花蕊深處,她也無暇思考,知道時間有限,隻會用力把肥碩的屁股往後迎湊,每次啪啪啪聲都伴隨著兩瓣如同果凍般滾動的臀肉的撞擊聲和那絕望而又亢奮的嗚嗚聲,她的頭發很快就亂蓬蓬,臉通紅,吸得我的舌頭發疼,可我不敢松口,怕掃瞭她的興致——她極不喜歡中途被打斷。
果然,沒幾分鐘她就松開瞭我的舌頭,頭猛地擡起,尖叫幾聲,從屁股到大腿不停地打擺子,膝蓋彎曲,幾乎要跪下來。
良沒理會,兩隻瘦骨嶙峋的大手用力提住那纖細的腰,不讓她滑落,仍舊一下下沒命地操。
老婆大張著嘴巴,臀不再往後湊瞭,兩手用力撐住桌子,避免因為不用力撐住而被操得趴在桌上瞭。她沒有一點招架之力,隻是哭泣一般嚎叫。
我看得呆瞭,當時在想,嬌小的老婆怎麼會有如此肥碩的屁股?又在想,世界上最理性的男人莫過於剛射完的男人,但是最殘忍的男人莫過於把女人操到高潮還是不放手一個姿勢繼續狠操的男人。
我站起來,隔著連衣裙輕輕撫摸著她的背,算是對她的撫慰。
他看瞭看表,拍瞭一下老婆屁股,有點用力。
“你幹嘛呀?”
老婆無力轉過臉龐,有點不高興。誠然,她不是很喜歡打屁股、打臉這樣的虐戀行為。
“騷貨,快叫老公!”
“我老公才沒你那麼變態。”
“快叫老公!”
“不要……”
“快叫!”
“老公……”
“要老公射哪裡?”
“射進去啊,不要停……”
“你說你騷不騷?”
“騷……”
“來的時候是不是就想讓我操瞭?”
“恩,所以人傢穿裙子瞭啊,還帶瞭好幾條內褲呢……”
“媽的,真騷,賤貨……”
“不許這樣說我……”
“晚上吃飯,別穿內褲瞭好不好?”
“幹嘛,你又沒時間……”
“叫你別穿就別穿!”
“好,快點出來吧老公……”
“那你穿不穿?”
“不穿……”
“賤貨!”
“你欺負人……”
“想射瞭……”
“要不要為你生個兒子?”
“女兒我也要……”
“恩恩,女兒跟我一樣漂亮……”
“啊……”
良一泄如註,我雙眼如火,氣喘不已,很清晰看到他的前列腺和睪丸處不停收縮,一股股地射在老婆身體內。
我的雞雞也特別硬,但就是不想幹。或許我不喜歡趁人之危?老婆無力地趴在桌上喘息著。
射完瞭,良扯過一團紙,粗略擦瞭一下,趕忙穿上褲子,親瞭老婆一口就往門外走。剛到門口我就聽到他在打電話:“我來瞭來瞭……”
老婆頹然坐倒,頭無力地靠著床。雙腿之間洞口微微張開,兩片陰唇如同被折皺瞭的花瓣,無精打采地貼在一旁,陰蒂很大很突出(我老婆的陰蒂的確有點大)。汩汩流出白色的精液,流過陰唇,流過屁股,流在酒店地毯上。頭發散亂,眼睛閉著,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如果有人這時候進來,準會以為她剛才遭遇強奸瞭。
我想把她拉起來躺床上,她死沉死沉就是起不來。太累瞭。
我也索性坐下來,和她一起靠在床邊。我剛坐下來,她就斜斜地把頭靠我肩上。
“效率真高啊,才十幾分鐘。”我說。
“都沒前戲……”
她撅起嘴,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溫柔,還是故意發嗲,但又都像。
“晚上你真的不穿內褲啊?”
“你神經病啊,那麼多人……”
“那你剛才說……”
“我剛才還說給他生娃瞭呢!”
好吧,害的我差點以為老婆修為提高瞭,真的如此放得開瞭。
“什麼時候去洗一下吧?好好休息,說不定一會他又要來瞭……”
“神經病哦,放著自己老婆不要,總是來要我……”
老婆雙手抱著我粗壯的手臂,夢囈般地抱怨。
“你不是早就有心理準備瞭嗎?”
我很溫柔地說,仿佛和她夢中對話。
“那我也沒料到這麼匆忙啊,做完就提褲子走人,要不是平時知道他是什麼人,我真的會生氣。”
“那等一會他還來呢?”
“那不更好?反正下面滑滑的,還在流……”
金碧輝煌,觥籌交錯,我們沒有別的認識的朋友,靜靜吃菜,都隻顧盯著新娘的秀麗臉龐看。新娘很漂亮,比我老婆高一點,事業線深一點。以後便是她承接良的億萬子孫瞭麼?妻不怎麼說話,神情沒什麼開心。
良夫妻倆挨桌敬酒的時候,妻擠出如花的笑容,深情地看著他。
“祝你們幸福。”
她一仰頭,把一杯都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