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就給良發消息,約好小區門口夜排檔吃烤魚。然後給老婆發瞭信息(我比較老土,還是習慣用短信)。
老婆比較忙,到瞭中午才回我“要不要我下班後先回傢換衣服?”
我笑瞭,不就吃個飯麼,還挺當一回事。就配合她一下,回復說第一次見面,那就換一下吧,隨意一點就好。
我和良在夜排檔見瞭面,點瞭菜(烤魚很費時間),漫無目的地聊天,慢慢等我老婆。
在聊天的時候我仔細觀察他,不太會打扮,衣服喜歡灰色調,有點害羞(這年頭害羞的男孩子不多瞭)。其實我們自己也經常在線聊,他從來不會隱瞞他跟我老婆聊的那些刺激的話語。
他剛坐下來就遞給我畢業證。我問這是做什麼?他說他怕我們不信他是剛畢業的學生,就拿給我們看一下。
我心裡暗笑他的實在,表面上很客氣,裝作無所謂很信任的樣子。他聊天的時候總是看著外面,我當然知道這是因為他不太好意思跟我聊,也知道他在在等誰。
趁這個時間我給他惡補瞭一下老婆的性格、喜好,他從我這裡知道瞭我老婆有一點潔癖(當然後來在我們三個人交往過程中,老婆成功克服瞭這個毛病,這個日後再說)、喜歡男人霸道一點、不喜歡一來就直奔主題、最喜歡後入姿勢、做完以後喜歡抱著她但什麼都不要做不要說話不要撫摸……
他一開始羞澀地笑笑,後來放開瞭笑,不過話還是少,手也不知道怎麼放。悶悶的男孩子,和那些喜歡吹牛喜歡裝大人的孩子不一樣。
老婆來瞭。換瞭件紅色T恤和牛仔短褲。我遠遠招手,她裝作很平淡的走過來。良起來跟她打招呼,她臉上有點不自在,挨著我坐下來。
三個人聊天有點尷尬。老婆眼睛始終沒有集中在他身上,隻有他跟我老婆說話時她才會看他幾下,其餘的時間不是低著頭玩手機就是看著我。
悶悶的氣氛中,吃完瞭。我要付錢,良搶著付瞭。
我對老婆說,吃完飯走一走?還是回傢?
老婆臉紅瞭,看瞭我一眼說隨便啊,反正孩子在爸媽那裡,走一走也沒關系啊。
我就悄悄給良發瞭條短信,要他去開房,開好以後發消息給我,在賓館等我們。
良笑瞭一下,跟我說:“那大哥嫂子我先走瞭啊?”
我笑笑,跟他告別瞭。
老婆有點奇怪,說這個小屁孩真奇怪,說是吃飯怎麼吃完瞭就走瞭。
我問她他怎麼樣?她說什麼怎麼樣?我說人品看上去還行吧?我看蠻老實的一個人。老婆說“恩,比你老實。”
我旁敲側擊地說,你就忍心看著人傢打手槍?
老婆說就知道這頓飯另有目的,以後再說吧。
我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她說他都走瞭,你說這個有勁麼?把他叫回來?我要丟死人瞭。
我說他去開房瞭。
她打瞭我一下,說是不是我的主意?
我說是的,不試試怎麼知道他貨真價實?其實我看你們這段時間聊得挺好的,就試試看吧?
老婆不說話,扭著我胳膊,罵我“死變態”,不過我走瞭她也就跟來瞭……走路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瞭,傳說中的盛事,難道真的能成為現實?身邊挽著我的真實的妻子,一會難道真的要被陌生男人享用?
我們慢慢走著,很快就來瞭短信。
到瞭賓館門口,她拉住我,有點害怕的說我們還是回去吧?會不會不安全?
我說都到這裡瞭上去坐坐吧,聊不來或者沒感覺就走人啊,他總不至於強奸你吧?那是犯罪。她想瞭想,覺得我說的對,不說話瞭。
我們敲瞭房門,他開門瞭,不好意思的笑著。我裝作老熟人,大聲說話寒暄著,先進去(其實是給自己壯膽),老婆不肯進去,在門口猶豫。我叫瞭三四聲,她才進來。一進來我就把門鎖瞭……
關上房門以後,老婆緊緊挽著我,我站著她也站著,我坐著她也坐著,仿佛怕被人拐賣瞭。良撓撓頭,尷尬的笑著。
我打開瞭電視,三個人居然看瞭十幾分鐘的電視!我實在不能忍受這尷尬的局面,便對良說,你去洗個澡吧?
良就起來,準備脫衣服瞭。老婆趕緊把頭擺過去,看著窗戶。
良見瞭,不好意思的說那他去衛生間裡脫好瞭。
我說不用,就在這裡脫吧,別一下子脫光就行。說完笑笑。老婆又狠狠扭瞭一下我的胳膊。
良脫瞭衣服,瘦瘦的,腹肌一點點,腰很細但很有力量(傳說中的“公狗腰”?),褲子脫瞭,居然是顏色、款式都很老土的四角短褲,我也是醉瞭。不過那根東西卻很突兀地翹著,輪廓很明顯……老婆臉紅紅的,仿佛正人君子,在看著電視。
衛生間裡淅淅瀝瀝的聲音想起來瞭,仿佛女人的呻吟。老婆的頭斜靠在我肩上,渾身軟軟的仿佛化瞭。我輕輕的說,包可以放下來瞭,拿在手裡多礙事。她就把包放在瞭床上,兩隻手摟住我的脖子臉靠著我的臉深呼吸。看得出來很緊張。
我說,進去一起洗吧?
她不說話,就是搖瞭搖頭。
我說一起洗很有意思呢,傢裡浴室有點小,孩子總是搗亂,我們很少一起洗。
她還是搖搖頭。
忽然她問我,會不會覺得她很隨便。
我捏瞭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你越是隨便我越是喜歡,我們倆能在一起很不容易,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喜歡你和我一起很隨便很放松。
她滿意的笑瞭笑,靠著我,臉很燙。
過一會,我又說,進去一起洗吧?
老婆說,快遞公司送個貨都給扔在豐巢櫃子裡,我這樣送貨上門,太便宜他瞭。
我說等一下兩個男人伺候你,你怎麼不說便宜你呢。
她爬我身上撕我嘴巴說我無恥,我嘻嘻哈哈地把她扶起來,往浴室推。她不肯。我一用力,她就往前磨蹭著移動腳步瞭。
她說不進去瞭,衣服都沒脫……
我說進去再脫吧,讓他幫你。她沒再說話,眼睛裡水汪汪的……
我把她推瞭進去,她叫瞭一聲,又出來瞭,我又把她推進去瞭,這次她沒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