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十裡八鄉的小師公-第三章 我幫新娘去暖床- 完结

作品:睡服十裡八鄉的小師公|作者:zjj000830|分类:惊悚小说|更新:2023-12-19 09:44:14|字数:14605

  第二天早上板爹爹出殯瞭。

  本來象板爹爹這種無兒無女又自盡身亡的鰥夫死時也就村裡盡全村之力幫他請個師公做個道場已算仁至義盡瞭,把那薄木棺材往墳坑裡一扔,各回各傢,各抱各媽,啥事也沒有瞭。

  沒想到板爹爹死竟比孝子賢孫四世同堂的傢庭喪事辦得更加驚天動地,原因無它,僅僅因為我媽!

  我媽雖然經過我和師公師父一晚上的折騰,但還是一大早就掛上白佈拖頭出現在送葬行列裡。不知她是想起板爹爹當時在茅廁裡對她非禮的場景還是板爹爹死後想抓我陪葬的原因,又氣又急,扶著那盛著板爹爹那死屍的棺材嚎淘大哭起來。

  可能是因為一晚上那幹旱已久的茅草地被師公那暴風驟雨般的精液洗刷過或者是因為後庭菊花「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痛楚難安,我媽媽邊哭邊腿發軟得不停得往上跪到。

  這場景讓周邊送葬的隊伍也不由得想起瞭板爹爹平時的為人處世,經常不惜體力的幫人傢收稻子建屋墻,那些被板爹爹利用一切機會撲倒在麥田丘裡或雜草堆裡的或老或少的婦人更想想起板爹爹的好來,跟著我媽嚎淘大哭起來。

  其實那會兒我也不知道到底送殯的隊伍裡發生瞭多少事情,因為那時我不知被誰送回我傢瞭,正酣睡在我傢那雕龍畫鳳的大木床上。

  師公要走瞭,特意到我傢來看看還躺在床上懶得爬起來的我。

  「狗妹他娘,狗妹雖然魂叫回來瞭,但陰毒入侵太深,隻有有點邪魂在身邊出現就可能被那些畜牲牽走……」師公把我眼皮往上翻瞭翻,再用雙手合住瞭我耳朵,他他細細看瞭看我眉心的印堂穴異常嚴肅地跟我媽媽說道。

  我媽媽不知是否想起瞭昨晚的荒唐事,雖然師公一面正經但她還是不經意間臉上浮出瞭兩朵紅雲。

  「這、這,師公還得請你老人傢好人做到底,一定要幫我保佑狗妹平平安安,等狗妹他爹回來我一定叫他當面感謝你老人傢的!」師公並不老,但在我們山鄉裡稱人老人傢是尊敬,就象古人稱「大人」一樣,而且我媽媽也聰明地說明她是有老公的人,我爸爸田木匠也是十裡八鄉數得著的知名人物,昨晚那種不知是否必須做的那種事就當做沒發生過,你師公別再用那種借口再來糟蹋我身子瞭!

  師公是個聰明人,自然聽得懂我媽的話外之音,隻是把那雙銳利得貌似可以穿過人傢大閨女小媳婦衣服縫的眼睛狠狠地在我媽那因為激動而彈跳不已的胸上掃瞭一遍。

  「唉,我也自然這樣想啊,這娃和我有緣,都叫過我師父瞭,我總不可能見死不救。要不,狗妹他娘,這狗妹就讓我帶走吧,我護著他保證任何牛鬼蛇神也沾不上他邊!」

  「跟你走?不行!不行!不行!我和他爸就隻有狗妹一根獨苗,他爸趕不緊這段時間啥時會回來,如果見不到狗妹他爸不打死我才怪!不行!不行!不行!」我媽聽到師公這麼一說,立即把頭搖得象撥浪鼓一樣,把手張開攔在床邊,好象她不攔著師公就會抱著我搶走一樣。

  師公看著我媽因為猛搖頭而一頭秀發象飛揚的雨絲般不停拂揚在他臉上、嘴上,一陣陣的幽香撲鼻而來,忍不住就借勢把臉往我媽臉上湊去。

  「師公,這狗妹就算做瞭你徒兒你現在也的確不能帶走,田木匠沒答應你這師父也怕做不成。」畢竟才給板爹爹送完葬回來,村裡的閑漢和主事的傢族管事的也跟著師公和我媽一起來到我傢來看望昨晚被鬼抓瞭的我來瞭,現在一聽師公要帶我走當然就幫起腔來。

  他們說的沒錯,在我們山村裡大傢都窮,象我傢算是先富起來的那批人,雖然有外面城裡人比起來就是九牛一毛,但其實在我們山村真正的財富不是你傢有多少餘糧也不是你傢有幾間木房,而是你傢有幾個男孩。你沒看錯,在山村,男孩是任何一傢傢庭最大的財富!雖然這男孩可能以後連個媳婦也娶不上,成為板爹這樣的光棍死後連個哭喪的人都沒有,但至少有瞭男孩就有瞭傳宗接代的希望,更何況就算真成瞭光棍,自己以後死瞭也有臉見祖宗,畢竟在自己這代沒有讓自己傢族絕代。

  「唉,狗妹他娘,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惡鬼上過身那陰毒如果不花上七七四十九天閉關守護,隻要有邪物在旁邊過就會象磁鐵吸針一樣吸過來,那時就怕沒有會法術的人士幫忙捉鬼趨邪,怕到時來不及哦!」師公也搖瞭搖頭,不動聲色地把我媽拂到他臉上的發絲蕩瞭開來,收回瞭剛才那一瞬間的失態。

  「師公,你肯定有法子的,你一定要幫我救上狗妹,我求你瞭,我求你瞭。」

  沒想到我媽媽聽師公這麼一說,「撲嗵」一聲就雙膝跪到在地,在那硬梆梆的地面上磕起瞭響頭。

  「狗妹他娘,你這是做什麼呢?快起來、快起來!我不是正在想辦法嗎?快起來,隻是田木匠得早日回來他也是玄道之人,自然用不瞭我在身邊,但現在?」

  「狗妹他爹一般長則兩個月,短則半個月就會回來的,我估摸著他也用不瞭多久就會回來,師公要不你就在村裡住上幾天,等到他爹回來你再走行不行啊?反正他板爹爹走瞭那屋也是沒人住的。」我媽用乞求的眼光看著師公,眼裡珠光閃爍一副楚楚可憐的形象。

  師公偷偷地咽瞭一口口水,說起那死鬼板爹的房子頓然讓他想起瞭昨晚在板爹房裡那方桌上進行的荒唐事,那滋味,嘖嘖嘖,夜夜來上幾回都不會厭倦。

  「不行,不行啊,我還有幾場法事要做,實在是留不得,不然我還真想留啊,田木匠……娘子。」師公掐指一算,搖搖頭說道,特意把我媽從狗妹他娘改稱為田木匠娘子,而且故意在娘子前面停頓瞭一下。

  旁邊這些閑散漢子隻顧著往我媽那白晰的脖子領口下偷瞄那隆起的一抹嫩白,哪註意師公那話外有話。我媽自然是聽得懂的,但還是裝作不明白事理的小姑娘一樣扭瞭扭那小蠻腰,帶著嬌嗔的說道:「又不靠著這幾天,還有我又不讓你白幫,每天米飯總會做給你吃的,大不瞭我把我傢的老母雞殺瞭燉湯給你補身子。」

  「木匠嫂子,我的身子也要補,嫂子你幫我補下吧?」

  「嫂子,師公不喜歡吃雞,你的雞還是給弟弟我吃吧。」

  「哈哈」,「哈哈」,「哈哈」我媽這話一說結果旁邊那批小字輩的當起起起哄來,把個正經救人的事搞成瞭一場鬧劇。

  「咳咳咳咳。這樣吧,師公實在忙師公走也行,但一定得告訴我們你去哪瞭萬一狗妹有什麼事我能找到你們。還有你得做個法幫狗妹擋住那些邪物。至於平時吧大不瞭我們這裡組織些陽氣高的精壯漢子晚上在狗妹傢周邊轉轉,有個邪物也可能會嚇得不敢攏邊。」族長終究是族長,關鍵時刻一下就一錘定音起來,而且他一說完那幫嬉鬧的閑散漢子個個說好,都恨不得主動請纓每晚由他守在我屋門口為好。

  「那倒用不上各位兄弟守夜,我這自有一靈物,我借用你幾天,隻是這廝每天要吃魚吃肉,而且脾氣十分暴躁,平時可不得得罪於它才行。」師公向各位閑漢們拱瞭拱手,扭頭對我媽說道。

  「別說吃魚吃肉,它要吃龍肉我也要上天幫它捉來。師公,你放心,我傢不差那麼點吃的。」聽師公這麼一說我媽長籲瞭一口氣,立馬應承瞭下來。

  那幫閑漢聽師公說得這麼神神秘秘,也屏住呼吸,看師公請出個什麼神奇的靈物,結果師公念口咒語從大黑袍裡拿出來時他們都大失所望起來。

  這也算什麼靈物,這樣的靈物田老四傢有一窩!

  師公拿出來的是一隻小貓,一隻全身黑黝黝沒有一根雜毛但眼睛卻是明顯的白內障眼珠子都看不見的小黑貓,準確地講是一隻小瞎黑貓!

  「喵」

  那小瞎黑貓好象看出大傢對它的不友善,伸出爪子就象準備往那幫閑漢臉上抓去。

  「黑妹,不得無理!這是你師弟,師父不在時你得好生照顧,不離這屋半步!你師弟有個三長兩短,師父我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師公掏出桃木劍,滿臉怒聲地對著小黑貓訓道。

  那小黑貓也好象聽得懂人話,聽師公那麼一說頭一縮又鉆進師公的黑袍裡怎麼也不露頭瞭。

  這師公的道法是十裡八鄉都在傳說著的,我村裡的漢子雖然沒把黑貓當回事,但一看師公這樣一教訓而黑貓竟然也聽得懂自然不敢再輕視瞭。

  「狗妹他娘,這一盒藥丸每天太陽落山時得馬上燒一道符合水讓狗妹吞服,晚上有黑妹幫守著,有符藥加持,我想也不會有事發生,如果七天田木匠還沒回或者真的有扛不住的戾魂來吸陽氣一定要讓狗妹第一時間來找我,不管我在哪裡狗妹也能找得到我的。」

  「來來,把這符紙和藥丸收好,每天太陽落山時立即喂吃啊,還有這段時間千萬別讓狗妹漏瞭陽氣,把他身子骨保養好瞭才行。」師公千叮囑萬叮囑,臨走時又附著我媽耳朵交代瞭點什麼,隻看到我媽連連點頭,臉卻莫名其妙得紅到脖子上去瞭。

  「師公,救命之恩不言報,你莫嫌少,把這些錢去換幾斤肉吃。」我媽媽紅著臉就硬把她早準備好的一手絹零零整整的錢也不知多少拼命往師公手上塞。

  「那要不得,那要不得,田木匠……娘子,我還要來的,何況你已經給過我瞭。」師公這話又帶有弦外之音,聽得我媽本來恢復瞭點平常白色的臉又刷得象塗瞭層豬血,更是低著頭往師公懷裡塞那裝滿錢的手絹。

  「師公,這也是木匠嫂子的一片心意,你就別講客氣收下吧,何況狗妹還得有勞你出手相助呢。木匠傢也不差這點錢,你收下吧。」族長不知道昨晚發生瞭什麼,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對依然推搡著塞錢的兩人說道。

  「好吧,那我就權當以後狗妹學徒的生活費瞭。田木匠娘子別忘瞭我剛教的咒語,記得如果七天田木匠沒回來一定要黑妹來尋我過來!」師公順手把那手絹塞進佈兜裡,又念起咒語喚出他稱為黑妹的小瞎黑貓,那桃木劍隻往我傢那屋梁上一指那小黑貓就輕巧無聲地「騰」地一下掠過眾人的頭頂,牢牢地站立在屋梁中間,那白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早就醒來但躺在床上看大戲的我。

  師公走瞭,生活又回到瞭原來的軌道。

  我媽在每天傍晚就會守在屋門口,一方面看著那輪象被煙熏火燎一整天而紅彤彤的困眼似的夕陽蹣跚著從山頂最高那棵樹上緩緩地下滑,另一方面希望那山口出現我爸那熟悉的身影。

  我爸沒回來,我也平安無事。

  那黑妹每天白天瞇著眼睡覺,晚上精神抖摟地站在我床頭。不知咋回事,我媽想伸手碰下它它都會惡狠狠地大叫一聲:「喵」,然後象人一樣站立豎起雙爪似乎隨時準備開戰,哪怕我媽剛好魚好肉地做好擺到它面前。

  而黑妹不知和我是不是天生有緣還是師公說我是它師弟讓它對我特別好,真象個姐姐帶弟弟一樣不管我抓著它扔也好,摸它的頭也好,還是拎它的耳朵,總是輕聲輕氣地「喵」上幾聲,而我睡著時有幾次醒來看到它竟然伸出它的小舌頭在舔我的臉。

  有個這樣的小寵物陪著我自然是件開心的事,雖然它又瞎又醜但還是挺好玩的。

  不過有件事讓我對它一直耿耿於懷,恨不得一腳踢死它!它守著我陪著我寸步不離我沒意見,它晚上不睡覺盯著我也沒關系,我恨的是它晚上不讓我媽靠近我!

  本來我爸不在時我媽都會摟著我睡的,就算我爸在傢我爸在她身上折騰完我媽還是會一翻身摟著我睡覺的,這是件很正常的事,雖然在板爹方桌上我和我媽發生過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但畢竟我還小,我也根本沒想太多,而我媽知道那是為瞭救我的命,自然也不會多想。所以我媽習慣性晚上一熄燈睡覺就把那豐腴白嫩的手臂伸瞭過來,而我也習慣性地把頭枕上瞭我媽頭臂,把頭往我媽胸懷裡一紮。

  「喵!」「哎喲。」隨著那黑貓一聲慘叫我媽也慘叫聲哎喲起來。

  怎麼瞭?

  我一骨碌爬瞭起來,隻見黑夜裡那白天象瞎子一樣的黑貓那雙眼睛象看瞭兩隻電燈泡一樣白慘慘地盯著我媽,而那象人一樣站立伸出的雙前爪已經象一個竹籬筢把我媽那光潔的背上抓出瞭幾條長長的血痕。

  「你個死黑妹找死啊,竟敢抓我媽!」我媽怕黑貓,我可不怕,抓起那竹木枕頭就往黑貓身上砸去。

  當然沒砸到,那黑貓可比我靈活多瞭,一翻身就騰上瞭房梁,還伸出前爪往嘴裡舔瞭舔,很得意地看著暴跳如雷的我。

  「你個死黑妹,有種你就不要下來!你敢下來明天我瞭剝你的皮丟給老鼠吃!」

  「媽,你睡裡面來,我看它敢再來撓你!」我媽聽我這麼一說也乖乖地和我換個位睡瞭下去。

  我媽睡床裡面瞭就不好側著身摟著我睡瞭,再加上我怕黑妹再抓撓我媽,靈機一動就從床邊拿起一條木棍,爬到我媽身上去瞭,把我媽差不多全部蓋住瞭,我敲敲手上的棍子扭頭看看黑貓,心想你現在能奈我何?

  黑妹蹲在屋大梁上好象有點害怕我手上的棍子,竟然眼盯盯地看著也沒銅陵爬下來。

  我看到黑妹在房梁上那個無可奈何的樣感到特別得意,故意在我媽身上象蛇一樣扭過扭過去,情不自禁地哼唱著:「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這裡的春天最美麗……」

  「你這孩子睡覺就好好的睡覺,亂動什麼?哎喲,這不能動,我打你瞭,快點松開。」我扭來扭去,兩腿間那被師公改造過的小雞雞竟然滾到瞭一個濕熱軟潤象有個小口在不停往外呵著熱氣的有點熟悉的地方。

  我摸著黑就伸手往那地方摸去,隔著那層薄薄的佈片,我的手指又到瞭春天般美麗的神秘的小肉縫邊上,還是那樣的味道,還是那樣的溫暖,我那本來象枝鉛筆頭的小雞雞騰地一下象條睡的大蟒蛇,昂頭吐芯地直立起來,隔著佈片就深深地往我媽那象一線天一樣窄小但深遂的肉穴裡鉆去。

  我媽第一時間發現瞭我的異常,拼死抓住我那拼命往她大腿上拉的短褲褲邊,一邊厲聲叱道。

  「媽,我要,我要過傢傢。」我也不知道這到底要幹嘛,但知道昨天在那方桌上和師公一起玩的遊戲特別好玩,比板爹和我過傢傢更好玩。

  「不行,狗妹,快放手,師公說瞭你不能動一點陽氣。聽話,乖崽,等你治好瞭媽隨你怎麼都行!」我媽看到吆罵沒事,隻好又低聲求起情來。

  「不。不,我就要,我就要,昨晚又不是沒玩過,我要過傢傢。」我死勁用膝蓋頂住我媽大腿,不讓她翻身把我拋下去,頭牢牢地頂住我媽的下巴,騰出雙手去脫我媽那薄薄甚至還帶著濕潤的內褲。

  「不行,不行,不行啊。師公,快來救救我吧!」雖然我年紀不大,但從小吃得好長得快,又睡瞭一整天,力氣可比被折騰一天一夜的我媽大得多,我媽眼看著就要城門失守瞭,我那暴脹的獨眼大蟒也正順著我媽那步步下褪的內褲逐漸從她那光潔如玉的小腹慢慢抵到瞭那象顆蚌珠樣晶瑩閃亮的陰蒂上瞭,隻差最後一步就會自自然然地滑進我媽那早就濕潤得象剛淋瞭一場春雨的小山溝般的肉壁裡。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馬上鳴笛入港的一剎那隨著一聲慘絕人倫的貓叫聲我肩上一陣巨痛讓我痛得捂著肩頭就慘叫一聲從我媽身上滾瞭下來,痛得在那足有六尺寬一丈長的大床上翻滾起來。

  「你個死竟敢咬我兒子,看我打不死你,我打死你!」我媽看著站在床沿上似乎自己也嚇壞瞭的小黑貓,操起我剛才放在床邊的木棍狠狠地往黑妹身上打去。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還兇神惡煞的黑妹竟然沒有逃走更沒有和我媽對峙起來,老老實實地挨瞭我媽三棒棒。

  「痛,媽,我痛!」剛才的確很痛,但其實這時好多瞭,但我恨透瞭黑妹,隻想我媽多打它幾棒子故意還在床上翻滾著叫起痛來。

  唉,我弄巧成拙瞭,本來我不叫痛我媽可能會更多打黑妹這個死黑妹幾棒子,我一叫痛她立即扔掉瞭棒子抱起我查看起我肩上的傷勢起來。

  牙印!

  黑妹這個死黑貓竟然不是用爪子抓得我而是用牙咬得我,那四顆大虎牙象四把鋼刀在我肩上留下瞭永不磨滅的痕跡。

  「崽崽、狗妹不哭瞭,不哭瞭,媽媽給你塗點藥,不哭不哭。我會告訴師公剝瞭它的皮。好吧?」我媽趕緊起床去拿瞭兩個瓶瓶罐罐抹瞭些藥膏揉在我肩上,一股清涼迅速從傷口傳散開來。我爸可是十裡八鄉出名的學過魯班術的木匠,那配的草藥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用的。

  「死黑妹,你敢咬我,我把你四個腳都咬斷!」我指著那遠遠躲在米櫃上縮成一團的黑妹發狠道。

  經過黑妹這樣一折騰我也沒勁和我媽玩過傢傢遊戲瞭,但當我媽又習慣性的伸手想摟著我時那黑妹又是一聲死爹死娘似的一聲慘叫,嚇得我媽松手都松不贏。

  「死黑妹,看樣子今晚不打死你我沒得睡瞭!」我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操起木棍就往黑妹身上砸去。

  「喵」

  黑妹低低的哀叫一聲。看樣子腰都被我打斷瞭,幾乎是貼著櫃邊摔瞭下去。

  「狗妹,你還真往死裡打啊,你不知道這黑貓是師公來救你命的嗎?」沒想到我媽竟然生氣瞭,一把把我手上的棒子搶過來扔到瞭老遠,又爬起來從櫃裡摸出瞭幾個瓶瓶罐罐,擺在米櫃下,說聲:「我知道你聽得懂人話,這是狗妹他爸留下的上好的跌打斷續膏,你自己塗上去,過不瞭幾個時辰又可以恢復如初瞭。」

  「對瞭,我知道這孩子陽氣漏不得,我剛才忘瞭這茬瞭,我不會再靠著他睡瞭。」

  說完我媽就走到我腳頭睡瞭下去。

  我也跟著我媽翻到腳頭睡去,卻被我媽一腳蹬瞭回去,「狗妹,從今天起你隻能睡在媽的腳頭,如果再敢過來我就用繩子把你綁起來扔到地上算你信不信?」我還想涎著臉爬過去結果我媽根本不二話起床就從籮筐上解下一條麻繩就往我胳膊上套。

  「我投降,我投降。投降不是繳槍不殺嗎?」打仗的遊戲玩多瞭,看見我媽動真格的我趕緊舉起雙手投降瞭。

  也是真困瞭,我抱著我媽的小腿,這次我媽稍微抖動瞭下但終究沒拒絕就讓我抱著她小腿睡著瞭。

  等我醒來時感覺背上毛絨絨癢癢的,伸手一摸原來小黑貓竟然在用爪子摸我已經痊愈的肩頭。當然我也沒有咬下它的腿而是摟著毛絨絨的它又睡瞭過去。

  我媽依然每天太陽落山時準時給我服燒化過符紙的藥丸,而小黑妹已經變成我的好友瞭,每晚鉆在我懷裡陪我睡覺,我連我媽的小腿都懶得抱瞭。就這樣平安的過瞭五天。

  我爸依然沒回來,我和我媽都放下瞭心,我媽甚至還在想師公是不是故弄玄虛嚇唬她,其實我根本沒中什麼陰毒,更不可能有陰魂來找我的麻煩。

  想歸這樣想,但藥還是得準時服的,黑妹現在變成瞭我朋友,就算現在師公想要回去我和我媽都會舍不得給。

  第六天我媽在太陽還沒下山就急急地給我喂瞭藥,因為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媽得去幫忙。

  原來我傢大叔公傢的小兒子今天結婚瞭。

  娶媳婦是我們山村裡最隆重的大事,那隆重勁可是死個八十大壽的老人都比不上的!何況我大叔公的兒子娶得還是平原上的媳婦,不是平常人傢用姐姐妹妹換的扁擔親哦。

  我大叔公的兒子的確是村裡有頭有臉的人物,當時我大叔公也是省吃儉用用他去山外好遠好遠的縣城裡念過中學,是村裡屈指可數的文化人,這還不算,他竟然利用同學傢長的幫助當上兵瞭。「一人入伍,全傢光榮」,那可不是全傢光榮的,而是全村人都沾光的大事!

  當兵兩年瞭聽說在部隊做得很好,部隊要留他,那大叔公經常穿著那身他兒子寄來的綠軍裝十裡八鄉逛瞭個遍。

  這不,部隊還允他假回來結婚瞭。這可是大事,不單是我村裡的大事,而且是這整座山周邊人們的大事!所以一大早沾親帶故的男女老少都來瞭,而且都不空手來,有拿米的,有拿著醃瞭半年舍不得吃的野豬肉的,有用手絹捧來十個八個土雞蛋的,反正隻有傢裡有的好東西都拿出來辦這婚宴瞭,而村進而的周邊村裡的男人們更是象吃瞭春藥樣渾身是勁佈置新房壘竈臺,擺長桌。

  婚宴辦的是流水席,不把結婚人傢早就預備的兩頭大肥豬兩隻羊吃得連骨頭都嚼沒宴席不算完,當然那土苞谷燒酒隻要你不怕把胃燒壞瞭想喝多少有多少。

  你說這種好事誰會不使出全力幫忙,但這些大老爺們倒不是圖嘴裡的口福而是另外一種他們除瞭自己結婚或別人結婚永遠得不到的神仙日子,那就是我們這十進而八鄉流傳下來的風土民俗——鬧洞房。

  說起鬧洞房朋友們可能聽說過有些地方鬧洞房把伴娘的衣服都扒光瞭,還有些地方把伴娘都強奸瞭都有,當然更多的是做弄新郎。

  我們山裡鬧洞房可規矩得多,但這規矩卻讓山裡的男人特別是常年找不到老婆的光棍漢能興奮半輩子的事情。

  我們這鬧洞房其實也蠻簡單,現在人傢結婚都有傳遞郎伴娘還有花童,我們山裡伴郎隨便可以拉出一支部隊,沒結過婚的大閨女做伴娘可找不到人。不過花童花女倒也有,不過我們這叫暖床娃、牽牛妹。

  什麼意思呢?說出來很簡單,就是新娘床上得找個男孩子幫新娘提前暖床,象征著新娘也能生個暖床娃一樣的男孩,而牽牛妹是睡新郎床上的,意思是牽住新郎的牛牛不讓新郎移情別戀拋棄瞭新娘。不知這解釋還清楚不,不清楚慢慢看總會看懂的。

  暖床娃是男方也就是新郎方選的,肯定得男方選。否則暖出個男娃變女方傢的怎麼行,而牽牛妹是女方帶來的,一般也是女方傢關系好傢庭和諧的小閨女。

  看到這裡可能有色友拍案而起,「你個糟老頭壞得很,我信你個鬼!」大老爺我的確有夠壞,但你還得真信!哪傢婚姻法規定結婚新郎新娘必須同床睡?何況我們這就這鄉俗民規:新婚三天無大小,新郎新娘摸黑挑。

  用現代人語言說就是結婚頭三天沒有輩分大小之分,新郎新娘是靠在黑暗中摸的,所謂的瞎子摸婆娘摸到誰就是誰是一個理兒。

  興奮瞭?害怕瞭?你們鬧洞房裡想不出這招?

  真的是這樣,吃飽喝足後鬧洞房首先把屋裡的燈全關瞭,黑漆麻黑的一大片,所有成年男人都分批站在新娘的床邊,新娘從被窩裡伸出隻手去摸,一個個挨個摸,摸到新娘說聲「成瞭」那摸到的男人鉆進被窩陪新娘睡,別的男人走出去。

  我這樣一說又可能有很多色友莫名驚詫瞭,「那我娶什麼媳婦,沒摸中我不是幫人傢娶瞭?」怎麼可能?我剛說瞭就隻有結婚頭三天,而且是在子時前,也就是說在天黑也就晚上七點左右到晚上十二點這五個小時新媳婦是別人的,當然如果新郎醉得人事不醒被人傢摟著睡瞭一通宵也沒去換也怪不得人傢。

  聽起來感覺蠻爽,但有些理智的色友會問,那這樣三晚上最多三個人占便宜,這些男人們那麼興奮做什麼,畢竟象買六合彩一樣中獎的機率太低!

  你錯瞭!咱們山裡人不象你們城裡人套路深,我們山裡人把結婚當成嘉年華,當然普天同慶,雨露均沾,自然人人會有或大或小的甜頭的。

  雖然每天晚上差不多就5 個鐘的時間,其中還可能新郎新娘心有靈犀一點通摸中新郎瞭,但偉大的勞動人民隻所以偉大是因為他們早就準備瞭無數個預案。

  隻要新娘說「成瞭」,在開燈的同時喜娘就會點燃一柱香,每一個被新娘摸中的男人上床隻有一柱香的時間。

  有些固執的色友會說一柱香差不多半小時,那啥都幹過瞭,那還是媳婦白娶瞭。

  的確一柱香常理是半小時,但如果旁邊還有十來個男人在鼓著勁吹香頭,會不會燃得快上三分之一?正常來說二十分鐘一柱香就到頭瞭。

  二十分鐘一柱香被催燃完,那一小時是三柱香,那五小時是十五柱香,這樣算來新娘一晚上要被十五個男人蹂躪,三天是四十五個男人。我的媽呀,比日本鬼子還殘無人道啊!

  你想得到的我們山裡人會想不到?雖然新婚三天新娘是大傢的,但這樣一天就把新娘用殘瞭誰還會嫁過來?新娘自然會有自己的保護神。

  新郎?當然不可能?新郎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也要去摸,但他摸的是女的,摸到誰誰就和他去滾床單。

  新娘的保護神是誰呢?

  「當當當當」MUSIC 響起來,我們的主角,也就是我們睡遍十裡八鄉的小師公我本人閃亮登場!

  開個玩笑啦。不過這次這個新娘的保護神真是我。沒錯,所謂的暖床娃就是新娘的保護神。

  暖床的肯定是男孩,胡子拉紮的年輕人肯定做不瞭暖床娃,那頭湯水都被暖床娃用過瞭,但年齡太小沒點氣力的男孩也做不瞭暖床娃,因為那些被欲望燒得母豬賽貂蟬的光棍漢們兩隻手指就會把暖床娃扔下床去,然後那婚床上會一片哀鴻,新娘會被每晚十五桿火炮打得體無完膚。

  暖床的必定是未長毛的半大小子,而且是和新郎傢親近沾親帶故的半大小子,他們才會拚盡全力保護新娘不遭到叔叔伯伯輩的侵犯。

  很幸運也很不幸大叔公傢那兵哥哥把暖床娃這光榮艱巨的任務交給瞭已經恢

  復得象隻小擰≠的我。

  按照規律,我是不能上桌去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媽得在太陽下山前就給我喂瞭藥吃瞭點雞肉。

  為什麼?很簡單,如果暖床娃吃多喝多瞭在婚床上要下來撒尿拉屎那新娘不是沒人保護瞭?

  山裡面取個媳婦不容易,雖然三年來暖床娃這光榮艱巨的任務基本上由我來完成,而且有眼色的光棍漢們總會找機會給我塞點野果子,甚至還給上幾分錢硬幣,就是希望我在暖床時能網開一面,故意放開華容道讓他們擠進去。

  他們想多瞭,我畢竟年紀小,大人們的事不懂,就覺得要我在床上攔住他們就拼命的攔,當然如果新娘子有意放水我也不會費大力折騰,就在被窩裡看他們嘰咕嘰咕的撞得床板拍拍響。

  緊張而興奮的時刻終於到來瞭,我早早就脫瞭衣鉆進瞭新娘的被窩裡,當然新娘也得在被窩裡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規矩就是規矩,到瞭這山就得唱這山的歌,不守規矩除非你這全傢人都不打算在這十裡八鄉生活下去!

  黑暗裡隻的到十幾個早把褲子褪到腳踝處的男人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都盡全力站在用木炭畫的黑線外把下腹使勁地往床邊伸去。

  呵呵,沒錯的,新娘摸黑隻需要摸一個地方,那就是男人的大雞雞!

  你想想,十幾號男人胯下都硬得象剛出爐的鐵棍樣,大小多少有點不同,但同樣的人種差距不可能象找瞭個非洲種馬樣差個幾十公分,而且那時男女交往可不象現在談上一刻鐘對上眼就可以去開房XXOO一番,那時可大都在結婚前還是黃花大閨女,連新郎的雞雞摸都沒摸過,就算曾經多次迎來送往,但這一堆的大小差不多的肉棍棍讓你蒙著眼睛摸你能一把就把新郎揪出來你應該可以上最強大腦瞭!

  果不其然,第一個挑出的人不是新郎,而是一個禿頭黃牙五十多歲的老光棍。

  願賭服輸。

  那些沒摸到的男人們立即兵分三路,一部分簇擁著新郎官去他的大床上去摸黑去,另一部分就鼓著勁拼命往那點燃的香頭上吹,還有部分人就隔著被子往下面摸,雖然挨不到肉但多少能感受到被子下新娘的溫度和扭動。

  那摸到的老頭咧出黃嘴的黃牙啞然一笑,衣服也顧不上脫瞭,隻是兩腳一蹬把雙腿從褲子裡解放出來就象頭餓狼樣鉆進瞭新娘的被窩裡。

  他想象一伸手出去立馬會捉住新娘那在酒席時就看得清清楚楚壯實象象塞瞭兩隻汽球的大奶子,結果摸到的是我那拼命氫他往床外推的小牛腿似的手臂。

  這傢夥可能是太急瞭,竟然想扭住我的手往外折,我一聲「哎喲」大叫起來。

  「禿老八你犯規瞭!給我滾出來!」立即有人掀被子想抓那禿子出來,因為按照規矩在婚床上是不能動武的,如果弄疼瞭暖床娃就記犯規,二次犯規就出局。

  但這鎰我有點故意叫疼,就算如此也用不瞭掀被抓禿老八出來,其實是那傢夥找借口想偷看被窩裡光溜溜的新婚的裸體。

  人多瞭自然主意也多,也有公道瞭,被子終究沒掀開,而禿老八也不敢對我使用蠻力,隻能伸長手往新娘身上摸去,而校報娘一方面死死地把被子把自己卷起來,另一方面緊緊地把我貼著,讓禿老八摸不到她前胸和大腿那些緊要部位。

  這樣最苦的是我,我就象三明治中間的肉餅,正面是禿老八那臭哄哄的身子拼命想跨過我爬到新娘身上,後面是新娘那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拼命貼緊我讓禿老八挨不到她身子。

  畢竟這是個嘉年華的大型群歡活動,總不能讓上瞭婚床上的男人一點邊都沒沾到就下去瞭,在過瞭最開始那段緊張期後新娘有意無意地把自己那鼓鼓脹脹象兩隻充滿氣一放手就會飛掉的大汽球似的乳房從我背上松開瞭點,禿老八也趁勢狠狠揉瞭兩把,同時大腿也蹭上瞭緊緊夾著我雙腿的新娘那肥嘟嘟的大腿。

  蹭啊蹭的,那禿老八竟然緩緩的把那剛在在我大腿上麻蹭得我一身雞皮疙瘩的火辣辣的大雞巴蹭上瞭新娘的大腿。雖然離新娘兩腿間那方寸之地還是中國到美國的距離,但禿老八竟然已經不思進取,就這麼磨擦、磨擦,舒服地「噢、噢」

  直叫起來,那旁邊在吹香頭的、隔著被子摸新娘的還以為禿老八入港喝瞭頭道湯瞭,眼睛都紅瞭,明明香頭還剩一點揪著禿老八頭頂上剩下的幾根毛把他扯出瞭被窩,在禿老八離開被窩的一瞬間,一股白花花的精液象雨打芭蕉一樣濺落在紅底金絲的新婚被面上。

  第二次新娘的摸黑更加無所謂瞭,而且頭次新郎官還在,這次新郎官都不在列,因為那邊的香頭不象這邊,那邊的香頭是希望燃得越慢越好,旁邊有好多婦人還在悄悄地往香頭上吐口水呢。

  第二次摸到的竟然是族長。族長年方四十,是有老婆有娃的,在婚宴上他可是男方的主持人,當然新婚三天無大小,主持時一本正經講排場,現在鬧洞房摸黑時他也是平常的一個占便宜的色男人。對瞭,從輩分上說他是新郎官正兒八經的堂兄弟,一起共爺爺的。

  族長可比禿老八有技巧多瞭,他可不是一上來急吼吼地想武力對抗我,但他那招比禿老八陰險得多,他竟然伸出手指到我胳膊下撓我癢癢。打我我能喊痛就會有人叫停,但撓癢癢我隻能笑得滿就要亂滾,怎麼可能有人叫停。

  癢比疼難受多瞭,我也顧不得新娘的死活瞭,隻管到處逃離族長那無處不在靈活的手指。

  還好族長那靈活的手指主要不是為瞭撓我癢癢的,看到我笑得喘不過氣來,很順利地擠到瞭新娘旁邊,剛還在撓我癢癢的手準確無誤地捧住瞭新娘的大咪咪,那兩指還夾著新娘那象剛成熟的紅棗似的奶頭慢條斯理的揉捏著。

  畢竟新娘未盡人事,一看到族長的手竟然這麼有持無恐地抓住瞭她的大奶子,也顧不得緊緊摟住我的背瞭,趕緊松開雙手想扳開族長那在她那高聳的乳峰上堅強攀登的雙手。

  其實族長早就等著這一時刻的到來瞭,族長一隻手抵擋著新娘雙手的進攻,另一隻手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突襲到那已經失去防禦墻的兩腿之間肥沃的草地。

  「啊!」一直憋著不吭聲和新娘被族長那直搗黃龍的手指嚇壞瞭,竟然一聲尖叫後手足無措忘瞭如何抵抗瞭。

  族長可能覺得現在的新娘就是他嘴前的盤中餐,竟然不象別的男人急吼吼地趕緊抓緊機會把那滾燙的雞巴插進那可能未開墾過的處女地,而是一頭紮下去用嘴巴一口叼住瞭新娘那因為驚嚇也因為族長手指的撫摸變得象才落地的紅棗紅彤彤還帶有一定硬度的乳頭慢慳舔食起來,當然手指也沒閑著,直沿著新娘那緊緊夾著不停蠕動的陰唇溫柔地往那肉縫中節節挺進。

  新娘真的嚇懵瞭,隻會雙手亂打,低聲抽泣著「田土根救我!」床邊那隔著被子摸的人越摸越激動,因為從被子底下的輪廓裡看得出來族長已經占有高地瞭,隻等吹響最後的沖鋒號,而那些吹著香頭的男人們也不吹瞭,因為他們知道如果族長喝瞭頭道湯這新娘被破處瞭那後面反抗就不會那麼激烈,說不定今晚人人有份,個個都可以在新娘那白花花的身子上玩個痛快。

  族長的確是村裡有名的聰明人,但他還是書讀少瞭,不知道有個詞叫「驕兵必敗!」他太驕傲瞭,驕傲得把床上還有一個人都忘瞭,而且從頭到尾沒想到這個暖床娃已經是和他一樣在女人身上使過力的男人瞭,甚至在女人身上插的洞比他還多!

  看到族長這麼一折騰,把我早藏在心底裡淡化的和女人過傢傢的遊戲翻瞭出來,我要,我要,我要新娘子做媽,族長隻能做兒子,我要做爹!

  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我一把沖進瞭族長和新娘之間,死死地把族長的手指從新娘那兩腿間已經春潮泛濫的肉洞裡擠瞭出來,族長的頭也被我用拳頭生生地從新娘乳房上撞瞭開來。

  可能是族長太放松瞭,也可能是我用勁太猛瞭,這一沖撞竟然把族長從床上掀下瞭半個身子。按照規矩來說身子從床上掉下來就算結束得換人瞭,但族長畢竟是族長,而且半個身子掉瞭出來也不算全掉下去,如果換成禿老八肯定會有人把他拖下床,但族長就沒人拖,他竟然硬生生又爬瞭上來。

  我學乖瞭不讓他有機會撓我癢癢,我不象剛開始背朝著新娘,而是象平時和我媽睡一樣一頭紮進新娘的胸懷裡,緊緊摟住瞭新娘的腰一點縫隙都不讓人伸手。

  這一突然的變故讓新娘一下也回過神來,看我一頭紮進來,趕緊也緊緊地把我把在懷裡,我倆象扭麻花一樣扭到瞭一起,任族長怎麼伸手,最多也隻能在新娘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屁股上掐上幾把,怎麼也近不到身子。

  族長肯定有點惱羞成怒,到嘴邊的鴨子都被我弄飛瞭,裝作沒註意似的用大腿使勁往我身上砸。

  我這時連疼都不喊瞭,其實喊也可能沒人聽得到,要知道我和新娘都蒙在被子裡,而我的頭又被新娘那結實鼓脹的乳胸緊緊壓在中間,連喘氣都困難還怎麼開口說話?

  我這保護比摔跤運動員還嚴密,族長終究無計可施,但那老小子也不夠地道,在得不到新娘的身子的情況下竟然打起瞭我後門的主意!還好新娘的雙腿緊緊夾住瞭我的臀部,那族長老小子用他那象根鐵棍似的大雞巴在我屁股縫裡插瞭半天就是不得其門而入,差一點我就要「菊花殘,滿地傷……」瞭。

  終於時間到瞭,經過這次我和新娘組織的防禦大戰,我們找到瞭取勝的方法,後面的男人更沒有族長的手段,往往連屁股都摸不到幾把,有些甚至就摸到瞭幾氫大腿和肩膀就突突地放出空炮熄火瞭。

  壓力減少瞭,但我和新娘卻越摟越緊瞭,不是我們能一直保持高強度的作戰姿態,而是不能不摟緊點瞭,因為我那被師公開發煆造過異於常人的小雞雞早在第四位上床的男人的擠壓幫助下,一厘米一厘米地擠進瞭新娘那早已經泥濘不堪象饑渴的小孩張嘴尋找奶頭似的肉穴裡。

  新娘最開始還下意識地想把我推開,但她才推開我一個肩頭我那身後的男人一隻魔掌就抓到瞭她那豐滿肥膩的乳胸,嚇得她又趕緊把我摟緊瞭,就這樣我根本就不是動彈一下就在眾人的推動下一點點一點點把那已經脹得象皮水管的肉棍一點不剩地擠進瞭新娘那緊窄得羊腸小道的陰道裡。

  新娘這時又不敢開口哼叫,但下面那才破的處女膜又讓她感覺有種撕裂般的疼,隻能簇著眉頭,咬緊牙關,更緊地把我夾在她兩腿間。

  這麼一折騰我感覺有點好餓,看到在我嘴前蕩來蕩去的乳頭毫不猶豫去張口吸瞭進去,上面還帶著淡淡的奶香味,甚至還有些酒味,估計是開始族長含舔的時候留下來的,我也沒有嫌棄那麼多,照樣舔吸得不亦樂乎。

  後面新娘每次隨便摸到一個人就叫成瞭,因為她知道不管是誰今晚也近不瞭她的身子瞭因為她身子裡已經裝滿瞭我的大雞雞。

  畢竟我還小,對閨房之樂不太瞭解,所以就硬硬地插在新娘陰道裡如果沒有人後面推動我自己是不會進進出出增加磨擦力的。不過還好新娘慢慢從最開始的開苞疼痛中回過神後感覺她那未經人事的肉縫裡多瞭這麼一根熱乎乎硬梆梆的肉棍棍磨來磨去還挺癢的,癢瞭又搔不到,搔不到又感覺更加癢,隻能悄悄的使力在夾著我屁股的大腿上,一收一縮地讓她的兩腿間更大面積地摩擦到我的大肉棍。

  年紀小最大的好處是我當時還沒射精的概念,不象那些急吼吼的男人別說一柱香有些才上來把那肉棍棍在新娘那腳趾上摩擦幾下就一股濃濃的精液噴瞭新娘一腳。但沒有射精的概念不代表沒水出,也不知輪到第幾號男人瞭,隻見新娘突然一口咬住瞭我肩頭,就象那黑妹小黑貓一樣咬出瞭兩排牙痕,那兩腿就死勁一夾都差點把我的大腿壓折,接下來那包裹著我肉棍的那一團團嫩肉象翻滾的波浪樣一層層卷瞭起來,象有隻無形的手把我那肉棍往好壞黑暗深處拉一樣,我當時有點害怕瞭,拼命想把那肉棍往外扯,但我越往外扯,新娘越往裡拉,這樣磨來擦去我那肉棍就象壓力過大要爆炸的水管一樣拼命地膨脹。

  「嗯」

  新娘雖然壓低瞭嗓音但那哼聲還是蕩人心腸,讓那床邊的人趕緊又伸手隔著被子亂摸起來。奇怪瞭,明明那剛上床的男人連邊都沒摸著啊?

  他們當然不知道我已經占有這塊糧草肥沃的革命根據地已經良久良久,而這時新娘從那腔道的最底端噴出瞭一股激蕩如熔巖的淫液,她享受瞭人生第一次性高潮,而我也竟然在她那股溫熱的激流的沖蕩下一股滾燙的尿尿也噴淋而出。

  我拼命把頭埋在新娘乳胸下不敢擡頭,我害怕她責罵我在她身子裡撒尿,但其實真的不怪我,我本來想扯出來撒的,但她偏偏把我夾得更緊。真的要罵我就會說是你先尿尿的,哼,你不尿我也不會尿!

  我的人生第一次初陽一滴不落地獻給瞭田土根這個我不知道按輩份該稱叔還是稱哥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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