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嚴開無遮大會,宴請二人。席中自然是聲色犬馬,且不說秦嚴與蠱通天,早已習以為常。便是已是太監的王傑也是左擁右抱。蠱通天新入小王爺門下,也是知趣,主動給王傑送上一奇蠱——假肢蠱。能讓人半個時辰內斷肢再生,讓王傑更是驚喜的重新做瞭一會男人。更是賓主盡歡,略過不提。
再說回淩玉清那裡,正在淩玉清細心的調教愛女之時。突然一人闖入。
「哎呀,妹妹今天辛苦瞭,姐姐我特奉夫君之命,前來看望妹妹。」
「啊,是雪妍姐姐,清奴見過姐姐,未能遠迎,請姐姐恕罪。」見來人是西門雪妍,淩玉清連忙行禮。
「鳳奴、凰兒見過雪妍宮主」南宮鳳與南宮凰也連忙起身一起行禮。
「好啦,好啦,知道妹妹你原本書香門第之傢出身,最是知書達禮。」西門雪妍擺瞭擺手,示意眾人起來。
「姐姐,怎會突然過來?不是應該正在伺候夫君用宴嘛?」淩玉清疑道。
「哎,姐姐我剛剛失禮,在客人面前展示蛇鞭,卻一炷香也沒撐過,就高潮瞭。夫君嫌我不耐操,掛瞭夫君的面子,特讓我來找鳳丫頭領三記打狗鞭,已做懲戒。」
「啊,在客人面前展示,那想必姐姐定是能被夫君親自把玩奶子,姐姐是該高興才是。」
「那是!若不是夫君捏的我心神蕩漾,現在這奶子還又痛又麻的,真想再被好好蹂躪一番。」
「姐姐不可啊,天魔宮的規矩,我等女畜皆是夫君大人的玩偶,不可隨意自瀆。」
「好啦,知道妹妹你最守規矩,姐姐我身為天魔宮的掌刑人,又豈會知法犯法呢。倒是妹妹有福瞭,夫君知道鳳丫頭肯定跟你在一起。特命我前來之時,給妹妹帶瞭一管夫君的金水。」
「啊!清奴謝夫君恩賜。」淩玉清聞言,喜的連忙跪下,行個大禮。
「姐姐,夫君的金水在哪裡啊?妹妹我沒見你帶容器進來啊。」
豈止是容器,西門雪妍根本就是赤身裸體的走瞭進來。西門雪妍微微一笑,背轉身子,彎下腰去,露出被塞瞭塞子的屁股。
「夫君今天高興,用雪妍的騷尻做瞭尿壺,又想我倆姐妹情深,特命我分一半給妹妹。」
「原來妹妹是沾瞭姐姐的光,多謝姐姐瞭。」淩玉清一邊謝道,一邊早已迫不及待的拔出塞子,一臉紮在西門雪妍碩大的肥臀之中,對著屁眼就是一陣猛吸。
「啊啊啊,慢點,慢點,啊呀,你這騷蹄子,給姐姐我留點。」西門雪妍被吸的渾身顫抖,顯然又是達到瞭一陣小高潮。
吸瞭片刻,淩玉清起身,嘴角還帶著一絲騷氣,卻微微上翹,滿臉都是發自內心的喜悅。看的一旁的南宮鳳,偷偷舔瞭舔嘴唇,顯然也是想分一杯羹。
「啊呀,你這偷嘴的騷蹄子,剛還跨你守禮呢,你這貪嘴的臭毛病還是改不掉嘛,都快被你吸完瞭!」西門雪妍笑罵道。
「姐姐莫生氣嘛,從小我倆就是一起玩的,你當年有點心吃可都是一直分我一半的。」淩玉清不以為意。
「騷蹄子,那可是夫君大人賞的聖水,能一樣嘛,說吧,怎麼賠我?」西門雪妍一個玉指戳著淩玉清的腦袋,責問道。隻是臉上帶笑,顯然也不是真的生氣。
「姐姐大人,還要領罰,不如等鳳兒罰完,妹妹我等等親自送姐姐去犬舍。」淩玉清賠笑道。
「這還差不多!」
「凰兒,你剛也瞧見瞭,你雪妍阿姨是特地給為娘帶夫君大人的聖水來瞭。這是莫大的賞賜。我們每一個在天魔宮的女人或女畜,都是夫君大人尿壺,賜聖水是除瞭聖液之外最高的賞賜。賜聖水時候,一滴也不能浪費,如果不小心掉在地上,除瞭要立馬舔幹凈,還要主動領罰,這個本領以後為娘會慢慢教你的,今日先給你講明規矩,雖然你可能不能馬上做到,但也要努力,聽明白瞭嘛?」淩玉清與西門雪妍笑著鬧瞭一會,轉身就正色的對南宮凰教導起來。
「是,凰兒一定努力。」
「好瞭,也不打擾你們瞭,先讓鳳兒對雪奴行刑吧。」西門雪妍笑著打斷道。
「姐姐說的是,夫君大人的吩咐,確實不好耽擱夫君大人的交代是事情。鳳兒,過來」
「是。」南宮鳳緩緩走瞭過來,一邊用手搓起自己的肉棒,一邊走到西門雪妍面前。
「雪妍阿姨,鳳奴得罪瞭。」南宮鳳先是想西門雪妍告瞭一身罪。而後,突然臉色一變,喝道:「大膽賤奴,見打狗鞭,還不跪下!」
西門雪妍聞言,也是連忙跪下,頭磕在地上,雙手合八字,放在頭前,向南宮鳳下身的肉棒叩首,並大聲答到「罪奴西門雪妍,奉主人之命,特來領罪受罰!」
「賤奴,所犯何事!速速招來。」
「罪奴,不知羞恥,在客人面前隨意高潮,請打狗鞭責罰罪奴!」
「該罰多少?」
「三鞭!」西門雪妍雖然有些懼怕,但還是高聲說道。
「雪妍阿姨,你想哪裡挨鞭啊?」南宮鳳訓問已過,立刻和顏悅色地問道。
「啊,罪奴哪有權選啊,一切都聽打狗鞭的。不過、不過罪奴,剛被夫君賜瞭聖水,罪奴的尻穴還很濕潤,請打狗鞭用罪奴的尻穴。啊!」
「呵呵,就知道雪妍阿姨會選那裡!」南宮鳳還未等西門雪妍講完,就已走到西門雪妍身後,對著還微微展開的菊穴,一貫而入。
「凰兒,娘跟你說。我天魔宮內,有兩人負責刑罰,一個就是你姐姐,鳳兒她負責掌管打狗鞭。一個就是你雪妍阿姨,她負責掌管雙蛇鞭。」淩玉清看著眼前一幕,順勢開始教導起南宮鳳:「我等女奴,無論平時是何地位,受罰之時,在這夫君大人禦賜的雙鞭面前,都是最低等的奴畜,需得高聲向肉鞭請罪,說明自己的罪過,說明自己的刑罰,欣然挨操,你可看明白瞭。」
「是,凰兒看明白,可凰兒還沒有奴名怎麼辦啊?」
「是為娘疏忽瞭,你且記住,夫君雖然直接賜你女兒的身份,你卻不可恃寵而驕,待你被開苞之後,就向夫君大人請賜奴名,最好能再求得夫君大人的恩準,去犬舍那裡訓練三個月。三天時間就要教導你完整的天魔宮禮儀,還是太短瞭。」
「啊!要去那裡,凰兒怕。」一聽要如犬舍,嚇得南宮鳳小臉一白,連忙向母親撒嬌討饒。
「嗯?凰兒乖,聽娘親的話,娘親這也是為你好。」淩玉清愛女心切,雖然也是不舍,但想到聖人所言,還是狠心的安撫起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娘這也是為你好啊,犬舍雖苦,但陰蠱能調理女奴的身子,不然你怎能好好服侍夫君的聖莖。至於催乳蠱,雖然脹痛難受,但也能豐胸啊,你現在這對奶子,才這麼點的大。莫說你姐姐瞭,連為娘的一半都不到,怎能讓夫君玩的盡興?夫君若是三兩下就玩厭瞭你,你將來不還得怨死為娘啊。」
「娘親教訓的是,凰兒一定好好努力,一定會讓自己的騷奶子長的更大,讓自己的屁股更翹,讓自己的騷穴與騷尻更緊更多汁。」
「這才是為娘的乖女兒嘛。」淩玉清欣慰的說道。
就在淩玉清教導女兒之際,西門雪妍一聲慘呼,坐倒在地,其肚子已是脹的像個皮球,儼然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即將臨盆。
「雪妍阿姨,請忍耐,行刑之時,需得熬三個時辰才能將陰蠱排出。」南宮鳳見狀,連忙正色的告誡道。
「是,雪奴明白,啊啊啊!」
淩玉清見狀,將剛才的塞子塞入西門雪妍的後庭,同時又從床頭櫃中取出一副狗鏈,套在西門雪妍的脖子上。
「雪妍姐,走吧,你還得去犬舍完成受刑。」淩玉清替西門雪妍戴好狗鏈,便一把將繩子拉起,牽著西門雪妍向犬舍爬去。
「啊啊,謝謝妹妹瞭,啊啊。」西門雪妍一邊爬,一邊謝道。原來,莫說走瞭,她已是痛的爬都爬不動瞭,若無淩玉清牽著,光爬去犬舍的一段小路,就能要瞭她半條小命。
待淩玉清牽著西門雪妍走出房門。南宮凰連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同時跑到南宮鳳面前,好奇地問道。「啊喲喲,酸死我瞭,娘也真是的,一見面就給人傢特訓,跪坐瞭一下午瞭,也不讓人傢休息休息。對瞭,鳳哥哥,你的乳房好漂亮瞭,怎麼能長這麼大啊?看著就讓人想捏兩把。」
「凰妹,你又調皮瞭,娘親可沒讓你起來,還有,這叫奶子,娘親剛剛不已經教瞭你禮儀瞭嘛?」
「是是是,鳳哥哥對我最好瞭,你別告訴娘啊。」南宮凰吐著翹舌,賣萌道。
「還有,要叫我姐姐瞭,奴傢現在是女兒心,過幾天,主人還答應奴傢改造奴傢的下身,賜奴一個真正的騷穴,啊,一想到就又激動瞭。」
「是是是,妹妹先恭喜姐姐瞭。對瞭,姐姐,你這對奶子是怎麼長這麼大的啊,凰兒好羨慕啊。」
「這對賤奶子啊,奴傢之前可是為他們吃瞭好多苦呢,光是催乳蠱就催瞭整整兩年,期間還得被蠱叔叔每天用金針刺穴改造,激發這對奶子的活性。雖然我還不是完整的女兒身,可我這對賤奶子可是能每天產乳的哦!」南宮鳳托著自己那對碩大的山峰,一臉驕傲的向妹妹解釋道。
「哇,還有這等功能」南宮凰聞言,再也忍不住瞭,突然一個閃身,繞到南宮鳳背後,一把抓住這對玉峰,肆意揉捏。
「啊,妹妹不可,這是隻有主人大人才可玩的,啊啊啊」南宮鳳大吃一驚,想要反抗,但雙奶被人捏住,有如蛇被人捏瞭七寸。頓時渾身無力,提不起一點勁來。隻能滿臉羞紅的一把呻吟一邊抗議。隻是呻吟中有氣無力,仿佛再對南宮凰說,用力,再用力。
「咦,真的溢奶瞭」玩瞭一會,南宮凰驚奇的發現,兩隻被金蛇乳環鎖住的山峰之中,真的一股清泉冒出。頓時,玩性大起。也是無知者無畏,竟然還伸手去解開瞭一隻金蛇乳環。
「啊!」南宮凰一聲驚呼,原來猝不及防之下,被解開束縛的奶子中,一股奶水直接射瞭南宮凰一臉。
「唔,好香,好好吃。」南宮凰不小心喝瞭一口,頓時發現瞭無上的美味,繼承其母貪嘴的個性,不管不顧直接一口允上瞭南宮鳳的奶子上,大口朵頤起來。
「唔,這回完蛋瞭,啊啊,妹妹你輕點、輕點,這回肯定要被主人罰死瞭。哦哦哦」南宮鳳早已軟的沒有人形,雙手捂著自己羞紅的臉頰,順勢一起倒在床上,任又南宮凰肆意蹂躪自己的雙峰。雖然畏懼之後秦嚴的刑罰。但束縛多天奶子終於得到釋放的快感和對許久未見的妹妹的疼愛,讓她提不一起一絲反抗的力氣。隻想著最多事後求主人多懲罰一點自己,多提妹妹分擔一些刑罰。
「啊,要死瞭,你們兩個騷蹄子在幹嘛!」就在兩人胡鬧之際。淩玉清已經回來,見瞭兩人,大吃一驚,連忙喝止。
「啊,娘親。」南宮凰到底還是有些怕母親的,趕忙嚇的起身告罪。
「清妃娘娘,請別怪罪小姐,是奴傢的騷奶子發騷勾引瞭小姐,請清妃娘娘責罰鳳奴便是,繞過小姐。」南宮鳳也連忙起身跪下,向淩玉清請罪,還把過錯全攬到瞭自己的身上。
「啊,不是哥哥,不對,不是姐姐的錯,是凰兒錯瞭,請別罰姐姐。」南宮凰一聽也連忙請罪道。
「夠瞭!你們兩個騷蹄子,這下可害死為娘瞭。隨為娘來吧,一起去向夫君大人請罪」淩玉清見狀,又好氣又好笑。也隻好帶著兩個女兒一起去向秦嚴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