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微微亮瞭,淩玉清從睡夢中緩緩的醒來,耳邊傳來一陣鼾聲,連忙側身一看,旁邊睡的不是旁人,正是曾經自己的仇人,如今自己最愛的丈夫,自己最敬重的主人——秦嚴。頓時,淩玉清心中一股幸福感由然而發,下身直接濕瞭起來。
「嗯?清妃,你怎麼醒瞭?時辰尚早,再睡一會吧。」秦嚴武功高深,感到旁邊有動靜,知是淩玉清醒瞭,安慰瞭一句,翻瞭個身,捏瞭把淩玉清,便又睡去,不一會鼾聲又起。淩玉清聽到秦嚴對自己的關心,心中那是比吃瞭蜜還甜。不過想瞭又想,還是輕輕的起身,來到房門外。
門外,南宮凰與玉靈兒,兩條奉命守夜的母狗,此時早已忘記自己的職責,蜷著身子,正呼呼大睡呢。
淩玉清見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悄悄地走到南宮凰身邊,輕輕地拍醒瞭女兒。
南宮凰微微睜開眼睛,依然睡眼迷離,扭瞭扭身子,似是馬上就要再回到夢鄉中去。
淩玉清頓時氣不打一處,伸手探向女兒已經有些發育的酥胸,對著被艸的開始略微發黑的那顆紫葡萄,狠狠的一擰。
「啊!」南宮凰一聲痛呼,終於徹底的醒來。
「噓,輕點,夫君還在睡呢!」淩玉清輕聲道。
「啊,娘親,何事啊?」南宮凰雖醒瞭,還有神志不清,輕聲問道。
「還說何事,夫君讓你和靈兒小姐一起守夜,你就這般睡著的守夜?」淩玉清不滿地用玉指戳著南宮凰的腦袋道。
「啊,對對對,多謝娘親提醒,凰奴身為母狗,守夜之時,不得入睡,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娘親,主人爹爹不知道吧,你可要幫凰兒保密啊。」南宮凰終於徹底清醒過來,馬上意識到自己又犯瞭大錯,連忙向淩玉清求情道。
「哼,夫君若是沒問起就算,問起瞭,娘親也不敢包庇於你,給娘打起精神來瞭,還有一個時辰夫君就會醒瞭。」淩玉清板起臉,狠狠的教訓起來。
「女兒知錯啦。」南宮凰點著腦袋,吐著小舌,撒嬌道。
「哼。」知女莫若母,淩玉清也知道女兒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個性,不再管她。轉身扭腰回到房中,去享受自己和夫君獨處的時光。隨著秦嚴的鼾聲傳來,淩玉清又想到昨晚,秦嚴對自己的寵臨幸,幸福得又開始出水瞭。
大約過瞭一個時辰,主臥內突然傳來一聲鈴響,玉靈兒條件反射的翻身而且,四肢並用的朝秦嚴房內爬去。然而,玉靈兒反應再快,畢竟是剛從睡夢中醒來。南宮凰比她反應更快,先一步爬進瞭秦嚴房內,開門之際,還不忘對著玉靈兒做瞭一個鬼臉。把玉靈兒氣瞭個夠嗆。
房內隻見,秦嚴坐在床上,笑瞇瞇地看著進來的二人。淩玉清跪在一旁,仔細地替自己的夫君梳著頭發。
「哦,今天是凰兒贏瞭呢,那今天就由凰兒伺候為父尿尿吧。」
「凰奴謝主人爹爹賜凰奴聖水,凰奴太激動瞭。」南宮凰聽到自己要去當秦嚴一天的尿壺,激動不已,跪爬到床前,用腦袋蹭著秦嚴的肉棒,還不忘賣萌的「汪汪」叫瞭兩聲。
「好瞭,一看就知道是條饞狗,又蠢又笨的,來吧,賞你瞭。」秦嚴摸瞭摸南宮凰的腦袋,笑呵呵的說道。
「汪、汪。」南宮凰叫瞭兩聲,算是回應,然後就十分熟練的將肉棒含住。仔細的舔舐。
「唔,凰兒的小舌有進步啊。」秦嚴享受瞭一會南宮凰的服侍,便將隔瞭一夜的尿意在南宮凰努力吞吐的小嘴中,釋放瞭出來。
南宮凰努力揚起頭,讓口中與食道連成一條仔細,使瞭個高難度的深喉,將她的小主人爹爹整個吸住。而放出的聖水也是一滴不漏的全部吞入腹中。
「啊,主人爹爹的聖水太好喝瞭,凰奴不想當主人爹爹的女兒瞭,隻想一直做主人爹爹的母狗,做主人爹爹的尿壺。」南宮凰回味著剛才的美味,一邊舔著馬眼,替秦嚴清理肉棒,一邊向秦嚴哀求。
「哦,那你靈兒姐姐可就要失業瞭啊,要是你靈兒姐姐因此被王爺嫌棄瞭,她可要怨恨你一輩子的。」秦嚴看著南宮凰身後跪著的玉靈兒,調笑道。
「啊,要是靈兒妹妹被王爺嫌棄,做瞭野狗瞭。那凰奴收養靈兒妹妹就是瞭,凰奴小時候養過瞭一隻小泰迪,凰奴一直想再養一條小狗呢。」南宮凰完全不在意玉靈兒,就在背後,肆意而又認真的說道。
「你這丫頭,自己連條母狗都沒當好呢,還敢惦記王爺的小狗,真是欠操。」秦嚴笑罵道。
「是,凰奴這條母狗就是欠主人爹爹操,主人爹爹你今晚來操凰奴吧,凰奴的騷穴、騷尻都想死主人爹爹的大肉棒瞭。」南宮凰入宮也有一段時間瞭,知道秦嚴的脾氣,也不怕秦嚴瞭,居然還趁機撒起嬌來瞭。
「你這騷蹄子,一大早就發什麼騷,這是你能說的嘛,記吃不機打的賤貨,為娘等等抽爛你的奶子。」淩玉清見女兒沒大沒小的,不由氣道。
南宮凰不怕秦嚴罰她,因為知道秦嚴的罰多半就是操自己的菊穴,是賞還差不多。可淩玉清罰自己那是真罰,一套板子抽自己奶子,那是真是抽瞭也白抽。當下,吐瞭吐舌頭,賣個萌,安靜的退至一旁。
「靈兒小姐,你身為王爺專用的母狗,怎如此不濟?我這新收的母狗才調教兩個月,可都比你能幹啊。你是真想去當野狗啊?」秦嚴也不管淩玉清教訓自己的女兒,轉頭教訓起玉靈兒起來。
「母狗知錯,母狗知錯,請主人原諒,請主人責罰。」玉靈兒心中其實對自己不用喝秦嚴的尿,其實是蠻高興的。但秦嚴說道野狗二字之時,嚇得是一句也不敢辯解,拼命的磕頭認錯。
「哼,本座訓練你們守夜,乃是因為你們隨本座進入西軍,除瞭白天要充當軍妓,還要你們晚上兼職軍犬,替大軍防范西賊的偷襲。你們如此不堪,到時候要是瞭誤瞭軍情,就是王爺也保住你們。」
「母狗明白瞭,謝主人的悉心教導,主人對母狗的嚴格訓練,都是為瞭母狗好。母狗一定好好訓練,不負主人的期望。」
「就你這奶子這麼小,一看就知道是條笨狗,本座哪敢對你有什麼期望,滾下去,今天的狗奴訓練加三成。」
「啊,是。母狗領命」聽到自己胸小,玉靈兒先是臉色一黯,再聽到今天訓練加練三成,更是一臉的苦瓜色。卻也不敢放肆,隻得伏首應道。
「凰兒,你是爹爹的好女兒、好母狗,你也不可丟瞭爹爹的面子,今天也一起加練三成吧。」
「啊?」南宮凰聽到自己也有份,大吃一驚。
「怎麼?你有意見?」
「汪、汪汪。」
「哈哈哈,這抗議無效,快去吧。」
「嗚~~~~」
待二女立刻主臥,秦嚴一邊被淩玉清伺候著更衣,一邊問道: 「玉清,為夫剛才的懲罰你可有意見?」
「夫君大人這也是為瞭這兩個小丫頭好,清奴當然沒意見?」
「哦,那你剛才起身做瞭什麼?」
淩玉清一聽秦嚴點破自己,嚇得趕忙跪在地上:「清奴知錯,清奴放肆瞭,求夫君責罰。」
「哼,還說女兒放肆,你這當娘的就沒豎個好榜樣,待本座去瞭西夏,你怎麼替本座管理天魔宮啊。」秦嚴敲打道。
「啊,是清奴擅自自作主張,清奴該罰。咦,夫君,你要清奴管理天魔宮?」淩玉清還在告罪,聽到此話,驚得擡起頭來。
「嗯,天魔宮內就屬你最知書達禮,有幾份大婦的風采。雪妍那小婊子整天也是瘋瘋癲癲的,也不知道凰兒現在這份調皮是不是跟她學的,再說,此次去西夏,雪妍是西門一傢傢主,也有用的到的地方,你就不用跟去瞭,替本座好好看傢吧。」秦嚴道。
「啊,清奴……清奴太激動瞭,夫君竟委清奴如此大任,清奴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淩玉清雖然聽到自己不能一起隨秦嚴去西夏,有一絲失落,但聽到秦嚴將天魔宮交給自己管理,感到秦嚴對自己的信任,激動的是渾身發抖,說話都不經過大腦瞭。
「嗯?」秦嚴聽瞭眉頭一皺。
「啊,清奴胸大無腦,竟然說這麼晦氣的話,這對奶子該打。主人此去定能旗開得勝,馬到功成。」淩玉清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話說的一副生離死別的過於忌諱瞭,連忙很抽自己的奶子,向秦嚴請罪。
「好瞭,也不是什麼大錯,暫且記下吧,去,喊鳳奴她們背膳,本座有些餓瞭。」
「是,清奴告退。」
不過一會,南宮鳳赤著身子爬瞭進來。隻見她那晃人的巨乳之下,掛著一個餐盤,盤子由三根細絲牽著,一根咬在嘴裡,二根掛在胸前的乳環之上。盤子上是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還有幾碟小菜,和一個空杯子。待爬到秦嚴面前,南宮鳳才改用雙手托住餐盤,向秦嚴請安。
「鳳奴大奶牛,給主人請安瞭,主人請用膳。」
「不錯,你現在對這對奶子控制的越來越穩,這次沒把粥撒出來。」秦嚴看瞭一眼餐盤,滿意道。
「鳳奴謝主人誇獎,都是主人的功勞,若不是主人每天搓鳳奴的奶子,鳳奴哪能進步這麼快。主人,今天你要怎麼喝奶啊?」南宮鳳被秦嚴誇瞭一句,一邊開心的謝恩,一邊滿懷希望的向秦嚴問道。
「瞧你那發騷的樣子,過來吧。」秦嚴笑罵一句。
「啊,鳳奴謝過主人。」南宮鳳開心地坐到秦嚴身上,解開一個金蛇乳環,將奶子送到秦嚴嘴邊。秦嚴張口便吸。
「啊……啊啊……主人輕點……啊啊啊。」南宮鳳被吸的那叫一個爽,但還記得自己的職責,含起一口小米粥,待秦嚴放開自己奶子的時候,主動湊到秦嚴嘴邊,一口一口的喂著秦嚴。
一頓簡單的早餐,吃的是香艷無比。足足吃瞭又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