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海上撥雲見霧,終於闖出瞭魔島所在,徐青亭悵然間,獨自回瞭霧州去。
林蕭躺在甲板心情大好道:「這人嘛,總不可能一路順風順水,徐公子也當真看不開瞭。」
寧逸並未和他談起柳玉瑤的事,看他一眼道:「凡事自然如此瞭。」
秋娘和小賢都在船艙裡,空曠甲板上也隻有他二人在。
林蕭一邊喝酒,一邊懶熏熏道:「肯定強求不得嘛。」
寧逸想起秋娘來,默不作聲的轉身回到船艙,看她穿著水藍衣裙,正一個人在看書,瞧見寧逸來瞭,溫柔一笑道:「可有機緣嗎?」
寧逸看她藍衣長裙裡,包裹著一具成熟酮體,水藍胸衣內,兩團溫柔峰巒挺拔,更忍不住多看幾眼,便拿過她看的書,將美人摟在懷裡,緩緩壓倒在床。
秋娘害羞一笑,看著他壓在自己身上,一句話也不說,隻低頭含住她紅唇,舌頭也跟著伸瞭進來。
她嬌軟如醉一樣,陪他彼此伸舌糾纏許久,才倒在他懷裡道:「如果真見到瞭仙女,會怎麼樣?」
寧逸歪頭想瞭想道:「神機老人出世瞭,必是普天大亂,仙女也許會設法補救才是。」
秋娘搖頭笑道:「我不管別人亂不亂的,隻要你平安就好。」
寧逸摸著她臉道:「你是純真無比的女子,當真上輩子積德,才能遇到你。」
秋娘害羞道:「你別說的這麼好,其實我是很好嫉妒的。」
寧逸抱緊她道:「比如?」
秋娘想瞭想道:「真是特別好的女子,你如喜歡的話,我自然歡喜,倘若空有美貌,卻有蛇蠍心思,我一定要你遠離,碰也不要碰。」
寧逸打定主意要娶她道:「所以,別人都說傢有賢妻,夫才不遇橫禍。」
又摟著她嬌軀溫存道:「還有呢?」
秋娘咯咯一笑道:「也不要胡亂喝酒,因為你不知道別人在你喝醉時,懷著什麼樣的心思!」
寧逸摟著她親來親去,對她喜歡的不得瞭,大呼寶貝道:「這個當然,尤其是我現在,這麼落魄的身份瞭。」
秋娘任由她親著自己道:「我總是個不愛胡鬧的女人,就這樣平平淡淡能跟你在一起,就足夠瞭。」
寧逸道:「即使現在落魄,處處躲藏寄於山水,可我總想給你一個傢,也是咱們兩個人的傢。」
秋娘趴在他懷裡道:「嗯。」
寧逸摸著她秀發道:「等到瞭大荒,我們兩個就成親。」
秋娘道:「可是你總會遇到漂亮的女孩兒,她們比我年輕,比我好看,更加會懂得討男人歡心,這些都是我不曾有過的,隻是人生路上,誰人不會遇到這些誘惑?」
寧逸貼著她俏臉道:「不會的!」
秋娘露出溫柔神色道:「無論何時,記得回來就好。」
寧逸道:「你最好的地方,便是純真。」
秋娘難得吃吃一笑道:「隻要不吵架,就好啦。」
寧逸牽著她手一塊兒出來時,攜手來到甲板上,海水風平浪靜,許多飛鳥在天上盤旋,西邊夕陽接近黃昏,熏紅的雲彩燃盡瞭半邊天,餘陽光輝毫不吝嗇的傾灑在海面上。
秋娘欣賞著落日餘暉,滿滿柔情道:「你看那雲彩裡,會住著仙女嘛?」
天上雲彩善於變化,諸多萬物都可以變化出來,秋娘看的雲彩紅的似火,道道泛紅的金芒透過雲彩縫隙照射下來,風吹雲動間,眾多火燒雲奔騰著匯聚在一起,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被風一吹時,落日天邊。
雲彩裡是那一座座仙宮神宇,展現眼前,瞬間天下佳音萬千。
一道道明亮光芒遍灑大海水面上,海豚爭相從水裡跳出來,他懷摟著秋娘,看著盡頭仙宮,舉起瞭手裡請柬!
船裡的人都紛紛竄出來,爭著觀看天下奇景,許多紅雲吞吐著煙霧,環繞成片的宮殿,許多仙鶴展翅飛在亭臺樓閣。
幾似虛幻的仙宮,漸漸化為實物,更近在瞭眼前,萬道白光接引著請柬,往仙宮靠去,眾人的心怦然跳動。
等大船接近瞭仙島宮殿時,林蕭急忙竄瞭下來,向那傳說中的碧雪宮主而去。
寧逸攜著秋娘走在成片仙宮道:「仙女就在這裡邊瞭。」
秋娘噗嗤而笑道:「那我跟著你也一塊兒看看仙女。」
二人步步走在染著雲霧的臺階,看著那高入危雲的宮殿裡,林蕭不住回頭催促二人快點,急著要見仙女。
登上瞭最高的臺階時,仙島宮殿盡數飽覽眼前,處處雲彩繚繞,白鶴展翅飛過,一股迷人至極的美女香風彌漫而來,從雲彩裡緩緩走出一名絕美仙子,那仙子模樣極美,穿著卻是冰冷誘惑,叫林蕭看的大咽口水。
天上仙子青白衣裙飄舞間,長長秀發輕落香肩,雪頸衣領敞開所在,是繡有花紋的水青內甲,在水青內甲包裹間,兩團半圓峰巒露在甲外,飽滿香滑至極,更展露深深乳溝,令人看去波濤洶湧,泛著絲滑柔軟的光澤。
林蕭咕咚一聲吞去口水,兩眼直勾勾落在她極致惹火的身姿!
那一襲緊身的衣裙完美勾勒出前挺後翹的曲線,隔著衣裙都把她仙子身段,全部一覽無餘,又看她青色長裙剪裁極高,已是快剪至到瞭美臀,兩截欺霜勝雪的修長美腿,毫無遮掩的露在空氣裡……
他心裡大呼極品,極品!
待瞧在她水青裙底時,看的他眼裡差點噴出火來,仙子玉足穿著鞋跟細高的青色晶鞋,使得本就高挑的身姿,穿上青色晶鞋後,高高的細長鞋跟,使她處處曲線惹火,聖潔婀娜!
寧逸忽視林蕭目光,恭恭敬敬的手舉請柬,彎腰低給她道:「寧傢拜上!」
她絕色高貴,又是世人隻能頂禮膜拜的碧雪宮主,冰冷聖潔的輕擡玉手道:「寧公子,你先請起。」
林蕭連連暗呼沒白來一躺,碧雪宮主卻不看他一眼,隻水袖輕輕一揮,身邊諸人全是不見,場景也跟著瞬間轉變。
雲氣濃鬱裡,這邊眾多仙山環繞,連綿高聳宮殿不絕眼前,走在畫廊朱閣裡,隻覺華美至極,層層白氣包圍裡,寧逸緊握手裡請柬,緊緊跟著若隱若現的走廊裡,被仙雲包圍的婀娜背影。
她走在前邊畫廊,群山環繞裡回蕩著白鶴鳴叫,細跟晶鞋走在地上,傳出聲聲清脆的響聲,聽來撩撥人心至極。
寧逸跟在她身後時,當然也會把目光留戀在高挑誘惑的背影,待隨她來到一處深宮時,真正的仙境展現眼前,一層層粉紅紗幔飄著消融靈魂的幽香,把那聞進身體裡,整個人都似融入進瞭仙境。
偌大宮殿內,又修建的極是奢華,更叫寧逸看的大開眼界。
走到宮殿內裡的溫泉池,池水邊四季如春,生長著叫不出名字的珍奇花卉,無數寶貴玉石鋪成所在,是大股濃鬱仙氣蒸騰,溫泉池裡,龍口源源不斷的吐出清澈冒煙的泉水,聽來叮叮咚咚,清脆愜意。
又路過宮廊,經過殿內花園,小花園裡各種各樣的鮮花開瞭滿地,一朵朵花開的嬌嫩爭艷,許多白煙仙氣繚繞滋潤著花葉,便連宮殿外的山水也看的清清楚楚。
碧雪宮主停在宮殿正中,背對著寧逸看著雲霧繚繞的雪玉仙座,那仙座潔白無暇,散發著層層仙氣,寧逸也不知道她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但看她雲霧裡的修長背影,盡露婀娜曼妙,隻緊握手中請柬,面對著天上神明道:「小人不知宮主有何用意?」
碧雪宮主回目看來,又落在宮墻道:「神機老人出世,你也知道瞭吧?」
寧逸隨她目光看去,隻見玉石墻上,此時此刻場景變換,真實再現的重演凡間的一切。
看的此景,更是話語恭敬道:「是小人親眼所見。」
碧雪宮主背負玉手道:「民間諺語,神機出世,天下大亂,你將如何應對?」
寧逸微微一想道:「或許隨波逐流。」
碧雪宮主美目看在他眼睛,仿佛洞破他心中想法道:「也許你想趁亂而起,以報滿門仇恨。」
寧逸既然被她看破,也隻能無聲點點頭。
碧雪宮主道:「既想趁亂爭雄,也可有話便問。」
寧逸想瞭想道:「如果誰能得到神機老人,誰就會奪得天下,倘若此話是否當真,神機老人又是何來歷?」
碧雪宮主道:「神機老人本是天地異種,能看破天地玄妙,故而得神機者,可先奪天機,行逆天改命之舉。」
寧逸低頭道:「那該如何對付?」
她輕輕搖頭道:「這便需你自己領悟瞭。」
寧逸恭敬道:「宮主玉言,小人銘記在心。」
她輕揮玉手,幻境展現出亂世災難景象,狼煙四起,眾生哀嚎,生靈塗炭。
她仙子美眸看著那場景,輕啟紅唇道:「眾生貪婪,方有動亂。」
寧逸想起滿門被人陷害的場景,又擡頭看著她仙氣裡的惹火身影道:「宮主有辦法補救嗎?」
碧雪宮主道:「本座身在仙界,受萬民跪拜,自然會設法補救。」
寧逸連忙道:「請宮主直言說與小人!」
她一雙美眸看向他俊容,卻沒有說話,身姿極美的走進仙雲深處,無比聖潔坐上雪玉仙座,便如高不可攀的女皇至尊,令人看去頓覺自己渺小。
寧逸跟著她絕美身影,來到雪玉寶座前,看她雪白玉手輕撫仙座,動作自然輕擡一條美腿壓在另一邊青裙,這姿勢毫無遮掩的露出她一條雪滑美腿,無邊誘惑惹火裡,又把那種主宰眾生命運的仙神威嚴,自然流露……
他更身不由己的生出一種,要跪拜在她座下的沖動,隻是苦苦壓制著自己道:「宮主,還請直言……」
碧雪宮主看著他壓抑樣子,輕啟紅唇道:「隻是你需勿使旁人知曉。」
寧逸重重點頭道:「我深記在心。」
碧雪宮主道:「天下動亂之禍源已啟,各方都在暗中尋機而起,但最後能得天下者,也未可已經註定,這就要看究竟是那一方,會得天下瞭。」
寧逸心中明白道:「必定是有正邪分立。」
她話語好聽道:「自是如此,你今後命運,也全靠是在正的一方,還是邪的一方。」
寧逸擡頭看著她道:「亦是仙魔之爭。」
碧雪宮主淡淡點頭道:「你能得通往仙界請柬,果然是有一些機緣。」
她說完居高臨下的,輕擡美眸看著他眼睛道:「你是願意站在魔,還是願意站在仙?」
寧逸陷入沈思道:「天下動亂,人心狂亂,究竟是魔是仙,小人也不知最後如何。」
但他急速一想,便斬釘截鐵道:「但小人有仙界請柬,自當歸附仙界。」
她聲如冰雪道:「好。」
又輕擡玉手道:「你且近身來。」
寧逸站在臺階下被她仙神威嚴,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擡頭看著高不可攀的天宮仙子,終究是挺著身軀,步步踏上臺階。
她姿態聖潔高貴,翹著美腿道:「再往前來。」
他頭頂是這仙子宮主高高在上,更是她充滿誘惑的絕美身軀。
寧逸緩緩為她跪倒在臺階時,再擡起頭時,清晰無比看到她雪白美腿,也看到瞭她高高翹起的水青晶鞋,以及從鞋裡裸露的雪白肌膚。
她輕伸翹著美腿,把細尖晶鞋抵在他肩膀道:「你可願意拜入碧雪宮嗎?」
寧逸被她一抵,近在咫尺的看著她仙子玉足穿著高跟晶鞋抵在自己肩膀,清晰看到她鞋上雲彩花紋,伸手便捧住她玉足晶鞋,低頭在那晶鞋一吻,隻覺誘惑無數,更利落幹脆道:「願意!」
碧雪宮主淡然依舊道:「今後你是碧雪宮的一員,也是這裡唯一的男人。」
寧逸再次跪倒在她座下,埋臉貼著踩地玉足,伸舌吻在她鞋尖道:「願聽宮主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