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聖痕空間。
混雜著嬌媚的呻吟,女子的喘息為這原本古拙神聖的祭祀之處平添幾分曖昧的氣氛,庭室中央,狐耳的巫女衣衫半解,裸露出凝脂般的妙曼肌膚,隨著身體的運動,巍巍顫顫的聖女峰頂,嫣紅的乳首傲然挺立著,時常有香汗自身上滑落凝聚至乳尖處,濡濕瞭巫女的身體,在乳尖停留許久,戀戀不舍的滴落,在女子身下匯聚成瞭水窪。八重櫻眼神迷離而沉醉,毫不掩飾那充滿瞭春意的誘人嬌喘,弓起身子,扭著蠻腰,挺起美臀,忘我的迎合著身後男子奮力的抽送。
粗壯的陰莖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股愛液,艦長攬住巫女的身子,享受著名器胵肉絕妙的擠壓感,手指鉤住八重櫻的下巴,示意美人轉過頭,欣賞絕頂中的美人迷人的癡態。
一雙仿佛充滿魔力的手遊走在巫女周身,將八重櫻原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材揉捏擠壓得更為凸顯,自房梁處吊下的一根尤為粗壯的繩索將巫女的手並排捆緊拉直,迫使巫女不得不踮起腳尖,胸前兩根手指則捏住本就已經硬挺的乳首,些許用力揉搓的下,男人明顯感受到,八重櫻的胵肉驟然縮緊,身子一僵,大股滾燙的陰精奔湧而出,沖刷著男人積蓄已久的龜頭。男人蒙此一激,也不再忍耐,掰過巫女的臉頰,印上這高潮過後已然失神的俏臉,下身奮力沖撞著柔嫩的臀肉,不多時,隨著男人一聲粗重的喘息,精液灌進瞭巫女神聖的腔道,八重櫻面容潮紅,感受著被忠心侍奉的主人填滿的絕妙享受,眼眸都好似化作瞭淫靡的愛心。
「呼,呼,這般你滿意瞭吧?」
幫愛奴解開繩索,巫女兩條修長的腿早已酥軟無力,嚶嚀一聲,癱在艦長懷中。她堅持因為自己的過錯導致男人受傷,要接受懲罰,艦長拗她不過,將八重櫻吊縛著,狠狠肏瞭一通,這才解開瞭巫女的心結。不過此番詢問,倒不是問她是滿意自己對她的「懲罰」,而是問她對於自己將這個世界的櫻凜二人收入胯下是否滿足瞭她所謂為自己一傢人帶來幸福的請求。
八重櫻瞇著眼,方才劇烈的呼吸逐漸平復,卻也不願離開主人的懷抱,貪求這片刻的溫暖。
他二人心有靈犀,巫女自然明白,艦長所問的滿意是指何物,微微一笑,開口道:「艦長肯收瞭櫻姐妹二人,櫻自然心中感激,隻是艦長,卡蓮,櫻心裡也放不下……」
「我可不覺得再染指卡蓮能帶來什麼幸福之類的東西。」
艦長皺瞭皺眉頭,八重櫻微微低頭,埋首在男人懷中,微微蹭瞭蹭艦長的胸膛:「但艦長,在我們的世界,卡蓮見到你的時候,臉上洋溢的笑容,任誰都能看出,她覺得見到你是很幸福的事。」
「那是我的卡蓮,又不是別的世界的。說到底,我替這個世界的你解決傢庭問題,也隻是這個世界的事,你何必這般請求我?安心等薛定諤博士恢復力氣,趕緊回去咱們的世界才是上策,為何要節外生枝?」
「因為,櫻,想看到某種可能性啊……」半晌巫女輕嘆一口氣,將頭埋得更低,聲音幾不可聞「並不是作為其他的什麼,而是作為與您一起生活下去的妹妹,櫻,卡蓮,我們四個人,相親相愛的可能性……」
醒來之時,已是第二天正午。懷中的櫻凜姐妹早已起來,昨日三人歡好一天,一片狼藉也已經被收拾完畢。艦長緩緩穿衣,他思索著八重櫻這番話的意義,頗有些迷茫,卻聽見女子的腳步聲,翩翩而來。打開房門,著紅白色巫女服的八重櫻看見男人醒來,抿瞭抿嘴,還沒說話,臉先紅瞭一片:「妹夫醒瞭?」
「啊,醒瞭。櫻,你不要我叫你櫻姐,你卻還叫我妹夫?」
「一時半會兒改不過口,況且不叫你妹夫叫什麼?」
「與凜一般,叫夫君,也未嘗不可。」
「貧嘴。」八重櫻眉頭一揚,臉色雖是緋紅,卻被逗得起瞭一絲笑意:「今日要回神社,借口待在傢中太久瞭,神社隻留卡蓮一人在,在下心中甚是過意不去,昨日甚至被你這渾人打攪,忘瞭給卡蓮送吃食,想必她有些不滿。今日同凜做瞭些豐盛的菜肴,早點趕回去給她賠個不是,今日櫻就不陪妹夫瞭,改日,改日再……」
後面的話巫女卻是一臉羞澀,說不出來。艦長趕忙起身:「那我和你一起去,這荒山野外,隻叫你一人出行,我豈能能安心。」
「妹夫看不起櫻?你我同行,誰保護誰還說不準呢。」八重櫻笑道「這幾日農閑,多陪陪凜,雖是迫不得已,櫻終究算是搶瞭凜的夫君,妹夫要好生安撫凜,若是你夫妻二人因為櫻的緣故起瞭間隙,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瞭。」
「凜的性子我知道,櫻你昨日方才破身,若是我不陪著你,凜定然會埋怨我不照顧好她姐姐瞭。」
男人穿好衣服起身湊到八重櫻身旁,一臉誠懇的握住巫女的手,八重櫻臉色一紅,正要掙脫,卻不知怎的,仿佛失瞭力氣一般,竟是掙脫不開。將臉別到一邊,正要說些呵斥的話,就見不知何時,八重凜已然在身後,笑瞇瞇的看著兩人。八重櫻臉色大窘,猛地收回手,磕磕絆絆得說道「我,我去看看灶火」,一溜煙跑瞭。
「凜你何時在哪的?」
艦長也一驚,與姐姐調情被妹妹當場抓獲,他也心中一窘。八重凜瞇著眼,言笑晏晏,似乎絲毫不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中:「在夫君要姐姐也喚你作夫君的時候。」
「呃……」
男人幹笑著不知所措,八重凜見艦長慌神,推瞭男人一把,低聲說道:「還不快去陪姐姐?女子若是破身未久,便不得不一人獨行做事,那該是何等的委屈?莫要冷落瞭姐姐!」言畢,將包好的便當盒塞進艦長手中,示意男人趕快去找八重櫻,「夫君若是能讓姐姐也喚你做夫君,凜心下裡不知該何等高興。姐妹二人共侍一夫,自上古以來便是佳話,我聽卡蓮姐姐說,古神州有娥皇女英一說,就是不知道,夫君是否有這般本事瞭……」
自八重村到神社,若是走竹雀坡,便有一條近路。艦長和八重櫻一路走去,出瞭村子,巫女便自然瞭許多,兩人有說有笑,彼此隻盼著路上更久些,於是不約而同反而自汐見川繞遠路前行。許久,待到瞭神社,巫女這才正瞭正臉色,示意艦長端正些,帶著吃食走進瞭內堂。男人百無聊賴,半倚在鳥居門口,和石獸大眼瞪小眼,許久後,就聽得身後有腳步聲。一回頭,卻見白發的修女,左手手上捧著一袋子飯團,右手拎著一瓶清酒,咀嚼著,腮幫子鼓鼓的,煞是滑稽。男人趕忙起身,迎瞭上去:「卡蓮……姐,櫻姐呢?」
「她在做功課,這幾日待在傢裡,把巫女的修行都落下瞭,現在在補。」
艦長隻覺得,有一道目光似乎掃視著自己全身,偷偷看瞭一眼卡蓮,卻見她也在看著自己,二人四目相對,艦長頓覺尷尬。卡蓮倒是沒什麼不妥,遞給男人一個飯團,艦長伸手接過,塞進嘴裡,掩飾著自己的表情。
「不太對,這個眼神,她不會是發現瞭吧……」
卡蓮一言不發,眼看著艦長尷尬的吃完瞭口中的食物,又遞瞭一個飯團過去,男人再次接過,訕笑著不知如何開口,就聽卡蓮語氣平穩:「多吃點,多補補,昨天消耗那麼大。」
「噗——」
男人險些一口米卡在喉嚨裡噎住,劇烈的咳嗽著,臉色憋的通紅。奮力吞咽著,想要開口解釋,卻反而適得其反,怎麼都咽不下去口中的食物,卡蓮搖瞭搖頭,上前兩步,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力度適中,幫助男人下咽,艦長斜眼一看,修女面色平靜,不喜不悲,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知道瞭?」
良久,艦長咽下食物,這才直起身。既然已經被發現瞭,索性也就不掩飾瞭。卡蓮將食指豎在嘴邊,做瞭一個噤聲的手勢,拿上飯團和清酒,拉著男人就往神社外面走。
「嗯,昨天下去傢中吃飯,聽見櫻屋子裡的聲響,也不好打擾你們,白白挨餓到現在。」
「呃……抱歉。」
「是該道歉,好歹想想還有人在餓著肚子啊?」
「嗯?不,再怎麼說,一個成年人有手有腳的,餓著肚子這事我管不瞭吧?我隻是對櫻姐……」
「你給她下藥瞭?」
「沒有,絕對沒有。」
「那你又打不過她,能爬上她的床自然是是櫻自願的咯,你情我願我能說什麼?我這裡才是,食材都在村裡,難不成能憑空變出飯不成?」
「……」
艦長徹底傻瞭眼,他沒有猜到會是這種結果,卡蓮八重櫻據自傢的狐耳巫女所說,曾經無比相愛,想來自己橫刀奪愛最好的結果也是被卡蓮揍個鼻青臉腫。他從未想過,這般插進二人中間,卡蓮看起來對於八重櫻失身於自己的在意程度,還不如昨天餓瞭一天肚子。
「你……」
「你不是這裡的人吧。」
正要說出口的話被打斷,艦長頓時一驚,險些以為又是薛定諤這般,認出瞭自己的人。他謹慎的思考著如何回話,卡蓮卻見他半晌沒有說話,便自行說道:「你和櫻說話的語氣,和我說話的語氣並不一樣,雖然不知道那個才是你的習慣,不過起碼和我說話這種語氣也是十分自然的,你也是外來者?」
「原來如此,是這樣的。」
他雖然在和櫻凜交談的時候註意著自己的語氣,但和卡蓮交談期間,不自覺地便換瞭說法,這番變化被修女看在眼中,她本就是外來者,當初在這裡,光是學著當地人說話就已經十分困難瞭,自然對於語氣的不同之十分敏感。艦長點瞭點頭,卡蓮別過臉去:「你是哪裡的人?怎麼來這裡瞭?」
「不告訴你。不過你是哪的人我倒是略知一二,看你脖子上項鏈的標志,你是天命的女武神吧?」
「你知道天命?」卡蓮訝然。
艦長點瞭點頭,暗笑說我不僅知道天命,我還是天命的人呢。不過此時自然不能這樣說,卡蓮就是被天命的追兵捉回去後不久就犧牲瞭的。艦長斟酌片刻,開口道:「某種意義在,我原本和你們是同一戰線,都是以對抗崩壞為己任,不過……」
「不過你也一樣,因為某些緣故,丟掉瞭自己的責任,跑到這個極東的窮鄉僻壤躲著?」
卡蓮冷笑著。艦長一愣,轉頭看去,卻見修女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一絲自嘲。他頓時明白瞭,原來,卡蓮也有心結在此,她雖然內心愛著八重櫻,但身為卡斯蘭娜傢族的戰士,拋棄人民之盾的責任,因為私心留在極東,本就已經令她倍感煎熬。這般看來,卡蓮不在意自己和八重櫻私通偷情,恐怕還是因為這樣一來,反而能解瞭她的心結,告知自己櫻已另有所屬,自己將再拾作為一個戰士的責任。
「我可沒丟掉自己的責任,我無法作為戰士直面對抗崩壞,但我在我的能力范圍內,做的還不錯。」
男人聳瞭聳肩,想來,卡蓮已然動瞭返回天命的念頭吧。若是他自己的意思,那麼任由她離去,自己隻等著薛定諤恢復完畢,讓她帶自己回傢就好,也不欲多管這些事。但聖痕空間裡,八重櫻的話他聽在耳中,雖然不知為何平日裡對自己百依百順任予任求的女奴回主動請求自己,不過想來,自己的世界,卡蓮返回天命不久後就死瞭,讓自傢的女奴眼睜睜的看著戀人去送死,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於是盤算著還是盡力將卡蓮留在八重村為妙。
「呵,是瞭,不要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逃避責任啊,卡蓮·卡斯蘭娜,」卡蓮低下頭,自嘲著笑「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
「照顧好櫻姐?我不同意。」
艦長先聲發難,卡蓮聞聲一怔,男人隨即繼續開口「你們兩個真是絕瞭……櫻姐覺得,自己動瞭凡心,作為一個巫女,已然瀆職,既然瀆職瞭,索性成全嶽父大人,替八重傢生兒育女,還瞭業果。卡蓮姐覺得,自己污瞭女武神的名聲,躲在窮鄉僻壤,不去對抗崩壞的前線戰鬥。那我問你,八重村外這些崩壞獸,是誰殺的?保護村子和外面的通道,讓這一村人日益過上幸福的生活,又是誰幹的?」
「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又有什麼?更何況,也不全是我的功勞,櫻也有所參與……」
「好,就當櫻姐也行,那櫻姐早晚要懷上我的孩子,十月懷胎,卡蓮姐要是走瞭,要讓櫻姐獨自對抗村外的那些崩壞獸?」
「那絕對不行!」
卡蓮猛然搖頭,隨後想瞭想,猶豫著開口「其實,村外崩壞獸數量增多,想來也是因為我的緣故,我將……封印……嗯,這樣,我離開這裡,也把這些崩壞獸出現的源頭帶離這裡,屆時,再還八重村一個安寧。」
艦長聞聲,想瞭想,隨即明白,是因為將緋獄丸封印在這裡的緣故,八重村外崩壞獸逐漸增多瞭。這事其實說來,他能夠讓自傢的女奴幫著解決,但此時顯然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男人繼續開口道:「是因為你和櫻姐封印的那東西的緣故吧?你和櫻姐一同出手才辦到的事,若是由你一人帶著,豈不是危險之極?要我看,你就留在這裡,幫助八重巫女封印這東西就好。既然你不惜跋山涉水遠渡重洋來到這極東的窮鄉僻壤,想必也有你的理由。雖然不能作為戰士親臨前線,但看守那東西不再出世為禍人間,也是很有必要的。」
「我……」
卡蓮沉默,從心底,她自是不願離開八重櫻,但自身的責任又折磨著自己。如今聽艦長說來,也有幾分道理,她也不好拿主意,隻得猶豫:「但……櫻的傢裡,已經沒有我的位置瞭。你和櫻……」
「你要什麼位置?櫻姐雖是失身於我,心底卻還是愛你。凜也把你當作姐姐,她二人皆當你是傢人,又有什麼不對。」
「……你倒是能言善辯。」卡蓮盯著艦長半晌後,終於釋然。艦長眼看卡蓮終於想開瞭,心中一松,臉上終於掛起瞭笑意。
「不過,你不在乎?」
「嗯?什麼?」
「你與櫻行夫妻之實,將來又要生兒育女,你不在乎你未來子女的母親心中另有他人?」
「不,反過來我倒要問你,你不在乎你的戀人與別的男人同床共枕?」
「那我還是有點在乎的……」
卡蓮撇瞭撇嘴,眼珠一轉,似乎是想到瞭什麼。她上下打量瞭一下艦長,男人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正欲開口,就被卡蓮一推,一個踉蹌,摔進林間的小道旁。
「想開瞭,倒是越想越氣……我的櫻居然要給別人育子……可惡……」
艦長有些發懵,一時不查被修女推翻在地,就見卡蓮叉著腰,死死抿著嘴唇,原地轉瞭幾圈,放下飯團和清酒,蹲在男人身邊,用商量的語氣,詢問:「下此,不,不是下此,哪一次,你和櫻做的時候,提前給我說一聲,我在一旁看看,我要看看我的櫻那種我都沒見過的姿態。」
「你有點羞恥心好嗎?」
艦長傻瞭眼。他雖從不忌憚自傢與她人的交合被旁人看在眼中,但從來沒有見過主動要求要看自傢戀人被自傢搞的。卡蓮這般毫無遮攔肆無忌憚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該說是無所畏懼,還是不知羞恥?艦長也一時無語。卡蓮卻一臉理所當然:「我做不到給我的戀人帶來歡愉,那麼我來見證自己戀人歡愉的樣子,又有什麼不對?」
「你想看自己搞去,女子之間也有彼此愛撫的方式,你們自行解決咯。」
「不行,這違反清修的戒律,而且我哪裡懂得……咳咳,我哪裡會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該說不愧是琪亞娜的先祖嗎?這番隱約間的癡態,倒是像極瞭當初費盡心思占芽衣便宜的琪亞娜,隻是相比起來,卡蓮如今還有幾分矜持。隻是這樣一來,自傢巫女本就拜托自己也收瞭卡蓮,如今艦長也不再猶豫。
「卡蓮姐,既然如此,那我可以教教你……」
「哈?」
卡蓮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見艦長猛然起身,頓時被嚇瞭一跳。男人湊上前來,兩人四目相對,卡蓮心中有鬼,頓覺面頰發燙,下一刻,就要揮出拳頭狠狠的砸在艦長臉上,艦長卻是適時開口:「要我教你使女性愉悅的方式嗎?」
「呃……要……」
大腦不經過思考,下意識的就要拒絕,但卻鬼使神差的,不知為何,將拒絕的話咽瞭下去,卡蓮思想鬥爭瞭良久,卻是按下瞭話頭,眼睛向另一邊瞥,小聲應承。
「既然如此,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隨我來。」
空庭竹林。
雖是過瞭正午,陽光尚明,隻是竹林內翠竹掩映,外面人怎麼也看不清裡面的動靜。著黑色修身修女服的白發女子,正捂著嘴,盡力壓抑自己的聲音,修女服的下擺被男子撩起,露出蹬著長靴的一雙美腿,以及之上純白的內褲都包裹不住的圓潤豐美的美尻。艦長貼在卡蓮身邊,隔著胸襟,一隻手揉搓愛撫著修女聖潔挺翹的胸部,另一隻手探進胯下,隔著內褲,挑逗起修女從未有人到訪的陰蒂。
「這般,你可明白?」
對卡蓮身體敏感點的掌握,艦長甚至比卡蓮本人都要來的熟練。他承諾絕不奪取修女的貞潔,卡蓮幾番思想鬥爭之下,終於答應瞭艦長的要求。原本覺得反正不會真正踏出禁忌的一步,卻不曾想,僅僅是隔著衣服的挑逗,就已經搞得自己身體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靈魂都為之顫抖。借口學習讓女人舒服的方法,此番毫無疑問什麼都學不到,修女繃緊瞭身子,踮起腳尖,兩條美腿死死並在一起,夾住男人在自傢下身搗鬼的手,大腦一片空白。
「看來你還不明白啊。」
嘿嘿一笑,艦長探出手指,從內褲的邊緣勾瞭進去,無名指分開緊閉的陰唇,中指微微在蜜穴口摩擦,食指依舊堅持不懈撥弄著陰蒂,片刻,溫熱濕潤的液體便緩緩自蜜穴口滲出,純白內褲上的水漬無比顯眼。
「別,別,別亂碰人傢的身子……啊~ 」
抗議聲被後半句的嬌媚呻吟所打斷,原本捂住嘴的手不自覺的搭在艦長肩膀,卡蓮隻覺得在私處作祟的手仿佛有著魔力,一舉一動皆能調動自己的神經,原本在蜜穴口撩撥就已然令自己險些丟瞭魂,男人猛然間將中指往蜜穴內一探,雖然僅僅進去瞭兩根指節,就已經令猝不及防的修女渾身劇烈顫抖,夾緊的美腿不自覺的微微分開迎合著男人的手,兩隻手全搭在艦長奸商,不知所謂的亂踢著腳,踢翻瞭地上的酒瓶,在彭咚聲中,修女迎來瞭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卡蓮姐,酒是很珍貴的東西,別浪費啊。」
高潮過後,修女再也沒瞭力氣,癱倒在男人身邊,身子還在一顫一顫的。艦長嘖嘖嘴,看著被踢翻的酒瓶,心思一閃而過,將其撿起,順便扶起卡蓮,伸手就要扒掉修女的內褲。
「你,你幹什麼?別脫別人的內褲啊……」
從未體驗過的絕妙快感幾乎擊潰瞭修女的理智,但卡蓮也不愧是最強的女武神,男人脫自己內褲的舉動令她下意識的做出瞭防備,但渾身酥軟無力的修女又豈是男子的對手,微小的抵抗並未產生什麼效用,艦長微微一用力,便將卡蓮下身的防護去除。微微揉捏著臀肉,修女挺翹軟潤的翹臀便蕩出絲絲臀浪,艦長湊到卡蓮耳邊,輕笑著低語:「約好瞭,不會做到那一步的,請安心,不過浪費美酒,還需要小小的懲罰呢,卡蓮姐~ 」
聽到艦長不會奪取自己的貞潔,卡蓮心中一松,卻又因為方才從未體驗過的銷魂蝕骨的快感的緣故,莫名產生一絲失落。隻是還不待她有其他反應,頓覺有些不對,冰涼的柱狀物抵在自己的後庭,頓時令卡蓮清醒瞭幾分。發覺自己被男人抱在懷中,敏感的胸部緊緊擠壓著男人的胸膛,修女大為羞澀正要推開男人,就發現,男人的手指分開自己最為私密的菊穴,冰冷的柱物趁機賽瞭進來,雖然隻有半寸,也足以令修女渾身顫抖著。下一刻,涼涼的液體便傾倒進後庭,毫無疑問,艦長將清酒灌進瞭卡蓮的菊穴內。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我,我,唔,好難受……」
酒液初時冰涼,但片刻之後,酒精便麻痹瞭修女最為隱私的部位,修女還未使上力氣,便發覺,後庭內,先是火辣辣的,隨後直腸吸收瞭酒液,從未體驗過的酥麻感自菊穴擴散至全身,身體直接吸收酒精令修女渾身發燙,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白皙若上等美玉的肌膚如今變得緋紅,卡蓮一雙杏眸半張半合,盯著艦長,恍惚間,聖潔的修女,竟是無師自通的產生一股媚態。
「你,你別這樣……肚子好漲,對不起,別這樣,我錯瞭,別再灌酒瞭啊!」
酒香混著女子的體香,令這竹林內氣氛陡升。卡蓮的小腹微微鼓起,艦長將一瓶酒幾乎全灌進瞭修女的菊穴內,隨即扔掉酒瓶,一隻手指點著卡蓮的後庭,另一隻手探進蜜穴處,往裡探索。直至微微接觸到瞭處女膜,男人這才停下,扣弄起卡蓮緊致的花徑。
雙管齊下,小腹微微鼓起的修女怎願在男人面前做出失禁般的丟人行徑,但奈何一來灌進腹中的酒液實在太多,二來偏生艦長還可惡的挑逗愛撫著敏感的蜜穴,這般下來,可要瞭卡蓮的命。快感與酒精本就令她頭昏腦脹難以自控,抵在後庭的手指似乎悠悠塞進菊穴內的據點,最後一絲理智令她夾緊括約肌,卻也堅持不瞭太久。
「討厭,好過分,嗚嗚嗚……要丟瞭,要失禁瞭,別看,不要看啊啊啊啊!」
艦長將指尖探進修女的菊穴內,微微攪瞭攪,隨後猛然收回手指,頓時,仿佛給註滿水的氣球內紮瞭一針一般,卡蓮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灌進去的酒全部自後庭噴出,這般失禁般的快感帶動全身,修女蜜穴也猛然夾緊,頓時,遠超第一次的快感襲來,卡蓮微微泛起白眼,在這一瞬間,徹底失去瞭對身體的控制力,渾身仿佛觸電一般顫抖著,修女任由男人對自己動手動腳,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那深深的快感。
眼看著卡蓮再次絕頂,艦長也忍不住瞭,後庭清理幹凈,抱起修女,微微挪到一旁,撩起高開叉的修女服,褪下褲子,掏出早已硬挺的的陽莖,漲大的龜頭抵在修女的菊穴,用力之下,被酒精麻痹的菊穴擋不住男人的力氣,被艦長插瞭進去。
「你,你又要做什麼……」
卡蓮此時已經沒瞭力氣,隻能任由男人肆意妄為。艦長壓在修女身上,把住修女充滿活力的腰肢,調笑道:「隻有你舒服,也太不公平瞭吧?約好瞭不奪取你的貞潔,不過其他的,也讓我發泄發泄吧?」
無力反對,甚至內心最深處,也不願反對。修女紅著臉,任由艦長一寸一寸,將陰莖插進自己的後庭。雖然經過酒精麻痹,卡蓮的直腸依舊難以置信的狹窄,男人深呼吸,緩緩運起腰力,抽送起來。初時隻覺得難以活動,但修女的天賦極高,百十次下來,已然能夠進出瞭。胯骨抵在臀峰,按壓著兩瓣臀肉,這副絕妙的身軀就這番承受著艦長的欲火。男人幹的興起,抓住卡蓮的一隻手,將修女的身子拉得筆直,仿佛騎馬一般,肆意馳騁著。修身的修女服也掩飾不住那兩粒傲人的乳球的彈跳,竹林之中,隻有忘我的發泄著欲火的二人控制不住的呻吟。
「射,射瞭……」
不知過瞭多久,男人終於到達瞭臨界點,抱起修女的一隻腿,奮力聳動著腰,艦長猛然抵住卡蓮的臀肉,精神一懈,白濁的陽精便毫無保留的灌進瞭卡蓮的菊穴內。修女此時已然幾乎失去瞭神智,隻覺得肚子裡暖洋洋的,艦長抽出肉棒後,修女甚至還有些依依不舍。將肉棒擺在卡蓮的臉旁,微微打開修女的小嘴,男人用誘惑的語氣,訴說著自己的命令:「來,卡蓮,把嘴張開,幫我清理幹凈,很好……隻學習令女人愉悅的方式怎麼夠呢,你還要學會,如何侍奉男人……」
……
「你快點,再遲點,櫻和凜就要回來啦!」
數月後,八重神社。
自那天起,艦長便和卡蓮有瞭私密的關系。食髓知味,修女同男人雖未踏足最後的禁忌,但數月下來,兩人已然借口學習不知歡愉瞭多少次。此時已值除夕,八重村眾人皆為今夜最後過年做著準備。艦長奉嶽父之命,帶著妻子來到神社過來,旨在為瞭初一直接從巫女手中求得頭號送子簽,這也算是巫女本傢的一些小小的便宜。不過凜平日自溫婉賢淑,到瞭年頭終於有些按耐不住,拉著姐姐說是要回村裡看街會。於是隻剩艦長卡蓮二人,不需講,自是二人又搞瞭起來。
撐著神案,修女挺著腰,身後男人奮力挺著腰,沖撞著白嫩的臀峰,粗壯的陰莖在修女的後庭內肆意進出。卡蓮此時並非尋常黑衣修女打扮,而是為瞭配合節日的氣氛,換上瞭白色的聖女服,卻也被男人搞得亂七八糟,短裙掀起來,露出誘人的臀部,內褲早就不知被男人扔在瞭哪裡,平日的辮子解開,發絲凌亂中,一對杏眸半正睜半掩。
「呼,最近,學習的次數越來越多瞭,什麼時候你去找櫻啊?」
「唔,沒,沒學到你這種程度,我才不會去找櫻呢,萬一讓她覺得我不如你,豈不是……啊……」
兀自嘴硬,兩人皆是心知肚明,調笑間,艦長最後奮力沖撞幾十下,趴在修女背上,將精液灌進瞭卡蓮的菊穴內。外面轟轟聲響起,那是村民放著煙花,彰顯著除夕的慶祝正式拉開帷幕。
「整理下衣服,一會兒櫻就要回來瞭,真是的,你幹嘛把人傢衣服搞得這麼亂?內褲,內褲呢?」
埋怨著男人,卡蓮用顫抖的手整理起衣服。艦長微微一笑,正欲說話,就聽內廳傳來婉轉的聲音:「卡蓮,內褲在這裡哦?」
卡蓮頓時一僵,那是八重櫻的聲音,腳步聲響起,就見櫻發的巫女姐妹二人自後廳走出,八重櫻手上勾著卡蓮的內褲,嘴角似笑非笑。
「櫻,我,我……」
「回來的挺早啊。」
「從竹雀坡走有條近路,和凜逛瞭街會,和父親到瞭安就回來瞭。哦,父親說,明年將神主的位置傳給你,他也準備退休瞭。」
「這麼說來日後要搬來神社住嗎?」
「你不願意?」
「榮幸之至。」
兩人對話間,毫無尷尬。卡蓮初時有些發愣,後來反應過來,又看著凜掩嘴偷笑,頓時沒好氣:「你們三個捉弄我?」
「是夫君說捉弄卡蓮姐姐很有趣的,卡蓮姐姐剛才嚇到的神情,確實很有意思呢。」
「你們什麼時候知道我和他……呃……」
「幾個月前吧,夫君是不會對我和姐姐隱瞞的。」
「那我這幾個月偷偷隱瞞是為瞭什麼?」
「怕你羞澀,妹夫說,要讓你徹底放開瞭,他才好帶我與你一同歡愉。卡蓮,從今往後,我們永遠在一起……」
「櫻……」
外面的煙火聲更為響亮的,任誰也不知道,在眾人一起歡慶之時,村外的神社中,有一男三女四人正享受著極致的性愛宴會。隨著煙花響起最高潮,艦長毫無保留的奪走瞭修女的貞節,將精液灌進瞭卡蓮的子宮,這一次,修女再也沒有任何的反對,與戀人十指相握,共同接受著男人的澆灌……
「男孩叫八重鶩,女孩叫八重霞,櫻要給妹夫生好多孩子,卡蓮也要……」
呢喃著夢話,四人相擁在一起,三女已然沉沉睡去,艦長睜著眼,喚出赤鳶,收集著三人的記憶。眼看著收集完畢,他精神一沉,進入瞭聖痕空間。
「這下如何?」
「感謝艦長。櫻,很滿足。」
「現在可以解釋下瞭吧。」
揉瞭揉額頭,男人半躺下。巫女溫柔的將男人擁入懷中,片刻之後,開口:「櫻是您的盾,您的劍,您的影,艦長,您是否也這麼認為?」
「這麼說倒也沒錯。」
「原本就是您制止瞭櫻的行為,給瞭櫻的方向。櫻能將自己的所有力量都奉獻給您,已經很滿足瞭,您還願意把櫻當作自己的私人部下……但,漸漸的,櫻又覺得,這還不夠。櫻,我,我還想,成為您的女人。」
「……什麼?」
櫻發狐耳的巫女微微捧起男人的臉,四目相對,縱使平日裡本就沉穩莊重,艦長硬是從巫女的臉上,看出瞭一絲嚴肅。
「我深愛著卡蓮,毫無疑問。但逐漸,我對您也產生瞭情愫。艦長,愛意是有限的,無論是您還是卡蓮,我都無法認可,用不完整的心意來對待這番情感。於是,我請求您,我請求您給另一個世界的我帶來幸福。您能給我帶來幸福,您能給卡蓮帶來幸福,甚至如果凜還在,您也能為凜帶來幸福。我的艦長,我的主人,為他人帶去幸福的人,也會獲得同等的回報。隻是,五百年前,我的心並沒有給卡蓮帶來幸福,您是否願意接受,我這不詳的愛意呢?」
「你對我這種四處留情的人說什麼愛意是有限……」
「艦長,請不要躲開我的眼神。」
「……你請隨意。」
「是的!我的艦長,我主人,我的愛人!妾身八重櫻,從今往後的人生,還請您多多指教!」
帶著櫻花般香氣的嘴唇主動印瞭上來,沒有被要求,沒有接受命令,毫無疑問,這是巫女第一次主動獻上親吻。將力量全部獻出,將身體全部獻出,將心靈全部獻出,隻保留的最後一絲的情意,如今,八重櫻也將其全部獻給瞭艦長。五百餘年後,這位命運多舛的巫女,終於找到瞭真正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