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麼多瞭!」
經過一通暗示,我長長地舒瞭一口氣。復雜的指示很多,而且爲瞭能夠理解還重復瞭很多次。
「心非常優秀。」
「……」
「那麼接下來我一拍手你就會醒過來。剛才說的你都記住瞭嗎?」
「是……記住瞭。」
心長時間地保持著面無表情,口水從嘴角流瞭下來。我用手指擦掉瞭口水,心毫無反應。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奪取這個咨詢室瞭。
如果直接用催眠讓心覺得這裡屬於我,可能也能成功,但這樣也太無聊瞭吧。而且我想要的是一個牢固的基地,而現在的暗示實際上能達到的程度還不能預料,因此爲瞭安全起見也應該通過催眠誘導而非催眠強行逆轉心的意識。
「嗨!」
我拍瞭拍手,解除瞭心的催眠狀態。
心立馬醒瞭過來。她首先將自己的服裝整理成看得過去的樣子。隻是看得過去的樣子。
「欸?」
心在高潮後仍然有點迷糊,不過心裡也存在著一些疑惑吧。例如,爲什麼和我說話的時候,身體會出現那麼糟糕的狀況呢?
「有什麼事情嗎?」
「啊、沒!什麼事情都沒有!」
心突然含羞瞭起來 瞭不讓我覺察到而對我撒瞭謊,想必還認爲我沒有發現吧。
「對、對不起。總覺得好熱啊。」
心敷衍著,想掩飾自己的狼狽。
心無意識地用手去端茶杯。
就是現在!
「啊……」
我假裝手滑,碰瞭一下心的手。
心的身體馬上僵硬瞭。
「四」
「……啊、啊啊、啊!」
心喘著粗氣,掉下瞭沙發。
才開始設定的念數、觸摸就獲得快感的設定還有著影響。數到三就高潮的心的身體,在數到四的時候會有怎樣的快感呢?
「哈……啊、啊」
心雖然度過瞭一波快感,但是仍然保持著發情的狀態。
心躺在地板上,面紅耳赤,兩腿禁閉,雙腳不停互相摩擦著。
這間教室的地板上都鋪滿瞭幹凈的地毯,大概除瞭我腳踏上以外的地方都非常美麗吧。
「北條老師您怎麼瞭!」
「沒、沒什……麼。啊、啊啊!」
我佯裝不知地靠近瞭心,然後搖著她的肩。剛才簡單的觸摸就讓她快感連連,更不用說現在的接觸瞭。心對此做出瞭反應,躺著的身體彎成瞭一把弓,像是達到瞭高潮。
「哈……啊……」
心即使如此也無法減輕自己的痛苦,因爲我一直沒有放手。
「對不、起,隻、是有點熱……」
想隱瞞自身的狀況呢,不過心現在的狀況誰都能夠看得出來瞭。
估計是想不出借口瞭,此刻的心氣喘籲籲,滿頭大汗,頭發淩亂,沒有說話。
我把目光移向瞭心的雙腳。心兩隻腳仍然在不停地摩擦,以至於能聽到緊身裙撕扯産生的聲音。心雖然拼命地想抑制自己的動作,但她自身的欲望卻毫不保留地暴露瞭出來。
催眠期間,我對心做瞭限制,不能用手觸摸自己的下半身。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能觸摸,這肯定很讓心著急吧,而身體的瘙癢將逐漸成爲無法忍受的痛苦。
「啊、啊……又、又!爲、爲什……啊啊、!」
心無視瞭我的存在,沈浸在瞭自身內心深處升起的快樂之中,幾乎失去瞭所有的理智。
現在就是我出場的時候瞭。
「哈、啊?爲什、什麼?」
心發出瞭不解的聲音,然後擡起頭看向自己的下身。
「爲、什麼?」
身體在高潮前的一瞬間冷靜瞭下來。
我先前做瞭催眠暗示,在達到一次高潮後,心無法隻靠自己再次獲得高潮。
「爲什麼,爲什麼!」
心因爲身體沒有達到絕頂的狀態而連續發問。她拼命地摩擦自己的雙腿,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但是在暗示的作用下卻永遠無法做到。
「北條老師您沒事吧?」
「啊!?」
我好像很擔心地叫出瞭聲。
剛才忘記瞭我的存在的心立刻覺察出瞭自己的所作所爲,臉瞬間變得刷白,表情陰鬱,就像從懸崖上墜落一樣。
嘛,按照通常思維來說,讓學生看到這種情況,心的人生就完瞭吧。
「沒、沒關系的……」
「真的嗎?總覺得從剛開始老師您的腿就……」
「不用在……!啊啊啊啊啊!」
心到達瞭她第二次的高潮。不對,第三次、第四次高潮也接連到來。單靠自己的力量是達不到高潮的,而此刻的我用手撫摸著心的大腿,摟著心的腰,因而心達到瞭高潮。
「啊……啊……」
心還沈浸在自身高潮過後的餘韻中。
「五」
「呀、啊!啊、啊……」
然而,餘韻還沒從身體中散去,更大的一波快感洶湧而來。當然,這是心靠自己無論如何都達不到的。
「那個……那個……」
心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向我靠近。
也許是因爲高潮帶來的無力,心隻能勉強地移動自己的下半身。
靠近我之後,心說道:「你能夠摸、我一下嗎?」
大概是因爲心再也忍受不瞭身體的渴望,然後明白瞭我的手可以解除自身的痛苦。接下來,我就可以摘下僞裝的面具,做出邪惡而真實的表情瞭。
「發生瞭什麼嗎?」
「身體、變得、奇怪瞭呢……」
「難道說,您發情瞭嗎?」
我直截瞭當地說瞭出來。
心被我的話嚇瞭一跳,皺起眉把頭別瞭過去,應該是明白瞭自己現在的狀況並非是簡單的身體不適。
而我從進入房間開始就沒有任何不得體的動作,如果硬說有的話也不過就是用手摸瞭一下心。
「我,是真的有煩惱的事情想和您交談,但是北條老師滿腦子裡都是想的這種事情嗎!」
「不、不是的……啊!!」
心還想狡辯,但是已經無濟於事瞭。都到這種地步瞭,再怎麼解釋都是徒勞的瞭。
而我,在這個時候還要乘勝追擊。
「我從一開始就非常奇怪呢,爲什麼我一進門您就把整個胸罩給露瞭出來。」
「欸!?」
心聽完我的話立馬看向瞭自己的胸前。襯衫之前在被我粗暴脫下的時候,中間的幾顆扣子被扯掉瞭,因此正中的黑色的胸罩能被輕易窺視。
「怎、怎麼回事!」
「而且,從剛才一直可以看得到那個……」
我卷起瞭心的裙子。
「哎呀、你在做什麼呀!」
「看吧,內褲也沒有穿。」
在我卷起的裙子裡沒有內褲,能夠清晰地看見心的小穴。
「怎、怎麼會!」
「真是令人失望啊……人傢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來談論自己的煩惱呢。」
「不對!這是啊、啊啊啊!」
就當心不存在一樣,我拿手指按住瞭心的小穴。心再一次到達瞭高潮,口水不斷從嘴中流出,身體一抖一抖地痙攣著。
「六」
緊接著,我再一次提升瞭心的敏感度和快感。
「哈、哈!啊啊啊!」
心全身不停地顫動,不過考慮到長時間的高潮可能會對身體帶來過重的負擔,我還是把手收瞭回來。
「不、不對,這是怎麼回事啊?」
「不……對……」
「沒有哪裡不對的。您太令我失望瞭。您嘲笑人傢的痛苦煩惱,並以此爲樂,甚至做出如此變態的行爲。」
「那種、事情沒……」
控制心發情的開關本來隻是回憶自己自慰的愉悅,我的觸摸能夠將這種愉悅疊加。這樣心就能夠將這兩件事情聯系在一起,將我的存在和自身的性欲給結合起來。
心甚至連歸咎於我的想法都被我用催眠封印瞭。此刻的心對自己理解不瞭、逃避不瞭的癡態連解釋都做不到。
「我……我……」
隻不過,心還在忍耐著。剛才「請摸我一下」已經是她最低限度的話語瞭,理智仍然在盡力挽救她。
不過她已經無法從我手中逃走瞭。
「不知道爲什麼,有點奇怪……嗚嗚!」
心因爲我施加的不能觸摸下體的限制而不能把我剛才卷起的裙子給恢復原狀。在無法滿足的情況下,自己的小穴暴露在外的狀況下,一邊摩擦著自己的大腿,一邊拼命地爲自己的解釋,這場面實在是有趣啊。
「……哈、啊!!又、又啊啊!」
然而沒有我的觸摸,心的身體卻沒如願達到高潮,身體始終殘留著達不到高潮的欲望。而且,剛才我還提升瞭心的敏感度。
「哈……?我要回去瞭。」
「等、等一下!」
心拼命地挽留我。
嘛,即使心處於現在這種狀況也能夠理解,現在放我離開顯然不是良策,可見心的精神力還是蠻強的。
如果現在放我離開的話,她一個人也無法動彈,不得不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繼續這種狀態。即使是快樂,過瞭度也是一種痛苦啊。就算沒有精神崩潰,這件事情也不可避免會成爲引起救護車出動的大事。而如果我現在留在這裡幫她的話,隻要我不把現在的事情說出去,即使丟瞭清白也還能夠想辦法。
「我回去瞭的話,您是不是會一直發情到明天?還是直到類似門衛這樣的人過來?您是把我當作一個方便的消除性欲的工具瞭嗎?」
「不、不是的啊、啊啊啊!」
「真是的,隻是摸一下就變成這樣瞭嗎?剛才我就摸瞭一下啊。」
隻是摸瞭一下,心就抑制不瞭自身的性欲瞭。這樣的話,心不得不考慮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瞭,也就是如果不做愛的話可能就無法逃脫現在這種狀況瞭。
應該是想做愛瞭。
而我也因爲看著心的癡態而拼命地掩蓋自己下半身勃起的事情。要不是剛才已經射過一次的話可能情況就糟糕瞭。
「但、但是」
心在這種情況下仍然殘存著一絲理性,她明白做愛是一個不可逾越的紅線。但是,對這根線的過分重視,也正是她的弱點。
我清楚地明白,雖然心殘存理智,但十分薄弱,於是強行將話語施加給她:「不行哦。對於學生來說,老師就像是聖職者一樣,怎麼可以做愛呢,這會導致身敗名裂啊!」
「啊、啊!但是、啊……」
「那麼,能夠避免這種情況就好瞭。比如說,成爲我的奴隸怎麼樣?」
理由非場】強,甚至完全可以說是脅迫瞭。但是這對心來說卻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心作爲一個服務他人的心理咨詢師,職業是非常高貴的。如果這樣和前來咨詢的人做愛,就是否定瞭自身的存在。但是如果成爲瞭奴隸的話,即使是失去瞭人的待遇,也隻是履行瞭自己的義務。向主人獻出自己的身體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奴、隸……」
「對的,奴隸哦。」
然後,我將奴隸的義務印在心的腦海裡:不能做對主人不好的事情;主人的快樂是奴隸最大的快樂……還有很多其他爲我提供便利的設定。
心如果承認自己是我的奴隸的話,她就不得不接受這些義務的制約。
而且,這是心自己做的決定。
我從剛才準備到現在的這一切,都是爲瞭不通過催眠,讓心憑心成爲奴隸。
「……」
「……不行嗎?」
心糾結萬分,思考著要不要墮落至那種地步。可能是因爲現在刺激不夠充足,似乎還能夠忍受這種狀況,因此心的心中逐漸升起瞭拒絕的想法。
「那麼」
「……」
「最後!」
爲瞭打破這最後的幻想,我將手指伸入瞭心的小穴當中。
心才開始還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身體立刻做出瞭反應,全身的毛發都豎立瞭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高潮排山倒海般襲來,無盡的快感填充瞭心。而且如果我的催眠還有效的話,此刻的心中應該還有著許多幸福感。
「願、意」
「什麼?」
「願、意成爲……奴、隸……哈啊、!願意!」
「請您說得再清楚一點。」
「我願意成爲您的奴隸!」
成功瞭。
就像贏下瞭一局比賽似的,我聽到這個宣言後笑容滿面。
「好的,您的意思我明白瞭呢。不對,你的意思我明白瞭。」
「啊、啊……啊」
「心,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瞭。」
「……是、是的。所以……」
「所以,我要進來咯。」
摸一摸已經根本不夠瞭。我的肉棒已經達到瞭極限,我立馬脫下瞭褲子,將肉棒塞進瞭心的小穴中。
「等、等一……啊啊啊啊!哈,啊!」
完全不管心的話語,一插到底。
心的小穴裡已經充滿瞭愛液,也不知道裡面還有沒有我才開始射出的精液。
「七、八!」
「啊——!」
我直接一次性提升瞭兩級的快感。心沒能承受得住這突然而來的一波快感,高聲發出呻吟,一下子昏瞭過去。我再一次地像活塞一樣,強行動瞭起來。
「啊,啊,啊,哇,停下來,慢點啊啊,啊!」
心的身體一直顫抖著,每次肉棒頂到底時都會迎來一波高潮,心幾度昏瞭過去又被快感喚醒。
果然給身體的負擔還是太重瞭呀。
「那就,快點結束吧!九!」
「啊,啊!」
我也開始不受控制起來。心的小穴受到興奮的身體的影響,蠕動著刺激進入其中的肉棒,四壁擠壓著不讓肉棒離開,花心吮吸著我的馬眼,像是在榨取我的精液。與身體的負擔相反,心的生理本能發揮著作用。想必現在的心一定處於誰都無法想象的快樂之中吧。
如果心臟麻痹突然死亡就不好瞭,得趕緊結束掉才行。
「來瞭,十!」
我用力地挺腰,將肉棒送入子宮,射出精華。噴薄而出的精液在小穴裡泛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放聲尖叫,喉嚨都要喊破瞭,然後倒下昏瞭過去。心達到瞭數到十的快樂,身體已經撐不住需要休息瞭。心的心怦怦直跳,兩腿不斷顫抖。臉上掛滿瞭不知是口水還是眼淚,小穴中也是一片狼藉。
我拔出瞭我的肉棒,靜靜地看著從中溢出的精液。
我半開玩笑地按瞭一下心的肚子,立刻發出瞭噗哧噗哧的聲音,緊接著各種液體的混合物從小穴中擠瞭出來。
「喂喂,你在幹嘛呢。」
「……啊……啊、」
心在昏迷的同時,失禁瞭。
我笑著將肉棒上的液體往心身上擦。
「喂,起來啦。」
一直等到瞭晚上,我用腳搖晃著心的肩膀。
「嗯……唔」
我不停地扇著心的臉,試圖叫醒她。畢竟做愛做到昏厥,心從來沒有睡得過這麼深吧。
心剛才繃緊的肉體逐漸放松恢復瞭力量,痙攣的身體也逐漸恢復瞭正常,凸顯出瞭心的身體曲線。我胡亂地將本是半裸的心脫得一絲不掛。
「……啊」
恢復原狀的心慢慢瞭立起瞭上半身。
「啊……啊……」
剛醒來的心的眼睛捕捉到瞭我。不知爲什麼,心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兩眼裡飽含著愛慕。就像剛出生的小鳥看到瞭母親一樣,像我靠近。
「主人……」
看到心忍受著性愛之後腰部的疼痛,從地板上爬起來想要到我的身邊來的心的樣子,我居然有一絲感動。
我等著心來到我的身邊。
「給我舔。」
然後我把還沒穿褲子的腳伸到瞭心的面前。心立刻明白瞭我的意思,開始用舌頭舔起瞭我的腳。
「哈……哈……」
心似乎把這當作瞭高尚的契約,滿臉欣喜如癡如夢地動著舌頭。
我被這一連串動作給感動瞭。
「你是個,什麼東西?」
「是你的……奴隸……哇!」
我粗暴地、全力地擰瞭一下心裸露的乳頭。心對疼痛做出瞭反應,身體倒向瞭我,因爲腰擡不起來,隻能勉強靠著膝蓋。這份疼痛說不定對心來說是一種幸福。
選擇瞭成爲奴隸啊。
通過奴隸這個單詞,平時無法接受、無視人權的限制都能夠被接受,而心因爲催眠的緣故對此毫無違和感,隻是用心去接受。深知開弓沒有回頭箭,但心最終還是選擇瞭這個選項。
這個決定既不來自於父母,也不來自於親戚,而是實打實的心自己的決定。無論這個決定多麼錯誤,對心來說都是值得自豪的。心的內心深處就是想要成爲自己決定的自己。
「清理。」
「是、是的!」
心開始舔我的肉棒,繃緊瞭臉頰,露出瞭可愛的神色。
接下來,我又把心的胸擰瞭起來,再向上拉扯。
如果再這樣下去,我肯定又會勃起吧。
「已經夠瞭。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以後還是要努力工作呢。心,爲瞭我活是件幸福的事吧?」
「是、是的!如果是爲瞭主人的話。」
「不過也談不上到這種程度啦。今天要收拾好……」
我環顧瞭一下亂糟糟的心理咨詢室。破碎的衣服散落一地,房間裡充滿瞭男女交歡帶來的液體和異味。
「這樣說來,衣服怎麼辦呢……啊,包裡好像有一套運動衫。」
恐怕心沒有更換的衣物,隻好先借給她我的衣服瞭。
「那,那個……」
心忐忑不安地說著話,臉上掛滿瞭紅暈,眼睛不敢盯著我。也許是要提出什麼不好的建議吧。
「怎麼瞭?如果是收拾的事情的話,我幹點活也可以。」
「啊、不是的!那種事情怎麼能讓主人來做呢!全部都由我來做,請讓我來做!」
「那麼到底是什麼事啊。」
「那個……收拾完畢以後……如果,如果……您有空的話……我的傢……」
心說瞭這句話以後,緊緊地閉著雙眼,身體向後縮瞭一下。
「傢?難道沒有你那過度保護的父母嗎?」
「因爲我想自立……所以一直一個人生活。」
「哎呀。」
也就是說,心是在邀請我回傢啊。
心還在爲此而感到的羞澀,與心現在全身赤裸的對比令我不禁嘴角上揚。
「啊,那個,主人,對不起,是我失禮瞭。」
「行吧。」
無論怎麼說,都是件好事。說不定能成爲除瞭這個咨詢室以外的另外一個據點。
心聽到我的回答後欣喜萬分,表情一下子明朗起來,浮現出瞭滿臉的笑容。
就像把毒撒到盤子裡一樣,讓心的全部都變成我的東西吧!
僅僅是一天,心的一切都改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