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和小龍女像是被趕鴨子上架般地讓幾名元兵又是逼,又是抬地上瞭豎著各自名旗的馬車之上。黃蓉還待反抗,兩名元兵蹲瞭下來,捉住瞭她的兩個小腿脖子,用力地朝著兩邊扯開。還不等她抗爭,腳踝已被鎖進瞭左右兩根木柱底部的鐵銬之中。木柱相距一大步跨步,黃蓉的腳踝一經鎖定,便再也合不起來,像一字馬般的分開。
固定瞭黃蓉的雙腳,元兵這才不怕瞭她的反抗,又將她的雙臂松開,不由分說,也是朝著兩邊拉開,各自鎖到木柱頂部的那兩個鐵銬裡去。如此一來,黃蓉的身子便如一張紙般的攤開,再也無法遮擋自己身上的羞處。隻等馬車一動,可將她帶到任何角落。
小龍女也跟黃蓉一般無二,被元兵推上戰車,四仰八叉地在兩根木柱間綁定。
小龍女生來清傲,此時見自己的裸體被強迫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羞恥得無地自容,幾乎不敢睜眼。
「好!」伯顏見士兵們已將兩名女俠的身子固定起來,便對駕車的士兵吩咐道,「快將她們二人拉到江邊去,讓對岸的宋將瞧瞧,與我大元作對的人是怎樣的下場!」
車夫得瞭元帥的吩咐,立時駕起馬車,駛下瞭山崗,朝著岸邊的水寨而去。
長江南岸的夏貴,此時正蹙緊瞭眉頭,指揮著麾下的戰船迎擊蒙古水師的試探。他十八歲入伍,身經百戰,當然明白這隻不過是一場惡戰的前兆,正如暴雨之前,總是會先灑下一些雨點來警示世人。宋軍的樓船之上,弓弩手俱是引弓待發,隻能蒙古的水師一靠近,便萬矢齊發。
宋元之間的這一場戰爭,經年累月,已是打得太久瞭。蒙古鐵蹄南下,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即便是連夏貴這種沙場宿將,也對此感到厭倦,甚至不抱有任何獲勝的希望。尤其是襄陽失守,江防的局勢更加緊張,夏貴也隨之愈發絕望起來。
但是身為宋將,受天子器重恩惠,他不得不打這一場惡戰。就在夏貴抱定瞭決一死戰的意念之時,忽然見到北岸不停騷擾的敵船已經盡數退回瞭本陣,聽劉整站在岸上,迎著江風喊道:「夏老將軍,大元鐵騎勢不可當,不如趁早投降,方可保全傢中老小的平安。若是等百萬水師齊齊渡江,殺入鄂州,玉石俱焚,為時晚矣!還請老將軍三思,莫要負瞭自己一世英名!」
夏貴道:「劉整,你這忘恩負義的狗賊,世受皇恩,食君之祿,卻助紂為虐,不分君之憂,如今還敢在陣前如喪傢之犬,搖尾狂吠!若是你心中尚存一絲忠義,倒戈一擊,大破韃虜,也不失為後人傳唱美談!」
劉整嘆口氣道:「真想不到夏老將軍如此冥頑不靈!」說罷,一揮手,已將黃蓉和小龍女的兩輛馬車拉到江邊。
「呀!」夏貴隻道劉整要糾集大軍,全力一擊,不料眼前竟出現瞭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不由地大吃一驚,道,「這是……」
劉整哈哈大笑,道:「夏老將軍莫不是忘瞭,當初襄陽圍城大戰時,我大元鐵騎屢年不得破城而入,正是拜瞭郭大俠一傢所賜。如今天佑皇元,終得打破襄陽。北俠郭靖和神凋大俠楊過先後授首,留下一對遺孀。如今,當初的女俠,已成瞭我大元帳下的性奴……」
劉整的話還沒說完,夏貴的額頭上已是泌出瞭一層冷汗,雙手不停地發顫,道:「劉整,你莫不是想用這兩個女人來攻破我鄂州江防麼?」
載著黃蓉和小龍女的兩駕馬車已是駛到瞭江岸邊,幾乎半條馬腿踩進瞭江水之中,盡量把北岸上的無限春光展示給對面的宋軍看。
「唔唔……啊!劉整,快帶我們回去……」黃蓉和小龍女感覺自己的身子被那無數宋軍和元軍盯著,像是要著火一般火辣辣的難受。兩人終究是一介女流,也逃不過身子裸露出來的羞恥,低聲地對著劉整哀求道。
「呀!你們瞧,那對岸的馬車之上,莫不是名滿天下的丐幫幫主黃蓉和小龍女麼?」站立在樓船上的宋軍定睛一看,早已看清瞭插在兩位女俠身後,好像從她們的頭頂上長出來的兩面旗幟,即便是有很多人都未曾見過黃蓉和小龍女,但光看她們身後旗面上的大字,也能分辨出各自的身份來。
「聽聞丐幫幫主美貌絕世無雙,小龍女更是清新脫俗,如今一見,果真不同凡響啊!」宋軍們接著竊竊私語。
夏貴的心中忽然咯噔一下,見瞭黃蓉和小龍女的慘狀,便想到瞭自己的傢人。
若是鄂州失守……傢人落入韃子的手中,隻怕也逃不過他們的魔掌……
「劉整,鄂州一戰,隻關乎你我!休要為難這兩位女俠,還不趕緊將她們放瞭!」夏貴手指著劉整喝道,心中已是沒瞭底氣。
江面上江風呼呼地刮,江水嘩嘩翻騰,但黃蓉和小龍女還是能隱約對聽到對面宋軍的議論,更加覺得羞恥,下意識地要把自己的雙腿夾緊起來。隻是她們的腿上越用力,堅硬的鐐銬便硌得她們的腳踝越生疼,幾乎要嵌入她們的踝骨之中去。
不一會兒,兩個的小腿已是磨破瞭一層皮肉,絲絲血絲從皮下滲瞭出來。
「黃幫主,」劉整終於走到黃蓉的面前,笑著道,「你看到瞭沒?對面的夏老將軍真是食古不化。我聽聞丐幫幫主能言善辯,不如讓你來勸勸他如何?」
黃蓉低著頭,幾乎不敢仰臉,默默地點瞭兩下頭。
「夏老將軍,不如來聽聽黃幫主是何說法!」劉整又朝著對面喊道。
「黃幫主,你沒事吧?」夏貴擔憂黃蓉身體的安危,不由關心地叫瞭一聲。
「夏將軍……」黃蓉好像已經打定瞭主意,慢慢地抬起頭來,朝著對岸望瞭過去,那滿江飄舞的宋軍戰旗,對她來說,倍感親切,「我身負重枷,恕不能行大禮瞭!將軍且聽我說,這韃子蠻橫兇殘,無異於虎狼,若是使他們渡江,江南的大宋子民,定遭荼毒。我等乃是佈衣,尚知忠君報國。將軍乃是國之忠臣,又豈能俯首於宵小……」
「賤人!」劉整還不等黃蓉把話說完,已是大怒,走上前來,掄圓瞭胳膊,朝著黃蓉的臉頰上啪啪兩個耳光,罵道,「老夫讓你好生向對岸勸降,卻說出如此不著邊際的話來!今天不給你些顏色瞧瞧,怕是你不會知道老夫的手段瞭!」
黃蓉雖是讓劉整打得頭昏眼花,依舊向著夏貴喊道:「將軍,即便萬死,亦不可降!」
「來人,快將她的嘴堵住!」劉整生怕黃蓉攪亂瞭軍心,急忙叫過一名侍衛來,拿出一條破佈,揉成一團,朝著黃蓉的嘴裡狠狠地塞瞭進去。
「唔!唔唔!」黃蓉還待再說,卻已是發不出半點聲音來瞭。
「夏老將軍,莫要管我們,快快擊退韃子,收復襄陽!」見黃蓉已是說不出話來,小龍女也緊忙隨後跟瞭上去叫喊道。
「既然你這麼想說,那老子便讓你說個夠!」劉整見堵不住兩位女俠的嘴,憤憤地罵道。
這時,一名元兵已拿瞭鐵夾子過來,分別夾在黃蓉和小龍女的乳頭上。四個夾子,夾口俱是鋒利的齒狀,一放上去,那銳齒便嵌入瞭兩位女俠的乳頭之上,疼得二人呻吟不止。這四個夾子,力道巨大,鍥入人的皮肉之中,便如一枚鐵釘釘入人身,無論如何都拔不掉,扯不落。不僅如此,夾子的尾部,還掛著一個鐵環。鐵環雖小,卻極其沉重,一掛上去,便墜得乳頭直往下落。
「兩個賤人,今日不讓你們在宋軍面前下跪求饒,我便不姓劉!」劉整說著,讓載著黃蓉和小龍女的兩駕馬車並排站立,有讓人拿出一卷繩索來,同時在黃蓉和小龍女各自的乳頭上穿瞭起來。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小龍女的心中更加驚慌,剛才在黃蓉的感染之下,鼓舞瞭宋軍,此時又見劉整要對自己動刑,那英雄氣概頓時又畏縮進去,嚇得大叫起來。
元兵將四個乳頭同時串聯起來,打上一個死結。
此時,黃蓉在前,小龍女在後,兩人的身子之間,已被連上瞭一條粗實的繩子。劉整親自上瞭載著黃蓉的那匹戰馬,輕輕地叫瞭一聲:「駕!」
那戰馬彷佛能聽得懂人話一般,慢慢地朝前挪動瞭幾步。原本黃蓉和小龍女之間的繩子長度已是捉襟見肘,戰馬一動,便愈發緊繃起來。
黃蓉和小龍女的乳頭上頓時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身子已被一個向左,一個向右,朝著中間牽扯過去。
「籲……籲!」坐在小龍女馬車上的車夫用力地挽住瞭馬韁,不讓自己的戰馬朝前移動半步。如此一來,那繩子便扯得更緊,直把兩位女俠的乳房朝著身子外拉扯。
「啊!好疼!」小龍女整個人都朝著右側靠瞭過去,右手手腕和右腳腳踝上更是被鐐銬削去瞭一層皮肉,血流得更加勐烈。
相對於小龍女來說,黃蓉更加痛苦,她的嘴裡被塞上瞭佈團,想叫都無法叫出聲來,隻能「唔唔」哀鳴,額頭上的汗珠已是如雨淋一般,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
「郭伯母……哎唷!輕,輕一些……」小龍女隻道是黃蓉再不停地拉扯她的乳頭,急忙向她求助起來。可此時黃蓉已是自身難保,還想著小龍女快些跟上來,好放過自己的乳頭。
「劉整,你這個畜生,欺凌兩個女人算什麼英雄?有本事,你朝著南岸攻打過來便是!我倒是要看看,你大元水師究竟有多厲害!」夏貴聽到小龍女的慘叫,隻覺得頭皮發麻,急忙朝著劉整大喝起來。
不料,劉整根本沒有理會夏貴的吆喝,扭過頭,朝著小龍女馬車上的士兵丟瞭個眼色。那士兵會意,急忙松開瞭手裡的韁繩。
噠噠!噠噠!沒瞭韁繩牽牢的戰馬,頓時緩緩地朝著跨出瞭幾步,跟在黃蓉的戰馬後面,不緊不慢地走瞭起來。
黃蓉隻需稍稍轉頭,便能見到身後的那匹戰馬。此時,她心中已是慌亂瞭神志,生怕那戰馬忽然失控,撒開蹄子跑開。如此一來,她和小龍女兩人的乳頭都將被同時扯壞。
「啊啊!救命!放開我!」小龍女看到自己的乳房已經被無情地拉長,更是害怕得緊,聲嘶力竭地大叫不止。
這是一個多麼殘忍詭異的場面啊!前面的戰車牽扯著後面的戰車,唯一借力的地方,正是兩個女俠柔弱的乳頭。黃蓉整個乳房都跟著一起麻木起來,想要掙紮,可是身子已被繃得緊緊的,根本動不瞭分毫。她心中的唯一所求,便是身後的那戰馬能夠加快些步伐緊跟上來,好讓她的乳頭可以有片刻的喘息之機。
載著小龍女的戰馬根本無法體會這兩位女俠的痛苦,依然呆呆地立著。由於和黃蓉乳頭相連的那兩根繩子並不是拴在馬身上的,所以當受到前車的力道牽引之時,根本無從感覺,直到身後的戰車被拉扯上來,撞上瞭馬屁股時,這才被推著往前不情不願地邁出幾步。
兩輛馬車已是一般浸到江裡,輪子更是陷入在江岸的泥沙之中,無疑讓戰車朝前滾動更是難上加難。忽然,眾人聽到兩聲清脆的「啪嗒」響,一齊朝著小龍女的身上望瞭過去。終於,夾在她乳頭上的齒狀鐵夾,已是禁受不住力道,從小龍女的身上滑落下來。
「哎唷!」小龍女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乳頭已是紅腫起來,上面佈滿瞭幾道細密而整齊的劃痕。傷痕幾乎深入到皮肉之下,許多鮮血立時湧瞭出來,滴答滴答地流淌到瞭她的腳下。
劉整下瞭馬車,走到車後,細細地檢查瞭一遍那鐵夾,道:「夾子倒是沒什麼問題……」
夾子當然沒有問題,在馬匹力量的牽引下,不是夾子滑落,便是兩位女俠其中一人身上的乳頭被整顆摘落下來。不過,好在是夾子受不住力,終於掉落。
「把這夾子,夾到那小賤人的陰蒂上去!」劉整把手裡的鐵夾又交給身邊的一名士兵,吩咐道。
「好嘞!」那士兵聽瞭,樂得幾乎合不攏嘴來。這樣的美差,又豈有不情願之理?立即接過鐵夾,屁顛屁顛地上瞭小龍女的戰車。
「不要!」夾子一掉,小龍女的乳頭上雖仍是陣陣作痛,但好歹是有瞭緩和的趨勢,身子也是無力地又恢復到兩根木樁正中的位置。此時見那士兵撥開瞭她的兩條大腿,猶是帶著血跡的夾子正朝著下身夾瞭過來,急忙將身子往後退瞭出去。
小龍女拼命地朝後噘著屁股,手腳卻仍被固定在木樁的鐐銬之上,不能動彈。
可她終究是無法徹底躲開,又讓那士兵緊追半步,咔嚓一下,夾住瞭陰蒂。
「啊!」陰蒂上的敏感,遠勝於乳頭。齒狀的夾片剛鍥入小龍女的下體,她便面色慘白,咣當一聲響,手腳上的鐐銬已是晃動不停。
「嘿嘿!現在我倒要看看,是你郭伯母的奶子硬,還是你的騷穴硬……」劉整正在樂著,卻不料,小龍女的兩腿之間,已是一股澹黃色的液體稀裡嘩啦地流瞭下來。
「哈哈哈哈!」元軍眾將士笑個不停,紛紛指著小龍女道,「什麼女俠,居然當眾被嚇出尿來瞭!」
黃蓉心中一驚,回過頭去,卻見小龍女已是疼得呲牙咧嘴,這才開始慶幸遭受這等酷刑的,不是自己。她想要去安慰小龍女,可是完全說不出話,依然隻能「唔唔」地叫著。
劉整一見小龍女居然被嚇得失禁,愈發得意,又翻身上瞭黃蓉的大喊,輕喊一聲「駕!」
「啊……」小龍女叫得比剛才更加慘烈,幾乎喉嚨都要喊出血來。前頭的馬兒一動,已從她的會陰開始,牽動瞭整個身子,讓她的腰腹勐烈地朝前挺瞭出去。
黃蓉剛剛恢復的身子,又被扯得朝著左邊靠瞭過去,臉色更是沒瞭顏色。
「夏貴,你看到瞭沒?想救她們的話,本將可是隨時在此處恭候著的!」
劉整一邊小心翼翼地駕車,一邊朝著對岸大喊。
宋軍緊守著江防,對他來說,是一樁棘手的事。長江,自古以來都被稱為天塹,想要破江南渡,隻有等著夏貴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