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快停手,你快停下啊……」這聲音還是那個夢裡的美媽媽,此時帶著溫怒和嗔怪的聲音斥責道,「你再不住手,媽媽要生氣瞭。」。
「幹媽,你好美……」夢裡的我,一手攀上她胸前充滿彈性的奶子上,來回的撫摸揉弄,嘴巴還在她面前去尋找她的櫻唇想要去親她。
「都和你說瞭,我不是你幹媽,我是你親媽……啊,住手,笙兒不要捏瞭……」女人的乳頭受到侵犯,嘴裡嬌哼瞭起來。
乘她開口之際,我的嘴巴順勢親到瞭她的紅唇上,粗魯的伸出舌頭就往她香甜的嘴裡鉆,繼而去挑弄她濕滑的小舌頭。
被兒子叼住瞭舌頭,急的女人連忙一手推開瞭他,一手抹瞭抹唇邊口水拉出的絲線,呼吸急促的道,「唔……笙兒別,你不能這樣親媽媽的嘴……」
「可是我好喜歡親你啊……」
「我是你媽媽,我們是母子,你不能再親我的嘴瞭……」
「可你隻是我的幹媽啊。」
兒子的小傻勁,直讓女人有點欲哭無淚,心想難道真如醫生所說,兒子把親媽都給忘瞭,不覺有些埋怨起來,「都說瞭多少次瞭,我是你親媽媽!你再這樣調皮,媽媽可不疼你瞭……」
「可是親媽媽會更疼兒子,所以應該讓我親嘴的啊?」我無比的留戀她唇舌間的氣息,松開瞭嘴巴後,心有不甘的又將手掌覆蓋到瞭她高聳的奶子上。
「笨兒子,就因為我是你親媽,所以才更不能和你親嘴。」女人說完,才發現他的色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隻是這一次她卻沒有伸手阻攔,而是帶著微弱顫音的說道,「笙兒小時後還沒摸夠嗎……哦……輕點……」
「媽媽的奶子我永遠也玩不夠,不僅要摸,我還要吃……」
就在我要去咬女人的奶子時,畫面一轉的,我卻又夢見瞭天上的月老,說是給我搭錯瞭姻緣的紅繩,要給我解繩。接著還夢到瞭神話裡的雷神,他罵我有一顆淫邪的心,要打雷來劈我……最後出場的是閻羅王,他要把我骯臟的靈魂收走……
又是給夢驚醒的,隻是這次做的夢卻更加離奇曲折。揉瞭揉惺忪的睡眼,我這才搖晃著腦袋睜開瞭眼睛,不記得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很小的時候就存在瞭,這樣的夢就一直纏在我的腦海裡,趕都趕不走。興許是與小時後的一次頭部手術有關,母親以前和我說過這件事,隻是每當我去問她我得的是什麼病時,她卻從來不給我說。
「費明,你沒事吧?」耳邊清脆的聲音讓我感覺渾渾噩噩的大腦裡瞬間被註入瞭一股清涼,頓時清醒瞭許多,感覺身上那沒有那麼難受瞭,抬起頭,卻見林娥正一臉關心得坐在我的身邊。
林娥早一些的時候就已經醒瞭,這是她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倒不是她要比別人勤快,這隻是她在槍林彈雨的環境中生存下去的一項本能。隻是這一晚對她來說,多少有一些不平常,因為她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年瞭,自己從來沒有睡得這麼安穩過,每天都要面對熟料未知的明天,為瞭生存她們這些人恨不得睡覺時都要睜著眼。
而這一次,她竟然足足睡瞭近十個小時,林娥不禁看瞭一眼身邊的男人,他還沒有醒來,一隻手在自己腦袋下,被自己的頭發壓出瞭絲絲印痕,難道因為是躺在他的懷裡,自己才會睡得這麼好嗎?
空氣中沒有任何回音,林娥兀自搖搖頭,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男人,才隻比自己的笙兒大一歲而已。林娥對他生不出喜歡,也生不出狠意,隻當自己是返璞歸真,回到瞭少女懷春的時代,碰到瞭一場花事。也許過瞭明天,什麼都不曉,如此而已。
林娥心中打定瞭花事瞭,便拿過床頭邊的襯衣披在瞭身上。此時看著他沉睡中的小臉一陣陰晴圓缺,似乎做瞭什麼不好的夢。她就靠在床頭面帶微笑的看著小自己很多的少年,直到他從夢中醒來。
「啊?」剛睜開眼睛,就發現她在我旁邊盯著我看,差點嚇瞭我一跳。眼前的她和夢裡出現的幹媽,當然也是媽媽,活脫脫的就是一個人,隻是眼前的這個人不似夢裡的那個如夢如幻,她是真實的存在。我還真怕她看清我所做的旖旎之夢,隻是不覺搖瞭搖頭,這怎麼可能呢。
「做春夢瞭,還是噩夢?」
她說話間還伸手拍瞭拍我的小臉。
「你怎麼知道?」聞著林娥身上那淡淡的芳香氣息,剛剛清醒的我又有些胡思亂想起來,一雙眼兒直往她飽滿的胸前瞟瞭過去,才發覺她身上業已披上瞭衣服。
「跟個小孩子一樣……」的確,男孩長多大都一樣,他做噩夢的樣子,像極瞭自己的笙兒小時後,不同的是兒子每次噩夢驚醒都要找媽媽抱,而面前的男人,他似乎還在心有餘悸之中。小男人近在咫尺,他睡醒的小臉,還別說,和記憶中那個嬰兒臉似乎還有點接近。像是觸發瞭什麼女性固有的情懷一樣,女人溫柔的問道,「沒事吧?」
「一個荒誕的夢而已,沒事的……你還真當我是小孩子啊。」她溫柔的關懷,於我來說還真是暖意滿滿,不過她老是把我當小孩子,那可不好,於是我便伸出一隻手往她的蠻腰上摟瞭去。
誰知這一一盈握,我才發現,繞到她身前的手兒,居然放到瞭她的腰腹處裸露的肌膚上,這才觀察起來,原來她的貼身襯衣是屬於那種緊身類型的,穿在身上,她隻將胸前緊要地方的兩粒佈扣扣瞭上。於是我的手兒便沿著她的小腹處輕輕撫弄起來,美人兒的小腹處毫無紋理,一個凹陷的肚臍藏在正中。
這女人已過瞭三十歲,小腹竟不似平常婦女們說的那樣松垮皺巴,真讓人懷疑她是否真的孕育過孩子,如果有,那隻能說美人兒保養的太好瞭。
「沒事的話,就趕緊起床吧,得回和我說說昨天的情況。」發覺他的色手不懷好意的在自己腹部撫摸,漸漸的還向下滑動到瞭三角地帶,林娥連忙把他的手拿開瞭。大白天的,她還不太能接受這種男女之間私密的舉動。
「昨晚太累瞭,再讓我躺一會……」美人在旁,一切顯得無比愜意,我還不太想起來。
見他折疊雙臂,然後墊在瞭腦後,一副撒嬌狀真的不打算起來。林娥不禁搖瞭搖頭,心裡嘆道,可還真是個小孩子呢。
他不打算起來,自己可沒有什麼睡意,林娥獨自起床。
她先是將胸前散亂的碎發別到瞭腦後,然後掀開一邊被子,伸出瞭兩條雪白的大腿,站在瞭床前。這女人的舉止極其優雅,連起床這種日常行為都顯得那麼嫻靜。隻是下床前胯下一閃而過的一抹黝黑,以及此時赤裸面對著我的美臀,又露出瞭她性感誘惑的一面。
美人兒也沒管我充滿欲望的視線,伸手打開衣櫃,便站在床前穿起瞭衣服來。
她先是系上瞭襯衣的全部扣子,然後將一件白色長袖襯衫穿在瞭上身。接著抬起一隻大白腿,將一件繡花內褲快速的穿在瞭下體,最後才找來及膝粗佈裙,穿瞭起來。
白色的上衣配上波浪微微卷發,加上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人不喜歡都難,她仿佛天使下凡,有著超脫凡塵的靈氣,無與倫比的美麗。白色的襯衫讓她看起來更顯純潔嫣然,黑白相間的粗佈裙鑲嵌絲質花邊,清新淡雅的設計風格,簡潔自然的淑女裝扮,怎能不讓人動心?
她穿好瞭衣服,便來到瞭梳妝臺前坐下,簡單梳理起來,迷人的波浪長發被她高高的挽在一起,偶有幾縷調皮的發絲從鬢前緩緩的流下。精致的五官,粉嘟嘟的臉頰,迷人的小酒窩……讓林娥整個人充滿瞭典雅的美麗。再配上她輕熟女的嫵媚氣質,使她仿佛如夜霧中充滿芬芳的薰衣草,時刻綻放著自己的美麗……最後是她傾倒眾生的身材,不斷散發著神秘誘惑的氣息,風情萬種的美人兒,好不魅惑。
「我去洗臉瞭,你等下也起來吧……」打理好一頭青絲,她便下瞭樓。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我的腦袋一片眩暈,她已經不避諱在我面前赤裸穿衣瞭,看來這是個好的開頭。既然美人已離床,我再躺在這裡也沒啥意思瞭,於是便掀開被子,準備穿衣起床。
呵,還真是淫靡啊,剛掀開被子,就看到床單上佈滿瞭一灘污跡,無疑,那是我和林娥愛的痕跡,兩人放浪形骸,體液分泌的還真是多,就連被子上也沾染瞭些。得,上一個被單才剛換下來,這一條就又弄臟瞭,這回換無可換瞭。
隨意的穿瞭一件褥子佈褂和一條藏青色褲子,我便下瞭床。接著走到窗戶邊拉開瞭窗簾,樓下人來人往,不時有賣報的和拉黃包車的路過。遠處的樓頂上有幾隻飛翔的鴿子駐足,幹燥的天空中傳來一陣鐘聲,我看瞭下手表,已經九點瞭。
雨後的天空已經放晴,站在玻璃窗後,我又往對過嫖瞭幾眼,發現還是一片平靜,隨即便下瞭樓。
樓下林娥早已經梳洗好,此時在廚房裡煮粥,整個人看起來賢淑窈窕,一副良傢婦女做派。她將頭發綰在瞭耳後,小耳垂上露出瞭一對精致古典的翡翠耳墜,魅惑的曲線身材配上她及腰的長發,使她哪怕從背後看去,也極其吸引眼球。
她嘴裡哼著小曲,優雅的拿起勺子,舀起粥汁品嘗瞭一口。直到發覺我站在她身後盯著她看,她才有點不自然的叫我去洗臉,「快去把臉洗瞭,然後吃飯。」
這也才沒多久,屋裡居然就有瞭夫妻過日子的生機,我心情愉悅的洗臉去瞭。
今天起得晚,隻有咸菜下飯,兩人隨便的喝瞭點煮的粥,她便開始問起昨天的事情來,其實不得不說,我也有好多事情要問她呢。
我便先說起瞭昨晚對面的情況,隻是不想怕她擔心,卻沒有和她提碰到另一波人的事。末瞭我就伸手往口袋裡去掏那張紙條,憑著直覺,覺得其一定不是隨意燒掉的。
隻是拿出紙條的時候,卻不小心把證件也帶瞭出來,掉在瞭地上。
林娥看到後,彎腰小心的撿瞭起來,「這是?」
還沒等到回答,結婚證三個大字已印入眼簾。
我一臉笑嘻嘻的說道,「嘿嘿,我倆的結婚證。」
林娥不覺小臉一片羞赧之色,種種原因,她曾經和丈夫都不曾有過這樣一張紅色證件,如今卻陰差陽錯,和一個後輩混在瞭一起……不過,林娥深知這張結婚證,與她而言是算不得數的,便隨手翻開看瞭看。
不僅面前的美熟女沒有見過國府頒發的證件,費明自己也沒有見過,他不僅好奇的也伸過瞭腦袋,和林娥幾乎臉貼臉的一起看瞭起來。
我實在沒有想到,這國民黨打仗不在行,可是這結婚證件的做工還真是夠古樸唯美的,翻開證件,兩邊是桃花和連理枝,中間的下部是一對戲水鴛鴦,細節處理的不可謂不貼心。
結婚證書的正中,有一段話,“喜今日嘉禮初成,良緣遂締。詩詠關雎,雅歌麟趾。瑞葉五世其昌,祥開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傢。相敬如賓,永諧魚水之歡。互助精誠,共盟鴛鴦之誓。此證!”
末瞭是結婚人,上書,『楊費明、林娥。』
「有瞭結婚證,我倆就是合法夫妻瞭,娘子以後要多相夫教子才好。」
「哼!想娶我,一紙證書可不夠……」這結婚證書多半像一紙婚約與祝願,她卻不當回事。
「等我把你追到手,看你還願不願意……」沒辦法,心急吃不瞭熱豆腐,想泡身邊這個大美妞,還是要慢慢來才好。
林娥沒有說願意,也沒有說不願意,她心想自己就快要結束任務離開此處,就當是留給他一個念想吧,於是在他面前咯咯的笑起來,而後才說道,「好瞭,別鬧瞭,快給我看看你手裡拿的什麼。」她說完,就把證書合上疊好重新遞給瞭我,接著從我的另一隻手上拿瞭那張紙。
「怎麼是殘破的?」
「我在煙灰缸裡發現的,應該是沒有被火燒完,就留瞭這麼多,你快看看上面寫的什麼。」
「9527,8643,5521,37……」她順著邊角的鉛筆字跡念瞭起來,卻在37處就沒瞭。不過這也足以使我倆驚醒起來,這他媽不就是電報碼嗎。
「就這些?」我不僅疑惑起來,要是隻有這麼多內容,那還真的很難找出有用的東西。
「你等下,我去去就來……」她說完,就往樓上跑去,接著很快又下瞭樓,手裡還拿瞭一小瓶白色粉末狀的東西。她先是將粉末倒進水杯裡,又往水杯裡加瞭點水,這才從桌子上的儲物罐裡拿出一個毛刷,蘸瞭些杯中的液體就往殘破的紙上塗抹。
「你懂的真多。」
我對她嫻熟的動作好生佩服,好一會才想起來,這應該就是特務們慣用的障眼法,將情報掩藏起來的方法瞭。
「不過是一些酸堿化學反應原理而已。」
果不其然的,才過瞭一小會兒,那紙上便顯示出瞭兩行紅色的字跡來,「九州之鷹:今井催交密碼本移交至梅處甚急……另孤狼已就位,隨時啟用……」殘片到此結束,後面的內容不得而知。
僅從這些信息來看,除瞭提到的『孤狼』,似乎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我不免朝林娥看去,不過卻見到她神色大為緊張兮兮起來。
還沒等我想問她情況,她卻先開口瞭,「我有事,要出趟遠門。」她說完就往樓上跑去,應該是拿她的女士包。
「那我陪你一起……」我估摸著對她們那邊來說,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信息發現,不過我還是想和她一起,哪怕隻是能保護她也好。
「不用瞭。」她的動作還真快,一會就又回到瞭樓梯處下來,嘴裡還繼續說道,「還有……我,我出去應該就不回來瞭。你……你也可以回去瞭……」林娥自己也說不上來此時的心情如何,是不舍還是訣別?她小心的一句話說到最後,卻發現是如此艱難。
「啊……」樓下傳來的是一聲寂寥的短音。
目光對上費明的神情,是一片黯然神傷,他落寞的眼神,充滿無助與傷感。林娥不禁一陣失神,面前的少年,他的神情和目光像極瞭當年的笙兒,她至今都記得十多年前,母子分離前的一幕……
小男人也有深情流露的一面,她心中竟有些許不忍,繼而憐惜的問道,「想不想見你立青舅舅?」
「想啊。」這是她對我伸出的橄欖枝,叫我如何不想呢。
「那還不快去收拾下。」
「得嘞。」說完我便噠噠噠的上瞭樓。
「記得把窗簾拉上……」
其實也沒什麼要準備的,無非是換瞭一雙皮鞋,並將西服披在瞭身上。
「你不會……不會告密吧。」雖然已經答應要帶他去辦事處,但礙於有違規定,林娥還是有些擔心的詢問起來。
「哈。那怎麼會。」雖然自己涉世為深,但是非還是分得清,「放心吧,我對你不會有二心。」
這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她又交代瞭我一些註意事項,然後我倆才一塊出瞭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