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到底?”
二叔滿臉陰沉的看著莫少洪,莫少洪簡單說瞭幾句,也沒說和女人有關,隻說是自己把人給打瞭。
二叔卻皺眉說道:“趕緊出去看看,別讓這幫兔崽子們翻瞭天!”
村長媳婦王秀娥和楊雲忙起身端涼水給楊芳泡胳膊,村長楊財旺臉色陰沉,罵罵咧咧說道:“這幫慫娃子,真的是反瞭天瞭,今天不管是誰,敢在老子傢裡鬧事那就是跟老子過不去,奶奶的!”
三人走出院門,隻看到路燈下迎面站著的二十多個小夥子手拿木棍板磚的,顯然是存心來幹仗的。
張強看著莫少洪冷笑:“小子,怎麼不做縮頭烏龜瞭?哼哼,以為躲在這裡就沒事瞭?老子照樣砸!”
“砸你媽的蛋,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和這裡的其他人沒關,不過你剛剛那塊石頭扔的砸傷瞭人,如果不給個說法老子就廢瞭你。”
莫少洪冷笑,現在可不單單是因為之前的事情瞭,他傷瞭楊芳讓莫少洪心裡更加憤怒,今天不揍這丫一頓都對不起楊芳那雙白嫩嫩的胳膊。
“操!老子就見不得你丫橫,窮橫你妹啊,兄弟們上,砸死瞭我負責!”
張強大喊,跟在他身後的一群狐朋狗友一窩蜂的往上沖,就像不要命一樣,村長楊三旺心裡發怵,竟然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卻被一隻手掌拖住瞭後背,轉頭看竟然是二叔。
“別慌,馬上去村廣播上召集全村壯丁前來,這些外村人來咱們村子鬧事,就算出瞭事咱們也有理,這裡你別管,我拖住!”二叔極為淡定的說道。
村長想都沒想,點頭就往院子裡跑,村廣播站就在他傢的東屋,他立馬開瞭廣播召集人手。
廣播聲音一響那二十多個小夥子也慌瞭,別說全村一百多口壯勞力瞭,就算來一半他們都不夠看的。
沖入人群的莫少洪就像一條惡狼,不知道從誰手裡奪下一根木棍橫掃亂打竟然沒人近身,還有幾個竟然把二叔圍瞭起來。
“滾!”
二叔一聲爆喝,就好像平地起瞭一聲驚雷,嚇的剛沖上來的幾個小夥子腳下一軟,氣勢也消瞭大半,二叔前走兩步,探手一把抓過一根足有兒臂粗細的木棍,雙手用力一握,咔嚓一聲脆響斷成瞭兩截,眾小夥臉色大變,心虛的一步也不敢往前走瞭,二叔往前踱瞭一步,幾個人頓時驚慌,屁滾尿流的往回跑去。
而這個時候的莫少洪已經脫去瞭上衣,在黑夜裡露出瞭光脊背,他手裡托著一條長棍追著張強打,身後的幾個人追都追不上,恰好旁邊十幾個村民趕到,手裡都拿著鋤頭鐵鍬之類的農具,看到那幾個追打莫少洪的幾個小夥二話不說上去就開打。
那幾個人哪裡還有心思打架,看到越來越多的村民早就沒膽瞭,幾個人倉皇鼠竄,騎著摩托車溜瞭,也沒人管張強的死活。
“小子,有種的別跑!”
莫少洪大聲呵斥,速度又快瞭幾分,張強嚇得叫瞭一聲媽呀,腳下也快瞭幾分,他轉頭看到自己帶來的同伴都七零八落的逃竄,更甚的竟然被旺夫村的村民們吊起來打,心裡更加心虛,哪裡還有打的勇氣,腳下也軟瞭。
莫少洪冷哼,腳步再快,拉近瞭和張強之間的距離,他手中木棍橫掃,打到瞭張強左腿小腿肚上。
“哎喲!”
張強痛呼一聲跌倒在地,順著地勢一滾,整個身子都栽到瞭下面河槽裡,河槽裡全是泥土水灘,弄的他滿身都是,正想爬起來再跑,莫少洪卻已經跳瞭下來,一把揪住他衣領嘿嘿笑道:“小子,還跑不跑瞭?”
“不……不跑瞭!”
莫少洪一肚子火沒處撒,二話不說照頭上就砸,拳拳到肉,拳拳出盡力氣,尼瑪的,搶老子女人,找老子不痛快,讓你小子張狂。
“別打瞭,再打就沒臉見人瞭!”
張強滿地求饒。
“你他媽還有臉?”
莫少洪不加理會,把張強按到河槽裡繼續開打,打累瞭才起身,看著張強滿腦門血才罷休,之後惡狠狠說道:“以後少來惹老子,不然老子見一次打一次,還不帶重樣的,下一次掉到大槐樹上脫瞭褲子打!”
張強哼哧哼哧,嘴裡灌的滿嘴泥沙又苦又澀,最後竟然哼唧哼唧的哭瞭。
“呸,沒出息!”
莫少洪嘬瞭一口,轉身就走,生怕二叔和村長吃虧,當回到村長傢看到二叔一個人優哉遊哉的抽著煙,村長也安然無事才松瞭口氣。
“楊芳咋樣瞭?”
莫少洪一邊說著一邊走進裡屋,可剛掀開門簾推開門,他就愣生生站在那裡動不瞭瞭。
原來楊芳胳膊燙的厲害,雖然敷瞭些膏藥但還是不方便動彈,她又犯瞭困,想要脫衣服睡覺,雙手胳膊又動不瞭,王秀娥在廚房洗刷碗筷,所以這事隻好讓二姐楊雲來,結果正脫下短袖解開文胸要換睡衣,莫少洪就奪門走瞭進來。
“啊!”
楊芳看清是莫少洪,呀的一聲就想往被子裡鉆,不小心又蹭到瞭胳膊上的燙傷,疼的她皺眉唏噓,也顧不上遮掩瞭,胸前一對白凈如雪的乳鴿歡呼雀躍,就像要飛出來投進莫少洪懷裡一樣。
“小妹你慌啥咧?洪娃子又不是外人,看就看瞭唄!”
二姐咯咯笑著說道,還故意讓開身子讓莫少洪看,羞的楊芳趕緊蜷著身子遮。
莫少洪幹咳兩聲,笑道:“那什麼,傷瞭你那人被我按在河槽裡狠揍瞭一頓,給你出瞭氣,啥時候心情不好瞭告訴哥,哥再給你出氣去!”
說完這話他轉頭就走。
二叔也是和村長寒暄瞭兩句也走瞭出來。
叔侄二人晃悠悠的往傢走,天色很晚,已經接近半夜十二點,過來幫忙的村民們也都回去瞭,冷冷清清卻也愜意。
“到底怎麼回事!”
二叔開口問道,雖然沒有逼問的意思但莫少洪還是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說瞭出來,不過該避諱的還是得避諱,被劈腿可不是一件能說出口的事。
“沒出息!”
二叔聽完之後蓋棺定論的給瞭他三個字的評價,要擱以前莫少洪肯定會不服氣的辯上兩句,可是今天他隻好哀嘆一聲,繼續說道:“男人這一輩子什麼都可以缺,唯獨不能缺的就是女人。”
二叔看著低頭不語的莫少洪,撇嘴說道:“想不想學二叔的手藝?”
“啥手藝?”
“你說啥手藝!”
二叔嘿嘿笑瞭,嘴角的笑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神馬故作深沉慈祥和藹好大叔的想象都瞬間崩塌地稀碎稀碎的,莫少洪恨不得脫下自己四十一碼的人字拖照二叔臉上砸兩下,雖然說他不敢砸隻能在心裡想想。
莫少洪氣憤說道:“你有給女人看病的手藝為啥不去看診所正當營業?為啥不給咱傢弄座小二層住住?你看看這破四合院多少年瞭不還是這樣,你有出息?還說我呢,我這沒出息也是跟你學的,啥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就是!”
二叔陡然停住腳步,莫少洪走瞭兩步感覺不對勁,轉頭,看到二叔直直站在那裡,直視著他,雖然黑暗但卻能看清二叔那雙眼睛。
“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以後別再問也別再提起,你既然想學那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答應我就教,不答應那以後就甭提這事,就算你以後窮死餓死也和我沒有半點關系,總之我是把你養大瞭,你也已經大學畢業,我的任務基本就算完瞭!”
二叔說的慢條斯理不急不慢,但莫少洪卻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迎面撲來,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