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穿著一個淺灰色的大T恤,下面露著兩條圓潤袖長的大白腿,看不出來她到底穿沒穿短褲,而且長長的頭發落在腦後,襯托出她那青春中帶著一些嫵媚的臉蛋。
她搖頭嬉笑道:“不是啦,是剛我和老爸打賭,老爸說你今天就會來我傢,我說不信,結果你來瞭,我自然也就輸瞭”
“原來如此,那要不我明天再來?”
莫少洪嘿嘿笑著說道,劉長富不虧是混跡官場多年的人,把年輕人的心思抓瞭個透,他知道自己著急,肯定會來找他的。
“哎呀,來都來瞭,趕緊進來吧!”
劉夏把莫少洪讓瞭進去,莫少洪剛進去就看到劉長富在沙發上坐著,優哉遊哉的喝著茶,而夏小梅則是坐在沙發上繡十字繡。
莫少洪打瞭招呼,之後把買的東西放到瞭茶幾上,夏小梅則率先和莫少洪閑聊瞭起來,劉夏也是在一旁好奇的問長問短,顯然這母女倆更喜歡莫少洪,而莫少洪更是在這劉夏嘴裡得到瞭一個讓他心裡一動的信息。
劉夏和夏小梅全部在縣農業銀行上班,而且夏小梅還是信貸部的主任,這個消息對於莫少洪來說很重要,他以後少不瞭和銀行的人打交道,要是和這母女倆把關系搞好瞭,將來肯定會幫到自己。
三人正聊得投機,劉長富卻忽然接到瞭一個電話,掛瞭電話之後他就轉頭對莫少洪說道:“少洪,別聊瞭,叔帶你去見個人!”
“啊?”
莫少洪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肯定是有事啊。
“別緊張,去瞭你該怎麼看怎麼看,該說什麼就說什麼!”
劉長富也不說是什麼事情,就帶著莫少洪出瞭門,上瞭劉長富的車之後莫少洪才問道:“叔叔,到底是啥事情啊?”
劉長富呵呵一笑,轉頭看著莫少洪說道:“別緊張,你應該沒問題,去瞭你就知道瞭!”
劉長富的話搞得莫少洪心裡七上八下的,人傢這麼說瞭他也不好細問,半個小時之後,劉長富的車停在瞭吉州賓館門前。
吉州賓館能算的上是吉州縣最頂尖的賓館,好像是掛著三級酒店的牌子,莫少洪雖然在這縣城上瞭三年的高中,可卻從來沒有來過這裡,而一般的平頭小老百姓一般都不會來這裡,更別說是他們農村的瞭。
劉長富把車子泊好之後就帶著莫少洪上瞭酒店,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瞭一個包廂門口。
“記住,千萬別緊張,有什麼就說什麼!”
劉長富又叮囑瞭莫少洪一番,而且語氣和神態都極為認真,莫少洪也意識到瞭問題的嚴重性,忙點瞭點頭,手捏著褲兜擦瞭擦手心的汗。
劉長富推門進去,莫少洪也跟著走瞭進來,他還沒看真切呢,一股子嗆鼻的煙味讓他禁不住的想打噴嚏,最後還是硬生生給忍住瞭。
“白老板,哈哈,好久不見呦!”
劉長富哈哈笑著,快步走到坐中間主賓位置的男人身前握著手,又來瞭個熊抱,似乎兩人的關系很不錯。
“哼,我來你的地盤你卻遲到,真是不像話!”
這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身橫肉,手裡夾著一根雪茄,吧嗒吧嗒的抽著,在右手食指上戴著一個碩大的金戒指,就連脖子上也戴著一條小指粗的金鏈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暴發戶。
劉長富嘿嘿一笑也不惱,端起一個鋼化杯子,掂起一瓶茅臺酒倒瞭半杯,仰頭就喝瞭個一滴不剩,然後哈哈笑道:“兄弟的不是,自罰一杯!”
“戳!這窮酸地方本來就沒啥好酒,好不容易淘挖兩瓶好酒你就喝瞭我小半瓶,怎麼滴?蹭酒喝啊?”
這男人也哈哈笑著說道,顯然也是個豪爽的主,在旁邊陪酒的幾個人也是哈哈笑著,莫少洪註意到,這陪酒的三個男人裡有那個他之前在劉長富傢見過的姓趙的男人。
劉長富坐下之後,也沒招呼莫少洪,之後他和那幾個陪酒的人打著招呼,而莫少洪隻好訕訕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概過瞭五分多鐘左右,劉長富才指著那一個個給莫少洪介紹道:“這是你趙叔,公安局的一把手,你以前見過的,這是你王叔,紀檢委的,這是張叔,林業局的!”
莫少洪趕忙一一問好,然後上來敬酒,幾個人都很好奇的看著莫少洪,象征性的抿瞭一口酒,其中那個姓趙的打趣說道:“老劉,你不會是把你女婿帶來瞭吧?”
“瞎說!”
劉長富哈哈一笑,也不解釋,站起身指著主賓位子上坐著的男人說道:“這位是你白叔,大企業傢!”
莫少洪忙不迭的上前敬酒,這人也豪爽,大概一兩大的杯子仰頭就喝瞭半杯,喝完之後哈哈笑道:“啥企業傢大老板的,說頂天瞭也就一挖煤的,別抬舉我!”
眾人哈哈再笑,莫少洪也對這人的印象好瞭許多。
“老劉,這晚輩是你兒子還是你女婿?我可都沒有帶我傢那小子!”
在紀檢委的王姓男人打趣說道,莫少洪從他的語氣裡判斷出他現在很嫉妒劉長富。
劉長富擺瞭擺手說道:“別女婿不女婿的,我帶他來是有正事,這小子會點氣功,邪乎的很!”
三個男人一聽這話眼神裡都閃過瞭恍然大悟的神色,之後眾人也不再針對他,莫少洪沒坐,而是站在一旁給眾人倒酒,大概過瞭不到十幾分鐘,三個男人都不約而同的去上廁所去瞭,包廂裡就隻剩下莫少洪和劉長富。
“白老板,兄弟知道你身體有些不舒服,要不讓這小子給你看看?我婆姨十幾年的痛經都給他看好瞭,相當的管用!”
劉長福心底也有些虛,畢竟有些事情他不好說出口,尤其是這種大人物的一些病癥他們更是不敢在別人面前提起,而且,莫少洪到底成不成他心裡也著實沒個底。
白老板一聽這話皺瞭皺眉,大量著莫少洪問道:“你能看好我的病?”
“不知道白老板哪裡不舒服?”
莫少洪開口問道,原來是看病那,他會氣功,但不是所有病氣功都能治好的啊,這劉長富也不提前給自己說一聲,萬一搞砸瞭咋整。
莫少洪說出這話,白老板的眉頭才緩緩舒展瞭開來,誰都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病,更何況像他這種人更是謹慎,劉長富沒隨便說出自己的癥候,還算是考慮的周到。
他們都為自己著想,可卻苦瞭莫少洪,莫少洪可不知道他們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