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謝佩跑出門去之後,隻剩我一個人懊喪的坐在地上。
心想明天謝佩找老師這麼一說我就算玩完,就等著我老爸收拾我吧。
那時我也傻,你想啊,謝佩一個小女孩這種事怎麼好意思和老師說呢!
再說,就算她敢和老師說,她怎麼說呀?說孟軍趴在我身上睡覺,還在下面尿尿?那老師該問瞭,你半夜裡穿著睡衣跑閣樓裡幹啥去瞭,夜遊呀。
再說你說人傢孟軍趴你身上去瞭,還尿尿,那你怎麼不踹他呀,就那麼讓他穩穩當當的尿你下面呀,你又不一定打不過他,他個子還沒你高呢!
(不好意思,我那時是比較矮,謝佩正好又是比較高的身材。)
可是那時我小呀,雖說我有天生色魔的潛質,但是那也要經過各式各樣的磨練才會逐漸成材不是?就像鋼鐵不是一天煉成的,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色魔也不是一晚可以速成的。
當時我腦袋裡就是覺得我要玩完瞭,玩得不能再完瞭。
女孩的身子那麼好玩,我還沒玩夠呢,怎麼這就要玩完瞭呢?!我苦!
心灰意冷間也不管自己是光著屁股瞭。直到屁股被水泥地面拔得冰涼,使我連放瞭幾個響屁。隻覺得一分鐘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
“啪”的一聲輕響從桌子上傳來。我的目光朝聲音來源處望去,看到的事物使我眼前一亮。我胸腔裡那顆色心馬上又振作瞭起來。
原來那是桌子上隨身聽裡的磁帶已經轉到瞭盡頭,錄音鍵自動彈起發出的聲響。
想起瞭磁帶上記錄的內容,我的大腦又開始高速運轉起來瞭。
雖說是我自己理虧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斃呀。
再說謝伯父可以玩你,我就不可以麼?我那時雖不知道什麼是亂倫,也知道謝伯父的流氓舉動要比我的流氓舉動流氓得多。為什麼他可以好好的玩你謝佩,而我隻玩瞭一次就要玩完呢?不公平!這絕對不公平,我在心裡吶喊著,也沒想這些對謝佩公不公平。
我定瞭定神,整理瞭一下思路,覺得事情還是大有可為的。
謝佩又羞又氣之間走得匆忙,並沒有看見桌子上的乙醚瓶子和我的隨身聽。
這兩件事物其實同樣是我犯罪的證物,但是其利用價值卻有很大的差別。
乙醚需要放回原處,誰也不會發現有人動過。
錄音機裡的磁帶嘛,我面帶笑容得意地想,如果我要是好好地利用那裡面的內容,說不定可以讓謝佩就范。
如果那時候有人看見我臉上的笑容的話一定會感到心寒,因為那上面記錄著一個純潔的少年墮落的開始。
可是怎麼才能在天亮之前讓謝佩直到她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呢?
如果晚瞭的話,這丫頭腦袋一熱真的告訴瞭老師,我再威脅她也就失去意義瞭。
現在我面臨的問題是,如何在謝佩向老師告發之前對她曉以利害,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明天早上的早自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就是不知道謝佩在經歷瞭今晚的一切後還會不會去上早自習。
如果她不來的話,我隻好通過別人代我傳話瞭,因為我們男生是不允許直接進女生的宿舍的。
那麼找那個女生比較合適呢?我在腦中搜索著平時和我比較要好的女同學。
我們班上一共有71個人。怎麼這麼多人呢,因為我們學校是省重點,除瞭正式生之外還有好多通過各種渠道插班進來的旁聽生。
正式生四十五人,旁聽生26人,正式生都是憑真本事考上來的,那是全市招生呀,能考上的沒一個白給的。順便說一句,我和謝佩都是正式生。
旁聽生的素質就有些良莠不齊瞭,有些是憑父母的關系進來的,有些則是差一兩分沒考上,交瞭幾千塊錢給學校才進來的。
我們班的男女生人數各占一半35個男生36個女生,在正式生中女生較多男生較少,30比16,而在旁聽生中則是恰恰相反。26個旁聽生中隻有五個女生。
我一個個的過濾著可以利用的女孩。
突然間我想到瞭歐陽靈。
也許是這一晚的經歷讓我開瞭竅,在那一刻,我終於察覺到歐陽靈對我的感情。
在這一晚之前,我對男女之間的好感渾渾噩噩,而且更多的時候是根本不感興趣。
對我來說,一個嶄新的籃球要比一個說起話來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有趣得多。
從謝佩的身子上和那部假金庸的書中我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事是這樣有趣奇妙!
如果我可以對謝佩這樣一個女孩子產生這麼大的興趣,那麼女孩子是不是也會對我很有興趣呢?
我現在心裡的對謝佩的那種占有欲是不是就事所謂的愛情?
一個十四歲的男孩當然不會對愛情有什麼深刻的理解,可是人類的愛情到底是不是性欲的產物呢?
這個問題恐怕誰一時半刻也無法說得明白。但是無論如何,對性有瞭初步瞭解的我比以前更成熟瞭。
有瞭這晚的經歷,好多我以前不明白的事突然間變得無比清晰,一幕幕的重新從我的記憶中浮現出來,而且是那麼生動而富有深意。
說起來,正是性的意識在我體內的蘇醒導致瞭我重新審視周圍的人對我的情感。
我發覺在我生活中的幾個女性對我有些與眾不同。其中的一個就是我現在的同桌歐陽靈。
當然我不可能一下子變成一個瞭解女孩心思的情感專傢。
但是,這一重新審視的過程已經令我不難發現一個小小的初中女生對我的好感。
歐陽靈是我的同桌,是個旁聽生。
她的父母也是高幹,由於她的個子和我差不多,從初三上學期開始我們就被分到瞭一桌。
我一開始並沒有十分留意這個長頭發的同桌,相反,我甚至有些討厭她。那是因為我更喜歡我以前的同桌。我以前的同桌叫司馬倩,是個非常活潑的女孩,成天和我們一幫男孩子玩在一起,基本上是個假小子。
正因為如此,我們男孩都十分欣賞司馬倩的性格,願意和她一起玩。我也不例外,我們經常一同在上課時捉弄別人,就像一對鐵哥們一樣。
因為重新調整瞭座位而不能和我同桌,司馬倩還哭過一回呢。
當時我批評她:“你哭什麼呀哭,像個女孩似的。”她愣瞭一下,沒理我,接著哭去瞭。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發現歐陽靈對我實在是很好,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也逐漸升高。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我的書桌開始變得十分整潔,那是歐陽靈每天早上和中午幫我整理的,為瞭這個老師還特意表揚瞭我一回。每次中午吃飯的時候,歐陽靈總是會給我一兩口她帶的好吃的東西,雖然我的飯菜也不賴,但是我總覺得她飯盒裡的東西更可口一點。有時我上課犯困沒有記筆記,她就會主動把她自己的一分再抄一遍給我。
但是,除瞭默默的為我做這些事之外,她從不敢正面對著我。我一看她她就會低下頭去,說話也是跟蚊子叫喚似的,你要是不非常非常認真的聽,根本聽不到。
在我的記憶中,她好像從來不懂的拒絕我的任何請求,現在我需要的這一個可以替我轉達對謝佩的威脅的人真是非歐陽靈末屬瞭。
當然司馬倩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我的請求,隻是她的性格太過活潑,不適於做這種類型的工作。
我又想瞭一遍整個計劃的細節,覺得沒什麼太大的紕漏瞭之後,就坐下來,找瞭一張白紙和一管圓珠筆,動筆寫我的恐嚇信。
“謝佩,如果你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老師的話,這盤磁帶裡的內容就會被公之於眾。另外,明天晚上七點我想和你見一次面,好好談談。在鍋爐房後面的空地。你如失約後果自負。”寫完之後,我覺得非常滿意,盡管字是用左手寫的,歪歪扭扭的,有的甚至有些面目猙獰。但是也正因為如此,更接近專業級的恐嚇信的效果。
恐嚇信已經有瞭,剩下的應該是恐嚇材料。在閣樓裡正好有一個舊的雙卡錄音機,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裡的。一邊卡座入帶倉的塑料門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瞭,磁頭上落滿瞭灰塵,另一個卡座還算完好。
我忍痛又從書包裡找出一盤正版磁帶,華納十年精選。把這盤華納地和原來錄有謝佩夢中囈語的那一盤帶子放進雙卡錄音機。試瞭一下,翻錄的效果很差,不過勉強也可以聽清楚內容。我心想就這樣吧,下回還是應該準備幾個空白磁帶備著,要不然太心疼瞭。
準備好磁帶之後,我又在閣樓裡翻箱倒櫃的找大信封,可惜這裡畢竟不是百貨商店,不可能樣樣東西都有。
一番徒勞的搜索之後,我隻好找瞭幾張包裝紙把信和磁帶包好。
做完瞭這些工作後,我驚喜地發現謝佩那條純棉的白色小內褲還在我的兜裡呢。
靠,沒穿內褲就敢跑,謝佩這小丫頭倒不怕著涼。
想起謝佩雙腿之間的香艷景色,我的小雞雞又有些躍躍欲試瞭,我把內褲送到我的鼻子前面用力嗅瞭一下。嗯,真的好香。我有些魂不守舍的想。
我珍而重之的把謝佩的內褲用包裝紙包好也收在我的書包裡,和信和磁帶放在一起。
“和我玩,老子玩死你,”我自言自語地說,一邊下意識的模仿著電視劇裡的黑社會老大,“老子現在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再見。”我收拾瞭東西,關好門,回到宿舍的床上,很快就進入瞭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放在枕邊的鬧鐘吵醒瞭。我一看表,五點半。媽的怎麼定得這麼早呀。
肯定是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看錯瞭時間,把鬧鐘定早瞭一個小時。早自習是六點半的。
想起今天的計劃,我不由得睡意全消,萬一計劃失敗,我的處境恐怕就很不妙瞭。
想到此處,我想我還是早些起來看看還有什麼步驟需要優化的。
等我躡手躡腳的走出寢室時,同屋的五個兄弟還在此起彼伏的打著呼嚕呢。
走在清晨的校園裡,我的心情又是興奮有是緊張。初夏時節,天氣還沒有熱起來,吹在臉上的微風還有些冷。迎春花幾經謝瞭,桃花倒是開得正艷。遠遠望去一簇簇的粉色,白色,很是好看。不知為何,讓我想到瞭謝佩那白白嫩嫩的胸脯和乳尖上粉色的蓓蕾。
要是摘一束粉色的桃花放在那粉嫩的胸脯上,豈不美哉!我心裡色色的想。
我下面的小弟弟又不安份的立正瞭,多虧校園裡沒有人,否則我這個臉可丟大瞭。
進瞭教學樓,卻意外的發現我們班教室的燈亮著。誰呀這麼用功?
我走到門邊向裡面偷眼看去。
一個苗條的背影正站在我的課桌前,好像正在往我的書桌裡放著什麼東西。
“是個女生,”我心想:“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我又沒有什麼好東西值得偷。”由於那個人是被對著我,我一時之間也認不出這是我們班上的那個女生。
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不是謝佩謝佩的身材要比她高一些。
隻見這個女生又坐到瞭我的座位上,東碰碰西摸摸,一會兒拿起一支鉛筆,一會兒揀起一塊橡皮。好像對所有的東西都有濃厚的興趣。看得我這個納悶呀。
終於,她站起身來,從我的書桌裡掏出一包東西,轉身向門口走來。
原來是歐陽靈,清晨的幾縷陽光從窗子照進教室裡,我可以從暗處清楚的看到她那紅紅的小臉。金色的光線把她的一頭本是烏黑的秀發映成淡金色,使我感到有一種異乎尋常的神聖氣息從她身上發出,一剎那間我幾乎想朝她跪拜。
原來歐陽靈是這般漂亮!一點也不必謝佩遜色呢。我心裡暗自拿她們兩個比較。
謝佩的身子我已見過,不知道歐陽靈的……
想起瞭謝佩,我也記起瞭我現在的使命,急忙收瞭受色心。心思電轉。
她從我書桌裡拿的使什麼東西?我怎麼不記得我有這麼一包東西?
我正琢磨著是現身還是隱蔽。她卻又是一個轉身,又走回我的書桌,把那包東西又放瞭回去。接著她又把東西拿瞭出來,如此這般她把這個包放進又拿出足足折騰瞭又十幾個來回。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現在不是在夢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