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靈感覺自己好像置身於厚厚的雲朵之中,渾身暖洋洋的,自己暗戀已久的男孩子溫柔地將自己擁在懷中,親密愛憐,偶爾四目交匯,說不盡的柔情蜜意在目光中無聲的交流。向身下望去,隻看見一片充滿生機的大地,百花齊放,綠草如茵。
自己是在飛翔麼?她抬眼向抱著自己的男孩子望去,他是那麼英俊,高大,在他的背後好像有一對巨大的翅膀,寬闊的展開,為她遮住耀眼的陽光。她可以感到愛人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撫摩,一個個熱吻落在自己的面頰,頸項。
自己情不自禁的仰起頭來,發出低聲的呻吟。
她不知道該怎麼做,自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自然。可是不知為何,在自己心底的一個角落,總好像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在這裡,在這裡不可以。”她有些疑惑,但是愛人的愛撫是那樣美妙,很快就讓她忘記瞭一切。
漸漸的愛人的手變得越來越不規矩,愛撫的范圍不再局限於自己的頭頸。
轉眼間已為自己寬衣解帶,進而滑向自己的肩膀,胸脯,大腿,小腹……
自己漂浮在空中,一片片小塊的雲朵不時地滑過自己赤裸的肌膚,帶來一絲絲涼意。
隨著那壞手不斷的攻城略地,摘花弄草,自己的一顆心好像要跳出瞭腔子。
先是胸前的雙峰被輕柔的慢捏,輕薄瞭個夠,接下來是腿間的柔嫩被百般挑逗,無端蒙羞。
這些地方是一個女孩子最可珍貴的部分呀,他這麼玩弄自己,可是不尊重自己麼?
但是,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快樂呢,從未經歷過的快樂,那感覺是如此強烈,以至於自己都有瞭一些罪惡感。
心底那個不斷警告自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幾乎是在對自己喊瞭:“不要在這裡,不是現在!”猛然間,歐陽靈從自己的美夢中醒來,她向周圍看瞭看,自己依然是在教室裡。
“剛才自己好像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瞭。”她尋思道:“為什麼自己會做那樣子的夢?好羞呀!希望自己沒叫出聲來,否則,真是再也沒臉見人瞭,他為什麼那樣看著我?眼神怪怪的,天!一定是我在夢中的呻吟聲被他聽到瞭,他會不會猜到我的夢?他會不會不喜歡我瞭?”心慌意亂之下的她,並沒有註意到自己T恤衫的下擺被拽出瞭一些,裙子也有些皺瞭。
我看著歐陽靈的小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心裡已基本明瞭她的心思。我怎麼會不明白呢?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我呀!想想剛才用手在歐陽靈的衣服內大肆活動,肉峰蜜谷沒一處落網,又再她醒來之前及時撤離,我不由得暗自得意。
趁她現在心慌意亂,我忙進行下一項陰謀。
“靈兒,你不舒服麼?剛才你好像……”我一本正經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少女一下子羞紅瞭臉。
“好像什麼?我聽見你不舒服的哼哼呢。”我追問。
“是麼,也許有些不舒服,腦袋有些暈。”歐陽靈實在不敢說那是自己快樂瞭呻吟聲,隻好順著我的意思回答。
“我還見你出瞭好多漢,是不是盜汗呀?”我一步步把歐陽靈往我設好的圈套裡領。
“我沒有出汗呀,再說什麼是盜汗呀?”
“盜汗就是睡覺時多漢,有兩種類型,一是生理性的,一種是病理性的。”我背書般的說道。
“噢,你知道的可真多,”歐陽靈崇拜的看瞭我一眼,“但是我的確沒有出汗呀,一點也不熱。”她摸瞭摸自己光潔的額頭,果然是什麼都沒有。
我好像很為難似的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
“孟軍,到底怎麼瞭,你說話呀?”歐陽靈問道。
“靈兒,我知道你出瞭好多漢,隻是說出來又怕你怪我。”
“我明明沒有出汗麼!”歐陽靈見我吞吞吐吐的,不由得有些生氣。畢竟她是傢裡的大小姐。
我並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依然裝出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你的額頭沒有漢,這我也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出瞭些漢,隻要你靜下心來感覺一下,就知道瞭,出汗的地方會感覺涼颼颼的。”
歐陽靈半信半疑的看著我,下一刻她已經感到瞭自己的雙腿之間有些異樣,濕濕的,涼涼的。她的臉立刻又紅又燙,幾乎羞得無地自容,隔瞭片刻,一絲懷疑的神情從她皺起的眉頭上流露瞭出來,剛想說些什麼,卻聽到我說:”我剛才又不小心掉瞭一隻筆,正好在你的裙子低下,我去撿的時候,聽見你不舒服的小聲叫著什麼,心中一急,一抬頭,卻看見瞭你的……下面出瞭好多漢,所以我才懷疑你是盜汗……”現在歐陽靈最怕的就是去解釋自己剛才做的怪夢,在她那純潔的心靈中,那些事無疑是一種不可原諒的過錯。盡管那感覺是那樣美好。
毫無疑問,被男孩子看瞭自己的內褲是一件很令人害臊的事情,如是平時,這個男孩子可以立即被定性為流氓。可是眼前,這個男孩子卻是一個目前世界上自己最親密的人。
也是對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看的,畢竟他是關心我麼,歐陽靈不斷地為我這個真正的流氓找著各種借口。
“我不是有意去看你那裡的,我本可以不告訴你,你也永遠不會知道,隻是我實在是擔心你……”我繼續美化著自己的形象,各種謊言滔滔不絕,動人情話免費奉送,天真的歐陽靈照單全收。看著我的眼神從最初的懷疑,到理解,現在已經是感激瞭。
“這病理性的盜汗,很可能是肺結核的一種表現,我們必須重視。”我的一個表姐是學中醫的,我對中醫也算粗通皮毛。
現在歐陽靈被我嚇得一愣一愣的。也開始懷疑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不是“漢”瞭。
“那我,我該怎麼辦?”可憐的少女已經完全沒有瞭主意,肺結核這個名詞無疑在她幼小的心靈裡投下瞭一個巨大的陰影。
“你先不必害怕,我們先得確定是病理性的還是生理性的。”我的用詞愈來愈專業,相信在歐陽靈眼中,現在的我和名醫唯一的區別就是一件醫生穿的白色大褂瞭。
“如果是生理性的,平時多註意調理一下不會有什麼大礙。”我可不想把她給嚇壞瞭,一會她還得給我辦事呢。
“那麼怎麼樣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呢?”我說:“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瞭解一下你平時的生活習慣。”接著我就問瞭她平時睡前會不會吃一些零食呀,平時有沒有感到過手腳無力呀,等等,她一一作答。
看著她這麼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那是我還沒有那麼色,不知道問她諸如:你的胸圍臀圍是多少呀,什麼時候來的月經呀,有沒有過手淫呀這一類隻有醫生可以問的黃色問題。白白錯過瞭大好機會。回想起來真是令人唏噓。
歐陽靈認真的把我的問題一一回復後,有些憂心忡忡的座在哪裡,一雙大眼睛帶著乞求的神情望著我著個正在做苦苦思索狀的流氓神醫,希望我可以給她一個好的答覆。
我裝模作樣的想瞭一會,無奈的搖瞭搖頭,對她說根據這些我無法判斷出是不是病理性的盜汗,還是讓她去醫院檢查一下,驗驗血什麼的,去傳染病醫院最好。
歐陽靈一聽驗血,就是一哆嗦,再一聽傳染病醫院,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最後含著眼淚問我:“孟軍,我不要去驗血,我不要去傳染病醫院,你就沒有別的辦法麼。”說道“傳染病”這三個字歐陽靈突然站瞭起來,退到瞭離我幾米遠的地方,哽咽道:“孟軍,我可能是肺結核,聽說那是傳染病。怪不得叔叔阿姨們老說長得像林黛玉,林黛玉是得癆病死的,是不是?你離我遠些,千萬別傳給你……”
“癆病?癆病和肺結核有什麼關系?”我不解的問道,知識量不夠呀。
“肺結核在古代就叫做癆病。”歐陽靈垂淚到,想倒林黛玉也是紅顏薄命她不禁悲從中來,一時倒沒想起我這個神醫怎麼會不知道癆病是什麼。
聽得她的解釋,以我的臉皮之厚,也覺得面上微微發燙,幹咳瞭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見歐陽靈哭得如梨花帶雨,心裡也是十分不忍。狠狠地暗罵瞭自己幾句。不過罵歸罵,戲還是要演下去,這是流氓的職業道德麼。
“靈兒不哭,病理上的盜汗並不常見,而且要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盜汗,有一個簡單的辦法,隻是……有些……不便……”
歐陽靈抬起頭看著我,暫時止住瞭淚水,我趕忙接著道:“隻要我看看你出的漢,聞聞氣味,我就可以判斷出是那種類型的盜汗瞭。這是我從一本外國書裡學到的。所以我可能需要用一下你的內褲,而且要快,因為恐怕一會就幹瞭。”這些話一出口,歐陽靈就愣住瞭,她現在對我的權威性已經沒絲毫的懷疑,隻是要她把內褲脫下交給一個男生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有些匪夷所思。而且這是在教室裡,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她的心裡激烈的鬥爭著。
“在這裡?”終於,細若蚊鳴的聲音從她的口中發出,對醫院和驗血的恐懼和對我的信任戰勝瞭少女的羞怯。
“你去廁所把內褲脫下來,然後趕快跑回來,給我,快,否則就要幹瞭。”還是不要逼她太甚瞭吧,我望著外面的天空想,別被雷給劈瞭。
歐陽靈快步走出瞭門去,匆匆地差點撞上瞭門框。
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小跑著回到教室,見我有些出神的看著她的腿間,不禁大羞,快步走到我身邊,把一小團白色的東西放到瞭我的桌子上,馬上又退開幾步,斜倚在一張桌子邊,雙腿絞在一塊。
不知道她剛才在走廊裡行走時是什麼感覺?漂移的長裙下是兩條少女光潔的長腿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蜜穴,裡面還會有隱隱水光,一定是美不勝收吧?
要是有孫悟空的法術就好瞭,變成一個飛蟲就可以親眼目睹那個香艷的景色瞭。
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緒從對歐陽靈沒穿內褲的裙底風光的想像中拽瞭出來。把目光投到我面前的內褲上。
桌上的內褲正在慢慢的舒展開來,底部的一片水跡清晰可見。內褲有著極為精細的手工,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商標上印的是米老鼠的標志。
靠,小小年紀就知道穿名牌瞭!
看到這個商標,我倒想起瞭謝佩的內褲上的小白兔,那也是一個著名的卡通形象,而且謝佩內褲的質量也是極高,想來價格比歐陽靈的隻高不低,我隱約記得謝佩的傢境並不如何寬裕,她平時穿的衣服隻是幹凈整潔罷瞭,和歐陽靈平日的穿著比起來簡直可以說是過於樸素。但是為什麼她的內褲,對瞭還有睡衣,都是最高級的那種呢?這倒是奇怪瞭,下午放學時不妨好好的盤問一下。
把歐陽靈的內褲拿在手上,小心的翻過來,用鼻子聞瞭聞,和謝佩的氣味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用手摸瞭摸,也是滑不留手。但是歐陽靈流出的液體明顯比謝佩的多,整個內褲的底下濕透瞭不說,連屁股後的那一部分都濕瞭一片。
難道賈寶玉口中的“女人是水做的”便是這個意思。古人就是牛呀,這話都敢明著說。要擱今天恐怕全部得以流氓罪給逮到局子裡去。
我努力使自己的臉上不露出任何色色的樣子,以至於面部肌肉都有些累瞭。
放下內褲,我對歐陽靈鄭重其事的說:“真是奇怪。”歐陽靈的嬌軀一震,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
“不是病理性的盜汗。”她明顯的放松瞭下來,用小手撫著自己的胸脯,看得我直流口水,差點忘瞭維護自己的形象。
我接著道:“也不是生理性的盜汗。”歐陽靈僵在瞭那裡,一時不明所以。
我對歐陽靈笑著擺擺手,叫她過來回到我的身邊,說:“這不是漢呀!”她好像明白瞭什麼似的,兩片紅雲飛上瞭面頰,也沒有問我這水跡倒底是什麼,隻是伸手向我要內褲想要穿回身上。
我把臉一板,把她的內褲收到瞭我的書包裡,歐陽靈見狀大急,瞪著我,便要質問。
我不等她開口,把準備好的謝佩的內褲交到瞭她手上,對她柔聲說:“穿著濕的內褲要著涼的。對身體十分不好,再說你……那裡很是嬌貴,千萬要註意保養。”見她還有些猶豫,我裝出側耳傾聽的樣子,說:“呀,好像馬上就有人從一樓上來瞭,你還不趕緊穿上?”這句話把歐陽靈嚇得一激靈,也顧不得我在一邊虎視眈眈,色眼迷迷,馬上就坐瞭下來,鞋也沒脫就麻利的把謝佩的內褲穿到瞭身上。
我好整以閑的欣賞著她露出來的一截白嫩的大腿。那腿修長挺直,雖還稱不上渾圓豐滿,卻有另一番風味,贊!
相信歐陽靈的蜜谷裡還會有些殘留的愛液,這回謝佩留在內褲上的痕跡可以徹底的被掩蓋瞭。
想到此處我的臉上露出瞭放松的神態。
歐陽靈見我如此,還以為我剛才是替她擔心,心裡不禁對我多瞭一層感激。
剛才的一切對她驚嚇非小,而我從頭至尾鎮定自若風度,和對她不離不棄態度給她留下瞭十分深刻的影響。
現在的她隻覺得和我在一起是那麼有安全感,芳心暗許之下不能自己,突然轉過身來,在我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親瞭一下。哪知道我的心裡想的卻是包在她小屁股上的內褲:“不知道兩女的體液混在一起是個什麼氣味?會不會產生什麼化學反應?”
想著時間不早瞭,我便對歐陽靈說:”好靈兒,你該去找謝佩瞭。然後,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過你要答應我今天一直要穿著我送給你的禮物。”
歐陽靈紅著臉點瞭點頭,依依不舍的拿著我給謝佩的磁帶走出瞭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
我在幾個小時之內連扒瞭兩位妙齡少女的內褲,是不是很牛呀。
我走到窗前,遠遠的看著歐陽靈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樓方向林蔭路上。
看瞭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六點半瞭。
初升的太陽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鍍上瞭一層金黃色,即使本來十分平凡的一草一木,在這一刻都顯得有些肅穆而莊嚴。
我的臉也沐浴在這光輝之下,閉上眼睛,面對著陽光,如果有人從樓下看到我的樣子,一定會認為我是一個早起勤奮讀書的有志少年。誰也不會知道此時我的手卻插在褲兜之中,玩弄著還帶歐陽靈的體溫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