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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本集起開始向青春寫法回歸,但不時的會加入一些玄幻的描寫為以後的艷遇鋪墊。
關於發文的進度,我原則上是四五天一集,但是如果大傢回的多的話,我爭取三天一更新。要是沒人看我自然就沒有動力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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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是我們宿舍樓的打更老頭,老黃頭。
老黃頭,本名叫什麼我並不知道。隻知道解放前他曾經是國民黨高官的小馬夫。他現在六十九歲,身子還算硬朗。不知學校裡的那位領導是他的親戚,幾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樓打更,看大門。
我們這些住校的學生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白天的時候總看見他在樓門口的樹蔭下乘涼,瞇縫著眼,呆呆的看著天空。偶爾也有人見他半夜在校園裡散步,手中揉著一對鐵膽,即便在晚上,那鐵膽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讓很遠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對我們學生很是和藹可親,把我們當自己的孫兒輩看待,經常買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裡,叫我們過去吃,有時候也會把去吃東西的小孩抱起來,拍拍臉蛋,掐一下屁股什麼的。
我從沒有去過他的小屋裡,一是我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我媽給我的要比他的貴十倍。而且我本就不愛吃零食,覺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級品位。男子漢大丈夫叼棵煙,幹瓶酒才像樣子。
二是我覺得他的動作過於親熱,我這人從來就不願意讓大人碰我,摸我腦袋呀什麼的,我又不是小貓小狗,幹什麼呀?但我也從未覺得老黃頭是個壞人。
大人們,尤其是老頭,好像都對小孩子格喜愛,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
大部分同學們都很喜歡他。包括謝佩和歐陽靈,也有幾個人不喜歡他,總是離他遠遠的,我們的班長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我呢,隻能算不討厭他吧。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變態。我第一個念頭是跑去揭發他,放這麼一個老變態在我們這群純潔的少年兒童(除瞭我之外)身邊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呀。
可是我轉念一想,這事情牽扯的人太多,而且我人小言微,事情又太過離奇恐怕沒有人可以想信,一個不小心,連我這個小流氓都得被發掘出來。
眼下之計,不如先警告同學們當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證據,爭取把他的變態本質一次曝光。
我正想著,耳邊又傳來瞭一陣鈴聲,這是預備鈴,告訴大傢裡上課還有十分鐘瞭,班長會開始檢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裡的衛生是不是已被打掃幹凈,而同學們也開始陸續地開始準備第一節課的功課。
我想,這老頭該放開袁老師瞭把,否則她就沒有時間整理好衣服瞭。
聽到瞭鈴聲的黃老頭停止瞭對袁老師乳房的欺凌,我見那雪白的乳房上已經有瞭幾塊淤血的痕跡,有的青有的紫,想來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師的額頭上佈滿瞭細小的汗珠,臉色也顯得很蒼白,連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淚水浸濕瞭,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告訴我剛才老頭的那些作為給她帶來的痛苦。可憐的袁老師。
我想,不過你的噩夢應該馬上就要結束瞭,我們一會上課在見,你自求多福吧。
我應該在袁老師到達課堂之前溜回教室,順便問問歐陽靈謝佩看瞭我的信之後的反應。
我悄悄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退到矮墻邊上,翻過矮墻,攀著屋簷踩到比我的位置稍低的四樓窗戶的窗臺,輕輕一縱,跳到瞭走廊裡,竟然是落地無聲。
靠,這就是輕功吧,我自稱自贊著,卻忘瞭我腳上那雙耐克氣墊鞋的功勞。
我小心地經過男廁所那扇關著的門,正要快步逃離現場,卻聽倒裡面傳來瞭袁老師痛苦的呻吟聲。
怎麼可能這麼大聲的?要是走廊裡有別人豈不是聽到瞭?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瞭,袁老師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叫這麼響呀,她也不願被學生們看見她這個樣子吧?
我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著門縫向裡看去。果然,老黃頭給袁老師又出瞭一個新節目。
隻見黃老頭放在地上的那隻小盒子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瞭。黃老頭正從裡面拿出一個個汽水瓶蓋大小的東西往袁老師的乳房上放著,那東西一放到乳房上就像是掛住瞭一樣,晃晃蕩蕩的。但是不時的也有一兩個掉下地來,掉下來的東西還會很快的移動。
袁老師不停地發出陣陣呻吟,那聲音來自喉間,我想那應該是一個嘴被堵著的女人所能發出的最大音量瞭吧。
倒底是什麼東西令她這麼痛苦呢?我運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僅倒吸瞭一口冷氣,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黃老頭從小盒裡拿出的竟然是一隻隻活著的小毛爪蟹!
那些小蟹無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難保,被老頭拿在空中之時已經是張牙舞爪,兩條大得和它小巧的蟹殼不成比例的鉗子左右飛舞,待到終於碰到袁老師那細嫩溫熱的乳峰,那有不大夾而特夾的道理?而且一夾住後,就說甚麼也不會放手,而那蟹鉗的力量又不足以鉗破乳房上的嫩肉,隻是深深的陷入皮膚裡面,給袁老師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憐的袁清妃又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雙乳上肆虐,隻感覺到一陣陣劇痛直鉆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幾隻蟹腳不斷亂動告訴她在她胸膛上的東西是活物。
另一種女子天生對小型活物的恐懼給瞭她的精神更大的沖擊,而其後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瞭自己的雙乳之上,從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瞭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斷地甩動腦袋,一時間淚水汗珠橫飛,口水形成的細線也在空氣中跳起舞來。
我看得心驚肉跳,下決心弄出些響動來驚走老頭,讓袁老師脫離苦海。我在這個位置如是馬上撤離,估計老頭不會發現是誰。
正思索間,耳邊的呻吟聲突然變瞭個調,由一聲聲的連成瞭一片。逐漸的低瞭下去,最後變成瞭一聲聲啜泣。我急忙抬眼看去,隻見袁老師的身子不停地抽搐著,從我這個角度隻能看見她的正面,也說不好發生瞭什麼事,隻覺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剛才那麼鼓瞭,乳房則好像一下子變大瞭幾分似的,五六隻小蟹掉落在地,隻有一兩隻還在那裡辣爪摧花。
記得教我們植物課的花老師前幾節課講道,螃蟹,魚都是冷血動物。看樣子真是果不其然呀。
老頭不知什麼時候跑到瞭袁老師的身後,看不見他在幹什麼。原來擺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見瞭。
廁所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那水好像滴在瞭什麼塑料容器中,發出嘩啦啦的動靜。
大聲的啜泣聲變成小聲的嗚咽,似乎袁老師覺得最可怕的部分終於過去,腦海中隻是覺得屈辱和痛苦。
不過她顯然還是低估瞭那個自己無法見到的對手,因為黃老頭又把手伸進小盒裡,拿出瞭兩個中等大小的毛爪蟹,這回這兩隻足有四個小蟹那麼大,蟹鉗也格外粗壯有力,而且最令門外的我發毛的是,黃老頭把蟹鉗對準的部位——袁老師雪白乳房上的兩點紅櫻桃般的乳頭。
“太沒人性瞭吧?大爺,也不想積點陰德?”心想這老頭的破壞力和想像力都是一流,隻是路子有些不對勁,屬於陰損下流一派的,以後若是和他打交道時倒要小心提防。
我想要是我再不出手恐怕三叔在也見不到他這個“弟子”的美麗乳頭瞭,急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著廁所走來,故意弄出腳步聲,嘴裡還喊著:“二毛,快回來,那個廁所不開門,鎖著吶,上一樓去上吧!”喊聲雖然不大,但是已經足夠廁所裡的變態老頭聽見瞭。
我們的教學樓那裡都好,設備齊全,裝修漂亮,隻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廁所少。本來是夠用的,不過自從前年擴招之後,初中每個年級由原來的四個班變成瞭八個班,教室還算勉強夠用,可是廁所的數量卻是實在少瞭些,男同學們小便還好,大傢密密的排成一溜,百雞齊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黃,劃出種種曲線,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匯成一道小型的黃河,冒著熱氣奔騰而去,絕對可以說得上“壯觀”二字。
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麼幾個,無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顯得極為尖銳。
女生們更慘,連小便都必須排隊,下課時分經常可以看到數十個可愛的少女沿廁所的墻邊排成一排,臉色緋紅,形象忸怩,快排到者兩眼放光,神情瀟灑,排在隊尾的則是引頸翹首,愁眉苦臉,跺腳哀嘆。其總體情形隻有在商場裡內衣大減價的櫃臺前或可一見。
於是常常有上課時突然帶著一身異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師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瞭。
(作者語:由此可見,擴招害死人呀!)
言歸正傳,我接著演戲。
接著,我走到門邊,用手推瞭幾下門,轉成另外一個嗓音說道:“小強,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鑰匙去,一樓的廁所也滿著呢,我還是上這個吧,實在不行我就撞門進去。”我的語氣語調充滿瞭一個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悶和不耐煩,由於我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經驗,現在學起來可以說是惟妙惟肖。
我側耳傾聽瞭一下門裡的聲音,估計黃老頭嚇得快尿褲子瞭吧。
他如是不想讓人抓住,必須得馬上把袁老師放瞭,還得趕緊給她穿上衣服。
我等瞭一會,用手捂著嘴好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來自遠處,喊道:“二毛,二樓有一個蹲位,你快來!我給你占著呢。”
“哎,我來瞭!”我裝作驚喜的喊道,又變回“二毛”的聲音,一路跑到三樓。
我到瞭三樓後先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捂著嘴偷笑瞭一陣,心中對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體投地。
隻等瞭不到一分鐘,我就看見老黃頭拎著他的大塑料袋從四樓下來瞭,很心虛的樣子,走得很急還不停的向四周看。
到瞭二樓之後,他又恢復瞭平時緩慢的步伐,背著手不緊不慢的溜躂著下樓瞭。
又過瞭一小會,袁老師穿好瞭衣服從四樓沖瞭下來,臉上的淚水已被洗去,隻是眼圈還有些紅腫,她的左手捂著胸口,好像那裡的疼痛還未完全消失,另一隻手有些奇怪的抓著自己裙子的下擺,好像很冷似的。我還註意到她的小腿上還有些沒有擦幹凈的水珠,難道剛才她還在樓上洗瞭洗腳?
到瞭三樓的樓梯拐角,她頓瞭一頓,用袖子在眼角抹瞭抹,仰起臉來,看著走廊裡的天花板,悠悠的嘆瞭口氣,匆匆走向二樓的教師辦公室。
不知為什麼,看見袁老師的傷心模樣,我的心中覺得十分的難受,那聲嘆息更是深深地打動瞭我的心靈,一瞬間我隻覺得讓這樣的美人受到傷害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一件事,對老黃頭的憎恨沖我的心底猛然生起,憤怒象火山一樣噴發。
我沖到三樓走廊的西側盡頭的窗戶前,向下望去,老黃頭那矮小的身影正從樓下經過,我向周圍一看,再窗臺的下面的地上正擺放著幾盆仙人球,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彭!”的一聲之後,是一個老頭本應響徹校園的慘叫聲。沒想到叫聲卻被更加刺耳的上課鈴聲掩蓋瞭。
我探頭向外撩瞭一眼,老頭還在地上捂著臉呻吟,遠處有幾個聲音發現這邊的異樣已經跑瞭過來,我想還好,沒有出人命,不過這樣該讓你這個變態老頭老實幾天的瞭吧。
我拍拍手,瀟灑的走向二樓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還穿著我從謝佩身上扒下來的內褲,心中不禁一蕩,腳步又加快瞭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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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風,帶著鳥語花香從育棟中學教學樓二層敞開的窗戶吹進教室。鳥語清脆動聽,樹上卻不見鳥兒的蹤影。這花香麼,不提也罷,如臭蝦,似爛魚,六月裡的桃花開時的臊氣一貫令人掩鼻。幸好桃樹離得樓舍很遠,氣味才不那麼強烈。
粉筆與黑板的摩擦聲不時地從各個教室中傳出出,偶爾也夾雜著老師的提問聲,學生的回答聲。一陣整齊的念課文聲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響起,念的是第十六課,廉頗藺相如。
本應是71個童音,現在卻隻有69個,差瞭兩個人聲音,這麼細微的差別上課的語文老師當然不可能察覺,再說,她自己好像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老師,看起來隻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裝,很樸素的那種,質地也不是很好,樣子是卻很合身。
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卻顯得格外性感迷人,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處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頂起的圓潤曲線,加上露在空氣中的修長頸項,筆挺小腿,和衣領中襯衣第一二個扣子之間時隱時現的一小塊白嫩胸肌,可以讓任何男人動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佈料並不十分的厚實,畢竟這是夏天瞭,裡面好像也沒有襯裙,按理說應該隱約可以看到她內褲的輪廓,可是卻看不到,除非她的內褲是非常薄的絲綢內褲,要不然,就隻可能是她沒有穿。
“不會有人註意到的,隻要堅持這兩節課………”她想:“剛才,那個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他走的那麼突然,好像很緊張似的,還好我趕得急上課,否則我的出勤紀錄就不是百分之百瞭也就無法參加優秀教師的評比瞭。但是我的內褲匆忙間不知道上那裡去瞭,一定是被那人拿走瞭。他那我的內褲幹什麼呢?”她看瞭一眼講臺下面的學生,一排排的小腦袋,認真的盯著課本,大聲地朗讀著課文,由於人多,本來還算寬敞的教室現在顯得擁擠不堪,有的學生都坐的肘挨著肘瞭。
“都是學校領導為瞭錢,大量擴招的結果,”她想:“不知道這樣下去教學質量還能不能保證,可憐的孩子們。”她望著一個坐在靠邊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擠到靠墻的女孩子身上瞭。她記得這男孩叫孟軍,他的同桌是一個叫歐陽靈的女孩。這兩個人都是很好的學生,尤其是孟軍,寫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獨特,觀察力十分強。年輕的女老師望向這兩個學生的眼神充滿著慈愛,有些出神的樣子,好像是剛剛做瞭媽媽的雌鷹看著自己的小鷹。
她沒有註意到這個叫孟軍的男生擠歐陽靈擠得有些過分,而且,他的左邊還有很大的空間。
這時候那個男孩突然抬起頭看瞭她一眼,她覺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實物,而且一瞬間好像還射向瞭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觀察力是那麼強,描寫事物總是那麼準確,原來他的眼神都是這樣厲害的。不過剛才他怎麼好像在看我的下面?他隻是一個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錯瞭。他什麼也不懂的。”站在講臺上聽著我們念課文的女老師正是袁清妃,老黃頭放開她時已經是差兩分鐘就要上課瞭,她忍著身上的疼痛和手腳的麻木穿好衣服,卻發現自己的內褲不翼而飛,回宿舍再找一條肯定是來不及瞭,隻好這樣光著下身去自己的辦公室拿瞭課本和講義又跑到教室。
這正是:毛蟹虐女變態黃,天降花盆砸色狂,巧計解脫袁清妃,孟軍窺師露春光。
whs111老大的詩真是精彩,我在這裡應用一下也好讓兄弟們都看看,不是我剽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