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頭,轉過身去,不許動。」
正當我們還沈浸在獲救的喜悅中時,一個不帶有絲毫感情的冰冷聲音傳來,隨即,我感覺到瞭一個冷冰冰的物體抵上瞭我的後腰。
我的心瞬間如墜冰窖,我明白,那,應該是槍口。
由於我現在依然赤身裸體,所以能毫無阻攔地感受到槍口那金屬的冰冷。
我慢慢舉起瞭手,一步一步地按照背後持槍人的要求轉瞭個身。
在轉身的過程中,我飛快地掃瞭一眼周遭,發現同樣赤身裸體的媽媽和少婦姐姐也是一樣被一名武裝人員用槍抵著,我甚至能看到,因為槍的冰冷和心中的恐懼,媽媽和姐姐胸前的兩顆葡萄均是充血膨脹著,深色的乳暈上滿是雞皮疙瘩。
「不可能,這不可能……」少婦姐姐一臉蒼白地喃喃道。
「事情大條瞭……」我皺著眉頭,心裡一片沈重。
「媽的,那位說的對,莉莉絲這個小賤人果然還留瞭一手,」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我用餘光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是Tony三人,「幸好那位大人有一手,提前佈置好瞭一切,不然我們可真要玩完瞭。」白人David(打英文太麻煩瞭下面就直接稱呼大衛瞭,其他兩人同理,托尼,約翰)罵罵咧咧地走瞭過來。
「是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騷貨,老子一定要讓她明白她就隻配當一個人盡可夫的狗娘養的婊子。」約翰和托尼也是一臉怒氣地應和著。
我現在才知道,這個跟我有過幾次床上交流的美少婦,叫莉莉絲。
「啊!!!」
莉莉絲姐姐忽然一聲慘叫,原來是黑人托尼上來就給瞭莉莉絲一奶光,她那白嫩的巨乳房立刻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巴掌印。
「你這個小婊子還想壞爺爺們的好事?要不是早有準備老子今天還真給你這個小婊子給黑瞭,怎麼樣,沒想到吧?把我們當玩具結果最後反而你自己要成瞭我們的玩具瞭。」大衛站在後面,一臉邪笑。
「你們等著,我傢裡的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被槍抵著的莉莉絲姐姐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惡毒地詛咒著眼前的三個人。
「哦?你說的,是這些人麼?」
大衛招瞭招手,立刻有一個武裝人員遞給他一臺平板電腦,他搗鼓瞭一下,播放瞭一個視頻。
「你說的,是他們麼?」
這是一段多麼血腥而又淫靡的視頻啊。
視頻的背景是一間豪華的臥室,不過本來應該極盡奢華的房間,現在卻是一片廢墟,房間裡,門外走廊上,全部都是一個個倒在血泊中的人影。
而在房間的正中央,是一位成熟性感的赤裸熟婦和一大群,約有十三四個精壯的黑人男性。
這個熟婦的臉和莉莉絲姐姐有七八分相似,都是那麼的妖嬈,嫵媚,要說有什麼不同吧,那可能就是時間在這張臉上,留下瞭和莉莉絲姐姐的任性,放蕩完全不同的成熟和風韻。
她的身材,跟莉莉絲一樣也是那麼的淫蕩,更巨大的乳房,挺翹的臀部,修長筆直的大長腿,一切的一切無不說明這是一位多麼性感的尤物。
不過此時,這個性感的熟婦,卻是雙目失神,那大大的眼眸中,有的隻是混亂和對男人肉棒的渴望,對性的渴望。
這個少婦半跪著,一手把玩自己已經充血堅硬的陰蒂,一手揉捏著胸前的肉彈,嘴裡不停地乞求著面前的男人們能給她肉棒。
即使黑人們的下體已經堅硬如鐵,他們卻依舊不為所動,像一座座雕像佇立在那裡,靜靜圍觀少婦的淫蕩表演。
過瞭一小會,又從門外走進來瞭兩個黑人,這兩個人帶著一個同樣全身赤裸的白人男子,這個男子看到床上的少婦以後,情緒異常激動,不停著掙紮著,我估摸著,這應該是這位少婦的正牌丈夫。
不過少婦卻是看都沒看自己丈夫一眼,依舊表演著淫蕩的自慰秀,希望能吸引眼前的雄性生物賜予她大肉棒。
似乎是演員到齊的緣故,那十幾個黑人一臉淫笑地挺著粗長的黑色肉棒,撲瞭上去,瞬間淹沒瞭少婦的身影……視頻到此結束,莉莉絲姐姐看完這段視頻,整個人都仿佛失瞭神,臉上高傲的表情被打擊得支離破碎,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惡魔,都是惡魔,你們都是惡魔……」
托尼卻是沒有管似乎已經崩壞的莉莉絲,走到我和媽媽面前,他用小刀挑起媽媽的臉,獰笑道:「那個小婊子似乎還想救你們母子是吧?怎麼,哥哥們的大肉棒不能滿足你麼?為什麼要逃呢?現在哥哥們給你一個機會,去把那個小婊子弄到高潮,然後跪著去求那些貴賓的原諒,如果你能……」
托尼話還沒說完,媽媽卻是一口吐沫吐到瞭托尼的臉上,「你們這些惡魔,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反正我們母子是不會再受你們要挾瞭。」
媽媽歇斯底裡地怒吼著。
「……」
托尼似乎被媽媽的反應弄得有些懵,楞瞭一秒鐘,隨後反應瞭過來,發出瞭一聲不屑地冷笑。
「是麼?既然你這麼無情,希望你兒子不要怪你啊~」
聽到這話,我本能地感覺有些不太妙,但是後面冰冷冷的槍口卻讓我一不也不敢動。
托尼一臉微笑地走到我的面前,可是這種笑卻讓我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
他舉起匕首,輕輕地在我的胸前,我的乳頭四周畫著圈,即使刀尖沒有碰到我的皮膚,我卻能感覺到一陣涼意似乎直沖我的心臟,我的胸前起瞭無數雞皮疙瘩,乳頭也被寒冷的刀尖刺激得硬瞭起來。
「小子,沒辦法,叔叔也不想傷害你,可是你媽媽卻那麼無情,非要用你的命去換她的解脫,別怪叔叔狠心呀,要怪,怪你那個婊子媽媽去。」
托尼一字一字地,慢慢念著。
「不,不是,我……」
媽媽似乎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想要沖上前來,卻被後面的士兵一巴掌摑到瞭巨乳上,將她打倒在地。
「媽媽……啊!!!」
我還沒來得及心疼媽媽,胸前一陣劇痛讓我不由叫出聲來,我似乎感覺有一些溫潤的液體流瞭出來。
忍痛低頭一看,發現托尼的匕首已經在我胸前劃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傷口不停地向外滲出著鮮血。
「求求您,求求主人,賤奴錯瞭,賤奴不該頂撞主人,求主人放過賤奴的兒子,賤奴願意做任何事,求求主人瞭。」
媽媽見我受傷,頓時慌瞭神,健美的嬌軀再一次匍匐在瞭這群外國人腳下,不停地磕著頭為我求情。
「你確定…任何事都能毫不猶豫地去做麼…?」
托尼不慌不忙地擦拭著匕首上我的血跡,問道。
「賤奴確定,賤奴確定,請主人放過賤奴的兒子,不要傷害他。」
媽媽還在不停地磕頭,甚至將她光潔的額頭都磕出一小塊血印。
「那好,既然你這爛貨這麼誠懇,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托尼拍瞭拍手,旁邊立刻有人遞上瞭一顆粉紅色的藥丸,「你先把這顆藥吃瞭,然後爬去那邊,向每一個被你壞瞭興致的貴客磕頭下跪,請求他們原諒。作為你被原諒的證據,你需要讓他們每個人在你爛穴裡射一次精,如果在規定時間,嗯,一個半小時吧,一個半小時內有二十個人原諒瞭你,我可以做主讓你和你兒子安全回國,畢竟老子們的主要目標不是你,但是如果沒到二十個人,或者說超過瞭時間,嘿嘿」
托尼沒往下說,隻是冷笑地看著腳邊匍匐著的媽媽。
在一旁的我心裡雪亮,這個王八蛋根本沒想過讓媽媽能完成任務。
先不說他不知道給媽媽吃瞭什麼藥,就是一個半小時讓二十個男人插穴射精這種任務就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好麼,更何況我估計那個粉色的藥丸十有八九是烈性春藥……果然,托尼接下來的話應證瞭我的猜測:「對瞭,如果你的逼裡漏出瞭超過兩個人分量的精液,那就算你少瞭一個人,畢竟讓人傢受害者的精液漏瞭出來說明你根本沒有乞求人傢原諒的決心吧。」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媽媽可謂是關心則亂,一點都沒有考慮托尼這隻是在玩自己這個騷熟健美的女人。
「好的主人。賤奴這就去。」
媽媽接過藥丸,毫不猶豫地一口吞瞭下去,隨後調轉方向,扭動著自己挺翹的臀部,向著聚會上那群男性客人的聚集地爬瞭過去。
我看著媽媽赤裸著身體,胸前兩顆巨大的肉球隨著身體的爬行不斷晃動,心裡不由一痛。
不過這一次我卻沒機會近距離觀看,托尼冷笑地站在我身邊,一邊遠遠眺望媽媽的淫靡表演,一邊看似自言自語:「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來到我們這,聽話還可能有活路,不聽話那可就慘咯~。」
雖然他沒有點名某個特定的人,但是我知道,這是在對我說。
「你們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和媽媽?」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心裡憤怒,惶恐深深交織著。
「放過?別開玩笑瞭,你媽這麼好的騷肉,不當個婊子真是可惜瞭,我們為什麼要放過到嘴的鴨子?至於你……」
托尼一聲冷笑,抱著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接著道:「到時候再說。」
他這說到一半卻又停瞭下來的做法讓我心中又有絕望又有些希望,本來甚至想要就此瞭結的我因為這一絲虛無縹緲的希望卻又忍瞭下來。
「走吧,到房間裡等你那個賤貨媽媽吧,她的春宮表演你應該看夠瞭吧?」
托尼一臉鄙夷地看著我因為媽媽而堅硬的肉棒,冷笑著說。
「萬一媽媽成功瞭呢?」我不服輸地反駁道。
「怎麼可能,你看那個騷逼,邊走邊漏精液,哈哈哈,怎麼可能完成這個任務。實話告訴你吧,我給你媽吃的春藥是正常女人劑量的五倍,她估計快給快感徹底征服瞭吧。」托尼不屑地解釋道。
我定睛看去,果然如他所說,遠處的媽媽邊爬,大腿根部邊滴著白色的液體,整個人也已經搖搖晃晃,似乎即將體力不支。
我無奈地閉上眼,再無一絲反抗地跟著惡魔走回瞭酒店。
我在酒店服務生們好奇的眼光中被帶到瞭一個頂層的房間。
這個房間似乎是酒店裡最高端的總統套房,有著豪華柔軟的地毯,巨大的落地窗,以及墻壁上格格不入的鎖鏈。
不過,這個房間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則是那個巨大而又柔軟的床。
隻不過這個床跟一般意義上的床不太一樣,它的尾部有一個機器,這個機器的前端是一個巨大的仿真肉棒,上面佈滿一個個圓圓的顆粒,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
我淡漠地跟著托尼走到墻邊,任由他把我的四肢都用鐐銬鎖在瞭墻壁上,令我隻能在一小段范圍之內移動,無法脫離太遠。
確認萬無一失之後,他拿過來一個類似於平板的終端,交給瞭我,並說道:「一會對你媽的調教就在這個房間裡進行,我們不會再出面,一切可能的指令都會在這個平板上出現。另外這次的調教會是通過這個房間裡隱藏的攝像頭在我們的平臺上全程直播的,不過看的人肯定都不會對你們有任何的同情心,所以你也別想著可以通過他們來求救,聽到沒?」
說這,他一腳踹在瞭我的雞吧上,一陣劇痛沖擊著我的腦子以及已經放棄反抗的神經。
我忍著痛跪瞭下來,平靜地說道:「知道瞭主人。」
托尼看到我的樣子,似乎也找不到理由再虐待我,用他的大腳踩瞭踩我的頭,就一言不發地走瞭。
我靠在墻上,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過瞭一會,門外響起瞭一陣嘈雜的聲音,一個渾身上下隻穿著一件黑色皮質束腰的金發高挑白人女子,蹬著一雙透明高跟鞋,趾高氣揚地走瞭進來。
這個女人有著一對大到不自然的巨乳,上面巨大的乳暈和一直挺立著的黑色乳頭,無不彰顯著這是一個經常被男人玩的騷貨。
她的下體陰毛濃密,看不清陰唇的輪廓,那一雙大長腿筆直而又結實,充滿瞭力量感。
女人的手上,牽著一根紅色的狗繩,她進來之後,狗繩另一端的東西也映入瞭我的眼簾,果然是渾身赤裸,四肢著地慢慢爬行的媽媽。
此時媽媽已經變得雙目無神,那性感而又健美的肉體上,滿是腥臭的男人精液。
她胸前的那一對巨乳,隨著重力的作用不斷搖擺,偶爾碰撞在一起,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而我註意到,隨著媽媽的爬動,她的小穴,還在不斷地流著白色的渾濁精液,好不淫蕩。
進來之後,那個女人和媽媽都沒有看旁邊的我。
她指揮著媽媽爬上床,呈「大」字型將媽媽的雙手雙腳都綁在瞭床的四角。
綁好後,她湊到瞭媽媽的胸前,用那修長的雙手把玩著媽媽緊致的巨乳,調戲著媽媽早已充血堅硬的乳頭。
「嗯——」
媽媽的小嘴剛發出無意識地呻吟聲,就被白人女子一下子給堵瞭起來,開始不斷地註入她的津液。
二人互相親吻瞭一會之後,性欲本就還未徹底消下去的媽媽率先開始發情,她的臉上重新泛起瞭潮紅,雙腿雖然被綁住並完全分開,可卻也無意識地不斷想要並攏摩擦著。
女人,或者說媽媽的女主人看見時機基本成熟,停下瞭法式深吻,站瞭起來。
沈浸在性欲中的媽媽驟然失去瞭目標,嘴裡無意識地喊道:「我要,快給我,求求你快給我」
我有些不忍,想要閉上眼睛,可是那臺平板卻像是能讀懂我的心思一般,一行字出現在瞭屏幕上:「別閉眼,目不轉睛地盯著你媽媽。」
我無奈,隻好繼續在墻角,盯著媽媽的淫態。
起身後,女主人將那個仿真肉棒拉到瞭媽媽的下體處,此時媽媽原本滿是幹涸精液的下體在女人一陣催淫過後又變得潮濕瞭起來,她先是在媽媽潮濕的下體上摸瞭兩把,把自己的手濕潤瞭,然後一隻手握住那根假雞吧,像是在擼真肉棒一樣擼瞭兩下;而另一隻手則張開媽媽已經被幹的松弛的小穴。
找準距離後,她猛地一使勁,那根猙獰的仿真肉棒就深入瞭媽媽的小穴。
「啊——」
媽媽發出瞭一聲高亢的尖叫,在假肉棒沒入體內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都向上拱起,似乎受瞭極大地刺激,我能明顯地看到,媽媽那性感美臀,強力地收縮著,將她的肌肉線條凸顯得一覽無餘。
待媽媽平緩過來之後,這個白人女人又系緊瞭媽媽四肢的繩索,讓媽媽隻能保持大字的姿勢徹底無法動彈,隨後,她按下瞭床邊的一個小型開關,一陣機關聲響過,天花板上露出瞭一面大鏡子,讓媽媽能夠一覽無餘地看到自己的淫態。
「啊!!!不要!!!」
看到自己全裸的身體,淫蕩的姿勢,媽媽又是一聲尖叫,隨即拼命搖頭,不去看天花板鏡子上的自己。
「媽的你這個狗娘養的婊子,還不想承認自己是個騷貨,好好看看自己的賤樣,好好認清自己!」
女人忽然生氣瞭起來,一巴掌扇上瞭媽媽的奶子,媽媽又是一聲高亢的叫聲,不知道是呻吟還是慘叫。
我已經徹底麻木瞭,漠然地看著眼前的兩個性感的女人,隻是下體的肉棒還是在這香艷的場景中不爭氣地勃起瞭。
緊接著,女人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扇著媽媽的奶子,把她那對性感的肉山打得左右大幅度晃蕩。
媽媽的巨乳很快就變得通紅,在不斷的呻吟之後已經叫不出聲來瞭,隻是緊閉嘴巴,發出「嗯嗯」的聲音。
突然,床上的媽媽渾身不住地顫抖瞭起來,伴隨著身體的抖動,一旁的我能看到有一條亮晶晶的拋物線從媽媽的下體出現,射向遠處,媽媽竟然在女人的乳房虐待下到達瞭高潮!
「夠瞭,瑪麗,進行下一步吧。」
突然間,我旁邊的平板發出瞭一道語音指令,被稱作瑪麗的女人聽聞之後,滿臉遺憾停下瞭手,隨後又按下瞭機器上的另一個按鈕。
瞬間,那個假陽具在機器馬達的推動下,在媽媽的小穴中開始瘋狂地抽動。
此時媽媽連哼的勁都已經沒瞭,隻是不斷地翻著白眼,嘴裡流出瞭無意識的涎水。
那名叫瑪麗的女人滿意地點瞭點頭,隨後款款地走到瞭我的身邊,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你就是這個婊子的兒子是麼?」女人一臉不屑地發問。
我感覺她不止是對我不屑,對任何的男人似乎都有些不屑。
「是的。」
經過瞭這些事之後,我已經徹底絕瞭反抗的心思,順從地回答道,可是隨之而來的卻是下體傳來的一陣鉆心的疼痛。
「要叫主人,聽到沒?賤男人!」
瑪麗一聲暴喝,用那高跟鞋往我的雞吧上踢瞭一腳,用那粗糙的鞋底不斷摩擦著我的性器官。
「是的,主人,賤奴錯瞭。」
我低下頭,小聲說道。
瑪麗聽到我的話,卻是楞瞭一下,可能完全沒想到我會完全不加反抗地承受她的侮辱。
但隨即,她美麗的臉龐上卻是泛起瞭不屑的笑容:「果然,男人都是賤貨。來,站起來」
我聽話地站瞭起來,她站在我的後面,用那修長的手指,不斷地在我胸肌上面畫著圈,刺激著我的乳頭。
感受著她那有些冰涼的手指,我的肉棒在這刺激下更加膨脹瞭。
瑪麗主人似乎察覺瞭我肉棒的變化,淫魅一笑,用另一隻手握住瞭早已堅硬如鐵的滾燙肉棒,「真是大肉棒呢,我的小寶貝,想必你這個騷貨媽媽被你肏得很爽吧,嘿嘿,作為一個兒子在自己媽媽被調教的時候還能勃起,真是賤吶」
她在我耳邊吐著香氣,對我進行著言語上的侮辱。
之後,她不待我有任何反應,就開始以非常嫻熟的動作,玩弄起瞭我的肉棒,馬眼,睪丸,所有能玩弄的一切都不放過。
同時,她在我耳邊繼續說道:「小寶貝,你知道麼,你這性感的婊子媽媽那騷穴裡塞的肉棒上,可以不斷分泌慢性春藥,這種春藥會讓你的媽媽不斷處於高潮前期的情況,即使才高潮完,也會在十分鐘之內再次進入狀態,我們這一項調教,一來就是要培養你媽媽對任何人調教都能很快進入狀態的這種特質,也就是要摧毀她的羞恥心。二來,則是要培養你媽連續高潮的體質,為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婊子做準備。」
解釋完瞭以後,她依舊不停地玩弄著我的生殖器。
我沈浸在瑪麗的高潮技巧中不可自拔,漸漸地,射精的沖動出現在瞭我的鬧鐘,我隻感覺小腹發熱,一股熱流蓄勢待發即將沖出。
可就在這時,背後的瑪麗卻突然停下瞭手裡的動作,然後緩緩地,在我的胸前畫著圈圈。
腦子一片空白的我無法適應這突如其來的空虛,下意識地喊瞭出來:「讓我射,讓我射!」
可是隨之而來的卻是胸前一陣拉扯的疼痛,原來是瑪麗的玉手忽然由輕柔的撫摸變成瞭對乳頭粗暴的拉扯,「賤男人,不是告訴過你要叫主人的麼?」
瑪麗在我的耳邊,惡狠狠地說道。
「主人,我錯瞭,請讓賤奴下賤的生殖器射精吧。」
我沒有絲毫骨氣地求饒道。
「好啊,你轉個身,把你的小雞吧對著你媽媽。」
瑪麗像惡魔般對我發出命令。
「可……」
讓我對著媽媽?那射精的時候不久會噴到媽媽身上瞭麼?我心裡有一絲不情願,剛想說話,一個響亮的巴掌就打在瞭我的屁股上,隨即,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臀部傳來。
「讓你轉身你就給我轉身,哪來那麼多廢話,你還想不想射精瞭?」
瑪麗對著我的屁股打瞭一巴掌之後,罵道。
對於這樣的侮辱,按以前的性格本來應該怒氣沖天的我卻隻感覺到一種屈辱的快感,馬眼上流出瞭一絲透明的液體。
我按著瑪麗主人的要求轉過身,面對著床上正在被機器肏逼的媽媽,而瑪麗主人則繼續站在我的身後,一直玉手握著我早已到達臨界點的雞吧,另一隻手則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臀溝,香唇在我的耳邊輕輕哈著氣,道:「小寶貝,你知道麼,通過這幾場直播,你和你媽媽會找到新的主人,對你滿意的人會出錢,我們則會按照出價最高者的要求對你們進行定制調教,之後會發貨給他們,然後你們就是新主人的專屬性奴瞭呢。說實話,主人我還真有點舍不得我的小寶貝這麼大的雞吧呢,要是這根大傢夥插到主人的小穴裡一定很爽。」
她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像擠牛奶一般擼著我的肉棒。
本來就已經到達臨界點的我很快就繳械投降瞭,隨著極致升天般的快感沖向我的腦子,一發發濃稠而又腥臭的精液不斷地噴湧而出,全部落在瞭媽媽健美的身體上,而已經失神的媽媽,在自己兒子的精液下,似乎也再一次達到瞭高潮,下體噴湧出瞭巨量的水流——我和媽媽在同一時間高潮瞭。
高潮過後,依舊沈浸在瑪麗主人高潮的手上技巧和高潮餘韻中的我隻聽到耳邊傳來好聽的聲音:「這精液的黏稠度可真是不得瞭,要是射到女人的子宮裡一定會懷孕的吧,好想試試啊,可惜,在還沒有徹底奴化之前都不能品嘗大雞吧。……」
腦子一片空白的我隻知道,從今往後,我將過上暗無天日的調教生活,直到我被抹去一切棱角,變成一個能隨時隨地取悅主人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