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的盡頭有一個四層小樓,在上其中的一間套房裡,零亂的喘息與規則的撞擊聲,使得房間裡彌漫著淫靡的氣氛。盡管冷氣強得讓人發寒,但江山與夢娜卻滿身大汗地糾纏在一起。
本來,嫖客跟妓女的交易,一邊是賣肉牟利,一邊是付費解欲,銀貨兩訖,各取所需。但是,同樣是嫖客跟妓女關系,江山與夢娜卻表現得與眾不同。
他們的互動更熱烈、更激情,甚至還可以感受到他們之間有濃濃的關愛。更讓人詫異的,江山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而夢娜卻是四十好幾的半老徐娘,這跟一般嫖客總是要找幼齒妹妹的心態做比較,的確令人難以理解。
“夢娜姐……嗯呼……嗯……”
江山俯壓著夢娜,賣命似地聳動臀部,高張的情緒讓全身的肌肉緊繃,筋脈凸顯,從肌肉的密實與質感,似乎可以聯想到他的肉棒也一定也堅硬如精鋼鐵棍一般,“好棒的……感覺……夢娜姐……呼呼……我愛你……嗯嗯……”
夢娜彎膝撐起下半身,配合著江山的動作扭擺著,盡情地享受著強壓重撞所帶來的舒暢,“啊啊……又撞到……瞭……啊喔……江山……太美……美瞭……嗯哼……嗯嗯……用力……再來……啊啊……再來……嗯……”
要是別的客人,功夫一流的夢娜隻稍提氣,讓B洞一夾一吸,臀部再稍晃兩下,就讓嫖客忍不住交貨瞭事。
她的姊妹們曾經調笑說:“夢娜隻要喊三、二、一……要你出來你就得出來……光脫個褲子要花兩三分鐘,插進去卻不到一分鐘……”
要是金氏世界記錄有這一項的話,夢娜一定是記錄保持人。
夢娜也自知年紀大瞭,怎麼說也比不上年輕的辣妹,尤其是最近還流行什麼金絲貓、韓妹、賓妹……甚至連女學生也掛著援助交際的招牌來分一杯羹,搞得日子越來越難混,為瞭生計也隻有降價求售,或借助於自身的工夫節省時間,也好多接幾個客人。
但是,夢娜這項“特異功能”卻從不使在江山的身上,頂多隻是輕輕地蠕動一下肉壁,為的是要讓他更舒服而不是強催泄身。而江山也不會讓她失望,憑著年輕力盛的氣勢,就算身經百戰的夢娜最後也要豎白旗告饒。
“哼呼……嗯嗯……”
江山打從一插入,就是一輪猛攻,而且持續將近十分鐘之久,雞巴從敏感磨到麻木,再到開始酥酸的泄精前兆,他都隻是埋頭苦幹,毫不停歇,“……啊啊……嗯嗯……夢娜……姐……我要來瞭……啊啊……”
他似乎沒有思考要去細細品嘗雞巴在屄中的種種滋味,隻求一泄瞭事。
也許不必江山提醒,夢娜憑著雞巴在屄裡躍動的狀況,就知道他快泄精瞭。盡管她被摧殘得幾乎精疲力盡,仍然勉強提氣收腹,扭動腰肢讓雞巴順著她的意,去觸撞她敏感的部位,以求兩人能同步達到愉悅的高潮頂點。
“喔喔……好……嗯嗯……對對……再用力……啊啊……來吧……嗯嗯……盡量射……射出來……”
夢娜用力地上挺腰臀,讓江山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隨浪起伏,“江山……來吧……嗯嗯……都射給……啊啊……阿姐……”
“啊啊……啊……”
江山咬著牙根,全身隨著一股股精液的射出而抽搐著。
因為龜頭正緊頂著陰道的盡頭,射出的精液沒有多餘的空間績存,而立即化成一股熱流覆罩住雞巴,循著空隙往B穴口流出。
他的雞巴感覺是溫暖的,他的內心是滿足充實的。
“嗯嗯……嗯……”
夢娜又一次從江山的身上得到難得的高潮快感,緊張的肌肉剎那間突然松弛,香汗淋漓地癱軟在江山的身體下。
江山爛泥似地趴伏著,把頭靠在夢娜的肩頸上,雖然臉上漲紅未褪,卻表現得一副幸福溫馨的神情。
事實上,江山最向往的就是現在這個時刻,之前的挑逗纏綿、激情高潮,似乎隻是為瞭成就這個情境的過程而已。
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嬰兒般地依偎在母親的懷裡,享受著那種母愛的呵護與疼惜。
在風塵中打滾多年的夢娜,見識過各式各樣的人不算少,再變態的性癖好也都曾有遇過。像有一些年輕的小夥子,專愛找老女人上床當然也不少。隻是像江山這樣,接二連三都固定隻捧她的場,就不得不讓她好奇瞭。
夢娜溫柔地撫著江山的頭,輕聲問:“江山,告訴夢娜姐,你是不是比較喜歡跟老女人做愛呢?”
“嗯!”
江山似乎舍不得移動,懶懶地回答著。
夢娜又緊接著問:“那你找過其它的女人……像夢娜姐這種老女人?”
“嗯……有好幾個……都是站在街邊拉客的……”
江山的語氣出奇的平淡,“不過,自從遇上夢娜姐你以後,我就再也沒找過其它人……”
“為什麼呢……”
夢娜猜想,江山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有點得意的追問,“是不是我的功夫比她們好呢?”
“不是的……”
江山實在耿直的可愛,連虛情誇贊一番也不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覺得你讓我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受,就好像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或親人一樣。”
夢娜回想起第一次遇見江山時,就覺得他眉頭深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讓她憐憫之心由然而起,因此對他的服務也特別周到。或許是那一次全心的投入,不但讓江山暢快得難以言喻,甚至夢娜自己也達到難得的高朝快感。
總總的遠因近由,讓他倆似乎不隻是嫖客與妓女的關系而已,可以說就像是朋友,甚至姐弟般互相關心、愛護,這點倒讓夢娜感到有點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我囉……”
夢娜見江山的神情有點寞落,有意要讓氣氛輕松一些,先收腹吸氣,讓B穴的肉壁一縮一放,壓夾著在陰道裡尚未消軟的雞巴,調笑著說,“這麼喜歡老女人,是不是缺乏母愛啊!”
“是……是的……”
江山說得很認真,一臉哀傷地說,“我媽……不在瞭……我從沒見過我媽,我很渴望能像別人一樣,也有媽媽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話刺你的……可是……”
本來夢娜隻是隨便說說,不料卻誤打誤撞說中江山的心事,連忙道歉並安慰著,“我一直覺得你很不快樂,所以有些話不管你愛不愛聽,我卻一定要說。你已經長大瞭,雖然沒有媽媽在身邊,你也該學著自己照顧自己,替自己的將來打算打算,越鉆牛角尖對你的將來越沒有幫助。我想,就算你媽媽在天上看,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子,所以你如果想她、愛她,就不要讓她為你擔心。”
“我知道!謝謝你……可是……”
江山有點靦腆的說,“可是……我真想把你當做我媽媽……讓你像媽媽一樣疼我……”
“嘿!”
江山的天真讓夢娜真是啼笑皆非,裝嗔說,“原來你想你媽媽,隻是想跟你媽媽上床喔……就算我願意當你媽媽,那你這個當兒子的怎麼可以跟媽媽上床親熱呢,這樣不是亂倫瞭嗎?”
“這個……”
夢娜的逗趣卻讓江山有點手足無措,語無倫次的辯稱,“那就當我的……我的姐姐好瞭……”
夢娜笑得花枝亂顫,““嘻!姐姐也是一樣不可以這個那個啊!”
“嘿!你耍我……”
這時江山才恍然大悟,知道夢娜故意逗著他玩,立即不甘示弱地耍賴反擊,“我不管,管你是媽媽或姐姐,我一樣要……”
說著又撐起上身,挺動腰臀,把雞巴再度抽送起來。
“救命啊……”
夢娜童心未泯的跟著起哄,假意的掙紮卻配合著江山的動作,她知道這樣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動作,更能增加對手的興趣,“快來人啊,兒子在肏媽媽囉……不要喔……”
江山果然興致大增,抽動得更賣力,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裡,還真的有亂倫邪淫劣性,“媽……我想你……嗯嗯……我要你……嗯……我……我好想……嗯嗯……你……不要離……開我……嗯喔……”
“喔……喔……”
江山粗壯的雞巴似乎能滿足夢娜的需求,更加上猛力的沖撞,每次都能深抵盡頭,讓她無需做作也不由自主地扭腰擺臀,嬌喘呻吟,“嗯……江山……啊啊……撞破瞭……啊啊……穿瞭……喔……好舒服……好兒子……真行……操得我……嗯嗯……”
江山的雞巴被裹在濕熱的肉洞裡,蒙矓中就彷佛自己回到胎兒時,卷曲著小小的身軀,受著母親的子宮保護、滋養。也在蒙矓中彷佛遇上日夜思念的母親,而一古腦地把內心積壓的情緒發泄出來。
一對假想的母子,借著幻想宣泄著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獸性,淫聲穢語中夾雜著呼兒喚娘聲,不知情者還真的會當它是一對母子,正在搞亂倫的茍合呢。
江山心中的結,也許隻有在這種情況下才算解開瞭。
李江山是個幸運兒,剛畢業就進瞭銀安這樣的大公司,不久又得到公司老總雄少的重用,讓公司後來的年輕人都很羨慕。
石巧巧是個聰明的女孩,自幼嬌生慣養,彷佛是捧在父母手心裡的明珠珍寶,長大後更是任性放縱,交往過的親密男友,也大都是受不瞭她的脾氣而分手。
第一次看見來公司應聘的李江山,石巧巧就被他那鬱鬱的眼神、雄壯的身材所吸引,就像是赤兔馬偏偏遇上關老爺般不得不馴服。
本來,剛開始李江山就不曾正眼看過石巧巧一眼,他一方面是自忖身份,不敢存有非份妄想;另一方面他對這種年輕的少女根本就不感興趣。
而一向是驕傲的石巧巧,卻對他芳心暗許,因此,石巧巧便積極地暗中策劃,一定要讓李江山上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剛開始石巧巧經常借故親近李江山,即使隻是噓寒問暖兩句也好。
李江山也不是呆頭鵝,對於石巧巧主動的示好他心中有數,但卻表現著一慣的冷淡態度。
雖然李江山對她曾經有過肉欲的沖動,卻總覺得跟她之間似乎缺少某種心靈上的契合,說明白一點就是沒有愛情的觸電感覺。
就在李江山剛剛得到重用的第二個禮拜,公司的年輕人聚在一起吃飯,餐會結束後大傢去卡啦OK唱歌。
唱完歌後石巧巧便借著三分酒意裝醉,要送她回傢,李江山當然不知道石巧巧心中有詭,理所當然答應充當護花使者。
石巧巧上瞭車隻含含混混說瞭地址,便呼呼地假寐著,內心竊喜的是今天總算有機會如願以償瞭。
李江山依照地址到石巧巧的住處,卻見大門深鎖,按電鈴也沒人回應,隻好送佛送上西、好人做到底,想要叫醒石巧巧,可是石巧巧卻演得逼真,裝得不醒人事的昏醉樣。
李江山不得已隻好搜她的皮包,取瞭鑰匙開門,便半攙半抱地扶她進屋裡。
石巧巧步履蹣跚,緊緊地貼靠著李江山,柔膩的嬌軀、少女的體香、松垮的衣衫、錯手的觸碰……都讓他在尷尬中怦然心動,卻強忍著沖動的情緒,讓石巧巧坐靠在沙發上。
“謝謝……你……江山……”
石巧巧醉眼蒙矓的喃喃自語,“我……口好渴……麻煩你……倒杯水……給我……”
“好!”
李江山連忙去倒水過來,一回頭,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副誘人的景像。
隻見石巧巧上衣的扣子全解開瞭,粉紅織花的胸罩半掩半露著,潔白無瑕的胸脯、小腹令人目眩神迷;在無意識般的蠕動、搖晃,她的短裙卷縮到臀圍處,大腿根處薄如蟬翼的內褲及絲襪,遮掩不住胯下烏黑的絨毛,似乎還微微可見濡染潮濕。
李江山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或柳下惠之流,立即被誘惑的穿幫秀點起欲火,卻遲疑著不敢逾矩有所行動,他三思著:“也許可以趁機占占便宜……但是……萬一石巧巧清醒後不甘受辱,追究起來那可就完瞭……倒不如花錢找個妓女解決瞭事,免得惹事上身……”
“如……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瞭……”
李江山把茶水遞給石巧巧,就忙著要告辭,急著去找妓女消消被挑起的欲念,“你也早點休息吧!”
“我……送你……”
石巧巧準備使出最後的殺著,她支撐著站起來,卻又搖搖欲墜。
“不用……啊……”
李江山見狀連忙伸手攙扶,推辭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石巧巧卻順勢拉扯而失去重心,雙雙跌躺在沙發上。
這一跌似乎跌得不重,發生在剎那間的事隻是虛驚一場,可是李江山的內心卻震撼至極。
他俯倒後剛巧壓在石巧巧身上,更巧的是他的頭就分寸不差地貼伏在石巧巧的雙乳間,柔軟的觸感、濃鬱的體香,讓他情緒幾乎失控,更要命的是石巧巧不但沒有驚叫呼喝,反而伸手輕撫著他的背。
“江山……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歡你……”
石巧巧的語氣滿是委屈,讓人聽得憐惜的心由然而起,“可是……你都不……不理我……為什麼……為什麼……”
“我……我……”
李江山本來還忙著要說說道歉的話,一聽石巧巧表明心意讓事情明朗,內心遲疑的壓抑頓時消弭無蹤,由憐惜她的委屈,感謝她的愛意,而迸發出愛的火花。
他的內心感慨萬千,卻不知從何說起,或許隻有以行動表達,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往往是無聲勝有聲。
李江山內心壓抑的情緒逐漸釋放開來,尤其是當石巧巧輕輕撫動他的後腦,讓他覺得就像躺在母親的懷抱裡一樣溫馨、恬適。
他輕輕地觸吻著石巧巧裸露的胸脯,呼吸著濃鬱的乳香,感受著來自膚觸的柔嫩與溫暖。
“啊嗯……別……別……啊……癢啊……”
石巧巧隻覺得渾身酥癢,雖然有點難忍,卻也舍不得推拒那種摩挲的快感。
李江山的臉在磨蹭中把胸罩推擠開,讓石巧巧挺拔如插雲山峰的雙乳自由地晃蕩著,隨即雙手一扶,便毫不猶豫的張嘴叼住硬脹的乳尖,彷佛饑餓的嬰兒一般,盡情地吸吮著來自母體的養分。
“啊呀……嗯嗯……嗯……”
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讓原本假醺的石巧巧這回真的陶醉瞭,身體有如水蛇般蠕動著,雙腿也緊靠著李江山身側磨蹭著,“喔……舒服……嗯嗯……用力吸……嗯嗯……啊呀……別咬……啊嗯……”
“呼……嗯……嘖嘖……嗯……”
李江山嘖嘖有聲地輪流吸舔著雙峰,忙碌得幾乎沒空呼吸,殘留下的吻痕、唾漬,讓原本細致的膚質看來更晶瑩動人。
雖然他隻是隨性的行為,並不是為瞭挑逗情欲的前戲,卻很有效的推漲瞭石巧巧的欲火,而肆無忌憚地表現著淫蕩的模樣。
石巧巧雙腿盤纏著李江山,盡情地扭動腰臀,讓聳凸的恥丘在他的胸腹間磨擦著……
什麼都市女孩,什麼女性的矜持,似乎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剩下的就隻是原始本性的狂野不拘。
李江山親吻的范圍逐漸擴大,順著粉頸直上香腮、朱唇,但雙手仍然舍不得放棄,一直盤踞著有彈性的雙峰輕撫揉捏,甚至用手指搓捻著乳頭,愛不釋手得彷佛此行的目的僅止於此。
既溫柔又狂放的親吻,雖然讓石巧巧悸動舒暢至極,但小腹下的熱潮如流,不但泛濫濕濡瞭陰戶內外,而陰道裡那種如蟲蟻搔爬的酥癢,也讓她深切地渴望李江山用男人最值得驕傲的硬棒替她解饞。
石巧巧的手伸在李江山的小腹下摸索著,他的褲襠處早已被充脹的雞巴撐得有如帳篷一般,她雖然隔著衣佈撫摸、抓握,卻仍然可以感受到雞巴的怒脹與熱燙。
李江山雞巴粗壯的程度,不禁讓石巧巧暗自吃驚,雖然敢不上雄少,但是和以前曾有過肌膚之親的幾個男朋友,真有天壤之別,尤其是硬如鋼棍的氣勢,哪是那些淫欲無度的公子哥兒能比得上的。
石巧巧如獲至寶急急地拉李江山的褲襠拉鏈,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搜尋,當她貼肉的碰觸到雞巴,便立即握住,徑自滑動著玩弄起來。
李江山彷佛到現在才將心比心,恍然大悟,女人也似乎不隻是乳房誘人、好玩而已。
他順手往下撫摸遊移,一直來到她的腿根胯下,才用掌心壓按著陰戶揉動起來。
“喔……嗯……江山……好舒……服……嗯……”
石巧巧的陰戶受壓迫,陰唇在互相磨擦,讓她的嬌喘越來越零亂,呻吟越來越放肆,“嗯嗯……用力……啊嗯……好棒……再……再……嗯嗯……不要……不要……停……嗯啊……”
李江山的手從石巧巧內褲上的束腰處擠進去,用手指撥弄著陰唇嫩肉,甚至還淺淺地探入蜜洞口半個指節深。
黏稠的濕液遍佈胯下四周,也沾濕瞭李江山的手,讓他的手雖然在狹隘的空間,卻也順暢滑溜,隻是那濕透的小內褲反而礙手礙腳,令人不得不想除而快之。
在李江山的撫弄下,石巧巧的情緒似乎已到無法控制的地步,她把雞巴掏出來,握住雞巴快速的套弄著,還幾近哀求地喃喃念著:“給我……江山……快……嗯嗯……我要……喔……嗯嗯……快插弄……我……我……要你……喔嗯……”
石巧巧淫蕩的誘惑,加上雞巴被搓揉的刺激,李江山再也無法按捺得住,甚至連褲子也顧不得脫,瘋狂似的把石巧巧的內褲、絲襪扯破,掰開她的雙腿,挺腰對準B洞便將雞巴擠入。
“啊……啊啊……嗯嗯……好大……嗯嗯……我……我受不瞭瞭……”
石巧巧覺得粗硬的雞巴,彷佛夾帶著難擋的銳勢逼得人透不過氣,才剛剛擠進一個龜頭深,陰戶裡就開始滿漲起來,但那種受虐的快感真是爽極瞭,“嗯嗯……喔喔……慢一點……啊呀……嗯……好……好……嗯嗯……”
“呼嗯……嗯……呼……”
李江山顯得吃力地慢慢推進,小屄裡要不是有愛液的潤滑,很有可能會是動彈不得的窘境,但窄緊的屄腔也讓他的感受特別強烈,比起之前玩過的妓女更讓人興奮。
李江山除瞭今天,過去性交的對像一律是妓女,而且都是上瞭年紀的女人居多,雖然有幾回嘗嘗新鮮,換個年輕的少女玩玩,卻覺得興致缺缺,最嚴重還有一次差點勃不起來,而深究其原因,應該是不給他摸乳房緣故。
他總覺得喜歡撫摸乳房,但並不是他喜歡輕薄的動作,而是覺得女人的乳房會給他一種安全感,一種可以撫慰心靈的溫馨感受。
冥冥之中的巧合正好投其所好,李江山從石巧巧的乳房得到開啟隔閡的門禁,而得以登堂入室盡情放縱。
“嗯嗯……哼……嗯……啊呀……”
石巧巧覺得整個下半身彷佛麻木瞭,所有的舒暢快感全都集中刺鉆她的骨髓神經,讓她呻吟的聲音逐漸升高,“喔……江山……我……嗯嗯……不行……啊啊……嗯嗯……”
李江山退一分進兩分慢慢地抽送,細細地品嘗著雞巴在緊密暖和的屄腔中磨擦時所受到的強烈刺激。
他似乎可以感受到石巧巧難以承受,卻不忍拒絕的心態,這種類似犧牲自我的母性特質表現,讓他內心的感動遠比肉體上的舒暢還多上千萬倍。李江山也隻有以跪乳反哺的心態應對,以更溫柔體貼的的行動回報。
“啊嗯……江……江山……嗯嗯……好漲……嗯嗯……”
石巧巧雖然沒有後悔,冒著被認為放蕩濫交的行為,卻懊惱自己竟然這麼不爭氣,表現得這麼淫蕩,畢竟她還希望給李江山有較好的印象。現在所能做的,大慨隻有盡量壓抑自己淫穢的聲浪瞭,“嗯嗯……嗯嗯……喔嗯……”
石巧巧的B有如天地之容、流水之韌,乍看之下有如劍寬鞘窄,事實上卻很快的適應體內深置的龐然大物。李江山粗大的雞巴不但盡根全入,頂撞花心,甚至還遊刃有餘地抽動、旋攪起來……
由於李江山一開始就猴急地插入,褲子根本就顧不得褪去,雖然隻掏露雞巴在褲襠外,連陰囊還卡在褲子裡,對於抽動並無大礙。
可是褲襠上的拉鏈卻在抽送中頻頻磨擦著陰唇嫩肉,讓石巧巧覺得有點刺痛與不適,但這樣的怕受傷害的刺激,卻讓她體會到另一種受虐的快感。
“啊啊……啊呀……頂到……瞭……喔喔……頂到……”
石巧巧覺得雞巴似乎深入到她的小腹裡騷動著,尤其在抽送間翻動陰唇的刺激,讓她全身難以自控地顫動著,快感所引起的愛液更是滾滾而流,“啊啊……我……我……要死……要……啊啊……死瞭……喔喔……”
淫液的潤滑簡直有如風助火威,火借風長,雞巴抽送得越來越順暢無阻,而兩人的快感也越來越升高。
盡管兩人在沙發的有限空間做著大幅度的激烈動作,卻似乎沒有摔落之虞,互相配合得可說是天衣無縫。
“啊啊……巧巧……啊啊……我……要來瞭……”
在交合過程中除瞭濃濁的喘息,很少迸出猥褻淫語的李江山,此時卻蹙眉咬牙地低吼著,“啊啊……我……我……嗯嗯……操死你……喔喔……”
李江山感到全身陣陣寒顫,髓骨尾端有如電擊針紮般酥麻,那種舒暢刺激得他有如瘋狂失智,急速地挺動腰臀,讓雞巴做終點前的最後沖刺,“啊啊……啊啊……哼嗯……”
石巧巧哀聲連連,幾乎連喘息的空檔也沒有,但那種難得的舒暢,卻也讓她毫不猶豫的挺腰迎合,“嗯……喔……來吧……嗯嗯……給我……喔喔……全部給……嗯嗯……我……啊啊啊……啊嗯……”
“嗯……嗯哼……”
一股股的濃精就像龍頭瞄子的水柱,強勁又豐沛地疾射而出,李江山的龜頭甚至還能感受到精液射出受阻又反彈的力道,使得他的雞巴全被溫熱的暖流包圍住。
“啊啊……啊啊……熱……啊……”
再三的高潮快感,讓石巧巧幾乎陷入昏迷,緊張僵硬的身軀頓時松軟癱瘓,但心靈的悸動仍然讓她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兩人交迭著癱軟在沙發上,也都沒有力氣移動半分,也許這時才是彼此心靈互相交融的時刻。
過瞭許久,李江山仍然趴伏著,把頭枕在最愛的乳房上,享受著片刻的溫馨,石巧巧卻語帶羞赧的打破寧靜,“江山……你弄得人傢好臟喔……我們……去……洗一洗,好不好……”
直到這時李江山才春夢乍醒,本來還有點懊悔與歉意,更後悔自責沖動的行為,但聽瞭石巧巧的話,覺得她隻有羞澀與喜悅,毫無責怪與受辱的意思。
也許石巧巧的思想行為開放,對於男女貪愛情性事不當一回事,可是,李江山卻耿直的思考著,這到底隻是一場男歡女愛的性遊戲而已,還是托付終身的誓言。
父母間不愉快的往事,讓李江山時刻警惕自己,始亂終棄的事決對不能做。可是,父母間不愉快的經驗,也提醒他貧賤夫妻百世哀,就憑自己微末的傢世,要高攀這個城裡的姑娘是一種冒險,難保石巧巧不會像母親一樣,無法跟著他過簡樸的生活,到頭來還隻是一場空。
也許,這是杞人憂天的困擾,但失去母愛的傷痕太深瞭,造成瞭他的人生觀,也造成瞭他現在的猶豫與掙紮。
不知情的石巧巧以為李江山還陶醉在高潮中,一起身便大方的拉著他往浴室去,邊走還邊脫除身上不整的衣裳。
李江山在沉思中,任由石巧巧引導進入浴室,真像極瞭行屍走肉的傀儡一般。
“江山……江山……你……”
石巧巧覺得李江山神情有異,連聲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討厭我……”
“喔!沒……沒有……”
李江山看著石巧巧眼眶裡熱淚正滾滾欲下,連忙扶著她的肩膀,安慰著,“我隻是……覺得太……太幸運瞭……能得到你的愛……我真的很感謝……我……我……”
石巧巧打斷李江山的話,反問道:“那你愛不愛我呢……你說!”
“我……我……”
雖然李江山雖然對石巧巧印象頗佳,但似乎還說不上是愛情,可是事到如今“我不愛你”這種傷人的實話怎麼說得出口,“我喜歡你!隻是……隻是我怕高攀……”
“噓……喜歡我就好,其它的都別說……”
石巧巧喜出望外,斜昂著臉,“吻我……江山……”
李江山輕輕托著石巧巧的下顎,俯頭貼湊給她深情的一吻,而她的反應卻是熱烈至極,主動地緊擁深吻,使得他的身體又不爭氣地興奮起來。
現在他可說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瞭,也隻有走一步是一步,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如何接受最壞的結局。
石巧巧輕輕地扭動著,讓敏感的乳頭貼在李江山的胸膛上磨擦著,刺激得兩人的欲火餘燼再度死灰復燃。
靈活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纏鬥著,津液互相交流著,輕微扭動著身體,讓胸前的肌膚互相磨蹭著,而夾在兩人小腹上那根雞巴,也被搓柔得興奮地雀躍著。
“嗯嗯……”
石巧巧踮著腳尖提高身子,讓雞巴更接近她的陰戶……
李江山也配合地屈膝矮身著,讓雞巴穿梭在她的胯間……
雞巴挺翹的角度,正好讓龜頭來回地磨擦著陰毛、陰唇、陰蒂……甚至貼觸到菊門口。
兩人的手貪婪地在對方身上撫動著,兩人的唇舌也激動得觸在那裡就親舔到那裡。
“啊啊……”
石巧巧在淫靡的氣氛下,迫切急需的欲望又被推漲到最頂點,趁著龜頭剛卡在洞開的屄縫上,隨即一沉身將雞巴吞入大半根。
李江山似乎聽得“滋的”一聲,雞巴立即被動地順勢滑入陰道裡,隻覺得一陣溫暖再度湧上心頭。
李江山單手勾住石巧巧右腿曲彎,把她的身子略往上提,下身腰臀也亦步亦趨地向上挺動著,以新鮮的站立姿勢插弄起來。
除瞭吃力一點之外,在沒有壓伏的束縛下,兩人扭擺的范圍更得心應手,雞巴當然也插得更深入。
“啊嗯……哎呀……江山……頂得好……好深……”
石巧巧雙手勾住的李江山脖子,後昂著頭頸,上身胡亂晃動著失聲嬌吟,“這……啊啊……太……啊……深……嗯嗯……受不瞭……啊嗯……舒服……好……嗯嗯……舒服……”
索性地把觸地的另一腳也盤上他的腰間,掛在他身上。
“嗯哼……巧巧……我也很……舒服……嗯哼……”
李江山手分左右抱住石巧巧的臀肉,一上一下地配合著雞巴進出的動作,“嗯嗯……真的……啊嗯……很舒服……巧巧……嗯嗯……我愛你……嗯哼……”
石巧巧的雙腿擴分,門戶洞開,讓雞巴抽送得比剛剛在沙發上順暢多瞭。
李江山似乎把剛猛的力道全灌註到雞巴上,彷佛單憑雞巴就能頂撐得住石巧巧的身體,她像極瞭被拋擲的玩偶,又像是乘騎在顛簸路上跳動著。
兩人激情的性交彷佛已經到達忘我的境界瞭,甚至不小心碰觸開瞭水龍頭,蓮蓬頭沖出涼冷的水柱,噴灑在他倆的身上,似乎也澆不熄他倆此刻的熱情。
略為清醒的李江山又陷入迷茫的掙紮,一方面警惕自己不要被肉體的誘惑迷惑,一方面卻情不自禁地猛力抽送。
“嗯……嗯……嗯……”
高潮連連的石巧巧似乎陷入昏迷,身體就像濕面團般晃蕩,連呻吟也無力而為。
李江山看著幾乎無行為能力的石巧巧,心中雖有幾分不舍與憐惜,但也激發出潛意識中的報復心理,一種變態的性快感陡然突生,在顫抖的抽抽把濃精射入她的體內……
由愛情發展出肉體關系,跟由肉體關系發展出愛情,兩者間熟優熟劣無法評斷,究竟何者能持久,也不一而衷。因為,這是一個無解的結。
“鈴……鈴……”
“你好……銀安集團……我是李江山……”
“江山……是我……”
電話裡是石巧巧的母親沈瓊英。
“喔!伯母你好……”
李江山雖然心中有數,知道沈瓊英為何找他,但他還是語作平靜問道,“有……有什麼嗎?”
沈瓊英的聲音慈詳中略帶著憂心:“電話裡不方便多談……你可以到傢裡來嗎,我有話要跟你說。”
“好……我馬上過去!”
自從李江山跟石巧巧發生親密的肉體關系之後,兩人的戀情便毫無保留的公開,不論在公司裡或私下的約會,都表現出十足的熱戀姿態,並且在短短的一兩個月的時間裡竟然發展到要結婚的地步。
石巧巧的個性也因此而改變許多,以前的貪玩嬌縱也大有收斂,連她的父母都訝異著她最近變乖瞭,可見她對這份感情的用心與投入。
倒是李江山自認對石巧巧的愛沒她所付出的多,因此他一直抱持著虧欠與愧疚的報償心態,凡事盡量順著她的意思。
其實李江山也覺得很矛盾,對石巧巧的感覺似乎談不上是愛,卻又怕失去她而盡力呵護這段緣份。
他盡量的溫柔以待,就算是石巧巧偶而發發小姐脾氣,他也是低氣容忍著,頂多事後再找夢娜訴訴苦發泄一下情緒。
但是,畢竟兩人的成長環境簡直天壤之別,所培養出來的個性、習慣也相差甚遠。
石巧巧奢侈慣瞭,物質上隻力求完美,即使一擲千金眉頭也不皺一下,而李江山卻是能省則省,毫不浪費。
就是這種不協調,平常就偶而會有無傷大雅的小口角,可是這回竟然為瞭結婚的儀式、排場,雙方意見不合起瞭爭執,甚至還鬧得幾乎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天,李江山突然接到準嶽母沈瓊英來電,請他到傢中來,說是有事要商量。李江山當然明白應該是為瞭他倆的事,便立即前往,他真的希望有長輩出面幫助,讓風波早點平息。
李江山懷著忐忑的心到瞭石傢,準嶽父不在,他是市煙酒公司的老總,身為大學教授的準嶽母沈瓊英卻很親切的招呼他,讓他的心情輕松不少。
本來李江山還想石傢可能仗勢欺人,頤指氣使的數落一番,到時候可能還得撕破臉不歡而散,沒想到沈瓊英的表現卻讓他吃瞭一顆定心丸。
沈瓊英坐在李江山身邊,親切的說:“昨天晚上巧巧打電話給我,哭個不停,直鬧著要跟你取消婚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也沒什麼大事啦……”
李江山語帶委屈回話,“隻是為瞭選購禮服、金飾意見不同而已。巧巧看中的禮服,一套要一萬多,而那枚鉆戒也要一萬多,再加上她幫我挑的西服配件,林林總總加起來少說也要幾萬。我說這樣子太浪費瞭,我負擔不起,也沒有必要……雖然巧巧說她可以支付全部的費用,可是……”
“唉!”
李江山輕嘆一聲,接著說,“也許這麼龐大的金額對巧巧來說不算什麼,但是照理說有一些該要我負擔的,就該由我支我付,可是我卻真的負擔不起……”
或許石巧巧並沒有輕鄙的意思,卻在無意中傷瞭李江山的自尊。
“都怪我們做父母的太寵她瞭……”
沈瓊英懂得人情世故,知道李江山的為難之處,語帶自責說道,“才讓巧巧這麼不懂事……”
“不過……”
沈瓊英把話鋒一轉,繼續說,“我看的出來,巧巧很在乎你。自從她跟你交往以後,她真的變瞭好多。事實上我們也很欣賞你,你脾氣好,忠厚老實,工作也很認真,我們也很高興巧巧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歸宿。我們雖然生活過得比較富裕,但卻從來沒有輕視你的意思……年輕人隻要肯努力上進,就是最好的保障,當年巧巧她爸還不是也從底層作起的嘛!”
“謝謝你,伯母……”
李江山總算明白,自己力爭上遊的苦心並沒有白費,至少還能得到石傢的肯定,“可是,以目前的情況,我真的負擔不起,要讓巧巧出錢,也說不過去……”
李江山似乎躦入牛角尖,觀念死板得無法回旋。
“都要成夫妻瞭,還分什麼你我!再說,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而女婿也算半子,將來她爸的還不都是你們的……”
沈瓊英對李江山的欣賞似乎不是表面上的應酬話,“為人父母的誰不疼愛子女,而我們所做的,還不都是為瞭希望巧巧能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其實我倒有一個主意,可以幫你解決困難……”
沈瓊英這句“為人父母的誰不疼愛子女”深深地刺疼瞭李江山內心的傷痕,他就是被母親遺棄的,他從來沒感受到母親的疼愛,又聽沈瓊英說有辦法可以幫他,他當然抱著無限的希望,聽聞其祥。
沈瓊英胸有成竹的說出自己的主意:“我想我可以私底下借你錢,等以後再慢慢還我……”
其實這也是沈瓊英幫李江山找個臺階下,至於以後還不還錢倒也不是那麼重要。
“這……這……”
李江山知道沈瓊英想幫他,又巧妙的保護他的自尊不致受損,可說是用心良苦,但他卻還猶豫著,“可是……”
“其實我這麼做不但為瞭我們,也是為瞭巧巧……”
沈瓊英毫不諱言自己的私心,“我看得出來,巧巧對你用情很深,而我們也覺得你是可以托付的好男人。隻要巧巧能幸福快樂,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更何況婚禮對女孩子而言,是一件相當重要的事,隻要能力所及,當然要盡量做到完美無缺……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以做父母的心態,當然要把握住這個最後再疼她一回的機會啊……”
沈瓊英的一番話,把母親對子女的愛表現得淋漓盡致,也讓李江山聽得自感身世悲哀,忍不住兩行熱淚滾滾而下。
沈瓊英倒被李江山這突來的舉動弄胡塗瞭,想不出到底是說錯瞭什麼話,傷瞭他的心,“江山……你怎麼啦……”
沈瓊英狐疑問道,“是不是我說錯瞭什麼話呢?還是還有其它困難?”
“對不起!”
李江山連忙拭去淚痕,解釋道,“我……我隻是羨慕巧巧有這麼愛她的母親,而我……我……我……”
話到嘴邊卻又哽咽起來,掩臉而泣。
關於李江山母親的事,沈瓊英也曾聽女兒轉述過,自然明白李江山為何會如此失態,卻不知要怎麼安慰他,隻好輕拍他的肩膀,說:“江山,你母親的事我大約瞭解一點點,我想……我想天下父母心,當初你母親會這麼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的,而現在不管她在哪裡,不管她過得怎麼樣,她也一定很想念你的。巧巧已經非你不嫁瞭,你就改口叫我媽媽吧!”
李江山對於沈瓊英這種親切的安慰,雖不能讓他釋懷,也隻有點頭表示謝意。而李江山種傷心欲絕的神情,倒讓沈瓊英看得於心不忍,母愛的天性油然而起,很自然地就輕輕抱著李江山,就像慈母在撫哄受驚嚇的幼子一般。
“江山……別傷心……”
沈瓊英拍拍李江山的背,柔聲說,“人傢說女婿也算半子,假如你願意,我也會把你當成自己親生的兒子一樣對待。”
不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還是愛烏及屋的緣故,她表現得倒是蠻誠懇的。
李江山在深受感動之餘,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很自然地把頭埋靠在沈瓊英的胸前,激動地啜泣抽搐著,讓壓抑的情感一古腦發泄出來。
李江山這種真情流露,無心的舉動,雖然沒有一點猥褻的意思,但對沈瓊英而言卻是尷尬至極。
熟悉的人,陌生的接觸。李江山的頭正好緊貼在沈瓊英雙乳之間,雖然還隔著層層衣物,但那種柔軟的墊襯作用卻讓李江山感到溫暖寧靜,反而沈瓊英卻是滿臉羞赧,不知所措,更壓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測。
本來丈夫在飽暖思淫欲後,也不免俗地在外頭拈花惹草,冷落傢妻,沈瓊英也無可奈何的把心思轉投在女兒身上,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著受丈夫冷淡的滋味,甚至早已淡忘瞭男女間的閨房樂趣。
她怎麼想也沒想到,跟李江山這種屬於親情般的擁抱,卻有如在平如鏡的心湖裡,投入一顆小石子,而泛起陣陣的漣漪。
李江山彷佛天真幼稚的孩兒賴在母親的懷裡撒嬌,還不安份地轉頭躦蹭著,彷佛是沉溺於母愛的呵護中那般的安穩與自在。
“喔!”
沈瓊英的內心在呻吟、吶喊著,掙紮在不合禮數的行為與潛藏的欲望之間。
不可諱言,她的情緒逐漸蕩漾起來,“不行……不可以這樣……喔……嗯……”
無聲的吶喊,阻止不瞭情況的發展,但放棄拒絕的行動,卻無形中助長邪念滋長,“也許……隻事情不會那麼糟……我們之間隻是單純的關心……擁抱也隻是安慰的表現方式而已……”
沈瓊英盡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也尋思一些借口欺騙自己,但是李江山卻如癡如醉,欲罷不能。
他不但把頭埋得更緊深,揉蹭的范圍也越來越擴大,還夢囈般地輕聲呼喚著:“媽……不要離開我……媽……我想你……”
李江山的動作,對沈瓊英而言簡直是誘惑至極的挑逗,他的臉龐那種強而有力,又綿延不絕的揉壓雙乳,讓她的情緒已經面臨失控的邊緣。
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主地緊抱著李江山的頭,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操控方向,“嗯……”
沈瓊英終於忍不住吟嘆出聲。
雖然隻是如針墜地的輕微聲響,卻有如重雷霹靂地猛擊他倆的心,幻夢乍醒伴隨的卻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一時之間卻無措得不知該繼續抱著,還是分開。
兩人就這麼保持姿勢地僵持著。
其實,他們的心中已經想好化解尷尬的臺階,但是卻沒人願意起頭破壞這份畸形的美麗。
當然也沒有人有足夠的能力去抗拒罪惡的誘惑。
好不容易才從迷幻中清醒,卻又跌入另一個溫柔的陷阱。
一陣陣濃鬱的脂粉香直撲腦門,李江山不但舍不得把頭移開,甚至還色膽包天地伸出顫抖的雙手,擒獲住沈瓊英的豐乳揉捏起來。
中年婦女豐滿的胸脯雖不如少女般堅挺有彈性,卻在垂墜中帶有一種柔軟飽滿的質感,彷佛握在手中的水球,絕對可以滿足肆虐的快感。
“不……不要……江山……”
沈瓊英緊抓著李江山輕薄的雙手,卻施不出一點力道扳開,應該是怒言斥責的話語,卻像是鼓勵、誘惑的呻吟,“不可以……嗯嗯……你不可以……這樣做……”
李江山似乎失去理智,不但沒理會沈瓊英的話,還更得寸進尺地趁著她胸前鈕扣因扭動而松脫之際,轉頭貼唇親吻著她暴露的胸脯。
李江山伸出舌尖,舔拭著馨香滑膩的肌膚,感覺有如品嘗著膏脂般濃鬱的甜蜜佳釀。
假如要讓李江山可以選擇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放棄石巧巧,而選擇跟沈瓊英結婚。
“嗯……不要……不要這樣……”
丈夫也曾經像這樣甜蜜的親吻著,隻是日子久遠得讓沈瓊英幾乎忘記那種美妙的感覺,雖然現在人、事都不應該湊合發生,但欲火漸增的情況似乎讓她無法懸崖勒馬瞭,“不……不……嗯……嗯嗯……”
李江山就在沈瓊英半推半拒中,剝去她的上衣與胸罩,下垂的乳房上點綴的乳頭早就興奮得挺然堅硬,深棕色的肉蒂在一片雪白中更顯得突出,就像聖代冰品上的櫻桃般讓人垂涎又舍不得吃。
李江山輕輕地含住沈瓊英的乳頭吸吮著,或用舌尖挑撥著,有時還唇壓牙夾地隨興玩弄著,惹得沈瓊英嬌喘連連,輕吟不斷,內心尚存微弱的倫理約束,逐漸被淫欲的渴求蒙蔽,而放浪形骸地沉淪於肉欲中。
沈瓊英的手也開始放肆地在李江山的身上撫動、探索著……
除瞭丈夫以外,她從來未曾與其它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甚至連想也不敢想。
可是當她身歷其境的面臨挑逗與誘惑,卻讓她的情緒一直維持在亢奮緊張,那種犯罪的刺激,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更讓她上癮般地無法自拔。
尤其當她隔著褲子摸索到腫脹雞巴的形狀時,似乎可以預想到,當雞巴插入她體內時的那種快感,她內心的渴望立即化為一股春水汩汩而流。
“喔……江山……你的……東西好大喔……”
沈瓊英驚訝著自己竟然會說出如此下流的話,但嘴巴彷佛不受大腦控制地繼續出聲,“巧巧一定會很幸福……”
李江山矛盾的心態,讓他思維變得雜亂不穩,剛開始他還以母親正面的形象看待沈瓊英,即使是正在進行著罪不可赦的不倫犯行,他也是表現得溫柔體貼。
可是,一聽見沈瓊英說出這麼無恥的話,李江山卻又把母親那種悖叛的反面形象都投射在她身上。
前後不到一秒鐘,李江山表現得判若兩人,他收拾起溫柔輕緩的動作,粗魯地撕扯沈瓊英身上僅存的衣物。
大幅度的動作讓沈瓊英穩不住身子跌臥在地上,雖然地上厚實的地毯讓她絲毫無傷,但這種突如其來的瘋狂行為卻讓她大吃一驚。
“啊呀……江山你……幹什麼……啊啊……”
沈瓊英莫名其妙地驚呼著。
“撕……唰……”
李江山兩眼通紅,一語不發,壓在赤裸的沈瓊英身上,下身的臀圍強迫著她的雙腿分開,讓她成熟豐腴的陰戶毫無遮掩地裸露著。
李江山隻把自己的褲子褪大腿處,便挺腰送進雞巴,毫無憐香惜玉的粗劣動作就像在強暴她一般狠惡。
“啊喔……嗯喔……”
沈瓊英雖然掙紮著抗拒這種粗暴的動作,但她的身體卻已經準備妥當,充滿淫液的屄縫插入粗大的雞巴不但毫無痛苦,反而滿漲得舒暢無比,一時間讓她不知該反抗還是接受。
“哼嗯……呼嗯……”
李江山雙手壓制住沈瓊英的手,撐著上半身,急遽的挺送在B穴裡的雞巴,有時還把雞巴一送到底,轉動腰臀讓雞巴在屄腔的深處做著攪拌的動作。
“啊啊……不要……喔……不可以……啊啊……你不可以這樣……啊嗯……我是你……嗯嗯……的嶽母……嗯啊……不要這樣……讓我……起來……啊啊……嗯……快起來……”
沈瓊英的心態也矛盾兩極,一方面覺得受辱、羞愧,而出言阻止,一方面是身理上的舒暢,而不由自主地扭腰配合,甚至還不時挺起臀部,讓雞巴抵頂得更深入。
李江山一會把雞巴深置在B穴裡轉攪:“你是好媽媽……好妻子……好女人……這是給你的獎賞……嗯嗯……”
一會兒卻使勁地抽動雞巴,狠而猛地似乎要用雞巴刺穿她的身體一般,“哼嗯……你這騷女人……背叛丈夫……背叛女兒……我要懲罰你……”
李江山錯亂的思緒,似乎把自己當成持著賞善懲惡令的冷面判官,隻是施以刑罰懲戒跟獎勵報償,使用的都是他的雞巴。
“啊……啊……嗯嗯……”
沈瓊英對這種大范圍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種昏眩的快感,這種感覺是丈夫從來沒給過的,這種感覺也更激起她的不顧一切地放浪起來,而把腰臀扭擺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李江山猛烈的沖撞,讓沈瓊英的身體不停地上下滑動,胸前垂軟的乳房也被連帶著晃蕩起來,慣性定律也讓果凍般的乳房,在改變方向時拍擊著自己的胸脯,而發出有節奏的拍打聲。
“啊喔……嗯嗯……”
也許這種狂暴的性交動作更適合沈瓊英,讓她在受摧殘時反而更舒暢,也更容易達到高潮,“啊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又要……啊啊……又要飛……啊啊……飛瞭……啊啊嗯……”
變態的暴行原本讓雞巴有點麻木遲鈍,但沈瓊英接踵而至的高潮,奔泄著一股股淫液熱流,讓李江山開始感到髓骨陣陣的酥酸,混沌的大腦彷佛一瞬間炸開瞭,還來不及做反應,濃熱的精液就夾著千軍萬馬之勢沖出,灌滿屄腔的每一個角落。
沖刺到終點的兩人先是僵直著抽搐的身體,緊緊貼湊著交合的部位,享受著性愛高潮所帶來的極致快感,然後再像泄瞭氣的汽球般垂軟癱瘓,喘息零亂地交迭在一起。
但是,可以預想得到,當他倆的激情冷卻之後的情況,一定是懊悔與自責。
不知是誰先從情欲的迷亂中清醒過來,隻見李江山先低呼一聲,立即起身跌坐一旁,一臉茫然地望著赤裸裸的沈瓊英。
同時沈瓊英也不約而同地坐起來,忙著撿拾衣物掩身。兩人當然都後悔發生的事,但卻都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善後,隻好各自低頭不語。
內心百味雜陳、思緒紊亂,後悔發生不該發生的事,勉強可以當借口的,似乎隻能想說:“我們沒有血源關系……我們不是亂倫……還沒有結婚也不算是嶽母跟女婿……”
李江山低頭不敢正視沈瓊英喃喃念著:“對不起……”
盡管這三個字不足以表達他自責與懺悔的萬分之一,但他實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唉!真是造孽……”
沈瓊英輕嘆一聲,“算瞭吧……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是有錯……就當……就當……沒發生過吧……”
造成的事實,說什麼也無法挽回,把事情鬧開瞭,對誰也都沒好處,除瞭隱忍接受也別無他法。
以目前的狀況,他們惟一可以做的,似乎隻有離開,各自讓情緒平穩下來,就當這件胡塗事沒發生過一般,然後各自照常過日子。
李江山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發生這樣的事,跟石巧巧的婚事一定吹瞭,工作也可能沒瞭,一切都要從頭再開始,真是得不償失,後悔莫及。
“江……江山……你等等……這是十萬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夠的話再說……”
沈瓊英伸手從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嚀,“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千萬不能說出去……”
李江山真的訝異萬分,再怎麼想也沒想到,沈瓊英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願意依言湊合他跟石巧巧;隻是,就算李江山再可惡也有一點自尊,這些錢怎麼還有臉拿,當下隻扭曲著痛苦的臉說聲:“對不起!”便轉身去。
為什麼短暫的愉悅總是要伴隨著長久的痛苦呢?沈瓊英獨自一人呆坐著,試圖弄清楚今天的事為什麼會如此發展。
她的思緒飛轉著,雖然想著不知要如何面對丈夫、女兒,但剛剛消退未盡的愉悅卻又一直浮現,纏綿溫存的景象盤桓腦海,揮之不去。
沈瓊英感到殘留的穢物還在汨流著,低頭看著地毯上大片的濕漬濡染,突然感到一陣臉紅耳熱。
沈瓊英似乎還沒有要清理現場的打算,反而放松地躺下來,嘴角還泛著一絲笑意。
“反正今天……他也一樣……不會回來……”
沒人知道沈瓊英在想什麼,隻是,隱約中她好像自言自語地說,“如果他……也像江山一樣……對待我……那該有多好……”
這一個結是解開瞭,還是纏得更緊呢?沒人知道。
黃昏的街頭,路人行色匆匆,隻有江山茫然地四處遊蕩,他毫無方向和目標地走瞭將近兩個小時,才猛然發現不知不覺中又走到瞭夢娜傢附近,也許潛意識在引導他到這裡吧!
江山經常在遇到不順心或挫折時,總是會來找夢娜,為的也許不隻是發泄而已,他總覺得隻要夢娜安慰他幾句,他就會重新獲得生命的原動力。
跟準嶽母發生不倫的關系的確讓人震撼,也許找個人聊聊舒發一下苦悶,心情會好一點也說不定。
江山心想:“也許……這種事……夢娜是惟一可以訴苦的人……”
他懷著渴望解脫的心情敲夢娜的傢門。
野雞的生活大都是晨昏顛倒,夢娜當然也不例外,被叫門聲吵醒的她,百般不願地暗罵著擾人清夢的冒失鬼,一面從門板上的貓眼窺孔確認來人。
“咦!”
夢娜雖然訝異,但憑著察言觀色的本領知道江山有難解的心事,也隨即開門讓他進來,還故做輕松說:“唷!這麼早就來找夢娜姐喔!是不是在公司裡被哪個妞搞得欲火焚身,還顧不得回傢就先來我這裡報到啊?”
江山一見到夢娜,心中的陰霾頓時消弭大半,尷尬的苦笑著:“沒有啦……”
一邊掏出一百元錢放在桌上,繼續說,“我隻是想跟夢娜姐聊聊心事而已。”
“隻要聊聊天!可以……”
夢娜把錢遞還給江山,“我都說過瞭,你以後在到我這來,不管是肏不操我,都不用花錢,你馬上就要結婚瞭,到處都得用錢的!”
她轉身走向浴室,“我剛起床,讓我先洗個臉,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飯再慢慢聊。”
夢娜一直就覺得跟江山很投緣,雖然兩人是因肉體買賣而結識,但感覺就像是朋友、姐弟一般。剛巧有這個機會,所以夢娜打算今天不“營業”瞭,隻要陪陪江山散心解悶,也順便出去逛逛。
半個鐘頭以後,江山跟夢娜親熱的挽著手走在熱鬧的夜市。
夢娜打扮入時,舉止活潑,彷佛平白年輕十幾歲,跟江山邊走邊嘻鬧著,就像是一雙登對的熱戀男女。
江山陪著夢娜逛街購物,不禁讓他想起跟未婚妻在采購的情形。
跟未婚妻出入的盡是高級商店,隻要看得喜歡,把信用卡一刷瞭事,再高的價位也不皺一下眉頭;而跟夢娜逛的是路邊攤,買的是便宜貨,可是買起東西的過程可就精彩萬分瞭。
夢娜在攤位上東挑西揀的不說,還直拉著江山問意見,再鼓起簧舌跟老板討價還價,直到做成生意又皆大歡喜。
輕松歡樂的氣氛早就讓江山把不愉快的是暫擱腦後,盡管七手八腳地提著夢娜瞎拼的成果,看來似乎笨拙得可笑,但內心那種踏實親切的感覺,卻讓他展露著難得一見的笑容。
江山甚至還暗自幻想著,要是夢娜願意,他寧可舍石巧巧而跟她結婚,一起過著如此平凡愜意的生活。
夢娜跟江山愉快的逛到深夜才回傢,剛進門夢娜就往床上一躺,伸展一下手腳,還很舒服地“喔!”瞭一聲。
夢娜側著頭對李江山說:“好累喔!好久沒逛得這麼過癮瞭,謝謝你!”
“沒什麼啦!我也玩得很開心呢!”
江山大方地坐在夢娜身邊,伸手幫她按摩小腿,“隻要夢娜姐你高興,我可以天天陪你逛街。”
“喲!你這小鬼好的不學,竟然學人傢花言巧語,幸虧老娘我大風大浪見多瞭,不像小姑娘那麼好騙喔;不過要騙女孩子也要裝得誠懇一點,別板著苦瓜臉嘛!”
夢娜突然若有所思,接著問,“對瞭!你剛才來找我,不是說有事情要告訴我嗎?”
“其實……其實……”
一提到心事,江山更是眉結深鎖,難以啟齒,“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嘛!不管有什麼事,說出來總比悶在心裡頭好……”
夢娜轉動身子,把頭靠枕在江山的大腿上,大有準備洗耳恭聽的意思,“也許說瞭,心情就會開朗也說不定。”
“好我說!不過,這事我隻對你說,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喔……”
於是,江山便把如何跟未婚妻嘔氣,到怎麼跟準嶽母發生關系,從頭至尾細說一遍,當然,纏綿性愛的細節部份,就隻是輕描淡寫一語帶過。
“唉!怎麼會這樣呢?”
盡管夢娜身在煙花風塵中,對於男女性事也處之泰然,但是亂倫的行徑她卻不敢茍同。
她記得江山曾經說過他年幼喪母,也許是渴求母愛而產生另一種心理上的需求與寄托,正所謂“可惡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也許這句話正是江山的最佳寫照,所以夢娜除瞭同情卻也不忍心苛責。
“唉!可憐的孩子……”
夢娜坐起來,輕輕地拍著江山的肩膀,安慰道,“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能瞭解你內心的痛苦,不過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瞭,你再自責也沒有用,那不但對事情沒有幫助,反而隻會讓自己更難過。也許,就像你嶽母說的,忘瞭這件事吧!”
像這樣的事也許連心理學專傢都會束手無策,更何況是夢娜。她所能做的,就隻有說說安慰的話鼓勵鼓勵江山。
“你還年輕,將來的日子還長得很……唉……”
夢娜說到這裡,突然喚起自己深埋久置,那一段刻意回避的記憶,“我也曾經因為少不經事,而做瞭一個悔恨終身的錯誤抉擇,才弄成今天這種下場。事情總是沒有十全十美的,不要因為一點點遺憾就自暴自棄或逃避……”
“更何況你嶽母也沒責怪你啊……”
夢娜使出混身解數勸說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江山這麼關心,“而且還出錢讓你解決困難,讓你能順利跟她女兒結婚,可見她對你很有信心,那你就不該讓她失望,隻要你以後對她女兒好一點,也算是對她的一種回報和懺悔。”
“可是……可是……”
江山對於夢娜的勸說似乎無動於衷,“我不喜歡別人,我隻喜歡夢娜姐而已……”
“喜歡夢娜姐就要聽夢娜姐的話……”
夢娜對江山這種不可理喻的固執,實在無可奈何,隻有順水推舟說,“去跟你的未婚妻結婚,夢娜姐就當你的情婦、小老婆,隻要你願就來陪陪夢娜姐,直到你厭煩為止……嗯嚶……”
江山似乎不想再聽夢娜說下去,不等她把話說完,馬上以親吻封住她的嘴巴,還順勢把她壓倒在床上。
夢娜職業本能的反應,當然也盡力地配合著,鼓動舌尖跟江山的舌頭纏鬥起來。
淫靡的氣氛如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江山的情緒迅速地反應在腫脹的雞巴上。
他的雙手貪婪地在夢娜的身上撫摸揉捏,表現出一副急切又渴望的模樣。
“嗯嗯……喔……”
夢娜誇張地呻吟、扭動著,或許她的感覺還不到欲望的起點,但是有三分舒爽卻做出七分反應的職業道德,似乎一時之間還改變不瞭,“喔……嗯……用力……啊嗯……嗯嗯……”
夢娜這種扣人心弦的嬌吟與挑逗,簡直無人能擋,弄得江山的淫欲有滿弓強弩不得不發。
他急切得連脫衣服都顯得忙亂笨拙,暗笑的夢娜順勢翻身,跨騎在他小腹上,媚眼嬌聲說:“你不要動,今天就讓夢娜姐給你服務吧!”
身經百戰的夢娜,就連脫衣服也有一套挑逗的技巧,她不徐不急地脫著江山的上衣,順勢親舔一下他的胸膛或小乳頭,然後手到舌到地舔在他的肚臍小腹,沉醉在溫柔誘惑中的李江山,不但連自己的長褲、內褲已被褪下還不自覺,直到下體傳來陣陣酥癢、溫暖,才知道他的雞巴已經含在夢娜的口中瞭。
“嗯……江山……嗯嗯……你的寶貝好大喔……嗯嗯……好硬喔……嗯嗯……”
夢娜赤裸的身體貼在江山的右腿上,唇舌圍著龜頭打轉,一手上下套弄著雞巴,另一手托著陰囊撫弄著……
她的陰戶正對著他的腳姆指,借著臀部的移動,讓腳姆指被動地擦過陰唇、屄口,豐乳也垂在大腿的兩側順勢磨動著。
說得這麼復雜的動作,夢娜做來卻是輕車熟駕,毫無滯礙,也有效地提升瞭前戲的樂趣與快感。
“喔……喔……夢……夢娜……姐……好棒……嗯嗯……我不知……嗯嗯……不知道……你這麼……會吸……啊嗯……弄得……我好舒……舒服……嗯嗯……”
江山從來也沒體驗過這種感受。
男人主動地去撫摸、親舔女性總是有一種探秘、征服的快感,但卻不如像這樣被動的受擺佈來得刺激。
一番挑逗之後,夢娜的情欲逐漸升高,屄裡開始濕潤,她的唇舌也離開雞巴向上移動。
她的身體緊貼著江山,進兩分退一分緩慢地移動著,使得乳房在他的身上磨擦,陰毛也在他的身上刷移。
“江山……舒不舒服……嗯……”
當夢娜貼附在江山耳邊細語時,順勢雙腿一合,把雞巴緊夾在胯間,“要不要乖乖聽夢娜姐的話啊……”
“嗯……我要……我要……”
江山意猶未盡地挺動腰臀,喃喃念著,不知是表示要聽從夢娜的話,還是懇求她再繼續,“求求你……夢娜姐……再來……夢娜姐……夢娜媽……再來……我還要……好姐姐……好媽媽……快讓我操……快……”
“嗯……乖弟弟……乖兒子……”
夢娜一邊逗笑著,一邊扶著雞巴在屄縫處磨蹭,“是不是想操我的B啊……大雞巴兒子……是不是想插進去呢……嗯……”
“嗯……媽……嗯嗯……我要插進去……”
江山覺得一股股濕熱正在刺激著他的龜頭,“我會聽話的……好媽媽……我要插……要肏……媽媽……讓我操……我都聽你的……嗯嗯……”
“嗯……乖兒子……媽媽來瞭……嗯嗯……”
夢娜扶著雞巴,臀部緩緩下沉,隻見包皮與陰唇一起翻動,碩大的龜頭慢慢地擠進屄裡,“喔……乖兒子……你的雞巴……喔喔……好大……嗯嗯……媽媽……的小屄……嗯嗯……被撐開……喔喔……嗯嗯……好爽……呀嗯……”
“喔嗚……夢娜姐……嗯嗯……媽媽……你的小屄……嗯嗯……好暖和……啊嗯……”
江山伸手揉捏著夢娜的豐乳,忘情地呻吟著,“我好喜歡……嗯嗯……媽媽的小屄……好舒服……嗯嗯……”
當雞巴盡根全入時,龜頭緊緊抵頂著陰道的盡頭,夢娜舒暢得幾乎暈厥,上身一軟便趴伏在江山的胸前。
江山化被動為主動地往上挺聳腰臀,讓雞巴微微抽動,也讓屄腔的肉壁跟雞巴磨擦著。
“嗯嗯……江山……啊啊……乖兒子……別頂……啊啊……好深瞭……嗯嗯……要操死……媽媽瞭……嗯嗯……”
夢娜轉動腰臀,一方面避開雞巴那種要命的深入頂撞,一方面擴大雙方受刺激的范圍,“嗯嗯……媽媽受……啊嗯……受不瞭……嗯嗯……真美啊……嗯嗯……”
性愛的行為總是含有幾分暴虐的成份,夢娜越是呻吟告饒,江山越是淫興漲升,不但不稍緩動作,反而挺動得更急遽、更激烈,弄得夢娜豐沛的淫液飛濺,浪叫不已……
“啊啊……嗯嗯……夢娜姐……我……我……嗯嗯……來瞭……啊啊……”
江山開始覺得椎骨陣陣酸麻,能量急速地在聚集,“要來瞭……媽媽……我忍不住……啊啊……忍不住……嗯嗯……喔喔……喔……”
“嗯嗯……乖弟弟……乖兒子……來吧……嗯嗯……”
夢娜也覺得雞巴正在急速地縮脹、跳動著,連忙挺著腰,快速地上下浮沉,把握著最後沖刺的機會,“射出來吧……啊啊……來吧……我的大雞巴兒子……啊啊……嗯……來吧……”
“啊啊……啊啊……來瞭……啊嗯……嗯嗯……媽……啊啊……”
江山咬著牙根、反弓著身體,把臀部挺到最高點,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抖動、抽搐,就有一股熱精射出,也都化成一股股熱潮,烙燙著夢娜的屄腔深處,“來瞭……啊啊……好舒服……嗯嗯……媽媽……我愛你……嗯嗯……喔喔……”
夢娜承受著熱潮的浪襲,卻是陣陣地寒顫,舒暢得讓她也昂頭挺胸,臀部重壓,讓雞巴毫不保留地緊緊頂住陰道的深處。
“夢娜姐……好舒服喔……我……嗯呼……”
江山無力支撐,喘息著,“我要你當我的姐姐……媽媽……老婆……嗯呼……我不要離開你……”
“嗯嗯……隻要你聽話……”
夢娜壓伏在江山身上囈語,“不要辜負大傢對你的期望,我也願意一直陪你……”
江山突然想起,曾經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石巧巧、沈瓊英跟夢娜,雖然三人發生的原由不同,但關愛與呵護之心卻是一致的,讓他深深的覺悟,自己應該不要再鉆牛角尖,作繭自縛,要知命認命振作起來,才不會辜負她們的付出。
江山頓時豁然開朗,心中的結不解自開,更覺得前途盡是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