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四日,公司上班瞭,小雄剛在公司坐定,保安部長王德江就來見他,先是匯報瞭一下這一陣子的工作後,他就跟小雄聊起自己的一些煩惱事。
他就坐在小雄的對面,小雄喝著咖啡,他吸著香煙,說話的時候噴雲吐霧的……
元旦的晚上,夜幕低垂、華燈初上,各大廈外墻上面的聖誕與新年燈飾在互相爭奇鬥艷、金壁輝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灑往四周,將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晝。
樹叢中閃閃發亮的小燈泡,佈滿得像天上點點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燦爛。街上遊人如潮,車水馬龍,彌漫著一片歡樂的節日氣氛。
老婆阿珍輕挽著我手臂,兩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著麗池酒店信步走去。
我斜著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無瑕可擊的一個俏嬌娃,像小鳥依人般緊靠著我肩膀,臉上帶著艷麗得令人不敢直視的笑容,在這如詩似畫的良辰美景中,跟我雙雙對對、如影隨形地漫步,溫馨得羨煞多少旁人!
她穿著一套杏黃色的露肩長裙,腿上是一對淺啡色的牛皮長靴,脖子上掛著的一串碎鉆項鏈,襯起耳垂上一對紅寶石襄碎鉆耳環,更顯得耀目生輝;一頭青絲經過刻意打理,烏黑潤澤、整齊不紊,全都捋到腦後,卷成一團圓圓的小髻,配著鵝蛋形的粉臉,清秀可人;彎眉長睫、紅唇艷抹、水靈靈的大眼睛,性感誘人的小嘴……連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裡偷偷咽下幾口口水。
(小雄嘿嘿一笑說:“你快別臭美瞭,有事說事!”
今晚是同學會在麗池酒店舉行的每年一度元旦餐舞會。離開大學好幾年瞭,同學們大多都已成傢立室、事業有成,平時各有各忙,難得碰頭一次,故大夥兒都藉著餐舞會來一次聚舊,互相瞭解一下近況,當成是一年將要結束的慶賀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華會般熱鬧,個個盡慶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電梯的時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這個艷光四射的老婆投以稱羨的目光,讓我心裡湧起一股無名的快慰,全身飄飄然,滿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釣魚的人釣上瞭一條大魚,展示在眾人面前,迎接著攝影機此起彼落的閃光燈耀目光芒,驕傲感與成功感集於一身。
上到瞭二樓中餐部,寬倘的大廳裡佈置得美靈美奐,高雅脫俗,看來時間尚早,隻得小何一對夫婦先來到,各拿著一杯雞尾酒在坐著細語交談。
他們一見我倆走進來,頓時慶幸有瞭伴,趕忙站起身向我們打招呼∶“嗨!大江,江嫂,見你們到來真好,也不用再呆著發悶瞭。哇!江嫂,不見瞭一陣子,你越來越漂亮瞭唷!差點真認不出來,如果不是跟大江一塊,碰見面也不敢叫你吶!”
小何滿面笑容,雙眼發著亮光,好像當我透明一般,隻將視線全集中在我老婆身上。
他張開雙臂,將阿珍摟在胸前,在她顎上親瞭一下,然後才回過頭來跟我寒喧。
雖然男女摟抱、親吻是在我們這個同學圈子裡是基本禮儀,但眼見美麗的老婆被擁在別的男人懷中時,卻很奇怪,心裡忽地冒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時真懷疑自己的心態,是否有點不正常?但這種疑惑很快就讓滿足感代替瞭,代之而的是一種穿著錦衣夜行,忽然走進一處燈光燦爛的地方,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註射在你的錦衣上時,那種從心底裡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覺,真有點像在天空翱翔的舒暢。
小何的老婆杏子,禮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對著我們微笑,一點也不搶她丈夫的風頭。
我亦風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纖纖玉手,在上面加以輕輕一吻。
剛和小何在天南地北打著哈哈,冷不防背後給人拍瞭一下,把我嚇瞭一大跳,還沒來得及回過頭去,一聲音就傳瞭過來:“這麼早就到瞭!讓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
嘿!原來是小張這個死傢夥,一輩子都是那麼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忽然間失蹤一大段時間,一會兒又不知打哪冒出來,神神秘秘、故弄玄虛,有時打牌不夠搭子找他湊腳,永遠找不著。
轉過身去,見他十年如一日地嘴裡叼著一枝香煙,活像電視片集“X檔案”裡的神秘高層,怪不得在學校裡大夥兒都給他起瞭個外號,叫“X先生”他旁邊站著的短發姑娘看來是他的新女友,二十歲三四歲吧,笑起來臉上兩個凹凹的酒窩甜得迷人,她瞪著大得像個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別向我們四人點點頭,說一聲:“哈羅!”
害羞地輕偎在小張身邊,活脫脫的小鳥依人。
這時門口又進來瞭兩對夫婦,老成持重一點的是老邊,筆挺的一套黑色晚禮服,脖子上打著紅色的蝴蝶結,還掛著一副形影不離的照像機。
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攝影,以前校刊裡的圖片都是由他一手包辦的,每年除夕餐舞會中的攝影任務更非他莫屬。
他走到我們一群人當中,分別打瞭個招呼後,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傳:“下個月我又要去蘇杭取景去瞭,好為三月在文化中心舉行的個人影展做多點資料。”
阿朗這時替他取來瞭一杯雞尾酒,趁機揶揄一下:“這麼快又開影展瞭?怕不是借題發揮,去蘇杭拍些‘人體藝術照’吧!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歡跟老邊抬杠,老邊接過酒杯:“謝謝!哎,你們呀,別聽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實在太豐富瞭,專往我臉上抹黑。影展題目就叫”又見江南‘,剪彩那天,你們一個個可要早些來捧場喔!“背後一個聲音接上來:“老邊開影展,我們哪敢不到吶!“原來那是與老邊一同進來的包大友,他一套墨綠色的蘇格蘭絨西裝,外面披著同色的背心,嘴上咬著個煙鬥,假如再戴上一頂鴨舌帽的話,就像足瞭偵探小說裡的福爾摩斯。
本來他不是我們班的,但是跟老邊是自小一起玩大的,所以老喜歡過來跟我們一道玩,混熟瞭,就當他是我們班裡的一員,所以每年的元旦餐舞會都有邀請他參加。
他亦真的崇尚推理這個玩意,自己還開瞭間偵探社呢,我們給他起瞭外號”包打聽“。
此刻,魚貫而進的人越來越多,也難再一一打招呼瞭,大傢都拿著杯飲品,像穿花蝴蝶般穿來插去,互相問候寒喧。
燈光暗瞭下來,看來舞會就快要開始瞭,這時門外才匆匆走進來一對人影,定睛一看,原來是趙遠志兩夫婦。
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見我們,才穿過人群向這邊走來。我們都不約而同地說:“還有沒有再遲一點呀,老是不到最後一刻,總不見你出現!打麻將約你也是一樣,規矩是全臺人等你一個。“
他不好意思地陪著笑臉:“對不起喔!傢裡的電腦中瞭病毒,搞瞭大半天才剛剛搞定,一放下就趕來瞭。“
他太太董慧洋亦幫忙解釋:“這回他真的沒吹牛,要不是我等著電腦用來替公司打計劃報告,也甭催得他那麼緊張。“慧洋整身一套維多利亞式的古裝長裙,腰上圍著一條深紫色的花形腰帶,淺紫通花喱士上衣,透過佈孔,裡面白色的乳罩若隱若現,脖子一串珍珠項鏈垂在深深的乳溝上面,令那深溝在低胸的衾領中顯得份外搶眼,讓人不期然對”海峽兩岸“旁的那雙峰作出旖旎的幻想。
一頭秀發經過細意梳理,燙著時髦的波浪式微卷發型,耳垂上戴著一對杏形的粉紅寶石耳環,顯然特意和粉紅色的唇膏相配襯,嬌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劃的兩道彎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臉襯托得更是娟好,令到整個人望上去玲瓏浮凸、楚楚可人。
遠志隻顧忙著和其他人交際應酬,竟然對我那就坐在旁邊的貌美如花老婆視若無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裡恨得癢癢的,暗想:你呀,真不識貨,人傢小何亦曉得乘機摟著她來香香,你就蠢得像隻豬,當我大江隻是個保安沒有本事娶個俏老婆一般,贊美也沒一句,半點面子不給!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燈光太暗的緣故,令他花多眼亂,看不清楚,便假裝替阿珍扶正椅子,雙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將衣衫肩領往下再拉低一點。在燈光掩映下,她更顯得肌膚潔白如雪,半個趐胸都盡露出來。
我再把這上蒼恩賜給我的美艷尤物端詳一下,隻見她飽滿的兩團肉球,把上半部份驕人地挺凸著,隨著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肏!你他媽的有完沒完瞭,在形容下去,我都想幹你老婆瞭!“小雄抿瞭一口咖啡說。
大江嘿嘿一笑說:“
就怕入不瞭少爺的眼,你要真看上瞭,我就讓阿珍陪你!”
“少廢話,接著說!“小雄白瞭他一眼。這時音樂聲奏起,舞會開始瞭,在“藍色的多瑙河“旋律聲中,小何已經站在阿珍的面前,鞠瞭一個躬,伸出一隻手說:“我可以跟你跳個舞嗎?“
阿珍向我望瞭望,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擺出紳士風度,點瞭點頭,小何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摟著她的小蠻腰,雙雙走出舞池,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小何身材標準,肥瘦適中,配起他今晚穿著的深藍色西服,更顯得神氣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舉手投足,合拍萬分,每一動作都充滿著美感,令交際舞的神韻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見到不少人都把視線集中在他們兩人身上,心中那種奇妙的感覺又慢慢升起來,看著老婆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轉著身體時揚起的長裙,我希望人們註視的是她窈窕的身軀、豐滿的身材,更希望每一個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就是我王某的床上伴侶。
見小何的老婆杏子靜靜地坐在旁邊,孤零零地看著人們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雖然我們兩傢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卻令我有一種新鮮感:深棗紅色的露背連衣短裙,肩上圍一條意大利全絲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顆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針,讓人們的註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後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膚上。腿上穿著灰黑色的絲質暗花襪褲,令修長的兩腿更形得苗條,耳朵上一對大圓圈耳環,清純撲素,與一頭簡單自然的披肩長發,襯得恰到好處,她五官輪廓本就是一個美人胚子,此刻經過塗紅抹白,更顯得艷麗不可方物、魅力迫人。
起身剛想邀請她跳隻舞,竟被遠志捷足先登,把她請出去瞭。
這倒黴玩意,什麼都跟我爭一頓!帶著無奈的目光四周一掃,剛好與他老婆慧洋兩目相投,難得這麼巧,兩人都沒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與我共舞。
下到舞池,音樂轉奏起瞭慢四步,她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摟著她纖細的小蠻腰,隨著節拍聞歌起舞。
在昏暗的燈光下,見到不遠處小何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樂曲中,阿珍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把臉偎靠在他胸膛,小何摟著她的腰,小腹互相緊貼在一起,偶爾間,小何還有意無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將兩副軀體擠壓成一塊,讓兩人二合為一。
阿珍的胸口被力壓之下,一對豐乳被擠得越露越多,幾乎從衣領中破繭彈跳而出。
我心裡那種興奮又再揚起,真盼望此刻燈光馬上大放光明,讓更多人能一睹我大江老婆那誘人的”內在美“。
懷中的慧洋見我心不在焉,以為我拘於禮節放不開,便先作主動,把氣氛弄得浪漫一點。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轉而環繞著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攏,一對豐乳壓在我心口上,隨著舞步輕輕挪動,散出一陣陣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頓時神魂顛倒,將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兒身上,再也顧不上留意小何和我老婆的舉動瞭。
慢慢地,我呼吸變得急速起來,鼻孔噴出的熱氣,都吹往她被擠壓得鼓起的一對乳房上,低頭偷偷從上面瞧下去,兩團肉球除瞭乳尖外,幾乎都盡入我眼簾。
一種男性的本能沖動,不受控制地從心內釋放出來,真後悔褲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漸漸脹大瞭的東西。它硬硬地在裡面越挺越高,把褲襠撐得隆起一團,我尷尬得漲紅著臉,偷偷將下身弓後,以免被慧洋發現我失儀的醜態。
可惜已經太遲瞭,她早已察覺到我的生理變化,臉上害羞地紅瞭一紅,露齒微微一笑。
我靦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為然,還將下體悄悄靠前,借助身體的擺動而壓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體又被磨擦得劍拔弩張、不能自持,如果這不是在眾目睽睽的公共場所,我便再也顧不得承受跟朋友絕交的後果,將她”就地正法“瞭,反正和老朋友絕交,又和他老婆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瞭耶。
可腦袋是這麼想,心裡卻發毛:音樂聲千萬不能在這一刻結束,不然下面挺著一個大帳篷,醜態畢露,叫我怎麼走回座位去?
我緊摟著慧洋的身體,兩人靠貼得黏到一起,心裡悄悄地計算著樂曲的剩餘時間,利用她的身軀遮擋著我的下身,帶領她慢慢朝座位挪過去。
也真險,剛離座位不遠,樂曲就停瞭下來,我抹瞭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氣。
慧洋微笑著坐在我身邊,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隻是偶然向我望過來,但一接觸到我對視的目光,馬上又若無其事地望向另一邊,把我搞得意馬心猿,不知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下一首樂曲聲起時,我不敢再邀請她跳瞭,真怕又讓她的熱力迫得我心癢難耐,舉步維艱。慶幸小何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來解圍,把她請瞭去,才讓我有平復下來的機會。
阿珍和小何跳完回來,椅子還沒坐暖,就又讓遠志給請瞭出去,我心想:可不,這麼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個舞會中的核心人物,誰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遠志,你領會一下我的福份吧!剛才還裝作不屑一顧,現在還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當你跳完瞭舞,親身體驗到我的艷福,你就會大贊我老婆一級棒,對我羨慕有加瞭。
這首樂曲是牛仔舞,我走到杏子面前,彎腰行瞭一個禮,對她說:“嫂子,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賞個面嗎?“她露齒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著我的手就走出舞池。
牽著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無骨,她的舞姿美妙純熟,一轉身、一舉手,都充滿著活力和熱情。
當她被我拉向胸前時,溫柔地依偎在我懷中;當她旋轉著離開時,短裙向四面揚開,兩條圓滑的大腿直至交界處,都毫無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過薄薄的襪褲,可望見她裡面的白色三角小內褲,甚至可看見內褲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漸漸被她的熱情奔放所感泄,眼睛不停地吃著冰琪琳,又給她依靠在我懷裡時,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膚引誘,心裡又再次產生漣漪,那不該在這時發動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動,漸漸昂起頭來,像不甘寂寞孤獨地躲在黑暗裡,設法把頭伸出外面,一起參與這熱鬧的派對。
幸而牛仔舞身貼身的時間不長,不然褲子始終包不住這團火,讓她觸到我身懷的硬物,尷尬得真要在地上找個洞鉆進去。
天意真會弄人,就在我心亂如麻、不知如何下臺的時候,舞曲剛好奏完瞭,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後彎腰,擺出一個美妙的完結姿勢,我俯前抱著她腰配合的時候,褲子前凸起的部份,剛好正正抵著她兩腿交界處那隆起的山丘。
我想這一下糟瞭,什麼餡都露瞭出來,等著吃一記響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為忤,還特意把下身往前貼緊一些,保持著美妙姿勢好幾秒,當中還運用陰力把下體壓在我的硬物上輕輕揉動,撩撥得我血脈沸騰,幾乎站不牢。
這時我的願望不再是在地上找個洞,而是在她腿縫的小山丘找個洞,讓就快破褲而出的陽具把頭鉆進去。幾秒鐘像過瞭幾年,我真希望時間就此停頓,讓我能繼續沉浸在這快慰莫名的溫柔鄉裡。
整個舞會中,我都在回味著慧洋與杏子所帶給我的那種,在大庭廣眾下永遠不會嘗試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還遺留著她們兩人的體香,陽具仍然誓不低頭,我靠在椅背上,閉目幻想著一廂情願的場面:我們三人一絲不掛地赤身相對,在床上顛鸞倒鳳,你迎我送,盡情地從對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饋予對方。
一時間,慧洋那豐滿圓滑的乳房、杏子那鼓脹肥白的陰戶,在我腦海中旋轉著交替出現,杏子”淡出“、慧洋”淡入“,杏子”淡入“又到慧洋”淡出“……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會已經到瞭尾聲,暗淡的燈光重現光明,一把甜膩的聲音把我拉回瞭現實:“大江,舞會完瞭,個個都玩得興致勃勃,你倒躲在這裡打瞌睡啊?起身準備回傢去吧,到瞭傢才睡個夠好瞭。“我如夢初醒地睜開眼,人見人愛的可人兒——我的寶貝老婆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覺中的虛假影像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傑作所代替,雖然剛才我的下體一樣被杏子與慧洋撩弄得興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回到傢裡,洗瞭個熱水浴,滿身暢泰,躺在軟綿綿的床上,還在回味著舞會上未曾真個已銷魂的身體接觸。本想安靜入睡,祈望在夢鄉裡再把未瞭的心意延續下去,無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皺,心燥耳熱、輾轉反側,想盡辦法亦不能把雙眼合上。
把身轉過來,剛好向正坐在化妝臺卸妝的老婆背面,傢裡隻得我們兩夫婦,所以她洗澡後並沒有穿上睡袍,隻是穿著內褲及乳罩,對著鏡子把臉上的鉛華一點點地抹去。曲線玲瓏的身軀、滑如羊脂的皮膚,把整個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圓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脹,兩團臀肉中的窄縫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鴻溝,蠻惹人遐思;再透過腋下望去,小小的佈片包不住飽滿的乳房,一對圓球擠瞭一半出外,隨著手的移動在微微巔頗。
如此美妙的胴體,就像一尊精雕細琢的維納斯女神,可惜除瞭我以外,沒有人能欣賞到這個絕色佳人的內裡乾坤,不知道隻有我才能擁有這副驕人身材的使用權,這都怪她的職業是保險經紀,平時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員服裝,將令人心笙搖蕩的最重要部份統統埋沒瞭。
我貪婪地享受著眼前的美景,心裡的漣漪一圈圈地向外擴散,心如鹿撞、體熱如焚,雞巴早已不知何時勃起得有如怒蛙,將內褲頂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我跳下床,就站在老婆後面,雙手前伸力握著她的乳房,用勁抓著撫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襲,尖叫瞭一聲,然後才說:“死鬼,人傢正在忙著卸妝吶,你亂搞什麼?乖乖躺到床上去,一會兒才來。“我說:“老婆,你看看我的東西,硬得快要等不及瞭,來完瞭再卸妝吧!“掏出雞巴抵著她的背上來回的磨著。她轉過頭來說:“看你的德性,受瞭什麼刺激瞭?“我嘻皮笑臉道:“老公我要跟你賀一賀2010年嘛。“不由分說將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著小內褲,往下一扯,就脫掉出來。我站在床沿,拉著她的小腿往兩邊掰開,烏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頓時展露在眼前。人傢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性欲特強,此言一點不假,阿珍熱愛性交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卻要我”
加班“超時工作,半夜睡夢裡不時會給她舔著雞巴弄醒,陰莖一勃起來,就要馬上開工瞭。試過有幾回我患瞭感冒,混身酸軟躺在床上,也沒有”
病假“,她見我沒勁就自己騎上來幹,在床上那種浪勁兒,任憑你是死蛇爛鱔,亦會給她搞得起死回生。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今天我肏她的時候,閉目想著的是:雙手抓著的是慧洋那豐滿圓滑的乳房,雞巴幹著的是杏子那鼓脹肥白的陰戶。
風停雨歇的時候,阿珍滿足地摟著我,依靠在我懷中慢慢進入夢鄉。
我雖然把心內的欲火發泄致盡,但卻疑雲滿佈:一向以來,她的性欲無比強烈,別說經我挑逗才肯攜手共赴雲雨,就是間中一天想偷懶不交功課,到最後亦不能不繳械傾盡所有。
可這一個多月來,她卻一反常態,除瞭偶爾作主動外,幾乎每一次都是我開口要求,夫婦間一小點幾乎覺察不出的變化,雖然微不足道,但對方卻可以清楚從內心感應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給瞭她性欲上的滿足?
我心裡忽然生起一種不應該產生的懷疑,決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個水落石出。
記得前不久的一天,阿珍打電話回來,說跟一個客人談份保單裡的細節,要夜點回來,晚飯也不回來吃瞭,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門,我頓時心生疑竇:哪有人打工這麼賣力的?況且談保單亦甭談得這麼晚呀?
我裝作沒事一般,隻是吩咐她一談完瞭便早些回傢。
半夜裡聽到瞭開門聲,我倒在床上裝作蒙頭大睡,她輕輕放下手提包,拿著內衣褲就到浴室裡洗澡,我趁機偷偷檢視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懷疑的物品,可惜一無所獲。
當她上床時,我又詐作被吵醒,摟著她要求歡好,她也借明早大傢都要上班為籍口而婉拒瞭。
我對著她眉角生春的臉容,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對我的提議還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著瞭,我假意到廁所小解,鎖上門悄悄找著她今天穿過的內褲來檢視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褲子的尖端有一灘黃白色的水跡,半幹不濕的黏在上面,本來女人內褲上有些分泌液的穢跡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辯出來。
我把內褲拿到鼻子尖一嗅,腦袋頓時”轟“地一下,絕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氣味沖進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種漂白水似的氣味代表著什麼,我的心馬上像被刀子剮瞭一下一樣,強大的醋意充滿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著,腦袋裡幻想著那跟我分享老婆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樣,能比我對她更有吸引?
腦海中浮現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畫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張開大腿,隨著壓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擺動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當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陰道時,她暢快得叫床連連,騷得把泄出的淫水將床單泄得濕透……
再聯想起夜裡偶爾有一些神秘電話打來,但當我拿起”喂“瞭一聲時,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線,我心裡的懷疑更得到證實:她肯定在外面背著我偷漢!可那是誰呢?我用什麼辦法才能將這一對奸夫淫婦捉奸在床呢?
他們一定是通過電話互相聯系的,但老婆用的是手提電話,要偷聽實在不容易。
我的那幾個要好的同學以前都不怎麼看得上我,因為我傢境貧寒,在學校裡很自卑,他們對我是吆三呵四的,這種事情不能跟他們述說,今天正好跟少爺你說說。
小雄聽瞭德江的敘述後說:“我給你介紹個私傢偵探,可以讓他去查查!”
“那最好瞭,包打聽到是私傢偵探瞭,可我不能用他!“小雄本來就閑著沒事,就帶著德江一起來到他熟悉的”老梁私傢偵探社“,找到老梁。
這個老梁叫梁世琢,是大姐美娟警校畢業回來實習時的師父,在一次抓捕持槍搶劫犯時腿部受瞭很嚴重的槍傷,傷號腿就落下瞭殘疾,組織上就安排他到後勤坐辦公室。坐瞭一輩子刑警的老梁在後勤根本坐不住,眼看自己已經五十二三,就跟組織申請辦瞭病退,開瞭這麼傢偵探社。
小雄和德江把情況一一說給他聽,老梁點頭說:“這不是什麼瞭不起的案子,小菜一碟!“德江說:“我不想把事情鬧大瞭!“老梁說:“你放心,這種情形我見得不少瞭,你老婆也是一時給情欲沖昏頭腦,再精明的女人也會幹傻事。“說完這話,老梁又說,”
下面的一切你就聽我安排!今天我去你傢按一個儀器,你就可以用你的手機聽到她的手機講話!在就是在你的臥室裡按上攝像機,你必須要找個借口離開傢一段時間!“就這樣,第二天,德江對老婆阿珍說:“老婆,公司裡有點急事,派我去北京公幹三四日,但要你獨守空帷,真不願意,該想個什麼借口推掉才好。“阿珍說:“別傻瞭,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氣樣!公事要緊嘛,臨回傢前,記得打個電話回來,等我好預早熬定一個老湯給你補補。“臨出門口,抱著老婆親親的時候,德江心裡想著:“我們已經廣佈瞭線眼,你就好自為之吧!“德江傢離小雄的青年506不遠,一支煙功夫就進到。中午的時候,大魚上釣瞭,阿珍在電話裡跟那個奸夫說:“嗨!死鬼,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老公出差去北京瞭,今晚來我傢過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開房瞭,你有什麼混身解數,今晚都盡管抖出來好瞭。“那男人樂不可支,”
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幹過痛快!好瞭,收線瞭,要向老婆請假去瞭。“淫賤的對話,把德江氣得七竅生煙,幾乎把手機都砸碎瞭,小雄坐在一旁捂著嘴咭咭地偷笑,還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對白,怎麼不講久一些?“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德江和小雄躲在離他傢不遠的小樹叢後,留意著小區門口的一切動靜。果然,不久就見到阿珍和一個男人下瞭的士,一前一後進瞭小區,德江想跟著走去,小雄卻拉住瞭他:“這個時候沖上去有什麼用,好戲還沒上演呢!先找個地方吃飯去。“唉!這個時候,吃龍肉也沒有味道啊!
一小時後,德江和小雄小偷一樣悄悄摸進傢中,躡著腳輕輕閃進輔臥室裡,德江迫不及待地開著瞭接駁上攝像機的電視,老梁也真細心,還一並接駁上錄像機,好讓德江把現場情況一一偷錄下來。
畫面出來瞭,原來鏡頭藏在大床對面衣櫃頂的雜物裡,霎那間,德江拳頭攥得緊緊的: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魚般纏繞著那男人的身軀,他的屁股正像打樁機般上下移動,阿珍窄窄的陰戶正捱受著他強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烏黑的陰毛給泄出來的淫水漿成白蒙蒙一片,還有一些流到床單上,閃著反光。
由於背著鏡頭,始終不知那男人是誰,隻見到他聳動的屁股、時隱時現的陰莖、前晃後搖的陰囊……
小雄的註意力卻不是那男人,他把弄著遙控器,將畫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寫,隻見阿珍嬌嫩的小陰唇此刻紅通通地形成環管狀,緊緊包裹著那沾滿淫水、出入不停的陰莖。
不知是畫面扯得太近,還是本來如此,那男人的陰莖也真粗,把阿珍的小屄撐得飽飽滿滿,密不透風。
而令德江痛心的是,老婆阿珍這時竟上下挺動著屁股,順著他的抽插動作而迎迎送送。
電視機傳來令人臉熱的叫床聲,本來這種悅耳的樂韻隻有德江才可獨享,此刻卻分別傳進三個男人的耳朵裡:“啊!……啊……啊……嗯……嗯……嗯……好哥哥……你的粗雞巴……大雞巴……就快把我的小屄肏爆瞭!……嗯……嗯……爽死我瞭!……嗯……嗯……我又要泄瞭……泄瞭……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這樣肏著我啊!……嗯……嗯……“小雄像在欣賞著一套精彩萬分的小電影,聚精會神、全神貫註,好像那被肏得死去活來的不是德江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艷小電影皇後。
他把畫面晃來晃去,一會對準淫水淋漓的陰戶,一會又對準蕩漾不停的乳房,有時更對準中間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線上的屁眼。
德江看著心愛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個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幾乎給氣炸瞭,心跳氣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
但很奇怪,當面對著所有男人都沉醉在他老婆的誘人胴體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時候,心內那股不能解釋的奇妙感覺又開始冒升起來,而且越來越強烈。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任何男人都逃不過她散發出來的魅力,被無形的引力牽扯著,就像太陽系的九大行星,轉來轉去,都始終擺脫不掉太陽的魔掌。
老婆的叫床聲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頻率亦越來越快,畫面上隻見他的雞巴鼓脹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陰道拉出挺進。
隻見此刻他的陰囊往上提瞭幾提,扯動著兩顆睪丸亦跟著跳躍幾下,整根雞巴便深埋在屄裡面不斷抽搐,屁股縫一張一縮,兩團臀肉拼命顫抖,屄和雞巴的縫隙間冒出幾顆黃豆般大小的白色液體,越來越大,然後匯聚成一灘白漿,汨汨往下淌去……
小雄知道,這場床上戲已經到瞭謝幕的時候瞭,那男人正將滾燙的精液無私地貢獻給德江的老婆,一股接一股地往深處輸送。
當兩人都精疲力盡地挨靠在床背喘氣的時候,小雄把鏡頭拉遠,好看清楚這奸夫的嘴臉,然後就是進房捉奸的最佳時刻瞭。
當那男人的臉孔占滿整個電視機畫面時,德江頓時呆若木雞,半晌也說不出話來,原來那奸夫就是……就是……就是他大學的同窗遠志!
原先設定好的計劃統統打亂瞭,必須重新部署,德江和小雄商量瞭好一會,終於想出一個妙計,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
德江打電話到他傢中,慧洋已經下瞭班,德江對她說:“慧洋,哎!真不知從何說起,原來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陳倉,私下有一手瞭,現還正在我傢裡通奸吶!“慧洋笑瞭起來:“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別拿這種東西開玩笑喔!遠志今晚確是不在傢,不過他是跟老邊、小何、德江打麻將去瞭……哎唷!你不就是德江嗎?“她開始思疑丈夫有點古怪瞭,不然怎麼會向她撒謊?她著急地問:“德江,你在傢裡呀,怎麼會眼睜睜看著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
“總之一言難盡,你馬上來我傢中,就會明白瞭。“一收線,就立即請小雄到大門等候,別讓她按響門鈴,驚動瞭他們而壞瞭大計。也真快,她像會飛一樣,轉眼間就來到瞭德江傢裡,兩人一進房,她便急不及待地說:“德江,我老公在哪呀?“德江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後請她坐下,把小雄介紹給她認識,並把剛才錄下的精彩片段由頭至尾播放給她看一遍。
當她看到最後遠志把精液射入阿珍的屄裡,再往外大量溢出時候,便再也忍不住瞭,起身跑到睡房門口,一推開門就沖瞭進去。
遠志和阿珍不防有這一著,突然見到這時最不想看見的人站在床前,頓時嚇到呆瞭,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擋物來掩蓋赤條條的身軀。
遠志滿面通紅、汗流浹背,可胯下那剛才還勇不可擋的雞巴比他的臉更紅,上面滿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馬眼上還有兩三滴殘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滲出來。
阿珍秀發凌亂,但卻滿面春風,乳房雪白的皮膚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紅色指印,屄還在微微抽搐著,陰毛和小陰唇被穢液黏得一塌糊塗,紅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團。
過瞭好幾分鐘,他們才好像從夢中驚醒,信手胡亂抄起床單、枕頭來遮住重要部位,四隻眼惶恐地瞪著六隻眼。
慧洋走近過去,對她丈夫說:“遠志,此刻你還有什麼好解釋?“遠志張口結舌,啞口無言。德江亦向阿珍問:“你們是何時開始勾搭上的?好從實招來。“阿珍沉默瞭好一陣子,才說出真相:“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瞭,遠志約我到他傢去談購買保險的事宜,我費盡瞭唇舌,他還是舉棋不定。那個月已經是到瞭最後兩天瞭,我還差兩張保單才夠配額,他和慧洋兩張保單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個月的萬多圓傭金便泡湯瞭。遠志見我急著湊數,便乘虛而入,和我開條件:他可以替我簽兩份保險合約,但卻要我陪他上床,還說對我心儀許久瞭,一直不敢開口而已。我為瞭保住傭金,當天就和他發生瞭關系。從此以後,他久不久又給我電話,約我到酒店開房,我怕拒絕會激怒到他將此事告訴德江,所以一直順著他意,直到如今。“德江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元旦餐舞會那晚,遠志見到阿珍時視若無睹啦,原來不知已經上過多少次床瞭,因為恐怕德江識穿,故意裝作冷冷淡淡,雖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當時德江實在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一層。德江跟著打蛇隨棍上,對他們夫婦說:“好瞭,此事現在該怎麼解決?“慧洋瞪瞭一下遠志,然後對德江說:“都是遠志不爭氣,色迷心竅,才弄成這個場面,這樣好不好?你看要賠償多少錢,說個價,付擔得起的,我們擺平算瞭吧!“德江裝作忿怒:“這把我老婆當成什麼人瞭?何況心裡的創傷,又哪能用金錢來彌補呢?“慧洋無奈地說:“事情已經發生瞭,當然怎麼樣都彌補不瞭,除非你能想出一個更好的方法出來。”
“辦法不是沒有,隻是你們兩夫婦肯不肯答應呢?“德江陰陰嘴笑著說,他知道阿朗現在在市團委混的不錯,借助慧洋父親那個組織部副部長的提攜,正準備要升職的階段,如果事情鬧大瞭,他的政治前途就完蛋瞭。慧洋急著回答:“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應承。“德江打鐵趁熱,在她耳邊低聲嘀咕瞭幾句,她臉上馬上飛起一片紅霞,德江望著她飽滿的胸脯說:“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邊說,一邊還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輕捏一下。遠志開始發覺有些不對勁瞭:“你可別對慧洋打什麼歪主意啊!“德江也不理他,涎著臉對慧洋繼續嘻笑道:“心病還須心藥醫,我的妻子已經跟你丈夫上過瞭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會平衡瞭,床上的事最好還是在床上解決,以前發生的一切,我當從沒發生。“遠志跳瞭起來:“你別亂來喔!“慧洋又瞪他一眼:“你還討價還價?你當是買菜呀!“回過頭來向德江說,”
德江,現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麼說就怎麼做好瞭。“這時小雄也出聲瞭:“你叫遠志是吧?你該慶幸有個通情達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當然要付出代價啦!你別看你嶽父是組織部的副部長,在我眼裡就是個狗屁,德江是我哥們,如果我說句話,你在市裡就混不瞭瞭!”
“你……你蒜那根蔥?“阿朗怒視著小雄。慧洋上去給瞭他一記耳光說:“還敢胡說,他是德江的老板!銀安的雄少有多大的能力,你在市委也不是一天兩天瞭,你會不知道?我爸對他都得給七分面子!“阿朗頓時啞然,德江沖小雄使瞭個眼色,倆人領著慧洋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三人剛進入房間,遠志就沖到門口,向著慧洋大喊:“老婆,千萬不要讓他們欺負啊!“德江回過頭來,望瞭望他那在胯間搖搖晃晃的雞巴,笑著對他說:“遠志,我們會很溫柔地對待她的,你放心好瞭。“臨關門前那一刻,還加上一句:“你那場球賽隻打瞭上半場,還是回去把下半場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肏著才行哩!哈哈……“邊說邊用腿往後一蹬,”
砰“聲,門關上瞭,也不管遠志呆站在門外幹瞪眼。
關上門後,房裡的三個人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首先打開話題。
慧洋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澀地低著頭,活像一個剛進洞房的新娘子,雖然心知肚明將會發生什麼事,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始,隻是漲紅著臉,雙手無意識地捏著衣角在把玩。
有時悄悄斜著眼偷看德江和小雄的動靜,但一當四目相投時,馬上像做瞭虧心事般,頭兒垂得更低。
她緊張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連帶一對鼓脹得令人食指大動的乳房也跟隨著一收一挺,使德江和小雄兩對眼睛,亦不約而同地瞪大著對它行註目禮。
慧洋好像亦感覺到那不規矩目光,顯得更不自然瞭,兩手雖還在衣角上流連,但起伏得越來越高的胸口卻掩不住她內心的忐忑,兩團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鈕扣也撐脫,彈跳出外瞭。
小雄和德江好像有約定似的,同一時間分別從左右兩旁揪起她的衣擺,提高到脖子上,關不住的滿園春色,霎時就展露在他們眼前。
米黃色的乳罩,裹不盡她雪白的乳房,通花蕾絲的薄佈片,遮不住她嶺上雙梅。
小雄讓德江提著衣衫,他騰出手將乳罩輕輕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對寶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彈跳。
慧洋羞得閉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驕人身材毫無保留地給他們細意欣賞,粉臉漲紅得就像她的第一次。
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將秘密的領域展覽給丈夫以外的男人觀看,而且是同一時間兩個色迷迷的男人!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兩個乳房已被小雄和德江瓜分瞭,一人握著一隻撫摸著,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別向那肉團撩逗。
小雄五指包裹著她右邊的乳房,雖然包不攏,還是大力地將它捏抓、揉動、搓圓按扁,而德江則專進攻她的鮮紅小櫻桃,一掌力握著她左邊乳房,捏得那乳頭凸挺得高高的,然後再用另一手的指頭把它夾著,拇指壓在尖端來回磨擦。
雙管齊下的猥弄,不到一刻已把慧洋搞到如坐針毯,混身蟲行蟻咬,不知所以,兩手分別按在小雄和德江的大腿上力抓,肉緊得像在受著苦痛的煎熬,口中開始發出喃喃自語:“嗯……嗯……嗯……嗯……“跟隨著他們的輕重不同的力度,回應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小雄一手把她乳房繼續撫弄,一手將她衣衫鈕扣解開,她亦合作地擺動雙臂,將衣服甩掉,擺脫這阻手阻腳的東西,德江亦同時伸手到她背後,松脫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瞭下來,玲瓏浮凸的上半身,頓時變得一絲不掛瞭。
他倆扶著她慢慢仰後躺在床上,然後跪在她身軀兩旁,捧著那不忍釋手的圓滑巨乳,繼續盡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早就聽說市委組織部董副部長有給漂亮風騷的女兒,今天得以見面真是名不虛傳啊!“小雄嘖嘖贊嘆。
慧洋被撩弄得醉眼如絲、朱唇半張,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隨著間歇性的抖顫,兩手不再是按在小雄和德江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進大腿中間,尋找她所渴望能給緊握的肉棒。
佳人的願望,他們馬上就給她實現,小雄和德江像比賽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間已經把身上的障礙物除得一幹二凈,赤條條地再跪回她身邊,任她如取如攜,兩具瞪眉怒目的大鋼炮,齊齊直指前方。”看你的雞巴不比阿朗的小啊!怎麼你老婆會舍大取小呢?“小雄看瞭一眼德江的雞巴問。”賤人唄!“德江咬牙切齒的說。
慧洋手指一觸到硬梆梆、火燙燙的兩根雞巴,立即就把它們握在手裡,刻不容緩地上下套捋著,飛快得讓人眼花撩亂,根本不願意稍停下來。
她的小舌尖伸出瞭口外,在櫻唇上左舔右撩,像隻饞嘴的小狗,等待著主人的哺喂。
既然剛才的願望能替她實現,現在的欲念,當然不能讓她美夢成空,他們把身體挪瞭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夠湊到龜頭上為止。
她像一個餓久瞭的饑民,眼前忽然出現瞭滿桌美食,毫不考慮地就把兩個龜頭一同含進嘴裡……
她先用舌頭在龜頭的四周打圈,舔夠瞭,便平分春色地在他們的馬眼上又點又撩,然後再輪流含著龜頭吮啜,細膩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倆人的雞巴弄得硬如鋼筋、紅如火棒,龜頭亦勃得越脹越大,嫩皮繃扯得平滑反光。
慧洋以為自己老公的雞巴就夠大瞭,想不到小雄的雞巴卻讓她心裡暗暗吃驚,這根粗大的雞巴是她見所未見過的,當塞進她嘴裡時,竟然把她的臉腮撐得隆起來,喜歡得慧洋逗留在它上面的時間比德江長得多,舔的時候神情更加如癡如醉。
德江讓慧洋再舔多一會,見她應接不暇,便轉移陣地,免得繼續和小雄爭寵,留下他獨個自得其樂,把櫻桃小嘴一人獨占。
德江站在床邊,用手揪著慧洋的橡筋褲頭,連內帶外一古腦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來遷就,好讓他順順利利地把她脫個滑溜精光。
這時,她的花樣又改變瞭,右手握著小雄的雞巴,一邊套捋,一邊像叩頭般含著龜頭吞入吐出,左手捧著他的陰囊,將兩顆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間。
對著慧洋美妙的身段,德江不禁吹瞭一聲口哨,真正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豪乳和豐臀中間,是盈指可握的黃蜂纖腰;雪白而圓滑的大腿交界,夾著的是成熟飽脹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數天前還為她神魂顛倒,想不到現在卻可以任他為所欲為。
德江抬高她的小腿擱在床上,蹲下身子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聲口哨。
脹卜卜的屄又肥又白,除瞭陰阜上寥寥可數的一小撮嫩得像嬰兒頭發般的陰毛外,整個屄上面的毛發疏疏落落,幾乎可一條條數出來。
小雄雖然被慧洋含吮著雞巴,卻也看到瞭她的小屄,對他這個喜愛白虎的人來說,這種近乎於白虎的小屄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德江深吸一口氣埋下頭,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舌頭和小陰唇接觸的感覺真爽,舔完左邊又舔右邊,直舔到嘴裡發出”漬漬“連聲,才含著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後再張嘴讓它彈回原處,每彈一下,慧洋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瞭幾下,小陰唇已經硬得不能再彈瞭,勃硬得像花瓣一樣向兩旁張開。
德江轉而又改在屄縫上舔,由會陰舔向陰蒂,再由陰蒂舔回會陰,漸漸就覺得小陰唇相連處,有一顆硬硬的東西凸出來,用滑溜溜的小頭與舌尖相磨揩,引誘著他把註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凈在那裡流連。
德江越舔,它就挺得越高,索性將它含進嘴裡吸啜,像品味著雪糕裡的一粒小紅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進肚裡去。
隨著德江的吮啜,小屄發出一陣陣抽搐,陰道裡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德江下巴濕透,稍微挪開一些,便與陰道之間拉出幾條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絲。
德江用舌尖沾著淫水,塗滿在整個屄上,無論硬挺的陰唇、嬌嫩的陰蒂,都被他的舌頭將淫水帶往上面,塗得濕滑一片,閃著水光。
慧洋的屁股在床上挪來挪去,忙亂得好像擱在哪裡都不恰當,而往兩旁撐得開開的小陰唇,就像少女張開的雙臂,迎接著撲向前來的情人,好把他緊緊箍在懷裡。
德江站直身子,雙手扶著她膝蓋,屁股往前就那麼一挺,”
吱唧“一聲,早已忍無可忍的雞巴,竟應聲分毫不留地全都插瞭進去,不,應該是說滑瞭進去。她隨即滿足地張大口”
噢!“嚷瞭一聲,可嘴裡馬上又被小雄插進去的雞巴填滿,發不出音,僅能從鼻孔裡透出”唔……唔……唔……“的低鳴。
眼前隻見隨著德江腰肢的挺動,裹滿青筋的雞巴在肥白的屄中出入自如,從縫隙間泄出的淫水被他的陰毛盡情吸收,飽和後才順著陰囊往下淌。
陰道口的嫩皮被雞巴帶得反出反入,牽動著小陰唇一抖一抖,而小陰唇又扯動著陰蒂外的管狀包皮,在陰蒂捋上捋下,令小紅豆把頭伸出縮入時,被揩磨得裹滿紅絲。
德江閉目抽送瞭百多下,舒暢無比,幹脆趴在她身上,雙手穿過她腋下扳著她肩膀,挺動下體繼續抽送。
她的身軀沒瞭後座力,挺著屄幹挨受德江一記又一記的沖擊,發出一連串響亮的”啪“、”啪“碰撞聲,兩個大乳房壓在德江胸膛上,暖乎乎、軟綿綿。
小雄此刻亦在幹著和德江同一樣的動作,隻不過肏的是她的小嘴,她連吞回唾沫也沒有空檔,都順著口角流到腮旁。
又這樣抽插瞭好一陣子,德江才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變成”觀音坐蓮“的體位,讓她騎坐在他身上。
給他這麼一個乾坤大挪移,小雄的雞巴便從她口中被甩脫出來,他隻好站起身,提著雞巴再把龜頭送到她嘴邊,慧洋趕忙又將它含回嘴裡,好像一刻也舍不得離開,然後才起伏著屁股,向德江的雞巴套動。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開交瞭,又要顧著吮啜小雄的大龜頭,又要顧著套弄德江的雞巴,雖然有時難免顧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勁和頗享受的樣子,想像得到她實在樂在其中。
她的身子聳高聳低,一對乳房也跟著上下拋蕩,小雄和德江眼見之下,當然義不容辭,一人一隻替她托著,再牢牢地握實,然後抓緊放松、搓來揉去。
德江見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雙手托著她的肥臀,將雞巴就著她的來勢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發軟、香汗淋漓,將身子顫抖不停。
她把小雄的雞巴從口中拔出來,仰高頭呼叫:“啊……不行瞭……啊……你們兩個上下夾攻欺負我……啊……就快被你們弄死瞭……啊……酥麻得忍不住瞭……再幹下去……啊……我的小屄快裂開兩邊瞭……“一股淫水忽地從屄裡沖出,她隨即軟伏在德江胸膛上,顫抖打個沒完沒瞭。
小雄此刻見她的肥臀高高翹起,便拐到她身後,用龜頭沾瞭沾她剛湧出來的淫水,用手掰開她兩團臀肉,朝著中間的小屁眼就用勁捅進去……
她還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瞭好一會才醒覺過來,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雄少,你的大龜頭一塞進去,不把我的屁眼撐爆才怪!……要肏,我給小屄你肏好瞭……耶,我那地方……遠志也隻……隻是進去過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一邊喊,一邊推著小雄的腰和他角力。德江見此時小雄如箭在弦,慧洋亦騎虎難下,便說道:“好好好,我倆掉轉一下,我的雞巴比少爺的小點,後門讓給我吧!“慧洋如負重釋,連忙把德江的雞巴拔出來,轉過身子,雙手撐著他的膝蓋,把小屁眼壓在德江的龜頭上,弓著身子坐下……
雖然屁眼上沾滿瞭泄出來的淫液,慧洋亦有意將括約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雞巴像插進陰道般一下子捅進去,也不是易事,連試好幾趟,龜頭還是在肛門口滑來滑去,不得其門而入。
德江叫慧洋蹲著別動,把包皮捋高裹住龜頭,捏著包皮一點一點地擠進肛門,然後才吩咐她慢慢坐下,這下果然順利得多瞭,隨著包皮往後退,龜頭漸漸就向屁眼裡挺進,加上慧洋再套弄幾下,整枝雞巴就埋藏在她狹窄的屁眼裡。
慧洋舒瞭一口氣,開始提動屁股,夾著雞巴來上下套動,而且越來越快。
小雄的的雞巴終於有藏身之所瞭,他見德江把雞巴成功插入慧洋的屁眼後,就該輪到他來替小屄解癢。
此刻慧洋坐在德江大腿上不再套動,將身體仰後,雙手撐在他胸旁,他也用掌撐著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張闊,將掰得開開的屄朝著小雄,準備迎接著他那大龜頭的進來。
小雄溫柔地先把龜頭在慧洋的屄上打圈,在小陰唇和陰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卻自我時,便對準陰道口突然一捅而進,慧洋”噢!“地驚叫一聲,扳著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勢已入,陰道已經把雞巴全吞進去瞭,扳著的手頓時改為抱著他腰,緊緊箍著,好像生怕他把插瞭進去的雞巴再拔出來。
慧洋整副軀體的重量壓在德江小腹上,使他根本不能挺動屁股來抽送,隻好安靜地躺著,讓雞巴吸受著她從直腸壁傳來的火燙體溫。
那邊,感覺到小雄開始進攻瞭,雞蛋般大的龜頭在屄腔裡出入移動,令到直腸亦受到牽連,它去到的地方,撐得直腸壁往內凹入,龜頭就隔著中間的一層薄皮在德江雞巴上磨。
德江想像著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裡面省擦,非把四壁刮幹凈不可。
慧洋簡直像五臟六腑都給他掏出來一樣,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哎唷……哎唷……小屄撐得難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幹瞭……你的大龜頭頂得我酥麻得很吶……哎唷……爽死瞭……死瞭……死瞭……快要泄瞭……“用手拉扯著小雄腰,加快他的抽插速度,跟著就擁著小雄,一個勁地顫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順著會陰流到德江陰囊上去瞭。
小雄乘勝追擊,用更加狠勁的力度瘋狂抽送,讓慧洋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隻懂得顫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摟在懷裡,再不然就是屄腔和屁眼肌肉同時抽搐,把插在裡面的兩根雞巴,夾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難言。
眼見小雄在那邊廂高奏凱歌,德江當然要在這邊廂推波助瀾,趁慧洋隻顧享受著高潮,摟著小雄在抽搐不停時,再不用撐她背瞭,便轉而托高她的屁股,和小雄雙管齊下,把兩個小洞都抽插得忙不過來。
慧洋已經進入瞭迷離境界,淫水像崩瞭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斷湧出,把三副性器官漿得濕濡一片。
德江的雞巴磨擦著她的直腸,同時又受到小雄龜頭從隔壁的磨擦,雙重刺激下,再堅強的鐵漢子,也不能不敗下陣來,龜頭一道麻酥感由脊髓直傳上大腦,雞巴蹦瞭幾蹦,馬眼已經噴射出股股濃漿,滾燙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向她幽門飛去。
當德江軟化瞭的雞巴從屁眼掉出來後,小雄把緊貼在胸前的慧洋放低,讓她跪在床上,俯頭翹臀,向她的肛門侵襲。
給德江抽插瞭一輪的屁眼,終於向小雄中門大開,雖然插進去仍然有點吃力,但還是全都給捅進去瞭。
小雄扶著她的屁股,在慧洋”嗯……嗯……嗯……“的低吭聲中,盡情地把體內的精力發泄,直到慧洋給肏得趴在床上,整個人軟得像灘爛泥,才將精液射進她屁眼深處。
三個人懶懶地躺在床上,閉眼做著深呼吸,動也不想一動,消化著高潮後的餘韻。
好一會兒,躺在倆人中間的慧洋睜開眼睛,風情萬種地說:“喔!從沒試過這麼爽的感覺,簡直像在雲層裡飛翔一樣,真怕試過瞭這一次,以後不知再從哪裡找兩個男人一齊玩。“小雄邊揉著她乳房邊說:“放心,我們隨時候教,隻要你樂意,幾時都可奉陪!“德江也撫摸著她另一隻乳房說:“如若遠志不吃醋,我們三個男人一齊來服侍你也行呀!“慧洋瞄瞭他一眼,嗲著聲說:“那敢情好,反正遠志也都跟你老婆上過床,今後大被同眠他亦沒話好說瞭。“邊說邊伸出雙手握著兩根雞巴,愛不釋手地又說:“這兩根大傢夥,剛才把我弄得幾乎命也丟瞭,其實那晚舞會上我已領教過德江的利害。你呀,真壞!頂得人心裡怪騷癢的,整夜想著歪念頭,幻想著那大龜頭塞進小屄裡是什麼滋味,好在今天終於得償所願哩!“德江說:“剛才見遠志的東西不是挺粗嗎?還嫌一條不夠用?“慧洋唾瞭他一聲:“討厭!人傢是說幾個人一起玩才有新鮮感,又特別、又刺激,沒試過真想不到。“小雄拍瞭一拍腦門:“說起遠志,幾乎忘瞭,快看看他在隔壁進度如何?“拿起遙控器就把電視機的頻道轉回去攝錄機畫面,隻見遠志把德江的老婆阿珍的一雙腿架在肩膊上,還在拼命幹著。慧洋亦瞧見,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惱瞭,隻是淡淡地說:“你們男人呀,就喜歡找別人的老婆來玩!“說著,輕輕在他們的雞巴上捏瞭一下:“雄少的雞巴是早有耳聞,今天第一次見,果然是人所不及啊!“德江和小雄都給她逗得笑起來,她還騷騷的對他倆說:“歇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嬌俏的臉上紅瞭一紅。小雄德江們和慧洋一邊打情罵俏,一邊把她的一對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撫瞭不一會兒,德江實在忍不住她那小紅棗般的乳頭誘惑,一句”
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
漸漸地,覺得它又開始發大變硬瞭,索性用手把整個乳房捧著力擠,令乳頭高高地從掌中挺勃出來,然後才再把乳頭含進口裡,嘟著嘴猛啜。
德江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臉皮也凹進去瞭,盡管吸不出鮮甜的奶汁,但還是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隻顧低頭吮啜,也看不見小雄在另一邊使出什麼絕招,隻是感覺到慧洋的呼吸越來越急速,胸膛有意無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強把乳頭硬塞進德江的嘴裡,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嘆息著,雙手也向他們還以顏色,緊握著兩根雞巴在上下套弄……
德江伸手到她胯間,一找著瞭陰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小雄卻已比他更快一步,原來他早已把手指插進屄縫裡,正在捅入抽出,忙個不瞭。
慧洋那裡受得瞭他倆這般玩弄?體內剛熄滅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體難受得像蛇一樣擺動,顰眉閉目、銀牙緊咬、呼氣如牛,雙手離開瞭兩根雞巴,胡亂地拉扯著小雄和德江的手臂,希望其中任何一個,能奮不顧身地壓到她身上去。
此刻小雄和德江卻偏偏不著急,輕挑慢拈,繼續把她的騷勁掏出來。
她四處敏感部位同時受到攻擊,情欲被撩到欲罷不能的地步,終於忍不住開口瞭:“求求你們……噢!噢!噢!……快插進來呀……噢!……難受死瞭……別顧著弄……我要哇!……噢!……要……“德江伸手往她屄上一抄,老天,像撒瞭一大泡尿,淫水頓時糊滿瞭一掌心!小雄卻得饒人處不饒人:“這樣弄著不好嗎?嘻嘻,你還要什麼呀?告訴哥哥知道。“慧洋顧不上害羞瞭:“我要哇!……要……要……要哥哥來肏我……要……要大龜頭大雞巴插進小屄裡……要你們一齊來肏我……噢!……要肏得我升上天去……再不來我要死瞭……“說著全身打瞭一個冷戰,淫水又流瞭德江一手。小雄哈哈大笑著翻身壓在她身上,大雞巴代替瞭小指頭,蘸著淫水的沖擊,逆流而上,耳邊隻聽響亮的”
唧“一聲,德江肯定當時這一插,肯定會水花四噴。
抬頭過去瞄瞄,眼見小雄的雞巴在外面已經所剩無幾,跟著見他順勢推拉幾下,恥骨和她會陰已貼到一起,整根雞巴全被饑渴的嫩屄吞食掉瞭。
勇猛的沖刺開始瞭,隻見他屁股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雞巴的出入使大龜頭在屄腔裡做著重復又重復的活塞動作,把屄腔裡泄出來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軀幹上佈滿白蒙蒙的黏漿;小陰唇充滿血液,變得又紅又硬,像劍鞘一樣包裹著他的”利劍“,偏偏那”利劍“又不肯安靜地藏身在內,”
反鬥“地騰出騰入,連陰蒂上的管狀嫩皮亦被扯得跟隨亂捋,德江在揉著陰蒂的手指也察覺得到瞭,隻覺陰蒂忽地躲進皮管裡、忽地又把頭伸出來。
德江見撫揉陰蒂的功夫亦讓小雄一手包辦,便對著她一對飽滿的乳房打主意。
請小雄抬高胸膛,讓出一點空間,然後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兩旁,蹲低腰,雞巴便剛好放在她乳溝裡,再捧著雙乳向中間擠壓,兩團肉頓時把德江的雞巴包得像條熱狗中的香腸。
他一邊擠壓著乳房,還不忘用姆指撩撥兩顆脹硬的乳頭,然後才將雞巴在乳溝內抽送。
蹲下的屁股恰恰懸在慧洋鼻尖,她亦投桃報李,在德江屁股後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德江的肛門和陰囊。
德江和小雄面對面,眼中看到他的雞巴在屄裡抽出插入,他也看到德江的雞巴在慧洋的乳溝中前挺後退,三人都其樂無窮。
正在樂得魂遊太虛的時候,慧洋的嘴不再光顧德江的陰囊瞭,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瞭唷……哇!……你的大龜頭頂到我心口上來瞭……小屄暢快得很哩……喔!……酥美死瞭……啊……快一點……對! 使勁一點……噢!噢!噢!……又來瞭……“慧洋身子顫得花枝亂搖,小腹肚皮抖個不停,雙手肉緊得在德江的屁股上猛捏。
突然,慧洋靜瞭下來,隻是默默地享受著一個又一個哆嗦帶來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來……我還要……“奇怪,怎麼房間裡居然有回音呢?細心聽聽,原來是電視機傳出來的叫聲。
德江抬頭一望,隻見自己的老婆阿珍和遠志在鄰房的床上摟作一團,遠志下體往前猛挺,好像知道他老婆在隔壁正給小雄和德江肏得不可開交,此刻要在德江老婆身上加倍撈回來一般,但是身體卻在不斷抽搐,不消說,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遠志的體內遷移到阿珍的體內瞭。
遠志精盡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阿珍仍不把他放過,蹲在他小腹上,握著雞巴不斷地套弄,好像這樣便可阻止它慢慢軟化一般,發覺行不通,再俯低頭,將雞巴含進嘴裡,又吸又啜,可惜還不能起死回生。
德江向小雄打個眼色:“遠志敗在我老婆手上,看來要徵召志願軍幫忙瞭,給個機會你,快過去替他收拾殘局吧!這裡慧洋由我來照顧好瞭。“小雄知道德江是趁此機會要巴結他,他自然當仁不讓瞭,匆忙地再在慧洋的屄裡多抽送十幾下,馬上抬身而起,挺著雄糾糾的雞巴,一溜煙跑到隔壁主臥室去。
德江把慧洋的身子打側,然後亦側躺在她背後,把她一隻腿提起擱上他腰,弓一弓下身,雞巴便從她大腿間除除進入還留著小雄體溫的陰道裡……
德江一手伸前,撈起她一對乳房,盡情地輪流撫摸著,下身亦隨即開始挺動,讓雞巴在濕滑的陰道中運行不息、穿梭來往。
慧洋淫水真多,加上這體位太費勁瞭,抽送不到三十幾下,總有一次會滑脫出來,況且又甚難加快速度,德江幹脆再將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來幹。一輪狂風掃落葉式的沖鋒陷陣,慧洋又浪起來瞭,一雙小腿架在德江屁股上,好像怕他留有餘地,不把雞巴全送進她體內似的,每當德江挺進時,她便加把勁將腿一收,箍著德江的盤骨往內扯,令他下體與她屄大力碰撞,發出”
啪“的一響,更使龜頭下下都能頂到她子宮頸。
又抽送瞭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聲嘶力竭,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單濕成一灘大大的水漬後,她才摟著德江打出一陣強烈的哆嗦,軟綿綿地攤在床上,可小腿還用力箍著德江的屁股,使他硬梆梆的雞巴仍然逗留在她抽搐著的屄裡。
歇瞭一會兒,德江摟著她,慢慢挪身到床沿,當雙腳觸地一站直時,就變成瞭”龍舟掛鼓“的招式,她雙腿仍舊纏在他腰間,兩手抱著他脖子,模樣似足一隻攬著桉樹的澳洲樹熊。
德江托著她屁股,挪高挪低,屄就在他的雞巴套上套落,一對乳房亦在他胸口蹭來蹭去……
德江一邊頂挺著,一邊對她說:“咱過去看看他們三人情況如何?“她嬌羞地搖瞭搖頭,可能是不想以目前這樣的方式去面對她丈夫吧!
德江也不管她的反對,一邊挺動一邊走過去主臥室。
這個小雄可能早預料他們會過來似的,門也沒關上,剛出客廳,就聽到他老婆充滿快意的叫床聲。
進瞭房裡,隻見阿珍跪在床上,雙手前撐,小雄則扶著她高高翹起的屁股,玩著”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頭左扭右擺,搖動得像個二郎鼓,頭發甩得四散飛舞,凌亂不堪,遠志坐在她旁邊,雙手把玩著她一對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場裡替乳牛擠著牛奶。
慧洋與遠志的目光一接觸,兩人的表情都變得怪靦腆,慧洋更害羞地把頭低埋到德江胸前。
德江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慧洋的背脊朝向遠志,不斷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讓他看見他老婆的肥白屄,被德江青筋怒凸的雞巴,不停出入抽插,還磨擦著淫水,發出”吱唧”
“吱唧“的美妙音響,可能此刻她屁眼裡,還滲出一絲絲小雄和德江先前射進去的精液呢!
遠志別過頭去,隻是撈著德江老婆的一對乳房,緊握在手裡,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爾又用兩指捏著乳頭搓來搓去,弄得阿珍不單要擺動屁股去迎送小雄,還得將胸膛聳高聳低,來抵抗他的搔擾,浪得像匹難馴的野馬。
德江走到床邊,把慧洋擱上床面,她亦順勢松手後躺,遠志反倒挪瞭開去。
德江用下體頂著她屄,把她輕輕推前,剛好送進阿珍的胸下,變成兩個女人上下面對面,但卻頭腳對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慧洋的臉上亂晃,而慧洋堅挺的乳頭又剛好指著阿珍的下巴。
也不用指點,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對紅唇就把慧洋勃硬的小櫻桃含著,當然同時亦把自己的乳頭送進慧洋的嘴裡。
兩個騷浪的少婦互相舔啜著對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著小雄和德江的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絕地輸出,小嘴忙得不知顧著吮啜好還是叫床好。
德江一邊在慧洋的小屄裡抽送著,一邊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遠志,好生奇怪,那垂頭喪氣的雞巴,又回復瞭生命力,正在慢慢地開始膨脹起來。
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德江那種奇妙的反應:當別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臉容、魔鬼身材上時,心裡油然而起的一種沖動而滿足的感覺,快樂得飄飄然。
此刻德江的喉頭發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聲,雙手扳著慧洋的雙腿狠命地推拉,跟著打瞭幾個哆嗦,就趴在慧洋身上,動也不動地軟得像個皮囊。
當德江頹廢地倒下床面時,輪到遠志站起來瞭,他一靠到她老婆仍然高舉的雙腿前,那粗壯的雞巴,就再次生龍活虎地舞動起來。
小雄將阿珍一次次肏上高潮,也看到遠志扛起他自己老婆的雙腳,大雞巴在那嬌嫩的屄裡進出抽插著……
突然小雄抽出瞭雞巴,那雞巴上蘸滿瞭阿珍的淫水和陰精,他將龜頭頂到阿珍的屁眼上,此刻的阿珍泄的大腦一片混沌,根本沒有防備小雄開始騷擾她的屁眼,等她感覺屁眼發漲的時候,小雄的雞巴已經整根插瞭進去。
小雄粗大的雞巴在她屁眼裡進出頂插,的確比她自己老公德江要來的張滿,同樣也快活的不知道多出幾倍去。
志遠也數不清自己抽送瞭多少下,亦不知時間過瞭多久,隻覺得身上僅有的一點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雞巴一樣繃得硬緊,翻騰著的精液在體內隨時呼嘯而出,準備跟隨一個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為快。
來瞭,終於來瞭,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這麼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間就來瞭……÷神經在跳動,世界在旋轉,心臟在蹦躍,熱血在沸騰,腦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覺神經隻集中在幾寸的方圓地方。
脈搏在猛跳,雞巴亦跟隨著一同猛跳,一道熱流從身體內飛射而出,再射進另一胴體的深處……
慧洋的屄又張又縮地含著老公的雞巴在吮啜,發出陣陣抽搐,盡情地吸收著老公貢獻給她的精華。
阿珍發出的顫抖與慧洋不遑多讓,同樣是遍體酥軟、哆嗦連連……
小雄又狠狠的抽插瞭近百下,腰眼震動,精液噴薄而出,撒在阿珍的直腸中……
雙人床上擠著五個人,你疊著我,我又壓著她,居然不覺擠,幾條肉蟲就這樣懶洋洋地攤在床上,體味著高潮和時間在慢慢地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