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秘-第一回 天作奇緣- 完结

作品:紅樓遺秘|作者:迷男|分类:同人小说|更新:2023-12-19 16:56:21|字数:9619

  補天遺石落塵凡,墜入迷津猶未知;

  但因群釵亂吾心,長醉紅樓夢難醒。

  秦可卿慵啟美眸,仍就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裡輕輕爬起,不想仍驚動瞭枕邊的男人,被賈蓉一把拉住玉腕,懶聲道:“小東西,起得這樣早,欲往哪兒去?”

  可卿復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裡的梅花開瞭,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

  賈蓉皺眉道:“怎麼老有這些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今朝你隻須陪著你相公。”

  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也叫花哨事麼?小心給太太聽見。”

  賈蓉哪敢真的得罪母親,隻是覺得昨晚又著雨露的老婆容顏煥發,倍添嬌艷,心中仍有些貪戀,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將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婦人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

  可卿玉容愈暈,半晌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鐵箍,隻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瞭一夜,身子都欲散瞭,有什麼好!”

  賈蓉聽瞭,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品玉閣秘制的珍品吶,價可不菲,尋常人傢還受用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歡麼?昨晚你不是……”

  原來夫妻倆昨夜歡好,賈蓉從外邊弄來一樣寶貝,名喚“春風酥”,放在爐裡燃著,以助床榻興致。

  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傢喜歡呢。”

  賈蓉得意瞭起來,笑道:“我說呢,娘子昨晚的那模樣,怎麼可能不喜歡呀,浪得跟……”

  可卿大羞,艷霞染腮,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傢可不理你啦!”

  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麼滋味,跟你相公說說。”

  可卿耳內被男人的熱氣呵得心裡陣陣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傢走哦,莫把太太給惹生氣瞭,叫你吃不瞭兜著走。”

  賈蓉笑笑點頭,可卿便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屋子裡點著那東西,叫人心裡邊從頭至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似從前那些刀子似的藥,用過後,第二天就沒瞭半點精神。”

  賈容道:“此話怎講?”

  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瞭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賈蓉聽得動興,被子裡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薄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方才在哄我,既是這樣,你男人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

  可卿哪裡肯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出賈蓉的懷抱,穿好衣裳,爬出被窩溜下床,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等晚上回來,人傢定管你個飽。”

  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瞭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裡不禁打瞭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

  *** *** *** ***

  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瞭早飯,便攜老挈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

  尤氏婆媳陪著賈母眾人滿園遊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到瞭午後,寶玉目倦身怠,欲睡中覺。賈母見是這寶貝孫子,便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一時眾人都忙瞭起來。

  原來這寶玉乃世襲榮國公賈代善之孫,工部員外郎賈政次子,正是那榮國府裡的一個魔根禍胎、混世魔王。據說此子生時口中銜著一塊五彩晶瑩的玉,人人皆說恐怕來歷不小,誰知歲時抓周,百般好物,一概不取,隻把那些脂粉釵環抓拿,氣得他老爹大怒道:“將來酒色之徒耳!”從此不大喜歡他,獨那史老太君還是寵得命根子一樣。

  果然到瞭後來,此子雖生得聰明乖覺,百個不及,卻不好詩書經綸,隻喜與傢中的姐妹丫鬟廝混,還出奇言道:“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瞭女兒,我便清爽,我見瞭男人,便覺濁臭逼人。”但有史老太君始終護著,又因賈政長子賈珠早逝,所以傢裡除瞭賈政之外人人都寵著。後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詞曰:

  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傢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絝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眾人因賈母之命,一時皆亂,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隻管交與我就是瞭。”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

  賈母素知這可卿是個極妥當的人,不但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是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她去安置寶玉,便安穩放心瞭。

  當下可卿引瞭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他看瞭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瞭,忙說:“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聽瞭,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哪裡去呢?”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瞭,便道:“不然往我屋裡去吧?”

  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正在樂意,卻聽一個嬤嬤說道:“哪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裡睡覺的理?”

  寶玉心中不禁暗暗生氣,著惱這嬤嬤多管閑事,嘴上卻不好怎麼說。

  幸好可卿乜瞭乜寶玉,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才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瞭,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隻怕我那兄弟還高些呢。”

  寶玉早隱約聽過那人物,心癢道:“我怎麼沒見過呢?你帶他來我瞧瞧。”

  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裡,往哪裡帶去?往後見的日子有呢。”

  說著大傢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覺眼餳骨軟,連說“好香!”

  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裡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吃羞,心裡急道:“那人可真真馬虎,出去也不把那香熄瞭,如今怎生是好?”

  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瞧那墻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

  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屋裡的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瞭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十分愜意,含笑連道:“這裡好!”

  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麼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瞭。”說著親自展開瞭西子浣過的紗衾,移瞭紅娘抱過的鴛枕,與眾奶娘服侍寶玉躺下,眾人這才款款散瞭,隻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相伴。

  秦氏又吩咐其餘的小丫鬟們,好生在廊簷下看著,自己帶瞭瑞珠,到屋前園子裡,半臥在一株梅樹下的石椅上,看那貓兒狗兒打架。隻因昨夜被賈蓉鬧瞭一宿,眼皮漸漸沉瞭起來,不知何時,竟迷糊睡去。

  ***  *** *** ***

  卻說屋裡的寶玉,躺在那床榻上,想著可卿為自己蓋被子時的甜美模樣,漸漸困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蕩蕩地隨瞭她,走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

  寶玉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裡過一生,縱然失瞭傢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

  正胡思亂想間,前邊已不見瞭可卿,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

  春夢隨雲散, 飛花逐水流, 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轉出一個仙子來,蹁躚裊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為證:

  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回廊。

  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鬱;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

  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

  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

  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

  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

  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

  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

  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

  其文若何:龍遊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嬙。

  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心中歡喜,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打哪裡來?如今要往哪裡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

  那仙子悠然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癡,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佈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遊否?”

  寶玉聽瞭這等玄妙,一時忘瞭可卿在何處,竟隨瞭仙姑,至一所在,見前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又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再有一副對聯,大書雲:

  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迷惑不解,隻隨著那仙子四處遊玩,似知非知,似覺非覺,看瞭金陵十二釵正副數冊,聞瞭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飲瞭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瞭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

  卻說可卿恍惚間走著,也遇一仙子接瞭,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瞭,警幻姐姐今日還接瞭神瑛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歷飲饌聲色之幻,冀希將來能有一悟,妹子快隨我來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瞭塵間凡事,仿佛原便是這仙界中人,隨她去瞭。轉眼已至一閣,入眼熟悉,隻是想不起何時來過。

  那仙子笑道:“妹子,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帶神瑛侍者來瞭。”可卿不解,正欲細問,卻見那仙子去瞭。

  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警幻見瞭,因嘆道:“癡兒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艷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不正是可卿是誰?

  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傢,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污紈絝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為飾,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 雲雨之歡, 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

  寶玉聽得迷糊,心中正細嚼那話,又見仙子凝眸望著他道:“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寶玉聽瞭,唬的忙答道:“仙姑差瞭,我因懶於讀書,傢父母尚每垂訓飭,豈敢再冒犯那‘淫’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淫’字為何物哩。”

  警幻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癡情,吾輩推之為‘意淫’,‘意淫’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為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眥。今日遇令祖寧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為我閨閣增光,見棄於世道,是以特引前來,醉以靈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孔孟之間,委身於經濟之道。”

  說畢便秘授以雲雨之事,個中奇淫巧術,皆非凡間所有,而後將寶玉推入內房。

  那警幻又對可卿耳語道:“此子雖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開辟以來,尚不知色為何物,妹妹且將就著他些。”可卿羞極,待欲問個明白,已見那仙姑將門掩上去瞭。

  寶玉恍恍惚惚的,見那女子艷不可言,又似十分之親切熟悉,況他本就是古今第一淫人,一時把持不住,竟上榻與之纏綿。

  可卿也迷迷糊糊的,隻覺眼前美少年,原來正是心裡邊最得意的人兒,便亦欣然相從。

  寶玉依著警幻所囑之言,先為佳人寬衣解帶,初時還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見可卿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吸也急促起來,手上發顫,已把佳人衣裳弄亂,他還是頭一回,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那迷人的嬌挺玉峰,心裡卟通卟通的想:“原來女子衣裳裡邊竟是這樣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裡,任其荒唐,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瞭,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思道:“這人怎生得面熟?”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心神雖迷,尚有一點靈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傢。”

  寶玉吃瞭一驚,望望可卿,愈覺熟悉,努力想瞭想,隻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兒乃是他在塵間的侄兒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寶玉,警幻仙姑把姐姐許配給我,卻沒告訴你麼?”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瞭想,更是迷得一塌糊塗,她原是太虛幻境中風流司的神女,天性最為好媚愛淫,且不知已愛慕瞭這神瑛侍者多少個千年,如今方才遂願,早被寶玉撫慰得心魂飄蕩,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著玉頰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後你可不能負瞭人傢。”

  寶玉忙點頭應諾,隻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癡纏個不休。

  寶玉在可卿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從小就喜歡與女人親近,但最多也不過是吃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摸摸她們的手兒,哪曾這般恣情盡意的耍過?下邊那根大寶貝早已勃得硬如金鐵,淫欲翻騰流蕩,想起剛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話,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開的羅裙裡去,沒頭沒腦的瞎竄。

  可卿靠首於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著他的臉,咬唇苦忍瞭好一會,終嬌嚀出聲來:“弟弟,你怎麼這樣耍子,人傢可難挨哩。”

  寶玉漲紅瞭臉,附頭在她耳邊小小聲說:“好姐姐,剛才警幻仙姑教我說,女人下邊有一個銷魂洞,待到情濃難耐時,可將我下邊的玉根與之交接,方能登峰於極樂。”

  可卿眸中水汪汪地嬌呢道:“那又怎樣?”

  寶玉呼著火燙的氣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難過,想來準是到瞭仙姑說的那情濃難耐時哩……”

  可卿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瞭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乜著他無力道:“那……那你怎麼還不來?”

  寶玉手足無措,紅瞭臉低低聲道:“隻是……怎麼找不到呢?”

  可卿盯著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兒不是麼?”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蕩一蕩的。

  寶玉抱著她連忙再次探究,這回手上仔仔細細,差點沒把這玉人兒給弄出聲來,誰知過瞭好一會兒又說:“仙子姐姐,怎麼好象沒有呢?那裡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兒哩。”

  可卿幾乎想咬這人一口,無奈通體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掙紮出寶玉的懷抱,反身將他一把推倒榻上,動手解瞭他的褲帶,掏出他那根巨碩無朋的大寶貝,來不及好好端詳,羅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裡邊的褻褲,拿捏住少年的大肉棒,對準玉蕊便慢慢地坐瞭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淋瞭寶玉一腿。

  寶玉隻覺大肉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裡邊,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便是做夢也不曾想過,天地間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可卿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裡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瞭,舒服得美眸輕翻,待花房壓到深時,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麻瞭起來,不禁“噯喲”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寶玉腹底皆濕。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嬌顫瞭。

  寶玉見狀,忙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麼瞭?”

  可卿輕輕浪哼道:“你小小年紀,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弄痛人傢哩。”其實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隻緊緊地纏著少年。

  寶玉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聽瞭仙子的嬌語,十分不舍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來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瞭,說不定到瞭那後邊,便會好些哩。”

  寶玉不敢亂動,訥訥問道:“姐姐,那我現在怎樣才好?”

  可卿羞極,心道這也得人傢教你麼?便低啐道:“誰知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哩。”

  寶玉心頭一片混亂,雙臂抱住可卿,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胡思亂想道:“仙姑說得沒錯,女子下邊果然有個銷魂洞,隻是剛才我用手怎麼沒摸到呢?”忽見可卿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己交接,卻是仍嬌顫個不住,便又問道:“姐姐,現在怎麼樣瞭?還痛麼?”

  可卿不答,美眸朦朧秀發墮落,隻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來吃美少年的大寶貝,待到裡邊爽透,仍覺寶玉不敢用力,才嬌聲說:“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動一動麼。”

  寶玉忙問道:“姐姐不痛瞭麼?”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好囉嗦的人兒,人傢不痛瞭,倒酸起來哩,你快幫姐姐揉揉。”

  寶玉又問道:“哪裡酸呢?怎麼幫姐姐揉?”

  可卿臉若塗脂,嚶嚀道:“裡邊酸哩,就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傢揉揉!”又俯下頭去在他耳邊教他如何如何。

  寶玉聽瞭,忙一下下往上挺聳,隻想為這美麗無雙的仙姬姐姐揉揉酸處,每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說女人那銷魂洞至深處有個寶貝兒叫花心,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這粒小東西瞭。”卻還不放心的問道:“姐姐,這個是什麼?”

  可卿媚眼如絲,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麼?”寶玉便又往上高聳,用龜頭頂瞭頂那粒嫩肉,頂得可卿直打美顫,失聲哼叫出來:“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寶玉見狀,更是好奇,道:“就是這個。”

  可卿如癡如醉,一時浪瞭起來,淫蕩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歡?”

  寶玉隻覺碰一下骨頭便酥瞭一分,連連點頭,心中自語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裡邊竟有這種絕妙的寶貝。”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隻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聽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瞭,弟弟且上來,換人傢到下邊,更好隨你耍哩。”

  寶玉便起身,反將可卿置於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剛才的姿勢,又覺別有一番滋味,再不用仙子教導,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異稟巨碩非常,雖不識半點技巧,卻幾乎能每中紅心。

  可卿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美得心裡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瞭一絲丟意,貪戀少年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隻玉蔥春筍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美少年,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裡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好弟弟,姐姐好愛你哩。”

  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亦紅著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頂著歪倒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瞭出來,又滑又多,寶玉瞧得清楚,隻覺這房中秘事有趣的東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麼這會子尿瞭?”

  可卿搖搖頭,瞑目嬌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極瞭,就會流出這些水來。”

  寶玉聽得歡喜,道:“姐姐現在很快活麼?”

  可卿美得欲丟,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你再快些,用力頂一頂裡邊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瞭。”

  寶玉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不知怎麼瞭,我好象要、要尿哩。”心頭害怕,竟欲將大肉棒抽出花房去。

  可卿正美得無以復加,哪肯放他,慌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住龜頭,嬌哼道:“弟弟莫怕,若是忍不住瞭,便……便尿在姐姐裡邊好啦。”

  寶玉隻覺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再狠插瞭數下,猛的繃緊,大龜頭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瞭,一註又註,一註再註,泄出瞭他自萬古以來的第一註玄陽至精。

  可卿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瞭,嬌呼一聲:“要丟。”花心上的嫩眼猛張瞭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瞭出來,兩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寶玉與可卿在仙闕之中,柔情繾綣,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以盡述。

  次日。兩人攜出外遊,不知不覺間,竟到瞭一個所在,但見四周荊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有一道遙不見對岸的黑溪阻路,並無橋梁可通。

  兩人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遙遙追來,叫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

  寶玉忙止步問道:“此系何處?”

  警幻道:“此處即是天地之間的‘迷津’也,深有萬丈,遙亙千裡,中無舟楫可通,隻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遊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

  寶玉心頭惶惑,又聽仙姑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乃前古邪魔,與你素來有怨,我也制它不住,你可千萬小心瞭,快快隨我回太虛去吧。”

  寶玉剛要答應,忽聽迷津內水聲如雷響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躍出黑水,為首一個,形容邪惡無比,寶玉與之四目對望,不覺一陣癡迷,轉眼間已被拖將下去。

  警幻急忙上前施法營救,卻已慢瞭一步,隱隱還聽得寶玉在那迷津裡失聲喊叫:“可卿救我!”不由長嘆一聲:“頑石該有此劫,過不過得去,便看你自己的造化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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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卿正在驚慌,又聽那邊寶玉大叫一聲,雙眼一睜,但見襲人眾大小丫鬟忙奔進屋裡去,個個叫:“寶玉別怕,我們在這裡!”忙定瞭定神,原來剛才竟是做瞭一夢,自己仍躺臥在屋外園子裡的石椅上,身上已是落梅朵朵,驚疑不定想道:“難道睡我屋裡的寶玉也在做夢?”忽覺腿間黏膩,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濕滑,臉上不由嬌暈起來,心裡思道:“定是因為蓉郎昨夜用的那春風酥,害人這會兒春夢瞭一場。”再細細回想那夢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該死!怎會夢到他身上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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