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兒心中一蕩,卻繃起臉道:“輪到算你的帳瞭!”
寶玉笑嘻嘻道:“怎麼算?弟弟都聽你的。”雙掌不住揉捏她那對嬌彈彈的翹乳兒。
鳳姐兒眼珠子轉瞭轉,卻一時不知要怎樣,便道:“他弄瞭我一身,罰你幫人傢拭幹凈。”
寶玉道:“應該應該。”竟俯下頭,用嘴來清理婦人身上的穢物。
鳳姐兒大驚,叫道:“你做什麼?臟死啦!”旁邊的秦鐘也十分忸怩不安。
寶玉笑道:“方才小鐘兒已吃瞭我的東西,難道我就吃不得他的?”
鳳姐兒被他舔得渾身酥軟,想起先前秦鐘還吃自已的陰精,不由一陣銷魂,呻吟道:“你們兩個真是……真是一對討債鬼。”
秦鐘卻是歡喜非常,心道:“玉哥哥果然十分愛我,才不怕我的臟東西。”
寶玉舔到下面,便將鳳姐兒放倒被堆之上,分開她兩條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繼續舔吮。
秦鐘瞧得眼熱,笑道:“弄臟瞭嬸嬸,我份兒才大哩。”遂也探首至鳳姐兒腿心,跟寶玉一人一邊,啟唇吐舌,遊嬉花間。
婦人底下方才用過,更是狼籍不堪,寶玉與秦鐘兩個卻絲毫不畏濘泥,一齊細細舔舐,舌尖不時塞入花瓣縫內,百般挑逗。
鳳姐兒嬌軀時繃時舒,隻想有人可偎,無奈他們兄弟倆皆如魚戀花底,沒一個上來,空虛中抓過繡枕抱在懷裡,緊緊地摟住。
寶玉最喜她那粒肥碩花蒂,連用舌頭挑弄,不一會兒,便撩得那肉芽兒從蓮瓣吐出,竟如男人勃起,也是有首有頸,隻是小瞭許多,萬分惹人。
秦鐘見那物異樣可愛,周圍的水光隨著蒂頭的蠕顫閃閃爍爍,遂一口噙入嘴裡,先還輕輕舔吮,後漸用力吸咂。
鳳姐兒先還舒服甜美,後段卻是微微發痛,待欲叫停,卻又覺得爽利煞人,迷亂間已有一大股花蜜湧出身子。
秦鐘下巴一片濕膩,放過婦人花蒂,與寶玉觀賞花溪,見已蓄滿一泡花汁,盈盈欲滴,兩人相視而笑,寶玉童心忽起,輕輕一吹,那些膩津便延溝流下,積滿股心。
秦鐘極喜腴婦,心道:“乖乖不得瞭,竟有這等豐潤的女人。”伸出舌頭,順著那條溝子慢慢舔下……
鳳姐兒隻覺股心一燙,已有舌尖點到她那菊花眼裡,也不知是誰的,嚶嚀一聲,身子又熱瞭起來,忽喚道:“寶玉你上來。”
寶玉便離瞭花溪,爬到婦人身上,笑吟吟道:“姐姐叫我麼?”
鳳姐兒支起玉首,朱唇對著他耳心嬌喘道:“剛才被他弄得不生不死的,你快插插我。”
寶玉趁機道:“姐姐還怪我帶他到這裡來麼?”
鳳姐兒美目迷朦,微微地搖瞭下頭。
寶玉笑道:“倒底是怪還是不怪?”
鳳姐兒隻覺底下那根舌兒硬硬地,直往菊眼裡鉆,不覺下半身都麻瞭,顫聲道:“不怪……不怪瞭,噯呀!被你們玩死哩。”那聲音膩中帶澀,令人神為之奪,魂為之消。
寶玉這才挪正身子,將玉莖對準蛤口,龜頭探到蓮瓣內醮瞭醮滑潤花蜜,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已沒入婦人。
鳳姐兒欲仙欲死地嬌哼一聲,隻覺花房漲滿,美不可言,方才她嘗瞭秦鐘,便覺這侄兒極好,抽添之妙,竟似在寶玉之上,如今一挨瞭寶玉的棒子,又覺還是這個弟弟銷魂,低低聲哆嗦道:“頂著姐姐哩。”
寶玉一下下抽送起來,他那玉莖巨碩無朋,隻要插到池底,幾乎下下都能頂著花心。
秦鐘仍如魚嬉水底,舌頭時而點刺鳳姐的菊眼,時而抑首輕掃寶玉的股溝,與兩人來個錦上添花。
鳳姐兒又漸至極美處,隻覺被寶玉頂得痛快無比,顧不得秦鐘在旁,淫聲浪語脫口而出:“頂著瞭……哎呀……又頂著瞭!真好真好,姐姐美死哩。”
寶玉也覺極銷魂,心中愈喜秦鐘,對鳳姐兒低聲道:“以後我們三人常常一塊兒玩可好?”
婦人星眼朦朧,雲發散胸,搖搖頭,又點瞭點頭,嬌哼道:“隻要你們兩個能……能守口如瓶,人傢就答應。”
秦鐘底下聽見,心中大喜,也爬上鳳姐的身子來,輪流舔吻她的兩隻美乳,將那兩粒紅莓吮得尖尖翹起,連聲道:“嬸嬸隻管放心,我跟寶叔豈是那類長舌虛榮之輩。”
鳳姐兒此刻已完全放心,酥懶懶的再不想說話,隻盡情享受兩個美少年的溫存纏綿,兩腿不覺逕自縮起,勾在寶玉背上,花房裡的妙物與男人的棒頭更是密密實實地交接,磨得自已一陣陣發寒似的直打顫。
寶玉隻覺龜頭被一粒肥滑之物不住揉搓,美得混身繃緊,顫聲道:“這樣極妙,還從未與姐姐這樣玩過哩。”
秦鐘瞧見婦人那凝脂般的雪腿夾著寶玉的腰,尚穿著繡鞋兒的小腳勾在其背上,心裡不由一陣酥麻,饒是剛剛才泄過,此刻漸又昂首硬起,心中有瞭主意,附首於寶玉耳邊,悄聲耳語。
寶玉一笑,忽將鳳姐兒上身抱起,自已往後一仰,背靠在床頭雕花欄上。
婦人迷迷糊糊地嬌怨道:“幹嘛呢?才有些好意思,被你一動就沒瞭。”
不想秦鐘卻從後邊掩上,湊唇她耳心輕笑道:“嬸嬸且莫惱,包還你十倍的快活就是。”兩手捧住婦人翹起的美股,玉莖塞入花底,醮滿一層厚厚的滑蜜,龜頭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鳳姐兒隱約知道後邊的侄兒想幹什麼,但她往日已被賈璉玩怕瞭,驚道:“不……不可玩那兒,痛哩。”
秦鐘笑道:“嬸嬸莫慌,試過便知好不好。”下體用力,棒頭已慢慢破關而沒,迫得菊眼周圍鼓起瞭一圈粉肉。
寶玉還從未與鳳姐玩過後庭花,不知她喜不喜歡,便道:“姐姐若是真覺得不好,我就叫他退出來。”
鳳姐兒閉眼默不作聲,隻覺已被那硬棒刺得極深,卻無甚痛楚,滋味怪異非常,一時不知是苦是樂。
原來秦鐘陰莖天生細長,龜首又尖又硬,用來玩後庭花卻是最為適宜。
秦鐘稍稍一陣綢繆,覺察婦人並無推拒,遂朝寶玉眨眼道:“玉哥哥也動一動。”寶玉便也抽添起來,叔侄兩個一前一後夾住婦人,慢慢地聳弄,初時配合還顯十分生澀,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脫,後來默契漸生,你來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樂乎。
寶玉細瞧鳳姐兒神情,似乎甚是受用,隻是一聲不吭地挨著,便問道:“姐姐快活麼?”
婦人卻渾然不知,臉上嬌紅愈來愈濃,艷若桃花。
秦鐘漸漸發力,頂刺婦人股內深處一團略嫌粗糙之物,龜頭微微腫脹發木。
寶玉隻覺十分有趣,似乎與秦鐘隻隔著一張薄薄的皮肉,幾可感覺出他那肉棒的形狀來,心魂蕩漾,一抽一插間,皆故意去與之交頭碰首。
秦鐘從鳳姐兒背後探出臉來,與寶玉相似而笑,兩下會心知意,更有無比默契,弄到後來,竟能偶爾卡住婦人從池底吐出花心,前後同時頂揉。
鳳姐兒渾身皆痹,終欲仙欲死地嬌啼出來:“不要……不要這樣玩呀,快…快叫你們擠斷啦!”喪魂一掙,滑溜溜的肥心這才逃出夾擊。
誰知寶玉與秦鐘將她的身子緊緊逼住,幾下勾探,轉眼又將那肥心兒用力卡住,兩人一齊用力,頂揉得更加猖狂。
鳳姐兒美目輕翻,魂沖月殿魄散九霄,再無半點抗拒之力。
寶玉見狀,得意笑道:“姐姐又要丟啦?”
鳳姐兒果真要丟,無奈花心根頸卻似被緊緊夾住,陰精明明已至驪關,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急得內裡如火積炭燒,隻是說不出話來,身上浮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秦鐘笑道:“哪這麼快?嬸嬸剛剛才丟過呀。”一下揉得狠瞭,斜往旁邊,頓與寶玉左右錯開。
鳳姐兒倏地通暢無阻,蕊眼綻放,一股股花漿陰內亂吐,疾勁之處,竟如男人射精。
寶玉被她漿汁打得龜頭下下發酥,悶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錯!”
後邊的秦鐘也覺婦人股內猛然收束,糾握得玉莖美不可言,又見她雪柔的腰肌陣陣抽搐,果然是那丟身子的模樣,咂舌笑道:“好豐潤的嬸嬸呀!”
鳳姐兒丟得死去活來,哪裡還能理睬他們的淫言穢語,過瞭好一會,才漸漸松馳下來,身似爛泥柔若無骨地癱軟在兩個少年懷裡,雙頰猶艷如桃。
寶玉肉棒沐浴瞭鳳姐兒的陰精,愈發昂挺巨碩,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婦人,龜頭砥磨那粒丟後的花心,隻覺滑似蛋清爛如燉肉,忍不住“雪雪”嘖聲。
鳳姐兒有氣無力地顫聲道:“別弄瞭呀。”女人丟泄之後,花心敏感非常,怎經得住寶玉的巨龜頭不停挑逗。
寶玉道:“姐姐好狠心,我還沒出來呢。”
鳳姐兒縮瞭下身子,嬌哼道:“且讓我歇一會兒,好刮人哩。”
寶玉道:“怎麼剛才快活,現就刮人瞭?分明是吃飽便忘別人饑,不行!”
依舊貪戀她嬌嫩之內。
鳳姐兒嚶聲道:“那你先饒瞭姐姐的……的花心兒,酸死人啦。”
寶玉卻道:“也不行,這會兒才更美妙哩。”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幾把婦人玩得閃斷蠻腰。
鳳姐兒慌得兩腳亂蹬亂蹂,撒嬌叫道:“寶玉你好壞!小心我以後不……不來瞭!”
寶玉方把棒頭離瞭婦人的嫩心,笑道:“跟你玩一下都著急,姐姐之言如聖旨,弟弟怎敢真的不從。”
鳳姐兒這才完全舒緩下來,隻覺眼餳目澀,呢聲道:“讓我瞇一會,等下就讓你玩個夠。”
雙目合起,甜甜睡去,寶玉輕輕抽添,她也不理睬。
秦鐘聽得心中發酥,十分回味婦人那粒肥美花心,遂從後邊退出,從衣堆裡尋瞭條軟帕,將自已的話兒仔細拭凈,附去寶玉耳邊悄語道:“再換我到前邊耍一下,哥哥也嘗嘗嬸子的後庭花。”
寶玉雖然不舍,心中卻十分寵愛這龍陽弟弟,遂將玉莖從婦人花房裡拔出,跟秦鐘對調瞭前後。
鳳姐兒迷迷糊糊地正心甜意暢,也不知兩小子弄什麼玄虛,前後突然空虛,隻覺異樣難過,急得嬌泣道:“你們都不要我瞭麼?”
秦鐘趕忙抱住鳳姐兒,一槍重剖蓮瓣,口不擇言地笑道:“要呢要呢,侄兒便是陽壽盡折,也要跟嬸嬸銷魂哩。”
寶玉也從後邊摟緊婦人,雙手捉瞭她的翹乳兒,莞爾道:“好姐姐,你也讓我嘗一回這後庭花吧。”底下棒頭已抵於菊眼之上。
鳳姐兒驚慌道:“寶玉,你可不行,你……你那寶貝太大哩,若真弄進去,還不殺瞭姐姐。”
寶玉道:“待我試一試。”挺刺數下,大小果然相差懸殊,鼓搞得婦人哼哼呀呀,也沒能進去半分,隻好悻悻作罷,心有不甘地把棒子抵於她肥臀上來回磨棱。
前邊的秦鐘左勾右探,這回卻屢尋不著鳳姐兒內裡的妙物,原來婦人丟過兩回,又略得歇息,那花心兒已深深地縮回池底去瞭。
秦鐘道:“嬸嬸的肉心子呢?怎麼尋不著瞭?”
鳳姐兒羞紅瞭臉,啐道:“不知道!有這麼問的麼。”
秦鐘欲動她淫念,當下使出手段,玉莖下下皆往上斜挑,專攻花徑壁上的那片癢筋,又死皮賴臉道:“親密無間,方能更歡呀。”
鳳姐兒酸麻交集,不覺繃直瞭嬌軀,反手指著寶玉的巨杵,風情蕩漾地笑道:“你若似他這般粗長,自然就碰得著人傢。”
秦鐘越抽越疾,苦著臉求道:“天生所限,有何法子?侄兒快射瞭哩,好嬸嬸,你就放出那寶貝兒來,讓侄兒快活一回吧”。
鳳姐兒也覺暢美起來,欲上層樓,嬌白他一眼,哼道:“也罷,且便宜你一回。”當下吸氣沉腹,悄將寶心放下,又輕拆蠻腰挪降美股,來就侄兒的莖首。
秦鐘隻覺龜頭一軟,果然刺中婦人的妙物,爽得俊面赤熱,哼聲道:“好嬸嬸。”連連深聳,這回有她配合,十下之內便有六、七下刺中。
百十抽後,鳳姐兒忍不住哼吟道:“小冤傢,你棒子又尖又硬,硌得人好…好酸痛。”麗水已滲,浸潤玉莖。
秦鐘趁機問:“嬸嬸可喜歡麼?”
鳳姐兒卻道:“你不是說快射瞭麼,怎麼還不出來,莫非哄我呢?”
秦鐘知趣道:“我都忍著哩,等會好跟嬸嬸一塊兒丟。”婦人眼波似醉,不再言語。
寶玉瞧得興動如火,心中突然一動,摸到秦鐘身後,巨棒抵偎住瞭他。
秦鐘知他意思,忙將屁股盡力翹起……
寶玉捧住其股,用力慢慢推入,他破不瞭鳳姐兒的菊關,但對秦鐘卻是輕車熟路,不一會已壓至腸頭。
鳳姐兒聽見秦鐘悶哼一聲,啟目一瞧,剎那睜大瞭眼睛,她雖早知道男人之間有那龍陽斷袖,但親眼瞧見卻還是頭一回。
寶玉憋瞭許久,推突甚勇,每挺一下,必撞得秦鐘往前撲聳,如此一來,兩人力道皆落到鳳姐兒身上。
鳳姐兒鼻息滾燙,心道:“原來男人便是這麼玩的……”愈覺銷魂,渾身都酥麻瞭。
秦鐘陰陽皆好,前面女人是他暗慕已久的鳳嬸嬸,後邊男人更是他一見傾心的玉哥哥,這等前後受用之樂,便是神仙也不換,口裡哼哼道:“快活快活,在你們中間,怕是要化掉的。”
寶玉道:“你隻管化去,倒時我替你還魂。”垂目瞧去,見他那環菊圈兒已被自已抽插得粉粉嫩嫩紅紅亮亮,仿佛吹彈得破,遂吐瞭一口唾沫去潤。
秦鐘回頭去瞧,情動已極,呻吟道:“玉哥哥你摸摸人傢的胸脯。”
寶玉便依言把手繞到他前邊,兩手數指輕揉他乳頭,問道:“這樣可好?”
秦鐘顫聲道:“再用力些兒。”又去親寶玉,兩人當著鳳姐兒的面前吮咂得“嘖嘖”聲響。
鳳姐兒見他們相互嬉戲,宛如男女情濃,不知怎麼心中竟泛起一絲醋意來,忽對寶玉道:“你抱我。”
寶玉便從秦鐘背後長過臂來,將婦人也一起圈住。
鳳姐兒搖搖頭道:“不要這樣抱,姐姐要你到人傢後邊來。”
寶玉見她神情如饑似渴,哪敢不從,隻好又離瞭秦鐘的美處,復轉到鳳姐背後抱她。
鳳姐兒咽嚶道:“你也要摸人傢的胸脯。”寶玉便伸手去前邊箍握她那兩隻翹乳兒,捏揉出千百種形狀來送與秦鐘瞧。
秦鐘赤紅著眼,大開大合,鞭撻得愈是兇狠,鳳姐兒也覺痛快非常,於兩人中間蠕扭個不住。
寶玉剛才正於興頭之上,卻被婦人中途打斷,難耐間隻好將肉棒不住往她綿股上揉弄,忽一下戮得狠瞭,整根滑入花溝,龜頭觸到正在抽添的秦鐘,心中不禁一蕩,道:“好滑哩。”
秦鐘也想與他碰觸,便穢語誘道:“嬸嬸被我采出瞭許多蜜兒來,你也沾些去麼。”
寶玉會意,上前與秦鐘抵在一起,用龜頭細細感覺他的抽添,神魂顛倒間越來越用力,誰知絕妙突生,竟慢慢跟著一齊擠入花徑裡去瞭……
鳳姐兒目瞪口呆,丁香半吐,隻說不出話來。
寶玉與秦鐘同時感異,隻覺一齊被婦人的花徑窄窄箍住,龜首莖根緊緊地貼在一起,兩人一起慢慢聳動,竟有無數美妙滋味紛至沓來。
婦人卻覺陰中漲飽欲裂,蛤口辣痛如撕,也不知是苦是樂,被他們齊聳數下,才哭叫道:“不行哩,要裂開啦!”但兩少年已是欲罷不能,心神隻凝於內中妙境,對婦人的嬌啼聲充耳不聞。
兩人送至深處,竟一齊觸著那粒肥滑妙物,對視一眼,既覺有趣又覺刺激,顧不得憐惜玉,當下你來我往你爭我搶,宛如二龍爭珠般地去頂刺婦人的花心。
鳳姐兒瞠目結舌,魂飛魄散,花心早被他們采得七零八落,蜜汁註註流淌,嬌啼聲更綿綿不絕。
不過數十抽,秦鐘忽對寶玉哼道:“我要出來瞭!”
寶玉俊目倦澀道:“我也差不多瞭,姐姐呢?我們三個一起來吧。”
鳳姐兒嬌嬌怯怯在他們中間顫抖,失魂落魄道:“我……我………還差一點點。”自覺花心已被他們頂得硬如石頭,仿佛聚累瞭無窮的快美,隻待那燦爛的一霎間。
寶玉咬唇道:“那小鐘兒且忍一下吧,等等姐姐。”當下玉莖又加瞭數分力道,龜頭重重地直頂婦人花心。
秦鐘已是迫在眉睫,即便絲毫不動,隻怕也挨不過多久,如今被寶玉這麼用力一抽聳,牽扯到龜頸冠帶,龜頭又觸到鳳姐兒的肥滑嫩心,精關頓然崩潰,悶哼一聲,道:“不行哩,我先射與你們瞭!”陽精股股吐出,都塗婦人的花苞之上。
鳳姐兒本覺還有數十抽光景,忽覺花心上一燙,倏地陰精迸至,美目翻白道:“我也……也……”花漿直甩,分澆兩隻龜頭。
寶玉一聽他們兩個都泄瞭,怎甘拉下,忙把龜頭狠搓瞭鳳姐兒的花心數下,龜眼猛地一睜,也射出滴滴瓊漿來……
鳳姐兒與秦鐘極美處被他那玄陽至精一淋,又是一番大丟大泄。
三人丟做一團,對註得難解難分,隻惜個中銷魂,世上再無他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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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與小蠻聽那聲音清朗,心中皆為一松,慢慢地走近來,把燈籠湊近世榮的臉,凝目瞧去,見他臉上有瞭些血色,正笑吟吟地望著她們,那雙眼睛竟是清澈如水,叫人看瞭,隻覺十分舒服。
小蠻膽子大瞭起來,繃著臉道:“你是誰?進宮來做什麼?”
世榮笑道:“在下姓石名木,便是那大鬧都中的采花盜,昨晚被人追得急,便逃進宮裡面來啦,所幸遇得兩位好心姐姐相救。”
小蠻喝道:“老實點!再胡說八道,就把你交給那些兇巴巴的侍衛去。”她們身居深宮,於外邊世事大多不知,都中鬧采花賊這等雞鳴狗盜之事,更是無人敢傳進來,況且哪有強盜為瞭躲避緝拿,卻反而跑到禁衛森嚴的皇宮裡來呢。
世榮笑容不改道:“千真萬確,你們救瞭我,豈有相欺之理?”
元春也是不信,肅容道:“既是個采花強盜,那我們可得把你交出去。”
世榮忙軟聲道:“菩薩姐姐,救人救到底吶,若攜強盜脫瞭劫難,不定從此感化瞭,以後便改邪歸正哩。”
小蠻哼道:“嘻皮笑臉的,信你才怪!昨夜那些侍衛都說捉拿刺客,莫不是想來行刺皇上的麼?”她曾聽過荊軻刺秦王的故事,心底倒隱隱希望他真是個那樣的大英雄。
誰知世榮卻露出驚慌模樣,道:“不是不是,姐姐可別嚇我,行刺皇上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萬萬都不敢沾邊哩。”
元春瞧他那說話時的神態,十足便是另一個寶玉,心中怦怦思道:“此人與弟弟雖然容貌不同,神韻卻如出一則,無怪我總覺得他們哪兒相似。”便道:“才不聽你的花言巧語哩,也罷,就呆在這裡養傷吧,但你不是宮中之人,哪兒也不能去,等能走動瞭,便趕快離開,我們冒險救瞭你,你可不能害我們。”
世榮笑道:“都聽菩薩姐姐的,我隻在這裡老老實實地呆著,哪也不去,隻是……”
小蠻問:“隻是什麼?”
世榮道:“我怕是得在這裡呆上幾天,哪也不去,豈非餓都餓死啦。”
元春微笑道:“無需擔心,這個我早已想過哩,以後每天便由我們給你送飯來。”轉首又對小蠻道:“去把東西提進來吧。”小蠻應聲而出。
世榮由衷感激道:“原來姐姐早已打算救我,真是菩薩心腸矣。”
元春粉容輕暈,見他始終不肯說出真正來歷,心裡思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繼而暗暗自祈:“隻望上天讓我救的是個好人。”
這會小蠻已從門口返回,手上提著籠小巧精致的食盒,掀起蓋子,在屋中的桌子上擺瞭幾隻碗碟,道:“過來吃吧。”
世榮正待起身,忽想起身上的傷可不能太輕,要是早早就行動自如,那還不被她們攆出宮去,到時可別想查什麼四大聖衛與那個被白蓮長老收伏的寵妃瞭,遂“哎呀”一聲,裝出滿臉痛苦之色。
元春忙欲去扶,到瞭床邊,手卻不敢去碰他,傾身關切道:“牽到傷口瞭麼?”
世榮點點頭,微微呻吟。
元春道:“那你還是躺著好啦,小蠻,你端過來喂他吧。”
小蠻道:“什麼?”喂個大男人吃飯,她可是從來沒幹過的。
世榮故作掙紮欲起,道:“怎敢煩勞姐姐,我自已來自已來……哎呀!”又躺倒下去,手撫胸口,倒也似模似樣。
元春瞧出小蠻不願意,她們雖為主仆名份,卻更是姐妹感情,也不好強要她怎樣,秀眉微顰,又對小蠻道:“你盛半碗粥來,我喂他好瞭。”
小蠻隻好盛瞭半碗粥端過去,瞧元春先將一方軟帕窩在世榮頷下,才開始一勺一勺慢慢地喂他,不禁目瞪口呆,心道:“姐姐竟對他這樣好。”
原來碗中盛的是上好的碧粳粥,世榮平日裡吃著,也沒覺得什麼特別,但此刻吃進嘴裡,隻覺滿口細滑清芳,卻是格外的香甜,不知是因為餓壞瞭還是因為有個大美人喂他。
元春瞧他咽得甚急,微笑道:“慢點兒呀,別燙著瞭。”
世榮見元春滿臉柔情,不禁暗暗感動,心裡又悄許瞭一次諾:“若我得瞭天下,定立此姝為後。”
殊不知元春卻因久不曾見到傢人,此際喂他,便似喂著寶玉一般,心裡充滿瞭思親之念。
吃完半碗,元春問:“還能不能再吃一點?”
世榮道:“我都快餓死瞭,就再來一鍋也吃得下。”元春一笑,又喚小蠻去盛。
小蠻盛瞭一碗,卻不好意思再讓她主子親勞,便對元春道:“我來吧。”元春欣然起身,讓小蠻坐到床邊去喂世榮。
小蠻自幼便入宮為婢,本沒見過幾個男人,此時年已十四,正值豆蔻初開之季,突然這麼近的面對一個俊美非常的男子,又有陣陣剛陽的氣息襲來,心神慌亂,為掩羞意,隻是皺著眉兒,木著臉喂世榮。
世榮見她滿臉不情願,忽笑道:“姐姐辛苦啦,唉……”說時笑,結尾卻拖瞭聲嘆息。
小蠻眼睛一瞪,道:“我辛苦,你卻還嘆氣?”
世榮頹然道:“姐姐,我是不開心吶。”
小蠻年紀明明比他小許多,卻聽他口口聲聲叫姐姐,倒也十分受用,神色稍緩,疑惑道:“不開心?”
世榮道:“姐姐生得如花似玉,卻為我愁眉苦臉,日後若是因此多瞭一條皺紋,我豈非罪該萬死,一想到此,就難免不開心哩。”
小蠻“卟哧”一笑,送瞭他一口粥,嫣然道:“都隻剩下半條命瞭,卻還油嘴滑舌!”
世榮王府裡藏著幾十房嬌姬美妾,哄女人的本領自是不差,見她笑靨如花,脫口道:“姐姐這麼笑一笑,我那另半條命便也撿回來啦。”
小蠻聞言立收起笑容,眨眼間卻忍不住又是一笑,嬌嗔道:“好啦好啦,哄我喜歡,才好喂你是麼!姐姐你瞧這人。”她長居宮中,哪曾遇過這麼跟她說話的男人,隻覺十分有趣,況且這人眉清目秀,愈瞧愈是順眼瞭。
元春笑道:“人傢還不是瞧出你不樂意,才想法子哄你。”從食盒裡取出一盞小油燈點瞭。
小蠻嘟著嘴兒道:“好端端卻跑來喂一個不相幹的人,怎麼能樂意。”說話間一不小心,尾指觸到男人的嘴唇,心中一蕩,俏臉倏地羞紅。
世榮見過的美女數不勝數,卻也一時瞧呆瞭,心道:“好一個美人胚子,小小年紀便這般迷人,日後更不知美到哪裡去哩。”
元春道:“你不是時常可憐織霞宮裡的那條哈巴兒麼,難道一個大活人還比不上它?”又從食盒裡取出一副小巧精致的茶具,一包紙紮茶葉,對世榮道:“這些放在這裡,我們走後,若是口渴,就自個沖茶吃。”
小蠻一聽便樂瞭,又喂瞭世榮一大口,麗目瞧著他促狹笑道:“說得也是,我且權當在照料它吧。”
世榮知她嘲弄自已,卻是滿懷溫暖,吃著熱乎乎的碧粳粥,瞧著屋中這一端一俏的大小美人,昏朦燈火之下,兩女真個桃羞杏讓,燕妒鶯慚,一時幾忘瞭身處兇險之中。
夜已更深,離摘星園不遠處,一傢別致的小酒肆裡,白玄歪歪斜斜地倒在一張椅子裡,怔怔地望著對面墻上的一對聯子,卻是《將進酒》中的名句:勸君更進一杯酒,與爾同消萬古愁。他從下午呆到此刻,喝掉瞭七、八壺白幹,整個人已是飄飄欲仙。
酒肆已無別的客人,櫃臺後也隻剩一個打著盹的小二,肆中佈置十分雅致,此時夜深人靜,倒顯得有點清幽寂寥。
白玄心裡反反復復地咀嚼那聯上滋味,思緒始終都不能從中解脫出來,幹瞭一杯酒,忽自哂道:“她從沒表示過什麼,我這又是何苦,如此自作多情,算哪門子的萬古愁!”情不自禁地去想殷琳往日對他如何,苦苦回憶瞭半響,卻又有點懷疑起來,似乎這位小師姐平時對他的一顰一笑,也不見得絲毫沒有情意,頃而迷得一塌糊塗。
忽聽門口有人朗聲道:“這傢酒肆叫做醉仙鄉,名字還算清雅,想來裡邊不會太差,我們不如進去坐坐,二位師妹意下如何?”白玄心中一跳,雖然此刻已有七、八分醉意,雖然那聲音隻聽到過兩次,卻還是立時聽出來者是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