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藝玪正式調到科技部快一年瞭,工作得很順利,雖然有些人在背後說一些閑話,她和大傢的關系還是比較融洽,這讓項年凡放下心來,科技部主要的業務都交給她辦。在銀行系統計算機及網絡應用的業務方面,傅藝玪顯示瞭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市銀行的領導對她的工作很滿意,項年凡十分的高興。
傅藝玪一個大學時期的閨密來南平,幾個要好的同學聚瞭一次,以前傅藝玪沒有心情去參加這樣的聚會,現在工作安定也順利瞭,心情不錯的傅藝玪頭一回去瞭。本來她的閨密是聚會的主角,因為傅藝玪幾年的封閉然後出現,倒成瞭聚會的主角。
在這次聚會上,傅藝玪聽到許多有關蔡闖華的艷聞。這讓她想起瞭那個很高傲,但她覺得很淺薄的男生,她想這些應該都是真的,因為傳說的都是真的,這是中國的一大特色。再說,不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她想不出蔡闖華還能在武夷學院幹些什麼,如果這種人都成瞭武夷學院的精英,誰還敢把血汗錢花在那裡?如是前者是他悲哀,如是後者那是武夷學院悲哀。
很巧,幾天後傅藝玪就到武夷山市出差,辦完事她突然想看看武夷學院的蔡闖華。問來他的電話撥過去,她原以為他會請她吃晚飯,結果他隻冷冷地說,請她到武夷學院門口的小炒店吃夜宵,原以為他會叫在武夷山的同學一起來相聚,結果他卻帶來兩個和他一樣高傲淺薄的女人,看樣子像是他的情人。傅藝玪故意與蔡闖華佯裝熱情,把他那兩個情人氣跑瞭。
這件事讓傅藝玪鬱悶瞭好幾天,項年凡勸她犯不著這麼生氣,讓傅藝玪替他到省裡開一個會,換一個心情。
會議一結束,傅藝玪就回到瞭南平。省行的李處長對她的匯報,在會上給予肯定和表揚,讓她在全省的會上露瞭臉,引起同行的註意。李處長還專門到賓館看她,第二天下午派車送她回南平。
現在傅藝玪的身上還感覺得到李處長對她的溫情,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在她面前也瘋狂得全然不顧處長的體面,整整一個晚上沒有消停。
事先傅藝玪就得到通知,說處長晚上要來看她。她馬上就把會議的情況向項年凡報告,畢竟傅藝玪是第一次替項年凡參加省裡的會。項年凡叮囑她說,李處長是我們的主管領導,又是銀行IT專傢,一定要把李處長接待好,不得怠慢。接待好瞭對南平有好處,否則會影響南平的工作。
項年凡在電話裡這麼說,讓傅藝玪倒有些緊張起來。傅藝玪想瞭一下,趕緊向賓館換瞭一間豪華套房,豪華套房的會客間才有高級皮沙發,傅藝玪又去買瞭鮮花、水果和香煙。佈置停當傅藝玪很滿意,這才去吃晚飯。
李處長晚上在賓館參加會議宴請,7:50分宴會結束後,他的助理陪著他來到傅藝玪的住處。一進門處長環顧瞭一遍房間,就說這裡很不錯嘛。傅藝玪笑著回答說,我隻能住標間,這是專門為您準備的。處長聽瞭感激地看瞭傅藝玪一眼。處長助理要準備明天的會議先走瞭。
然後李處長關上門,坐在沙發上註視著傅藝玪,“白天會上時間太短,現在你把南平的情況,再詳細介紹一下好嗎,”傅藝玪靦腆地一笑,伸手挽瞭挽鬢角的秀發,開始介紹。李處長一邊註意地聽著,一邊盯著傅藝玪看,越坐越靠近傅藝玪瞭。
傅藝玪看得出來處長晚上喝得有些高瞭,在聽她介紹時很興奮,給傅藝玪感覺有些異樣,可是不好把反感表現得太明顯。
傅藝玪娓娓而談,情況介紹完後,李處長點點頭說好。傅藝玪嫵媚地一笑,低聲說:“您是領導,又是專傢,請您到我們那裡指導。”
李處長溫和地笑問:“你會歡迎我去嗎?”
傅藝玪笑著回答:“當然歡迎。”
李處長的手放在她的肩膀,傅藝玪嬌軀一震,李處長在她耳邊說:“那我一定會去,你的經驗我想可以向全省推廣。”
靜靜的又過瞭很長一陣,傅藝玪感覺到處長一直在看著她。
“我很喜歡你的樣子,今天我是專門來看你的,你如果覺得唐突,我可以馬上就走。”處長抑制住興奮的心情平靜地說。
傅藝玪想不到處長會這麼直白,她臉紅心跳,不知如何回答。
處長的手輕輕挽在傅藝玪的腰上,問道:“可以讓我抱抱嗎?”
傅藝玪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處長看著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輕輕撫摸傅藝玪緊張的肩背。
傅藝玪面紅似火,不知所措,隻是開始細細的喘息起來,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
於是李處長伸出雙手摟住傅藝玪的腰,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傅藝玪渾身一震,閉上瞭雙目。傅藝玪的身子漸漸地松軟下來,情不自禁地完全貼在瞭處長身上。
就這樣靜靜的,十幾分鐘過去瞭,一個成熟男人的溫情開始讓傅藝玪防備的堅冰融化,她的心裡有瞭焦急的等待和渴望。
一隻溫柔地手貼在她的雙峰上面開始輕輕搓揉起來,溫熱嘴唇貼在她的頸上,親吻著她的肌膚,另一隻手解開襯衣,順利的滑進裡面。握著她結實飽滿的乳房,來回地搓揉著,並不時捏捏她的乳頭,感覺是又軟又滑。
傅藝玪雙頰似火,渾身癱軟,乳房原本是軟綿綿的,也漸漸發漲變硬,盡管她從心底裡還在抵觸和抗爭,但是生理機能上的變化是她無法控制的。不知不覺間,傅藝玪的上衣已經被徹底的解開。
為瞭準備參加省裡的會,從到縣裡調研開始一直到現在,傅藝玪已經有一周多沒有和項年凡在一起瞭。李處長溫柔的搓揉,傅藝玪很快就有瞭反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從她那兩粒敏感的尖峰傳來,陣陣的快感湧上心頭。李處長的右手慢慢放開瞭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軟平坦的小腹上撫弄瞭一陣子後,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開瞭她的腰帶,往下拉她的褲子。
“別……不要……嗯……啊……不要……”,傅藝玪叫著掙脫處長的摟抱,拉緊褲子。
李處長慌忙坐回沙發上,一臉的尷尬和窘迫,急忙連聲不迭地說:“對不起,藝玪,對不起。”
看到傅藝玪還驚恐地坐在沙發上發抖,處長不顧體面地跪在傅藝玪面前,對傅藝玪說:“藝玪,請你原諒我,原諒我對你的冒犯,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昏瞭頭瞭,我馬上走。”說完久久地跪伏在地毯上,好像在等待傅藝玪的原諒。
傅藝玪開始以為處長一定會摔門而走,或者強迫她。可是處長的舉動讓她十分意外,也讓她十分不安,她小聲說道:“處長,您坐吧。”然後走過去扶處長坐到沙發上。
傅藝玪問:“處長,為什麼這樣?”處長搖頭不語。
傅藝玪追問:“為什麼?”
“你很像她。”
“是初戀情人嗎?”
“20年前她車禍,死瞭。”
處長的話,讓傅藝玪不由心中一震。
出奇的安靜,隻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
過一會兒,處長傷感地說:“傅藝玪,你的業務真的很出色,我會安排時間到南平去看你。”說完就要走。
傅藝玪一直閉著眼睛,微微顫動,眼瞼裡沁出兩顆晶瑩的淚珠。她在想她去加拿大的男友,也如逝去一般的初戀。傅藝玪睜眼看到李處長暗淡的背影,“李處長,別走……”她的聲音愈來愈細,李處長停住腳步,轉過身看著她的眼睛,站著沒有動。
處長看著傅藝玪,她被撞飛的剎那又一遍遍閃現,又迷失在對逝去的初戀情人的回憶中。許久,處長緩緩地跪在傅藝玪的面前,他頭貼在她的雙峰上面輕揉,接著在她的頸上,親吻著她的肌膚。傅藝玪抱著處長的頭,輕輕地吻瞭一下。
李處長還跪在她面前。傅藝玪在想,他是跪著在救贖他死去的初戀情人。
傅藝玪微微睜開俏目,處長正局促不安地看著她,仿佛在問,你願意嗎?像一個犯瞭錯的小孩,等待她的赦免和恩賜。傅藝玪又緊緊閉上瞭雙眼,仿佛這樣可以忘記眼前的窘態,而慢慢張開的雙腿暴露瞭她的內心。
傅藝玪神情迷離地站瞭起來,處長撲在傅藝玪的兩腿上。下身傳來的感覺讓她內心深處的淫蕩本性漸漸散發出來,任由李處長松開她的褲子,一雙豐腴白嫩的大腿赫然呈露出來。李處長喘著粗氣,手掌按在她的私處,手心的熱力讓她全身都輕輕顫抖起來,動情地發出誘人的呻吟,當女人的這裡被人咨意玩弄時,她已徹底喪失瞭反抗的意識。
傅藝玪雙頰暈紅,媚眼微張,性感的紅唇微張,她的肌膚細膩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成熟的胴體果然迷人。在處長眼裡,這就是他心中的女神,為她他一生都在贖罪。
李處長依然跪在地上,緊緊摟著傅藝玪性感的臀部,舔她淫水淋淋的肉穴。當李處長觸碰到她嬌嫩的陰唇時,感覺到她在收縮,輕顫。於是緊貼在她的穴口,吸吮兩片腫漲的陰唇,她忍不住大聲呻呤著,處長的舌頭向她穴中深抵,舌尖去挑磨嫩滑的陰壁。
傅藝玪的呻吟越來越大,穴中淫水濕滑瞭整個陰部。李處長抬起頭,傅藝玪感覺到他在盯視自己柔黑陰毛掩映下的私處,那裡鮮艷得像成熟的水蜜桃。李處長輕輕地想扒開她的粉腿,傅藝玪死死把腿夾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著,細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此刻的傅藝玪,頭發披肩,俏臉緋紅,全身赤裸,淫態誘人。李處長忍不住把傅藝玪抱到寬帶的床上,緊緊地貼在傅藝玪身上,熱烈地吻著,粗大堅硬的陰莖頂在濕濕滑滑的陰唇裡,輕柔地摩挲,不敢進去。傅藝玪情不自禁地摟他一下,他插進些許,又摟一下,又插進些許,就這樣順著濕熱的肉穴慢慢地插瞭進去。一種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酸漲感放射到全身。傅藝玪屁股急切地往上挺動,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身體猛地劇烈扭動起來!
李處長一陣緊似一陣地在她溫暖緊密的肉穴裡緩緩地抽插起來,緊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瞭陰莖,豐滿的屁股一拱一抬的,加深瞭他的快感,李處長讓傅藝玪臀部抬高,陰莖奮力地抽插。同時用整個身體貼在傅藝玪的身上輕輕的磨動,傅藝玪全身上下通體無比酥麻,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端莊嫵媚的傅藝玪漸漸地在控制和暗示著李處長,她沒有想到處長完全按照她的意願在滿足他。軟軟的大床上她嬌嫩豐滿的肉體被插得陷下去又彈上來,一對豐滿的乳房也像玉兔似的跳躍著。她半閉著眼睛發出哀婉淫蕩的呻吟,沉浸在美妙強烈的快感中。
連續的抽插幾十下後,傅藝玪轉身撲在床上挺起嫩滑的美臀,嬌嗔一眼處長,處長撫摸著傅藝玪屁股上的粉嫩肌膚,貪婪地吸吻傅藝玪身體特有的馨香和光滑,又從後面插入她體內。
傅藝玪微張著小嘴扭著屁股,滿臉的嬌媚和興奮,堅硬火熱的陰莖在她嬌嫩的穴中抽插,享受著又一波快感的攻擊。這時她想起深愛著自己的項年凡,可是她已不由自主地陷瞭進去,無法自拔,她努力使自已忘卻目前的處境。
傅藝玪讓處長停下來,翻身平躺舒展著全身。張開的雙腿把渾圓的臀部和豐滿鼓漲的陰戶完全呈現在李處長的眼前,黝黑濃密的陰毛沿著陰戶一直延伸到瞭幽門。李處長看呆瞭,傅藝玪露出嗔怪的眼光,處長趕緊俯身輕貼在傅藝玪性感的肉體上,陰莖無需引導“滋……”的一聲,又鉆進這熟悉的肉洞中。
傅藝玪隻覺得穴口的嫩皮嬌羞的包著陰莖,一絲縫隙都沒有,“啊,再深一點,受不瞭瞭。啊……,好爽,啊……要死瞭……”
傅藝玪無意識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肥臀左右搖擺,李處長也無法控制自己,粗大的陰莖已經漲到瞭最大限度。穴中的嫩肉纏繞吸吮著著陰莖,每次抽動都緊密磨擦著肉壁,處長烏黑粗壯的陰莖在嬌小細嫩肉縫中進出,在肉穴裡得到傅藝玪賜給他的快感。
傅藝玪感覺到穴中的陰莖更加粗大,在不停地跳動,知道處長要射瞭啦,不得不提起精神,抬起頭喊起來:“啊……不行瞭……好脹……快……拔出來呀……”
李處長順從地趕緊向後抽出陰莖,肉穴中一下空虛瞭。傅藝玪立即從極樂的頂峰跌落下來,剛才的快感立即消失,隻覺得渾身有說不出的難受,而騷穴裡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噬咬著她一樣,癢得她痛苦萬分,挺起身子說:“快,親它,吸它……”
處長翻身撲向傅藝玪的陰阜,把頭埋進她的雙腿中間,吮吸著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用嘴緊緊抿住,用雙唇和舌頭挑動、拉扯傅藝玪的陰蒂。傅藝玪感到子宮裡有股強烈的熱流在湧動,知道忍不住瞭,於是用力把自己的陰戶向處長的嘴挺去。
“啊……不……不,快!別停下!”傅藝玪的陰蒂不斷傳來強烈的刺激,她像要死一樣瘋狂地呻吟吶喊,放任自已的淫蕩。肉穴開始緊縮和顫抖,高潮整整持續瞭兩分多鐘,整個人像被抽去瞭骨頭似的,軟軟地癱在瞭大床上。
傅藝玪在高潮中,不由自主的抓住處長的陰莖套吸,拼命地啃吮龜頭,處長的龜頭狂烈地跳動,馬眼吐出大量的滾燙的精液,噴射在傅藝玪的乳溝裡。
當李處長放開她豐腴的肉體時,她的穴口還在微微抖動。
處長完全把傅藝玪當作他心中的她,心裡似乎有贖不完的罪。
回到南平,傅藝玪突然覺得對不起項年凡,她很懊悔沒有拒絕處長,可是沒辦法,一個女人太難瞭。和處長在一起,她是被逼無奈的,和項年凡在一起,她是心甘情願的。
她和項年凡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系,可她還是覺得對不起他,她真的把自己看成是項年凡的人瞭,她知道項年凡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她離不開項年凡,無論是事業還是情愛。
她現在隻想趕快見到項年凡,把自己給他,徹底的給他,毫無保留,任他宰割蹂躪。似乎這樣才能彌補她對項年凡的愧疚。
一個月後處長到南平調研,傅藝玪全程陪同,他們又做瞭幾次,每次處長都溫文有禮,一切都聽她的,從不讓她不快。傅藝玪越來越愛和處長在一起的感覺。當然她也喜歡和項年凡的感覺,處長和項年凡他們是不同的,她都需要。
對處長傅藝玪不敢怠慢,更何況他是那麼溫存和順從。那麼大的領導,跪拜在他的裙下,他的溫情讓她感動和享受。盡管他們的開始是突然的遭遇,當時她是默默地承受,她也覺得很受用。
李處長給瞭傅藝玪不同的感受。與項年凡在一起,傅藝玪總是把自己看成是他的人,從內心裡呵護著他,滿足他。和李處長在一起,正好相反,是他在呵護她,滿足她。與項年凡在一起,她願是項年凡的奴隸。和處長在一起,處長把她當著女王,對她頂禮膜拜,她像是主人,處長倒像是她的奴隸。項年凡狂野的激情,把她愛得死去活來,似乎要把她吞進肚子裡,才徹底,才過癮。而處長則把她捧在手心裡,供在他心裡頭,就像是他心中的女神。
這種不同的感覺讓傅藝玪有瞭自信,她在事業上需要項年凡,也需要處長。
經歷過這些,現在傅藝玪對生活又有瞭新的感悟,在以男人為中心的社會,會有很多男人想要你,或者是因為情愛或者因為是事業。你也需要他們,不可能離開他們。因此對婚姻不必要那麼認真,太認真瞭就捆死自己。
沒有婚姻也不行,這個社會容不下。婚姻就像是一個標簽,這個女子是已婚的,哪個女子是未婚的,還有離婚的。這樣她們在社會得到不同的對待。
最好的婚姻是對自己來說空間最大的婚姻,也就是隻要一個標簽,其他什麼都不要,這樣的空間最大,可以為所欲為。想著想著傅藝玪不禁得意地笑起來,自己對生活的感悟,居然這麼深刻,不妨就叫“婚姻空間理論”吧。
傅藝玪走在大街上邊走邊想,現在應該考慮自己的婚姻瞭,30歲的女人還沒有結婚會很麻煩,因為你應該貼已婚的標簽,卻還貼著未婚,你在社會的位置就會發生錯亂。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而不是哲學的,具體的而不是抽象的婚姻,她頓時覺得思緒亂的一團糟。
沒過多久,傅藝玪又到武夷山市出差,想起上一次蔡闖華請她吃夜宵的事,她冷笑瞭一下,有些惡作劇地又給蔡闖華撥瞭一個電話,果然還是請她吃夜宵。這次不一樣,蔡闖華帶瞭兩個小年輕老師,他們應付一下很快就走瞭。傅藝玪聽出來,蔡闖華現在是教研室主任瞭,上次怎麼沒聽說啊,那兩個小年輕好像不怎麼買他的賬。
就剩蔡闖華和傅藝玪兩個人瞭,蔡闖華小氣,夜宵沒點什麼菜,就是喝酒。傅藝玪開始有些醉瞭,一個勁地給蔡闖華大杯大杯地敬酒,嘴裡不停地喃喃說道,“我呀……是銀行的……小職員……,老同學……你在高等學府……,你呀……一點都不照顧我……,”
蔡闖華怕傅藝玪醉瞭麻煩,忙說:“對不住老同學,我喝,我喝,你別喝!”
這樣幾輪下來,蔡闖華喝迷糊瞭,嘴裡大聲叫著:“我蔡闖華……也不是高等學府……,我……不是……教授,連講師都不是……,現在……我……連老婆……都還沒有。”
傅藝玪一聽這話,對蔡闖華說:“你胡說,來,再幹一杯,喝!教授,你前途無量!”蔡闖華又喝瞭一大杯下去。這下蔡闖華是真醉瞭,一股腦撲在桌子上,把一盤菜碰翻瞭倒在褲子上,“啪!”盤子掉地上,邊上的客人一起看過來,又一起轉回去。
這盤子一摔,傅藝玪酒驚醒瞭三分,她拿瞭一條餐巾走到蔡闖華身邊,對蔡闖華說,我們不喝瞭,我送你回去。蔡闖華叫嚷著還要喝,傅藝玪扶正他,用餐巾擦倒在身上的菜,無意中擦到蔡闖華的下身,碰到瞭他的陰莖,覺得軟軟的,好像沒有東西,有意的又擦瞭幾下,還是軟軟的沒有反應,傅藝玪心裡咯噔瞭一下。
傅藝玪扶蔡闖華走在回去的路上,180的個子全壓在她身上,就像一根瘦弱的拐杖,吃力地撐著,幾百米的路竟走瞭一個多小時。
到蔡闖華的宿舍已經夜裡12點多瞭,傅藝玪在蔡闖華身上找鑰匙,手伸進蔡闖華褲袋,傅藝玪個子矮,一伸手就碰到蔡闖華的老二,感覺是軟軟的,就用手握住輕輕地捏,好一陣還是軟軟的沒有反應,心想原來是沒用的傢夥。就在傅藝玪很失望想放手時,它一下脹大翹瞭起來,傅藝玪心裡的一塊石頭落瞭地,又把它捉住上下擼瞭起來。
蔡闖華迷糊中感覺不到是傅藝玪在擼他的老二,隻覺得那裡又癢又漲,也把手伸進褲子握住陰莖上下擼瞭起來。
一進房間,蔡闖華就吐瞭自己和傅藝玪一身都是,惡臭難聞。傅藝玪硬撐著越來越沉的身子發暈發漲的頭,把自己和蔡闖華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扔進洗衣機裡。接著又把蔡闖華弄到床上,自己也暈乎乎的倒在蔡闖華的身上睡去瞭。
蔡闖華感覺身上很沉,使勁睜開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燈光下看見黎潔玫赤裸著身子壓在自己身上,一隻玉手緊緊抓住自己的硬挺的陰莖。
蔡闖華想不起來黎潔玫是什麼時候來的,心想黎潔玫今天怎麼瞭,不說話,就幹抱著,才幾天就這麼想我,蔡闖華喘著粗氣,使勁摟著赤裸的胴體翻過來,然後抓住白白的乳房,乳頭膨脹突起,雪白的肉體散發出陣陣的肉香。蔡闖華的雙手從腰部一路滑下去,抓住光潔的足踝。
蔡闖華抓住踝部用力地往兩側拉開,順著往上摸到穴口微張隆起的陰阜,嘴巴壓在鮮紅濕嫩的陰唇上,舔著吮著那花生米粒般的陰核,又將舌尖深入肥屄舔吸著。雪白的肉體呻吟起來,“哦……要……快……插進來……”陰道內也開始有透明的愛液溢出。
蔡闖華酒後原始野性的欲火暴發,大叫“玫姐,我來瞭!”把美腿架在自己肩上,陰莖暴脹,趴在豐滿的胴體上,手握腫脹的陰莖朝著秘穴直沖,深深插入花心,晃動屁股幹瞭起來。緊緊包圍的溫熱的感覺強烈地傳來,一輪猛烈的上下抽動,全身一哆嗦,蔡闖華將陰莖頂著花心,一股又濃又厚的陽精射入瞭子宮深處。
蔡闖華朦朦朧朧見黎潔玫流滿瞭香汗,媚眼翻白,雪白的肥臀扭動聳挺,口裡不停地呻吟道:“啊……哦……快點……我……受不瞭瞭……”,很快地達到瞭高潮。
第二天中午,蔡闖華才從睡夢中醒來,老二正硬的如條鐵棍,直戳天花板。身邊沒有黎潔玫,而是傅藝玪和自己全身赤裸在床上,床單上面全部是污穢,傅藝玪依然趴在蔡闖華身上沉睡。蔡闖華神智慢慢清醒起來,知道昨晚他把傅藝玪當黎潔玫幹瞭,後悔莫及。
蔡闖華推瞭推傅藝玪,傅藝玪還是沒有醒。蔡闖華呆呆地看著傅藝玪,很後悔喝瞭那麼多酒,他可不想和傅藝玪之間發生什麼事。
蔡闖華突然覺得這一切好像是傅藝玪計劃好的,看著撲在自己身上的傅藝玪,好像一條蛇一樣纏在自己身上,那裡一股黏液還在緩緩流瞭出來。
第二天,蔡闖華沒見到黎潔玫,電話關機。傢裡他不能貿然去找,按捺著心裡的慌亂,不知道黎潔玫為什麼不見他。
整整三天沒見到黎潔玫。第四天蔡闖華一上班就見黎潔玫坐在辦公桌對面等他,一臉的冰霜。
十分鐘,誰都沒有說話,蔡闖華知道事情糟瞭。
“你知道嗎,那天夜裡是我替你關的房門,否則全校都知道你睡瞭那個女人!”黎潔玫一字一句地說。
蔡闖華知道什麼都完瞭,他的教研室主任,還有系主任的美夢。他無力地說:“我也不想那樣,我什麼都沒都做。”
“我什麼都看見瞭,我去的時候,你和她還在幹!”
蔡闖華恨不得把傅藝玪千刀萬剮。
那天晚上從蔡闖華的傢裡出來後,黎潔玫的心情就一直不能平靜下來,腦子裡總是出現蔡闖華與那女人狂插的鏡頭。想著自己居然興奮瞭,好像有人瘋狂的抱住她,把她按在辦公桌上,瘋狂的親她,摸她的乳房和大腿,然後分開她的大腿,猛的插瞭進來……,她胡亂的呻吟著,性欲已經到瞭最高潮,身體劇烈的痙攣著,過瞭好一會,她才慢慢平靜瞭下來。
懲罰蔡闖華,一個念頭在她的心裡閃過,讓他永遠記著她,回到她的身邊。
失去黎潔玫,蔡闖華這幾天不知道是如何渡過的,他整天都在努力使自己提前精神,勉強做完該做的工作。
旁晚,來瞭一個電話,這是黎潔玫十幾天來給蔡闖華的第一個電話,隻有一句話“晚上到傢裡來。”蔡闖華幾乎瀕死的心又激動起來瞭,不管今晚是兇是吉,他都得去。
蔡闖華8點就到她傢,黎潔玫不再,11點多才回來,蔡闖華等瞭3個多鐘頭,他想這是黎潔玫在撒氣。兩人剛進屋,蔡闖華正想說話,就有人敲門,黎潔玫讓蔡闖華暫避在衣櫃裡。
“玫姐,我想你,給我抱一抱,親一親。”
來一個男的,蔡闖華在衣櫃裡看不清是誰,但聽到那人一來就要親要抱黎潔玫。那種深夜潛入偷窺黎潔玫與男人偷歡,刺激、新鮮、異樣的情緒,讓他興奮得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
“唔……等下……不要這樣……唔……不……唔……”蔡闖華聽得出來,黎潔玫很快就發起情來,喉嚨裡急促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蔡闖華想象著黎潔玫的柳腰和圓臀的溫軟潤滑,柔若無骨的美妙質感,集中全身所有的神經,感受黎潔玫與那個男人肉體的接觸。
蔡闖華忍不住輕輕擠開一條縫,他看到黎潔玫豐滿的肉體,像蛇一樣在那人懷裡仍不停扭動著。那人探手進黎潔玫襯衣,解開飄著乳香的白色胸罩,握住一隻乳房。
“玫姐,你的奶子好大,一個手還握不過來啊。”那人解下她的腰帶,牛仔褲褪到膝蓋上,濕瞭一大片的黑色碎花蕾絲襯褲也被扯下。黎潔玫身子非常敏感,有時一個擁抱也會使陰道潮濕起來。
當下蔡闖華猶如騰雲駕霧,消魂蕩魄,小腹一陣火熱,褲襠不自覺地膨脹起來。
那人解開自己的褲子,腰部上挺,青筋畢露的龜頭剛碰到陰毛,黎潔玫的大陰唇就向兩邊自動分開,讓它微微陷進火燙的陰道口。潤滑液不斷排出體外,仿佛在迎接。
“玫姐,你真是太性感瞭,看,流瞭好多口水呢!”
“玫姐,我想幹你的屁眼。”那人手掌順著她扁平的小腹、肥碩滾圓的臀部摸下去,指尖輕輕按到瞭小巧的後庭上。
“不……不行!現在別碰那裡!”黎潔玫的後庭立刻收縮起來。
“那我隻能用大雞巴肏你的騷屄瞭。”
那人一下子就肏進瞭。如泥潭般的陰道有些寬,不過很柔軟,而且彈性十足,黏稠的愛液流在龜頭上,讓那人麻癢難當。
蔡闖華也按捺不住熊熊欲火,將他的內褲推下去,手抓著兩腿間那條粗壯的肉棍兒擼瞭起來。
那人邊撫著黎潔玫光滑的脊背,哄著她,邊強有力的把雞巴一次次戳進她體內。
黎潔玫扶住那人肩膀,墊著腳尖,自覺不自覺的扭動著腰肢,像在擺脫雞巴的侵虐,又像在迎合那人的撞擊。
黎潔玫白嫩鼓漲的乳房也跟著充滿誘惑的搖晃起來,仿佛在炫耀彈性和份量一樣,甩出瞭一道道性感的拋物線,把那人的眼睛都晃花瞭。
蔡闖華想不到能看得如此血脈賁張,老二早翹得半天高,快感酥麻瞭全身。
那人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住,溫柔而有技巧的撥動嬌小玲瓏的乳頭。
“嗯……”一觸到挺得高高的乳頭,黎潔玫開始拉長哼聲呻吟起來。
“玫姐,我肏得你爽不爽呀?爽的話,就大聲說出來,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瞭。”
那人把雞巴頂進陰道深處,用龜棱刮磨起來,揉捏乳房的手也加瞭兩分力。
快感的沖擊和淫欲的刺激黎潔玫小嘴張開,隨著歡快的呻吟,呼出瞭一口口熱烈的煽情氣息:“嗯……親……你真行……啊……用力……用力肏啊……好棒的雞巴……我的奶……奶子要被大雞巴漢子……啊……捏爆瞭……爽……爽死瞭……哦……”
黎潔玫一旦叫出來,就再也停不住瞭。她的呻吟很怪,發自喉嚨深處,象發情母獸的吼叫。她閉上雙眼,手不停摩挲著那人的胸背部,重重坐下又起身,讓雞巴處於她喜歡的角度,反復吞吐著。每次撞擊眉頭都會一皺,頭發隨即一甩。手絹在劇烈扭動下已經松脫,披肩長發掙散下來,像波浪一樣前後擺動,不時拂過那人的臉頰和胸膛。乳頭變的像葡萄般大,肌膚上也沁出一層薄汗來。
蔡闖華在衣櫃裡心神俱蕩,欲火上升,是又饑渴、又滿足、又空虛、又舒暢。
“玫姐,舒服吧?”
“嗯……我……好舒……服……噢……”
“每天讓我操,好不好?”
黎潔玫語無倫次:“好……操……好”,她失神的張開瞭嘴,隨著激烈的喘息輕呼著。那人也把持不住瞭,忍不住哼出聲來,龜頭越來越酸麻。
“啊……你要……要射瞭嗎……”
那人嗯瞭一聲,節奏加快,開始最後的沖刺。
蔡闖華看得難禁的欲火早已忍耐到瞭極致,快要射出來瞭。
事後,她呻吟著,四肢無力的攤在床上。
那人把黎潔玫抱坐在腿上,替她整理散發,舌尖吻著大汗淋漓的香頸、臉頰、耳垂……
“我是不是很騷啊?”黎潔玫溫柔的看著那人,大眼中泛著晶盈水光。
“是,玫姐,你真的很淫蕩啊,但我就喜歡你這樣。”
那人撫著黎潔玫柔滑的身子,對她說……我要回去瞭,傢裡有人等著。就在那人要轉過身,蔡闖華想看清是誰的時候,黎潔玫把燈關瞭,什麼都沒看見。
衣櫃裡的蔡闖華心裡知道,這是黎潔玫對他的懲罰,他欲火在胸中燃燒,一把脫光瞭身上的衣服。
黎潔玫在打開房門的時候,蔡闖華就從後面緊緊抱住瞭她,一隻手在上面抓住黎潔玫的乳房,一隻小心地探到黎潔玫的下面。黎潔玫的身體想觸電似的顫抖瞭一下。接著蔡闖華咬著黎潔玫的耳朵,她的頭靠在蔡闖華的身上,蔡闖華一把把黎潔玫抱起來扔到瞭臥室的床上。
蔡闖華從黎潔玫的嘴,到黎潔玫的乳頭,那種輕輕的、那種癢的感覺讓黎潔玫瘋狂,黎潔玫的陰道立刻被淫水所濕潤瞭。蔡闖華右手探進黎潔玫的裙子,隔著底褲撫摩著黎潔玫的陰蒂,左手按在黎潔玫的乳房上,捏著黎潔玫的乳頭。
電流從上下兩個地方傳到黎潔玫的心裡,蔡闖華的瘋狂使黎潔玫砰砰直跳,她就喜歡這樣的男人。
看著黎潔玫的反應,蔡闖華開始大膽起來,幹凈利索地把黎潔玫的衣服脫去。在黑暗中全裸的黎潔玫,身體在床上扭曲著,蔡闖華不斷把黎潔玫的身體扳過來向著自己,一條陰莖懸在腰間,黎潔玫不自覺地伸手握著它,它還沒有完全勃起。
蔡闖華的動作逐漸粗暴起來,把陰莖遞到黎潔玫的嘴邊。黎潔玫下意識地把頭扭開,可蔡闖華立刻把黎潔玫的頭撥過來,繼續把陰莖伸向黎潔玫的嘴。這次黎潔玫沒有再拒絕,把它含到瞭嘴裡。
陰莖在黎潔玫吮吸之下變大瞭,它是那麼粗壯,它咸咸的,帶有點男人臭味的味道讓黎潔玫著迷。黎潔玫盡情的吮吸它,用舌頭舔它的頭,同嘴唇含著蔡闖華的睪丸。黎潔玫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投入,忘記瞭對蔡闖華的懲罰。
“我愛死你瞭。”蔡闖華呻吟著將黎潔玫摟得更緊,含起她的耳朵,舌尖在耳朵裡滑動,接著舔她的臉,從額頭、鼻子、眼睛上滑過,一直滑到她雙唇。
黎潔玫忽然雙手抱住蔡闖華的脖子,將舌頭吸瞭進去,熱烈的吮咂起來。蔡闖華又一直舔到陰阜,過處一陣戰栗。滑嫩的下體有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舌尖滑過瞭能給她帶來歡愉的每一點。由於愛液的滋潤,小幅活動就會產生”咕嘰咕嘰”的水聲。
黎潔玫蜷起膝蓋,大腿拚命夾住蔡闖華的頭摩擦,雙手緊緊揪住蔡闖華的頭發,將蔡闖華往”泉眼”處按壓。陰阜火一般的灼熱。愛液一陣比一陣兇猛,把蔡闖華的下巴全弄濕瞭。陰莖在黎潔玫吮吸之下變大瞭,它是那麼粗壯,它咸咸的,帶有點男人臭味的味道讓黎潔玫著迷。黎潔玫盡情的吮吸它,用舌頭舔它的頭,同嘴唇含著蔡闖華的睪丸。黎潔玫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投入,忘記瞭對蔡闖華的懲罰。
“想要嗎?”
“嗯!”
蔡闖華抓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腰下,讓她渾圓豐滿的臀部高高撅瞭起來,飽滿的乳房在前邊輕輕蕩動著。蔡闖華捧住她的美臀,愛不釋手的玩弄瞭好長一段時間。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臀肉在手中不斷變形還原,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美妙。
“嗯……快……快進來吧……”
蔡闖華狠命一挺,深深肏進她體內,強力抽送起來,還伸一隻手沾著愛液去按揉陰蒂。
黎潔玫弓著身子,臀肉跟著雙腿一起顫瞭起來,喉嚨深處又發出粗重的喘息。她想夾緊腿,但腿不聽使喚,反而變成瞭用陰道裡彈性十足的肉壁夾放侵入體內的異物。黎潔玫快活的浪叫著,臉在被子上摩擦,頭發四散而開。
蔡闖華壓抑瞭很長時間的欲火爆發出來,一次次猛烈撞擊,使她直往前擺,小腹重重撞擊在圓肥雪臀上,蕩起瞭一陣臀波。蔡闖華又把手指伸進黎潔玫嘴裡,她貪婪的吮吸起來。不一會兒,黎潔玫便全身流汗,大白屁股撞出兩片紅暈。愛液在不停攪動摩擦下,呈乳白色,粘在雞巴上。
蔡闖華撥開黎潔玫的如雲秀發,親吻著那粉頸玉背,兩手使勁搓揉她乳房。開始試探著緩緩抽肏,稍微一動就帶來強烈的快感。漸漸加快瞭動作,盡情享用著她彈性十足的大屁股。
黎潔玫呼吸紊亂瞭,臀部不再大輻度擺動,而是用陰道夾住雞巴,轉圈磨著,粘滑的愛液在雞巴上塗瞭一層。嗓子眼裡間斷的發出哼哼聲,偶而快而短的吸進一口氣,然後長久的憋住用力。火一般熱的陰道狠狠抓住瞭雞巴,黎潔玫喉嚨裡擠出瞭長長尖叫。“啊……唉……”,尾音拉得長長的。她瘋狂搖擺著頭,烏黑的長發在空中飛舞。伴隨著陰道的一松一縮,越來越軟的軀體也在有節律地震動。
黎潔玫陰道收縮給蔡闖華的快感從陰莖穿透全身,看著黎潔玫如此淫蕩的樣子,滿臉陶醉的表情,蔡闖華用手撐在她胳膊下,猛得一挺腰,在最高潮,蔡闖華按住她的腰部,不顧一切的往前頂。雞巴開始跳躍。黎潔玫知道蔡闖華快射瞭,挺起臀部,讓蔡闖華射在裡面。於是蔡闖華將雞巴死死頂住,聽憑精液盡數狂噴糊散在黎潔玫的深處。
黎潔玫高潮剛過,正處於的迷茫狀態,一聲悶哼,勉力睜開失神的雙眼看著蔡闖華。
第二天早晨,黎潔玫早早的就醒瞭,兩人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她看著被壓在身下的蔡闖華,抓住他的陰莖一陣套弄,蔡闖華也醒瞭。
“那天怎麼回事,嫌我老瞭,想找新歡瞭?”黎潔玫恨恨地問。
“她那樣醜,我怎麼會找她呢。”
“她很醜嗎?那你怎麼還和她在一起?她是誰?”
“她叫傅藝玪,是我大學同班同學,在南平工作。那天我醉瞭,她扶我回來,我不知道怎麼就那樣瞭。”
“那就是你被她玩弄瞭?”
黎潔玫不說話瞭。一會兒她撥開陰唇,說道:“蔡闖華……用嘴……親……下面!”
蔡闖華知道她還在生氣,不等她說完便先吸吮她那沾滿穴口的淫水,再用舌尖舔吮那兩片大小陰唇,最後用舌頭細舔、牙齒輕咬那顆如米粒般的陰核。
黎潔玫被蔡闖華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如電流般襲來,小穴淫水如決堤似的四溢,渾圓微翹的雪臀不停的扭動往上下挺撞、左右扭擺著,一雙玉手緊緊抱住蔡闖華的頭部,口中發出性感、銷魂、喜悅的嬌嗲喘息聲:“啊唔……真受不瞭啦……哎……你……舔呀……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丟瞭……丟瞭……啊!”
蔡闖華抬起頭看著黎潔玫,嘿嘿淫笑幾聲。
突然黎潔玫坐到蔡闖華身上,用力將肉棒插入那濕滑小穴中,一聲嬌呼,大力擺動著腰臀,對蔡闖華展開一陣急攻。蔡闖華看著自己粗壯的肉棒在黎潔玫的小淫穴裡進進出出,紅嫩的陰唇肉膜不停的被帶進帶出,肉棒上還沾滿著乳白色的淫水,實在又銷魂又過癮。
“啊……唔…………好舒服……姐姐……哦……哦……,哎……好快活……啊……啊”蔡闖華欲火熊熊,在濕滑的小穴裡,蔡闖華無力抗拒陣陣強烈酥麻的快感。隻能夠忘形地悶聲吼叫,緊窄的小穴緊緊的包住蔡闖華粗壯的肉棒,而且不停的夾緊。
“哦……天啊……多強壯的大肉棒……要……我要……”
黎潔玫銷魂蝕骨的尖叫:“蔡闖華!喜歡……與我做愛嗎!”雪白誘人的藕臂緊緊抓住蔡闖華的屁股,大量的乳白色陰精直射而出,香噴噴的蜜穴不停的收縮著。
她一聲嬌蕩的浪叫“你……你是……是我的……啊!你不能找別的女人!”
兩個月後,當蔡闖華早就把和傅藝玪喝醉的事徹底忘瞭時,傅藝玪卻來到武夷學院找蔡闖華,直截瞭當地對蔡闖華說:“說我們結婚吧。”
蔡闖華被傅藝玪說愣瞭,兩眼發直,又問瞭一遍:“你說什麼?”
傅藝玪定定地說:“我懷孕瞭,我們結婚吧。”
蔡闖華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傅藝玪嘴裡說出來的,冷冷地說:“我和你有什麼關系呀!”
“你是大學老師還是流氓,那天晚上你睡瞭我,還說沒關系!”傅藝玪聲音大瞭起來。
蔡闖華心虛地說:“你小點聲,小點聲。”他呆呆地看著傅藝玪,覺得她像巫婆一樣,心想我怎麼可能和你結婚呢,簡直是癡心妄想。
蔡闖華有過許多的女人,唯獨沒有認真想過將來的老婆是什麼樣的,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傅藝玪這樣的。如果蔡闖華對傅藝玪有意思,早在學校就把她搞掉瞭,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
可是眼下傅藝玪說她懷孕瞭,這事讓蔡闖華非常不安,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是鬧著玩的。蔡闖華看著傅藝玪的肚子說:“你懷孕瞭,也不一定是我的啊?你在南平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傅藝玪惱怒極瞭,“你,流氓!你去死吧!我把他生出來,你就會知道是誰的瞭。”說完頭也不回地走瞭。
蔡闖華看著傅藝玪的背影似乎很輕松地說:“我是流氓我怕誰!”但是心裡一沉,知道這事恐怕是真的,事態很嚴重。
傅藝玪走後,蔡闖華一直把自己關在傢裡,一個人喝酒,然後發出狼一樣的嚎叫。
在蔡闖華胯下被征服的美女數不勝數,個個美若天仙,他想都沒有想過要和她們中的那一個結婚。蔡闖華總以為,他的妻子必定是一個比那些美女更出眾的女子。傅藝玪與蔡闖華胯下的那些美女相比,相差十萬八千裡,而蔡闖華恰恰就落在瞭傅藝玪的手上。
如果傅藝玪懷孕是真的,那麼這事遲早是要來的,他不知道如何應對這滅頂之災。一想到要和傅藝玪結婚,自己的前程就要毀滅在眼前,他就被恐懼籠罩。他徹底崩潰瞭,隻有喝酒,才能舒緩內心的焦慮和緊張。
幾天沒見蔡闖華,手機也關機瞭,黎潔玫想著小子又在躲著她玩女人,忍不住到蔡闖華傢裡探望。黎潔玫用蔡闖華給她的鑰匙悄悄地開門進去,隻見蔡闖華蓬頭垢面,隻穿著短褲,醉醺醺的在床上昏睡,整個房間酒氣沖天。
黎潔玫走到床邊推瞭推蔡闖華,沒有任何反應。黎潔玫一伸手把蔡闖華短褲脫瞭,抓住他的陰莖擼瞭起來,蔡闖華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一隻眼,看見是黎潔玫,伸手摟著就要吻,黎潔玫看著蔡闖華一身難聞的惡臭貼上來,猛地用力把他推開,蔡闖華還沒有清醒,不明白黎潔玫為什麼推他,又撲瞭上來,憤怒的黎潔玫打瞭蔡闖華一耳光,這時蔡闖華徹底驚醒瞭。
黎潔玫拉著蔡闖華到衛生間,把他按在浴缸裡,用水猛噴。在涼水的刺激下,蔡闖華才想起瞭讓他崩潰的傅藝玪。又見黎潔玫身上的衣服全部濕淋淋的,身體透露出來。他迅速爬出浴缸,瘋狂地把黎潔玫抱到床上猛插,好似末日來臨。
黎潔玫幾天不見蔡闖華,早已難耐,任由蔡闖華在她身上狂奔,但她看出蔡闖華極端反常。
一輪下來,蔡闖華趴在黎潔玫身上,摟得緊緊的,黎潔玫怎麼推,他都一動不動,好像不這樣,黎潔玫就會人間蒸發。黎潔玫被壓得已經喘不過氣瞭,情急之下伸手抓住蔡闖華的陰莖,把他掀翻在床上,問他到底發生瞭什麼事。
“我完瞭,徹底完瞭!……”蔡闖華斷斷續續地說瞭很多,黎潔玫聽得一頭霧水,一再追問,終於知道是傅藝玪用懷孕脅迫蔡闖華與她結婚。
見蔡闖華慢慢的恢復瞭理智,黎潔玫對他說:“事到如今,你也隻有與傅藝玪結婚瞭,誰也救不瞭你,這時你命中註定的。”
聽黎潔玫這樣說,他呢喃道:“她那麼醜,在南平還和兩三個男人同居,我怎麼會和她結婚。”
黎潔玫冷冷地說:“她懷孕瞭,你怎麼辦。”
“誰知道她懷孕是真是假,誰知道是誰的種!想訛詐我,門都沒有!”蔡闖華怒不可竭地叫道。
“又不是我訛你,你沖我喊什麼!”黎潔玫不滿地斥責道,然後告訴蔡闖華:“一個女人什麼都有可能亂說,但這種事絕不會亂說,你就等著吧。”
蔡闖華徹底絕望瞭。過瞭片刻,他涎著臉走過來抱著黎潔玫哀求道:“你想想辦法救救我,你就這樣見死不救?”
黎潔玫冷靜地想瞭想,以女人特有的智慧,分析給蔡闖華聽。
“傅藝玪,她一個30幾歲的女人,跟很多男人同居過,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名聲又不好,誰會要啊?她幾次來找你,一定是在南平混不下去瞭。”
“她知道你也沒有結婚,一來就急著設計讓你上她,把身體給你,你是誰,你是大學老師,很明顯,傅藝玪的目的就是想投靠你。”
“蔡闖華你聽我的沒錯,你就順水推舟和她結婚,是她來找的你,她還有和人同居的劣跡,你以後在她面前就可以掌握主動,今後的局面就由你來掌控,她在南平,又不在武夷山,你和她結瞭婚,也不會影響我們在武夷山的日子。再說你也30幾歲瞭,一直不結婚影響也不好。”黎潔玫說得頭頭是道。
蔡闖華聽完黎潔玫的分析,心裡一亮,似乎有些道理。但他還是半信半疑地問黎潔玫:“那麼,我和傅藝玪結婚後,你會不會離開我?”黎潔玫關乎他的前途,他最當心的就是黎潔玫。
黎潔玫慢悠悠地說:“和傅藝玪結婚後,你就完全是我的瞭,她在南平,我為什麼要離開你呢?”
“傅藝玪那麼醜,我根本無法接受,和她結婚,將來我和她怎麼過啊。”蔡闖華還在嚷嚷。
“那你自己看嘍,和傅藝玪結婚所有的問題得到都化解。如果不,那你就等死吧!她難看,那你就不要看她,來看我好瞭。再說瞭,結婚後你就繼續讓她呆在南平,不要讓她到武夷山來,你不就可以眼不見心不煩瞭”
蔡闖華心想黎潔玫說的有道理,他再也坐不住瞭,第二天就到南平找傅藝玪,同意與她結婚,條件是把孩子打掉,理由是喝醉時懷孕的不能要。傅藝玪堅決不同意把孩子打掉,最後傅藝玪退一步,表示要打掉也可以,要等結完婚再說。
蔡闖華一刻也等不住,怕過瞭時間不能人流。與傅藝玪說好馬上辦結婚手續,舉辦婚禮。央求傅藝玪婚禮後就去把孩子打掉,恐怕夜長夢多。
不管怎麼說,蔡闖華還是非常懊悔那一夜,被這個醜女訛上瞭。
在傅藝玪面前,蔡闖華並沒有像黎潔玫說的那樣,怎麼也沒有找到掌握主動的感覺,因為傅藝玪從來就沒有在乎過蔡闖華。
傅藝玪突然對項年凡說要與蔡闖華結婚,項年凡感到很突然,無法接受傅藝玪要和別人結婚的事實。項年凡無奈、痛苦,感到就要失去傅藝玪,他又沒有權利阻止傅藝玪和別的男人結婚。這麼多年來,他們一刻都不曾分離。
項年凡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傅藝玪沒有告訴他,她不想讓自己的愛人沒面子而失去他的歡心。項年凡告訴傅藝玪說蔡闖華在武夷學院濫交,傅藝玪說她已經知道,項年凡無語,幾天不理傅藝玪。
幾天後傅藝玪向項年凡請婚假,項年凡意識到傅藝玪是認真的,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晚上傅藝玪打電話叫項年凡去看她。項年凡一進來,傅藝玪把臺燈調暗,讓項年凡躺下。看著傅藝玪的眼神,項年凡感覺這是傅藝玪婚前和他的最後一次吻別。
傅藝玪凝視著項年凡,眼光裡充滿瞭溫柔與傷感。她開始吻項年凡,吻項年凡的臉頰,吻項年凡的身體,項年凡的心都快要跳出來瞭。他閉著眼睛,任由舌頭互相的糾纏。唇與唇分離的同時,項年凡聽到瞭傅藝玪的沉重的喘息,仿佛是久遠未曾感受的氣息。
項年凡一下子感覺身體像是在燃燒,從未有過那樣的感受。項年凡似乎想要做什麼,可項年凡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本能的,項年凡伸出手去撫摸傅藝玪的身體,去親吻,那光滑的皮膚,圓潤的乳房,就這樣他們互相撫摸,互相親吻。
不知過瞭多久,傅藝玪兩腿分開,跨在瞭項年凡的身上,握住項年凡的弟弟,在那一片花叢中蹭瞭幾下,感覺好濕啊,特別的舒服。
一下子,傅藝玪坐下瞭下來,幾乎是一瞬間,項年凡感覺從那個點開始,全身都感到溫暖,身體似乎開始融化。傅藝玪開始上下運動,開始是緩緩的,越來越快,快感不斷的襲來。讓項年凡感覺自己似乎就快要死瞭。
漸漸的,就在項年凡幾乎無法呼吸的時候,感覺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像火山的噴發,猛烈的,一剎那的快感。瞬間的釋放後,傅藝玪趴在瞭項年凡的身上,兩個人的喘息聲,仿佛交響樂一般的動聽,世界變得那麼美好。
項年凡閉上瞭眼睛,感受那來自陰道深處的陣陣收縮,一下子,身體又恢復瞭生氣。項年凡想要運動,項年凡曲起雙腿,開始瞭也許是最後的一次沖刺……
也許就是因為這次,項年凡以後一直對女上位有著迷戀,喜歡看傅藝玪那迷亂的神情,漲的通紅的臉,感覺那最能體現女人的美,特別是那向前挺起的身體。
項年凡幾乎無法控制自己,似乎不做那簡單的活塞運動世界就會崩潰一樣。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強烈到幾乎可以磨滅一個人的心智。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瘋狂。房間裡回蕩著兩個人呻吟。沒有言語,隻有喘氣和快樂的聲音。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重復著簡單的運動。不知道經過多少次,隻知道天亮的時候,項年凡已經累的無法動彈瞭。他們就那樣面對面的躺著,傅藝玪看著項年凡,用手撫摸項年凡的臉頰,發出輕輕的唏噓的聲音。一如既往是那種溫柔的眼神,項年凡一輩子都會記得那個眼神的,溫柔而又有一絲絲悲傷,多情而又充滿著憐愛,項年凡想自己一定會記得一輩子的,一輩子。
第二天兩人一醒來,項年凡對傅藝玪說,你要出嫁瞭,我給你洗個澡。在幫傅藝玪洗浴時,項年凡動情地撫摩傅藝玪的全身肌膚,撫摸、玩弄傅藝玪的乳房、臀部、嫩屄。
當項年凡分開傅藝玪的陰唇仔細觀察她陰道時,又拿手指捅進去,並再三問為什麼玉洞那麼小,卻能容進他的陽具,又一再央求,再讓他把陰莖塞到她的屄裡去試一試。
這時項年凡就像一個天真無知的小孩,傅藝玪抱著他的頭,心裡是滿滿的愛意。她抬起一條腿放在浴缸上,用手扶住項年凡又變大瞭的陰莖,讓它插到自己的嫩屄裡去。
“哦!好舒服啊!”
項年凡用力地聳動著、抽插著,一次次地頂在瞭花芯上,吮吸著子宮頸,陰道用力夾緊陰莖,傅藝玪全身似電流通過似的顫抖著,愛液大量地流瞭出來,項年凡怕傅藝玪站不穩,雙手緊緊地摟住瞭她的纖腰,高潮又一次同時爆發。
洗完澡,項年凡不讓傅藝玪穿衣服,項年凡想在這最後的分分秒秒裡,時刻看著傅藝玪的裸體,把她刻在腦海裡。傅藝玪真沒想到項年凡這麼迷戀她,雖說有些害羞,但還是答應項年凡瞭。
傅藝玪就這樣赤裸著身子在項年凡面前走來走去,準備早餐。項年凡也光著身子,對傅藝玪肉體的迷戀顯露無遺。
傅藝玪感覺到項年凡的傷感,淡淡地說瞭一句:“我永遠是你的。”項年凡疑惑地看瞭她一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