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說話?不會就你一個人和他來傢裡吃飯吧?女兒剛才打電話,說今天不想在媽那兒,想回傢,你說怎辦?”
章強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醋味兒,還故意把女兒兩個字說的很重。
“你買些好菜,去媽傢陪女兒,我和瀟瀟一起的,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不為你的事兒,我也用不著求人傢。”
紅姐心裡有氣,卻也不敢大聲說話,旁邊可是坐著別人呢。
“你算瞭吧,我的工作不用你操心,總行吧,我就不信一條煙,安局會真的開瞭我,這次隻是說,讓我回傢檢討一下,現在天氣這麼熱,我在傢歇兩天咋的啦?早知道會這樣,真不該告訴你。”
章強在電話裡大聲抱怨道,心裡卻很是發虛,安局讓自己回傢檢討,自己第一時間就把這個事,告訴瞭老婆,想讓老婆幫忙,可是此時,想到老婆要和那個壞小子在傢吃飯,心裡就來氣,那小子當著自己的面,就抱著老婆,還捏著老婆的奶,自己這幾天,每次想起,心裡就堵得慌,雖然隔著衣服捏的,誰知道兩個真的玩過沒有?
紅姐聽著自己男人的抱怨,心裡的火,一下子就暴發出來:“行,今天,不請人傢去咱傢,總行瞭吧,你去接女兒,我把人傢送走。”
“說來說去,你還是要和那小子在一起,別忘瞭,你也是女兒的媽媽,女兒不隻是有我這個爸爸!你要是今天不回來,我下午帶著女兒去你公司找你,這總行瞭吧?”
章強也是腦子一熱,就開吵瞭,可他剛吼完,心裡就感覺不妙,安局這次的臉色可不對,要真的不讓自己上班,那可就真的糟瞭。
章強很想馬上認錯,可落不下這張臉,忽然想起瞭嶽母,馬上就關上手機,接著打開,給紅姐的媽媽打瞭個電話:“媽,我是小強,剛才我和紅紅在電話吵瞭幾句,她說要帶個男人回傢吃飯,我一時心眼小,想不開,就和她吵瞭,媽,你幫我勸勸她,就說我都聽她的,我去陪女兒。”
“小強,你這是幹嘛?別哭瞭,男人傢的,放心,媽一會好好說說她,怎麼隨便把男人帶回傢?”
一聲清亮的女聲,一點也沒有什麼蒼老,讓章強心裡很舒服。
“媽,那就這樣吧,我去看女兒啦。”
章強說完,就掛斷瞭電話,典型的醋大沒本事,實際膽兒還很小。
紅姐卻被他氣的眼淚在眼圈裡亂轉,看瞭眼張飛宇也不知道怎麼和人傢說,本來說的好好地,現在自己男人這個醋罐子,不知發什麼瘋,竟然膽大瞭,不怕沒工作啦。
張飛宇笑著伸手把紅姐抱進懷裡,低聲說:“姐,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瞭,別為難,既然姐夫不想讓咱們操心,咱們就等著吧,呵呵。”
紅姐被張飛宇抱進懷裡,那有力的懷抱很溫暖,自己真的很想依偎過去,可想到自己還有老公,女兒,就想著掙脫出來,可又怕自己推開人傢,讓人傢生氣,以後,老公的事,人傢真的不管瞭,心說:“唉,抱就抱吧,反正也抱過一次啦。”
張飛宇看到紅姐沒推開自己,索性直接把紅姐抱到自己的腿上,大手竟然直接從小西裝的領口伸進去,隔著薄薄的襯衣抓著那對挺拔的小包包,輕輕地揉著,低聲在紅姐的小耳朵邊說:“姐,你的身子真香,我想一直抱著你,行嗎?”
紅姐滿臉通紅,聽著張飛宇的話,感覺著自己胸口無比的舒服,心裡竟然有些渴望,不過,隨即一股羞恥讓她覺得自己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天,我以前可是最恨那種揚花女人,現在我這是怎麼啦?啊,我該怎麼辦?瀟瀟快來救救姐,對瀟瀟,我該……
這時,紅姐的手機響瞭,紅姐趁勢想掙脫出來,不料,張飛宇卻伸出大手,把她小包裡的手機拿出來,放在她的小手裡,而自己的嘴,輕輕地吃到瞭紅姐的左邊小耳朵……
紅姐紅著臉,接通瞭媽媽的電話,沒想到剛接通,就感覺一隻大手摸到瞭自己小腿的絲襪上,還順著自己光滑的絲襪,慢慢輕輕地向上摸著,竟然一直在自己的大腿頂端那道小溝,不停地摸索著……紅姐的心跳的飛快,想推開這個男人,卻又怕媽聽到什麼,隻能強忍著下面被大手亂摸,壓著心跳問:“媽,有什麼事嗎?”
“紅紅,剛才人傢章強對我說瞭,你要帶個男人回傢吃飯,人傢心裡很難受,都哭瞭……”
“媽,你別聽他亂說,你聽我給你……”
紅姐很激動,可是一隻大手按在她的小褲褲上,讓她全身一顫,沒有說下去,天,自己真的被別的男人摸瞭……
“不用,媽相信你,章強也說瞭,他同意你帶著人傢回傢吃飯,他已經去陪女兒啦。”
紅姐聽著媽媽的話,心裡反抗的意識更強瞭,可是她剛轉過臉,就被張飛宇直接堵住瞭小嘴,大手的食指已經從小褲褲的邊緣伸到裡面,輕易地按在紅姐嬌羞的地方,輕輕地扣瞭幾下,煞那間,紅姐尖叫一聲,身子裡的力氣怎麼也用不出來。
“不,不行,瀟瀟,快來,姐真的不行,姐都有瞭女兒,不能對不起他們。”
紅姐無力地倒在張飛宇的懷裡,大聲說道。
“小宇,你怎麼又欺負紅姐,馬上就到瞭,你要是再欺負紅姐,我可不理你啦。”
凌瀟瀟輕聲說道,聲音裡滿含著撒嬌,讓紅姐知道,凌瀟瀟肯定被這個壞小子已經搞過啦,唉,看來自己要真的求他,十有八九會被他吃掉的。
張飛宇放開瞭紅姐,卻把自己的那隻濕漉漉的手指,輕輕地放在紅姐的嘴邊,笑著說:“姐,你看看,這可是你的東西,呵呵。”
紅姐那裡經過這種調戲,在公司裡,除瞭自己的那個禿頭老總,偶爾悄悄摸摸自己的後腰,或者屁屁,最多捏一下自己的乳,哪裡想到這個小男人竟然膽子這麼大,比自己的男人對自己還要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