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靜等到張醫生和林院長都離開,才和白青青起走進病房,張飛宇笑著說:“阿姨,青姐,誰幫我買些早點,我真的好餓。”
“我去吧,這邊有傢老字號粥館,熬得蓮子粥很不錯,而且清水蝦仁也別具格,對傷口居然沒有絲影響,而且還很滋補。”白青青笑著說道。
“我想吃醬牛肉,或者……”
張飛宇沒說完,就被薑文靜打斷瞭:“青青早幫你買瞭五香牛肉,一會兒,喝著粥再吃,不然有些咸。”
白青青剛離開,薑文靜就把門關上瞭,這才走過來,看著張飛宇問道:“小宇,博通他怎麼死的?”
“唉,和張阿姨雙雙自殺的,我當時被綁著,也無能為力,不過,那個女殺手也不好過,現在她逃走瞭,總有天我會找到她,為張阿姨報仇的。阿姨,聽說陳叔叔,從黑市上買瞭批國寶,就藏在咱們廣源,有這個事兒嗎?”張飛宇緊盯著薑文靜的臉,低聲問道。
“唉,小宇,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那批東西可是個禍害,來歷不明,你要是拿到,也不能賣出去,你還不如不要知道,有些東西是沾不得的。”
薑文靜低聲說道,神情有些落寞,心裡很不舒服,沒想到博通真的就這樣輕易死掉瞭,而且還是和張雅靜起自殺的,看來在陳博通的心裡張雅靜還是重要些。
“阿姨,這個我明白,可這批東西,白傢可是一直再查找,要是被白傢找到,那麼白傢就完全脫離瞭廣源販毒事件,那麼陳叔叔和秦老板就真的完全替人傢背瞭黑鍋。”
張飛宇說著看瞭眼門外,此時走廊裡傳來陣的腳步聲。
“唉,那批東西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但我也有筆黑錢,不過,阿姨真的沒動過那筆黑錢,阿姨的錢全都是阿姨親手掙來的,沒有一絲的非法所得,這個阿姨是很清白的。”
薑文靜快速說道,果真,門外傳來叫門聲:“開門,薑總,在不在?我們是省紀檢委的,有事情要找你核實。”
薑文靜和張飛宇對視瞭下,薑文靜低聲說:“我知道會有人想起我的,沒想到這麼快,但我真的沒絲的犯罪,給,你拿著這個,就是姓秦的,讓我保管的那筆黑錢,你看著處理。”
張飛宇忽然坐起來,低聲說:“來,抱抱。”
薑文靜看著張飛宇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沒有猶豫,邁步走過去,抱住瞭張飛宇,張飛宇緊緊地把薑文靜抱在懷裡,貪婪地聞著那股熟悉的香味,接著低聲說:“去吧,阿姨,你放心,我出瞭院,一定會把你救出來,別說你沒事,就算真的有事,我也會把你救出來的。”
“謝謝你,小宇,有你這句話,阿姨就滿足瞭,阿姨本來覺得早看破瞭紅塵,沒想到還是差很多,阿姨現在竟然會想起你,而且想起你,阿姨心裡竟然很高興,你放心,阿姨定會等到你去救阿姨的。”
薑文靜說著,想推開張飛宇,可沒想到張飛宇死死地抱著,不松手。
砰砰…“薑文靜,你躲在裡面也沒用,還不如早些配合我們審查,早些交代,到時候從寬處理,說不定將來還有出獄的那天。”
“滾你媽,誰有罪?你在外面等會兒,要怎樣?你怎麼就知道薑文靜有罪?你是不是就想著要陷害她?”張飛宇坐在病床上就大罵起來。
外面的幾個工作人員,特別是那個胖圓臉穿著制服的男子,聽著張飛宇罵人,心裡大怒,抬腳就想踹門。
為首個禿頂老頭,一把扯住胖圓臉男子,低聲說:“馬躍,你想幹嘛?這可是廣源,不是省城,咱們是來執法的,不是來破壞公物的,你知道病房裡是誰在住院?”
“不知道,咱們隻管帶人離開,管他是誰,就算是新任的幣委書記,咱們也得把秦夫人帶到省城。”馬躍瞪著雙大眼。
“幸虧,我來的時候多瞭個心眼,問瞭下人傢護士,才知道這個病人叫張飛宇,張飛宇你聽說過沒?我敢肯定這個病人就是咱們省城的那個張飛宇。”禿頂老頭低聲說道。
“啊,要是那小子,可就糟瞭,這個白芊芊,差點害死咱們,她隻對咱們說瞭地址,卻不說裡面是張飛宇,顯然想讓咱們紀檢委和人傢鬧矛盾,真的好心計,老張,今天幸虧有你。要不然,真的惹惱瞭那個爺,還不大鬧紀檢委?羅書記非批死我不可。”馬躍的大眼也不瞪著啦。
“對不起,我們剛才有些心急,薑總你要是沒有時間,我們可以等到明天,不過,總之,你是要被帶到紀檢委,等候審查的。”馬躍說話的口氣緩和瞭很多。
“不用瞭,我和你們走,我願意接受你們的切審查,希望你們能公正審查,早日讓我洗脫嫌疑,我也可以自由來去。”薑文靜慢慢走瞭出來。
白青青走進病房的時候,薑文靜已經坐進省紀檢委的車,呼嘯而去。
“今天的蓮子粥,還真的不錯,上好的蓮子熬制的。咦,小宇,人傢婆婆去哪啦?”白青青四下看看,低聲問道。
“被省紀檢委帶走瞭,唉,真沒想到,省紀檢委會出面,來的有些奇怪,把小桌放到床上,吃過飯,我打電話問問,是怎麼回事?”張飛宇低聲說著,伸手指瞭下床下,示意小桌在床下。
白青青臉色有些難看,心裡一陣的慌亂,但看到張飛宇那麼的淡定,心裡才安穩瞭些,不過,還是急切地問道:“那,那婆婆會不會有事?紀檢委會不會打人什麼的?我……”
“呵呵,放心吧,沒事兒,去瞭紀檢委,薑阿姨才更安全呢,現在已經有人開始想得到秦老板和陳博通他們所留下的黑錢,張阿姨和陳博通雙雙死去,現在你和薑阿姨,很可能成瞭他們的目標,我覺得薑阿姨這次被帶走,可能是黃廳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