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雯麗坐在夏日清晨明媚的陽光下面用著早餐的時候,雯麗問我昨天睡得怎麼樣,“還可以吧,休息得不算太好,你想想,和她們兩個一起能休息好嗎?”我懶洋洋地說著,眼睛瞟瞭一下和譚仙嬌站在一起伺候我們用餐的春花,春花頓時羞紅瞭臉頰。
“雯麗,你知道昨天晚上春花都為我幹瞭什麼嗎?”,我進一步挑逗著自己這名俊俏的小美妾,春花跺著腳著急地說,“爺,你這個死人,別亂說。”
我咬著雯麗的耳朵說瞭兩句,春花一看氣得想哭的樣子。“有啥嘛,春花,你別害怕,不就是他嚇你要把你送老孫嘛,有姐為你做主,不送,絕對不送,”雯麗打著圓場,春花一聽這才放瞭心。
“喂,白秋,你昨天說要給老孫找保姆,這是什麼意思啊?”雯麗反應過來瞭,終於提出瞭這個問題。
“雯麗,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老的不去新的不來啊,”我一句句鋪墊著說,“另外更關鍵的是,老孫這人不錯,感覺不管道行還是醫術,似乎都遠遠在我之上,所以我白秋真心想交他這個朋友。看他多少有點好色,而我這裡又是陰盛陽衰,送個可人兒過去照顧他一下不也挺好的嗎?”
“那你送的這人到底還回不回來呢?”“看她自己瞭,願意回來就回來,不願意就陪老孫嘛,反正老孫也是三十好幾看四十的人瞭,又是一醫院的臺柱子主任醫師,收入啊條件什麼的還是不錯的,有他做後半生的依靠也是條好退路嘛。”
“那你到底想讓誰去呢?”
“你猜猜看,”我賣起瞭關子,“老孫最喜歡的肯定是月琴,要不然春花也行,”雯麗試探著說。
“我不去,你們讓我去還不如讓我去死,”春花一提這個就特反感,好象反對包辦婚姻一樣。“春花你別鬧,老孫那裡不送你去,就是把你還給張勝也不會送你到老孫那裡,”我有些生氣瞭,這小丫頭老是胡攪蠻纏的,真讓我有些頭疼呢。
“老孫那裡不去,張勝那裡也不去,人傢什麼便宜都讓你占盡瞭,還怎麼嫁別人嘛!”春花的眼淚都下來瞭,小妮子挺烈的呢。
想到她昨天為自己舔屁眼子,以前還為自己喝過尿,至於吹含吞精那更是不在話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被自己糟蹋成這個樣子的確也不忍心再逗她瞭。
“好吧,春花,你聽好瞭,你和月琴都不去,”我安慰著春花,“那我呢?”仙嬌柔聲細氣地問著,“你也不去,”我回頭看瞭看曲線玲瓏、嬌小嫵媚的仙嬌笑著說。
“那是誰呢?”仙嬌問著。
“我知道瞭,白秋,我知道你肚裡的小算盤瞭,”雯麗好象猜到瞭,“你別說,寫在紙上,我也寫,看你寫得對不對”,我提議著。
於是我們兩人分別寫在紙上,雯麗的打開瞭,是“亞麗”兩個字,而我的卻是“秀英”,雯麗笑瞭,說,“我也想到瞭,但沒成想會是她,你為什麼認定秀英去老孫能接受呢?”
“你別管瞭,今天反正也沒事,我想好好遊泳休息一下。你帶秀英去市裡買點衣服做個頭發啥的打扮一下,好好用你的眼光提升一下她的氣質。她底子挺不錯的,隻要好好指點一下就行瞭。還有,後天或者大後天通知謝娟過來一下,我想和她好好談談,龍騰這就慢慢上路,她的工作跟著也該安排瞭。”
雯麗笑笑說,“白秋,我真的有些弄不懂你瞭,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情。”
我意味深長地笑瞭笑,多少有些燦爛,好多天沒有這麼燦爛地笑過瞭。
晚上七點過,桑塔納在都市寬闊的道路上飛馳著,我開著車,雯麗在邊上指點著。我現在的駕駛技術進步多瞭,很有自信而且換檔的動作也熟練起來,儼然是個老司機瞭。車後排坐著郭秀英,她才是這次行程的主角。
車開到一醫院後面一條幽靜的林蔭路上,遠遠就看到老孫站在傢屬宿舍的大門口等著我們。車開過去,我打開後車門讓秀英下車的時候,老孫充滿希望的眼神先是有點失望,等他看清以後,又開始陶醉起來,今天的秀英可真的是落落大方、艷若天人啊!
隻見秀英頭上紮著嬌俏的斜發髻,畫瞭眼影和睫毛的眼睛看起來嫵媚動人、媚眼流波,其實原來飛龍廠這八大廠花裡,秀英的媚眼工夫就是一流的,這麼斜眼一看過來,放電得讓男人立馬要休克的感覺。
粉頸上紮著一條雪白的紗巾,更顯得高雅大方,一條吊帶高胸黑紗短裙下及膝蓋,上面映襯出雪白誘人的兩隻臂膀,下面一雙苗條挺拔的小腿很是撩人。腳上是一雙白色尖頭綁帶高跟涼鞋,肯定是新買的,以前絕對沒見她穿過,這鞋在性感張揚中又隱含著些須曖昧,穿在秀英腳上讓我感覺回味悠長啊!
看到秀英氣質高雅地走下來,伸出一隻嫩手讓老孫這小子握著,我的心裡有些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真的隻有用一個字來形容我當時的心情——悔!
老孫這時是滿臉的甜蜜和諂媚,我看著很不瞭然,但也沒辦法瞭,箭在弦上瞭,隻得給他們介紹說,“這是孫宏智孫大夫,一醫院的臺柱子,主任醫師,這是郭秀英,我表姐,今年二十五歲,原來在話劇團工作,現在下崗瞭,想介紹給孫大夫照顧照顧傢。”看瞭老孫那滿臉饞相我的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張嘴亂說,反正在話劇團掃地也是工作嘛,還怕他去查嗎?
雯麗停好車,我們四人走上樓去。老孫的傢在三樓,房間是三室一廳的,面積挺大但顯得亂糟糟的,到處堆滿瞭醫藥書籍,陽臺上還有各種中草藥和藥酒瓶子,窗簾也很陳舊瞭,撲滿瞭灰,房間裡有些灰暗。
老孫不好意思地張羅著給我們泡茶,才拿出茶葉筒就被一隻手拿走瞭,他回頭一看原來是秀英笑著柔聲嗲氣對他說,“孫老師,您歇著,讓人傢來為您做嘛,”
老孫一聽骨頭都酥瞭,笑得合不攏嘴,連聲說,“郭小姐,你才應該歇著,今天你是客人。”
秀英在我那裡熏陶久瞭,哪裡還會給老孫不高興的機會,嗔怪地說,“孫老師,您再不坐著人傢就不高興瞭,好好歇會兒嘛,工作上傢庭上,一個人忙裡忙外地多不容易啊。今天既然我郭秀英來瞭,就讓人傢先幫幫你做做看看,有不滿意的地方您可多擔待啊。”
說著,手腳麻利地為我們泡瞭茶,又從冰箱拿出水果洗瞭給我們切好用牙簽插著端瞭上來,順手把桌子擦幹凈瞭,雯麗一看秀英很快進入瞭狀態,也很高興地去為她打下手,兩女忙裡忙外地不亦樂乎。
我和老孫可就閑住瞭,老孫看著兩個女人忙著,心裡那個舒坦掛在瞭臉上,笑著問我,“白秋老弟,你這表姐真漂亮啊,她結婚瞭嗎?”
“談瞭幾個對象,都吹瞭,後來就不想談瞭,說是沒有緣分就沒有感覺,等到有感覺的時候再說,”我埋瞭個伏筆,不然到時候發現她不是處女豈不是要找我拼命啊。
“那我每個月給她多少合適呢?”
“老孫,這麼說你是看滿意啦?”
“是啊,有什麼不滿意的,關鍵看她滿不滿意我呢?”
“那我問問她,不過老孫,對你說實話,我這表姐挺能幹的,如果她到你的傢裡來幫忙,還不知道你用不用貼錢呢?你看你們這裡,很好的口岸,我傢表姐那一手湯圓餃子面條抄手灌湯包那真的是一絕,開個小鋪子不賺錢你找我,”
“那這保姆她還願意幹嗎?”老孫有點怕瞭,是啊,這保姆也太出色瞭一點呢。
我壓低瞭聲音,“老孫啊,實話告訴你,我這是給你們牽個線,她倒是什麼都願意的,給你當保姆也好,幹點別的也好,隻要服侍你高興,”
老孫想瞭想說,“不,我還是願意她給我當保姆,我多出兩個都可以。”我笑瞭笑說,“反正隨你”。
等我們離開老孫傢時已經快九點半瞭,傢裡已然是煥然一新,各樣東西都歸瞭位,有女人拾掇的傢和沒女人的傢的確不一樣啊,老孫將我們一直送到車面前,將秀英直接送進後座,還約定明天他請假專程來接秀英,秀英給瞭他一個迷人的大媚眼算是告瞭別。
開出沒多遠,我叫雯麗停瞭車,然後一頭鉆進後座,摟住秀英摸著奶子親嘴起來,雯麗假裝咳嗽擾我們的興致,我沒管她,一邊和秀英調情一邊教她對付男人的各種手段。
其實男人挺賤的,真的賤,你得紅蘿卜加棒子,給點甜頭又壓住他;距離產生美,讓他不能太容易得到你;經濟上要獨立,坐穩瞭就要開鋪子,資本不夠爺給你出,等到你當瞭老板娘的時候他不找你也有人找你;註意打扮精致些,美女都是打扮出來的;平時多尊重他,那可是你後半輩子的依靠,等等……
就這麼教瞭一路,秀英又高興又難過地聽我說著,最後在我的懷裡掉下瞭眼淚,我安慰她說,“秀英,有什麼好難過的,你未來的生活會很好的,有問題隨時可以來找我,”
“那人傢想你瞭呢?”
“也可以啊,我們住在一個城市裡,到時候隻要把老孫拿下,你就繼續當我的姘頭情婦又有什麼嘛!”
秀英聽到這裡,才破涕為笑,用粉拳敲擊著我的肩膀撒嬌說,“就怕到時候你不理人傢呢!”
回到山莊,我摟著秀英下車就往臥室方向走,“爺,今天人傢在老孫傢打掃清潔衣服多少弄臟瞭一點,你是不是等人傢換瞭衣服再來伺候您?”
“不用瞭,就這身滿好,爺就想幹你這身,既高雅又性感,雯麗,你把月琴給我叫來,”雯麗笑著問,“你叫她來幹什麼,是不是想換月琴去瞭?”
我咬著她的耳朵說,“我叫她來舔屁股,一邊幹秀英一邊讓她舔後面,”
雯麗一聽,嗔怪地對我說,“白秋,可真有你的,人傢孫大夫未過門的夫人讓給你幹就不說瞭,夢中情人還被你同時糟蹋著舔屁眼子,你可真夠狠的你……”
第二天老孫很早就來瞭,等我下到別墅一樓客廳的時候,他已經等瞭一個多小時瞭。雖然才九點半,但對於我來說還是清晨。
看到我下來,他很恭謹地站起來打著招呼。今天他穿著特意熨過的舊西服,打著領帶,不象是接人,倒象是相親的打頭。我大大咧咧地穿著睡衣出來,看見這樣發現自己多少有點不妥,但老孫毫不在乎的樣子。
“白秋老弟,昨天休息好瞭嗎?”他笑著問我,“湊合吧,怎麼今天這麼早就來瞭?”“上班養成的習慣,”“那眼睛怎麼是紅的呢?”“不好意思,昨天折騰半夜,沒睡好來著,老弟,這山莊是你自己的嗎?”“也說不上,是公司的,不過現在檢修整治,沒對外開放,我暫時住在這裡。對瞭,你是不是想我表姐才睡不著覺啊?”
“實話對你說吧,白老弟,我這麼趕著來就是想問問她對我的感覺怎麼樣呢?”“孫大夫,你別管她,是你請保姆,她是給你打雜做事的,你管她的感覺幹什麼啊!”我看老孫美色當前豬油迷心的下賤樣子,心想秀英的手段對付他可是綽綽有餘多瞭。
但老孫這人對我還是挺有用的,沒必要過分嚇他,便換瞭柔和的口氣對他說,“不過,我表姐收拾瞭一晚上東西呢,看來挺高興的樣子,”老孫一聽到這個,心中的石頭落瞭地,很是高興。我心裡暗想,收拾個屁,一個小時前還被晨勃的我肏得登瞭天,淫水淋漓、淫呻銷魂、欲仙欲死的小騷樣真的很迷人呢。
“白秋老弟,說實話還是你有福氣啊!”“這話怎麼講呢?”“你看你那夫人,高雅文靜漂亮大方,又挺有女人味的,”“哦,是嗎?”我知道他指的是雯麗。
“這還不算,連傢裡的兩個保姆都那麼漂亮迷人,尤其是那個辜月琴,呵呵,不辜負你的一往情深,呵呵,真是美艷妖嬈啊,活脫脫一個絕色尤物。叫春花的那個也挺甜美清純的,她倆走路有些特別好像經過訓練似地,我剛見面的時候還以為是一對迎賓小姐時裝模特兒呢。你老弟每天由這些美女圍著伺候著,賞心悅目地,心情好可能要多活幾年呢?”老孫有點打趣我。
我心想其實不然,如果換瞭老孫這樣的,有這麼幾個絕色尤物圍在身邊,可能不僅僅是賞心悅目的問題,整天被這美色挑逗撩撥著,他小子不經常撲上去將這幾隻浪貨捅成“蜂窩煤”才怪呢,哪還能延年益壽啊!
“好是好,不過最近身體總有點發虛,老孫你是醫生,也是這方面的專傢,有沒有什麼絕招啊?”我頗有深意地試探瞭一下。
老孫猶豫瞭半天,從西服口袋裡掏出個小藥瓶,很關心地對我說,“白秋老弟,你我兄弟一場,昨晚想瞭半天我還是把這個給你帶來瞭。這是我結合瞭古今多款秘方,取山間野生珍品藥物調制的清心培元固本的妙藥,你先用用,效果絕對比你以前用的好,如果覺得好的話以後我繼續給你調制。”
他喝瞭口茶,歇瞭口氣接著說,“不過,白秋老弟,你可千萬要保重貴體啊。說真的你看你現在臉色蒼白、眼袋泡腫、印堂暗淡,一付沉迷酒色的樣子。都是一傢人瞭,我實話對你說,這樣下去可是要短壽的哦。”
我聽到此話心裡一驚,但臉上沒顯出來,很鄭重地問老孫,“你看我到底能活多少歲呢?”“毒藥攻腎、形神衰滅,活得好能到四十,不好的話也就三十出頭,”我一聽到這話,真如五雷劈頂,握住老孫的手說,“孫大夫我的老哥,你可得多關照一下我啊,為我的生命保駕護航,我可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的啊。”
老孫笑著說,“沒問題,我是這方面中西兼通的本市最好的醫生,你老弟的事我一定幫忙,但你自己也得註意多休息多靜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