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臥龍山莊的時候,都是黃昏時分瞭,車子直接開到別墅地下車庫,我跳下瞭車,門口亞麗正等著我呢。我和她一起下到地下車庫的禁閉室門外通過小觀察窗往裡看,隻見昨晚捕獲的那個黑衣女賊正橫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嘴邊還有白沫,顯得很痛苦的模樣。
“怎麼不給她擦洗一下呢?”我責怪著亞麗,曉蘭也出現瞭,她們一起向我訴苦說,“爺,你不知道,剛才她那樣子可嚇人瞭,用頭撞墻,口吐白沫,象是瘋瞭一樣呢,和昨天簡直象換瞭一個人,”“那她的口裡說什麼來著?”“含含糊糊地,也沒聽清楚來著,好象是什麼‘粉,給我粉’什麼的,”“說的是白粉嗎?”我一下子明白過來瞭,“不清楚,反正有‘粉’字,她是吸毒的嗎?”
曉蘭有些反應過來瞭,“看樣子好象是呢,這樣吧,你們先給她洗個澡擦洗幹凈,把她送到二樓客房,註意鎖好別讓她跑瞭,今天爺要好好審這女賊。”我吩咐華英道。
雯麗和謝娟回來瞭,我們一起用瞭晚餐,也順便交流瞭一下情報,她那裡進展順利,八月底九月初龍騰按時開張一點問題沒有,由於要準備資料,今天晚上要求謝娟也過去陪她加班,我笑著撫慰說,“好啊,新公司就看你們這些女中豪傑的瞭,加班費我會好好為你們考慮的,”“人都是你的瞭,還說那些,”雯麗笑盈盈地拋瞭個媚眼過來,讓我渾身麻酥酥的,真是舒坦到底瞭呢,再看看謝娟那人比花嬌的俏臉蛋子,未來規劃的三妻四妾中,現如今面前這一妻一妾算沒白養。
我簡單介紹瞭一下昨天夜裡的情況,雯麗聽說抓瞭個女賊,特興奮,嚷著要立即去看看,於是用完晚飯,我們一起回到別墅。
上瞭二樓,我們進瞭客房。這裡的佈置可絕對不是按照客房的要求來的,滿屋子刑械和鞭子讓房間生出點陰森的氣息來。我看一屋子都是人,鬧哄哄的不成個樣子,於是笑著說,“開放時間十分鐘,大傢參觀完瞭該幹啥就幹啥去,”“白秋,今天我們不加班瞭,要看你審問呢,”雯麗貼著我的身子提出瞭要求,我想瞭想,和女人鬥智的時候也許還是應該有女人幫著更好些,於是答應她說,“好吧,就你和謝娟參加吧。”
十分鐘過去瞭,華英清瞭場,我讓她也留下,於是將女賊提來開始審問。
面前放瞭張長條桌子,我坐在中間的靠背椅子上面,左右分坐著雯麗和謝娟,今天雯麗是陪審,而謝娟則主要負責筆錄。華英將躺在床墊上的女賊拖過來讓她坐在我們對面的板凳上,然後站在瞭她的身後。
你別說,這女賊著實有些漂亮,瓜子臉、大眼睛,一頭掩耳學生短發,才剛出浴帶點紅暈,顯得秀美動人,身上穿的是件白色緞子短睡衣,白皙粉嫩的小腿露在外面,還光腳穿瞭雙透明的細高跟拖鞋。如果要說缺點,那就是太瘦瞭,臉蛋子還好些,身板兒看去胸前基本是平的,加上她現在沒精打采的,又開始打哈欠瞭,看來毒癮又要開始犯瞭呢。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啦?”雯麗先問,她卻沒有回答,愛理不理的樣子,“你說話啊!”身邊的華英推瞭她一下,她卻順勢跌倒在地,華英隻好又把她抓回板凳上坐好。
“我來吧,”沉默瞭一會兒,我笑著很有把握地對雯麗說,雯麗也對我笑笑,我看著那金絲眼鏡下面柔媚的笑容有瞭點感覺,伸手過去摟住她的細腰摸弄瞭一陣子,另隻手則順手摸到瞭身邊端坐著的謝娟短裙下裸露著的柔滑細嫩的絲襪大腿上,摸得謝娟一哆嗦。
“好好紀錄,別亂動,”我回過臉來在她的臉頰上親瞭一口命令著她,她哪裡敢動,隻好繼續端坐著任我輕薄。
“好吧,我們來作個交易,”我提高聲音對面前的女賊說,她的註意力頓時被我吸引過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現在你最想要什麼?”我冷笑著問她,她沒有回答,但顯然被我打住瞭七寸發著愣,“別客氣,不就是白粉嗎?”我繼續說著,“要還是不要,你回答我!”厲聲一吼,她背鎖瞭雙手,但還是撲通一聲雙腿跪在地上小聲說,“要,我要!”
“換個地方吧,”我對雯麗建議說,“為什麼呢?”她問我,“沒必要用這裡瞭,我今天要讓她在我面前徹底低頭服軟,”
“你有粉嗎?”雯麗笑著想看我的笑話,低聲問我,“我是幹什麼的,要什麼有什麼呢!”我自信地對她說著。
將女賊帶到瞭書房,我和雯麗、華英一起坐到瞭三人沙發上,這可比那些個硬板凳感覺好多瞭,那女賊就跪在我的胯前,謝娟在旁邊作著紀錄。
我一邊玩弄著華英豐滿的乳房和雯麗秀美的白色絲光長襪裹著的美腿,一邊繼續訊問著。“實話告訴你吧,我有白粉,而且要多少有多少,隻要你聽話,我就會給你的,否則你就等死去吧,”我惡狠狠地說著,那女賊低瞭頭跪在那裡特柔順的樣子。
“來,給爺舔舔腳,”我將穿著拖鞋的一隻光腳翹著二郎腿伸到她的面前,她含羞忍辱地一低頭叼住含弄起來,我用另一隻腳托起她的下巴,賞玩著秀美的臉蛋下面小嘴紅舌舔弄腳趾的淫糜景色。
“我也要她舔,”雯麗看著沖動起來,將套著細高跟透明露趾涼鞋的一雙白皙性感嫩的絲襪浪蹄伸瞭過去,我對著華英使瞭個眼色,她也將穿著棕色絲襪和黑色尖包頭中空細高跟帶袢皮鞋的粉蹄伸過去勾住她的腦袋,讓她退無可退,我的雙腳則下移到她的胸脯上,用腳趾使勁玩弄著,很快女賊就動瞭春情。
我看沖動瞭,松瞭睡衣,露出紫紅色健壯結實的又長又大的大雞巴來,雯麗一看,頓時低頭貼瞭過來對我拋瞭個媚眼,一邊小手款弄著一邊伸出紅艷艷的舌頭輕舔慢吻起來,真不愧是我的大姨太,又有風韻又懂風情,服侍得我特爽。
說真的,會英語有氣質的文雅風騷的蔣雯麗,雖然是女大學畢業生,有文化,是我幹過的學歷最高的美女,但文化多懂得多,懂得多怕的也多,所以床上反而很聽話,順著我的性子讓我肏得高興,玩得盡興。現在被我越玩越順手,反而有些丟不開瞭。不過,內心裡我多少有些怕她,她也識趣地在關鍵時刻回避一下好讓我盡興,而今天她的主動似乎是要消除我的自卑和隔閡呢。
玩高興起來,我順手解開華英的上衣紐扣,松瞭她的奶罩子,一手揉摸玩弄著她那欺霜賽雪的一對大白兔,一手壓瞭雯麗香噴噴的臻首起伏著,就這麼享受著聽那女賊的供詞。
原來她叫魏瑛俠,今年二十一歲,老傢是河南的,出生於嵩山腳下的一個武術世傢,傢裡兩姐妹,她是妹妹。父親自小把她當男孩子帶,跟著父親練瞭一身的功夫,不過多少有些荒廢瞭學業。她生性好動,但性格內向不怎麼愛說話。高中畢業後想出去闖蕩,而父親又不願意,想讓她好好呆在傢裡,到時候給她找個好對象來著。
十八歲那年,村裡來瞭個攝制組,說是拍電影《少林寺》續集的,她跟著看看動瞭心,有個攝影助理看上瞭她,讓她當瞭幾回群眾演員,她覺得特刺激。後來攝制組走瞭,她記下瞭助理的電話,不遠萬裡跑到西安去找他,兩人都是青春男女,幹柴烈火地燃燒出好大一陣火焰,最後這火焰卻燒到瞭瑛俠自己身上。
助理又要去遠方拍戲,不辭而別,而她卻懷上瞭他的孩子,百般無奈中回到瞭自己的傢,生性剛烈的父親哪裡吞得下這口惡氣,將她一怒之下趕出瞭傢門,母親也沒有什麼辦法,陪她到醫院作瞭手術,又費盡心思把她弄回傢。
瑛俠回到傢以後,整個村裡都在議論她的事情,弄得她整日裡不敢出門以淚洗面,而父親卻兇神惡煞的樣子,時間不久,她聽說父親收瞭鄰村一個三十多歲的殺豬匠的彩禮,要把她嫁過去,便連忙逃瞭出來。
走南闖北一兩年,憑著一身的武功和漂亮的臉蛋,賣身賣藝過來瞭,不過江湖太黑,她在壞人的勾引下粘瞭毒,一發不可收拾從此毒癮越來越大,以前攢的一點錢很快用光瞭,身份證什麼的更是一起賣瞭出去,最後連賣身都夠不瞭每日花銷的。
走投無路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地就摸到瞭臥龍山莊來,本來想弄點錢或者東西什麼的,誰曾想這裡防范得如此嚴密,加上身體極其虛弱,最後失手就擒。
聽完她的故事,我們糟蹋她的動作和想法都一起停止瞭下來,太悲慘瞭,如此青春年少、美麗剛烈的女孩子竟然經歷瞭如此多的磨難,實在是催人淚下,雯麗、謝娟都流下瞭眼淚,華英和我的眼眶也濕潤瞭。
“瑛俠,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呢?”我扶起瞭她,柔聲問她,“她們都叫你爺,我叫聲爺也可以嗎?”她顫巍巍地低聲下氣地問我,“好吧,沒問題,”我爽快地說著。
“爺……”,她拉長聲叫瞭一聲,痛哭流涕地撲通一下又跪在我的面前,“你這是幹什麼啊?”我有些手足無措地想再拉她起來,她卻再也不願意起來,“爺,救救我吧,反正遲早都是一死,要殺要剮就隨爺瞭,給點藥吧,求求爺瞭,……”
雯麗看她那可憐的樣子,想起她那悲慘的身世,也過來幫她說話,“白秋,你要有就給她一點吧,看人傢小姑娘實在太慘瞭。”華英和謝娟也幫她說話,“但是,這解決不瞭問題啊,”我出自真心有些擔憂地說,聽我的這句,瑛俠跪在地上磕頭磕得“砰砰”的,這一下讓我太為難瞭。
雯麗把我拉出房間問,“你到底有沒有藥啊?”
“有是有點,是我通過特別的渠道搞來作臨床對比實驗用的(通過趙志的關系弄的),而且數量也不多,”我老實地回答說,“先別說這麼多瞭,先救人要緊,藥在哪裡呢?”“在飛龍制藥的調料小樓化驗室裡”“好吧,我們走吧”。
“這就走啊,都快半夜瞭,老王頭早關瞭廠門瞭,”“白秋,你是個男人嗎,別人小姑娘遭那麼多罪,你真忍得下去,幹脆點,你不去我一個人也要去,”“我們也要去,”謝娟和華英不知道什麼時候跟瞭出來,聽我們說到這裡也在一旁幫腔。
“好吧,走,走,走還不行嗎?我的姑奶奶們!”我垂頭嘆氣的,這藥可是喂不完的呢,真是造孽啊,這毒品真是害人,以前隻是聽說過,如今眼前來一活生生的范例,讓我不得不面對啊!
瑛俠已經又快發作瞭,我和華英一起把她抬上我的“公務艙”,雯麗開車,謝娟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我們驅車前往飛龍。
好不容易敲開瞭老王頭的門,看他那睡眼惺忪的樣子,我從車上拿瞭一包特級“雲煙”扔給他,把老傢夥樂得眉開眼笑的。
進瞭調料小樓,我從化驗室拿出一個小瓶,倒瞭約2-3克白色的粉末封瞭個小紙包拿出來,瑛俠正哈欠連天的樣子,一看瞭我手裡的東西如獲至寶,問我,“爺,有煙和火嗎?”我知道她要什麼,將東西扔給她,她很熟練地用香煙的錫箔紙做瞭個小卷筒,將白色的海洛英粉末放上去,下面用打火機烤著,拼命地將徐徐升起的煙霧吸進鼻腔,特舒服特享受的樣子。
瑛俠終於睡過去瞭,睡得很香很純,絲毫看不出是個“粉妹子”,華英和謝娟也上三樓睡瞭,我坐在二樓的陽臺上吸著煙,看著天邊一輪明月將清輝瀉滿大地,樹影婆娑、遠山朦朧,心情也如同月光一樣澄碧,雯麗靠在我的身邊,端著一杯咖啡,月光下的她的面孔顯得純潔秀麗,有股撼人魂魄的美感。
“白秋,看到瑛俠,是不是有些想法?”
“是啊,我覺得自己是在造孽啊!瑛俠隻是一個縮影,而這個世界每天都會發生多少她這樣的悲劇啊,”說到這裡,我滿腦袋想的都是“龍丸”,雯麗好象知道點什麼,慢慢說著,“我們能不能做點什麼呢?”
“雯麗,你什麼意思呢?”我警覺起來,背後隱隱出瞭點冷汗。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是搞藥品的,難道毒品上癮後真的無藥可治嗎?”
聽到這句,我舒瞭一口氣,“說實話,對於這個課題,我很研究瞭一段時間瞭呢。你看,今天給她的藥物就是為瞭研究而專門安排的。”我開脫著繼續說瞭下去,“這個問題確實很難,經過研究證實,毒品上癮的過程其實是個單向不可逆的過程,”
“為什麼呢?”
“這不僅僅包含心理因素,實際上毒品的刺激作用太大瞭,隨著上癮程度的加深,會在大腦皮層松果體附近形成器官的器質性病變,由於是在大腦內部形成的變化,現在科技隻能通過簡單的腦電波觀測和遺體解剖來證實,很顯然物理性治療使其逆轉是不可能的,而藥物性治療卻總是治標不治本。”
雯麗長嘆瞭一聲,“哎,白秋,在我眼裡你真是醫藥方面的天才,連趙志這頭老狐貍都那麼佩服你。你都說不行的話看來瑛俠隻能是死路一條瞭呢,多可愛的女孩子,看到她就想起和她年紀相仿的我的妹妹,”
我聽到雯麗這麼一說,心裡沒來由地一酸,“也別太著急,讓我慢慢想,總會有點辦法的,”我安慰著她。
在銀色月光下,我坐在藤椅上吸著煙,身邊佳人依偎著,心裡多少有些溫馨甜蜜的感覺。突然間想起瞭老祁來,想到他給亞麗喂的藥,亞麗吃瞭好象有點效果。
對瞭,那個本子還在,我頓時有瞭“柳暗花明”的感覺來。明天,對,明天就開始這個研究,如果能治好瑛俠的話,也可以多少造福世人,想到這裡,我渾身輕松起來。
夜深瞭,我摟著雯麗進入瞭甜蜜的夢鄉,今夜,沒有獸性的欲望和狂野的刺激,有的,隻是溫馨的情感、愉悅的心情和無盡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