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不管飛龍還是龍騰公司的業務開展得都很好,趙志通過百慕大群島掛名註冊的公司——“龍勝國際投資有限公司”,以投資的名義光明正大轉瞭價值五百多萬元人民幣的美元進入龍騰的帳上。我們把飛龍的資產作價1000萬(扣除債務和不良資產)記入龍騰,“龍勝”這筆錢算龍騰這個合資公司的第一筆投資款,這樣趙勝在龍騰占的股份占到66%,“龍勝”占33%。換句話說,經此一役龍勝通過龍騰已經獲得瞭全體股份的三分之一,所用資金其實來自飛龍自身。
我和趙志暗地裡合計過,下面準備讓飛龍的財務報表再惡化一些,這樣老爺子趙勝在龍騰的股份最後隻有廉價轉讓給“龍勝”,我們再投兩三百萬進來後,爭取用龍騰這個空殼子把飛龍給一口吞瞭。現在雖然飛龍的“生命原液”生產和銷售都走上瞭正軌,但利潤點子並不太高,加上鋪貨和回款周期的影響,近期內還談不上什麼成功。
藥品作為一個產品是有其獨特之處的,這就是投入大、周期長,尤其要創一個好的品牌貨,必須還要花大力氣不斷維護,隻有等這個品牌成為一個金字招牌瞭,才可以說賺錢的話。象“康泰克”這樣的品牌也是經過市場多年的錘煉才占據瞭足夠的份額,為中美史克創造出瞭豐厚的利潤,但就連這樣的大牌子遇上小小的PPA還是給弄臭瞭,很久都不能翻身。由此可見,在人們心目中創建一個新的品牌就更不容易瞭。
我和趙靜取得瞭聯系,商量好瞭每個月的支付渠道,按照以前在碧峰茶樓談好的協議,不僅每月給他們一傢發兩萬元的工資,還單獨讓她拿瞭五十萬現金(這是從趙志那裡直接拿過來的黑錢,對付這個貪心的娘們也管不瞭許多瞭)。
龍騰帳上到的500萬除瞭改善財務狀況和銀行清算用瞭200萬左右以外,還有300萬左右的自有富裕資金,這筆錢雖然表面上擺明屬趙勝一傢來支配,但老爺子早就洗手江湖多年,趙靜又畢竟是個女人傢,看見這麼多錢放在帳上就心滿意足瞭,哪裡還玩得出什麼花樣。在我的遊說和趙志的全力擔保下,幹脆全部交給我來打理。
我讓雯麗跑瞭趟保險公司,用一兩萬給趙勝他們全傢買瞭保險,也好安安他們的心,剩下的則聽從雯麗的建議,全部轉入股市打起瞭新股,反正又沒有什麼多餘的負擔,還是求穩為上。雯麗說股市行情雖然火爆,但風險凸現,玩新股隻要掌握好技巧,以如此大的資金量,肯定是有戲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操作的,她說要找好時間段(比如下午2點左右),又要如何如何拍連號等等,我最後也沒弄明白。但一般情況下每次總能中到比平均率高的簽,這本事就讓我佩服不已瞭呢。
不過,到瞭這個時候,我發現的確缺乏人手,龍騰確立瞭自己的地位,不僅吸納瞭龍勝的投資,飛龍日常性業務如生命原液的銷售和財務管理也逐漸轉移過來,同時龍騰自身的事業還面臨發展。這樣隻有一個雯麗是大大不夠瞭,雖有趙麗穎、謝娟幫著她,但以現在的精力多餘的錢也隻能幹點打新股的小買賣。
其實我自己的300多萬(加上以前自己吃的黑錢)還躺在保險櫃裡睡大覺,雖然想瞭很多次這些錢該怎麼用,但一直沒有精力去顧及。我這才發現原來錢多瞭、權多瞭也是一個麻煩事,還是得找個靠得住的人來給自己當助手,幫自己好好管理經營一下這些資金和項目。
不過,正如雯麗所說的,我喜歡的是含羞忍辱的小女人,不喜歡囂張能幹的大女人。女人如此,老婆也是一樣,但現在的情勢下,這種又聰慧美麗、又溫柔體貼的妙人兒到哪裡去找啊?對於這個問題,饒是滿腦袋小聰明的我都一籌莫展瞭!
趙靜的胃口不大,我在電話裡匯報打新股的情況讓她很是滿意,高興地說以後這錢就由我來管理,她不再插手瞭。對付這樣的人挺簡單的,天下的騙子都一樣,先給點甜頭,然後再獨吞,和他們比起來,我他媽顯得夠仁義瞭。
十月初的一天,我和雯麗在江陵大酒店陪飛龍的一個客戶吃飯,那個客戶對雯麗總有點不懷好意的樣子,這讓我的心情有些煩躁。不過考慮到他是“生命原液”在閩粵地區的大代理商,不好得罪。吃完飯,客戶要求和雯麗去唱卡拉OK,我也不好反對,隻好趁他上洗手間的時候,悄悄問身邊的雯麗。
“怎麼樣雯麗?你一個人陪著去可以嗎?”我問她,“可以,最多陪他上床嘛!”雯麗夾著一枝煙,拋瞭個帶些淫蕩味道的媚眼過來,我卻是心裡一驚,“誰叫你迷上瞭那個小妖精,成天撲在她身上楞不願下來,人傢可是讓你放空快三天瞭呢!”雯麗有些幽怨地發著牢騷說,我想瞭想也實在有點對不起她。
“好吧,實在你忍不住瞭就上吧,記住戴套就行瞭!”我有些沒好氣地說著,“開個玩笑而已,你就當真瞭呢。不過,今天我不回去瞭,要回我租的地方去,那裡清靜,我想加加班,明天市裡的那個大的醫藥投標還沒準備好呢!”雯麗笑瞭起來,“也別太費心瞭,飛龍原來的那幾種藥都不怎麼樣,不過去看看,開開眼界也是好的。”我安慰瞭著她,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瞭一個吻上去,滿懷深情地說,“好雯麗,真是我的好老婆。”這時候客戶正好推門進來,也不知道他看見沒有……
晚上一個人回到“碧潭飄雪”的傢,想到飯桌上的事,尤其現在雯麗也許正和客戶打情罵俏唱著歌呢,心情越發煩躁起來。
進瞭三樓生活區的門裡,一看客廳沙發上坐著謝娟和麗穎兩女,都打扮得清爽性感。謝娟今天穿的是白色粉花針織開衫配白色高腰裙褲,下面是白色棉短襪配白色中空帶袢高跟鞋,正坐在那裡看電視。而麗穎還是那套黑色彩鳳七分褲配黑底白字棒針衫,下面是淺灰色短絲襪配黑色絨面中空帶袢高跟鞋,正在和不知是誰在打著電話呢。
雯麗很精辟地分析過我的嗜好,說我玩女人最喜歡從頭玩到腳,再從腳玩到頭。從頭到腳的意思是先看臉蛋漂亮不漂亮,再看腳上騷不騷,從腳到頭的意思是隻要腳上一雙高跟鞋騷得夠勁,下一步最喜歡的動作就是讓這名高跟美女跪著為自己口交。知己者莫如妻啊!雯麗這兩句話可是說到我的心裡去瞭呢,所以龍騰的生活區裡到處都是細高跟兒鞋,連浴室裡都是高跟兒塑料拖鞋,。
我一看白的甜美、黑的性感,尤其是麗穎清俏的臉蛋、飄逸的長發、優雅的氣質更是出眾,她正說得高興,小臉蛋露出兩個小酒窩,一臉嫵媚動人的微笑。尤其往兩女腳上一看,我的雞巴頓時硬瞭,“媽的,還不都是這小妖精惹的禍,老子今天就用你來消火,”我惡毒地想著走瞭過去,一屁股坐在兩女中間。
我一言不發地猛然一把將麗穎的頭發揪住,直接往我的胯下按壓下去,麗穎嚇瞭一大跳,驚恐地一手死死捂住電話跪在我的面前,低聲說,“別這樣,爺,我求你瞭,人傢電話還沒打完呢。”
“打什麼打,老子看見你的小騷樣就想幹你,快,張嘴!”我說著就一手解開腰帶掏出雞巴往她的口裡送,另一隻手狠命壓著她的頭往下湊,麗穎不由自主地張大小嘴,滿滿含進雞巴,失神無奈地任我上壓下抽奸弄剛才還在微笑的小嘴,電話也失手落在瞭地上。謝娟乖巧地走過來將電話聽筒擺好斷瞭線。
就這樣我一手掏摸玩弄著麗穎小巧秀挺的小奶子,一手抓著她的滿頭青絲長發控制著口淫的節奏,還同時和旁邊伺候著甜美嫵媚的謝娟親嘴咂舌。
正玩得高興,電話鈴又響瞭,很明顯是麗穎剛才未說完的電話。我覺得胯下有瞭停頓,心裡很有些不爽,“媽的,老子今天就是不能讓你舒服瞭,”這麼想著加快瞭節奏美美地奸淫起她的小嘴,幹得她淫呻不斷、口水長流、兩眼翻白,一付哀怨難受的樣子,哪裡還有思考的餘地。
謝娟拿起聽筒接瞭電話,然後用手按瞭MUTE鍵小聲對我說,“是個男的,”,我淫笑著示意她接著聽。她聽瞭半天,那邊肯定是問麗穎在哪裡,最後她靈機一動說,“麗穎突然上衛生間去瞭,要不等會兒我讓她打過來好嗎?”
謝娟說完掛斷瞭電話,還笑著對我作瞭個鬼臉,“這個機靈的小騷貨,真惹人疼啊,今天我要好好騎騎這兩女,”我高興地想著。轉眼間在麗穎的小嘴紅舌和濕潤狹窄的喉嚨裡找到瞭感覺,壓著頭射噴瞭她一嘴,令她全部給我乖乖吞咽下去。
當麗穎用小手捧著我的大雞巴,伸出紅紅的舌頭上下舔著為我清潔的時候,終於有機會發瞭兩句怨言,“秋爺,你太過分瞭,人傢正打電話呢。你就不能等人傢說完瞭再來嗎?”
“麗穎小妖精,爺看你那騷樣就動瞭火,動火後就得馬上滅火,別說肏你的嘴瞭,就是幹你的屁眼你也得馬上趴著掰開屁股讓爺幹。你要敢再說爺的壞話,今天老子立馬把你的屁股蛋子打得通紅,把耳朵給你撕瞭,看你以後還接不接電話,”
說著說著下面又來瞭勁,剝瞭謝娟的裙褲讓她趴在沙發上,挑開她那透明丁字內褲,將剛才麗穎舔硬的雞巴又插進她的體內爽幹起來。他媽的,這兩頭騷貨在我眼裡哪裡還是什麼人,不過是我任意騎著發泄獸欲的性玩物,甚至隻是性器官而已,隻要爺爽,哪裡管她們是否入地獄……
麗穎剛才忍住惡心吞瞭一嘴腥臭的白色液體,現在還有些反胃呢,想到自己最近悲慘的遭遇,實在很難受,坐在那裡就哭瞭起來。
我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俏模樣,心裡癢癢的,一邊幹得謝娟叫床不已一邊挑逗著問她,“剛才是誰的電話?”“大學的一個同學而已。”
“是不是想肏你,沖動瞭說個沒完啊?”“哪裡,隻是隨便聊天而已,”“看你騷得那樣,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不是你那樣發騷,爺也不會沖動得馬上要肏你,”“爺,你再說人傢隻有自殺瞭,別把人傢說得那麼賤”
“管他的,他想肏也隻能在夢中想象,爺想肏馬上就能破你的身,你說是吧?”
“白秋,說實話,你不是人,你簡直是頭畜生,”麗穎哭訴著終於鼓起勇氣說出瞭心裡話。
“好,老子就算是畜生,你他媽的浪婊子還不是我胯下的玩物,老子現在就滅瞭你,”說話間,我從謝娟體內抽出硬梆梆的雞巴,就勢將麗穎撲翻在沙發上,提槍上馬肏進瞭她剛才吹簫吹沖動後有些濕滑的陰道,幹得她浪叫連綿,痛苦不堪,那種感覺真的很爽呢!
隨著龍騰公司逐漸走上正軌,人員也慢慢穩定下來,我具體對手下進行瞭分工,由於成瞭習慣,連趙志和趙靜都承認瞭,最後幹脆我自己也認領瞭總經理的職位,雯麗是副總經理,麗穎是總經理秘書,謝娟是文員,而月琴和春花是生活服務員。
這五個女人中,隻有雯麗一個人可以不經我批準自由行動,其餘眾女清一色都得看我的臉色行事。尤其雯麗不在的時候,晚上一關門,老子就是皇帝,想上誰就是誰,誰也不敢說個“不”字。拉著麗穎當著大傢的面幹瞭好幾次,終於把這小妞幹順幹服瞭,後來不僅是雯麗、謝娟,月琴和春花這一對俏貨也被我拉進臥室的大床上當著麗穎的面一鍋兒給燉瞭……!
唯一的缺點就是第二天偷吃瞭好幾顆老孫給的藥,腰眼子覺得總有些酸漲酸漲的。
“天網”公司的開張轟轟烈烈,媒體上大放廣告,什麼“日美設備,技術領先,全球共享,”什麼“保險公司100萬承保、丟一賠二”等等,據說連市機關的車都要帶頭安這個裝置。
成立儀式上江陵市的頭頭腦腦象副市長王躍文、市公安局長趙萬裡、市財政局長李有為等都出面瞭,香港投資方的代表也講瞭話,香港來的技術顧問也亮瞭相,艷麗的迎賓小姐穿著挺胸翹臀的大紅高開衩旗袍伺候著,當官的你致辭我剪彩,場面熱鬧極瞭。但趙志和我都是通過電視簡單瞭解瞭一些情況,誰也沒到現場去,什麼叫“臺前幕後”,經過這件事情以後對於這句話我有瞭新的理解。
“天網”成立的第三天,我就讓華英把我手裡的三輛車(GL8、普桑和長安之星)輪流弄去極其隱秘地安裝瞭GSM報警跟蹤設備,這事隻有我們兩人知道,誰也沒告訴。
三天之內,通過網絡我收到瞭第一份資料,每輛車的出行時間、經停地點等等非常詳細,以後每三天一次準時發到郵箱,這是趙志向那兩名香港技術人員特意安排的,我拿著這些資料,研究瞭半天才基本看懂瞭。
不經意之中,一扇秘密的大門向我完全打開瞭,當時我並不知道今後自己將面對的是歡樂還是痛苦,如果知道的話,也許我永遠不會去貿然打開這個潘多拉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