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隻要一想到胡莉這個美麗而懂事的大美女,想到在同一個城市,有這個她和我的心在一起跳動,我心中就充溢著一股感動和興奮,生活中也象充滿瞭希望。想到明天就要和她一起去北方享受平生頭次的雪山溫泉浪漫之旅,而自己和謝娟、月琴還沒有做什麼準備,時間十分緊迫,便給她掛瞭個電話。
傢裡沒人,再打手機,電話中熙熙攘攘地象是人很多的地方,我們彼此道瞭春節問候,原來她早上起來就開始列出瞭計劃,在市中心大肆采購瞭大半天瞭。
“白秋,你什麼也不用管瞭,隻要把羽絨服和雪地靴準備好就行瞭。”胡莉很高興地在電話中說,她的熱情也感染瞭我。“冒昧問一句,雪地靴有高跟的嗎?”我笑著開玩笑問她,“沒有,等你發明呢!”她笑著掛斷瞭電話。
我等雯麗起來便主動拉她去逛街,看見我如此主動約她使她也很高興,我們帶上月琴、謝娟幫著當參謀、提東西。臨出門的時候,雯麗突然想起瞭什麼對我說,“白秋,我包裡沒多少錢,昨天都花差不多瞭,卡上好像也不多瞭,麗穎忘瞭給我存。”我順手將早就揣在兜裡的一張龍卡遞給她,“就這張瞭,你可勁兒花吧。”
雯麗多少有些貪財,似乎女人都有這個毛病,一把將卡扯瞭過去,很是興高采烈的樣子,“多少呢?夠我花嗎?”我伸出五個指頭給她看,“五千嗎?”“小五萬呢,夠你花一陣子瞭吧?”
雯麗也不顧身邊的月琴和謝娟看著,一把撲進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脖子給瞭個熱吻。我心裡暗想,其實雯麗也挺好收拾的,女人嘛,隻要順著她的性子來,老虎也變成瞭貓,我又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先到瞭百瑞,這裡主要以銷售服裝類為主,在江陵市算是比較高檔的百貨店瞭。今天是迎春大酬賓,(現在的百貨店動不動就打折酬賓)雯麗一進這裡真是如魚得水,再加上謝娟在一旁當參謀,風頭很勁的樣子。我看月琴好像沒多少熱情,等雯麗她們試衣的時候悄悄問她,“月琴我的小心肝兒,怎麼不喜歡這裡嗎?”
“太貴瞭,我適應不瞭,不過就這麼看看也好。”
“那我們找個地方喝點咖啡吧,好嗎?”我很溫柔地對她,其實我對自己心上的女人總是很溫柔的,在床上粗暴一些也覺得是另一種形式的溫柔,男人幹不過女人的,最多也就是三板斧的事兒。
“好吧!”她點瞭點頭,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笑瞭笑,這個平生第一個讓我動瞭真情的女人,在相處這麼久以後依然讓我有些著迷。
我們來到瞭三樓的臺式咖啡屋,叫瞭兩杯炭燒咖啡,一邊聽著鋼琴曲品著咖啡一邊很隨意地聊瞭起來,很溫馨很柔和的燈光下享受著休閑的下午時光。
“月琴,你現在每月工資是多少呢?”
“2000不到吧,怎麼你今天關心起我這個下人的工資瞭呢?”月琴有些奇怪地反問我。
“覺得怎麼樣,夠花嗎?”
“說真的,才到飛龍廠裡上班的時候拿四五百,好像也可以過。後來進瞭模特隊,工資漲到一千多,花著花著慢慢也就適應瞭。到現在每月拿2000左右,反而覺得有些不夠瞭。”
“為什麼呢?”我有些奇怪起來瞭。
“人傢整天陪著你,老傢都很少有機會回去。原來那個死鬼傢是想都不去想瞭,但自己傢總得顧一顧吧,父母把我養這麼大。”
她呷瞭一口咖啡,我也品瞭一下,香氣挺濃鬱正宗的,精神也為之一振。是啊,多虧瞭她的父母培養出瞭這麼朵修長貌美略帶風騷的大廠花,讓我的生命中也多瞭些光彩和亮色。
月琴接著說瞭下去,“他們現在身體不太好得照顧照顧,再加上有個弟弟,去年十一才在大傢的張羅下成瞭婚,傢裡為給他修房子借瞭5萬多的債,這些,我都得分擔啊!”
看著她略帶點憂鬱的面容讓我心生情愫萬千,我將椅子拉得更靠近她,將手放在她黑色棒針長裙掩蓋著的大腿上,僅套著一層天鵝絨長襪的大腿顯得細膩潤滑很有質感,月琴卻將我的手拿開瞭。
“我弟弟不怎麼懂事,上次還想來江陵打工,我怕你看見印象不好,就給瞭傢裡一點錢沒讓他來。但他老嚷嚷著錢不夠、父母看病要花錢什麼的,總是讓我放心不下。”
“別這麼說,大小算我的小舅子嘛,哪次讓我見一見好嗎?”
月琴卻搖瞭搖頭,“不,我不希望他們看見你,也不想你看見他們,我不願意他們知道……”
“知道什麼?”我有些關切地問她,她的聲音這時候突然小瞭下去,“別問瞭,我不想他們知道我給你做小。”說到這裡,她的眼睛都有些濕潤瞭,梨花帶雨的嬌美模樣讓我覺得有些愛不夠。
“月琴我的兒,說真的,當初在飛龍的時候那麼多男人在後面盯著你,想要上你。最後還是落在我手裡被我給弄瞭,跟瞭我做小,你願意嗎?”
我問得有點毒,月琴一聽,抬起她那雙動人的大眼睛看著我,半含著幽怨無奈地說,“人傢都給你欺負一年多瞭還問這些,也許這輩子我就是個掃帚星,長得再漂亮還是隻能給人做小的命。”聽她這麼說,我們隻好相對默然。
“不過白秋,”月琴好象想開瞭換瞭個口氣,“回想來時路,我還是不後悔。象我這樣的女人,再漂亮也隻有在盛開的那一刻,而且僅僅是朵廠花而已,現在看來,我看得上的男人未必看得上我,而在看得上我的男人裡面,隻有你最有出息。雖然被你弄瞭,甚至被你逼著吞精喝尿舔你下面幹盡瞭下賤事情,但我不後悔。隻要我的男人頂天立地是個熱血男兒,給他做小、幹什麼我都願意。”
我抬頭看著窗外,空氣中洋溢著節日的喜慶,熙來攘往的人群嘈動著都市的喧囂,但細雨煙蒙的氣氛中聽瞭月琴的一席話,自己被淡淡的憂鬱所感染。我突然喜歡上瞭現在的感覺,月琴,這個平生頭次讓我體味到瞭漂亮女人從上到下全部絕妙滋味的女孩子,就坐在我的身邊,卻隔瞭一段距離。有時候和任何人,包括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是這樣,靠得越近反而越累,有點距離卻讓心可以在閑適中找尋到一絲溫暖。
誠然自己稍微出手就可以幫助月琴脫離困境,但輕易地解決瞭問題的她今後還會這麼輕易地讓所有問題都獲得解決嗎?幫瞭她不應該再幫幫別的女人嗎?人不能總想著靠別人的幫助,那樣最終是解決不瞭問題的。聰明的人不會總去給錢,臨淵羨魚不如退而幫助他人結網。人生中,需要自己負擔的已經太多,又何必總想替別人負擔呢,勇於挑起自身重擔的女人,讓我在輕松中也更樂意於接近,在彼此的尊重中更讓愛進瞭一層。月琴如此,瑛俠如此,胡莉更是如此。自重者人必重之,擔子最終還是應該由每個人自己來承擔啊!
月琴,今後就要讓你挑挑重擔,鍛煉鍛煉你,借我的力讓你站起來,用你自己的能力來幫助你自己。試想用別人十分之一的錢,就可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人,能力又會差到哪裡去。想到這裡,我對月琴的未來暗自下瞭決心,好在她落在我手,好在我絕不會虧待瞭她。
同樣在腦海深處還有個陽光照射不到的角落,自己不可預知的未來總在那裡盤旋,很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不過轉念一想,人生就是這樣吧,總沒有十全十美的時候,會享受的還是應該及時行樂,就象趙志大哥一樣。該來的總是要來,而回避不是辦法。不過,在人生休憩的小站中,有雯麗這樣聰明能幹的美女幫助,有月琴和胡莉這樣的貼心懂事美女陪伴,我也該知足惜福瞭。
晚上一路采購到瞭盛世華堂,這傢帶有一些日資背景的百貨公司在管理上讓我覺得要勝過大洋和百瑞,售貨員的感覺都是訓練有素的,雖然表情上似乎還有些不太自然,但鞠躬的動作和“歡迎光臨”的語言還是到瞭位的。在這裡的美食廣場我們用瞭晚餐。看見雯麗買瞭一大堆東西,我覺得自己也該動手瞭,到瞭五樓的體育用品的OZARK專櫃,給自己好好武裝瞭一套專業防寒羽絨服和雪地靴、皮質手套什麼的,打扮出來象隻企鵝,而謝娟和月琴都不願意下手,她們才不願自己迷人的線條和妖嬈的體態全部被厚重的專業羽絨服包裹起來,寧願買別的時尚品牌。隻有雯麗看不下去跟風買瞭一套,我問她為什麼,她若有深意地看著我說,“遲早我也要去,別得意得太早瞭。”我有些心虛地低下瞭頭。
晚上回到碧潭飄雪,仙嬌她們兩個都已經回去瞭,看著有些空落落的大房間我心裡怪不舒服的,心裡盤算著過瞭春節可能要調整一下,這兩個俏麗豐滿的小妮子讓我多少有些牽掛瞭。
春花服侍著,摟著雯麗好好洗瞭個鴛鴦澡,洗完以後叫瞭麗穎進來陪著打起瞭“雙扣”。今天月琴和謝娟都要收拾行李,就不去打攪她們瞭。春花的牌技多少略遜一籌,比起謝娟差瞭很多,和她配對的麗穎心裡很不樂意,但當著我的面不敢發作出來,玩到九點覺得有些索然無味,於是收工上瞭床。
昨晚的暴風驟雨讓我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讓麗穎伺候著我很溫柔地摟著雯麗慢慢幹她,雯麗高一聲低一聲地叫著,身後的小婊子也春情大發,用她那細膩嫩滑的奶子磨著我的後背,下面一雙小嫩手在我的胯下摸弄著,我讓她舔屁股含腳豆都十分溫順地俯身下去,服侍得我很是愜意,將雯麗完全幹翻瞭以後轉過身來,摟著女大學生趙麗穎粉嫩的身子捅到她的香暖淺嫩的小逼裡面美美地幹瞭一會兒終於丟瞭進去……
終於到瞭大年初二的下午,該出發去機場瞭,我卻顯得有些異常地激動。雯麗要堅持開著GL8去送我們,一路上大傢都沒什麼話,我也有些緊張,很怕在機場兩人相遇有什麼不太愉快的場面。由於是春節,城裡的車幾乎都跑光瞭,原來擁堵的城市街道這時候顯得特別寬敞清爽,連幾處紅綠燈都是一閃而過,車很快上瞭機場高速。出高速的時候,我註意到收費站的小姐很有幾分姿色還化瞭職業妝,穿著嶄新齊整、漂亮的橙紅色小尖領制服,紮著領花,頭上戴著黑色的網紗頭套和同色的小圓帽,站在那裡收個費,笑得象小狐貍精一樣,我心想這收費站的領導恐怕和我是一丘之貉吧,這樣的下屬看著舒心,用著順心、肏著開心,又不怕傢裡的老婆多心(上班時間就可以幹事肏屄,下班準時回傢),真是性福無邊啊。
正胡思亂想著,雯麗已經將車停在瞭機場候機樓的二樓國內出發口,月琴連忙下車推瞭個小推車過來,我把三個大行李箱放瞭上去。雯麗過來和我擁抱瞭一下,在我耳邊悄悄說道,“白秋你這死鬼,你這幾天待我真好,讓我覺得很高興。這次好好玩,註意保重身體。”
我笑著說,“怎麼不進去瞭嗎?”
“我就不進去瞭,幫我給她帶個好。”說完上車打著方向燈很快就溜出瞭我的視線。
月琴推著小推車,我突然想起什麼的問她,“以前坐過飛機嗎?”月琴搖瞭搖頭,我笑著打趣她,“你看看,不給我做小能有這機會嗎?”她有些羞憤地揮著粉拳打瞭我幾下,別說還真有點疼。
才進大廳,就看見有個導遊拿著“江南航空旅行社”的小黃旗在召集人馬,我們連忙走瞭過去,和大隊伍合在瞭一起。人基本來齊瞭,也就十五六個人,有歲數大的、中年的,也有兩對看起來象小夫妻般親密的年輕人。其中有四個三十多的男人好像是一個單位的,站在一起旁若無人地高談闊論著,都背著印有“民族出版”的小背包。
他們正說得來勁,看見我們一走近,幾道目光頓時刷刷掃瞭過來。我當然知道他們的目標在哪裡,反正絕對不在我身上。在陌生男人貪婪而又帶著幾分猥瑣的眼光逼視下,身邊兩位長發高挑的靚女心頭忐忑直跳,幾乎同時低下瞭頭,低首閉目口中吶吶咕嚕著“討厭”什麼的,而身子卻盡量往我的身邊靠過來……